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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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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淳擦了眼睛,只朝钟二郎道:“那二舅你在这里等我片刻,我去收拾点东西,安排一下,咱们即刻启程。”
钟二郎点点头,越发的心疼起柳茹淳来,“孩子快去吧,我等着你。”
有阿辰在家里照顾着,柳茹淳自然是不担心,所以将这事情跟福婶偷偷的说了一下,又让她帮忙转达一下阿辰,这个家就靠他了。
回屋子随便的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衫,便去拿了自己存的那些散碎银子,另外又去书房的暗格里取了好些银票,这便被这包袱到前院来。
钟二狼不知道怎么安慰钟氏的,钟氏此刻已经擦干了眼泪,跟着钟二郎站在门口等她。见着她来,钟氏便红着眼睛上前来给她整理着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只说道:“我的好女儿,生在这个家里,只苦了你,如今还要你跋山涉水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你一个姑娘家&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说到此,在也忍不住,只抱着柳茹淳哭了起来。
“娘,女儿想说生在这个家,我很幸福。”或许她遇到的爹娘不是很聪明,甚至做的好些事情有些愚蠢,可是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而且给自己的亲情也是真实的,如此她还有何所求呢?
“走吧。”钟二郎看的鼻子也酸酸的,别过头去,只催促着柳茹淳上马车。
福婶也过来送行,一面扶着钟氏,柳茹淳这才忍住将她娘的手放开,爬上马车去,“娘,别担心,我们很快就能回来的。”一面又朝着福婶托付道:“福婶,就麻烦你好好照顾我娘了。”
“姑娘哪里的话,只是姑娘你要多保重,万事都要顾着自己。”福婶只颤着嘴唇说道,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也跟着哭起来。
柳茹淳咬了咬牙,看她娘一眼,没敢在多说话,只狠心钻进了马车,向钟二郎道:“二舅,咱们走吧!”
钟二郎应了声,跟钟氏告了别,便赶着马车走了。
阿辰回来的时候,天黑夜暗,又无月色,依稀的只瞧见路边的桑树黑乎乎的影子,叫夜风一吹,只发出阵阵簌簌的声音来。
马车到了门口,却发现今日家里有些不一样,推门进去,却迎面走来一个小丫头,“阿辰哥你可来了,夫人在书房等你呢!”
“恩,我这就去。”家中别样的气氛让阿辰觉得有些怪怪的,而且从来不上书房的夫人,怎会叫他到书房去,所以不禁担心起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待阿辰到书房,却见福婶呆呆的坐在书房外面的栏椅上。
福婶见着阿辰来,猛然的起身迎过来,只高兴道:“阿辰你可回来了,快进去吧,夫人等了你一个下午呢。”
阿辰应了声,推门进去,衬着桌上的灯光,阿辰清楚的看见钟氏苍白的面孔,已经泛红的眼眶,又不见柳茹淳,心里竟然浮起一种别样的担忧,“夫人,这是怎么了?”
钟氏见着他来,只将家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闻得柳茹淳竟然已经去了京城,不由得有些气愤起来,“她怎就这么莽撞,也不叫人跟我说一声。”
“当时情况着急,我也昏了头,唉!”钟氏只叹着气道,看着阿辰担心的神情,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阿辰这孩子不会趁抛下他们柳家的。
今天下午她想了许多,尤其是想到丈夫跟着儿子也许回不来的可能,所以已经做了好了打算,虽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妇,可是却也晓得这偷盗御赐之物是要杀头的。因此若是丈夫跟着儿子真的回不来了,这个家她就交给淳儿跟着阿辰,让他们俩把四儿带大,而自己则去出家为尼,一辈子为柳家祈福诵经。一面只草阿辰道:“那偷盗御赐之物是个什么罪,想来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的,淳儿这一去,我怕也只不过是空走一遭了。”
“夫人你怎说出这样的话来,何况老爷跟着公子哪里会做那样的事情,难道你也不相信他们么?”阿辰倒是有些意外,夫人竟然会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来。
钟氏岂能不相信自己的丈夫跟着儿子?只是苦涩一笑:“就算晓得他们是被冤枉的又能怎样,那是明王府,他们认定了是谁就是谁,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说的话,他们又哪里相信。”她现在算是真的任命了,本来以为那些人搬走了以后,他们一家应该就能过上平静的日子了,却不想老天又突然跟着他们开了个玩笑。儿子丈夫被害,双双入狱。
阿辰心里还担心柳茹淳,怎也不放心她一个姑娘家去京城,何况就算去了能做什么,难道找司徒羽之么?可是司徒羽之现在连身份都不敢在京城露出来,她又如何去找,难道上司徒家去找么?可是那司徒家也不是谁都跟司徒羽之这般没有门第观念的,何况这案子牵扯明王府,司徒家怎会去牵扯呢?
