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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离婚!作者:膏药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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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春天午後,白玉兰花
  
  下的腼腆少年,对自己告白时露出的那羞涩的笑容一样。
  
  乔白说:“你我不用道谢。因你是我最爱珍惜的人。”
  
  叶定忙转过头看向窗外,心不在焉地赏著夜景,脸悄悄地红了。
  
  
  那天回家後,乔白跟叶定细细说了关於赵启申的事。
  
  赵启申的母亲是个妓女,因为接客时不小心怀孕,又没钱打掉,不得已才生下了这个孽子。
  从小,赵启申就不知道谁是他的父亲。或许是哪个路过的有钱人,或许是门口那小餐馆的老板,又或许是……
  反正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可怜的妓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目不识丁,这辈子从记事起就只知道卖淫。被人买来卖去,爬过无数男人的床,对她来说,世界上只有一种工作,那就是卖。
  
  卖淫,贩卖肉体,以肉体取悦男人,换取一张钞票,挣得一口饭吃,不致在这冰冷的人间饿死。
  
  所以,对她来说,她根本不会在意所谓的贞洁,和她接触的人也都是为了她的肉体而来。而她对人生价值的认识,也就只有“有饭吃”这个概念。因此,也不会对任何人有感情,包括儿子赵启申。
  
  可是,既然生了下来,就得负责他吃饭。
  靠著卖淫过活的贫穷生活,养活一个人已经苟延残喘,这时突然又多了一张嘴要吃饭,女人简直就要疯了。
  
  她暴躁,恐惧,无力,无助,时常在半夜爬起来,看著尚在繈褓中的儿子,恨不得立刻就将他掐死。
  
  这块肉,要给她增加多少负担?还要被多少男人操才够养活他长大?
  
  怨恨归怨恨,女人最终还是将他养大。原因并不是母爱,而是女人那并不精明的算计。
  
  既然养活了他,就得获得报酬。
  
  而她的儿子,长到六岁时,已经继承了她的美貌,比一般小男孩都要可爱水灵。女人在这个肮脏的圈子里混久了,知道有些人特别锺爱玩弄幼童。
  
  她为自己做了一笔最大的投资。
  
  赵启申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了。每天,他被母亲关在小阁楼里,吃著变了质的馊饭,看著母亲带著不同的男人回家,脱了衣服,滚在地板上,然後尖叫。
  母亲带回来的男人有各种类型。
  有的很粗暴,会用皮鞭狠狠地抽打她,把她打的眼泪鼻涕一大把,走後的报酬却很丰富。有时候,男人很肥很丑,且老,趴在母亲上抽动的样子像一头乱拱的肥猪。又有时候,会来个把无赖,操完了提了裤子就走,不给一毛钱。
  没当这时候,母亲就像疯了一样,抓著乱糟糟的头发在屋子里不停的来回走动,神经质的尖叫:“杂种!狗娘养的!”
  如果这时候赵启申正看著她时,她还会用手能碰到的所有东西疯狂地砸过去,把他拎起来狠狠地打一顿。一边打一边骂他是孽种。
  
  小小的启申,因此身上时常挂彩,不同程度的颜色,出现在他的脸上,身上,唯一不变的是,他那颗越来越冷的心。
  
  整整六年,在没有给母亲回报之前,他没有出过小阁楼半步。
  
  而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和阳光时,是在他六岁生日的那天。
  
  那天,母亲将他打扮的很漂亮,像个精致的洋娃娃,牵著他的手去一个很高级的酒店,带他去见了个叔叔。
  
  那个叔叔很胖,很老,脸上的皱纹像深秋的菊花,一笑褶子就堆叠成山,眼神比屎还黄。
  昂贵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却显得如此不堪。
  他盯著赵启申看,眼里渐渐露出了不堪而下流的颜色。
  母亲说:“快叫叔叔。”
  赵启申很乖很乖的叫了声叔叔。
  叔叔摸摸他的小脑袋,给了他一大包巧克力糖:“宝宝真乖。”
  尔後,母亲便将他丢给了那位叔叔,说:“妈妈有点事要出门,这位叔叔会带你玩一天的。你要乖哦,宝贝儿。”
  这是第一次母亲称呼他为宝贝儿,赵启申感动的几乎落泪。
  母亲走时,他一直拉著她的衣角,恋恋不舍,小脸上全是渴望,渴望母亲再称呼自己一次宝贝儿,人生唯一一次的宝贝儿。
  但是母亲始终没有满足他这个微渺的要求。
  她只不耐烦的拽开他的小手,欠缺耐性地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别闹。”
  说完,掉头就走,从头到尾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赵启申眼巴巴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眼里的希望渐渐湮没。
  
