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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之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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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少……我,我没迟到吧?”
唐骏抓住他的颈后,一路拎小鸡一样提着他,边检查病房边说:“我要见这里的院长,现在!”
“是,我马上安排!”韩林说,“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唐骏丢下他。
他立刻拿起电话,叽里咕噜半天合上电话说:“他在二十七楼等您,这边请。”
圣罗斯医院的院长是位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金发碧眼,神情像做祷告时的牧师,既庄重又怀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是骏少吧?”院长竟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请坐。”
“我没有时间坐,”唐骏拿出手机,翻出很久以前智涂了满脸冰激凌的照片,“我要马上见到这个人!”
“您先听我把话说完好吗?”院长说。
“不,我先见他!”唐骏说,“什么话都等见了再说!”
院长想了想,一点头:“好吧,跟我来!”
绕过几段走廊,前面出现一个隔离区,院长示意打开门。
唐骏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完全无法抑制。是智吗?是他吗?这问题简直能让他发疯。
进了隔离区,院长在一道铁栏门前,停住脚步,唐骏的双手一下子抓紧铁栏。
慕容智的双臂被拉向脑后,牢牢绑在床头。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正在喂他吃药,他左摇右晃地不肯吃,药水洒得满身都是。另一个男护士见状,一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女护士拿起药就往他嘴里灌。
唐骏一脚踹开铁栏门,拽住护士一把摔了出去,把慕容智紧紧抱进怀里:“智……智……智……”
除了他的名字,他说不出任何话。眼泪汹涌地滚落下来,他自己却毫无觉察。
“你要干什么?”慕容智狂躁地喊,“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吃药!”
唐骏抬起头,颤抖地捧住慕容智的脸:“智,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唐骏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慕容智好像也是微微一愣,瞪大了眼睛,略有所思地看着他。
唐骏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扯开他的前襟,露出了他左边的胸膛。一点殷红的蓓蕾周围是一圈深深的齿痕……
唐骏难以置信地咬住了嘴唇,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他才有了点真实的感觉,再次把他紧紧地搂进怀里,用力之大,让肋骨都不堪重负地咔了一声。
“疼死了!”慕容智挣扎。
唐骏连忙缓了缓力度,一次又一次地吻向他的嘴唇:“真的是你吗?智?这不是梦吧?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吧?”
院长走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在做梦,这确实是慕容智。”
“如果这是梦,千万别醒……千万别醒……”唐骏哆哆嗦嗦地解着慕容智手上的绳子,嘴里一直念叨着,“千万别醒……”
慕容智刚恢复了自由,就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闪身就往外跑,当然没跑几步又被抓了回来。
唐骏从护士手里把他抢过来,任他踢任他打,只是护着他别伤着自己,嘴里柔声安慰着:“别怕,别怕,不吃药……不吃药……”
“真的?”慕容智抬起眼睛看他。
唐骏忍不住在他嘴上狠狠啃了一口:“真的!”
慕容智有点嫌恶地擦了一下嘴:“你咬我干嘛?你是狗啊?”
唐骏脑袋里咣当一声,转向院长:“他……他怎么了?”
“我刚才要跟你解释的……”院长苦笑,“可是你想先见到他!”
“你现在可以解释了!”
“我们还是出去说吧。”院长说。
“不,就在这里说,我的眼睛必须能看到他!”他怕他一离眼,慕容智就像梦境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慕容智挣脱了他的怀抱,跑到窗口,趴着往外看。
唐骏坐在病床上,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慕容智,一边听院长娓娓道来。
“慕容长治先生,是我的至交好友。五年前,他把这个孩子送来的时候,简直是惨不忍睹。慕容先生说,能救活就救活,不能救就算了。如果能救活,他出所有的医疗费。但是,要隐瞒他的身份,并且要把他永远留在罗马。后来他又补充说,如果有一天有个叫骏的男人来找他的话,就让他带他走吧。如果这样做都分不开,也许真的是缘分……说真的,他能活过来,完全是奇迹。他的身体几乎被撕碎,两年的时间里,大大小小的修复手术做了无数次。一开始,我还很为难,要留住一个大活人,毕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的顾虑完全多余了。”
“接着说!”唐骏的眼睛依然看着慕容智。
慕容智把胳膊伸出窗外,像要去够树上的叶子。
“由于头部受到重创,他完全失去了记忆。而且,他的年龄和智力,也一直停留在十四五岁。身体和心理上的阴影,让他的性格变得乖戾暴躁而又异常敏感脆弱,每天为了打针吃药的事情都要闹得天翻地覆,看起来好像我们虐待病人似的……”
“你以为把病人绑在床上就不算虐待吗?”唐骏冷笑,“你喂你自己的孩子吃药,也是这么喂的吗?”