想来想去,便只朝钟氏道:“我明日去也去京城。”
“你去了,这家里怎么办?”钟氏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要把家交给他的话,却听到他也要去京城,不禁愣住。
只听阿辰回道:“泥鳅常常跟在老爷身边,许多事请他都是能应付的,何况有金掌柜的帮忙,至于店里钟大舅和石头哥也在,田地里的事情就更不用担心了,姚管事做事情认真,为人处世也十分的好,下人们都是服他管的。”
说来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可若真的那么简单,他今天怎还忙到现在才回来,所以钟氏只摇着头,“不行,现在家里就你一个男人了,你若是也去了京城,在出个什么事情,那我们还有什么可盼的。”钟氏说到此处,忍不住轻轻的抽泣起来。
阿辰听到钟氏的话,心里只觉得暖暖的,夫人这是已经把他当作自家人来看了,可是正因为夫人将他当做自家人,他才不能这样坐视不管。所以便道:“夫人,你好好的跟着四儿在家等着,我向你发誓定然会把老爷公子完完整整的给你带回来,保证他们不出任何的意外。”阿辰说着,当真跪到地上指天发誓。
钟氏见此,只连忙站起身绕过书桌,将他给拉起来,“你个孩子,谁要你发这些毒誓,你有心就够了。”想来也是福气,竟然遇见了阿辰这么个好孩子,若是换了别的,不趁机落井下石,谋夺家产才怪。想到此,心里总算是有了些安慰,“我常常觉得淳儿是我的福气,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你才是柳家真正的福气。”
第八十六章
1
“二舅,还有多远才能到京城。残颚疈晓”已经走了七八天,却还没到京城,柳茹淳心里难免着急起来。
那日柳茹淳走的急促,连个丫头都没带在身边,所以到了镇子上,而这钟二郎想来也是个粗心的,也就叫了个赶车的小子,就起程了。
“若是咱们快的话,估摸着六天能到。”钟二郎说道,一面想起揭榜的日子早过了,他们因赶路赶得着急,也没在路过的城里打听打听,今年的状元到底是何人?
其实钟二郎心里还是抱着点希望,若是儿子能中个探花榜眼的,那不就更加能妹夫他们翻案了么,因此便道:“都连续赶了这么久的路,就算是人不累,马也累了,一会儿进了城,我去打听打听今年的新科状元到底是何人。”
“恩。”柳茹淳点点头,心里虽然希望一刻都不要停,可是二舅到底年纪大了,而且就如他所说,人不累马也累了。
进了城,钟二郎把柳茹淳安排在客栈里,便让小子去准备干粮,自己则去打听今年的前三甲。
柳茹淳躺在桌上,明明很累很累,可是这眼睛闭上却是无法入眠,心里想着这事情,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想来想去,这要陷害父亲跟着哥哥的,也就柳家的那些人,而且当初柳戟又与自己说了,柳家要到京城去投靠尊贵的亲戚,如今一想,莫不是这个尊贵的亲戚就是这个明王?
可是柳茹淳又很是不解,柳家与明王府又有什么关系呢?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更让柳茹淳想不通的是,柳老头跟着林氏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当初不顾一切的想要谋夺家产,想要把哥哥害死,那时候他们的理由是左右哥哥一个病痨子都是活不久的。
可是现在哥哥身体好了,上京城去参加科举,若是中了状元,虽然说是断绝了关系,可是他们的脸上依旧有光,然为何这一次不止是害哥哥,还要连同父亲一起置于死地?
难道父亲就不是他们的儿子么?这么一次两次的谋害?
想着想着,不但没有理出半点的头绪,反而使得脑子里更加的凌乱了,不禁睁开眼睛来,反正都是睡不着了,所以便起床来倒了杯茶水喝下。
房门突然急促的响起来,显然不是小二的敲门声,柳茹淳只连忙问道:“谁?”
外面传来的却是钟二郎欣喜若狂的声音,“中了,中了,淳儿中了!”
