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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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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小说、更不是八点档连续剧,没道理有那么多巧合。

  所以,诸多疑点足以显示,此案件其中必定有问题。

  我并未将心里的疑虑告知陈父陈母,只是短暂说明自己是来协助陈忠民摆脱嫌疑,俩老点头表示只要对案情有帮助,他们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请问,案发前几天,陈先生的行踪如何?」我拿出小记事本及原子笔,作势做笔记。

  陈母思考了几分钟,摇摇头,说:「没有,忠仔他都窝在家里打计算机,整日不出门。」

  「这些话,你们有向警方或检察官说吗?」我又问。

  「没有,他们没问,我们自然就没说了。」

  「那,方便让我将计算机带回去检查吗?说不定会有什么重大发现。」我说。

  「当然当然!」

  「对了,再请问一下,事发前几天,有没有什么人打电话过来找陈先生,或是听到陈先生接过什么特别的电话?」虽然警方可能已将陈忠民的手机羁押当作证物,但我仍抱着一丝希望询问。

  陈母还是摇头,「没有……」

  突然的,陈父开口插话,「有,我记得前一天中午,有个女人打电话来,刚好是我接听的,因为现在忠仔的朋友大多都打手机联络,因此我记得很清楚。」

  这是一条大线索!也许此人是重要关键人也说不定。

  像是被打了剂强心针,我浑身力气都提起来,连忙又问:「然后呢,她说什么?」

  「她说要找忠仔,我叫了我儿子听电话,我在旁边,好像听到忠仔好像念了一串数字,什么23什么的……柯律师,你等等,我记得忠仔当时有抄下来,我找一下。」陈父拉开桌下的抽屉,双手胡乱地翻了一会儿后,一本便条纸出现在我面前。

  我接过手,「您是说,当时陈先生把那串数字抄在这上面?」

  「没错。」陈父慎重点头。

  我向俩老借了铅笔,笔芯尖端在上头扫画着,须臾时间,几个数字像变魔术般跃然于纸张上头,依稀可见。

  玻Я瞬'眼,勉强能看出上头的数字,「23……2458……9?」我将这几个数字抄在笔记本上头,并撕下便条纸,夹在笔记本里。

  我相信,这串数字及那名女子会是开启陈忠民摆脱牢狱之灾的关键钥匙。

  抱着计算机主机,我告别陈家俩老。

  第六章

  二〇一一年,十月十五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的生日,二十二岁生日。

  兵单在几个月前就寄来了,我抽到K市的营区,K市离T市有一段好远好远的距离。

  一想到月底就要离开念,心情就好低落好低落。

  下午,我抱着念,闷闷不乐。念好像有点不耐烦,把我一手推开,还说天气已经很热了,不要黏他黏那么紧,他觉得很烦躁。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加难过了,那时候我说:「月底我要当兵了。」

  念的表情很冷淡,看了我一眼,说:「喔,然后呢?」

  「没有然后。」我说。

  「快滚,别打扰我看书。」念那明显是在赶人了,我更闷,躲到另一边沙发上,又说:「我想,你一定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念他抬起头,看着我,我意外地在他脸上看见除了冷然之外的另一种表情,说不上来。

  「今天是你生日?」

  「嗯!你会送我生日礼物吗?」

  「你要什么?」念问我。

  没想到他会回应我的提议,我欣喜若狂,在脑中思考了一大圈,然后,想到那些色色的东西,我觉得好丢脸,脸上一团火在烧似的。

  「什么……都可以吗?」我探试性的问。

  「嗯。」念他很爽快的答应。

  我开心极了,那心情彷佛内心有一只野狼仰天长啸,瞬间变身成色狼。

  一步步贴近念,我说:「念,我们都交往这么久了,今天……你愿意吗?」

  刚开始,念似乎听不懂我的话,过了一阵子,才慢慢顿悟,念的脸红了,红得像颗西红柿似的,我把手臂搭在念的肩上,念并没有拿开,我更加大胆了些,低下头,轻轻吻上念的唇瓣。

  然后……顺水推舟,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现在,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就算要我立刻去当兵我也愿意!真的!