院长有点尴尬了。
“五年了……”唐骏心碎地说,“我们在各自的地狱里,整整煎熬了五年……”
院长叹口气:“对不起,慕容先生吩咐过,必须保守秘密。他给了足够的钱,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积极治疗,只是……”
“没办法治好吗?”
“也许受到什么刺激,突然就好了。”院长说,“也许永远不能好。”
唐骏甩了一下头:“没关系,永远不能好也没关系。只要他活着……我只好他活着……”
慕容智还在够那树叶,已经踮起脚尖。
唐骏走过去,爬上窗台,摘下一大片叶子,递给他。
他把叶子接在手里,当扇子,扇着风玩。
“我现在就带他走,需要办什么手续,跟我的助理谈吧。”唐骏说。
“好的,如果他愿意跟您走的话,我没有任何意见。”院长似乎早就想甩掉这个烫手山芋,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身体非常非常虚弱,经不起长途旅行,如果您要带他回国,最好先调理一下。如果有需要,可以打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为您效劳。”
唐骏点了下头,扶住了智的肩膀:“跟我走吧,我们回家。”
慕容智想了想,偏着头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你愿意在这里天天打针吃药吗?”
慕容智摇了摇头。
“跟我回家以后,你就不用天天打针吃药了……”
慕容智简单琢磨了一下:“那你会带我去坐摩天轮吗,叔叔?”
唐骏一下子炸了:“你,你,你叫我什么?”
“不是叔叔吗?”慕容智说,“难道要叫爷爷吗?”
“我,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唐骏十二万分不自信地说。
“你的头发都白了啊。”
唐骏摸了一下头:“现在……现在好像流行这个发色……”
“那我也染一个。”
唐骏登时傻了。
唐骏带着慕容智,暂时住在罗马市中心的渡假别墅里。
一大早,唐骏还在开电话会议,就听见卧室那边鸡飞狗跳。他放下电话,快步走过去,看见慕容智在床上撒欢地踢腿:“我不打针,我不打针,你这个骗子大叔!……”
小护士有一个被他踹翻在地,唉哟不断,另一个拿着针管,小声安抚着,但是她的声音完全被慕容智的叫声湮没。
“把针给我,你们出去。”慕容智拿着针,扑到床上,压在慕容智身上,“不疼的,你看!”说着就把针扎在自己胳膊上,推进去半管。
慕容智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愿意打你就打,反正我不打!”
“那可不行,”唐骏制住他的胳膊,趁机把针扎进去,“你不打针就好不了,你不好我们就回不了家……等我们回家以后,就再也不给你打针了……”
“这不是家吗?”慕容智气得要哭了,“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
“这当然不是家了,这只是我们临时居住的地方。”
唐骏拔出针,用棉签给他轻轻揉着胳膊,看他眼圈泛红,眼睛里全是委屈,不禁又怜又疼,搂在怀里千呵万哄的,但总也不见他笑。
唐骏歪头看着他。
他这些年越发地消瘦了,那张脸显得更加精致更加漂亮了,下巴尖尖的,肤色白得近乎透明。
一件大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因为刚才的一番挣扎,领口半开着,一段秀气的锁骨性感地伏在光洁的皮肤下面,骨窝深陷,凝着小片浅浅的阴影。左肩基本都露在外面,依稀可见道道纵横的伤痕。看来这些年医生下了不少功夫,至少那些伤痕看起来不是那么刺眼,而且颜色极淡。
唐骏忍不住用嘴唇去摩擦他的肩颈,哑声说:“还疼吗?”
