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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仙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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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将军府,宁彩虹竟一直坐在门房等候,看到无名回来,就赶紧迎了过去,无名倒没什么,可把门口的护卫与家丁造的一愣一愣的。“我的妈呀,将军夫人在门房坐了一下午,就是为了等他啊!”
吃过晚饭,聂云自行回房运功,宁彩虹就让无名到后花园陪她赏花,说说话。无名自然答应。看着满园盛开的花朵,要是换做别人,早就陶醉了,只可惜从万兽峡走出来的无名身上就没有半根雅骨。
聊天也是,聂夫人不说话,他也不说话,聂夫人说一句,他才答一句。怎奈天性使然,谁也不觉得尴尬。直到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
今天晚上,无名总是睡不踏实,总担心那个差役会不会传话给拜雅郡主。
为了以防万一,最后他还是决定亲自再去一趟。
先天强者的实力翻墙越脊还不是小儿科,从将军府出来,凭着白天的记忆,很快就来到驿馆之外。
说来也巧,正好看到两个青年人在驿馆门口跟一个差役说些什么。仔细倾听,这二人的声音竟和一品楼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看来他们还真来了。
这两个青年,一个穿黑袍,一个穿蓝色锦袍。穿黑袍的青年好像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差役手中,之后这差役就如哈巴狗一般。
二人就这样顺利进入驿馆。
“我可不能让他们得逞。”这次无名没有选择走大门,身子一跃,就跳进墙内。很容易就再次找到两个青年。
黑衣青年正在跟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说话,谈了没多久,丫鬟就跟着青年来到一僻静处。
跟着就传来“扑通”一声,声音虽小,可无名看得真切,少女被黑衣青年推进了井里。很明显,他对驿馆十分的熟悉。
黑衣青年叫作田良,以前就是这驿馆的差役,仗着会趋炎附势,慢慢地在北城混出来点小名堂,后来竟巴结上福王府的小王爷刘向。
田良带着小王爷东拐西转,来到一间大跨院。“这间跨院就是拜雅郡主的居所,里面有一栋小楼,郡主就住在那里。听驿馆里的丫鬟说,院内只有四名侍女在楼下侍候,其他护卫都在另一个院子里。她已经把下药的水交给侍女,估计现在郡主就能饮用,我们此刻就进去用迷魂香熏倒侍女,小王爷您就可以放心的享受了。”
“田良你办事果然周到,等此事一了,我回头就保你进户部当主事。”刘向笑道。
“多谢小王爷栽培。”田良说完,先跪下磕了三个头。小王爷倒也不阻止,等他磕完起身,才道:“有什么办法进入跨院。”
眼前院门紧锁,小王爷这个纨绔子弟,哪能翻得过去。
“小人自有办法,请小王爷稍后。”田良说完,一溜烟跑到院墙右侧,原来那里有一个狗洞。
他钻过去后,不一会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低声道:“刚刚我顺手把住在楼下的四名侍女给熏倒了。”
“做得好。”刘向拍了拍田良的肩膀,以示鼓励。
跟着他一起走进大院。
无名紧随其后,心中早就有了计较,要是拜雅郡主真的中毒,就出手杀了这两个小子。
田良走在前面,带着刘向登上小楼,脚步极轻。很快,就来到房间之外。
无名一闪身,就来到楼下,刚要纵身上楼,却听到“哐”的一声,像是房门被踹开的声音。跟着,就听“篷”、“篷”两声,刘向与田良竟从楼上跌落,摔得血肉模糊。
“看来这郡主没有中毒,这我就放心了。”无名一矮身,隐起身形。准备等房门关上,再自行离去。
不料却听“嗖”的一声,一道黑色身影似从小楼之上窜到院墙之上,几个腾挪,就不见踪影。
“她要去干什么?”无名好奇心顿时涌起,他跟着也窜上墙头,朝黑影走的方向追去。
无名是何等人物,小时候在万兽峡长大,不仅仅耳朵和眼睛胜人一筹,就是鼻子也比一般人灵的多。
很快,两人便脚前脚后来到一座府邸。看规模,比之聂云的将军府也只略逊半筹,无名很容易就判断出,宅子的主人是一个大官。
第二十一章 血祭
黑衣人轻车熟路般窜进内府,无名倒也不敢跟得太近,大家都是先天强者,距离太短很容易被发现。