柳茹淳只赶紧开门迎着他进来,听着他口中的话,顿时也反映过来,“鸣贤哥中了?”
钟二郎满脸的欣喜,“是啊,鸣贤这小子竟然中了一个探花,探花啊!”一面又高兴的喃喃念叨:“真是我钟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啊!回去我得好好的上坟去烧香去。”又朝柳茹淳道:“淳儿你这下别担心了,你鸣贤哥中了状元,到时候就能上金銮殿面见圣上,到时候一定能让给你爹和召儿翻案的。”
柳茹淳心里也欢喜起来,“真是外公外婆在天有灵。”一面问道:“那程公子呢?”
“临风这孩子平日看他这么贪玩,不想竟然还排上了第十五名。”钟二郎说道,不过想到自己在榜上看到的柳允跟着柳明轩的名字,便有些疑惑的朝柳茹淳道:“你知道我还看到谁的名字么?”
“谁的?”柳茹淳只好奇的问道,毕竟她认识的读书人并不多,何况是有秀才身份能参加科举的。
却听钟二郎说道:“柳明轩父子俩,一个二十一名,一个在十九名。”
“他们怎能参加科考?当初秀才身份不是已经革了么?”柳茹淳的不禁蹙起眉头来,难道真的跟着明王府有关系,他们的秀才的身份才能恢复的,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怕是鸣贤表哥岂不是太危险了?
“是啊,我也奇怪。”钟二郎也很是不解,也不知道这父子俩到底是使了什么法子,竟然又把这秀才的身份给弄回来,不过幸亏他们父子俩没进前十五,更别说是三甲了。心里想着京城暂时有儿子这个探花在那里,那就少担心些了,因此便让柳茹淳安心休息,他去看看小子准备的干粮。
次日天初亮,便又启程,出了城门,钟二郎便道:“我问过店家了,除了官道,还有一条近路,只不过那边人烟比较稀少,所以走的人少。”
“二舅的意思是走小路么?”柳茹淳只问到,心里虽然想快点到京城,不过还是尽量要以安全为上,所以觉得还是官道好些,而且路上就算是错过了客栈,也能靠着驿站边过夜,这样即便是露宿荒野也不用担心匪贼或是野兽。因此便道:“既然是走的人少,我们还是走官道吧。”
钟二郎一心只想看看中了探花的儿子,心里比柳茹淳还着急,所以便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啊,咱们就走小路,这样能快些到京城。”说着,便吩咐起赶车的小子抄小路。
柳茹淳见此,也只好作罢,只想他们现在都这么倒霉了,老天爷不会在继续捉弄吧!
小路上倒是十分的清净,除了路旁的杂草有些深之外,其他一切还好,中午找个地方休息下来,顺道让马儿在旁边吃了些草,这才又准备上路,期间就见过一个小山村,整个村子里住着的人家也不过二十来户而已,因见时间还早,所以便没停下来这在村子里借宿,不想这一走,却不在也不见烟炊。
而且他们此刻又是在路过一片林子,所以越发的小心,更不敢停下来在这里夜宿。
马车突然急促的停下来,钟二郎还没来得及问外面的小子,就听见小子的惊恐的喊叫声:“老爷···狼,有狼。”
钟二郎闻言,只交代柳茹淳不准出来,自己掀起帘子,只见这马匹前面,有两三双绿莹莹的眼睛瞪着他们,他不是柳明乔的猎户出生,所以顿时也吓了一跳,头顶泛起层层冷汗来,示意小子用马鞭吓唬它们。
但是显然是没有用的,那几只狼不但不退,反而更加凶狠的朝马车走过来,白森森的牙齿在月光之下显得十分的尖利,绿莹莹的目光中充满了嗜血。
那小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哆嗦着朝钟二郎缩过去,几乎都快要给吓得哭了出来,结结巴巴道:“老······老·····老爷,我···我不敢,它们要吃人的。”
钟二郎只赶紧把鞋子里插着的匕首拔出来,一面巍巍颤颤的站起身来,从小子手里接过马鞭,“我来。”其实他也满是害怕,可是马车里还有淳儿,他万不能让淳儿在出个什么事情,要不然妹妹可当真是没了盼头。
深深的洗了一口气,咬着牙便将马鞭朝着前面的狼狠狠的甩了过去,一阵劲风闪过,前面的那只狼有些畏惧的退了两步。钟二郎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镇住了这些狼,却听见小子凄厉的声音喊道:“老爷,有一头狼绕到后面去了。”
竟然前后攻击!
