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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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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婴儿哭得简直震天响。
  于是大师兄终于找到我了。
  我本来还在赌气,见到他远远站在那,面无表情,像根木桩子,忽然就不气了。从那以后,家里又多了个小不死。
  师傅常年不见踪影,那晚却破天荒地出现了,看了看婴儿,道:“我不想收徒弟。”
  我说:“别啊师傅,你不收他怎么办啊!当初不是还收我了么。”
  师傅面色严肃地说:“你和他不一样嘛。”
  我说:“哪里不一样?”
  师傅迟疑着,拨开婴儿的裹布,拎起小鸡鸡道:“喏,这个就不一样。”
  我瞬间瞠目结舌,哑口无言,大师兄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叹一口气,道:“师傅,徒儿愿意抚养。”
  师傅愁眉苦脸地指了指我:“她这么傻这么讨厌,当初你说愿意养,也就算了,如今这个又捡回了这个,”师傅又指指婴儿,继续道:“必然比她好不到哪去,你看他小小年纪,这盛气凌人的哭声,震死人啦!还有那凌厉的小眼神,将来必然是个更讨厌的小讨厌,你脑子锈掉啦!”
  我生气地跺了跺脚,道:“你才又傻又讨厌!说我坏话的时候可不可以背着我!哼,你不让大师兄养,我养还不行么!”
  “师妹!”师兄出言训斥,说出口倒带上几分无奈。
  师傅也不生气:“你看看,这小脾气,还不让说,一说就生气。”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如何养孩子,但我想向大师兄证明,我已经长大了,有资格爱你了。从那以后,这个捡来的孩子就在此处住下,大师兄说得给他取个名字,我为了显示自己的成熟,自告奋勇地举起手来,道:“师兄师兄,我来取吧!”
  他意外而惊喜地看着我:“说来听听。”
  我想了想,捡到这个小孩儿当晚,正值九月,我逗他,他还盛气凌人地咬我,干脆就叫九凌吧。
  大师兄听后,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玉姜,长大了。”
  我低下头,羞涩地笑了。自从和大师兄表白以后,我觉得我好像变好看了,为了更好看,我又开始花心思捯饬发型,开始喜欢漂亮的衣服。
  那天之事,师兄绝口不提,待我如常,我并非不知好歹,他不提,我也装不知道,依然臭我的美,然后高高兴兴欺负九凌。
  大师兄虽然温和,可做任何事都很有原则,他只做自己认为对的、符合道义的、可行的事。一旦他认为此事该做,哪怕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索性,师兄的认知几乎从未出过差错,无论做什么,都认认真真,一丝不苟。
  就是这样有责任心,敢于担当,体贴周到的大师兄,简直让我爱到了骨髓里。也是从那时起,我发现师兄喜欢努力上进的小师妹,于是开始用心学习道法和仙术。
  九凌一天一天在长大,从拖着口水满地乱爬,到蹒跚走路,再到咿咿呀呀学人说话,直至变成小少年,进入青春期,有了自己的想法和秘密。他从来不叫我“师姐”,不管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一脸天真,坚持叫我“姐姐”。
  姐姐长,姐姐短,姐姐姐姐姐姐。
  大师兄不同意我去人间,他说人间浊气太盛不利于修行,至于师傅,他老人家总是神出鬼没,偶尔英俊地出现一会儿,就召集起我们师兄妹三人进行学业考核。九凌来之前,师傅每次看着我的成绩,总是愁眉苦脸,后来我开始努力上进,师傅的脸色逐渐由悲转喜,再后来九凌进入考核范围,他惊人的天分,让师傅看我的眼神重新变回鄙视。
  所以,等师傅一走,在大师兄看不见的地方,我就尽情地欺负他,我不想干的活,都让他干,不喜欢抄的作业,都让他抄,凡是我闯的祸,都让他背黑锅。九凌还算孝顺,知道我养他辛苦,不管多么不愿意,也只撅着小嘴,一脸奇怪地隐忍,然后乖乖听话干活。
  九凌在我铁血手腕的教育之下,终于茁壮长成一棵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成绩优异的好树苗。我坐在太师椅上叼着苹果,翘着二郎腿看他忙前忙后,就觉得很欣慰,养个孩子的感觉可真好啊!
