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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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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话柳茹淳是听到,与其如此,不如死了的算,原来看小说的时候,觉得被人强也就那么回事,不明白那些女人为何寻死寻活的,可是现在她的切身体会了。
生不如死,说的便是这般,可是若今天她能活下来,定然叫这些害她的人生不如死。
在说司徒羽之,寻着车迹,竟然到了明月坊的后门前,当即没敢多想,来不及去判断自己到底有没有跟错,进去抓了个小厮就询问,得知柳茹淳果然被带到了这里,没敢在耽搁一分,便揪着那小厮上楼去。
抓着小厮才上楼梯,却见宝蓝郡主从一间屋子里出来,身后还带着两个衣衫破烂的肮脏乞丐,将那带路的小厮打晕,便连忙追过去。
那两个乞丐哈着腰跟在宝蓝郡主的身后,满嘴的哈喇子。
身后阵阵的酸臭,闷得宝蓝几乎要吐了出来,只赶紧掏出绢子捂着口鼻加快脚步。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正欲推门,本是想吩咐那两个乞丐先在这里等着的,却不见了人影,反而身后不远处的地方,站着一个带着黑色斗篷的黑袍人,一时间防备起来,下意识的推开门,想要躲进去,“你是谁?”
然还没来得及推门,就叫司徒羽之上前来封住她的穴道。
而屋子里头,那沈如眉已经善解人意的将柳茹淳的衣衫都划破,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
正满意的坐在桌前观赏自己的作品,却听见外面传来宝蓝的声音,想来是太过于兴奋,没有发现宝蓝的话跟着口气有些不对劲,反而高兴道:“快把人带进来,可不能怠慢了两位爷。”
房门“砰”的一下叫人推开,随之两扇房门倒了下来。
沈如眉没有转过身来,以为是那两个乞丐急不可待了,所以把门撞坏了,不过幸得没砸到自己,若不然非叫他们好看,一面站起身来,“你们两个过来,这个贱人,赏你们了。”说着绢子一挥,转身便要出去。
不想这一转身,顿时傻住了。
她身后的不是那两个急不可待的乞丐,而是一个带着斗篷的黑袍人,虽然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可是这人全身上下的杀意,叫沈如眉背脊骨发凉,一双腿不听使唤,尤其是看到门口倒在长廊地上的宝蓝,更是吓了一条。
那是郡主他都敢动&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那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心里一着急,只假装晕死了过去,只祈求逃过此劫。
司徒羽之看到眼前的女人,只觉得有些眼熟,但也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看到她自己晕倒了,也省得自己在动手,尤其是看到地上两只手都站满了血污的柳茹淳,更没有功夫管那女人。
只连忙脱下袍子将她包住,连忙给她止住了血,这便抱着她回去。
然这才出房门,却迎面杀来一群黑衣人。
容华哭得两眼通红,满脸自责的垂着头站在门口。
她怎么也没想到,也就那么点功夫,柳茹淳竟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她如何对得起柳家,又如何对得起柳茹淳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你给我闭嘴。”司徒羽之已经摘了斗篷,脸上有些星星点点的血污,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溅到的。现在也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就是当初在柳家小住过一段时间的沈如眉。
没想到这个女人如今竟然也到了京城,而且还跟着宝蓝在一起。
容华知道他心里难受,只咬着唇蹲下身来。
屋子里有刚刚请来的大夫,不过司徒羽之并信不过,所以差人去请司徒青月过来,只是遣去的人已经去了许久还不见来,不禁着急起来,只一脚往那柱子上踢去。
司徒青月还没来,那钟鸣贤就先赶回来了,一看到司徒羽之的那狼狈模样,只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司徒羽之只大致的将柳茹淳被宝蓝抓走到青楼的事情与他说了,至于那突然杀出来的黑衣人,还没查出来到底是何人,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些人不止是要自己的命,而且还要柳茹淳的性命,不过幸得这到底是大白天的,那些人没敢追到街上,只是可惜了没好好的收拾那两个女人。
钟鸣贤闻言,只一把将头上乌纱扔到地上,“寒窗十年,现在终于混得了一官半职,却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住,你说这还有何用?”说着,一脚往地上的乌纱帽踩去。
他今天刚刚被命任为正六品通判,即日便即将上任,本来是值得高兴的,可是现在钟鸣贤却是觉得什么用都没有,满脸沮丧。
他身边的小厮见此,只连忙拉住他,只劝说道:“二少爷,你冷静些,淳姑娘不是没什么事情么,你先别担忧,何况司徒公子已经找大夫来了。”
钟鸣贤一愣,这才朝司徒羽之打量过去,“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他们并不知道司徒羽之来京城的事情,方才因为着急柳茹淳,并未注意,这会儿听小厮说司徒公子,这才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淳妹出事的?
