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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乱世-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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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发觉父王语气中的异样,艾尔肯望着与旁人谈笑晏晏的白衣青年,心中不知为何,竟生出几分懊恼和焦躁。白色在他们孟竑一族看来,乃是上天神明才有资格享用的颜色,可是眼前这个青年,明明是一介凡人,居然敢将至纯至净的白色穿戴在身上。而最可恨的是,这人竟穿的那么好看,让人恍然以为,那就是天神该有的样貌!这一点让艾尔肯十分的恼火,语气里便带了些赌气的不屑。“皇帝真是不公,竟把他比女子还要柔弱的儿子封为亲王。若是按他们汉人的规矩,父王您这样的英雄,见了他还要给他行礼不成?!不过父王故意怠慢他,他却不敢表露不满,可见汉家皇帝是何等忌惮父王,果然和他的儿子一样,都是绵羊一样的懦夫。”
  “你错了。”年迈的南疆王摇头叹息起来,“艾尔肯,你虽是我最得意的儿子,比起你眼中绵羊般的这个年轻王爷,还是太稚嫩了。”开撒尔重新把视线落在白衣的王爷身上,目光中不知是追忆还是惋惜,“聪明的猎人都知道,擅长伪装和演戏的猎物,才是最有挑战性的猎物。若是不小心一些,恐怕就会比猎物撕扯成食物啊。”见儿子还是一脸的不信和傲慢,开撒尔只是一笑,“艾尔肯,让你的妹妹阿依古丽准备一下。是英雄还是懦夫,总要鉴别一下才知道。”
  “父王!”若不是开撒尔早有先见之明拉住了他的胳膊,艾尔肯此刻已经跳了起来,“您竟然让咱们南疆的明珠去陪这个病夫?!”不解和愤怒,让艾尔肯黝黑的脸上也透出红晕,顾不上许多宾客在场,艾尔肯无礼地指着下面的送亲使节,用孟竑话大声说道:“那个什么方临渊,不过是仗着皇子的身份才能如此显贵,父王居然让阿依古丽去见他,难道是因为年老而开始惧怕汉家皇帝了么?!”
  汉家的使臣听不懂这里的方言,但是另一边坐着的南疆官员却不会听不出艾尔肯话里的意思,一时之间,一头雾水的时节团和面露尴尬的南疆人面面相觑,倒让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放肆!”没想到自己偏疼的小儿子竟被自己宠成了这样无法无天的性格,年迈的南疆王身手却还像年轻时一样敏捷,他伸腿将小儿子踹到了一边,只觉得安之若素地坐在下面喝酒的休泽王,一身出尘白衣看起来格外扎眼。开撒尔不知怎么地,脑子里又浮现出当年那个少女春风般的美丽,目光更添几分狰狞,“滚出去!”
  见父王真的动怒,艾尔肯连忙乖觉地爬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走去。路过方临渊面前时,他忍不住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却不料方临渊反而冲他和气地一笑,倒教艾尔肯堵在胸口的那口气越发憋屈了起来。
  直到艾尔肯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开撒尔这才重新笑了起来,用并不流利的汉话对下首的方临渊道:“老夫教子无方,让休泽王看笑话了。”
  淡淡笑了笑,方临渊一派风轻云淡地给自己杯中添满南疆特有的烧酒,对开撒尔做了个请的手势,“南疆的酒真是不错。”
  既然方临渊都不追究方才的事情,开撒尔自然求之不得,忙接口笑道:“既然王爷喜欢,一会儿老夫让人多送几坛到你房中,留着你慢慢品尝。”
  一脸餍足地饮尽杯中的烈酒,许是因为沾染了酒气,年轻的王爷眼中腾起一层让人遐想连篇的水雾。他舔了舔唇上残留的酒水,全然不在意对面的南疆官员齐齐吞口水的无礼反应,像一个真正的嗜酒之徒,带着醉意大笑着说道:“那……本王就先多谢南疆王了……”
  许是由于方临渊对酒的痴迷全表露在了脸上,开撒尔心中顿时轻松了许多,大手一挥冲门口的下人说道:“去请我的阿依古丽!我南疆最好的美酒,只有让咱们的南疆明珠亲手奉上,才能显示出老夫对王爷和陛下的敬意。”
