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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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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牧总监驻扎,那里的军马实乃大隋的精英所在!我们取关中地利,薛举却是尽取那里的战马,眼下实力比我们还强,我们暂时很难正撄其锋。取薛举,绝非朝夕之事。这次要非长孙顺德说服了突厥人支持我们,又让张长逊断其后路,薛仁果粮草不济,又如何会如此惶惶撤军?这次不过是个试探,硬仗还在后头。”

    见到弟弟脸色不悦,李建成微笑的拍拍他地肩头,“世民,我和爹说你……不是责怪,而是关心,不知道你可明白?”

    李世民半晌才道:“用兵在奇,我等这种出兵,小胜即返,不知道要尽取关陇之地,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李渊终于站起来,走到儿子面前,拍拍他地肩膀道:“世民,这天下绝非能够一蹴而就,你还是性格太急躁些,让我很难将很多事情交付你手。爹本来让你攻破陇县即可回转,可你一直追到了陇山,如果薛仁果真的会用兵,在那设下伏兵,反败为胜未尝不可。”

    “可事实上,他没有设下伏兵。”李世民梗着脖子道。

    李渊摇头,半晌无语,这个儿子从小就是倔强,不按他地吩咐去做,让他有些不安。

    “世民,爹是不想你以身犯险。薛仁果没有设下伏兵,可蓦然回转,你已经有些抵抗不住。要不是刘弘基及时带兵赶到,胜负真的难说。陇县可守。但你追击到陇山何用?我们的每一分力气都应该用在最关键的地方,而不是逞匹夫之勇。”

    “爹……这不是匹夫之勇。”李世民大声道。

    “这件事暂且到这吧。”李渊摆摆手,脸上闪过不悦。“世民,你这次辛苦了……”

    “爹,我还有事要说。”李世民慌忙道。

    这次会谈算是李家的会谈。在场只有李渊和两个儿子。屈突通已降,桑显和以潼关投降,他们东面的防线扩到潼关以东,暂时不用李建成驻守境关,是以他亦是暂且回转西京。

    李渊微皱眉头,示意李世民等一下。轻声问道:“建成,河东现在怎么样?”在他心目中,世民说的毕竟可以暂缓。他现在最忧心的却是河东之地。李渊南下取关中,其实却是绕道河东南下,眼下河东被隋臣尧君素把守,宛若楔子般拦在太原和西京之间,这让他不能不拔除。

    李建成沉声道:“爹,屈突通、桑显和已降,守河东地尧君素本是屈突通的手下,我让屈突通亲自去河东劝降,按照我地想法。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李渊微笑点头。“河东若取,我等再无后顾之忧。可专心先对付薛举……”他话音未落,有舍人急匆匆的赶到,呈上军文。李渊展开一看,脸色微变。李建成一旁望见,也是皱起眉头。

    李世民见了,忍不住问道:“爹,怎么了?”

    李渊缓缓坐下来,摇头道:“尧君素不降!”

    “他还在坚持什么,杨广都已经死了。”李世民大为皱眉道。

    李建成苦笑道:“这世上总有一两个死脑筋。”

    李世民却是想起了什么,“爹,我正要和你说几件事情。”

    “你说吧。”李渊皱眉道。

    “第一件就是,我听说萧布衣已派铁骑突袭了常平仓,直逼潼关之地。我觉得他对我们的敌意昭然若揭,我们既然取下潼关,怎么能对此置之不理?眼下萧布衣全力和瓦岗作战,肯定无暇抽兵去守常平仓,若依我建议,可派兵出潼关取常平仓,为以后进取中原打下基础。::李渊皱眉道:“那不是要和萧布衣公开为敌?”

    “那又如何?”李世民倒是满不在乎,看起来已经把退避三舍忘在了脑后。“我们和他迟早一战,眼下亦可看看他地反应。若不出兵,潼关以东六百里之地,那就悉数落在萧布衣之手,到时候悔之晚矣。出兵不见得能取常平仓,若是不出兵,肯定什么都得不到!再说我们有潼关之险,最不济也是退回到潼关,并无大碍。”

    李渊摇头道:“不可……眼下我等绝不能主动出兵挑衅,当以结盟为主。世民,不可莽撞。”

