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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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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懂了,阿辰有什么好,哪里比得了自己,如果她不喜欢司徒家,那他已经许诺了,在过一阵子,就带她到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安生下来,难道自己抛弃了整个司徒家跟着她一起隐居,过着她想要的生活,她还不动容么?

她究竟想要什么?

司徒羽之也许一辈子也不明白,柳茹淳要的究竟是什么?

------题外话------

第一百零二章

7

那日争执,司徒羽之负气走了之后,柳茹淳便没有在见过他。残颚疈晓

一连着又过了四天,却还没有阿辰的消息,柳茹淳这才着急了,去询问赵宽,却见赵宽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柳茹淳见此,心里咕咚的一下跳起来,有种不详的预感。

其实阿辰前日就回来了,只是受了重伤,因怕柳茹淳伤心,这才没现身,眼下就养在赵宽府上的后院中,离柳茹淳,也不过是一个小院子的距离。

赵宽顿了一下,这才开口告诉她,“千辰公子已经会来两日了。”

“已经回来了啊?”松了一口气,“那他怎不来见我?”难到真出了什么事情?

“因为&8226;&8226;&8226;&8226;因为。”赵宽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实情。

柳茹淳见此,有些着急起来:“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赵宽这才退去左右,方道:“千辰公子受了点小伤,不过柳姑娘你不必担心,在养过几日定然能好,只是&8226;&8226;&8226;”赵宽说到此处,又是一脸的为难。因为千辰公子叮嘱过自己,绝对不能说,毕竟柳姑娘跟着司徒公子怎么说也是朋友。

见着他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柳茹淳恨不得上去一把伸手到他的喉咙里去掏掏,看是叫什么堵住了,跺了跺脚,“赵大人你倒是快说啊,可把我急死了。”

“柳姑娘前些日子不是问我令堂的本宗么?”赵宽没有直接回答柳茹淳的话,反而问起她来。

柳茹淳点点头,有些不解他怎么这个时候扯起这件事情来,却听赵宽说道:“这还要从几十年前的一件旧事说起,南方一片旱情严重,当时明王的世子爷跟着世子妃亲自到南方赈灾,那时候的世子妃已经身怀六甲。”赵宽说到此,叹了口气,“因灾情严重,许多人衣食不饱,所以流寇便陡然增多,是世子夫妻回来的路上,便遇到了一帮流窜的贼寇,虽然逃过一劫,不过世子妃受了惊吓,便在荒郊野外生了一个男婴,只是那世子妃终究是失血过多,撒手而去。”

柳茹淳闻言,也不知道是最近经历的太多还是怎的,脑子里立马就想到,果然是不能做好人,好人都死的太早了,想这世子妃身怀六甲了还去赈灾,那些灾民不谢她的恩德便是,却还害得人家受到惊吓,难产枉死在荒山野岭。忍不住唏嘘的叹了一声:“那个男婴呢?别就是现在的明王吧?”

赵宽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当初与世子夫妻同行的还有一对夫妻,在次日也生下了一个儿子。”

“那对夫妻难不成把孩子掉包了?”柳茹淳忍不住插了一句,这样的戏码以前在电视小说里见过千百次,难道这个时代有流行换孩子么?

赵宽闻言,点头回道:“正是,而且当初世子爷因为世子妃的离世,万分悲戚,自然是无心那孩儿,更不知道孩子已经叫那对与他们同行的夫妻换过了,只将孩子交给乳娘照顾。大家都晓得世子爷跟着世子妃这对伉俪是情深意重,世子妃去世了之后,世子爷身体便一天天的衰弱下去,还没到京城就去了。”赵宽说到此,也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捧起茶杯喝了两口茶水,又接着说道:“当初明王府上下得知,一片哀戚,当初年仅十五岁的小世子爷更是发誓,终身不娶,免得如长世子一般伤心欲绝。”

“明王府原来有两位世子?那另外一位呢?”柳茹淳不禁好奇道,这明王府不是只有明王跟着老王妃么?哪里听说过另外的世子爷。

却只听赵宽说道:“那小世子爷早在前几年就去世了,可怜老王妃一心向善,却是连着白发人送黑发。”

那老王妃柳茹淳也是见过的,记得她当初一身朴素衣衫,便是去那寺里,也没像是别的皇亲贵胄那般,丫头婆子一帮的拥簇,唯独带了个年少不经事的小丫头在身边。

赵宽一手抚着茶盅盖子,只觉得这话题扯远了,因此便又饶了回来,问着柳茹淳道:“你知道那对夫妻是谁么?”