  二百岁生日这天,师傅又回来了,依然例行考核,然后公布成绩。大师兄永远第一名,九凌第二名,由于是我生辰,师傅还破天荒地表扬了我几句,然后让我和九凌并列第二,呵呵呵呵……
  考核结束,我央求师兄带我去人间玩,师兄原本不同意,可想了想又同意了。我俩残忍地抛弃九凌,去了人间。
  这天竟然是个节日,人们叫它七夕。
  很晚的时候,大师兄才牵着恋恋不舍的我回到昆仑山,师傅的小院一侧搭着半壁木架,上面爬满缠缠绕绕的紫藤萝,淡紫色的花瓣零星向下掉,师兄变戏法一样掏出一张面具递给我,道:“生日礼物。”
  我羞涩地接过面具,转过身去:“师兄,我听人说,七夕这天,面具只送给喜欢的人。”
  大师兄淡淡地回答:“嗯。”
  我心中简直乐开了花,恨不能手舞足蹈,普天同庆!幸好此时背对着师兄,他看不见我拼命咬着嘴唇忍笑的蠢样子,然后我调整表情,严肃转过身,也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面具挂饰,塞到师兄手中,忙不迭跑了。
  我跑进九凌的屋子里,时辰已晚,他的屋子还亮着灯。昏黄灯光下,九凌正认真而小心翼翼地调色,似乎在作画,见我进来,慌忙用手捂住,神情闪烁地问:“姐、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急于找个人诉说心中喜悦,自己倒一杯凉茶,边喝边摇摇手中面具:“嘻嘻,大师兄送我的,哈哈哈哈哈!你在画啥?”
  他默默收起手里画纸,摇头:“没,画着玩玩。”
  一百年了,灯下少年眉目青涩,璀璨精致,像件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珍品。我又从怀里掏出一串红绳,绳上转圈打着结,每个结都栓了一把袖珍小弯刀:“九凌啊,一晃都这么大了,姐姐也没什么好送你,人间说银刀属利刃,去祸避凶,用红绳拴在脚上能够一生平坦,喏,送给你。”
  九凌接过去,微微低下头:“可是姐姐,今日你生辰,我却没什么送给你,对不起。”
  我笑嘻嘻摸摸他的头:“那有什么关系,这样吧,你和大师兄都是男人,不如……你和我说说大师兄有什么喜好,我怎么做他才能更开心一些,毕竟,你们男人,我还不能完全了解……”
  九凌道:“大师兄的喜好我摸不准,不过只要和你有关的,我都喜欢。”
  我睁大双眼问:“真的?”
  九凌看着我,认真地回答:“嗯。”
  我喜出望外,觉得倘若他喜欢,大师兄也一定喜欢,于是拍拍他的脸,欢天喜地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彩莲子

    师傅有棵宝贝疙瘩一样的彩莲树。
  莲花树,是昆仑山特有品种,师傅这棵,奇在花开百年,长盛不凋,更有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天下仅此一棵!
  本来莲花长在树上就很稀奇,这棵还是彩莲,师傅简直宝贝如命,在四周设了结界,碰也不让人碰。
  只可惜,这棵树,遇上了我。
  我不喜欢任何正常人喜欢的实用法门,专喜欢那些刁钻古怪的旁门左道,比如透视、隐身、飞檐走壁、闭气、隔空取物、移形幻影和搭配了奇门异术的结界铺设等。
  九凌是我养大的,自然也跟着我学了不少东西,我俩趁师傅不在,早就解开结界,上蹿下跳进去玩过很多回。我还发现树上的莲子味道非常好,非但不苦,还有种五香瓜子仁的味,真是一棵好树中的好树啊!
  我带着九凌,消灭树上十之七八的莲子,本来想给大师兄也分点,可九凌说,大师兄不苟言笑,正义惯了,知道我俩偷吃师傅的莲子,下回再偷就不好办了。
  我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便打消念头,然后表扬了九凌,多分给他两颗以示鼓励。后来由于我俩偷吃得太狠,有一回昆仑山变天刮风,师傅回来了,独自站在树下沉思。
  一棵莲蓬被风刮下来,师傅充满爱意地捡起……
  之后,昆仑山的山体猛地一抖。
  我们兄妹三人齐齐跪在地上,我更是抖成筛糠一样,师傅的脸阴沉得像棺材板子,沉声压抑地问:“是谁,说!”
