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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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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鸣前後左右看了看。这儿已经在通往高速的路上,他下的这地方,黑黔黔的,车辆和行人都很少。只是远处有隐隐的灯光。前面就是长沙新开的月湖公园,一个全开放式公园,还没有修建好呢,连灯火,都跟鬼火差不多。想了想,齐鸣继续往前开,到了个比较明亮的路灯下面,靠边,把车停下了。
黄佩华侧过头看著车外头。细弱的柳树被寒风吹得瑟瑟的,一大片的湖面,远处,隐隐绰绰的建筑,看不出大概。没有什麽人,荒凉得好像自己的内心,感觉枯草在肆意地生长。
“我说,”齐鸣毫不客气地伸手抓住了黄佩华的头发把他的脸扭过来:“你到底在干什麽呢?玩啊?老子开车的时候不要乱玩!而且……喂,这麽不开心?”
车灯虽然不够亮,齐鸣也能清楚地看见黄佩华的嘴角耷拉著,眼镜片有点闪光,看不出眼睛里包含的到底是不是泪水。齐鸣讪讪地拨弄了一下黄佩华的头发:“很危险的,知不知道啊?”齐鸣的声音柔软了下来。
“你自己说绝对不会出事的。”黄佩华好像不会说别的话了。自己确实是乱来,可是齐鸣那样儿,还真让他……难受了。“你吹牛。”
“呃,好好,我吹牛,我不对……你怎麽这麽怪怪的。”齐鸣挠自己的头。
“你还说跟我做伴,我不多亲一下你的脸……”黄佩华更加委屈。
“喂,我说话当然算数,可是我在开车,不是不喜欢你亲我。”虽然有点怪怪的,可是也不是不喜欢啊。
黄佩华噌地一下去扑过来,狠狠地亲到了齐鸣的嘴,眼镜架碰到齐鸣的脸,生疼。可是齐鸣不敢吭声。
黄佩华突然变得凶猛起来,摘掉眼镜,随手一扔,又扑了过去,咬著齐鸣的嘴巴,舌头往里伸,去勾搭齐鸣的舌头,身子耸啊耸的,试图爬到齐鸣的身上。
齐鸣使劲地推,总算把黄佩华给推开了,喘著气低声喊道:“你消停点!干嘛?”
黄佩华狠狠地瞪了齐鸣一眼,一把推开车门,他下车了。
“喂喂!你去哪里?”齐鸣真有些著急。这孩子,怎麽这样?
黄佩华一把拉开後面的车门,到了後座上,对著回过头看他的齐鸣,挑衅地勾起了嘴角:“你说车上贴了膜,在车里面搞路,外头的人都看不到。”
齐鸣一下子头皮麻了。我靠,这个,还是自己养大的那个孩子吗?脸皮很薄的那个天才?那个谁见了都会说他单纯的孩子?结果,居然胆大包天,色到这种地步?
齐鸣突然害怕了。真的,他这个人,说得好听是放荡不羁,说得不好听,那是不但风流而且下流。可是从来都是他对女人色欲熏心,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一男人对著他流口水……当然黄佩华并没有真的流口水,可是齐鸣已经知道,真的,这个华华对他的性趣不是一丁半点。
齐鸣张皇地四处看了看。车震这种事情,不过是说来开玩笑的,真搞,他以前没搞过──人家的车,总不能太不当回事,而且他碰到的女人虽然有浪的,可还真没有这麽不要脸的。
“算了。”黄佩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淡:“鸣哥,我们回家吧……不,你送我回家。”
我靠。齐鸣感觉这声音他妈的好像在揪著他的心脏。不就是搞路吗?车震,谁怕谁啊!检查一下,手刹刹好了,熄火,拔下钥匙扔驾驶台上,转身下车,从後面上来,一屁股坐下,关上车门,一把掐住黄佩华的脖子,狠狠地摇了摇:“你个鬼崽子,磨死人!”
