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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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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俩你来我往,不管大芝麻脸师兄如何折腾,钟玉上神都只会笑。生气了笑,失落了也笑,不开心了还在笑,高兴了就弯起眼睛笑,这份涵养气度,着实令人敬佩。
  我越发觉得心中苦闷,打算出去走走。
  天庭与昆仑山明显不同,除了似是而非的华丽楼阁,处处都是耀眼仙光,就如同令人羡艳的上仙,没有七情六欲,同时也显得冷漠而疏离。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南天门口,远远看见几位仙卿引着一个足踏七彩祥云的老头走来,忙躲到柱子后面偷看。
  那个老头,竟然是满面春|光的地灵仙!
  南天门守门大将见了他,竟然拱手问好。一位领头的仙卿递上腰牌,郑重道:“这位是新上任的月下老人,将军看过腰牌无误,我们也好回去复命。”
  守门大将朗声笑道:“当然无误,天庭此次降魔,不费一兵一卒,月下老人可是居功甚伟啊!”
  地灵仙笑得嘴角恨不得裂到耳根:“哈哈哈哈哈,承蒙天帝抬举,才将我从地仙连升八级,直至上仙,今后出入天庭,还望将军多多关照。”
  守门大将道:“那是自然,诸位请。”说罢手握长枪而立,另一只手向门内伸引。
  我在柱子后一动不动,等他们走远了,才出来。
  降魔,天庭。
  好家伙,我以为我和小变态的关系,不过就是让出一副壳子这么简单的关系,如今看来,似乎并没有表面上这样简单。
  我在天庭呆了许多日,都在将养魂魄,一口东西也没吃。天庭虽然没有人气,但各式各样的仙果仙兽随处可见,我馋得受不了,就顺手摘了一串葡萄边走边吃。
  正当我随地乱扔葡萄皮的时候,听见身后有个人在喊我,吓得立时呛了一口果汁,咳得面红耳赤,脸都憋大了一圈。
  那人追上来拍着我后背道:“小师弟,可找着你啦!我今天听说了一个秘密,哼!一定要第一个告诉你才行!”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大芝麻脸师兄,可我醒过来之后一直不想说话,于是严肃地点了点头,总算不咳了。
  他开始梗着脖子,义愤填膺,唾沫横飞地说:“原来那个老仙祖去昆仑山,是天帝的旨意,名为接替原来昆仑山仙逝的正神,实则是去镇守啊!”他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嘛,昆仑山东南方,有片肉眼看不见的未知领域,叫做‘魔域’,几千年前昆仑山遭到血洗,正是这些魔所为,他们的魔王,就是……”
  大师兄试探性地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反应,才继续道:“可是这件事不知什么原因,竟然被天庭压了下来,当年所向披靡的魔王被打成重伤,几乎不治。元始天尊开创万事万物,魔域应运而生,所以无法从世间消除,天帝只好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与魔谈条件。”
  我感到身体猛地一沉,听大师兄说:“天帝答应魔王,赐他一副崭新的,长身不死的身体,条件是魔域永远与三界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天庭觉得自己身份高贵,赐给魔王的身体又必须是仙体,问题来了,这个仙体的仙阶不可以太高,太高了他们觉得没面子,又不能让魔王得到的太容易,太容易就不懂得珍惜,要是中间出了差错,得不到当然就更好了!所以……”
  我觉得有五六七八|九只爪子抓住我,同时向不同的方向拉扯,头痛欲裂,双眼发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无力,最后终于昏倒了。
  醒过来的时候,钟玉上神和芝麻脸师兄正头挨着头盯着我看,我张了张嘴,说出了许久以来的第一句话:“我怎么还没死呢?”
  钟玉上神摸了摸我的头,微笑道:“你如今只是魂体,有敛魂玉撑着才没有飞散,天庭仙气太重,不可以乱吃东西的。”
  我想起昏迷之前吃的那串葡萄,心中凄凉,连葡萄都不可以吃,还不如魂飞魄散了啊!
  大芝麻脸师兄以为是他几句话将我说晕了,听见钟玉的解释,赶忙松了口气,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小师弟,对不起,是我说的太多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心想,你说的那些话,真乃句句诛心,我倒是真的不想往心里去。大师兄又道:“嗯……嗯……天帝怕你这样下去撑不住,所以召你觐见,快收拾收拾面圣去吧!”