  这辈子能和念遇见,大概是我上辈子烧了好香。

  念,我一定会呵护你,不让你伤心、不让你难过。

  逗你开心,带给你欢乐,是我的责任。

  案情陷入胶着状态,抱回去的计算机,不知道坏了还是怎么回事,竟然无法开机,拿去维修换来的答案却是主存储器被破坏,要修好计算机必须重新更换内存。

  而陈忠民那里,不论我怎么表示自己是来替他打赢官司、洗刷罪名的,他的嘴巴仍像蚌壳般,不吐一句。

  更别说要从他嘴里问出那串数字来。

  离开庭不到两个礼拜了,若按照这龟速,官司打赢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一。

  一想到可能会败诉,我的脸色便好不起来。

  砰!

  骤然发出的开门声吓得我好大一跳,差点就从沙发上跌坐下来,我瞪向罪魁祸首,然项丞似乎没瞧出我心情恶劣。

  项丞咧嘴大笑着,像是中了大乐透头奖般,一和我视线对上,大步迈开,冲我面前来,在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时,用力将我扯进他的怀内。

  我怔了,立即回神,忙着要推开他。「喂喂喂,你发什么神经……」

  「念!我选上了!我被选上了!」他在我耳畔大喊着,话里满满是兴奋,还有着些微、细不可察的颤抖。

  他放开我,将我与他带出一段小距离。「念,我好开心,真的真的好开心!」

  看他正兴头上,我摆不出脸色泼他冷水,只好和颜悦色问:「你说什么选上了?」

  「征选啊,上礼拜我不是去征选下档期要推出的偶像剧吗?今天导演打电话过来通知,并约明天到他们公司详谈。念,怎么办?我不是在作梦吧?不是吧?」说完,他往自己脸颊用力捏了下去,他傻笑说了句:「好痛,果然不是作梦。」而后又傻乎乎地发笑。

  呆子。我心忖。

  「念,按照惯例,我们喝酒庆祝吧!你等等,我现在马上去买酒,顺便再买下酒菜,今晚绝对要喝个过瘾!」话一落,立即风风火火地离开。

  我瞪了他离去的方向,这家伙根本不给人发言的余地。

  不到半个小时,项丞提了一打啤酒,另一手提着卤味。

  东西往桌上一放,他开了一罐啤酒然后塞进我手里,显然是刚从冰箱取出,没一会儿我的手掌冰麻得没有知觉。

  项丞豪迈地大口喝下好几口,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室内清晰可闻。

  他看我动也没动,笑着说:「柯念,你也喝啊。」

  大概是时间一久,他没了刚才那失去理智的兴奋,称呼由单字念便成了连名带姓,不知道怎么地,竟让我有一丝不爽快。

  我仰头,喝了一口,啤酒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发酵扩散,由舌尖传到胸口,愈喝心情愈是郁闷,我连连又喝下几口。

  「柯念,别光顾着喝,我还买了你喜欢的卤味呢,你瞧,卤肚肠、海带、豆干、鸡心、鸡脚,这些全都是你的最爱。」项丞低头一一细数着,每说一样,我的心情便一点一点的好转,最后郁积胸前的不知名东西,竟全消散不见。

  我勾了勾唇角,夹了一块肚肠放入嘴里。

  「对了,你那征选的角色戏分重不重?」我随口问。

  项丞用力地点头,「嗯嗯,仅次于男主角。」

  「喔。」我回道。

  继续吃着卤味,没一会儿工夫就解决了大半,而项丞似乎是真的开心了,酒量控制不住,转眼间已喝完三罐啤酒。

  「念……」

  我转头过去,项丞脸颊发红,嘴边勾着傻乎乎的笑容,一副酩酊大醉模样。

  「干嘛?」我说。

  「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不好,我不想玩。」想也没想,我直接拒绝。

  闻言,项丞抿了抿嘴,像个孩子般。

  我一瞧,瞠目结舌,刚吃下肚的卤味差点没吐出!

  一个大男人的,没事装什么可爱?