内府寂静无声,点灯的房间也不多,几乎都已睡去。黑衣人几个起落就来到一间掌灯的房外,顺势一脚踢开房门。
“谁?”屋内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喊道,听声音,显然极为愤怒。可这一声过后,便再没有了声响。
房门被黑衣人重新掩上,无名好奇心陡起,隐住气息,飞身来到房外,用唾液点破窗棂纸向内观瞧。
这个房间像是书房,里面有不少书架,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许多书籍。一张书桌后,有一六旬老者侧身仰在椅子上,已然死去。黑衣人不停地翻动书架,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很快,这书房内就已一片狼藉。
黑衣人最后来到一个翠绿花瓶前,伸手从衣襟里掏出一封类似书函之物,然后随手丢进花瓶。无名虽然看不到黑衣人用黑巾遮挡住的面貌,但从目光中却能看出他的一度得意之气。“他这是什么意思?”无名心头疑惑起来。
这时,黑衣人迈步朝房门走去,刚走两步,忽然停住,双眸瞅向无名藏身的窗外。“有人!”黑衣人发现无名,却又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假意继续前进,猛地手臂一扬,六道寒芒一同向无名射去。
无名手疾眼快,忙一闪身,躲到一旁。“咻、咻、咻……”寒芒飞快地从他脑边擦过,着实给无名吓出一身冷汗。在这当口,黑衣人已窜出书房,他的手中现已多了一口弯刀。刀刃上隐隐有碧绿色的光芒。
无名伸手从背后摘过惊鸿刃,恼他刚才偷袭,故出招毫不留情。黑衣人挺刀招架,只一合,便借势逃遁。无名怎能让他跑掉,撒腿就追,追的同时还在纳闷,自己这下品仙器惊鸿刃怎么会削不断他手中的弯刀。
黑衣人一招就试出无名深浅,对方也有一柄下品仙器,想要速胜绝不可能。他倒不是畏惧,只是担心打斗声一起,招来府中护卫。出得府邸,他向北疾行,直至北关城下。区区城墙怎能挡住先天强者,两个起落,便翻成而出。无名在后紧追不舍,随其一同越城而出。黑衣人对地形的了解远胜无名,展开轻功朝荒凉处猛赶。
无名倒是没学过什么上乘的轻身功法,好在他体内真气雄厚,身体轻灵,始终也没被落下,总是保持两丈左右的距离,直到一荒山之前。黑衣人见甩不开对方,此地又极为偏僻,索性也就不逃了。回过身去,展开手中弯刀,一招横断秋水,拦腰战向无名。
他的这招‘回马枪’令无名猝不及防,无名忙竖刀招架。谁知黑衣人这招乃是虚招,不等两刀相撞,回手披头一刀,直取无名脑袋。
已知对手的兵器也是下品仙器,无名就算有金刚之身也不敢硬抗,身子向右急蹿,就地打了两个滚才躲开这一招。黑衣人得理不饶人,一扬手,又是十余道寒芒朝无名射去,无名只好就地再滚,可哪里来得及,三道寒芒齐齐打中他的后腰。
“哧”“哧”“哧”寒芒只在无名长袍上留下三道细小的口子,可丝毫没有扎进皮肉。这一下可把黑衣人惊呆了,他赖以制敌的绝招竟然伤不得对方半分。
“没事。”无名站起身来,精神一抖,抡刀猛攻过去。面对面的攻击,他丝毫不逊色与黑衣人,又胜在赤金真气雄浑,慢慢就占据上风。
黑衣人在暗器失手之后,气势已衰。近身肉搏本就不是他的强项,十招一过,就被逼的步步后退。百合之后,竟被无名从山脚逼至山顶。
“说,你为什么杀人,为什么鬼鬼祟祟的,为什么还要偷袭我?”无名一边质问,手上的攻击丝毫不减。
黑衣人怎会回答,只是顽强舞动手中弯刀抵挡。又退了几步,便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身后已是悬崖,这虽不是什么万丈绝壁,可一旦掉下去,不死也得半残,先天高手毕竟不是金丹。
“是你逼我的!”黑衣拼劲全力,硬生生架开无名砍来的刀后,身上立时散发出一层淡淡地血红色气雾,尤其是那一双明亮的眸子,竟也变成了血红色。“给我死吧!”
血祭!传说中三大修魔道中血魔教的绝招。
瞬间,身上的血雾就将无名包裹,再看黑衣人,已经萎顿地跌坐在地上,看来这一招对他自己的伤害也很大。
想使用血迹这一招,最低也要是金丹层次,先天强者使完,马上就会全身虚脱,若是杀不死对方,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了。
无名在被血祭包围后,马上就闻到一股噬人的血腥气,好在自己是在虎窝里长大的,血腥味对他来说,都属家常便饭了。只是这血红色的气体却已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地朝他皮肤渗去,片刻功夫就渗入大半。
这是什么名堂?