  在南疆官员的哗然声中,方临渊只是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支着脑袋与南疆王说笑,神情傲慢又骄纵,倒像是真的因为酒醉而慢慢显露出了本性一样。南疆官员的窃窃私语持续了没多久,大厅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穿着鹅黄色飞天舞衣的美丽女子手托玉壶出现在众人面前。她轻轻一笑,轻盈地犹如一朵花儿一样旋舞着来到大厅中央,随着她的舞动,装饰在她手腕脚腕和颈间头顶的那些金饰叮当作响,汇聚成一支别具风情的曲子,成了她这支独舞的伴奏。美人尽情肆意地舞蹈着,毫不吝啬地展露她天鹅般的脖颈,和纤细袅娜的腰肢,像是在用这支舞,诉说着她的美丽和热情。
  这个美得如南疆盛开的月亮花般的少女,正是南疆王的独女,阿依古丽。从她进入大厅的一瞬间,开撒尔便一直在注意方临渊的表情,此时见他也被阿依古丽曼妙的舞姿吸引,看得目不转睛,心头的大石总算放了下来。有所求有所好的人,才是一个可以打败的正常人。开撒尔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在阿依古丽举着盛酒的玉壶故意跌在方临渊怀里时,带头鼓起掌来,“咱们南疆没有那么多规矩,女子也可以大方向喜欢的小伙子表露爱意。休泽王,这是本王的女儿,有南疆明珠之称的阿依古丽。如今她跳进你怀里,向你表白心迹,那你……”
  不待南疆王说完,方临渊便已经抱着依偎在他怀中的阿依古丽,笑着跟众人辞别,竟似有些急切的样子,“最难辜负美人恩!各位尽兴,本王就先回驿站去啦,哈哈哈……”
  目送方临渊脚步踉跄地在手下的搀扶下带着女儿阿依古丽离开,了却一桩心事的南疆王开撒尔分外高兴,直冲着陪同的官员们嚷道:“奏乐!添酒!汉家陛下将他美丽的公主送给了老夫,而我们南疆的明珠瞧上了陛下的儿子!汉人们管这个叫双喜临门,本王今日高兴,大家不醉不归!”……
  

  第八十三章2

  开撒尔为了表示对沧爵送亲使节的尊敬,特别下令准许南疆的百姓欢庆三天。如今虽已入夜,南瑞城里却处处灯火通明,少男少女们围着篝火欢唱起舞,连天上的星星都似被他们的热情唤醒,而显得分外明亮。
  被奉为南疆明珠的阿依古丽倚在马车的窗棂边,耳边听着外面的歌声,眼睛和心思却全落在那个白衣俊美的王爷身上。从中土而来的汉家王爷,方才还同其他男人一般色急地抱着她,上了马车之后竟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就这么把她晾在了一旁。阿依古丽撅了撅她那仿佛涂了花蜜般娇嫩的粉色双唇,眼睛中闪过几许疑惑。可是碍于这个汉族男人身上堪比她父王开撒尔的威仪,阿依古丽只能安静地坐在那里,拿目光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飞速地浏览完教中传来的简讯,方临渊这才抬起头来,仿佛终于想起阿依古丽的存在,既温柔又抱歉地对她一笑,语气却平缓冷淡,“阿依古丽,你有兴趣做南疆的女王么?”
  那样一张迷人的笑脸,搭配上凉薄又惊悚地话语,居然并不让人奇怪,反而成了最奇怪的事情。阿依古丽愣了愣,脸上一贯的妩媚甜美也立时烟消云散,稍带冷厉的神色有一种野性地诱惑,“原来王爷不远千里而来,竟是打着主意要夺取我父王的权力,给我南疆儿女带来战火。”她故意将最后一个字的音节拖长,本该义愤填膺的表情中慢慢染上一丝略显癫狂的欣喜,娇笑道:“王爷既然选上我,看来已经有了万全的把握。可是,我若是不但不答应,反而去告发你呢?王爷准备囚禁我,还是杀了我?”
  一手抚着胸口作出一副惊惶地模样,阿依古丽一边来到方临渊身边坐下,用她那轻薄的衣服几乎包裹不住的浑圆,轻轻磨蹭方临渊的胳膊,目光火辣勾人。“王爷难道不想试一试南疆的明珠,是什么滋味么?”
  听了她的发问,方临渊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挑起阿依古丽的下巴,眼底氤氲深沉地却不是迷恋而是嘲弄。他极是冷漠地哼笑一声,淡淡问道:“阿依古丽,你真的甘愿一辈子做个玩物?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永远被人视作水性杨花的淫贱女子?”