黄佩华咯咯地笑了两声,很突兀,跟鬼哭狼嚎一样。齐鸣一松手,黄佩华就扑了过来,双腿分开,一屁股坐在了齐鸣的腿上,抱著齐鸣的头,就开始啃咬著齐鸣的嘴唇。
这一次,豁出去了的齐鸣不再装蒜了,狠狠地亲了回去。漆黑的车内,只有啧啧的声音。胶著的嘴唇,辗转著,吸吮著,感受著对方的柔软和坚硬。
黄佩华呼吸急促起来。车子里还有一股气味,新车的气味,以及香烟的气味,还有齐鸣的气味。齐鸣有了回应,那家夥的手,甚至伸到了黄佩华的衣服里面,掐住了他的腰。
黄佩华觉得很热。还有车子里的空间太小。头顶到了车顶,身子靠到了前座。想要摸齐鸣的身子,那家夥穿的衣服不少,手很难伸进去。
离开齐鸣的唇,黄佩华急促地呼吸,从齐鸣的身上下来。他有些抓狂,有点无从下手,於是干脆的,手按在了齐鸣的裆部。
那里已经开始胀大了。
黄佩华受到了鼓舞,一边亲著齐鸣的脖颈,一边开始脱齐鸣的裤子。解皮带,拉拉链,然後一手握住那话儿,开始套弄起来。
齐鸣仰著头半靠著车门,腿伸长,轻轻地哼了一声。再怎麽怪异,那话儿被黄佩华弄得还是相当地爽的。华华又在开始舔他的下腹,舌头甚至在梳理著毛发,然後,那话儿被含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龟头被舔得简直要爆了。
黄佩华听到了齐鸣的呻吟。他不讨厌。黄佩华想著。就凭这儿硬成这样也说明,他不仅不讨厌,反而很享受,很爽。
可以让他更爽。黄佩华眯著眼睛舔著那根柱体和龟头,舌尖轻轻地挑逗著,那玩意儿立刻跳了两下。要搞定直男,最麻烦的就在於性。性方面享受到了,直男到弯,就迈出了革命性的一步。
黄佩华听著叽叽呱呱的声音,吮吸了一下,啧啧的,在逼仄的空间里分外明显。然後他一手扶著柱身,慢慢地套弄著,舌头缠住了囊袋,舔弄著,感觉口水流下来,顺著囊袋往下面流,然後一口,把两个蛋蛋都含在了口中,舌头敲打著,挤压著。
齐鸣挣扎起来。可是并不是要挣脱开,只是他的屁股肌肉绷紧,大腿绷紧,全身都在绷紧,他的呻吟,也越发响了起来。之後,齐鸣一把抓住黄佩华的头发,呢喃著:“我操,妈的,小心点别把我给废了,我操,操……啊,华华,再来一下!”
齐鸣碰过的所有女人,没有谁像华华这样这麽样子的弄他。我靠。齐鸣呻吟著,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操,男人,果然他妈的都是色中高手,什麽路子都敢来。蛋蛋这样子被,我操,叫蹂躏吧,真他妈不是一般的爽。
黄佩华放开囊袋,再一次含住了柱身,慢慢地让它越来越深入,直到有了呕吐的感觉。那种喉咙的痉挛,更是让齐鸣爽得不停地呻吟。“我操华华,我操……”
黄佩华忍住那种感觉,又弄了好久。齐鸣的那玩意儿越来越胀大,看样子,离高潮不远。黄佩华才抬起头来,解开自己的裤子,放出自己那个早就憋得要爆炸的玩意儿,然後趴在了齐鸣的身上。
“舒服吗?”黄佩华亲著齐鸣的嘴巴,轻声地问。
“啊……华华,你……太……我操死你……”齐鸣说话大喘气。
“好啊。”黄佩华轻轻地笑,让自己的欲望插入了齐鸣的大腿著,开始耸动腰肢,慢慢地抽插。“我也长毛了……鸣哥……我的小鸡鸡也能站起来……”
“感觉到了……”齐鸣的欲望稍稍被冷却了一下。真的,黄佩华那根也不容小觑,这样子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摩擦著,碰到自己的蛋蛋和勃起的那话儿,怪异的感觉又上来了。可是华华贴身贴得很紧。自己的那个东西,被华华的小腹蹭著,感觉也还不错。
黄佩华直起腰,让齐鸣调整了一下位置,双腿并拢著,一边抽插,一只手撑著座位,另一只手迅速地套弄著齐鸣的东西,慢慢的,两个动作协调起来,车子也开始震动了。
黄佩华盯著齐鸣看。那家夥半闭著眼睛,腰往上挺著,好像在用阴茎操弄著黄佩华的手。可是同时,也摩擦了黄佩华的欲望,倒像是主动地迎合,主动地被黄佩华操。
