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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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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有异样,柳茹淳只让陪在马车里的嬷嬷出来询问,不想这嬷嬷才掀起帘子,她就看到对面站着一行黑衣人。
且说这些黑衣人,正是柳源跟着柳易原来的那干兄弟,此番是为了柳易报仇而来的。而且曾经柳源又叫柳茹淳踢坏了下身,原来没银子医治,直道前阵子来了京城,攀上了明王这门亲,才开始治的,不过托的时间太久,大夫也没个准话,只说以后会好,可是这以后谁说得准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因此柳源这心头便更加的记恨起柳茹淳来,当初晓得柳茹淳来了京城就想动手的,可是却没个正当的理由,毕竟自己这病不能叫所有人都晓得,要不脸面还往哪里放。爷爷那里有交代不要打草惊蛇,所以只好忍住,不过如今大哥还躺在床上,自己正好叫上大哥的这些兄弟来。
不过让柳源没想到的是,宝蓝会突然来插上一脚,反而让柳茹淳因祸得福去了赵府,所以他报仇的事情只能一拖再拖,今日好不容易盼得柳茹淳出了赵府,所以他是怎么样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也不知道这赵宽是什么脑子,丫头婆子跟着一大堆出来,却没有个会功夫的。
当下得意的望着那马车,歪着嘴角便朝着身旁的兄弟道:“就是那马车里的贱人害了我大哥。”
那些人都是些不要命的,而且柳易发了之后依旧对他们如此对他们从前一般,有酒有肉一起吃,因此现在听到里面是害柳易摔伤卧床的仇人,便是不要命的提着刀往马车冲去。
跟着柳茹淳出来的这些丫头婆子,到底是给吓住了,那些黑衣人一冲过来,她们就散了,只顾着逃命去。
倒是那两个婆子,好好的护着柳茹淳,一面让赶车的小厮只管赶着车冲过去。
柳茹淳也不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了,所以也没有多大的惊慌,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可是却觉得欺人太甚,似乎不将人置于死地他们就不罢休似的。
难道真当她是面揉的么?惹毛了自己就算是不要命,也要一把火将他们一起烧了。
那王怜香见着马车走了,左右的丫头也跑散了,回头看着提着大刀朝自己奔来的黑衣人,吓得惊叫起来,只朝着柳茹淳的马车大喊:“姑娘救命,姑娘救命!”
然到底是寡不敌众,赶马车的小厮又叫他们砍伤了,所以便叫柳源等人团团围住。
男人最爱的无非是面子,这柳源亦是,他从小到大都是落柳易之后的,如今大哥的这些人都是听着自己的使唤,心里叫那个痛快,眼下又将柳茹淳围住了,量着她一个女流,又受了伤,自然是逃脱不了的,因此便忍不住的上前来显摆,示意身边的小弟把那车帘掀起,一把将自己的面巾扯下来,“贱人,擦亮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爷是谁!”那神情,好不得意。
柳茹淳见着他竟然是为首的,到底是有些诧异,“柳源!”不过随之一想,在天之脚下这么大张旗鼓的杀人,也就是他们几兄弟的智商能做出来。满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便冷冷的别开脸。
两个嬷嬷见着这贼人是冲着柳茹淳来的,都连忙护着她,反倒是摔在马车不远处的王怜香,听着柳茹淳唤柳源的名字,随之便想起来,他不正是柳明荣的儿子么?到底是怕死,因此便连忙站起身来,朝着柳源挥着手喊道:“是阿源啊,我是你姨娘,你爹的小妾。”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这点柳茹淳从见到王怜香的时候就晓得了,果不其然,这会儿她因怕死,就去抱柳源的大腿了,不过也不晓得她的脑子里装的什么,当初她得势的时候那么为难吴氏,难道认为吴氏的儿子会不计前嫌而绕过她么?指不定,她还会因此成为柳源刀下的第一个冤魂。
果然啊,那柳源听到她的话,反应过来便吩咐其他的兄弟看好柳茹淳,提着刀就朝着王怜香走过来。
王怜香见此,不禁满心的欢喜,想着这小辈的到底比大人懂事,定然不会为难她的,不禁笑道:“我就晓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定然不会为难姨娘的。”
那柳源笑得嘴角都歪了,走到她的身边来,上下的打量了一遍,“你真的是我爹当初纳的那个小妾?”那个小妾他没见过,不过却是听说的,而且不正是大伯娘的堂妹么?当初没少让他娘在爹面前吃苦头,而且跟着大伯偷情,这样的人,也好意思在自己的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
“是是是是,我真的是你爹的小妾,你大伯娘还是我堂姐呢,梦梦跟着允哥儿都得管我叫声姨母。”王怜香似生怕柳源不相信自己的身份似的,很是着急的说道。
柳源没说信不信,而是侧头看了柳茹淳的马车一眼,又看着王怜香身上的衣裳是赵府丫头的,因此便问道:“那你怎么跟在这贱人身边?”