  母亲走後,那位胖叔叔就牵著他的手,带他去了游乐园,玩了很多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有过山车,摩天轮,海盗船,滑梯……但是赵启申玩的并不开心,他想,如果这个叔叔不总把他那肥短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如果陪他来的人是妈妈,那就好了。
  
  玩累了,叔叔又带他去了一家高级餐厅,吃了一顿美味无比的晚餐。
  
  吃完了,将他带回了酒店的房间,然後脱去他的衣服,说给他洗澡。
  
  小小的赵启申虽然不知道这位叔叔要做什麽,可是心里却已有不好的预感。他死死地扣著衣服,不肯松手,怯生生道:“我等我妈妈来……帮我洗。”
  
  叔叔笑道:“你妈妈今晚不会来了。”
  
  赵启申摇摇头:“不会的,我妈妈她会来的。”
  
  “叔叔不骗你,你妈妈已经把你卖给了我,所以你就乖乖听叔叔的话,让叔叔好好的操一顿,伺候老子舒服了,以後你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赵启申已经绝望,眼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嘴里喃喃,妈妈不会的,妈妈不会的。
  
  可是,真的不会吗?
  
  他编造的谎言连自己都骗不了。
  
  赵启申并不是傻瓜,虽然年纪小,却早已拥有七窍玲珑心。他怎会不知母亲带他此行的目的?
  
  只是,只是他还抱著期望而已,哪怕那期望是微渺的,他也想试一试。
  
  但最终,母亲还是令他失望了。
  
  母亲把他卖了。她嫌自己多余,就如她常说的那句,“孽种,你完全不该被生下来,你给我带来的只有痛苦!痛苦!”
  
  赵启申不明白,为什麽嫌自己多余,却还要将自己生下来?
  如果人的出生只是为了迎接苦难,那他该向谁讨回这笔债?
  
  那一晚,赵启申在男人的身下,哭的不可自遏。
  
  次日醒来,脸上却如换上一层画皮,再无苦痛,再无纯真,只有不符年纪的讨好喜媚,还有凄凉的沧桑。
  
  母亲再没接过他。
  
  他被男人玩腻了後,就转卖给另外一个男人,再腻了,再专卖,无数周转,直至他18岁,靠自己努力,考上了医科大学。尔後,念大学的期间,用奖学金给自己整了容,换了名,与过去完全断绝。
  
  而他的母亲,在他读大学那年被一辆卡车撞死了。
  
  她的葬礼,赵启申没有参加,只雇人给她买了张棺材,薄情地下葬了。
  
  
  档案薄上,赵启申的脸,和现在很不一样。那是一张年轻而秀美的脸孔,眼眉平静,无有一丝喜怒哀惧。与其说是平静,倒不如说是死水一片。
  
  叶定放下了档案薄,脸上露出了疲倦而深重的悲哀。
  
  他靠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地对乔白说:“我是个不合格的朋友。我从来都……都不知道启申的过去是这样的……我……”
  
  
  然而,他也明白,怜悯是一回事,犯下的罪孽又是一回事。
  
  同情无法带来拯救。
  
  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什麽都做不了。
  
  他拯救不了任何人,他能够保护的,也只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身边这个爱他如命的男人。
  
  唯有如此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这一刻,他才感觉如此凄凉,觉得人来世间,果真苦海一场。
  
  
  
  次日去医院,医生对乔白说:“您的孩子,恐怕还有一个月就要出生了。”
  
  叶定大惊:“不是十个月吗?”
  