慕容智摇摇头:“大叔,你是我什么人啊?”
唐骏把脸埋进他的肩膀,无声笑了:“如果我说爱人,你信吗?”
“……我不知道啦,但是,我……”慕容智用手支起他的脸,放在面前端详着,“我认识你。”
“你认识我?”唐骏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慕容智点点头:“我在梦里见过你……我梦见你,还有一匹白马……”
唐骏激动地有点忘形了:“真真真真的?”
“真的,你不敢骑马,你让我给你换头猪……”
唐骏的脸顿时黑了:“我在你梦里就那么个形象吗?”
正气着,电话铃响了。
“喂,三哥?”唐骏站起来,“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当年你到底有没有看到智下葬啊?”
“爸爸不允许我们插手这件事,我们只在医院里看过他一眼,看的时候医生已经宣布死亡了。一直等到他下葬以后,我们才被允许去墓地祭拜他。”
“那就对了。”唐骏挂了电话。肯定是老爷子收买了医生,假传了他的死讯,让他们无端端分开了五年。不过,他毕竟还是救了他的命,这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心想回去给他扫扫墓吧。但转念一想,他当年明明可以救智,可以让他免受那么多折磨,但是他却没有,不由得又恨上了。
身后的衣襟动了动,他回过头,看见慕容智有点讨好地脸:“大叔,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游乐园啊?”
唐骏一努嘴:“先把那边的药喝了。”
慕容智的嘴嘟起来了,一言不发地趴回床上:“不玩就不玩,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你喝一口我喝一口怎么样?”唐骏跟他商量着。
“你喝两口我喝一口。”慕容智毫不含糊。
“得寸进尺了吧?”
“那就不喝。”
“好好好,我两口你一口。”
看着慕容智端着杯子,皱紧眉头喝药,唐骏用拳头一下一下锤着自己的脑门,他还是不敢相信他活着。
这真不是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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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骏拿着营养针走过来的时候,慕容智正躺在游廊下的大躺椅上,拿一根柔软的树枝,逗弄着池子里的鱼。
他还穿着白色睡裤,腰上的带子系得低低的,纤长流畅的腰身,整个儿露在外面,小腹上一块三角形的浅浅的烫疤,比皮肤的颜色稍深。
他上身穿着件敞襟大衬衫,也许是因为天气炎热,一颗扣子也没系,松松地滑在臂膀上,那种透明的洁白,就像阳光下的积雪,微微刺目。他的脸微微偏着,看着水里的游鱼小口小口地啃着树叶。脖子和肩膀交接的曲线是如此精致,就像一块流淌的软玉,默默生香。
以前的慕容智庄重得体,他几曾看过他如此妖孽的姿态,只感到嘴里发干,浑身燥热,身体的某个部位涨得发痛了。
可是他只有十四五岁的心理年龄,他总不能引诱未成年上床吧?就连他平时啃他两口,他都呸呸呸得嫌弃着,这要是再有别的举动,那他还不得把他看成猥琐大叔啊?
“我说,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慕容智蜻蜓点水般地瞥了他一眼。
唐骏有点慌乱地咳嗽一声:“这里佣人来来往往的,你穿成这个样子,浪给谁看呢?”说着大步上前,一个一个狠狠扣着他胸前的纽扣,一直扣到脖子下面。
“你真是我相好儿的吗?”慕容智问。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说着,一针扎进他胳膊里。
这次,他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表示反抗,挑剔的目光在唐骏身上扫来扫去,越扫越嫌弃。
“你那是个什么眼神儿?”唐骏被他看得发毛。
慕容智轻轻白了下眼睛:“我以前脑子有病吧,怎么就看上你了?”
唐骏拔出针:“你现在脑子才有病!我哪儿不好啊?”