  「齁,来玩嘛,来玩嘛。」

  「……」要是再用这种语气说话,小心我一拳把你揍飞出去。

  「念……」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喝了口啤酒,才说:「玩什么?」

  「猜拳,输的脱一件!」他大声地说。

  瞬然,我站起转身离开,脚步才迈开一步,腰间传来一阵热度,随即,背部也贴上了坚硬炙热的一道肉墙。

  不玩不玩,我要是真和他玩这种无聊游戏,我就是神经病了我!

  我低头说:「……放开我。」

  「念,来玩嘛,你以前不是常常和我玩这游戏吗?我看得出来,其实你每次都乐在其中。」项丞将嘴巴贴在我的耳廓处轻道,烫人的鼻息吹拂在颈项处,我起了一阵疙瘩,连心脏也颤动了。

  「……放开我。」我重复又说了一次,这回却有些底气不足。

  双脚发软着,眼前的情形让我有点害怕。

  「念……」他又喊了一声,或许是喝酒的关系,项丞的声音比平常要沙哑,低沉嗓音钻过耳膜,像是一道电流般沿着神经传导至脑袋,顿时令我无法思考。

  我瘫软身子,放弃说:「要玩就来玩吧……」

  他松开了我,我立即脚步飘浮地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我与项丞对立而坐,他明显是醉了的模样,浑身酒味扑鼻而来,他看着我,紧紧地瞅着我不放,黑眸中迸发着炙热火光,让我有种快被他生吞活剥的错觉。

  项丞大概是醉得厉害,平日的他根本没胆子以如此火热的目光凝视我,这一刻,我如坐针毡似的,心脏怦通跳得厉害,震动之大,彷佛下一秒钟就会硬生生从胸口处弹跳出来。

  我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眼前的项丞,褪去了平日的傻气,野性得令我招架不住。

  「不是说,要玩游戏吗?」我打破寂静,说。

  项丞拿罐啤酒放到我面前,说:「猜拳,输的脱一件,外加喝下半罐啤酒。」

  「好。」我答应。

  游戏转眼开始。第一拳我猜石头,项丞猜剪刀,他输了,他爽快地脱下上衣。

  现正值春夏转换之际,这一、两天气温狂飙,热得受不了,我和项丞只穿件单薄的上衣。

  他脱掉上衣后,裸露着削瘦结实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泛着一层光泽,我不禁看得入迷。

  我及时回神过来,尴尬得紧。

  「再来吧。」我说。

  他刚喝完半罐啤酒,唇角边湿润,我看一眼,胸口活蹦乱跳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项丞点点头。

  第二拳,我输了,石头对布。

  「念,你输了。」他笑得有几分邪佞,几分狂野。

  眼前的项丞似乎不太一样。

  「输又怎么样?不过就是脱一件而已!」我冲着他说,手指抓着下襬,却始终没勇气脱掉。

  因为我知道,项丞他正虎视眈眈着,我几乎能感受到他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是多么烫人。

  「念,你不敢脱吗?」他的话里带着挑衅。

  「谁说我不敢了?脱就脱!我还怕你不成?」我一鼓作气地扯掉短袖POLO衫,空气接触到皮肤,我才恍然发现自己中了项丞的计。

  但已经来不及了,我上半身赤裸,早被他看光光。

  他的目光像根锐利的细针,一点一点,缓慢地刮过肌肤,游移徘徊。

  我装做若无其事,抓过桌上剩下半罐的啤酒,仰头饮尽。

  不知道是不是喝得太快的关系,一放下空罐子,我感觉脑袋有些昏沉茫然,我甩甩头,嚷嚷:「继续继续!」

  「这次我们加码,输的人要喝光一罐啤酒。」项丞说。

  「谁怕谁!」我说。

  第三拳还是我输了,我瞪着出布的手,直想砍了它。

  ……他妈的。

  我在心里咒骂。

  「念,你又输了。」

  他话里的幸灾乐祸实在太过明显。

  不想给自己犹豫的空间,我快速脱下长裤,踢到一旁去,项丞早已帮我开好啤酒,我伸手过去,咕噜地喝着,冰凉的啤酒滑过喉咙,已没了刚开始的苦涩,愈喝愈是发觉,其实啤酒还挺好喝的嘛。

  我意犹未尽地解决掉一整罐啤酒。

  大概是酒精作祟的原因,脑袋瓜更是浑沌,全身发热着。

  我以手掌搧风,嘴里嚷道:「好热……好热……」

  明明脱得只剩条裤子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热?

