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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之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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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智勉强裂出一痕轻蔑的笑意:“……好说……”
殷名扬点点头:“是好说,不好说的在后头。给他打针。”
一个人抓起他右手的手腕,扎进血管,把药剂慢慢推了进去。
“这是强心针,还有樟脑酊。”殷名扬说,“这两种药可以让你精神振奋,即使疼到极点,也不会晕过去。你就慢慢享受吧。”
说着他退开一步。
另两个人上前,一个抓住右手碗,一个一刀挥下,把右手掌也深深钉进木桌里。
慕容智又是一声惨叫,身子狂乱地扭动,汗湿的脸庞抵着木桌,肩膀不断抽搐。
殷名扬走上前,轻轻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除了扛货在他肩膀留下的两道殷红的擦伤,他的背简直可以用冰雕玉砌来形容了。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一些纵横交错的浅浅的棒疮,但是在灯光的反射下,那些痕迹已经淡化于无了。
极度的疼痛,让他的背微微抖动着,这更增加了他的性感,把殷名扬逗弄地欲罢不能又无处发泄。
他的手滑上他柔美的腰线,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了几下,又往下探取。
慕容智的身子无声地振动了一下。
因为打了针,虽然剧痛难忍,但意识无比清醒。他知道他想干什么,恐惧和屈辱几乎要压倒他的理智。一声“不”很快要冲口而出,又被他压回嗓子里。他知道说“不”是没有用的,求饶是没有用的,只能平添那个混蛋的兴奋。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唉,可惜啊——”殷名扬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下,“如此美色,我却玩不了了!真是便宜你们这帮小子了!你们还等什么,快过来伺候你慕容少爷!哦,冒牌的慕容少爷!……别挤,挤什么,排队你们!都排队!”
早已迫不及待地男人们,三下两下便扯落了他的裤子,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一个接一个地趴在了他的身后。
慕容智屈、辱地闭上眼睛,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血渗出来,顺着嘴角流下去,在木桌上淌出一条小小的细流。
手掌的疼痛慢慢被忽略了,被身后肆虐的疼痛取代并盖过了。他们不但用肮脏的手指,膨胀的器官侵犯他,他们还把随手能捡起的东西好不留情地塞进去抽动。棱棱角角的木柴,锈迹斑斑的铁棍,浑身尖刺的狼牙棒……
慕容智已经顾不得手上插着的匕首了,十个手指都极力地弯曲起来,抓挠着桌面。那么坚硬的木桌竟被抓出道道白痕。他隐忍地呻吟着,实在受不了才会发出一声宣泄般的惨叫,接着又无声忍耐。
黏黏糊糊的鲜血和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不断下滑着,地上慢慢形成污浊的一滩。
“现在,有点后悔的意思了吗?”殷名扬抬起他扭曲的脸,仔细审视着,他很受用他脸上这个屈、辱又冷漠的表情,和当初唐骏躺在他身下的时候,竟有几分相似。
呸——慕容智吐了他一脸鲜血,咬牙切齿地呻吟着:“畜生……”
殷名扬擦着脸上的血渍:“看不出你细皮嫩肉的,还是个硬骨头!拿鞭子来!”
有人把鞭子递过来,殷名扬故意把鞭子在他面前甩了一下:“看清楚了,慕容智!这条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里面包着铅块,外面是一层铁钩,只要落在你背上,就会撕下一大片皮肉,几十鞭子下去,你的背啊,就只剩下骨头了……如果……如果你说你后悔了,我就不再折磨你,给你个痛快,你觉得怎么样?”
“我……我……”慕容智喘息着,“我只后悔没杀了你……”
“妈的,贱骨头!”殷名扬绕到他身后,一把推开一个还在冲刺着的手下,扬起鞭子,重重地抽在他背上。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慕容智的身体剧烈地震颤了一下,一大片皮肉被血淋淋地撕了下来。
慕容智仰头惨叫一声,一大口鲜血直直地喷了出去。
还没等他从剧痛中回过神来,第二鞭子又跟了上来。
慕容智的忍耐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一声接一声地惨叫着,身体随着鞭打剧烈晃动,拉扯着刀刃在手掌里不断刮割着,鲜血直流。
因为鞭子很重,只打了三十几下,殷名扬就累得气喘吁吁。
而慕容智也因为极度的痛楚,陷入一种半休克的状态。
“再给他打两针!灌生理盐水!”殷名扬说,“让他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他了,老子还没玩够呢!”
