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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乱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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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偌
  “阿然……”
  被少素翾一叫才终于回过神来的凤殷然下意识追到门边,透过半开的轩窗望过去,老老实实的坐在厢房中的段紫漪,正拿着少素翾给他的那个风车,一边转动一边笑着,一脸的餍足。凤殷然呆呆看了半晌,心中说不出的难过。他与段紫漪相识八年,也算是亲眼见证了段紫漪一路走到飔肜宫代宫主受过多少磨难,更了解段紫漪得到“公子无颜”这一称号是何等意气风发。明明分开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再次相见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凤殷然眼眶微红,压低声音冲少素翾吼道:“阿翾,你倒是说清楚啊,紫漪他这是怎么了?”
  少素翾抓了抓头发,本就扎的松散的头发被他自己揉的一团糟,“我们在路上遇到了柔姨的仇家,紫漪因为我受了重伤,醒来后就成了这副模样,也不记得自己是谁,旁人也只认识我一个。”他说着不放心地往厢房里张望,“他肯跟你说话,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除了我之外,谁靠近他都要哭闹,所以这院子里,柔姨一个下人都不敢安排过来。”
  “阿翾,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和紫漪是不是在西域的时候惹上什么麻烦了?”听他说的含糊,凤殷然压下心中不快,此事若不是涉及到少素翾和段紫漪两人,他也断不会这般刨根问底。“有什么事你要连我也瞒着?”
  被凤殷然问的一噎,少素翾拿起桌上已经凉透了的茶水,愣了半天又放了回去。其实这些事情不是他不想跟阿然说明白,而是复杂到他一直没想清楚该怎么说才好。“说起来你都未必肯相信……”少素翾脸上的表情几番变化,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扯过来两把椅子,拉着凤殷然面对面的坐下。“阿然,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么?在我和紫漪上一次分开之前,我们曾经在西域的大漠里,撞见了几位前辈……”
  几个月前,因为一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内容的讯息,段紫漪将飔肜宫的事情交托给属下,想要孤身一人前往西域大漠。他向凤殷然等人道别时,心系于他的少素翾正好在场,便借口替凤殷然给驻扎在西域的娄宿和参宿两位星使传递消息,死乞白赖地收拾了包袱跟在了段紫漪的身边。两人一路栉风沐雨到了西域,寻了个要去别国做生意的商队,进入了大漠之中,谁料路上遇到了风暴,被大风携卷着吹上了天,除了他们两个侥幸逃生之外,整个商队全部罹难。
  提起这些事情,少素翾的神色黯然,似是有所感怀不愿多说。他叹了口气,又朝段紫漪所在的厢房里看了看,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少素翾和段紫漪二人虽然从大风暴中捡回一条命来,但也受了皮肉外伤,段紫漪更是撞到了石头上,摔断了一条胳膊。死里逃生的两人在大漠中走了很久,四处寻找绿洲,由于缺水缺药又没有充分的休息,第三天段紫漪便因高烧昏了过去人事不省。少素翾背着他拿衣带将二人捆在一起,咬紧牙关又走了整整一天,终于寻到了一个建在绿洲边上的客栈,住了下来。
  说得口渴,这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因为段紫漪怕生的关系,也没有下人服侍。少素翾只好拖着凤殷然一起到小厨房里烧水,一边继续絮絮叨叨抓不住重点地继续说着,他和段紫漪在大漠客栈里那段“相亲相爱”的日子。
  依照少素翾说的,由于他在生死关头对段紫漪“不离不弃”,终于打动了面冷心热的段紫漪。在他陪着段紫漪留在绿洲养伤的这几天里,段紫漪对他的态度有了些转变,好歹肯在少素翾喋喋不休的时候回应他一句半句,还摘下了不离身的面纱对他露出了真颜。于是乎,困在沙漠里的日子变成了,少素翾满心欢喜地每日换着花样给段紫漪补身体,想方设法增进两人感情的一段甜蜜回忆。