“谁啊?”别是她柳家老头跟着林氏吧?柳茹淳脑子里头先就想到他俩,觉得这事情像是他们俩干的。可是如此的话,那父亲不就是当时世子妃拼死生下来的孩子么?想到此,柳茹淳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突然想起当初甄大叔的那个玉姨娘说过的话,她说在京城见过父亲,难道是那位小世子爷么?

满脸紧张的看着赵宽,等着他的话。

果然,那赵宽颔首回道:“正是,不过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乳娘后面又使了同样的计俩,把自己的儿子换了过去。”

柳茹淳闻言,顿时满脸的震惊,“你这么说来的话,那此刻明王府里的明王并非柳家的人?”

“正是,不过那明王却不晓得,柳家的人也不晓得。”赵宽只回道。

“那阿辰这一次去是找那乳娘?”柳茹淳有些急切的问道,只觉得天下再也没有这么乌龙的事情了,如果那明王知道了自己并非是柳家的骨肉,却跟着柳家暗地里认了亲,那还不得憋屈死了。

赵宽的脸色突然变得黯然起来,“正是,原本以为她已经去世了,不过千辰公子到底是将她给找了出来,一路上护送着,这眼看着快到了京城,却叫那不道义的给抢了去,还暗算伤了千辰公子。”

莫非是叫明王或是柳家知道了,所以才在京城外埋伏暗算?可是柳茹淳觉得柳家也没有这个本事来伤阿辰啊,何况现在他们的主力伤的伤,关的关大牢。

不想却听赵宽说道:“那是千辰公子仁德,记着以前的情分,若是我的赵某人的话,定然不会放过他的。”

柳茹淳看着赵宽一脸的激愤,只想问他那人到底是谁,可是几次张口都叫他给打断。

等着赵宽那里发泄完了,柳茹淳这才开口道:“你带我去瞧瞧阿辰。”

赵宽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失礼之处,摸了摸鼻子,“柳姑娘请。”

一路跟着赵宽的身后走,却发现这才隔了个小院子就到阿辰所养伤的地方,柳茹淳顿时有些恼怒自己,若是平日多在院子里逛逛,肯定早就见着阿辰了。

“千辰公子就在里头,柳姑娘你自己进去吧,赵某人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就先告辞了。”赵宽倒是省事的,知道两人许久未见,便也没留下来做那灯盏。

柳茹淳福身谢过了她,便去朝着房间走去。

果然是阿辰住的地方,根本看不见半个下人的身影。不过想来也是,他这样独来独往惯了的性子,哪里容得旁人跟他在一个屋檐下面,当初那司徒羽之算是个意外吧!

一面推门进去,迎面扑来一阵浓浓的药味,好在前几日天天吃药,柳茹淳对这苦味已经有了些免疫力,“阿辰?”这般重的药味,那他该是受了多严重的伤?

柳茹淳掀起帘子,绕过屏风,屋子里的炭火烧得正旺,把屋子里烤的暖烘烘的。

青色的幔帐里伸出一只手来,只是那肤色有些苍白得吓人,不及柳茹淳惊叹出声音来,里头便传来阿辰带着浓浓疲惫的声音,“你怎么进来了?屋子里药味呛人得很,你快出去。”

柳茹淳听见他的这话,鼻子却是一酸,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快步走到床榻前来,也不忌讳什么了,一把握住他的手,却是一阵冰凉透心,“你这是怎么了?赵大人不是说只受了点小伤么?”说着,一手掀开帘子,却见着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到底是怎么的,谁伤的你?”