    李世民苦笑道:“我就知道爹你太过小心,若是依照我先前的想法,我们出兵潼关,牵制萧布衣大军,却让李密急攻东都,到时候萧布衣兵力不足,必定回兵困守东都,到时候我们可尽取东都以西六百里之地,怎能让他现在肆意妄为,尽收河南之地?可你偏偏小心翼翼,不敢得罪他。暗中却是去联系罗艺和窦建德,想让他们分别对付萧布衣。然后又想收买李密的手下王君廓,劝瓦岗众过来依附。你又想李密取胜,又在瓦解着瓦岗地实力,岂不是自相矛盾,可笑至极?想罗艺远在燕赵,出兵无以为继,窦建德胸无大志,只准备割据称王,占据河北之地,二人素有恩怨,这些人怎么会同心协力的如你愿去攻萧布衣?李密内忧外患,加上几个心怀异心的盟友,实力不见得增强,只有更弱,这次爹你可真的是缘木求鱼了。”

    李渊怒声道:“你个黄口小儿知道什么?”

    李建成见到李渊震怒,慌忙道:“世民,你这次的确说错了,这次爹不出兵,实在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有什么苦衷,我怎么不知道?”李世民撇撇嘴道。

    李建成苦笑道:“先当然就是薛仁果兵临城下,我等眼前忧患不除,妄自动兵,关中百官百姓肯定不愿。其次就是萧布衣不止一个东都,他还有襄阳之地。我们若击东都。他们若从襄阳出兵,断我们地归路,我等如何对之?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现在我们还不到和萧布衣撕破脸皮的时候。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若不除去关陇地薛举、李轨、梁师都、刘武周等人。如和萧布衣为敌,必定腹背受敌,苦不堪言。”

    “可萧布衣也有李密、窦建德、杜伏威、王世充、徐圆朗、罗艺等大敌牵制,也不见得他对我们客气!他的敌人眼下只比我们多!”李世民皱眉道:“可常平仓他说取就取,没有半分犹豫。”

    李渊轻叹道:“我等实力不济,图之奈何?”

    他话音才落。唐俭却是急匆匆的赶进来,脸色白道:“唐王,东都有八百里急信。”

    李渊霍然而起。“怎么说?”

    唐俭展开书信,颤声道:“隋军瓦岗军激战洛水,隋军大获全胜,连收洛口仓、月城、虎牢诸地,如今已经全力收复荥阳。李密败逃,不知所踪!罗艺燕云铁骑在牛口遭遇重创,只有百来人回转燕赵之地。”

    李渊无力地坐下来,失声道:“李密败的这么快?”

    听唐俭念完消息,李世民、李建成也变了脸色。他们都已经敏锐地知道。在争夺天下的道路上。萧布衣已经抢先了一步。

    “唐司马,传令下去。在武德殿召集百官,商讨大计。”李渊很快的恢复了镇静。他其实已经知道李密必败,可却没想到李密败地如此之快。但是事情既然生了,埋怨后悔永远是于事无补,现在最要紧地就是思考对策。

    唐俭听令,急匆匆地退下,李渊才待起身,李世民就已经拦住了他,“爹,我还有话说。”

    “长话短说。”李渊有些无奈。

    “这次河东久攻不克,大哥让屈突通劝降地计策无用,不知道爹你可想到什么妙策?”李世民问道。

    李渊皱眉道:“我没有,难道你有李世民微笑道:“我是真地有。”

    “世民既然有妙策,不如早早的说出来,莫要卖关子了。”李建成一旁微笑道。李世民虽然刚才刺了他一下,但他素来疼爱这个弟弟,并不把他的嘲笑放在心上。

    “爹……你怎么忘记了一人?”李世民皱眉不解道:“想刘文静在爹没有起义之时,就是积极为我李家出谋划策。若非他出使草原,获得始毕可汗支持,我等起义也不会如此顺利。若非他劝降屈突通,诱降桑显和,潼关此刻还到不了我们手上吧?若以起事功劳,在我看来,文臣当以刘文静、裴寂为。可裴寂当初不过是借花献佛,刘文静却是赫赫的功勋,但你好像总是对刘文静不肯重用,裴寂无能之辈,你反倒让他官居刘文静之上,岂不让有功之臣心寒?”

    李渊冷哼一声,“世民,刘文静此人恃才放旷,野心勃勃,若是让他居,只怕会有祸事。”

    李世民皱眉道:“爹,你说刘文静有野心,我怎么没看出来?”

