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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人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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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理他。”连巧也对胡大姐笑,“您只管说您的。”
真看不出来,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竟然是刘副队的上司,能让副队长这么听话,最少也应该是个队长吧。胡大姐在心里想,对连巧也的态度越发恭谨起来:“当是那个袋子只有这么点大。”胡大姐比了一个手势,“我怕是哪个女孩子不小心落下的,就大声问了一句,还有没有人要。”胡大姐打了个寒颤,“才刚喊完,就听见308里有人说那是垃圾,叫我拿走。”
“我也是缺根筋的。”胡大姐接过连巧也递来的纸巾,“当时只觉得是小女孩开的玩笑,没想其他,一点儿也没觉得怕。”边哭边说,“现在想起来,我都怕死了。”
连巧也安慰了一阵,胡大姐终于止住了眼泪,抽抽搭搭地说:“我收完垃圾就回处理中心做分类。那个袋子就在一堆垃圾袋里,个头特别大,我不记得自己有收过这么大的垃圾袋,就想去打开来看看,谁知道,谁知道……”说到这里,胡大姐忍不住又哭起来。
连巧也慌忙拍着胡大姐的背安慰她,一面抬起头来与刘夏交换眼神。刘夏做了一个口型:申——屠——
连巧也转过头,只见申屠城愣愣地盯着楚飞燕的尸体——确切地说,是楚飞燕的手。
青白的手臂,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流光了一般,不复活着时的柔软温暖。申屠城几乎可以想象她是以怎样的一种痛苦死去的——鲜红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流出来,楚飞燕慌忙地伸手去止。但是,止住了眼睛里的,耳朵开始流血,止住了耳朵里的,鼻孔开始流血……怎么止都止不止,浑身都在流血。楚飞燕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染成红色,她惊恐地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到底是人还是鬼?为什么她这么恐怖、这么死气沉沉?
这是我吗?不……楚飞燕拒绝承认。她连连后退,直到背抵住门,她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些光亮。对,出去!这个房间里有鬼!
出去,出去她就找不到我了!
楚飞燕疯狂地敲打着紧锁的木门,她甚至可以听见巨大的声响在楼道里回荡,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
“里面有人吗?”有人在外面问。
救我!救我!楚飞燕愈发疯狂。
“嗨,姑娘,别怕,我去楼下给你拿钥匙。”
不……别走,她会杀了我!
“马上就回来,你千万别怕啊。”
不!不!别走!楚飞燕想大喊。她张大了嘴,浓稠的血液从里面涌了出来。
别走……我不想死……眼睛里流出血水,楚飞燕绝望地靠在门上。
“姑娘,姑娘,你还在吗?”门外有人说,“别怕啊,我拿钥匙来了。”
钥匙!楚飞燕的眼睛亮了起来,有救了!
咯啦。钥匙钻入钥匙孔的声音。楚飞燕激动得颤抖起来,有救了,有救了,她扶着墙站起来,我不会死了。
吱——门开了。楚飞燕迫不及待地扑了出去。
……
门外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她将视线往上移动,看见,半空中,一张熊玲玲血淋淋的脸皮。
作者有话要说:某天和友人说起最近在写文。
友人(兴奋地):把我写进去把我写进去。
喵呱(淡定地):好啊,你要怎么个死法?
友人:( ⊙ o ⊙ )???
喵呱:我写的是耽美灵异……
友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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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碟仙的手(五) 。。。
“怎么了?”连巧也轻轻碰了碰申屠城的手背。
申屠城回过神来,看着楚飞燕惨白的手臂,说:“我曾经见过。”
“什么?”
“碟仙的手。”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因为实在太过震撼,申屠城记的牢牢的,“那时候的手,跟她的一样白。”
刘夏凑上来问:“就是她吗?”
申屠城摇摇头:“那是手虽然也纤细,但是骨节很分明,应该属于男性。”
校方的负责人王主任赶到了,拉过刘夏在一旁低语。刘夏这时也没多少耐性了,直截了当地开口要308宿舍所有女生的档案。王主任连连点头,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叠资料递过去。刘夏快速翻阅着,忽然停下,问:“林冰冰?”
王主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是,家里出了点事,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所以出事的时候并不在学校。”
“唔……”资料上的林冰冰面无表情,看起来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冷漠。刘夏留意到她的嘴角有些淤肿,便问,“她经常受人欺负?”
显然,王主任在来之前已经详细了解过308众人的情况了,此时对答如流:“不,宿管说她在宿舍里很有威望。”
刘夏指着林冰冰的嘴角问:“那么,和同学处得不好?”
“也不是,林冰冰这个人很低调……甚至可以说是没什么存在感。据我所知,她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学校、班级或小团体的活动……她甚至连社团都没有报。”王主任说,“不过她的人缘倒是出乎意料地好,听说挺愿意帮助同学的。”
“恩……”刘夏一边听一边思索,“就是说,给人做牛做马?”