可很快,无名就知道是什么名堂了。血雾竟开始蚕食他身上的经脉。金刚之身可以抵抗体表的攻击,可汗毛孔终究是有缝隙,哪里能阻止这些血色气雾往里面钻。
现在,要想抵挡血雾继续蚕食经脉,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体内的真气贯于筋脉之内,与血雾对抗。无名也想到这个办法,他盘膝于地,运转起丹田内的赤金真气。
血祭之所以霸道,是因为这一招向来能自己找到筋脉中的薄弱点开始蚕食,只要有一根筋脉损伤,真气马上就无法继续运转,其他筋脉也就相继被蚕食一空,中招者都不用等到筋脉尽断,只要有一条全损,就会残废,两条便会殒命。
修炼血魔的高手,常常都用这招来作最后挣扎,毕竟用完这一招,自己也会功力大损,形同废人。而这一招威力也确实大,金丹高手使用此招,都有可能杀死灵魄期的高手。更别说无名和黑衣人是同等级的了。
赤金真气节节抵抗血雾的蚕食,可血雾却总能找到真气最薄弱的筋脉蚕食,当无名掉转真气回来抵抗时,血雾又攻向别的筋脉。时间一长,无名已有两条筋脉都受到一定的蚕食,不消一炷香,就会断掉。
血雾像是也看出了这一点,轮番攻击这两条筋脉,搞的无名只能被动的疲于奔命,不过他也感觉到,血雾依然不想起初那么雄厚,在与赤金真气的搏杀过程中,也有不少的损失。
“再坚持一会,在坚持一会……”身处危机,无名也感觉到一丝希望,自己只要能再坚持一炷香的时间,血雾就能被全部消灭。
但他还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吗?
答案是否定的。无名的少阳脉现在被蚕食的只剩一丝,真气在运转上受到极大的限制,血雾却全部集中在这一点,誓死也要把这条筋脉咬断。一条筋脉断了,无名立马就成废人。
“不行了,真气根本运不过去,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筋脉断后的结果如何,无名怎会不知道。
黑衣人瘫坐在地上,看到无名一头冷汗,脸上艰苦的表情,冷笑起来,“血祭的威力果然厉害!”
“啊!”无名猛地惨叫一声,身体不停地抽搐起来。就在刚刚那一刻,真气再也无法流至少阳脉。
第二十二章 反间计
筋脉一断,真气马上就无法运转,再加上筋脉断后的疼痛,使得无名大脑内瞬间一片空白,旋即昏迷过去。
在他体内的血雾一招得手后,继续攻向其他筋脉,体内真气得不到无名的引导,都退回到丹田之内。现在,已经再没有能阻止血雾蚕食筋脉的能力了。
坐以待毙!就在无名都认为自己死了的时候,奇迹诞生了。和融汇金火真气那时一样,他胸前的那枚银月吊坠再次散发出一道银白色的光芒,这道光芒就和当日聂云掌中发出的银光一模一样。银光一闪即逝,钻入无名体内。
淡弱的白光刹那间就把血雾包围,紧跟着血雾就完全消失,而白光也削弱不少。这一点点可怜的白光围绕著无名断裂的少阳脉。
渐渐……
白光完全消失,而筋脉也连接起来,可比原先却要细上不少,看来并没有完全修复,只能靠它自己愈合。
无名依旧昏厥,天公也不作美,偷偷摸摸地掉下雨滴,并且越下越大。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九月份的雨最是要命。
当这清凉的雨水淋到无名的脸上时,却让他倍感舒服,慢慢地睁开双眸。
当无名睁开眼时,在他身旁瘫软无力的黑衣人却傻眼了。“你……你……”
无名挣扎地坐起来,先用灵识朝体内一视,欣喜的发现,自己的筋脉还没有断,只是细的和头发丝差不多。“哼!”他冷哼一声,用森冷的目光看向黑衣人,“我不死,你可要死了!”