  那一日傍晚,少素翾正拉着段紫漪在客栈的屋顶看长河落日。袅袅的炊烟,浑圆的红日,夕阳的余光里,一切美好恬静,让人忍不住想要一辈子留在这样的安详里。眼见段紫漪心情不错,眼角都带了笑意,少素翾正犹豫着要不要趁着这个时候向他表白心迹,却没想到一辆马车进入了视线,不多时便在他们住的这家客栈门口停了下来。
  车夫才将马车停稳,一个穿着湖蓝色纱裙的小姑娘便跳了下来,扯了扯面上遮挡风沙用的头巾,回头冲马车里笑着唤道:“娘亲,我们到了。”
  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传开,马车中步出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扶着那小姑娘的手臂走了下来,一身银红双绕长曲衣摆轻晃,尽显她的体态妖娆。
  虽然没有看清面容,但是光凭那妇人的姿态,便已经能揣测出她的容貌如何美艳。少素翾这段时间住在客栈里,来来往往的商贩客旅也见了不少,却没见过这种豪门贵妇打扮的女子单独出行的,不禁有些好奇。不过对方终归是女子,少素翾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人家,眼看时候不早,便抛下疑问,同段紫漪下了屋顶,往热闹的大堂找桌子吃饭去了。
  

  第六十七章2

  少素翾和段紫漪才在他们这几日的专座坐下,那对打扮华丽的母女便也进了客栈的大门,一瞬间,原本吵吵闹闹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这对母女身上。
  凡是客栈,做的都是迎来送往的生意,便是开在这大漠里的,也没什么不同。走南闯北的商贩旅人在这沙漠往来,一不留神就会变成荒漠里的一抔黄沙,分外懂得及时行乐的道理,所以在这家客栈的大堂里,经常能看到洋相百出的醉汉,或是冷面沉默的侠士。可是,他们却极少见到这般优雅端庄的美人。
  众目睽睽之下,那小姑娘倒也不气不恼,更是不慌不乱。笑嘻嘻地摘下自己的头巾,她瞧也不瞧那些人毫不遮掩的窥探目光,巧笑倩兮地脆声喊道:“请问掌柜的在吗?”
  客栈的大掌柜许老头早得了小二的通报,连忙从后厨赶了出来,一见是她们母女,一面敲打着身旁的小二,一面赔着笑说道:“原来是夫人和木槿姑娘来了!这臭小子是今年新来的,不认识两位贵人,还望夫人不要生气。”他说着想去替那小姑娘拿她抱着的那具古琴,却被她摇头拒绝了,许老头讪讪收回手,点头哈腰地说道:“夫人的房间小人一直让人给留着呢,不知饭菜是不是还给您送到房间里去?”
  “许老头,你真是越来越唠叨了。”乔木槿瞪了许老头一眼,抱好怀中的古琴,扶着那戴着和衣服一色头巾的妇人径自往楼梯走去,“娘亲这几日胃口不大好,叫厨房做些清淡的饭菜送来,明白了吗?”
  许老头正喏喏点头应着,一个端着大海碗喝酒的醉汉先回过神来,指着穿银红双绕长曲纱衣的女子,哈哈大笑道:“许老头,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戏子,虽说年纪大了点,但是这身段倒是一等一的好,何必急着进屋,不如一会送到爷的房里……”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一物猛地砸在他的脑门上,骨碌碌地在桌上滚了一圈落到地上,众人定睛一看,却是一锭亮闪闪的雪花银。那大汉被砸得鲜血直流,大张着嘴还来不及说话,只听那乔木槿用一只手扇着风笑道:“哪里来的疯狗,大热天的叫得人真是心烦。许老头,教人剁了他的手脚,浑身涂上蜂蜜,丢出去喂蛇虫鼠蚁!”
  大厅里的食客们都听得一愣,没想到这般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却如此心狠手辣,却见那许老头当真吩咐人来绑了那醉汉,堵了他的嘴巴拖了出去,不禁惴惴不敢吱声,纷纷低着头安静下来。从头到尾,那身着曲裾的年轻夫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搭着乔木槿的胳膊,迈着莲步朝楼上走去。
  死寂一般的大厅里,唯有这对母女轻如落雪般的衣袂摩擦的声音回荡开来,众食客们深谙明哲保身之道,虽满心好奇,但是见了方才那醉汉的下场,哪里还敢发出半点声音,直恨不得将自己变成一团空气才好。诡异的静谧中,坐在厅中一隅的一个中年汉子突然重重放下了自己的杯子,“啪”的一声,吓得众人都是一惊。
  “几年不见,不成想嫂夫人身边的木槿丫头都出落成大姑娘了。”褐衣男子说话间站起身来,拎着手里的小酒坛子往楼梯的方向走来。“槿丫头,可还记得你云叔叔?”