  每说一个字,我就颤一下,大师兄看着地上莲蓬,又看看双双做贼心虚的我和九凌,轻轻皱起眉。
  师傅用刀一样剥皮抽筋的眼神,沉默而无声地凌迟着我们,终于,我挺不住了,想抬头承认,九凌忽然按住我的手,勇敢地抬头道:“师傅,是我吃的,你罚我吧!”
  我欣慰又感激地看了看他,九凌腰板挺得笔直,坚强刚毅,非常靠谱!师傅边点头边阴笑:“好,好,好。”他道:“勇于承认,很好。”
  我暗暗替九凌擦了把冷汗,心道大恩不言谢,祝你幸运!谁知师傅却指着我道:“你,立刻去后山面壁一年!”
  我震惊地问:“为什么啊!是他吃的不是我啊!”
  师傅冷笑道:“呵呵,我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粒都多,小坏蛋,让师弟替你背黑锅,简直卑鄙无耻下|流!”
  九凌蹭上前去,抓住师傅袍脚道:“师傅!不是姐姐,真的是我!”
  师傅慈爱地拍了拍他的头,道了声“好孩子”,然后和大师兄说:“景丘,你跟我来。”就走了!
  大师兄复杂地看了看我俩,摸摸我的头,无奈的起身而去。
  我傻傻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九凌拉了拉我的手:“我陪你。”
  我心里非常不平静,明明九凌已经承认了,师傅为什么还是罚我呢?这不科学啊!
  过了不一会,大师兄回来了,他面色很严肃:“师弟。”
  九凌乖乖站直,喊了声“师兄”。
  大师兄负起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做为兄长,有些话不得不说,小师妹天真憨傻,莫要将她带坏了。”
  九凌眉心一跳,咬住嘴唇,委屈地低下头。
  师兄继续道:“她面壁这一年,你就在院子里专心修行,哪也不要去了。”
  九凌指节攥得发白,一声不吭,缓缓点了点头。
  我非常生气!
  你们一个个,说我坏话的时候,就不能背着我么!难道我真的是蠢货么!好吧,就算我是真的蠢,可明明是我带坏了九凌,为什么说是他带坏我!这是对我人格一种赤|裸|裸的侮辱!我非常不服!
  可现在大师兄的脸色好难看,我虽然不服,却不敢说,只得向九凌弯了弯嘴,和师兄去后山了。
  大师兄设好防止我外逃的结界,站在里面叹了口气,对我说:“玉姜,九凌这个孩子,城府太深,且口蜜腹剑,要知道,慧极必伤,你还是少与他接触得好。”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师兄,我和九凌都是你养大的,你为何……”
  师兄道:“他现在愿意跟着你上房揭瓦,是因为年纪还小,你想想看,莲子是你们两个偷吃的,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面壁思过呢?”
  我迟疑了,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问题啊!但如此猜忌九凌,心里还是不舒服。
  大师兄欲言又止,最后微笑着拍拍我肩,转身走了。
  面壁的日子枯燥且无聊,有一天,九凌满面笑容地带着两个人,偷偷潜进来找我。我简直喜出望外,拉着他不想松手,九凌和我说:“姐姐,这是我新认识的两位朋友。”
  站在不远处那两人,须发皆白,一个须长及腰,一个眉长过耳,双双躬身行礼:“不敢不敢。”
  我许久没见九凌,想得很,又对两个老家伙不甚感兴趣,九凌看出我心中所想,淡淡地让他们退出去守门,然后,他生涩地环住我肩,将我揽入怀中,闪烁道:“我好想你……陪着你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被大师兄发现了就不好了。他给我带了许多零食来,我也逐渐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总是能做出许多令我意想不到的事,不复从前单纯可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九凌又拿出一张面具,对我说:“姐姐,今日是你生日,送给你。”
  我接过面具,喜出望外,连我自己都忘了生辰,他倒记得。很多年前大师兄也送过我,只不过那时年少无知,觉得送面具就代表喜欢,这些年走过来,才晓得不尽如此,师兄未必喜欢我。
  九凌低下头,双眼带着桃花,道:“姐姐,你不是想让大师兄高兴么,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
  我心花怒放:“真的?!”
  他有些迟疑和犹豫:“不过,这个方法需要提前演练,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我等不及道:“你快说啊!什么方法,你陪我练嘛!”
