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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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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液体滴在了那个地方,温暖的手抚摸著那一带。蛋蛋被那手包围揉捏的时候,齐鸣少了那份紧张,多了一点期待。尤其是後穴和蛋蛋之间那短短的一段,特别期待著黄佩华的玩弄。而黄佩华,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的手指头在那边柔柔地又颇有压力地按摩著,让齐鸣以为手指头会滑了进去,却没有,仍然稳稳的……直到齐鸣期望著那手指头伸入他的後穴。
“我说……熬人啊……”齐鸣喘著粗气,两只手抓住被单:“你的手指头,妈的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啊……”
话音未落,那儿就已经被侵入了,前面硬起的欲望,也被黄佩华的手握住并套弄起来。
齐鸣喘息著,闭著眼睛,享受著异样的快感。
黄佩华眼睛倒是忙不歇,看著手底下的春光,又要看齐鸣的神色,还有他的身体的其他地方。不耐烦地啧了一下,黄佩华恨不得自己能够长出八只手。如果能同时摸遍齐鸣的身体,那家夥肯定会露出更加沈醉的表情的。
黄佩华把齐鸣的身子摆弄了一下,那家夥乖乖地侧过身来,顺从地让黄佩华把一条腿扛在了肩上,然後感觉著,後穴被慢慢地填满,那个人,插入了。
齐鸣急促地喘息著,竭力地放松著自己,舔著嘴唇,口干舌燥的,难受。
华华的那玩意儿越来越深入,齐鸣的腿也随著越来越绷紧,当前面也被抚慰到的时候,难受变得可以忍受了,麻辣酸痛的感觉,让齐鸣有点儿抓狂。
慢慢地退出,又慢慢地插入。而前面,被抚弄得恰到好处。
“鸣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连接的地方……”黄佩华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却麻麻酥酥地钻到齐鸣的心窝里去了。
齐鸣睁开眼睛,看到跪坐在对面的黄佩华脸上很奇怪的表情,忍耐的表情。他的动作极慢,手的动作却又极快,弄得齐鸣无所适从,那种兴奋和冲动,似乎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慢慢地累积,一半在急促地增加。
手撑著身体,齐鸣朝那个地方看了过去。入眼的是自己肿胀到吓人的柱体,在黄佩华白皙的手中,紫红色的玩意儿看上去格外醒目。而被插入的地方……“看不到……”齐鸣倒下,嗯嗯了两声:“看得到就见鬼了。”
“我看得到。”黄佩华专注地看著自己出没的那个洞穴:“鸣哥,你那儿被撑得好大,进入,出来,那儿好像毫不费力地包容……会有些疼吗?”
齐鸣茫然地说:“当然……呃……”那种东西在那个地方,当然会……嗯……爽也他妈的爽死了,只是这麽慢吞吞的,够难熬。而且感觉到黄佩华的蛋蛋打在自己的屁股上,还有那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戳啊抽的……齐鸣找不出词来形容这种感觉。
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又多了肉体撞击的声音。
这种体位,进入得特别深,摩擦更加强烈,偶尔睁开眼睛看看,黄佩华的手娴熟地套弄著,欲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鸣哥……”黄佩华的声音有些破碎:“明儿我去买一个穿衣镜,你就能看到了……”
操!齐鸣心里骂了一声,嘴里只剩呻吟。光是想一想,就他妈的刺激得要命。搞来搞去,自己那样荒唐混乱的生活,跟现在比起来,只是一碟小菜啊。从来都是淫言秽语的齐鸣,被乖巧的黄佩华这样用语言玩弄,刺激加倍啊!