阿辰却是没有应她的话,毫无血色的脸上扯出一个高兴的笑容,反手握住柳茹淳的手,指腹轻轻的摩挲着上面的疤痕,反而心疼起她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柳茹淳吸了吸鼻子,“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我怎样也比你好。”这话听着虽然是责骂,可是其中却含杂着一股子弄弄的担忧。

毫无血色的面孔并没有影响到他灿烂的笑容,反而因为这份苍白,整张绝魅的脸庞此刻显得越发的妖冶起来,衬得那眼眸跟是深测了,“我真的没事,不过是需要些时间养养罢了。”

“真的没事?”柳茹淳才不相信,肤色毫无血色不说,整个人还这么冰凉。

“正的没事,不信你看,我身上真没有伤口。”阿辰故作轻松的说着,一面还抬起手臂来。

柳茹淳瞥了一眼,真当她的笨蛋啊,她还晓得内伤这种伤呢!感觉到他身上的冰凉,只将手抽出来,“我在去弄几盆炭火过来。”

阿辰见此,并未拦她,只觉得这伤到底是值了的。

待这屋子里加了几盆炭火,柳茹淳又受不住了,不停的用绢子扇着,可是却觉得依旧热得慌,索性把外衫脱了,反正里头穿得也多。“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在这屋子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糕点的,因此便担心阿辰饿。

阿辰摇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吃,你陪着我就好。”

“看着我能饱啊?”柳茹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着,不过这脚步却是不听使唤的走到床榻前来坐下。悉心的给他将褥子拉拢,“到底是谁伤的你?”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爷现在没事,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能清白出狱了。”阿辰淡然一笑,对自己受伤的事情显得一点都不在乎。

那乳娘不是叫人抢去了么?柳茹淳有些不解的看着阿辰,“你怎么知道,何况现在证据人证都没了。”想到此处,不禁有些丧气,只觉得当真是命中注定。

阿辰见她这垂丧的表情,不禁掐了她的手一把,“瞧你,不用担心,老爷最多明日就出狱,而且十分风光。”

柳茹淳听他的这话,莫不是那从他这里抢去证据的并非是明王的人,难道是想要推翻明王一党的人么?“那你告诉我谁伤的你?”

阿辰却是沉默了下来,片刻才道:“有些事情,你没有遇到是自己的幸运,有些事情,不知道也是自己的幸运。”说到此,扬手抚着柳茹淳的脸颊,神情温柔又是心疼,“这件事情你别管了,反正老爷总之是没事了的。”

他越是这样,柳茹淳就越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的态度摆在那里,想来也是打定主意不告诉自己了的,因此便没在问,只是应了声,“我晓得了。”

阿辰这才松了一口气,人心变幻莫测,这话当真是不假,所以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柳茹淳知道了自己被谁暗算至此。“老爷明日就该出狱了,你要不去院子里准备准备,顺道跟着少爷道喜,过了明儿少爷可就是正经的世子爷了。”说到此,好像也才回悟过来,猛地收回手,不敢在碰柳茹淳半分,“你也是郡主了。”而他好像还是他们家的长工,而且是不发月钱的那一种!

柳茹淳听见他这打趣,不禁白了他一眼,“我是该去准备准备,可是把你那套收起来吧,什么世子郡主的,给我还不稀罕呢!能让我们一家子平平安安的回乡下,回到从前的日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那你去吧,我这儿一会儿赵大人会找人来打理的。”阿辰笑了笑,却又不自觉的握着她的手。

柳茹淳倒是想去石桥巷子,可是又担心那赵宽处理公务迟迟不回来,那阿辰这里岂不是无人看管,便道:“罢了,我还是等着赵大人回来了在去吧!”

阿辰顿时觉得柳茹淳是多么的老实可爱,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今天公休,不去衙门。”他先前是听到赵宽跟着柳茹淳在外面说的话。

柳茹淳闻言,有些窘迫的拍了拍头,感情那赵宽方才是自己找理由给他们空间的,脸颊顿时有些烫起来,只觉得以后在那赵宽面前,还当真有些不好意思,指不定那赵宽以为自己刚刚跟着阿辰在这屋子做了什么呢!一面甩开阿辰的手,有些气愤道:“那你怎不早告诉我,方才还让我一个人搬这些火盆子。”

阿辰一脸无辜,你也没问我。一面扯开话题,“你快去吧!路上小心些,多带俩侍卫。”

“知道了,怎么变得这般啰嗦。”柳茹淳站起身来,一面拿起屏风上的外衫穿上。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她出门在外,管家给她分派了六个护院一道过小宅子去。