  我点点头,面圣之后,又该何去何从,真令人感到忧伤。
  八位仙格极高的仙卿引着我上了凌霄宝殿,大殿无光自亮,仙雾霭霭,瑞气千条。最上首,坐着明袍加身,金冕紫绦的玉皇大帝。
  仙卿将我引到,对玉帝福了福身,分两路退了下去,他们走动之时,带起脚边缭绕的仙气,分外出尘。我埋首跪在大殿中央,凌霄宝殿上,只剩下我与玉帝两人而已。
  过了很久,一个威严又中气十足的声音道:“你向前些,过来。”
  我依言,跪着往前蹭了几尺,重新俯首趴好。那声音又道:“诶,再过来些。”
  我只好又向前蹭了几尺,直到蹭至宝座之下的台阶前,他才满意地叫我停下,然后道:“你……抬起头来。”
  我有些紧张,废话,一个无名小魂魄面见三界最大的官,你不怕呀!反正我怕。可玉帝老爷的圣旨谁敢不听,我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立刻惊呆了!
  玉帝半笑不笑地看着我,捋一捋发边明黄色的锦绸,问:“玉疆,你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我实在太震惊,惊得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但他这么问我,我还必须得说,于是点了点头。
  玉帝和颜道:“那你说吧。”
  我傻傻地问:“陛、陛陛陛下,您……难道……您就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大哥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出门前要化妆,所以晚了,急急忙忙地走掉之后在半路发现手机忘在家里了,这一天!这是多么苦逼的一天我不想再回忆了!
  下周市领导要来单位检查,所以这几天每天都在加班造假,虽然没带手机,但是领导非常给力,给我排了一整天的活!我坐在桌子前从早到晚都在写记录,真是服了他们了啊!
  一天下来,我的手要残了,但是叔幸福开心的日子就快到了,曙光就在前方,嘤嘤嘤!


☆、我有亲戚了!

    玉皇大帝并未怪我失言,而是不无感慨地说:“算起来,你合该喊朕一声‘父皇’。”
  这下我可真的傻了,我活了这么些年,从没想过能和天帝攀上亲戚,谁知我不和他攀,他倒主动来和我攀,这么说来,我是只王八,难道玉帝老爷也是王八吗?哈哈哈哈。
  心中这么想,表面当然不会这么说,我只是诚惶诚恐地叩头道:“这、这……草民实在惶恐!”
  玉帝点了点头,回忆道:“多年前,朕在瑶池小憩,被一只淘气调皮的喜鹊啄掉一根头发。”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不曾想,你掉落凡间,非但化成女子,竟然连魂魄也搞丢了,这一世,倒是给朕涨了点脸,可又投生了这么个……”
  我不要脸地说:“父皇!我这一生如此凄惨,您为何不早些与我相认呢父皇!”
  玉帝半挡住脸,神情闪烁道:“嗯……还不是因为……呵呵呵。”
  我挺直身板:“是父皇嫌弃我身份低微么!可是我也不想投生成这个啊!”
  玉帝道:“哼,小讨厌,你可知上一世,朕为了给你弄副魂魄,费了多大的力气,可是你呢?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偏要投生畜生道,朕还要问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终于认了个强硬的后台,喜不自胜,一口一个父皇叫得亲切又热络:“父皇!我在三生石上没有看到前世啊父皇!”
  玉帝顿了顿,复而笑道:“这些往事不提也罢,这样,你此世为天庭立下大功,和朕又有这层关系,朕可以破例赐你成仙,不过,你不可因宠而骄,还要从散仙做起。”
  我听了这话,却半点欣喜也无,在脑海里迅速回忆了一下这一生,想到最后,心中钝痛,不由得再次叩首道:“父皇,儿臣……还有个不情之请。”
  天帝朗声道:“讲。”
  我没有起身,趴跪着说:“儿臣,不想成仙。”
  天帝许久未语,我偷偷抬头扫了一眼,见他神色平静,似在思索,好半天,才叹气道:“不想成仙,就要受轮回之苦,你可想好了?”
  我立刻回:“想好了。”然后又说:“嘻嘻,父皇在上,假使儿臣转生为人,您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没有好胎啊!”
  天帝听后哈哈大笑:“小顽皮,原来在此处等着朕,那好,朕就特许你自行选胎,转世前说与冥王即可,怎么样?”