那王怜香被问到此,反而是一脸的委屈,“还不是你爹不肯原谅我,我也是没了法子,为了混口饭吃,这在她身边伺候的。”
柳源突然觉得自己知道她的身份太晚了,若是早些晓得,留她或许还有些用,不过现在柳茹淳都成了自己的瓮中之鳖,留她还有何用,脸上的笑容突然收起,朝着那满脸期望看着他的王怜香啐了一口,“你个贱妇,还有脸提我爹,去死吧。”与此同时,手中的大刀朝着王怜香的脖子落下去。
咔嚓的一声,王怜香的脑袋就从脖子上滚落下来,脸上还保持着刚刚欣喜的期盼。
旁边的几个小弟见此,都连称好刀法。那柳源也是得意,笑着擦了身上的血迹,便转朝马车去。
柳茹淳倒也不惊恐,反而有些感谢王怜香,若非是她这么一闹,拖去了许多的时间,若不然那刀下的就是自己了。
这京城到底是比不得乡下,所以城中巡逻的人马分好几拨,方才他们才在前面遇见了巡逻队,想来在过半盏茶的功夫,另外一队巡逻队又该到此处了,因此想着,若是能把时间拖得越久越好,等到巡逻队来,那这柳源还往哪里跑去。
所以见着柳源杀了王怜香过来,便朝着他骂道:“你个没心的东西,那到底是你姨娘,便是有过什么错,她也是伺候过你爹的,不想你竟然就这样把她杀了。”
柳源闻言,只觉得好笑,站在马车旁边,垂头擦起刀来,“这功夫你还是想着怎样讨爷的欢心,让爷都留你些性命吧!”反正又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有亲戚关系,那又怎样,凭着她原来那么对自己,现在给她点惩罚,那又怎么样?
柳茹淳听到他这话,心中一阵恼怒,虽然是断了关系,可是到底这血脉里还有的,不想他竟然说出这番猪狗不如的话来,当即气得脸色发青,“你个畜生,说的什么浑话。”
见着她恼怒,柳源反而哈哈的笑起来,“浑话,我哪里说错了,你我又无任何关系,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随之将头朝马车里伸去,一脸的得意,“反正你都要死了,爷就偷偷的告诉你个秘密。”
柳茹淳一怔,不知道怎的,竟然相信了他的话,“什么秘密?”
“你老子根本就不是我们柳家的种,所以你说,咱们有什么关系?”柳源说着,一面爬上马车去,一面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竟然有了些冲动,不禁有些痴痴的叹道:“果然真香啊,难怪那司徒家的公子一个心思都在你的身上,想必也是尝了其中滋味,难以忘怀吧!”