顺顺利利的抵达了石桥巷子,原来住的那家客栈依旧紧紧的关闭着,到小院子门口,却见着有司徒家的马车,有些疑惑的进到小院子去,却见着哥哥满脸神采奕奕的,正在给司徒羽之道着谢意,看着柳茹淳进来,快步走过来拉着她走到司徒羽之的身边,“妹妹,快好好的谢谢公子爷,他说爹明日就能出来了,而且还给咱们另外置了院子,这会儿已经让人在收拾,明日爹出狱,就能住到里头去。”

柳茹淳闻言,却没有露出半分的欣喜,反而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羽之。

司徒羽之却是笑着回那柳召的话,“不足挂齿,何况先前柳老爷是有恩与我的。”

柳召见着柳茹淳傻愣着不赶紧谢司徒羽之,不禁轻轻的推了他一把,“妹妹,你倒是赶紧的谢谢司徒公子啊!”

柳茹淳却是道:“明日爹爹出狱就来这小宅子,别的地方不去,我来就是收拾这边的,哥哥若是想去那大宅子,自个儿去吧!”

柳召顿时愣住,不明白妹妹为何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有些难堪的朝司徒羽之解释道:“妹妹平日不是这样,你知道的。”

司徒羽之笑颜摇头,表示不介意,一面主动走到柳茹淳的面前来,“他就算是拿到证据又怎样,依照他的身份,根本无法面见圣上,如此怎么可能帮柳老爷洗脱冤情,还原身份呢?”

柳茹淳有些诧异,他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扬起手忍不住就该他扇了一个耳光,狠狠骂道:“你个小人。”原来阿辰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运,原来暗算阿辰的人竟然是司徒羽之,曾经他们是那般的好,在同一个屋檐下称兄道弟。可是时事境迁,人也变了。

柳召被柳茹淳这个响亮的巴掌声音给吓得愣住了,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么惊诧的瞪着眼睛看着柳茹淳的手。

那司徒羽之也没有躲开,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被柳茹淳扇过的脸颊,嘴角却是扬起一抹复杂的笑容,满是自嘲的说道:“自从到了京城,我什么都不入你的眼,他究竟是哪里好?”

柳茹淳知道,女人的妒忌是最致命的武器,可是却不知道,这男人嫉妒起来更是疯狂。感情司徒羽之就是因为嫉妒,而暗算阿辰的么?可是柳茹淳自问不是那等倾国倾城的红颜,而且长相平平,扔在大街上根本就认不出来,若是他非要将犯错的源头指向自己,自己是绝对不会认的。

凝了凝眉头,“少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错了就是错了,何况你别以为我就真的笨得一无所知,你司徒家跟着明王早就不合,此番你拿这件案子,正好将明王打得一辈子翻不了身,而你能将司徒家最大的对手击败,便能将你这些年的一无是处全部抹去,而你翻身变作司徒家最大的功臣。”她不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有些事情她心里明白得很,只是没有去细想罢了,因为与她无关。

刚刚有些清醒过来的柳召听到柳茹淳的这翻话,顿斯又惊住了,而且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明所然。

司徒羽之听到柳茹淳这番话,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深测了,“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话音一转,突然变得黯然起来,“可是你不知道我为何想要能成为跟着我父亲平起平坐。”因为他想自己来决定自己的婚事,他只是想娶她而已!

柳茹淳却是不吃他这一套,想来是他暗算阿辰的事情,彻底的叫在柳茹淳这里失去了原来的信任跟着友谊,“我说过了,你不要把你一切过错的源头转到我的身上来,小女子何德何能,岂能承受得起!”

她口气的决绝,司徒羽之心中不禁一冷,仰头朝着阴霾的天空朗朗笑起来,片刻,好像才恢复过理智来,“我司徒羽之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说到此,转向柳茹淳看去,那双原本温和的眸子好像是鹰眼一般的锋利,“有一日,我定然会叫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说完,甩袖离去。

风起,将他墨色的袍子卷的猎猎腾飞,整个背影看起来,像是一张张牙舞爪的面孔。

待他走了,那柳召才满脸疑惑的朝着柳茹淳问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没怎么明白他们为何一下突然变得反目成仇,可是听妹妹的话,司徒羽之好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柳茹淳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很是疲惫,扶了扶额头,只将阿辰去寻找证据证人,却在京城外面被暗算的事情简略的与他说了,而且又说了一下父亲原本的身份。

这才是真真的骇人听闻,柳召怎也反应不过来,最后也只能叹道:“怎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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