  我赶忙谢恩,快乐道:“甚好甚好啊!”
  天帝含笑:“既然你主意已定,就择个吉时投胎去吧。”
  我如释重负地从凌霄宝殿缓步踏出,立时觉得自己异常威武高大,腰杆硬|挺,天帝的亲戚,哈哈哈哈!
  有玉皇大帝撑腰,再次行走天庭,非但觉得腰杆硬|挺了,连步子都越发坚定不少。上天庭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有心情四处走走逛逛,路上偶遇许多仙娥和大仙小仙,看到我第一眼俱都面色一惧,再细看才长长松口气,转而站在不远处对我指指点点。
  我为人虽然很低调,奈何英俊惯了,在人间也经常有人对我指指点点,我泰然自若,行走如常,哎呀!长得帅已经是种罪,又多了位这么靠谱的父皇,真是罪上加罪啊!
  我忍不住泛起微笑,继续低调地游览。
  转了不少地方,初上天庭时觉得此处高不可侵,没有人气,如今又觉得雍容典雅,高端大气,果然不愧是众生梦寐以求的地方。身边不知不觉路过一顶绿昵小轿,天庭这样派头的仙人多了,我甚至没有注意轿子有几个人抬,就走过去了。
  方不出十步,身后匆匆跑来一个很奇怪的,嗯……尖耳长鼻的,不知是人是妖,还是……总之,那位生物长着一张十分正宗的猪腰子脸。他恭谨地对我说:“公子请留步。”
  我未曾料想到会有人叫我,疑惑地回头看他。
  他弓背行礼,微笑道:“公子,我家主人就在轿中,只是身体尚未顺遂,无法出来见客。”
  我挑起眉:“哦?”
  那人从袖中取出一物,赫然冲我跪下,双手高举过头顶,道:“主人请公子务必收下此物。”
  我被他的举动一惊,待看清他手中之物,更觉疑惑,那是一只拇指大的七色瓷瓶,我接过瓶,问:“你家主人是……”
  轿中传来一个声音,轻轻缓缓,高贵温和:“起轿吧。”四人抬的小轿利落离地,眼前这个也起身向我行一礼,小跑着转身而去。
  我犹自在原地痴傻,那一声轻唤,犹如无数利刃直击胸膛,心如刀割。还是一样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味道,只是语气不再天真烂漫,多了几分城府,多了一些稳重。
  我望着轿子离去的方向,久久凝视,谁知,那绿昵小轿行了几步,也停下来,不动了。鼻头恍地有些发酸,我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此一别,当真天上人间,永不相见罢。
  南天门口,芝麻脸大师兄生气地不住拍我:“你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好好的神仙不做,怎么偏要去做人呢!”
  钟玉淡淡地插嘴道:“你还不是一样么。”
  大师兄回头怒瞪他,钟玉撅起嘴,赌气不语了。我连忙劝说道:“大师兄,你不要总这么凶嘛!”
  他叹了口气:“哎……假若哪一世你想修仙了,记得来找我。”想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行,那时我怎么可能还会记得他。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有些事说出来觉得安慰,不忍心挑明罢了。
  我对他二人拱手一笑:“承蒙两位上神关照,玉疆没齿难忘,二位保重,告辞。”说完,我拿出举身赴清池的决然之气,纵身跃下云端。
  鬼门关口,我器宇轩昂地对曾经羞辱于我,盘查魂魄的公务鬼员说:“哈哈哈哈!我在天庭有亲属啦,你想知道他是谁嘛!”
  那鬼官擦着额上冷汗,面色煞白地磕头道:“下官,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万望上仙原谅!求上仙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我冷哼一声,径自大摇大摆地向鬼门关内而去。
  阎王身后尾随一干鬼等,亲自前来接见我,面色愉悦,似蓬荜生辉。
  我有后台,腰杆硬,开门见山地说:“我要投个好胎!好胎中的好胎!我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有人都喜欢我!你们看着办吧!”
  冥王非常爽快地一口答应,转身对拿着生死簿的判官道:“听见没有,快,快照着公子的要求,寻一个这样的好胎来!”