  我玻а郏戳丝囱矍暗南钬俚屯房戳丝醋约海醯盟坪跤心睦锊灰谎宰永训刈艘蝗Γ腥淮笪颍也宦舛运担骸覆还剑裁粗挥形彝训艨阕樱磕阋惨眩 

  「我没输。」我听项丞说。

  「不管,我叫你脱,你就得脱!」我走过去,感觉地板好像在摇晃,我脚步有点不稳。

  「地震了?为什么地板在晃?」我疑惑。

  「不是,是念你醉了。」

  「醉?」我歪头,花了好几秒的工夫,才消化完这字的意思。

  「我没醉,我才没醉。」我可是我家酒量最好的人,才不可能会醉!

  「通常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他回了我这一句。

  我用力地瞪着项丞,反驳说:「我真的没醉!我起码还可以喝下一打啤酒。对了,我们还要玩,继续玩,我要你输得一丝不挂。」

  再一次猜拳,我是剪刀,他是石头。

  我眨了好几下,剪刀对石头,谁赢?我用力想着思考着,但是思绪却像打结似的,怎么也无法正常运转。

  「念,你又输了。」

  输?

  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茫然问道:「输的人要干嘛?」

  项丞瞧着我,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闪了一下,说:「输的人要亲赢的人一下,然后还要脱下一件。」

  ……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一时半刻间,我也想不出来那儿怪,只好听从他的话,踏着虚浮的脚步,左摇右摆地来到项丞身旁。

  「念,你要亲我一下。」

  「亲哪里?」我问。

  他指着自己的唇瓣,我喔了一声,双手捧住他的脸,便往他嘴上印下。

  碰了一下后,我离开。「好了。」

  「不是这种。」他摇头说。

  不是这种?

  「那不然呢?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教你。」话落,唇上传来温热感,眼睛眨了好几下,直盯着和我距离不到几公分的他。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接触的部位钻了进来,软软的,热热的,也滑溜溜的。

  它缠上了我的舌头,按着,揉着,缠着,有时候深至喉咙处,像是连心脏都要被它翻搅出来,我的脑子更是浑沌了,霎时间,变成一团热呼呼的泥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整个人瘫倒在项丞胸前。

  他离开我的唇瓣,黏腻的吻一路由脸颊来到耳畔,他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啃着。

  「念……可以吗?」他在我耳边说着。

  可以……什么?我一脸茫然。

  「念,你点个头,点个头就好。」

  点头?简单,这个我会。

  于是,我兴高采烈地直点头。

  窗外的麻雀吱吱喳喳地不断叫着,扰人清闲。

  我睁开双眼。

  抬手看了表带一眼,瞧清楚上头标示的时间后,我吓得瞌睡虫窜逃得一乾二净,弹跳起身子,下一秒的,却发现腰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沉重重的,无法坐起身。

  疑惑的视线寻了过去。

  那是一只手臂。

  大剌剌、霸道地环过腰部,像是在宣示主权般。

  心里多少有了个谱,当我将目光往上移动,寻过赤裸结实的胸膛、骨节分明的锁骨,最后来到主人的脸庞时,脑海里浮现四个大字:果然是他。

  我抑着紧张情绪,轻巧地掀开腰部的薄被时,看见下半身什么也没穿的模样,内心挫败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大概昨晚喝醉酒的关系,现在头痛欲裂得快要爆炸,像是有人拿根棒槌狠狠地往脑袋敲着。

  脑袋空白了几秒钟。

  而后,我拿开搁在腰间的手,一坐起身后,本来还没什么感觉的腰部,立即酸痛得我直皱眉。

  发狠地瞪着睡了一脸安稳的项丞。

  趁人之危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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