针剂推进去,慕容智的精神再次被迫振奋起来。
他模糊不清地呻吟着,浑身每一块肌肉都神经质般地抖动着。
殷名扬拿过一桶浓浓的盐水,从头到脚泼在他身上:“让老子给你消消毒吧!”
慕容智撕心裂肺地吼叫一声,右手一用力,竟然从桌子上硬生生拔了出来。左手还钉在桌上,身子软软地挂在桌角上,整个一个血人。
“弄下来吧,”殷名扬说,“咱们玩玩别的游戏。”
几个人上前,把他手上的刀拔下来。他无力地摔在地上,身子紧紧蜷缩在一起,可怕地抽搐着。
殷名扬拿起他血淋淋的手,恶意地揉搓着,拿捏着,慕容智咬住已经烂乎乎的嘴唇,拼命忍耐着,身体却忍不住无声辗转。
“瞧瞧你的手,男人怎么长得出这样的手呢?”殷名扬端详着他的手,“指尖是椭圆的,骨节都白的透明了,你应该去做手模嘛!我保证你能赚翻了!”
慕容智紧咬着牙关不说话。
眼看着锥尖一点一点刺进自己的指甲,慕容智闷声咆哮起来,身体挣扎得厉害。
锥子从第二个骨节里穿了出来,慕容智疼得用头不断地撞击着地板,直撞得头破血流。
锥子□,又从另一根手指扎了进去。
他扎得很慢,一点一点,他要让他牢牢记住这种疼,连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
阿虎赶到慕容智家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智呢?”庄美云问。
阿虎一愣:“他,他真没回来啊?”
“没有啊!”
“我说我们先吃,你偏得等他!”唐山大叫着说,“谁知那混小子又上哪儿得瑟去了!快进来吃饭!”
庄美云回头看了一眼,焦切地对阿虎说:“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哦……”阿虎知道她身体不好,不想让她担心,“他被他的一个朋友叫走了,可能晚点回来吧,你不要担心。我先走了,伯母!”
离开庄美云的视线,阿虎就瘸着腿,跑起来。
他知道智一定是被绑架了,而现在有可能救他的人只有唐骏。
他跑上公路,拦了辆车,直奔慕容家而去。
慕容家气势恢宏的大门紧闭着。
阿虎按了几下门铃,穿着制服的门房,稳步走出来,问:“你找谁?”
“我找唐骏!”阿虎说,“哦,不,就是你们新来的那个四少爷,以前叫唐骏,现在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就找他!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吧?”
门房打量了他一会儿:“你有预约吗?”
“啊?”阿虎皱了皱眉头,“预约?”
“没有的话,恕我无法通报!”说着转身就走。
“你你你……你别走啊!”阿虎把胳膊伸进铁栏里,“我是他哥们,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你跟他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晚了就来不及了!”
“神经病!”门房骂了一句,没理他。
“ 靠,你别狗眼看人低!”阿虎怒了,“等哪天我见到了他,让他炒你鱿鱼!”
门房又回头看着他,不知是被他震慑了还是怎么的,他面无表情地说:“实话告诉你吧,今天老爷子带少爷们去参加商务酒会了!大概要到下半夜才能回来!”
“啊?”阿虎结巴了一会儿,说,“那你知道他电话吗?”
“我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啊!”门房转身就走了,任他怎么叫也不回头了。
“你妈XX的……”阿虎拿出手机,拨了110。
“我要报案,我朋友失踪了……”阿虎说。
“失踪多久了?”警察问。
“中午十二点到现在。”
“成年人吗?”
“对,三十岁。”
“智障吗?”
阿虎心里骂你才智障呢,但嘴上还是老实说:“当然不是了,他是博士学位啊,双博士!”