高潮在累积。黄佩华很想说脏话,很想说下流的话,毕竟还是没能说出来,只是那种想法仿佛也成了动力,让他不知疲倦地跟齐鸣弄著,自己也猛力地撞击著,直到终於欲望勃发,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
齐鸣感受到股间的动静,身子僵硬了一下,也忍不住,射了。
车子里一点都不冷。一路都开了空调。可是现在车停著,温度却没有下降。是因为车子密封效果好还是因为运动产生热量?不得而知。也许两个原因都有吧。
两个人喘息著。车厢里很重的精液的味道。
黄佩华的手好像要抽筋了,体育从来就不是他的强项。刚才那会儿,倒有点像单手俯卧撑,纯属体力超常爆发。
黄佩华拿出纸巾给两人草草地擦了一下,团成一团。齐鸣也穿好衣服,伸手打开了顶灯,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看了看车内。还好,不算是一片狼藉,只是自己的衣服上有湿湿的印子,坐垫上似乎也有。看了看黄佩华。那家夥也在整理衣服,然後是整理头发,还擦了擦鼻子。
齐鸣囧了一下。纸巾,是擦不干净手的,而华华的手中,曾满手都沾上了齐鸣的精液。那家夥怎麽一点都没有在意的样子呢。
黄佩华下了车到前面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又找著自己的眼镜,戴上,对正点火起步的齐鸣说:“鸣哥,晚了,在我那儿睡吧?威威我会把它锁在屋里的,你别怕啊。”
齐鸣动了动嘴唇,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只简单地说了声:“好。”
24。
车震 (24)
大年三十驾校总算放假了,黄佩华的公司也放假。所以两个人睡到十点才起来,然後一起去慧妹子家里接齐翔宇。
每天晚上跟黄佩华睡在一张床上,齐鸣觉得自己的心脏快有点受不了了。睡前华华都会去逗威威玩上几十分锺,齐鸣不敢进屋,站在门口看著,看得头皮发麻身上发冷。那两只在一起,太恐怖了。华华基本上也没有什麽逗弄,拿本书坐在地上看,威威在他身上爬过来爬过去,有的时候还缠著华华的身体,头在华华的肩膀上靠著,偶尔吐吐信子,很安详,很诡异。
一起睡在了床上,华华并没有总来骚扰他。就好像很多年前一样,一个被窝,两个枕头,也没有太多的话说。华华会亲他一下,说句晚安,然後闭上眼睛,好像很快就睡著了的样子。齐鸣觉得他并没有睡著,也认为华华在期待他做些什麽。只是齐鸣对女人可以无比的主动,对著个男人,尤其是个裸男,他还真是……怯场……
於是也假装睡觉,可是偏偏还睡不著。好几次他都悄悄地起来到那一个卧室去确定一下门有没有锁紧。每次都发现门的确锁得很牢,可是回到床上,他仍然有点心惊肉跳。
好在他并不是敏感的人,怕著怕著,居然也睡著了。
开著车,瞟一眼身边的人。大过年的,黄佩华总算没有穿黑色的毛衣了,这一天穿的是一件酒红色的毛衣,外面套著乳白色的过膝的棉外套。不是新衣服,可是看上去一点污渍都没有。戴著一副无框的眼镜,看上去还蛮沈稳蛮正派的。
发起情来,却像个大色狼。
齐鸣苦笑一声。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他管别人叫做大色狼的一天。
齐翔宇穿著蓝色新棉袄,背著书包,推著一辆小单车站在院子门口。慧妹子穿得很cheap的时髦,手里抱著个两三岁的小妹坨,母女俩都很娇俏,慧妹子看上去也还蛮精神蛮漂亮的。
黄佩华跟著齐鸣一起下了车。齐翔宇看到爸爸很兴奋,大喊大叫,又喊华华,显摆自己得到的新礼物。齐鸣耸了耸肩膀,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慧妹子说:“你给他买这麽贵的单车做什麽?每次还不是我扛上抗下?很容易丢的。”
慧妹子并不看他,反而亲热地拉著黄佩华:“我都好多年没有看到你了,真是个大男人了呢!有女朋友不?我帮你介绍一个?”
