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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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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出来,便言之凿凿的说:“你在心虚,你肯定想起了什么。”
  “我心虚什么!钱钱没了,老公还骂我的房子是鬼宅非要搬走,现在就连你一个半大孩子也要训我么?!”
  靳佳玉看着吊死鬼女士的歇斯底里无动于衷:“我说的是什么,你应该最清楚。”他相信自己的双眼,那一瞬间女人和她头上的吊死鬼的态度转变瞒不了他。
  沈汐丛上来圆场:“好了都别说了,我们在这多待会,看看晚上它会不会出现吧。”
  女子往后退了一步,话音又开始断断续续“不……我不要晚上在这里……”说完马上掏出钥匙塞到沈汐丛手里,道:“钥匙还是沈老板帮忙保管吧,办妥了……您再联系我……万一不行,我再想别的办法……麻烦您了……”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便头也不回的小跑了出去。
  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靳佳玉赶感到一阵滑稽。世人大多对鬼唯恐避之不及,自己这个能看见鬼怪的人却从未见过它们行凶作恶。万物皆有定律,人家鬼怪,怎么就那么待见你,上赶着害你呢?
  收回思绪,看着一边在思考着什么的沈汐丛,当下问道:“这回该你说说了吧?你怎么知道的我?那晚怎么回事?还有这个女的怎么找上你的?”
  沈汐丛无奈的靠在墙上:“小玉问这么多我先答哪个?”
  靳佳玉往下拽了拽棒球帽,道:“不说我走了。”
  “哎,别啊”沈汐丛拉住他,“你这小孩怎么这么倔?我就稍微说一句都不行?”见他又作势欲走,后者不得不先把门关了起来,“好好好,你别犯脾气了,我都说。”
  ……
  “如你所见,我是和玉阁的老板。平时买卖玉器,偶尔也帮忙鉴定。那次我受邀请帮一位商人鉴定一块和田玉子料,后来经仔细考证发现是假货。没办法这几年市场造假技术越来越高明了,很多人都因这个走了眼而倾家荡产。”
  “然后呢?说重点。”
  “……然后那商人信了我,没有买那块假货。对方当然就不乐意了,眼瞅着进账的银子飞走了,一气之下找了几个人教训我一顿……”
  “然后就是我救的你?”
  “嗯。后来第二天早上我先醒的……于是翻了你的书包,看到你的名字……我保证,别的什么都没乱动!”
  “少做贼心虚了,罢了,说说这女的怎么找上你的吧,你不是卖玉的么?”
  “她啊,经常来店里逛,偶尔也买些小东西,时候长了就熟了。那天她来店里求我帮忙,我一心软,说试试,就接过来这个烂摊子了。”
  “叫你多管闲事。”靳佳玉还想继续问个最重要的问题——自己脖子上的玉坠是怎么回事。见面礼还是答谢礼物什么的,还有这玩意儿究竟怎么摘下来啊?正欲出口,对方先人一步迈到他身旁,双臂一收把他揽进怀里捂住嘴,于耳边轻声道:“小心,我感觉有东西出来了。”
  靳佳玉被他捂得憋得慌,推开他的手低声道:“管好你自己吧,这东西吓不倒我。”
  此时,夕阳西下,屋内由于光线稀疏显得有些阴暗。靳佳玉睁大眼睛一刻也不松懈,难以置信,他看见了很多污浊的烟气,中间夹杂着灰黑色,一股股的从墙缝中吞吐出来,而且伴有细微的嘤咛声。
  大量的污浊气体在墙边凝结混合,竟成了一个孩童形状。那孩子身体畸形,两条细瘦的腿有些罗圈,胸腹上的肋骨根根突出,并且头大脖子细,额头鼓出来,典型的非洲难民模样。靳佳玉心下没有丝毫恐惧反而略带兴奋,奇了,18年来头一次见到这种景象。
  那小孩戒备心理很差,居然没发现屋子里的两个大活人。颤颤巍巍的用两条小腿走到墙边摸摸白色的墙体,又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嗫嚅道:“好饿……好饿……”说着用暗紫色的舌头舔了下墙壁,再舔一下,继而用小手扣扣这儿挠挠那儿,试图抓下些白灰,然后一点点吃掉。
  靳佳玉捅了沈汐丛一下,上去说说话啊,试试能不能沟通……不过话说回来,看他的表情,难道他也看得到这些东西?!