“二十四小时以后再报案吧!”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阿虎呆了呆,又不甘心地拨了我110。
“我要报案,我朋友被绑架了。”
“不是失踪吗,怎么又说绑架?”
“他跟人上了一辆车。”
“他是自愿还是挟持啊?”
阿虎想了想:“这个……好像不是很愿意,但是也没人拿枪指着他!”
“那你收到匿名信件或者要挟电话了吗?”
“……还没有。”
“那你知道谎报110是犯法的吗?”
“这个……”
那边嘭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口口XX……”阿虎对着电话骂够了,一屁股坐在大门外的阴影里,自言自语说:“不给我电话,我就在这儿等。我就不信你一晚上都不回来!”
慕容智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而虚弱。声带撕裂,失血过多,整个人就像一团失去生命知觉的血糊糊的肉沫儿。只有当他们把烧得暗红的烙铁狠狠按在他背上时,他才会突然拉直身体,发出短促而粗哑的叫声,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烙铁一块接一块地落在他身上,胸膛,小腹,脊背,后腰,大腿,脚踝……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充斥着房间,令人作呕。
“拉起来,”殷名扬说。
慕容智被架起来,拖到他面前。他的十个手指全部被刺穿了,无法抑制地瑟瑟发抖。他抬起被血糊住的脸庞,望向殷名扬,哑声说:“我……我还没有后悔……让,让你失望了吧?”
殷名扬的脸铁青地可怕,他一脚踏上他伤痕累累的手指,咬着牙用力碾踩:“告诉你,慕容智!我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调理你!……”
慕容智痉挛了几下,终于昏死过去。
“再给他打针!加大剂量!”
“剂量太大的话,他的心脏恐怕承受不住啊!”
“操”殷名扬扇了那人一耳光,“你还怕他死了啊!你他妈的上了他一次,是不是爱上他了啊?瞧你畏首畏尾的窝囊相!给他打针!”
大剂量的强心针剂推进去,不管有多么不情愿,慕容智还是昏昏悠悠地醒了过来。从水晶玻璃里透出的璀璨灯光打在他血肉模糊的躯体上,那种惨烈的美让在场的几个帮凶都不禁有些动容。
他缓缓地抬起头,恍惚间似乎看见唐骏满面笑容地向他走过来。骏……他受伤的唇角慢慢牵出一痕醉人的微笑。绿草如茵的原野上,他们纵马驰骋……布满兰香的房间里,他们相拥而眠……骏的声音,骏的眼泪,骏的微笑一一划过他的脑海……他颤抖着向他伸出手,眼看着就要触及他的脸庞……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将他拉回了现实。
唐骏消失了,朦胧在他眼前的是殷名扬放大的恶心的脸。
他正用烧红了的铁钳子,一块一块撕下他腿上的肉。每撕下一块,他都问:“舒服吗?”
慕容智嘶声咆哮,像要窒息了一般,急促喘息着,他说:“舒服……”
殷名扬有些挫败地用沾满鲜血地铁钳子抬起他的下巴:“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吗?真的没有什么能使你害怕吗?我一定要用对付唐骏那小子的招数对付你吗?说真的,我对被撕碎了的人真没什么兴趣。我虐人的时候,总是留着他的脸,我喜欢欣赏他们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慕容智,你只要说一句你后悔了,我立刻就结束你的痛苦。你看看你,这一身的冰肌玉肤,都成什么样儿了?你惨叫的声音把我的耳朵都震聋了。还有你这双钢琴家的手……何必呢?服个软吧,对你有好处!不然待会儿你后悔可就真来不及了!”
血从慕容智嘴角淌下去,他鄙视地看着殷名扬,忽然裂开嘴角笑了,笑得浑身颤抖,无法抑制。
“妈的,你笑什么!”殷名扬站起来,狠狠踢了他一脚。
“你那玩意儿废了,胡子很快会掉光吧?……我想象着你嘴上没毛儿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殷名扬的样子简直要抓狂了,他跳着脚咆哮起来:“给我牵狗来!”