齐鸣啧了一声,拎了儿子的衣箱,拖著儿子上车,把小单车放在了车子的後备箱。
黄佩华脸红了一下,不敢抬头看慧妹子,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红包递了过去:“谢谢慧姐姐,这个给宝贝的,新年快乐啊。”
慧妹子咯咯地笑了起来:“哟哟,还叫我慧姐姐啊,好好……你别客气……还有啊,别被你鸣哥给带坏了。他可不是什麽好东西。做朋友好,可是那副花花肠子,你可千万别学了去。”
黄佩华更加心虚,支支吾吾了两声,听到齐鸣大声地喊他,忙跟慧妹子道别,快步跑到车子跟前上车,心里虚擦了一把汗。
翔宇嘴巴叽叽呱呱,说在妈妈这里吃了什麽好东西,上街买了新衣服新裤子,又说殷叔叔给了他红包,还带他去看了电影什麽的,然後从後面抱住黄佩华的头,大声地喊著说好想华华的,又自称自赞地说他寒假作业全部都做完了,做得很好的,晚上要放炮。
齐鸣和黄佩华都插不上话,只是笑著应和。
齐家和黄家都打算在自己的家里过年,因为这半年两家关系越发好了,便约著一起吃年夜饭。齐宏利林丽丽黄达赵晓青一起准备著吃的东西,黄佩华带著翔宇给他检查作业,齐鸣洗被子洗床单──当然是用洗衣机洗,手洗东西,早就是N年以前的事儿了。
要洗的被单什麽的,也不是俩家的,是黄佩华的。黄佩华那屋没有洗衣机。齐鸣纳闷,说也没有见他把衣服拿回家洗啊,黄佩华说他的大部分衣服都得干洗,少部分需要手洗,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觉得洗衣机有什麽用,东西统统都拿到洗衣店去洗了。
真奢侈。齐鸣摇摇头,真是个败家子。
黄佩华似笑非笑地说,他的钱花在洗衣服上,齐鸣的钱花在花天酒地玩女人上,到底谁是败家子呢?而且,黄佩华拿出纸笔给齐鸣算账,洗衣机多少钱,水,电,洗涤用品多少钱,以五年一算好了,他的东西那外头去洗大概要多少钱,算来算去,还是拿到洗衣店去洗合算啊,内裤袜子什麽的,洗澡的时候就能搓好了。
齐鸣被黄佩华算得头晕脑胀,说这冬天内衣内裤洗澡的时候洗,那热水不要钱啊,煤气不要钱啊,浴霸不要钱啊?
黄佩华很无辜地撩起毛衣,露出白白的皮肉,说他不穿那种累赘的东西的。每天两个澡──一般情况下──羊绒衣都是要干洗的,裤子每天换,一个月拿出去一起洗一次……
齐鸣把黄佩华按到床上打屁股。这人都过的什麽生活啊,长沙天这麽冷,好,这家夥,毛衣加棉衣外套,下面,小短裤加条罩裤,小王八蛋也不怕冻出毛病来?
黄佩华很认真地解释说,屋里有空调,办公室有空调。
齐鸣无力了。也是。出门齐鸣接送,车上有空调,最冷的,还是齐鸣的家里,翔宇做作业的地方。
於是这段时间弄脏的床单,齐鸣只能拿回家清洗。黄佩华说不用的,送洗衣店就好了。齐鸣有些窘。这个被单上面的印子,华华也不怕被人看到?而且洗衣店也要过年好不好。万一这家夥又发情,操,黄佩华那屋里,都没有替换的了。
於是齐鸣打了个包,把东西拿回家洗。
林丽丽说现在洗被单怎麽干得了?齐鸣说老太太别瞎操心,华华那屋经常开空调的,吹一晚上就好了。林丽丽轻声地问华华不跟这里守岁吗?齐鸣愣了一下。他没有问华华,不知道那家夥什麽打算,而自己,不过个把星期,居然就已经习惯了,即使是大年三十,也想著哄了翔宇睡觉之後,他还跟华华一起回他那屋睡觉呢。
到晚上吃年夜饭之前,翔宇的所有作业都检查更正完毕,黄佩华掏出了给翔宇的红包,齐宏利和黄达买了好多的花炮,一股脑地都堆在了翔宇的床上。赵晓青和林丽丽分别给孩子送了新衣服,再加上几个红包和其他的玩具,齐翔宇乐得口水直飙,在俩家人的屋里窜过来窜过去,黄佩华答应过的那个惊喜,压根就没有想起来。
齐鸣很怕他想起来,那是绝对不会提醒的。黄佩华无可无不可,不过齐鸣嘱咐他了,翔宇本人又忘了,便也守口如瓶,一起期待著齐翔宇能够把这茬忘掉,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想起。
俩家的屋子一般大,不过黄家到底人少,地方空旷,年夜饭就跟他们家摆上了。翔宇半个月没在这边,要说的话实在是很多,虽然有些话在齐家听起来不怎麽入耳──他妈妈如何如何──可是他那副开心的样子,也足以把所有的老人都萌翻。
一般老百姓的年夜饭,就是大鱼大肉。好在这俩家人都是肉食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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