  沈汐丛读懂了对方眼中的疑问,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的可以看见。
  靳佳玉的兴奋瞬间扩大,没想到自己那晚救的人,居然是个同类!同类啊!难道就是这个原因自己才看不到他头上的漂浮物么?
  沈汐丛示意他稍安勿躁,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这么容易激动。之后往前站了几步,对着那个吃墙的畸形儿道:“……那个,小朋友,你听得到我说话么?”

  墙(下)

  畸形小孩儿听到声音立即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机械的180度扭动脖子,黑暗中看着他那微微反射着月光的眼睛很是诡异。他的双手沾满了白灰,嘴唇也灰白灰白的看起来有种脏兮兮的感觉。慢慢的小孩儿嘴角向上翘起了和弧度,用略带尖细的童声说道:“……终于有人来陪我了……你们都走不了的……都走不了的……”
  沈汐丛上前一步挡在靳佳玉前面,道:“小朋友……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走不了?”
  “鬼……进了这个院子就出不去的!……唔……好饿……”说着又用手指抹了抹墙上的粉末,然后放到嘴里吮吸。
  靳佳玉受不了两人这样墨迹的谈话,想要站出来问个明白。却被沈汐丛强力拦住,往后拽了拽。自己再次问道:“小朋友,可不可以告诉哥哥,你怎么到这里的?”
  那小孩蓦地转头,双目欲裂,口水混合着白灰从嘴里流出来,大声尖叫道:“坏女人!坏女人!抢走了爸爸!我诅咒她啊啊啊!”
  两人看着这小鬼忽然发飙,心里的谜团却一点也没有进展。沈汐丛皱着眉头耐着性子道:“你先别哭,跟大哥哥说清楚了,什么爸爸妈妈的?”
  那小孩用他那两条小细腿一步一步的走到沈汐丛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衣角,空洞的双目直逼后者眼睛,下巴上满是口水和白灰混合在一起的粘稠物,让后面的靳佳玉看了都不禁作呕。
  “他……把我关在这里……好多年,没出去过……我是被饿死的……啊啊啊啊!”他的双手毫无章法的胡乱挥动,沈汐丛想制止他但看他浑身没一块干净的地方又难以下手。躲闪之下被那小拳头打中几次,耐心也逐渐消失。
  靳佳玉受不了了。说到底就是个小鬼,你沈大老板至于那么让着么?推开前面的人,抬起腿用力一踹,一脚把小鬼踢到了墙那头。之后看着一旁的沈汐丛冷冷道:“你怎么墨迹的跟个女的似的。”
  那小鬼被狠踢了一下,先是没反应过来,继而站起身嗷嗷叫唤:“你也打我!我再也不要别人打我!打我的人都去死!!”说着像头小牛犊似的朝着靳佳玉的方向冲过来,大有玉石俱焚之意。
  靳佳玉怎么说也是个即将18岁的人了,一个小孩子根本不在话下。当下就摆开架势,准备再踹两脚。这小鬼真讨厌,惹人晦气。
  当时也就是几秒钟的事,那小鬼朝靳佳玉扑过来,却在接近后者时被一股莫名的冲击力迅速反弹了回去,力度之大比第一次惨烈得多。小鬼捂着肚子跪在墙角,一股脑儿吐出好多黏糊糊状得东西,室内弥漫着一股恶心的臭气。
  他抬起头,盯着靳佳玉满眼惧色道:“别过来……太可怕了……不要靠近我……”说着,竟呜呜的哭了起来。靳佳玉不置一词,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脚开始一点点又化成了最初那一股混沌的气体,顺着墙缝渗透进去,直到那些吐出来的污物也一点不剩为止。
  而一旁的沈汐丛,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靳佳玉。当看到他‘击退’小鬼时颈项间的玉坠忽的一亮的瞬间,心里一股小激动难以名状。
  “无聊。”靳佳玉把棒球帽戴正,像沈汐丛道:“走吧,先出去透透气。”
  ……
  做了几次深深的呼吸,两人才甩开周身味道特殊的气体。靳佳玉看着这静静矗立在夜幕下的四合院,道:“说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沈汐丛沉默不语,思考了好一阵才缓缓道来:“现在我们知道的是:那小鬼恨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抢走了他的爸爸。还有那个女人把他关起来,并且把他活活饿死了。”
  “所以他成了冤死鬼,魂魄在死前的地方无法离去么?”