  医生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们搞错了数据。因为您的身体比较特殊,所以,您受孕六个月就可以诞下婴儿了。”
  
  叶定的脸色忽青忽白,接过资料的手不停地发著抖。
  
  这时候,乔白突然拿起电话,给威尔斯打了过去,高兴的哈哈大笑,用全医院都可以听到的大嗓门喊道:“听见没有?老子还有一个月就要当爸爸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门後,一个人影悄悄隐没在黑暗中。




囚禁

  第六十六章:
  
  2月初三,周五,阴有小雨。
  
  天色异常阴霾,持续不断的阴雨天气,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中。
  
  叶定从医院走出来时,神色还是恍惚的,怎麽都无法接受医生刚才告知的事实──孩子就快出生了。
  
  乔白将他搀扶到车上,神采飞扬,一副就要做准爸爸的兴奋神态。
  
  叶定靠坐在後车座上,抚著才六个月大的肚子,喃喃自语:我不要生,我不要生……
  
  乔白一听,立刻怒了,把车子泊在路边,冷冰冰地质问他什麽意思。
  
  “我後悔了……我不想生孩子……我不要生……”叶定的情绪几近失控,在後车座上疯狂地捶打著自己隆起的腹部,嘶吼著,“我不要生……!!不要生!!我是男人啊!你凭什麽要让我生孩子?我恨你!!”
  
  反抗,未果。
  
  被乔白带会家中,以锁链锁好手脚,每日三餐亲自送喂,照顾的无微不至。
  
  
  
  
  
  
  2月初八,周三,多云转阴。
  
  乔白端来做好的饭菜,走进卧室。
  卧室一片凌乱,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以及不知明的液体。空气里弥漫著一股欢爱过後的淫靡气息。
  
  叶定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手被锁链牢牢地束缚在床头,不能动弹。他的两条腿还大大的分开著,股间的蜜花全是性事过後的淫水和精液,靡红色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操的无法合拢,随著呼吸一收一缩,不断有精液从里面涌出来,顺著大腿内侧往下滑,濡湿了整张床单。
  丰厚肥润的花瓣被操的朝两边翻开,从红肿程度看来,方才所经历的一场情事极度疯狂。
  操他的人一定是每次都尽根没入,再抽至穴口,然後再狠狠插进去。每次,肉棒的顶端肯定都干到了他的柔软脆弱的花心处,在然後抵住那片脆弱,狠狠地碾磨抵压,顶的他淫水乱喷,浪叫连连……
  
  
  他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高高隆起的腹部浅浅上下起伏,薄薄的肚皮呈诱人的粉色,看的人很想凑过去亲一下。
  因为怀孕的缘故,胸脯上的两颗奶头已经变成了樱桃大小,在残酷的蹂躏下,硬的像颗小石头,被玩弄的红肿异常,几近破皮。胸脯因为怀孕时间还不够的缘故,尚未完全隆起,只有健美先生的胸肌那样大小。医生说,如果怀孕有十个月的话,孩子一生下来,他就会自动分泌乳汁。但是胸部不会像女人那样丰满,顶多像两块比较发达的胸肌而已。
  
  这比之前他预想的情况要好了许多,但是叶定仍然无法接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仅给男人生孩子,还要产乳喂奶的事实。他无法想象乳汁从自己的奶头里流出来的场景,太荒唐,太可笑,也太可怕。
  
  
  自从医院回来後,他的情绪就一直处於崩溃的边缘。即将产子的恐惧感令他快要发疯了,他怨恨著自己的肚子,诅咒著肚子里的孩子和令他受这样苦难的男人。
  
  但是那个男人,却一直将他捆在这里,不让他离开卧室半步。双手被束缚住,无法通过殴打让胎儿死亡,也无法逃离,联系外界。每天他能做的,就只有吃了睡,睡了吃,如果闹情绪,那个恶魔就会把他的衣服都脱光,然後压在床上疯狂的操一顿。他那两根雄伟的肉器就像柱子一样,每次插入他的淫穴时,他那饥渴淫荡的身体都会抖个不停,被插的汁水淋漓,然後从抗拒变成迎合,再由迎合变成放荡,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背,甚至张开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鼓励他更多更深的侵入自己……
  