司徒羽之此刻心里又是担心柳茹淳,又是怀疑那些黑衣人的身份,所以只是道:“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在慢慢的说吧。”
正在此刻,院门突然响起来,那钟鸣贤只示意自己的小厮去开门。
那司徒青月向来做事情是快刀斩乱麻的,向来也是风风火火惯了,所以那小厮一开门他就冲了进来,任是怎么也拦不住。
钟鸣贤没曾见过,顿时防备起来,却听司徒羽之叫她姑姑,这才收起防备,上前打了招呼。
“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青月一进院子便质问起一脸狼狈的侄儿。
“姑姑你先进去看看,一会儿在说。”一面推着司徒青月进屋子去。
一直蹲在门口的容华看见司徒青月进了房间,这才站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惊慌。
恰好那司徒羽之转过身来,正好撞见这一幕,只是此刻也没多想,只当她是过于担心柳茹淳了。一面走到钟鸣贤身边,将地上的乌纱帽捡起来,拍了拍钟鸣贤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担心,我姑姑的医术比太医院那些老家伙的要好。”
半个时辰后,司徒青月才与那老大夫一起出来。
“怎样了?”司徒羽之只连忙问道。
“只是手上的伤严重些。”一面瞟了一下那个一直靠着门的小姑娘,“进去伺候你家姑娘吧!”
那容华惊了一下,只随之只连忙轻轻应了一声,随之转进房间。
那司徒青月只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那边司徒羽之跟着钟鸣贤又在问柳茹淳的伤势,所以便没多想。一面拦住想要进去的二人,“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想来最近她过于担心她父亲的案子,没能好好的休息,内体的筋脉紊乱得紧。
安顿好了紧张的几人,这才把司徒羽之叫到一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不是答应了千辰好好保护她的么?”去禀报的小厮也没说清楚,所以司徒青月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羽之听到他姑姑说的这话,很是不悦,“什么叫答应那小子,难道他不说我就不保护淳儿了么?”
“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可是现在柳姑娘却受伤了,这个你怎么说?”司徒青月白了他一眼。
司徒羽之这才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与她说了。
第九十四章
柳姑娘是宝蓝郡主劫走的,那后面突然出现的那些黑衣人又是冲什么来的,司徒青月不禁疑惑起来,想着那柳茹淳眼下没个什么事情,便道:“你先在这里保护着柳姑娘,我去查查明王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残颚疈晓”按侄儿说来,他带着柳茹淳逃出来的时候,那宝蓝郡主还是窑子里,若那些人真的与宝蓝郡主有关系,那么现在宝蓝郡主定然是安然无恙的在王府中。反则若不是的话那么明王府现在也该闹开了。
司徒羽之应了声:“那姑姑你小心些。”
不想这司徒青月说去打听,却是再也没消息,那钟鸣贤跟着程临风虽然也没在找了借口将外面的事情推掉,可是司徒羽之却不放心他们,所以便寸步不离的保护着。
在说昨日出现在窑子里的那些黑衣人,正是柳老头从敏王府带去的,本来他是直接想杀了那柳茹淳的,不想这半道却杀出一个宝蓝郡主来,把人带到窑子里去。
只是那丫头到底是年轻,根本没什么防备,若非他早点赶到,怕是已经出大事了。
不过令柳老头诧异的是,从敏王府带来的那些人里,有人认出来,那个救走柳茹淳的黑袍人竟然是司徒家的嫡长子。
说来柳老头虽然以前住的山村与司徒家的东山庄园没离多远,不过他却从来没见过这司徒家的嫡长子是什么模样的,因此没敢确定,只是又遣人偷偷的去查了一番,得了证据,才去告知明王的。
而司徒家这边,司徒羽之为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丫头而将身份暴露,所以司徒将军甚是愤怒,所以那司徒青月一回来,便将她唤住:“九妹。”
司徒青月刚刚也才晓得司徒羽之的行踪已经叫明王的人发现了,心里很是担忧,所以便没直接去柳茹淳他们的小宅子,而是回来看一趟,大哥可是有发现,不想这才进厅子,便将司徒将军唤住。
顿了顿,这走过去,像是以往一般询问道:“大哥有什么事情么?”