  “云叔叔?”乔木槿狐疑地上下打量着褐衣男子,她印象中似乎听母亲提起过一位姓云的前辈,但是对方是何相貌,她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了。她正思量着,身旁的华衣美服的年轻夫人却是一笑,施施然朝那褐衣汉子福身道:“天行师弟。”
  “嫂夫人客气了。”云天行忙还她一礼,因为离得近,莫夫人身上的香气盈盈传来,熏得他心中一荡。他面上一紧,连忙收束心神,拱手说道:“小弟追查仇人踪迹来到此地,竟然有幸再见嫂夫人一面,实在是小弟的荣幸。”
  听他这样解释,莫氏不禁掩嘴笑道:“先夫喜欢这里新酿的葡萄美酒,故而妾身每年此时都会来此处购置美酒,以作先夫忌辰供奉之用。先夫在世时曾说,天行师弟也酷爱美酒,又擅长汲汲营营之事,想来对于妾身每年来此的事情也是早有知晓,又何来巧遇一说呢?”
  云天行脸上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语气也冷了下来,再不复方才的谦和温良,“嫂夫人可是怪罪小弟所言不实?小弟刚刚的确没有说实话,可是比起嫂夫人,却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冷笑一声,忽然伸手往那妇人身上一抓,早有防备的莫氏虽避的及时,却也被他扯下了蒙面的头巾,露出倾城绝色的脸来,一双紫色瞳眸,熠熠生辉。望着莫氏的面容,云天行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清了清嗓子才道:“嫂夫人隐瞒自己魔教教主的身份这么多年,也不知少大哥泉下有知,晓得自己枕边人竟是魔教妖女,该是多么心灰意冷!”
  魔教二字一出,整个客栈立刻如倒入冷水的油锅一般热闹起来,就连商贾也不甘寂寞地拉着身边的江湖中人,求人讲解起来。霙墟大陆虽然分为七陆八海,但是在武林中被称为魔教的,却唯有赫连圣教一家,至今就连位居八荒第一情报机构的遣星阁,也无法言明赫连圣教的源起,只知道其大约与樊薄魔界脱不开关系。这赫连圣教的起源神秘,历任的教主则更加高深莫测。自赫连圣教成立的几百年间,江湖里只风闻历代教主的武功之高,却从未打探到圣教教主的行踪,流传出的画像和资料更是屈指可数。本来有些怀疑的众人瞧见那女子的芳容,见她生就一双紫色瞳眸,当真与常人有别,反倒相信了她与魔族有关。如此扑朔迷离,但跺跺脚也能让整个武林抖上一抖的教派,突然被指认出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教主,还是个美艳动人的女子,怎能不让这些看热闹的食客们心潮澎湃。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乔木槿柳眉一皱便要发怒,却被身旁的莫氏伸手拉住。她抿着唇一笑,雍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如水般的眼波每扫过一处,便使得那一处安静下来,只顾着看她的美貌而忘记了说话。
  “天行师弟言之凿凿,不知是从哪里得了证据?”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鬓边微乱的发丝,没有半点被揭穿身份的慌乱,声音温柔甜美,让人顿生好感。云天行不由冷哼道:“光是你那双紫色的妖瞳,便非我族类!”
  “这位大侠所言差异。”
  突然有个声音传来,一众食客抬头望去,却见两个头戴斗笠的少年人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其中一个摆手笑道:“谁说眼眸颜色不同就是妖类?海外的人寰大陆上还俱都是碧眼蓝眸的金发白人呢,难不成也都是妖族不成?这位大侠也忒孤陋寡闻了。”
  此言一出,那些走南闯北见识广泛的商旅也跟着点起头来。云天行抬眼望去,可惜那少年用斗笠遮了脸,根本看不清长相。这两个少年,自然就是用过饭本想回房的少素翾和段紫漪两人。旁人的恩怨,少素翾原是不想理会,不过听到云天行说了紫眸为妖的谬论,这才出声驳斥。近日里段紫漪私下虽除了面纱,但在外人面前仍旧戴着斗笠,少素翾也就陪他一起戴着,故而此刻上前帮腔,倒也不怕对方找他寻仇。
  莫氏冲他们感激的一笑,回头时脸上的笑容忽然就变成了哀伤,歪头看着云天行,幽幽说道:“妾身家中纵然只剩下我们这对孤儿寡母,也万万受不得这百口莫辩的诬陷之词,今日云大侠若是不能说出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来,妾身就算拼上这条性命,也要向你讨一个公道。”
  云天行眼见众人对莫氏母女心生同情,目光不善地向他看过来,忙说道:“莫氏,死在你手上的孤魂难道还少么?你又何必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博取大家的同情!既然你不肯承认,就亮出你的兵器吧!”