  “不。他刚才说了他是‘饿死鬼’。”
  “那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什么就直接说,我不会想那么多有的没的!”靳佳玉有些暴躁的跺脚,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卖关子。看别人着急的样子很爽么?
  “我当然会说,你急个什么?你还记不记得他一开始说过一句‘进来这个院子的鬼都出不去’?我就是怀疑,是不是这个院子里有个什么厉害的东西镇着,使他被困在里面了呢?”
  靳佳玉环顾四周,最终目光定在了那座青砖制的雁翅影壁上。月光照映,锈迹斑驳的表面竟泛着一层可以称得上柔和的光。不由得走上前摸了摸,依旧粗糙,却生出一股亲切之感。
  亲切?自己会对着石头有亲切的感觉?靳佳玉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那个小鬼搞得秀逗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错觉。
  沈汐丛上前,站在靳佳玉旁边,仔细摸了摸那麒麟身上的泛着褐色的鳞片,最终笃定的道:“我说怎么觉得怪异,原来真的是它出的问题。”
  月光下,那目视南方的麒麟,神色诡异。
  ……
  次日和玉阁内,还是那玻璃茶几布艺沙发,以及一边的沈汐丛和靳佳玉以及对面的女人。由于沈汐丛电话里已经说了墙的事有了进展,女人似乎安了不少心,所以此次来特意化了淡妆。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虽然家道败落但终归大门户出身,见得多了因此很会打扮自己。
  不过仪态再优雅,在靳佳玉眼中终归是个凸着眼睛耷拉着舌头的吊死鬼。甩了甩发帘留个侧脸给对方,自己才不愿意陪着笑脸套她的话。
  沈汐丛无奈,硬着头皮准备说辞。
  “夫人,您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是啊,沈老板帮我解决了房子问题,我真的好高兴。昨晚我都跟丈夫合好了,过几天我们就回来住。”
  “说起来您的丈夫我好像还从来没见过呢?”
  “他那个人啊,成天就闷在屋里头研究古玩,本来就比我大不少,再不常出来走走就变成老头子了。”
  “那……您丈夫比您大这么多,之前就没结过婚?”
  “这,算了我也不瞒你,我们的确是二婚,但是感情很好的。别说这种没意思的了,那个,房子一点问题都没有了么?”
  沈汐丛摊了摊手,道:“夫人,现在房子有没有问题都在您了。你要是说实话,我们或许还能帮助您。否则……”
  “沈老板,我是真心想找您帮忙的,我虽然没钱,但是家里还有几个东西,事成之后您喜欢哪个尽管拿去,算是我谢谢您。这样我的诚意够了么?”
  靳佳玉冷哼一声,厚颜无耻外加说什么都气定神闲哪怕是假话也面不改色,有时候还真是种本事。
  沈汐丛双手合十靠在沙发上:“这样,那我就问了。据我猜测,您的家庭里,是否曾经出现过一个孩子?”
  那女人脸色有些泛白,皱着那秀气的眉看着对面的人,犹豫道:“……孩子是有一个……是我丈夫和前妻的……不过……”
  “不过后来,他死了?”
  “是……是啊,我不喜欢孩子,就让丈夫把他送回她前妻的老家了。过了几年老家那边传信儿来,说孩子生病死了。”
  “夫人,您没有说实话。”
  “真的……我可以给你看档案册,上面写的就是生病死亡!”
  “够了!”靳佳玉呵斥一声,“跟这种女人留什么面子?”继而转身直面后者,毫不留情道:“你,容不下那个孩子,对他囚禁多年导致身体萎缩,然后把他活生生的饿死了!”
  “没有!你不要含血喷人!”女人脸色煞白,朱红的指甲抠进掌心里“一个小孩子我有什么容不下的!就算不是我生的,我也不至于害死他!”后又将美目瞪向沈汐丛:“沈老板,亏我这么信任你!你们在心里就这么污蔑我?!这事你们不敢劳您大驾了,我自己再想办法!”