  他那轻蔑的语气,一下子打垮了阿依古丽强撑的镇定。眼前又浮现出那些不堪地画面,阿依古丽跌坐在地上,喘息了良久,才笑了起来,“阿依古丽不过为了自己的性命安危,玩笑试探王爷几句,王爷又何必动怒。”她说着重新爬回软榻上坐好,一面低头摆弄着自己手上的那些戒指饰品,一面轻笑道:“开撒尔杀了我的生父,逼疯我的母亲,还纵容他的那些儿子糟蹋我,把我当成笼络人心的货物送来送去……你们猜的都没有错,这世上确实没有人比我更想杀死开撒尔了……”
  阿依古丽说着抬起眼来,眼波中无意识地带着几分撩拨,“可是,连王爷这样的外人都知道我的仇恨,开撒尔又怎么会不清楚。哼,他早逼我服下了毒药,否则又怎么会安心留我在身边。所以说,这世上最渴望杀死他的人是我,却又一定不能是我。”
  “开撒尔不过是从我教逃出的一个叛徒,竟也敢私自将圣教的毒药归为己有。”方临渊冷笑一声,拿出一个瓷瓶扔给阿依古丽,“是继续受开撒尔威胁,还是成为赫连圣教的教徒,听从本座的命令为自己报仇。阿依古丽,你只这一次机会,可敢拿自己的性命,赌上一次?”
  兴许是方临渊的目光太冷,即使是在南疆这样早早进入夏日的炎热夜晚里,阿依古丽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死死握住那个瓷瓶,对开撒尔一家的恨意从心底一路烧到她的眼中,明明只是第一次见眼前这个古怪狂傲的男人,可是她就是没来由地想要相信他。“求王爷替我杀了开撒尔!只要您能杀了开撒尔和他的儿子们,阿依古丽愿意把生命献给王爷。”
  没想到方临渊听了之后却摇了摇头,“你的仇人,自然要留给你自己来手刃。”透过被夜风撩起的窗帘,方临渊望着沿河飘荡的那些河灯,勾唇一笑:“我沧爵的大军已经秘密包围南瑞,可笑号称勇猛如虎的南疆之王开撒尔却还沉迷在假象之中。阿依古丽,你只需陪本座演一场醉死温柔乡的戏,本座自会将你捧上南疆王的宝座,让你亲自报仇。”
  虽然并不十分明白方临渊的用意,阿依古丽还是乖觉地点头应下,“阿依古丽愿对永恒的日月星辰发誓,余生都将臣服于您的命令,世代归顺沧爵,绝无二心。”对开撒尔一族的仇恨让阿依古丽几乎失去理智,她心中更为期待方临渊能带着军队踏平南疆,让开撒尔万箭穿心而死。“不知王爷想让阿依古丽如何做?”
  方临渊尚未开口,马车却是一晃,一个身着彩衣的男人突然跳了进来,却正是灵晔。“南疆的明珠,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驿馆里好好的睡上一夜,明日向开撒尔抱怨休泽王是如何如何地不懂得怜香惜玉就好。”
  忽然有人闯入,阿依古丽本能地一惊,却见这人似乎是方临渊的旧识,便立刻将差点冲口而出的惊呼压了回去。“王爷,我……”她一边好奇地打量肆意张扬的灵晔,一边向方临渊请示。
  “就照他说的做。”方临渊敲了敲车壁,马车立刻停了下来,两个不知跟了马车多久的俏丽婢女立在车前,半遮半掩地挑起了车帘。“阿依古丽,你随她们两个先回驿馆。要怎么消除开撒尔对本座的戒心,相信你比本座更擅长。”
  “是,王爷。”阿依古丽自信地笑着点头,不多问也不推脱,极为乖巧地下了车,跟那两个婢女走了。
  车子再次走动起来,灵晔毫无形象地往车子的座位上一躺,咧嘴笑道:“如此有风情的异域女子,你也不动心?”