慕容智还在笑着,歇斯底里。
不一会儿,两条半人高的狼犬被牵到了充满血腥味的房间,从慕容智被抓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十一个小时,那两条嗜血成性的狼犬也饿了将近十一个小时。此时看见地上的慕容智,又受到血腥的刺激,都狂性大发地厉声嚎叫。
“我不是没给你机会,这都是你自找的,慕容智……放狗!”
两条狼犬疯狂地冲慕容智扑去,慕容智深深地闭上眼睛:“永别了,骏……”
阿虎等到十二点也没没看见人影儿,实在有点撑不住了。他跳起来,拍门大叫:“开门!开门啊!”
门房睡眼惺忪地跑出来:“你敲什么?吵着我们四少爷休息,你担待得起吗?”
“什么!——”阿虎大骂,“你个王八蛋,你不是说唐骏出去了吗!”
“四少爷发烧,在休息!谁都不见!你快回去吧!”
阿虎也不理他了,拍着门大叫:“唐骏——唐骏——你小子快给我死出来——唐骏——”
唐骏从货场见过慕容智之后,就感到浑身不适。医生一看,大吃一惊,体温竟然高达40度。再看伤口,一片红肿,看情形是感染了。老爷子发了一大通脾气之后,医生小心翼翼地解释说,因为四少随意走动,触及了伤口;也因为四少长时间心情不畅,免疫力低下,很容易被细菌侵染……
吊针打上后不久,他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恍恍惚惚中,他好像听到有个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不禁又惊又喜:“智……”
慕容智穿了一身雪白的休闲衣,站在他床前,冲着他浅浅微笑。他周身似朦胧着一层金色的微光,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又十分真切。
“智,你……你怎么来了……”
慕容智不说话,只是冲他微笑。
“我好想你!”唐骏说,“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慕容智依然只是笑着。
唐骏扑下床,想把他抱进怀里,他却在一瞬间化作无数洁白的蝴蝶,从他怀中翩翩而去,留下满室幽香……
“智——”唐骏大叫一声,忽得坐了起来,“原来是梦……”
他还没有退烧,浑身虚软酸痛,又无力地倒在枕上。
“唐骏……”
一个隐约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他又坐起来,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唐骏,你给我死出来……”
真的有人叫他!他光着脚跑到窗前,拉开窗户,这次他听得非常清楚了,有人在外面叫他的名字!
他随便套了件衣服在身上,踩着拖鞋就跑出去。他恍惚觉得那可能是智。
“阿虎?”唐骏大惊。
“我的祖宗,你终于出来了!”阿虎累得蹲在地上,大口喘气。
“你找我有事?”
“没事我深更半夜来叫你的门,你以为我吸血鬼啊!”阿虎说,“今天在货场,慕容智被几个黑衣人带走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我记住了两个车牌号!”
阿虎气喘吁吁地说了两个车牌号,唐骏在嘴里默默重复了一遍,忽然头发都竖了起来:“一个陈皓霆的车,另一个是殷名扬的保镖车!”
他给他们做过保镖,对他们的车牌自然是了如指掌。
“啊?”阿虎吃惊,“是他们?”
“糟了!……”唐骏几乎无法呼吸,“智落在殷名扬手里……”他简直不敢想象,一把推开阿虎,跑进车库去提车。
阿虎还在愣神中,一辆银灰色宾利已经急速冲出了门口。
狗被强行拉出去了。
慕容智的两条腿几乎被撕烂。
他陷入一种深度的恍惚之中,介于昏迷与清醒之间。
“死了吗?”殷名扬问。
一个手下上前看了一眼:“好,好像还有气儿……”
忽然,一阵断续的飘渺的歌声,静静地回旋在血淋淋的房间里。在寂静中,那歌声是那么破碎,又是那么轻灵,美得近乎残酷……
我想,我的脚步已……已不能停……
要去山顶看……很美很美的……风景……
我只是遗憾……
再也不能……和……你去聆听那支会孤单很久的……风铃抱歉我……不能带你去远……行如果想我了就看天……边最亮的星星……
“谁?”一股子寒气从殷名扬背后升了起来,“谁在唱歌?”
一个手下靠近慕容智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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