柳茹淳看着临近自己的嘴脸,显然是恼怒得忘记了手上的伤,扬起手就往他的脸上甩去,不过却反倒叫那柳源给捉住。
柳源拉住那包着厚厚棉纱的手,往鼻子边嗅了嗅,“你说你,从小就这么,如今可把自己折腾成个什么样儿了。”柳源感觉到身体的反应,心里满是欢喜,自己的身体终于好了,因此心情也是大好。
旁边几个小弟的看着他迟迟不动手,不禁催促起来,“二哥,赶紧动手吧,要不一会儿该有巡逻过来了。”
柳源闻言,却也不着急,“你们给我看着,这么秀气的人儿,白白杀了岂不是可惜。”
被他抓住手,脑子里想着他刚刚说的那话,也不觉得疼,反而是一直以来的所以疑惑都锋刃而解。
不是柳家人不讲情面,而是爹爹并非他们柳家亲骨肉,因这样,自来才总是针对爹爹,尤其是那一次竟然做出要杀哥哥谋夺家产的事情。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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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柳源挥着手里的大刀,将两个嬷嬷给赶了下去,便开始宽衣解带,一脸好不得意。残颚疈晓
柳茹淳这样才防备起来,心里也不禁开始着急,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按理巡逻队该过来了啊。一面看着已经解着裤腰带的柳源放下帘子朝自己靠近过来,一股子的恶心劲儿从心口直冒出来,下意识的缩着身子往马车后头躲去,后面的垫子下面,她放着一把小匕首,本是用来防着那王怜香的,不想此刻却用在了柳源的身上。
柳源真兴奋的低头解着裤腰带,想来是太激动过份了,一不小心竟然弄了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不禁有些恼怒起来,用力的扯,因此便没有主意柳茹淳的动作,何况柳源这人一向是自傲的,如今占据上风,柳茹淳又受伤,所以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所以冷不防的就给柳茹淳扎了一刀。
不过说起来,柳茹淳这还是头一次用匕首杀人,心里到底是有几分颤动,所以没瞄准,就这么扎在了柳源的腿上。
那柳源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啊的惨叫了一声,也顾不得他的裤腰带了,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朝柳茹淳扇过去,那柳茹淳早有防备,见此猛然的举起匕首来,柳源生怕手在受伤,吓了一跳,赶紧的缩回手,嘴里开始骂骂咧咧,“你个贱人&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殊不知,也就他们在马车里折腾的这会儿,巡逻队已经赶来,外面那些跟着柳源一道来的兄弟,到底是有些害怕的,当即也顾不得马车里风流快活的他,拔腿就跑了。
不过到底叫巡逻队给逮住了几个,柳源给从马车上揪下来之时,想是天意,这下马车之时,裤腰带不知道怎的就挂在车辕上,咔嚓的一下就断了,裤子顿时松垮了下来,套在两膝盖间。
死了的就是赶车的小厮跟着王怜香,原本跑去躲着的小丫头们也回来了,两个嬷嬷进到马车里只连忙检查柳茹淳可是受了伤。
没多大的功夫,赵宽就亲自带着衙门里的人马来,巡逻队的队长也一并跟着回去做口供,当日晚上柳源就给押下大牢去,因命犯两条人命,所以当堂就给定了死罪。
赵宽处理好这一切,已经大半夜了,回到府中,却有下人来告知,柳茹淳还等着他。
以为她是受了惊吓,因此心中更加的觉得对不住千辰公子,只把管家叫了训了一顿,质问他为何没派侍卫跟着一道去。
这说着,到了厅中,见着柳茹淳神色倒也是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么晚了,不知道柳姑娘还有什么事情?”
柳茹淳站起身来,神色俨然比先前严肃了许多,“我有些话想单独问赵大人。”
赵宽见此,只拚去屋子里的下人,关上了厅门,这才问道:“柳姑娘请说吧!”
“阿辰是不是知道我父亲并非柳家的人?”柳茹淳认真的看着赵宽,问道。
这件事情赵宽也早就知道了,而且知道这柳明乔是哪家的血脉,所以对柳茹淳才不敢有一分的大意。这件事情迟早是要大白天下的,因此现在柳茹淳既然知道了,他也没有继续隐瞒的道理,点了点头,“是,而且千辰公子也正是这身份的问题,才亲自去寻证据的。”
柳茹淳听他这口气,好像知道父亲的本宗,因此便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打听到我父亲的本宗?”