  拨弄着手腕上的那串珠链,方临渊没有应他,只是问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灵晔懒洋洋地回了个“是”,忽然道:“刚刚收到的消息,你父皇给你赐婚的正妃,郭家那位大小姐,殁了。”
  见方临渊依旧摩挲着那串珠子不说话,早有预料的灵晔便也不再出声,心中却不禁有些凉。对于旁人,方临渊素来是如此,他明明早已习惯,却还是不由担忧,若是有朝一日,方临渊也这样对他……灵晔紧了紧身上的袍子,没来由地觉得夜风冷了几分,忙压下那些胡思乱想,“教中来报,荣韶和沧爵交界的那处山脉有些异动,没准真遂了你的意,韶天令的下落,就要水落石出了。”
  听到“韶天令”三个字,方临渊的神情终于有所松动,最终却不过凉薄一笑。“希望六皇姐莫要让我等太久,南疆这里,也该有个了断了……”
  

  第八十四章1

  荣韶国帝都的春天来得晚去得也快,悱恻的细雨缠绵了没几日,便已经进入了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的初夏。凤殷然嫌房中气闷,让人将藤椅搬到院中,寻了块阳光正好又不刺眼的地方,随意拿了本书悠闲地晒起太阳来。
  自小跟在凤殷然身边的大丫鬟雪赋替他准备了薄毯,又惦记着他午膳用的不多,便又折去小厨房端了几样茶点过来。原本这些事情以前都是由风谣做主,可是风谣未婚先孕不肯说出夫家姓名,后来无端端小产,镇日里郁郁寡欢有些木讷,不适合在凤殷然身边伺候。凤殷然回国以后,见风谣精神恍惚问不出事情,就安排风谣打理些琐碎事情,也没再招人入府,只留雪赋一人在身边服侍。
  精挑细选点了几份点心装好,雪赋回到院中,却见自家侯爷半盖着毯子,歪在藤椅上似是已经睡着。那只名叫“袖子”的小灰狐正蜷在他膝头,肚皮朝上睡得香甜。见到这个情景,雪赋忙放慢脚步,轻手轻脚地搁下食盒,立到院子的垂花门边上,生怕吵了一人一狐安眠。
  雪赋守在院子门口,盯着自己的鞋尖看着看着不由开始愣怔出神。她虽不是凤家的家生子,进府的时候却年岁尚小,因分在凤殷然院中,颇受少爷照顾,所以这些年渐渐稳重能干,心性中的单纯善良却分毫未减。在雪赋的心目中,最依赖的除了主子凤殷然之外,就只有亦师亦友、亦姐亦母的风谣一人。如今见风谣愁容不解,还要承受旁人非议,雪赋看在眼中同样疼在心里。思及昨日风谣强打精神向她吐露想重回少爷房中的那些话,雪赋既欣喜于风谣的振作,又苦于不知如何对少爷开口请求,怕府中下人们议论纷纷,更怕再惹得风谣伤心。雪赋倍感煎熬地反复思量着,只恨自己没有少爷那样玲珑的心思,正纠结着,却没发现墨兮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边。
  “雪赋姐姐。”
  “墨兮!”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唤她,雪赋惊了一跳,忙死死捂住嘴巴才没大声惊叫出来。“你何时来的,怎么连点声音都没有!”
  “是雪赋姐姐想事情想得太出神了。”墨兮早瞧见院中的情形,便也刻意压低了声音笑道。“侯爷睡下多久了?”
  雪赋抚了抚胸口,算作给自己压惊。墨兮幼时在凤府当差的时候,和雪赋关系不错,但是眼前的墨兮却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和她一样孤苦无依的小书童了。雪赋虽然不清楚墨兮如今在哪里当差,却一眼就能看出墨兮气度举止上的变化,丝毫不逊于朝中为官的大臣。想到这里,雪赋不禁敛了敛眸子,轻声道:“也没多久,听值夜的小丫头说,侯爷这几日睡得不太安稳……”
  她本是想劝墨兮在外多等一会儿,不料话未说完,院中却传来了凤殷然的声音:“可是墨兮到了?让他进来吧。”
  听到凤殷然的传召,墨兮忙应了一声,回头对雪赋笑道:“侯爷这里有我照料着,雪赋姐姐先去歇着吧。”
  知道墨兮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同侯爷禀报,心领神会的雪赋也不再说什么,只冲墨兮回了一礼,退了下去。
  目送雪赋走远,墨兮总觉得心头有些隐隐不安,却一时想不到是什么原因,只得放下那一团乱麻似的直觉。待到墨兮进到院中,正瞧见扒着凤殷然衣袖努力往点心碟子里凑的小灰狐,而凤殷然一面给它顺毛一面阻止它靠近,一人一狐玩得不亦乐乎。见凤殷然脸色稍差但眉眼间皆带着笑意,墨兮这才放下心来,释然地笑了出来。
  许是误会墨兮在嘲笑自己,摆脱不了凤殷然桎梏的小狐狸回头恨恨地朝墨兮呲了呲牙,一副恨不得扑上来咬他一口的样子。墨兮瞅着它圆滚滚地可爱模样,哪里还能生出半点害怕,不由笑得更欢,却不再理会它,转头跟凤殷然说道:“阁主,您吩咐寻找的炼丹术士心月狐等人已找了几个,明日便能带回总阁,不知阁主要安排他们做什么?”
  抓住小灰狐肉乎乎的小爪子坏心地晃了晃,似乎心情不错的凤殷然终于伸手捏了块糕点喂它,一边不忘对墨兮道:“你只差人问问他们,平日里炼丹的时候,可曾遇到过能溶化金银铜铁的东西,若是遇到过,便让他们试着调配一下。”凤殷然研究这个,其实是因为那日看到束缚纾颜莫的锁链非一般的兵器能够砍断,便想起了前世在现代时听说过的能溶化黄金的王水。不过古代没有化学家这一称谓,王水又需要现用现配,凤殷然只能从炼丹的术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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