  这副下贱淫荡的身体……
  
  叶定望著天花板,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情绪中。
  
  
  乔白走进来,把灯打开,然後来到床边坐下,将他扶起来,开始喂他吃饭。
  
  叶定紧紧地闭著唇,口腔里全是精液的味道,他一点胃口都没有。
  
  乔白说:“张开嘴,吃下去。”
  
  叶定依然紧闭嘴巴,无声的抗拒。
  
  乔白皱皱眉,然後伸出手,猛地捏住他的下颔,强迫他张开嘴巴,将汤倒进他的嘴里。
  
  “咳咳……唔……”叶定被呛的脸通红,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温热的汤水灌进食道的时候,他只有一种感觉──想死。
  
  已经,完全没有尊严了。
  这个男人,只当他是生育工具,将他的尊严踩在烂泥地里,无法收拾。
  
  暴力的喂完饭後,乔白替他擦了擦站在嘴角的汤汁,擦著擦著,胯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放下碗筷,伸手摸上了男人肿胀的奶头,捏在指尖把玩了几分锺,喘著粗气道:“奶头这麽大,过阵子生完了孩子,就能产奶了吧?”
  
  叶定瞪著猩红的眼睛,发出低哑的嘶吼:“滚!”
  
  “真想喝你产的乳汁呢。我的叶医生,用手指夹著你那滴著奶水的大奶头,亲自送到我的嘴边,求著喂我。啧……”下流淫秽的字眼,让这恶魔越说越亢奋,最後,索性将男人的奶头含在嘴里,又是唆又是吮吸,一边还不忘解开皮带,脱衣上床,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不一会,叶定就被吸奶头的挑逗搞的全身发软,只剩下喘息的余地。
  
  恶魔轻笑了一声,二话不说,抬起男人的两条长腿,肉棒在尚湿滑的穴口上磨蹭了几下,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叶定来不及发出悲鸣,便立刻被卷进了情欲的漩涡中。
  
  
  
  情事毕後,乔白亲亲他的额头,柔声细语道:“聪明点,乖乖替我把这孩子生下来。不然我会一直这麽操你,直到操到你替我生下孩子为止。”
  
  
  上帝,这个恶魔!
  
  
  
  
  
  二月二十八日,周一,大雨。
  
  威尔斯今天过来了,还带著上次在小茶馆见过的催眠师陈诺。
  
  两人没有被允许进卧室,只在客厅接受招待。
  
  因为卧室的门没有关,所以叶定能清楚的听见他们的谈话。
  
  陈诺说:“他被催眠的程度实在太深,我研究了很久,还是没办法解开,真抱歉。”
  
  乔白抚著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好半晌,他才发问:“那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陈诺耸耸肩:“如果管的好,就不会有危险。毕竟危险都是人造的。而这些,显然你已经开始做了。”他的目光飘向了卧室的方向,嘴角的笑容颇有深意。
  
  “我明白了。”乔白微微颔首。
  
  一直沈默的威尔斯突然丢出一叠档案放桌上,点了根烟叹了口气,说:“最近又死了女人。”
  
  “还是孕妇?”
  
  “嗯。”威尔斯指著照片上的女尸,和上次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死法,尸体被扭曲成了一个单词“L”,则“lilim”的开头。“那家夥好像已经疯了,短短几个星期,就杀了五个孕妇。妈的。”
  
  乔白不吭声。
  
  威尔斯烦躁地吐著烟圈,问乔白打算什麽时候回警局工作。乔白笑了笑,指指卧室的方向,只道走不开。
  
  威尔斯愣了一下,眼神朝卧室这边飘过来。
  
  叶定的心顿时紧了起来。他想,威尔斯是警察,再怎麽没下限,也会尽警察的责任的吧!
  
  可是,事实证明威尔斯大警官就是这麽的没下限,和那恶魔男人完全一丘之貉。
  
  只听他发出戏谑地笑声,说:“不错嘛,小子,豔福不浅,竟然玩起了监禁来了。”
  
  乔白摊手,一派放荡子的姿态:“没办法,小猫总不听话,还是调教调教比较好。”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男人们放声大笑。
  
  叶定躺在床上,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就连心脏都有停止的趋势。
  
  
  威尔斯临走前,乔白突然问了一句话:“威尔斯,你告诉我,当年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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