“不不。”王主任忙不迭地否认,“我们学校的同学都友爱……”见刘夏没有听他的长篇大论的意思,王主任尴尬地收了口。其实,Z大的校风如何,大家有目共睹——得势者的天堂,失势者的地狱。
“周颖和林冰冰现在在哪?给我一个安静点的房间,我有话要问。”刘夏端起架子。
王主任忙不迭地打了一通又一通电话,在得知两人都不在学校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刘夏说:“今天是白露的葬礼,周颖和林冰冰都过去了。”
刘夏一听,惊骇到不行:“白露的葬礼?!她的尸体找到了?!”
王主任奇怪地看了刘夏一眼,说:“不是警局把白露送回家的吗?”好在他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说,“要不要把她们两个都找回来?”
刘夏自知失言,轻咳了一声,说:“不用,我们直接过去……正好,我也有些问题要问白露。”
不去理会王主任好奇的眼神,刘夏招呼上连巧也和申屠城,驱车赶往明山殡仪馆。
明山位于Z市西面,从Z大开车出发,要经过三个区才能到达。周末的道路总是很拥挤,申屠城靠在车窗上,渐渐陷入了睡眠当中。
……
耀眼的光亮刺进眼帘,申屠城嘟囔一声,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地笑。那声音如此熟悉,申屠城想睁开眼看一看,可眼皮却想被什么黏住了一样,任他怎么努力也拉不开一条小缝。
“懒猪,起床了。”那人边说边捏他的鼻子,“外面都跪了一地了。”
申屠城感觉到自己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了那人一头柔顺的头发里。那人轻轻推他:“不许撒娇,快起床。”
“唔……”申屠城伸手,将那人揽进怀里,蹭着那人的脖子呢喃,“别动,让我再睡一会儿。”
“不行。”那人笑着躲避着他的唇,坚持,“闹了一整夜了,也够了。”说着,亲昵地蹭蹭他,“让他们起来吧,好不好?”
申屠城眯着眼亲那人眼睑:“不好。”
“为什么?”那人撒娇似地又凑近了一点。
申屠城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住着两个人,一个是他,开朗却淡泊,另一个人则和他完全相反,申屠城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凶狠。凶狠,却又情深无比。而“他”所有的深情似乎都给了此刻在自己怀里撒娇的人——不,应该说,是在“他”怀里的人。
申屠城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被“他”控制住了。“他”用他的身体拥抱着那个人,用他的嘴唇亲吻那个人……奇怪的是,申屠城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反感。他甚至是欣喜的,感觉到那个人乖乖地躺在自己怀里,微暖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胸膛上,申屠城想,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这个人,本来就应该属于自己。他们是这样的契合,这个人是为他所生,他是为这个人所长。申屠城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紧紧拥住怀里的人,轻叹:“阿好……”
是了,想起来了,这个人叫做顾盼好。他已经,爱着这个人很久很久了。
脸上传来微痛感,申屠城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张脸映入眼帘,光洁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带着笑的嘴角……还有眼睛。这是申屠城所见过的,最最美丽的眼睛,好像山间的一眼清泉,柔得快滴出水来。
申屠城伸出手,将那个人的脸捧起来,就像捧着一颗稀世珍宝,他对上那双眼睛,眼里是深深,深深的痴迷:“顾盼生辉,静秀娟好……”这词简直就是为眼前这个人所创造的,他想,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都是为这个人所创造的。他是这样好,好得让他的心微微地抽疼起来。
顾盼好拍掉在脸上磨蹭的大手,一骨碌翻身跪坐在申屠城身上:“快起来。”
申屠城顺势拦住那人的腰,耍赖:“不起。”
身上的人不依不挠,在他身上扭成一团:“起来,起来。”
“别动!”申屠城“嘶”了一声,一把将人按住,“乖,别闹。”
顾盼好立刻感觉到了,眼里的水波勾出一个弧度,几乎要将申屠城的魂魄吸走。他想了想,又不甘心地嘟囔:“懒猪,赖床的懒猪。”
申屠城又好气又好笑,回捏那人的脸:“那你呢?”
顾盼好眨巴眨巴眼,笑吟吟的:“我是什么?”他的眼里有流动的水波,申屠城忍不住吻上他。
这一吻长得好像天荒地老一般,末了,他气喘吁吁地靠在申屠城身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吻一个一个落在额头,听见他说:“如珠如宝。”
你就是我的珍宝,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珠宝。
“你知道吗,如果你肯对一个人这么说,他一定愿意为你去做任何事。”
“我只要你呆在我身边。”申屠城将他搂紧,“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两具身体密密地贴合,亲昵间,申屠城仿佛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
……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申屠城抬起头,连巧也美艳的脸蛋近在眼前。一瞬间,怀抱里的人消失了,大床消失了,房屋消失了……刚刚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申屠城环视四周,这是刘夏的车,车窗外的景物迅速倒退着……对了,他们应该是在去殡仪馆的路上。
“坐个车都能发梦,你可真够效率的。”连巧也翻了个白眼。
梦?那只是一个梦吗?申屠城愣愣地看着连巧也,可是,那感觉是那么的清晰,触感、温度、甚至是那个人嘴角边的笑。怎么会只是一个梦呢?