艰难地站起身来,无名跨前一步,挥掌就朝黑衣人的头上打去。黑衣人早就闭上眼睛,他知道,用完血祭的下场就是敌人不死,自己就得死。
无名的手掌凌空拍下,同时将丹田内的真气运于手掌之上,他恨透了眼前的黑衣人,决定一招就将其脑袋打烂。可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刚刚连接起来的筋脉还没有得到恢复,根本不容许真气通过,当赤金色的真气流至少阳脉时,无名就觉得筋脉剧痛,身体一阵阵抽搐,双腿一软,身子直接朝黑衣人的身上扑去。
黑衣人已是油尽灯枯,连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躲开了。就听“篷”的一声,无名实实在在地压倒黑衣人身上。黑衣人本就在悬崖旁边,现在地上又被雨水浇的泥泞无比,无名七尺身躯向前一扑,在砸中黑衣人的同时,连带着他一同向前滑去。
“啊……”“啊……”悬崖上只有下二人惊恐的叫声,至于人影,就再也看不到了。
******
次日一早,汉都城内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兵部尚书闻耀夜间被刺,书房内还被人翻查过,像是凶手在寻找什么东西。
皇帝刘碧龙颜大怒,着令刑部尚书郭凯立即着手侦办,务须在三日内破案。天子脚下竟然敢有人刺杀朝廷一品大员,这还了得。
郭凯接旨后,马上就带人去尚书府案发现场调查取证,经过一番搜索,在一个翠绿花瓶内找到一封书函。郭大人过目一看,当时就吓得半死,赶紧呈献给皇帝。
书函上的内容是海辽国国主耶律宏昭写给大将军聂云的信,言辞十分简略,意思就是大将军既然请我国里应外合共图汉朝江山,我耶律宏昭自然是乐意之至,事成之后,还望大将军信守承诺,将靠近我海辽边境的二十座城池,三千里土地割给我们。
刘壁看完,自然是龙然大怒,马上就要派人去捉拿聂云,好在文侯厉行之力保,说此事事关重大,需要仔细调查,以免中了海辽国的反间计。刘碧也不是昏君,震怒之后,一思索也是这么回事,便令郭凯继续彻查。
郭凯的办案效率真不是一般的高,就从兵部衙门得到线索:昨日有一个鬼鬼祟祟的海辽人在北城打听大将军府邸,兵部差役看他不像好人,就上前盘查。这人说话吞吞吐吐,前言不搭后语,便被抓到兵部衙门。在尚书大人的亲自审问之下,那人竟咬舌自尽,可在他身上搜查之后,却找到一封书函。
“看来这肯定是聂云,或者是海辽奸细想要找回证据才杀了闻耀。不用多说,立刻给我拿下聂云。”刘碧得到郭凯的禀报后,当即就下令。
又是文侯挺身而出,陈明疑点,聂云是金丹强者,还是虎贲军大都督,他要是想反,早就反了,可为什么却要率军打败海辽的数次进攻。再者,海辽就算与聂云私通,也不该在拜雅郡主来汉都议和的时候,万一事发,郡主不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嘛。
刘碧听完文侯的话,一时倒也拿不定主意,只好询问朝中另一位重臣,武侯。武侯吕射是以位忠勇之臣,可却有勇无谋,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一个他自认为不错的主意。就是去驿馆把拜雅郡主捉来,对她严加审讯。
结果刑部差役一去驿馆,根本没找到拜雅郡主的影子,只好将她的随从全部抓获。一番审讯,这些海辽护卫都一口咬定,郡主此行议和是假,联络聂云是真。这一来,吕射马上就又进言,说拜雅郡主一定是畏罪潜逃了,赶紧去抓聂云,别让他再跑了。
文侯又再次力保,搞的刘碧左右为难,最后只好下旨,先把聂云收押天牢,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再行处理。
抓聂云?聂云可是金丹强者,谁敢去抓?郭凯一阵推诿,最后还是由同为金丹强者的武侯出马。
随行差役本以为会有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一个个都哆哆嗦嗦地去敲门,然后就躲到一边。谁料,聂云倒是老实得很,直接跟着武侯乖乖而去。只留下哭天抹泪的聂夫人。
聂夫人在无奈之下,只能跑到文侯府去跪求厉行之。
“我夫君素来为国为民,且打退过海辽无数次的入侵,他与海辽水火不容,怎么可能私通。求大人为我夫君做主,救救他。”
文侯倒是深明大义,深信聂云不会同底谋反,怎奈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
随后几天的调查,对聂云就更加不利,连虎贲军统制洛广都卧在担架上出来指正聂云早有反义,说他前两次打退海辽大军后,却不趁胜追击,大有养寇自重之意。
于是,刘碧再下圣旨,三日后午时三刻,在菜市口将聂云开刀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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