司徒将军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不大好,振着一双英气十足的剑眉,“最近羽之跟你走得最近,可是知道他都在做什么?”
司徒青月心里陡然的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担心,抬起头来正眼对着司徒将军,“他不过是来找我那些兵法卷子罢了,其他的我并不晓得。”司徒青月这话既是撇开了关系,无形中也给司徒羽之证明了他最近确实闲空之时,确实是在研习兵法战术。
司徒将军闻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算那小子知道老子的苦心。”九妹的话他向来是最信得过的,所以并没有怀疑。只是明王那边怎知道羽之已经回京城的消息呢?不禁疑惑起来,只向那有些心不在焉的司徒青月看过去,“羽之提前来京的事情,明王那边已经发现了,想来明日上朝,明王一党定然又会将此事抬出来。”司徒将军说到此,不禁叹了口气。
“大哥不必担心,明王那边就算是真的知道了又怎样,人又不在他们那里,何况就算是要调查,这去桂平镇一去一来也要不少时间,最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是临近冬月了,在过两三个月,羽之也正好弱冠。”司徒青月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慰了,反正时间也快到了。
司徒将军听来,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所以觉得这个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可是想到儿子如此懵撞,心里到底不爽快,有些恨铁不成钢。一面见司徒青月满脸的疲惫,便只道:“你下去吧。”
柳茹淳醒过来,看着床边肿着双眼的容华,不禁自责起来,昨日都是自己才害得她受了委屈。
“姑娘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容华只连忙去倒了杯茶水小心喂着她,一面小心的询问道。
“我没事,倒是累了你。”柳茹淳昨日虽然是昏昏沉沉的,可是却也听司徒羽之责怪容华的声音。
容华却是连忙摇头,“都是我昨日不好,若是跟着你去,定然不会出事情的。”那宝蓝,她还是震慑得住的,若是自己跟着去的话,她指不定就不敢这么害姑娘了。
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笑意,“都说不怨你,是我自己的错。”瞧着从窗外传来的那缕淡淡的阳光,想着这天也阴弥了好久,此刻见到这阳光,心里竟然是舒坦了许多,“麻烦你帮我披件衣衫,陪我到院里去晒晒太阳吧。”
容华闻言,放下手里的茶盅,掏出绢子给她擦了擦嘴角的茶汁,便去拿来一件披风,给她披上才扶着她出去。
院子里一片宁静,几片枯随风而起,能清楚的听到街头那边传来的叫卖身。
容华扶着她坐下,深怕着凉便又去拿来了一个蒲团给垫着,钟鸣贤虽然现在贵为探花郎,可到底是也是小户家出生,自己的衣食住行都是能自理的,所以见容华要伺候在柳茹淳的面前,自己又不放心小厮们做的饭菜,所以便亲自给柳茹淳去熬粥。
又将那程临风喊过去帮忙,这厢听到容华的声音,便连忙伸出头来,却见柳茹淳也在院子里,只连忙放下手里的勺子,交给程临风便迎过来,“淳妹你没事吧?”钟鸣贤询问着,目光又落到她的两只手上。
昨日听司徒羽之说,两只手掌都叫那宝蓝郡主给刺穿了,想着心里就发麻。
“我没事,倒是又害得二哥担心。”柳茹淳扬起个浅浅的笑容。一面询问起司徒羽之来,“公子爷呢?”