刘夏转过头来:“前面就是了,你们先下车,我找地方停车去。”
申屠城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神情茫然地跟着连巧也,表情竟然十分可爱。连巧也忍不住了,捏了捏他的脸:“想什么呢?”
唔……那个人也是这么捏他的脸的。申屠城想。
见他没有反应,连巧也又轻轻推了他一把:“喂!申屠学长!”
“恩?”申屠城无意识地应了一声,语气十分温柔。
低沉带着点鼻音的声音令申屠城的整个人顿时性感了起来,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使他整个人看起来狂野而富有侵略性——这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不是男孩也不是男生,连巧也看到的是一个男人,性感而又深沉,狂傲却又内敛,仿佛沉寂了千年之久的嗜血宝刀。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连巧也的脸悄悄抹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几乎将声音调到了所能达到的最娇媚的尺度,连巧也问道:“在想什么?”
申屠城看了她一眼,带着些研究的意味:“一个……梦。”
“梦见了什么好事吗?”连巧也笑着说,“你睡着的时候的表情看起来很幸福。”
“是吗……”申屠城闭起眼揉了揉眉心。他竟然忘记梦见什么了!他只记得有一个人跟他说,如果你肯对一个人这么说,他一定愿意为你去做任何事。而那个人让他感觉到幸福和满足。
申屠城认认真真地看着连巧也,说:“如珠如宝。”
“什么?”连巧也的反应是被吓了一大跳。
“没什么。”申屠城叹了一口气,说。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章够肉麻了吧。。我写得都起鸡皮疙瘩了。。
恩。。于是。。明天会出不破和为善的番外。。在番外合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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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碟仙的手(六) 。。。
一个城市,一天之内会死多少人呢?
申屠城没有想到,殡仪馆也会出现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情况。来来往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
连巧也咋舌:“Z市每天居然会死那么多人!”
“所以,死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刘夏淡淡地接口。
没有到过殡仪馆的人是不会知道殡仪馆的礼厅是分门别类、五花八门的。按照面积算,明山殡仪馆的礼厅分为小厅、中厅和大厅。小的只能容纳三十人左右,大的却足足能容纳五百余人。按照设施的不同,礼厅又分为中式和西式的。其中,中式礼厅根据死者死因的不同又分为永乐厅、安乐厅等。
白露的葬礼在三号楼二楼的“永安厅”举行,当申屠城三人赶到的时候,仪式已经进行到一半了。刘夏在礼厅门口见到了高聪,高聪斜靠在玻璃门上,脸色漠然。刘夏碰了碰他的肩膀:“队长,怎么回事?”
高聪看了刘夏一眼:“不清楚。”
“局里给送回来的?”刘夏一脸不大相信的样子——事情都还没有调查清楚,警局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将白露的尸体送回。
“小路通知我说白家在办葬礼。”小路是警局派去白家盯梢的人。白露的尸体失踪,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学校,另一个则是她的家。学校方面是由刘夏负责的,他选择了跟连巧也等人坦白。而白露的家人方面则是由小路负责的,女儿的不幸遭遇已经使白氏夫妇伤心欲绝了,如果这个时候再告诉他们,警局把白露的尸体弄丢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小路选择了监视的方式。而在这样日夜监视的情况下,白露的尸体是什么时候回到白家的,又是怎么回到白家的,小路竟然一无所知。惊慌之下,他在第一时间通知了高聪。
其实高聪来得不过比刘夏他们早了十来分钟,白露的尸体静静地躺在礼厅正中央,高聪在她身边走了一圈,什么收获也没有。
简单地将情况说了一遍,高聪示意刘夏去白氏夫妇那儿了解些情况。申屠城和连巧也相互对望了一眼,走进了礼厅。
白露父母的社交圈很单纯,厅里站着的大多数都是白露生前的朋友,且绝大多数都是男生。因此,周颖和林冰冰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周颖看起来像刚哭过的样子,眼眶红红的,一脸的憔悴。和她比起来,林冰冰则显得冷漠得多。她们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林冰冰远远地看着白露,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惋惜。她只是那么远远地站着,仿佛只是来尽一个责任一般。
申屠城小声问连巧也:“你们宿舍里的人关系很差吗?”
连巧也耸耸肩,毕竟,她来308还不到一个星期。不过,即使不去观察也能看出那些女生间的暗涛汹涌吧,她想。
“去看看吧。”申屠城说。
对于两人的到来,周颖显得很戒备。
申屠城笑了笑:“放心吧,刘副队不在。”他指了指在远处正在和白氏夫妇交谈的刘夏。
“你们来做什么?”周颖并没有完全放下戒心,在她的认识里,不论是申屠城还是连巧也都应该与白露没有任何交情。
“都是同学,来看看是应该的。”连巧也毫不示弱,“何况,我和她差一点就能成为室友了。”
周颖正要顶回去,瞥见申屠城的侧脸,哼了一声,终于不再说话。申屠城微微侧着头,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正打算离去的男人身上。那人很瘦小,尽管裹着厚厚的棉服,但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还是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世伟!”申屠城开口叫住那个人,快步朝他走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世伟,Z大考古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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