快要到高潮的时候,黄佩华又来了名堂,把齐鸣的身子再次摆弄,变成了面对面的交合。那家夥俯下身子,双手撑在齐鸣的身体两侧,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
齐鸣微有些不满。没有了那家夥的手的套弄,前面的快感减弱了很多。尽管因为面对面的看著黄佩华的脸,白里透红写满欲望的脸也很来劲,但是,这样折著身体,这样前面缺少直接的刺激……啊,也不是,肿胀的欲望磨蹭著黄佩华的腰腹,也很带劲,可是那样似乎又仍然不够……“喂,”齐鸣皱著眉头说:“你丫的也用手帮我弄弄……操,前面不够得劲……”
黄佩华直起身子,手握住了那个坚挺,快速地套弄起来。
这样子才够舒服啊。齐鸣调整了一下腰肢,躺著享受起来。
黄佩华却似乎耐力见长。动作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猛烈,而且似乎一点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齐鸣哼了一声,抬起腰肢,迎合了一下。见黄佩华眉头紧锁,脸上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狰狞的表情。齐鸣乐了,配合著节奏,更加用力地往上挺了起来。
黄佩华低哼了一声,好像疯了一样,手的动作更快更用力,把齐鸣弄得也要发狂了。
於是两匹发狂的公马疯狂地攻击起对方,肉体的撞击声更加响亮,喘息更加急促,直到黄佩华先扛不住,喷射出来。
即使头晕目眩,黄佩华也没有放松手的套弄,反而两只手一起上阵,左手捏著囊袋,右手飞快地捯饬,把齐鸣弄得也受不了了,低吼一声,欲望喷发出来。
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俩人精疲力竭地躺在了床上。齐鸣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摸到自己的烟,点燃,美美地吸了一口,喷了出去,然後一把将黄佩华搂在怀里,想说什麽,却没有说出来。
黄佩华手揉捏著齐鸣的乳首,腿在齐鸣的腿上蹭著,满足地发出呼噜的声音,眼睛半睁半闭。
齐鸣已经很没有力气了,黄佩华的挑逗自然无法一下子让他再重新兴奋起来,可是却有一种让齐鸣觉得安心的神奇的效果。
齐鸣忽然觉得嘴巴里有点苦。
黄佩华的床上功夫,说老实话,让齐鸣有点相形见绌,让齐鸣有点小自卑。在床上从来没有自卑过的齐鸣,忽然有些不确信起来。什麽东西不确信,他也弄不清楚。就是……
黄佩华的经验,太丰富了吧?他也这样给别人这麽做过吗?嘴巴,手,鸡巴,这些配合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华华,跟人家,也是这样吗?
自己虽然也是久经沙场,可是……齐鸣掐灭了香烟,低头看著黄佩华的眼睫毛,突然感到有些气闷了。
33。
车震 (33)
终於到了路考的日期,驾校仍然是老套路,用大巴载了学员去考试中心,几个专门负责路考培训的教练自开了驾校的训练车先去考场探风。
每次来考场,黄佩华都多了些感慨。第一次来理论考试,也是坐了驾校的大巴,下车後学员们惶惶然奔命似的排队打卡上楼等电脑,考试倒容易得紧,只是前後左右都无相识的人,考完後自己打的回去。第二次来考倒桩,齐鸣就已经陪在身边了,同期的学员不知名姓,只混得个眼熟说些客套的话。第三次考场地,几个相熟的人说著考试流程,如何行贿讨好考官。
这是第四场,希望也是最後一场。
还是老样子,一路上学员们打听著考试模式,问参加过考试但没过的人要注意什麽事项,如何打点考官才能够顺利通过等等。黄佩华又学了好多东西。
一个考官带一辆车,四个人,上路考试。打点?那是自然的,每个学员一人一包和天下。有学员嘲弄道这些考官还是有良心的,过不了关的,那烟人家不会收。於是人人都满脸便秘的样子,无不巴望著考官能够收下……万一过不了,还需再过些时日参加补考,补考也是需要交补考费的,而且到补考那一日,这烟仍然要上贡。
黄佩华不抽烟,也不知道这烟是什麽价格,只晓得肯定不便宜。果然马上就有人报价,又说自己递烟去还不成,得教练送,一来比较隐蔽,二来也不怕有假烟。旁边的好几家店子都是有关系的,到那儿买,人家做记号,送了出去,半天一过,这烟又会被回收到店子中去。