  判官嗯嗯答应,下手如飞,埋头苦翻生死簿,终于找到这样一个好胎。我大致扫了一下,王侯贵族,高官后裔,衣食无忧,美貌绝伦,正合我意。
  我又被他们簇拥着上了奈何桥,打算再照一照三生石。
  阎王为难地说:“这个……这个……公子,冥界有规定,上了奈何桥,身上不可带私物,您看要不就先……”
  我刚想说我没带私物啊!心念一转,从怀中掏出一物,正是那只七彩小瓶,我想着反正不让带,就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药丸尽数吞了,然后随手把瓶扔进三途河中,道:“这下总算可以了吧?”
  阎王讨好地说:“好,好,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我举步踏上奈何桥,负手立于三生石前。石上依然白茫茫,一片虚无。
  我正断定自己必然没有前世,准备喝汤投胎,脑中顿时如水入沸油,引线燃尽,轰然炸开了锅。
  阴间宝殿内,只有阎王、老仙祖与我,我心灰意冷地说:“我生无可恋,本不想再活,承蒙天帝恩赐才得以往生,只是下一世再也不想这么过,恳请阎王大人消了我这一世的孽缘过往,永生永世,都不愿再想起。”
  女声柔和,凄凄艳艳。
  仙气缭绕的瑶池边缘,天帝小憩于此,一只仙雀起了调皮之心,悄悄飞来,叼起一根头发,又飞走了。
  熟料发丝太轻,飞到一半,掉下界去。
  风卷残云,雪落霜飞,一人仙气渺渺,踏鹤而过,头发心向往之,意由心生,化成与其阴阳相衡的女子,拜入昆仑山门。
  作者有话要说:  


☆、九凌

    我果然有前世。
  我的前世,竟然还特么的是个女人。
  这究竟是为什么!倘若不是女人,是不是今生就不会这么苦逼了?
  只可惜,以上命题无解。
  我拜入昆仑山后,山上各种大神小仙都认为我根骨精奇,天生有仙缘,争着抢着要收我为徒。我多方探查,终于选了山上最牛气的一位正神做师傅。并非我势利,而是因为那位随随便便踏鹤飞过,就让我倾慕非常的人,正是我大师兄。
  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的仙师十分完美地诠释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他带我进门后,就像领回家的小鸡崽子,扔到院子里不管了。
  那时我新生不久,心智未开,一切起居住行,吃喝拉撒,几乎都是大师兄在照看。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对他的感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由最初的爱慕,变成更加爱慕。
  我觉得,大师兄一直都把我当成小蠢货一样看待,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爹,但我觉得他就是我爹。在大师兄跟前磕磕绊绊长到一百岁,我觉得自己已经不蠢了,可他依然认为我蠢,每天吃了什么,干了什么,天冷有没有加衣,他都要一一过问,然后才睡得着觉。我既幸福又很痛苦,终于在一天寻了个由子,彻底爆发了。
  那天师兄坐在椅子上,检查我的课后作业,让我背出清心通窍,固本培元的法门,我只喜欢大师兄,不喜欢法门,所以背不出来。他遂抽出戒尺,在我手心上狂风暴雨般拍了三下。
  虽然从前大师兄也经常打我,但那天我就是非常生气,非常愤怒!于是哇哇哇嚎啕大哭起来。师兄立时慌了神,丢下戒尺,神色犹疑,最后揽我入怀轻声相劝道:“好了嘛,别哭了,今后再不打你了。”
  我继续哭,支支吾吾地说:“师、师兄,我稀饭你……”
  大师兄没听清,低下头问:“什么?”
  我眼前一黑,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迅速转身逃跑,却不料一头撞在门上,我心脏突突突地跳,头也不敢回,更加迅速地打开门,跑远了。
  大师兄并没有出来追我,倘若他要追,早就追上了。我心神不宁地在山间游荡,想回家又不敢,只好躲进不知何处的山洞里过夜,迷迷糊糊睡到后半夜,恍惚听见有婴儿在啼哭。
  按照常理来说,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应该十分害怕,可我又很气愤,因为大师兄没有心急如焚地来找我,所以又不怕了,我咬咬牙,毅然决然走出山洞,向哭声走去。果然看到一个婴儿。
  我心情不好,就蹲在地上逗他,那婴儿狠狠咬了我一口。我非常生气,他越讨厌我,就越想抱他,于是我将他抱进怀里,狞声奸笑:“小兔崽子,敢咬我,你跑呀,你怎么不跑呀!”
  那婴儿哭得简直震天响。
  于是大师兄终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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