  说着拿起手包气愤的走了出去,竟在匆忙间忘记要回钥匙。
  屋内两人对视良久无语,沈汐丛不觉得自己判断有误,莫非是哪个环节疏漏了什么?他想再去一次那四合院找找线索,运气好的话遇上那个小鬼再套一些话,或许事情就水落石出了。看着旁边的靳佳玉,后者撇了撇嘴,指了指沙发上的书包,道:“要我去也行啊,先替我把作业做了吧。”
  ……
  月上中天,两人再次来到四合院门前,靳佳玉上前作势欲推开虚掩的大门,被沈汐丛忽的拉住了双手。
  “里面有人。”
  顺着门缝往里看,只见一个男人拿着小铲子和手电筒,在那雁翅影壁上仔细的挖着什么。灯光恍惚,男人的影子被扭曲变形。他的手有些颤抖,眼睛时不时的往屋里看几眼,又马上回过神,接着挖。
  顺着他的动作,靳佳玉看到那麒麟身上的鳞片一片片的脱落。原本威风凛然的麒麟此刻俨然一只即将秃毛的狗,让看的人莫名大动肝火。
  两人同时推开大门,大喝一声:“住手!”
  男子被吓得不轻,手里的铲子落到水泥地上,划出了一道不浅的痕迹。沈汐丛上前捡起铲子掂了掂重量,道:“金刚石制成的,看来是有备而来,谁允许你进来这院子的!”那男人定了定神,眼中厉色渐起:“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进来!你们又是什么人,擅闯民宅!还不快滚!”沈汐丛脑中划过了什么,瞬间恍然大悟:“是你!你这个杀人凶手!”男子一把抄起旁边的一根棍子,指着沈汐丛道:“我在自己家做什么管你屁事,再不走我打人了!”靳佳玉不甘落后,撸起袖子:“有种打啊,杂碎,早就有火没出发了!”
  男人飞快看了眼那少了一半鳞片的麒麟,握紧了手中的棍子喊道:“豁出去了,老子跟你拼了!”
  一股灰黑的烟雾迅速从一边冲来,先前由于夜色的原因竟没人发觉。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熟悉的腐败气息,就在棍子落下的前一刻,烟雾化成了小鬼,大力咬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之大竟使男子的鲜血顺着手腕留下,他显然惊讶之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朝着反方向向后蹭着地,嘴里念叨:“鬼……鬼……你怎么没死……你明明死了的……”
  小孩看了下那虽然少了鳞片却仍昂首挺胸的麒麟,一步步走向男子,但是显然脚步愈加虚浮,身体也好似要消失了般渐渐消散。
  “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和妈妈……为什么把我关起来……为什么不给我饭吃……我好饿……你答应过我的……你都忘了么……”
  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终究忍不住外力的挤压。声音渐渐降低至消失,伴随冬日里冷风的吹拂,消散的无影无踪。
  男子看着渗着自己血迹的白雪,捶地痛哭。
  ……
  关阳斜街,沈汐丛和靳佳玉踏着新的白雪一同走过。后者不甚明白的表情让前者无奈。
  “事情其实很简单,无非是人类贪欲作孽。那个男人垂涎女子家里的物件,便想抛弃先前的妻子和孩子重结良缘。可是孩子被法院判给了男子,新的老丈人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带着孩子的男人。于是他就丧心病狂偷偷地掩人耳目关了自己的孩子几年,造出他自然死亡的假象,博得老人家同情……后来,也就是这几天我们的出现使事情败露,他想把最值钱的东西偷走跑路,却没想到那东西镇着儿子的冤魂。东西一坏,魂魄也就肆无忌惮了。”
  “同在一个院子里住,关了几年都没有被发现?”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还有一点,照你这么说最值钱的是那麒麟的鳞片?那不就是长锈的石头么?”
  “你见过会张锈的石头么?那是皮子,和田玉籽料的皮子。最早的时候那鳞片就是一块块完整的和田玉,后来风雨侵蚀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沈汐丛看着靳佳玉,道:“真正上等的和田玉,外面都裹着一层丑陋的皮子。只等有缘的人,发现他内在的美丽和价值。”
  “……我只想说,那人真是个疯子。”
  “是啊,一个对古玩入了迷的疯子。”
  “那现在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沈汐丛变魔术似的从兜里掏出一份报纸,上面醒目的标题赫然写着:3年囚禁,幼儿缺钙吃墙度日;生父弑子,法网恢恢终遭天谴。
  “……靠!明明是我们的功劳,怎么归到警察头上去了!”
  沈汐丛悻悻的收起报纸,转移话题:“……小玉,你还是多想想你的期中考试吧。”

  情歌(上)

  灰色的期中考试一页终于掀了过去,虽然升学在即,可是被作业和考卷压的喘不过来气的学生们还是贪恋这片刻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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