“也就长得还过得去吧。”慕容智不屑地说,“跟我比,你是不是太老了点啊,大叔?”
“喂,我们两个可只差一天啊!”
“你头发都白了……”
“我是为谁白的头啊?”唐骏没好气地说。
“你可别说是为我!”
“还就是为你!”
“看不出来,你对我还满痴心的嘛!”慕容智伸手狠狠捏了下他的下巴,又丢开。
“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对你霸王硬上弓!”
“我们上过床了?”慕容智问。
“上过无数次了,就连你身上长了几根汗毛我都一清二楚。”
“那我身上长了几根汗毛啊?”
“一根没长。”那皮肤细腻得连汗毛眼都看不见,上哪儿长汗毛去?
慕容智意味深长地笑笑,压低嗓音说:“那我们两个,谁压谁啊?”
唐骏的脸更红了,脑袋快要低到裤裆里。
“不是我压你吧?”慕容智欠起身子。
唐骏的脑袋更低了,支支吾吾的。
“哈哈哈……”慕容智爆发出一阵大笑,“真是我压你啊?那你还在我面前逞什么威风?还不乖乖过来伺候你小爷?”
唐骏嗖地站起来,盯着慕容智看了两三分钟,暴跳如雷地拿出电话:“院长,你他妈的没搞错吧?他真是十四五岁的智商吗?……就算真是,你是怎么教小孩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他都懂!你知道智以前是什么样子吗?你知道吗?我告诉你,我对你非常得不满,我要求退货!退货!——”
“他是绝对不会给你退货的,”慕容智站起来,从后面贴上唐骏的耳朵,“因为我把他医院里所有能看得过去的男护士和女护士,男病人和女病人都调戏了个遍,所以现在只要长得稍微有几分人样儿的都不敢进他的医院了,他每天守着一群丑八怪怨天尤人呢!你把我带走以后,他肯定给你立了恩公牌位,每天早晚三跪九叩,感激不尽啊!”
唐骏的脸几乎可以用狰狞两个字来形容了,他缓缓地转过头:“你都跟谁上过床了,从实招来!别等我用刑!”
“呵呵,也就嘴上过过瘾吧,”慕容智轻飘飘地说,“要说上床啊,他们还不配!”
唐骏的脸立刻如遇春风,鲜花盛开了,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慕容智就一盆冷水浇下来:“你也不配!”
“管你配不配,反正我们已经做过了!”唐骏搂过他,就把舌头伸进了他嘴里,扫荡者口腔和牙床。
慕容智眼睛里有微微的笑意,一闪而过。他丢下手里的枝条,一手揽住唐骏的背,一手抓紧他脑后的头发,整个身体倾斜了上去,变被动为主动,细腻而粗野地掠夺着他的感官。唐骏的身体渐渐发软,微微的呻吟声不可抑制地从喉咙深处弥漫出来,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水光淫靡,骨软如酥。
慕容智松开他的嘴唇,细密的吻水藻一样漫上了他的脖子,胸膛,小腹……唐骏身体一软,退靠到一棵廊柱上,浑身颤抖得难以自制。
慕容智用牙齿咬着拉开他的裤链,眼风上剔着,观察着唐骏的表情。见他的脸已经红得粉面桃花了,突然丢下他的拉链,站起来,转身就走:“肚子饿了,该吃点心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点心!”唐骏伸手去拉他,“你给我做完!”
他的手光滑得就那小鲫鱼似的,还没抓住,就从他掌心溜走了。
唐骏拉上裤链,就去追。
听到他的脚步声,慕容智欢天喜地地跑起来,边跑边喊:“流氓大叔要强、暴未成年人啊,救命啊……”
没跑几步,就被唐骏从后面揽住脖子,按到在地。一手按着他,一手费事儿地解着自己的腰带:“你不给我做,就让我给你做吧。以前让你在上面,你以为我真是打不过你吗?我那是不舍得你疼!今天就让你尝尝身体被刺穿的滋味儿!你给我老实点儿!”
“大叔……”慕容智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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