    李建成一旁道:“世民,爹绝对不会无的放矢,有些事情,你并不知情。”

    李世民沉默片刻,“无论如何,刘文静终是大才,弃之不用实在可惜,还望爹三思而后行。”

    “那你地意思是?”李渊皱眉问道。

    李世民微笑道:“我建议爹派刘文静去取河东,说不定会有奇效。”

    李渊犹豫片刻才道:“那就依世民所言。”

    “可爹爹是否应该提拔刘文静,再加封赏呢?”李世民沉声道。

    李渊望了李建成一眼,皱眉道:“一切等他攻克了河东再说。”

    “爹,我还有件事情。”李世民又道。

    李渊叹息道:“你有事情,难道不能一股脑的说出来?”

    “今天这是最后一件事情。”李世民含笑道:“爹,扶风一战让我明白,两军对垒,骑兵至关重要,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建一支精锐地骑兵来冲锋陷阵。萧布衣能威震河南,关键源于他手上握有黑甲骑兵。但这种优势,并非绝对。我们若亦是花重金打造一支黑甲骑兵,以后才能确保对敌不落下风。”

    李渊轻叹道:“我当然也知道。可关陇马场多被他人分去,以薛举为最。我等却少有马源,眼下骑兵稀缺。仅靠突厥供马,绝非长远之道……”

    “靠突厥供马虽非长远之道,但却是必经之路。刘文静、长孙顺德都和突厥有关系。若是派此二人联系,我等当可成事。爹,此事绝不容你再犹豫,要是等萧布衣打到关中之时,我们再取马匹,只怕悔之晚矣!眼下培训精锐骑兵是当务之急。依我之见,先要重金源源不绝的从突厥购马来用,若是等到击败薛举。尽取陇右马匹,到时候我等骑兵,绝对不应差于萧布衣。”

    李建成双眉一扬,“爹,世民说的一点不差,我等得关中人心,要败关陇诸阀是迟早之事,眼下大敌当是萧布衣,如今不宜一味的退缩。当奋起考虑对付他的方法才对。”

    李渊这次才是认真考虑道:“既然如此。我会和长孙顺德商量此事,至于刘文静嘛。让他先讨伐河东,世民,你和马军总管柴绍全权负责筹建黑甲骑兵一事,莫要让为父失望。”李渊说到这里,重重拍拍李世民的肩头,满是期许。

    李世民大声答应,振奋地出了丞相府,李渊这才摇摇头,轻叹道:“建成,世民还是年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有时候说的话,给地建议,很有道理呢?”

    李建成笑道:“世民开始不过是年轻气盛,这几年却不停地接受战争考验,已经远非爹当初眼中地黄口小子。他现在亦能用大局考虑问题,再说他身边现在有个房玄龄,智谋过人,世民这段日子,总是喜欢和他讨论天下大势,见识大涨。爹……你以后不要总是打击他了,给他点信心,不是更好?”

    李渊叹息道:“建成、世民其实聪明,可就是太过浮躁,加上以往地日子,多得圣上地器重,难免自高自大。我现在也是为他好,单说这次扶风大战,他就是不听我言,一意孤行,好在还胜了,若是败了,损兵折将还在其次,若是送了性命,那可让我如何是好?他这性格不改,终究难成大器,若是要以惨痛的失败才能换取教训地话,我宁可他不领兵出征。”

    李渊说到这里,老眼含泪道:“建成,玄霸死后,我眼下只有你们三人可用。你倒让我放心,元吉脾气执拗,若是世民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娘呢?”

    李建成也满是唏嘘,“爹,只可惜世民现在还不懂你的深意,这次你多半是用建骑兵一时磨练他的性格吧?”

    李渊抹抹眼角,点头道:“正是如此,他这种性格就适合多加磨练方成大器,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只是要对付萧布衣的日子还远,我们自顾不暇,萧布衣何尝不是如此?我们着急平定关陇,他亦是想要平定中原,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像世民所说地准备马匹,而是谋划巴蜀和赶快取了河东。河东心腹大患,不能不除,只要巴蜀被我们取下,平定了关陇后,我等从潼关、巴蜀、井陉关三路出兵,攻击河南、荆襄、河北之地,萧布衣必定鼠两端,难以兼顾,到时候我等大业可图。”