赵宽应道:“是怀疑,不过现在还没有证据,想来等着千辰公子回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到时候不止是令堂能清白出狱,而且还能回到原来的本宗家族。”
他这口气,俨然是现在不想告诉自己,柳茹淳也没在多问,只是觉得他这话里的意思,父亲的本宗是京城人。想着太晚,又因自己执意要去石桥巷子,才引发这一次的事情,害得他大半夜的还得审案子,到底是歉意,便没在多缠着他询问,“多谢赵大人,那我也不打扰了,赵大人晚安。”柳茹淳说着,福着身下便退出去。
赵宽见此,想着她那手,迅速的移动脚步,先一步到门口,将门拉开,“柳姑娘也好好的休息,早些把手上的伤养好。”
柳茹淳在一起谢过,便叫迎过来的两位嬷嬷扶着回了房间去。
次日一大早的,才洗簌好,柳茹淳就听见小丫头们说府衙门口来了一个妇人,一直在骂,引来了好些人围观。
本来是没有当真的,可是吃过午饭,却晓得那在府衙门口骂的妇人正是吴氏。
柳茹淳从前是恨过她,又可怜过她,不过如今却是觉得无关紧要了,看也懒得看一眼,而且想到柳源是的那张嘴脸,反而更加的讨厌她这个当母亲的来。
下午的时候,司徒青月来看了她一回,说了些闲话,便将话题转到司徒羽之的身上去,只是她看着柳茹淳不愿意多谈,便只好收了话题,告辞回去。
一连着五六日,柳茹淳都过得十分清净,期间钟鸣贤来看过她一次,因为要去上任了,所以算是来道别的,那程临风跟着他去,听说他家里给捐了银子,弄个令史,不过柳茹淳倒觉得,这管理文书档案的活儿,还真是合适程临风这样的懒人来管理。而且两人在一处,算是有照应,柳茹淳因为不想在给赵宽惹麻烦,因此便没出门相送。
那柳家跟着明王那边好像也安分了好多,而且柳茹淳发现,他们就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从来不去管哥哥,难不成自己就这么遭他们厌恶么?
掐着日子算,阿辰已经去了十三天了,想来也就两天的功夫,他也该回来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柳茹淳发现自己特别的想念阿辰,总觉得有他在身边,心里便踏实许多。
可是越是想念,便觉得时间过得慢。
而许久没有露面的司徒羽之却来了。
今日的天气尚好,不止是风小,而且还有些阳光,虽然这阳光实在是微弱,不过柳茹淳觉得能在京城的冬日看到这样的阳光,已经大好了。
两人一起步行在后花园中,那两个伺候柳茹淳的嬷嬷就站在他们身后的两丈开外。
司徒羽之看着垂头只往前而行的柳茹淳,只开口唤道:“你走这么快作甚,逛花园怎像是赶路似的。”司徒羽之今日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说话间,脸上总是扬着一层愉悦的笑意。
柳茹淳这才放慢了脚步,看着他这高兴的劲儿,想来是因为司徒将军不在京城吧。前两日才听赵大人说,司徒青月来过的第二日,圣上便下旨让司徒将军为帅,去将伐西钥人。
“你怎说也是司徒家的长子,怎没与父同征?”柳茹淳问道。
司徒羽之自小打十岁以后就没在进过兵营,更别说是上过沙场,何况司徒将军从来就没打算让他上战场,而是想将他培养成一代军师,至于这上战场的事情,司徒家旁系多的是人。
“家中总得有个主持大局的人吧。”司徒羽之避轻就重,说得十分自然,却回答的没有半分的诚意。
柳茹淳闻言,也没这在多问,只是说起以前在乡下的日子,十分的怀念。
司徒羽之不知道怎的,想来是看着她那许久不曾现的快乐表情,有些动容了,一把握住柳茹淳的双手,“在过一个月,我便带着你一起回乡下,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一起种田撒网。”
柳茹淳一怔,对于他这一惊一乍的诺言显然是没有当回事,挣脱开手来,“你作甚,我碰到我手上的疤。”
司徒羽之这才反应过她的手,方慌忙的放开,不过却是没有放过这话题,“你说可好?”
“好什么好,我为何要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何况我只想与家人和乐融融的在一起。”她这一路折腾,不就是为了一家人能在一起么?
“那也好啊,人多热闹。”司徒羽之呵呵一笑,连忙又道。
有那么一瞬间,柳茹淳觉得她跟司徒羽之说不到一块了,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他变了,反正就觉得再也没有了当初在乡下的快乐,垂下头来,盯着鞋尖不在说话。
突然冷场,她的不高兴司徒羽之自然是看在眼里,冷不防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阿辰?”
这话真真的是吓着柳茹淳了,因为她也没正经的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晓得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阿辰,只是觉得身边有他在,才会踏实。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司徒羽之,看到他那表情,好似恨阿辰一般,便与他赌起气来,“我是喜欢他,那又怎么样,与你有何关系?”
从前,他们说话,也是这样的没忌讳的,可是柳茹淳忘记了,现在的他们早不是原来的他们了。
司徒羽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年的乡下的休生养性,再度回到京城中,便荡然无存了,他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尤其是听到柳茹淳情况承认喜欢阿辰的话。
他就不懂了,阿辰有什么好,哪里比得了自己,如果她不喜欢司徒家,那他已经许诺了,在过一阵子,就带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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