不过最近风声很紧。有人忧心忡忡地说。报纸报道什麽的,好像有了些效果。考试中心据说专门请外地的交警过来当考官,如果被抓住就会受到各种惩处。据说某驾校头几天路考的通过率不到百分之二十,今天这烟送不送得出去,还是个问题呢。
到考试中心时,满车的学员已经不知道在骂谁了,教练,驾校,考试中心,考官,交警,没一个跑得了份的。开车的司机本也是驾校的人,这种两面三刀的学员想必也是见惯了,只一路抽著学员敬的烟嚼著学员敬的槟榔,跟副驾驶座上的黄佩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著话。
黄佩华的地位比较超脱。驾校员工和学员们都知道他跟教练齐鸣的关系非同小可,有维护他的,自然也有嫉恨羡慕他的。只是每次考试人家交钱他也凑份子,别人骂天骂地骂各种老娘,他也在一旁於我心有戚戚焉的样子,也因此从来没有被排挤学员小团体之外。齐鸣对他人前人後都很亲密,教练们对他也蛮客气,但是他也从不在别的学员面前显摆自己的优势,反而跟最会吵闹的那几个,尤其是卖鱼郎,还很说得上话。这种看似超然却又不失风度的样儿,也著实不让人反感。
到考场里头,发现情况跟前几次不大一样。学员们领了号码牌,在大厅右侧的小区排排坐了,发现穿著制服的人似乎比以前多了一些。教练们仍然窜来窜去忙个不歇,但是神情都比较凝重,俱带了些鬼鬼祟祟的意味。
学员们相互看了一眼,心情也跟著沈重起来。看来所言非虚,这阵子确实风声比较紧啊。
齐鸣过来召集了他的学员,开了个小的碰头会。这一次他有八个学员,正好分了两车,黄佩华这一车,阮姓女人,卖鱼郎,还有一五十多岁的老头。齐鸣说了些注意事项,又分成两拨带到厅外,伸出手要钱,每人二百七,说他去买烟,然後拿去给考官打点。“如果过不了,再还给你们。”齐鸣说得很干脆,压根就没有询问的意思。
四个人便悄然无声地把钱掏出来交给齐鸣,然後又听吩咐到厅里面坐著。
过了一会儿,考试正式开始了,有学员陆陆续续地从另一个出口被教练或者考官领了出去。黄佩华这一车还得等等,於是百无聊奈地凑在一块儿聊天。
张姓老头子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愤懑地说齐鸣真是太贪了。有的教练只要了二百五,而外头和天下也不过二百二一包。这一天,齐鸣随随便便就从他们这八个学员手上捞了四百,说完还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表示气愤。
阮姓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能过,也就无所谓……怕就怕那烟交不出去……旁边那个小驾校就这样,钱交不出去,四个人,只过了一个……”
卖鱼郎翻了翻白眼,想要骂几句,可能一路上已经把想到的话都骂光了,此时没有什麽新词,又闭上了嘴。
黄佩华无可奈何地干笑了一声。
张姓老头子笑得很难看地对阮姓女人说:“齐教对你那麽好,我还以为他会客气一点呢。”
阮姓女人似笑非笑地瞪了一眼张姓老头子,没有说话,拉著卖鱼郎往旁边聊什麽去了。张姓老头子又跟黄佩华掰乎,“你跟齐教不是对门邻居吗?他也贪你的钱啊?”
黄佩华一摊手:“各行各业都是如此吧,有什麽办法呢?人家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人家可以不给他,我还真不能不给。现在不都是这样吗?杀,就要杀熟的。”
张姓老头子又恶狠狠地骂了两句,起身又找别人发牢骚去了。
黄佩华低声叹了口气。齐鸣的这份工作……罢,还不都是这样?这年头,又有几个清高而自省的呢?齐鸣那种觉悟,能够拿钱消灾,已经算是可以的了。
正这样想著,旁边坐下一个人,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跟他嬉皮笑脸地说道:“怎麽一个人坐在这儿,还有人呢?轮到了不见人的话,这一次考试就白来了。”
黄佩华刚准备说话,齐鸣就往他口袋里放了一样东西,又神神秘秘地说:“你那份钱,给你放回兜里了,可别让别人知道。还有啊,刚才又去忙乎了一下,待会儿你第一个考试,所以,呵呵,放心吧?”
黄佩华有些开心,手到兜里摸了摸,果然是钱,便笑著说:“光给我怎麽够?那个阮姐姐呢?也得把钱还给她吧?”
“切,”齐鸣用力地捏了一下黄佩华的耳朵,笑道:“她关我屁事啊?喂,我说,你对那个女人好像很有好感啊?”