“哦,方才有个小厮来信,说是司徒九姑娘唤他有急事,所以就去了,不过淳妹你不用担心,想来一会儿就回来了。”钟鸣贤说着,一面又说昨日司徒青月有来过。
柳茹淳想起当初容华为了躲她跟着司徒明月才到镇子上的宅子里去,因此便朝容华看去,有些担心她有没有被发现。
容华当下会意,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昨日那情况,司徒青月看似又忙,根本没注意到她。
远门突然响起来,众人顿时都习惯性的防备起来,那钟鸣贤故作轻松笑道:“没事,想来公子爷来了。”一面差使小厮去开门。
然看到来人,钟鸣贤顿时愣住了,反应过来只朝容华吩咐道:“扶姑娘回房。”
那容华也吓了一跳,来人竟然是司徒将军,不过他以及五六年没见过自己了,想来是认不出来的,所以并没有任何担心,只是随之想到他的来意,看了同样诧异的姑娘一眼,又听见钟鸣贤的吩咐声,所以便赶紧扶着柳茹淳进去。
那司徒将军的来意十分的清楚,他方才从五妹的口中晓得,儿子当初在东山庄园的时候,竟然就叫这个农家贱女给勾去魂,昨日在暴露身份,也是因为这件她。
气势汹汹的看了这探花郎一眼,目光将朝着即将转进屋子里的柳茹淳看去,“那位便是柳家姑娘吧?”
那钟鸣贤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司徒羽之为何要保护表妹,因此现在看到司徒将军的动机,不禁担心起来,只连忙道:“我表妹身子不舒服,不知道司徒将军据尊降贵到寒舍来,所为何事?”
眼下南北战事吃紧,司徒家一直是主战不主合,而且又是以武为尊,如此难免对他们这些咬文嚼字的有些看不起,所以压根就没正眼看那钟鸣贤。而且习武之人,那也是叫一个爽快,“我找柳姑娘有些事,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这话是对柳茹淳说的。
柳茹淳顿住脚步,转过身来,这司徒将军来意甚是清楚,她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拒绝的道理,只朝小厅请道:“司徒将军请。”吩咐了容华去看茶,朝着满脸担心自己的钟鸣贤轻轻的摇了摇头,便慢慢的踩着台阶上小厅去。
那司徒将军点了头应邀,一面冷喝着跟随来的属下,“都给我在外面看着。”
厅中,便只有他们二人,柳茹淳也不拐弯抹角,“司徒将军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说实在的,司徒将军听五妹说起这柳茹淳来的时候,觉得是很厌恶的,可是现在看到人,却没有生出那般的讨厌来,至少现在她的一切表现,并无任何的惺惺作态。“柳姑娘果然是爽快,那么既然如此,本将军也不多言了,只是想要敬告柳姑娘一句,羽之是我司徒家的嫡长子,他以后将是司徒家的族长。”
他的话在过明白不是,他司徒家的嫡长子,岂能是他一个乡下小姑娘能高攀得起的,便是妾室之位,又无她的位置。柳茹淳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衬着苍白的容颜,看起来有些怪异,“茹淳一直知道,这一点司徒将军尽管可以放心。”
司徒将军听见她的这话,还算是满意,与司徒羽之有两三分相似的脸庞上满是威严,“既然如此,那麻烦柳姑娘以后检点些,莫要做出叫旁人容易误会的事情来。”
他这话说的有些重。
柳茹淳唇角微微一勾,轻轻的笑出声来,“将军这话说的是何意?”什么叫行为检点些,不要做出叫旁人误会的事情来?
她自问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从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就是不知道这司徒将军的话要从何说起?
------题外话------
第九十五章
司徒将军先前还觉得她还不错,不似五妹说的那般,可是却不想自己才给了她几分脸面,就蹬鼻子上脸,难不成自己先前的客气,她当成了自己承认了她跟羽之的关系么?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眉心皱着一处,“你做出来的事情,难道还要本将军一一的说出来么?”
“我做什么了?您倒是说清楚,别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往我身上放。残颚疈晓”柳茹淳声音很轻,没有她想象中的激动,不过司徒将军这话确实说的不好听。想喝口茶,可是无奈手上有伤,根本抬不起来。
司徒将军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反而问起自己来,当即一阵气恼,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乡野农女,亏得本将军还以为你是知书达理的,不想竟然如此不要脸。”
不要脸,她又怎么不要脸了?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么,才受了伤,司徒将军又突然上门来质问,她这是招惹了谁?只站起身来,抬起手腕:“将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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