  九凌看着我笑:“那也可以。”
  我习惯性地搓揉他美丽的小脸蛋:“师弟,你真是太好了啊!快来吧,什么方法啊!”
  九凌捧起我的脸,深吸几口气,忽然将我打横抱起,放在石榻上,然后自己也跟着爬上来。那一天,我第一次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紧紧盘着他的腰,想叫,却觉得羞涩。他的动作温柔轻缓,额上不停向下滴汗,咬着牙说:“姐姐……你要叫出来……才行。”
  我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九、九凌,好舒服……”
  他低头亲掉我眼角淌出来的泪水,忽然加快动作,我整个人瞬间被推上云端,呼啸飞驰,可是没多久,越来越舒服得时候,他就停下了。我睁开眼问:“怎么了?”
  九凌害羞地说:“我……我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嗯……要不今后,我多来帮你实践几次吧。”
  我想摇头,可是为了让大师兄高兴,我又问:“这个方法真不错,可是,最开始好疼,我怕疼,还有别的办法么?”
  九凌摸着我脸颊说:“没有别的办法了,一回生两回熟,下次就不疼了。”
  我点点头,他帮我穿好衣服,道过别,又偷偷溜了出去。
  晚上,大师兄终于来了,还端着一桌饭菜。我俩其乐融融地相对着临桌而食,期间多次,我都想与大师兄试试方才之法,可九凌说我现在还太不熟练,还要多加练习才行。再者用过之处依然很疼,遂打消了这个念头。
  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九凌经常来与我双修,直到有一天,我觉得经验攒够了,于是开口问道:“如今凭我的功力,可以与大师兄一试了吗?”他双臂撑在我两侧,停下动作,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抽|出去,说:“姐姐,对不起,过段时间我可能会很忙,不能经常来看你了,你要自己保重,好吗?”
  我好奇地问:“你要忙什么?”
  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走之前,忽然又回头问:“我爱你,一直和我双修不好么?”
  其实挺好,可是一想到大师兄,又觉得不怎么太好,刚想说话,猛地一阵呕意袭来,我慌忙回身吐得昏天黑地。
  九凌替我顺背漱口,有些焦急地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吃多了?怎么忽然吐了啊!”
  我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啊!为什么啊?要不……你今后少拿点零食来吧。”
  他点点头,等我吐完了,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从那以后,直到面壁结束,我都再也没见过大师兄和九凌。时间一到,从后山出来,路遇一位别的上神座下弟子,他看见我,如同见到鬼一样大呼小叫道:“小师妹!你怎么还在这晃荡啊,你师傅……诶!你师傅都仙逝啦!”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我来不及反应,迅速向师傅的小院奔去。门口果然挂着两盏刺目的白灯笼,我失魂落魄走进去,只有大师兄一个人,披麻戴孝跪在灵位前,一动也不动。我顿觉不好,下意识地问:“大师兄……师弟呢?”
  师兄缓缓转过头,瞪着血红双眼看着我,冷笑道:“师弟?你说那个孽畜?”他语带疼痛地说:“师妹,你疯了是么!你在后山和他做过什么?!你……!”
  我觉得异常委屈,大喊着说:“我做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
  师兄猛地甩了我一巴掌:“住口!”
  我被打翻在地,恶心袭来,慌忙跑到一旁大吐特吐。
  师兄震惊得后退一步,险些站不住,指着我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们……你们!”我看着他的表情,忽然心灰意冷,觉得和他的距离比千山万水还要远。
  大师兄癫狂大笑,咬牙切齿地说:“魔域果然没有一个好人,非但杀了我师傅,又玷污了我的师妹,我景丘在此立誓,此生与魔域,必不共戴天!”
  我怀了魔域新王的孽种,很快传遍昆仑山上下,大师兄虽然禁我的足,却依然每日照顾我起居,只是举手投足带上了许多冷漠和疏离。有一日,我一个人躺在太师椅上晒太阳,九凌心急如焚地出现,一把握住我的手道:“姐姐,听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我不想说话,缓缓缩回手。他抱起我道:“我带你走,跟我回魔域。”
  “放下!”大师兄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冷冷地说。
  九凌成竹一笑:“大师兄,我敬你忍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门口又有人道:“孽畜,得寸进尺的是你吧!”
  话音未落,稀稀落落走进来几个人,都是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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