马匹不断受到狼的惊吓,不安的嘶鸣着,马车里的柳茹淳又听到这小子的声音,不禁也担心起来,脑子里只闪过阿辰的影子,若是他在,这些狼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他却不在。
钟二郎也没了法子,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几只狼围着马车转悠,然正是他担心之时,只听见嗖嗖的几声,还没看清楚飞来的是个什么东西,随之就听见几匹狼的惨叫声。这才看见林子不远处走来两个头上包着兽皮头巾的中年汉子。
见此,钟二郎便以为是猎户,只高兴的跳下马车,朝着两人感谢道:“多谢两位壮士的救命之恩。”
那两人闻言,相视一笑,露出一个很诧异的表情来,随之那个脸上长满了胡子的汉子不禁哈哈的大笑起来,“救命?你以为我们救了你们的命?”
“难道不是么。这几匹狼可是你吗射杀的。”钟二郎只回道。
那长满胡子的汉子仔细的打量了他一圈,并未回他的话,反而是朝着身旁的汉子笑道:“看这身衣裳,想来又是一只肥羊。”
他这话任是个人都能听明白了,钟二郎顿时反应过来,只想连忙往马车上跑去,一面让马车门口站着的小子喊道:“快赶着马车带姑娘逃。”
“哟呵,还有姑娘~滋滋,看来咱们兄弟俩艳福不浅啊。”那胡渣汉子已经将身材有些臃肿的钟二郎扣住,一面示意他的同伴上去拦住马车。
不过小子听见钟二郎的话,已经赶着马车逃了,里头的柳茹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而且她二舅又还在那些人的手里,所以不禁担心起来,正是着急之时,却听见赶车的小子一声惨叫,随之便明显的感觉到他跌了下去,柳茹淳只连忙扶着车壁站起身来,掀起车帘,只见小子已经中箭身亡,掉下马车去了。又见着后面叫那胡渣汉子拿住的二舅,还有这徒步追上来的贼寇,心里一着急,只钻出马车来,拉起缰绳自己架起马车来。
“淳儿快跑,别管我了。”钟二郎见着她钻出马车来,便大声的喊道,声音才脱口而出,就叫那擒住他的胡渣汉子一脚狠狠的踢在腹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柳茹淳听见他的惨叫声,心一揪,想自己怎能这么独自偷生去,何况二舅是为了自己家的事情才跟着一起来京城的,现在赶车的小子已经枉陪了性命,自己怎能把二舅扔下呢?当即便打定了主意,既然是一起来的,那么若是要走,那就一起走,所以便调转过马车,只向那朝个朝着自己追来的汉子撞去。
那汉子怎也没想到柳茹淳一个小姑娘,竟然有如此胆子,不自己逃生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赶着马车来撞他。不过到底是有些功夫的,当即只一个翻滚,躲到旁边的草林里。
柳茹淳见着没撞上他,当即挥动着马鞭只狠狠的朝着马背抽去,那马儿一疼,就更拼命的向前冲去。
那汉子爬起身来,见着跑得飞快的马车,自己根本追不上,只向自己的大哥喊道:“快拦住这娘们,别让她跑了。”
那胡渣汉子见钟二郎还倒在地上,所以也没将他放在心上,何况他也没有什么价值,反而是马车是小姑娘跟着马车里的财物,所以就没在管钟二郎,朝着马车拦去。
柳茹淳现在是没了什么办法,而且又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所以她只要抱着拼个鱼死网破的态度去,反正自己一个人不能就这么逃了,而且叫他们抓住了也没有好下场。
只拼命的赶着马车在这条路上来回的转悠,任凭旁边的树枝刮在在脸上,只要见着那兄弟俩就撞过去。
说来这两汉子,本可以一箭将柳茹淳射死的,可惜又舍不得,而这马看着能卖好些银子,他们也舍不得给弄死,所以只好这么转来转去的追逐着,不想这才两拨,二人身上就挂了彩。
“好个厉害的娘们,爷喜欢。”那胡渣汉子从地上爬起身来,将嘴角的血迹给抹去,满脸的兴奋。这条路过的人少,他们都快失业了,好不容易遇到个姑娘,他们这还没动手就将人吓晕了过去,这跟这一个尸体睡觉有什么区别呢!因此这柳茹淳越是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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