    李建成敬佩道:“爹爹运筹帷幄,遇乱不惊,孩儿佩服。只是……我们是否真的要派刘文静去取河东呢?爹,你一直压着刘文静,始终让裴寂在他之上,其实孩儿看来,世民说的并无错处,爹爹能有今日地成就,刘文静实在功劳远在裴寂之上。你这种做法,只会让一些人不满。”

    李渊冷哼一声,“不满的只有刘文静,除了世民这种人外,旁人怎么会不满?有功劳有什么用?此人来历不明,谁又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他功劳愈大,阴谋也就越大,裴寂和我几十年的交情,或许稍微无能,但绝对对我忠心耿耿,可堪大任。建成,你切要牢记,有才的要戒备,能用忠心之人最为重要。以后为父登基,你就是太子,接管为父的天下,君临天下之时,要记得为父今日所言。”

    李建成恭声道:“孩儿记下了,那难道不让刘文静去攻河东吗?”

    李渊皱眉道:“建成,我现在越来越怀疑刘文静本来就是太平道中人!”

    李建成身躯一震,“那他……爹……我听说太平道中人辅助之人,多为真命天子,这么说,爹你就是真命天子了?”

    李建成虽是惊骇,却难掩喜悦之意,可见到李渊脸色凝重,不由问道:“爹,孩儿可是说错了什么?”李渊皱眉道:“你对太平道又了解多少?”

    李建成犹豫下,喏喏道:“爹,我只听说……太平道创道四百余年,每逢乱世就会寻找真命天子,得他们扶植者可得天下。听说他们做天书预言,记载千年兴衰,实在诡异难言。”

    李渊冷笑,拉着李建成的手坐下来,语重心长道:“吾儿,你若真的这么想,可真的是大错特错。”

    “难道传说竟然不是真的?”李建成难以置信道。

    “既然是传言,又有多少能是真地?”李渊沉声道:“建成,你以后若是为王,切忌人云亦云,要有自己地判断才好。到了今日,很多事情其实我也要和你说说,以免以后你被人蛊惑,身败名裂。”

    若是李世民,多半不屑一顾,觉得李渊大题小做,李建成却是正色道:“请爹爹示下。”

    李渊颇为满意李建成的态度,望向殿外道:“为父已年过半百,看过了太多地兴衰荣辱,其实不应该说谁得到太平道的扶植谁能称帝,恰恰相反,根据为父的判断,得太平道支持者,必定失去天下!”

    。。。

三九五节 心结() 
萧布衣路过虎牢的时候,只见到虎牢关前黑压压的跪倒了一片。阳光升起,照在众人身上,所有人却是感觉不到半分的暖意。

    寒风一吹,雪花飞舞,落在众人身上,无人稍动。

    元宝藏、郑颐带一些投降的隋臣跪在虎牢关前,浩浩荡荡。白雪掩映下,众人忐忑非常,听到马蹄声响起,不敢抬头。

    萧布衣见众人跪倒一片,翻身下马,先是搀起了元宝藏,然后顺着跪倒的人群走下去,一个个搀扶起来,帮他们拍打下身上的积雪。

    他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可被搀扶起来的隋臣,已经热泪盈眶。

    很多事情,看起来已经不用多说,萧布衣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暖了寒冬中所有人的心。

    萧布衣一直走到了跪倒人群的最末,这才回身,沉声道:“往日之降,错不在尔等。”

    众人深深施礼,齐声道:“罪臣不敢。”

    萧布衣微微一笑,远望东方道:“今日本王在此,赦尔等无罪。往事如烟,莫要再提,朝阳新升,正是我等奋向上安定天下之时。所有人等,官复原职,若再有擅提往事者,定当重责不饶。”

    众人欣喜,齐声道:“谢西梁王。”他们只怕萧布衣会秋后算账,听他今日之语,不由心中大定。

    萧布衣又道:“我还有事在身。你等暂回虎牢,尽心做事,必有封赏。”他没有刻意地威严,也没有特意的示好,说完几句话后,挥挥手转身上马,隋臣齐齐施礼道:“恭送西梁

    程咬金一旁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李密约束手下,用冰霜之严,可最终却闹的分崩离析,萧布衣统治,更像是无为而治,初春之暖,但是可以看出来,这些隋臣的确是心悦诚服。欣喜非常。

    虎牢前只是短短的几句话,简单的动作,已经胜过千言万语。程咬金自忖。要是自己是元宝藏的话,多半也能对萧布衣死心塌地,再无2心。

    和萧布衣一路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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