  

  第六十八章1

  云天行说着拔出腰上的佩刀,指着莫氏母女,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四周的商贾本能地慌乱起来,一径向后躲去,有的更是往楼上的房间窜逃。而那些自恃有武功傍身的,瞧见有人约斗,俱都兴奋起来,自觉腾出地方,将莫氏母女和云天行围在了当中。
  看不惯这些人的做派,少素翾一撸袖子,抓起自己的缚龙鞭就想下去帮忙,谁料那莫夫人却抬头朝他一笑,“这位小兄弟不必担心,妾身武功虽然低微,对付他却是绰绰有余。”
  莫氏语气轻蔑,云天行脸上挂不住,再不愿跟她客套,挥舞起大刀便砍了过去。三五步的距离,不过弹指之间,那莫氏却长袖一挥,接过乔木槿怀中抱着的古琴,将她推到一边,自己旋身坐到了一张空着的桌子上,古琴搁在膝上,抬手一扫弹出一个音节来。
  围观的人群立时静了下来,他们从前虽然没有见过用古琴做兵器的,可是听着那简简单单的一个音节,却生出一种本能的警觉来。似是全然不把云天行的长刀放在心上,莫氏低头专注地拨弄着琴弦,一连串的乐音娓娓传开,仿佛展开了一副风恬雨霁的江南水墨,教人心神随之一松。明明不曾见她有何动作,云天行的那把刀偏偏高举着就是劈不下来,又羞又怒胀得云天行老脸通红。
  正在这时,莫氏抬头明艳一笑,手下指法倏地繁复起来,一时之间,好似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听得旁人也热血振奋。那云天行却如遭雷击一般浑身一抖,倒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使得这是什么妖法?”云天行哇的一声吐出血来,指着莫氏颤声道:“使妖术的不是妖女又是什么?少莫氏,你这是想要杀人灭口不成?就算你杀了我,你能杀掉这里见过你长相的所有人吗?你的身份已经泄露出去,你既然自诩和他情比金坚,何不在他的忌日里,在他坟前自裁谢罪?!”
  双手按住琴弦,莫氏看着狼狈的云天行,笑容有些惨淡,“原来你竟以为,是我害死了阿莫……”她笑着笑着,眼中流出泪来。“我怎么会害死我的阿莫……我怎么舍得……”莫氏人长得美,就连落泪时都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那一滴滴眼泪,如同落在围观者的心上,教人心生感伤。她哭着拾起云天行落在地上的那把刀,亲自插回云天行的刀鞘里,“天行你说得对,是我一直自欺欺人,是我害死了阿莫,是我……”
  见她真情流露哭得伤心,云天行反而怔忪良久,也有几分不忍。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莫氏已然起身,抱着她的琴向外走去,“槿儿,我们回去吧。”
  “是,娘亲。”乔木槿得了吩咐,赶忙上来扶住莫夫人,她回头恨恨地瞪了云天行一眼,向掌柜许老头说道:“娘亲要的佳酿,你且叫人看管好,过上几日,自然有人来取。”
  即便乔木槿不说这些话,许老头也是省得的,“是是是,姑娘尽管放心。”他说着偷偷望了一眼掩面哭泣的莫氏,似是想要出言安慰,终是不敢多话,只好叹着气恭恭敬敬地送了两母女出门,回身招呼其他食客莫要再作观望。
  少素翾看得一头雾水,心中却也有些恻然不忍,正要扭头去瞧段紫漪,却觉得身边如同疾风吹过,段紫漪已经施展轻功下楼出门去了。待到少素翾回过神追出客栈,黄沙滚滚之中,哪里还寻得到莫氏母女的马车和段紫漪的踪影……
  “后来,我抢了别人的骆驼,一路追到沧爵境内,便丢了他们的行迹,没办法只好先到峣山城去寻你帮忙。”少素翾这半天里一边跟凤殷然坦白从宽,一边拉着凤殷然做苦力帮他一起准备段紫漪的晚饭。“我之前也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他在峣山城的时候,与凤殷然说的与现在有些出入,不过是因为他自己也没弄明白那位莫夫人的身份来历。“在峣山城的时候,我在街上闲逛,正巧碰到了柔姨……也就是莫夫人,她说可以带我去见紫漪,我急着随他们一道回梁城,就没来得及跟你报信。谁知路上又遇上柔姨的仇家,紫漪因为我受了伤,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就没记起给你报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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