黄佩华但笑不语。
“还有,你的眼睛贼死了,一直都盯著我屁股看,很好看吗?”齐鸣捅了黄佩华的腰一下:“我跟陀螺一样忙个不停,你两只眼睛贼兮兮地看我的屁股,我转到哪儿,你那眼神就跟到哪儿,妈的,看得我一身发热。”
黄佩华眼珠子转了转,这旁边没什麽人,他们俩悄悄话,大约传不到别人的耳朵里去,便也低声回应:“热吗?不是我看的吧。而且,你怎麽有空看得到我在看你?你那两只眼睛,才贼兮兮地盯著别人看呢,看各种女人的胸,当我没发现?”
齐鸣惫懒地伸直一条腿,右腿抬起,顺便就架在了黄佩华的腿上,痞里痞气地说:“男人的眼光,当然要停留在女人的胸上啦,你那样,才不正常。”
看到黄佩华只是微微地笑著,没有一点恼火的样子,齐鸣心里荡了一下,斜靠在黄佩华的肩上,奸笑道:“其实我在考虑一个很高深的问题。女人嘛,咪咪大咪咪小都无所谓,总是有咪咪的,摸上去滑不留手,弹性十足,我靠,那个手感才真他妈的叫好呢。所以我就不明白了,你说,我那个咪咪,你摸著那麽上瘾做什麽?”
黄佩华斜了他一眼,余光看到阮姓女人正和张姓老头子以及卖油郎说得高兴,胸脯挺得高高的,又见齐鸣一副贱兮兮的样儿,全神贯注地调戏著自己,便笑得更开,道:“口味各有不同。我就觉得,鸣哥的咪咪比阮姐姐的咪咪更加有滋有味,而且,鸣哥不也很喜欢我那麽玩弄吗?”
齐鸣哈了一声:“是你喜欢玩……所以说你这人怪吧。男人的咪咪毫无用处,就是个摆设,玩起来有个屁味道?”
“才不呢。很有用处的。”
“能够喂奶,还是能够戴奶罩?”齐鸣愈发不要脸起来。
黄佩华於是也跟著不要脸,侧头,嘴巴对著齐鸣的耳朵吹气:“有用处,才会存在。根据进化论,达尔文的进化论,说吧,没有用的东西就会退化。比方说尾巴没有用了,所以虽然人还有尾骨的,但是尾巴就没有了。男人之所以还有咪咪,那是肯定有用的。既然不能够喂奶,也不能戴奶罩,所以男人的咪咪,长著肯定就是给男人玩的。要不然,为什麽不像尾巴那样也退化掉呢?”
齐鸣傻了,往後靠了一靠,看黄佩华慢慢地推开他的脚,站了起来,对他摆摆手,朝阮姓女人那边过去,不由得又是哈了一声,看了看天花板,齐鸣情不自禁地低声骂了句个小猪头,笑了起来,往出口那边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见黄佩华正跟几个学员站在一起低声地说著什麽,那几个仰头大笑起来。
齐鸣鼻子微微酸了一下。这个家夥,即使是说著那样鬼扯的话,仍一副认真的表情,跟各色人等站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
外头阳光普照,天气晴朗,这大厅里除了穿制服的以外,衣著打扮各有特色,时尚的,朴素的,不一而足。而在人群中,黄佩华即使个子不高,也是很突出的一个人。那家夥一件本白的麻质衬衣和很时尚却低调的麻质长裤,一点点皱痕,更衬托著这人如玉树临风,煞是好看。
妈的,就是背影,也是这麽好看。旁边的阮姓女人很是妖豔,只是在黄佩华旁边,显得俗了。
齐鸣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讪笑一声,忙自己的事去。
那边黄佩华转过身来,看到齐鸣走得东歪西倒的身体,嘴角挂著一丝微笑。他的眼神离不开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看他的时候比以往多,比看别的人的时候多。
比看女人的时候多。
而且他的眼神中,带著那麽一丝欲望,那种肌肤相亲的欲望。
黄佩华对著卖鱼郎很亲切地微笑,说:“其实也没有什麽好怕的。送烟嘛,买个心安而已。实际上水平真到了,不送,人家也不敢太过分。实际上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在这个社会中,已经习惯这样的待遇了。”
卖鱼郎立刻亢奋起来,和张姓老头子又开始唧唧歪歪。黄佩华貌似认真地听著,思绪却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到了十点半,终於轮到他们这一拨,跟著考官上了车,几个学员都开始有点发抖,黄佩华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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