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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作者:卫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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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丹深吸了一口气,任他紧紧拥抱。
淮戈没有过情事,他是童身,杨丹亦是。
两个人曾经偷看过秘戏图,而且,平素对这种事情,也懵懂的一知半解著。
互相探索著对方的身体,淮戈的姿态更显得侵略性强些。杨丹平素那样刚烈豔决,可是在这样柔和的珠光底下,却显得如玉琢雪堆,纤细美好,令他爱不释手。
最後的遮挡也褪去了,杨丹闭起眼,手放在他的肩上轻轻发抖。
淮戈注视著他隐密而美丽的部位,几乎是一种惊叹赞赏的心情。
杨丹,不愧他高贵而美好的出身。
他的父亲是帝都双璧之一,凤凰公子。
杨丹几乎继承了他全部的美貌和刚烈,却多出来一些……
说不上来的,有时候眼瞳中那象泉水一样甘冽的气息和神情。
生涩的爱抚,和温柔的亲吻,逐渐染上浓浓的情色意味。
灼热而柔软的唇,吮吻他能够想象到的每一寸的肌肤。
甚至,连他想象不到的位置。
“啊……”杨丹的脚趾缩了起来,一手陷在褪下的衣裳里,抓不住一样凭藉,一手揪住他一缕头:“那里不……”
“丹……”淮戈著迷沈醉的语气,象是饥饿许久的人在品尝绝世佳肴:“丹,丹……”
“太过份了……”
“不,别躲,我要,全部的你。”
全部?
全部吗?
好大的野心,好大的胃口。
杨丹却笑不出来。
淮戈,那样骄傲的淮戈,在他的面前屈膝,小心翼翼吻上他初萌欲望的青芽。
几乎是象闪电击过的快感,眼前瞬间一空,什麽都看不到。
腿软软的撑不住身体,他向後靠住山洞石壁。
淮戈小心的,试探的吻住,双唇柔软的贴合上来,似乎在膜拜一样。
杨丹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要炸裂开了。
这样的冲击与快感……
似乎是单薄的身体不能够承担的。
似乎是熟悉了一些,淮戈张开口,舌尖溜了出来,在顶端的小孔处轻轻舔舐,辗转著,亲昵著,然後慢慢含入。
杨丹轻喟一声,已经说不出话。
那包裹的感觉象上好的丝,滑,软,热,似乎要把他全身的精髓都吸吮汲取而去。
淮戈的额发很长,有些凌乱,杨丹低下头去,也看不到他的神情。
可是,却能够想像得到。
淮戈用剑的时候,那种专一和投入。
似乎可以把剑溶化的专注,现在用到了他的身上。
似乎,比对剑还要狂热。
杨丹觉得有些羞耻,可又觉得骄傲。
他们是相爱的。
是的。
这种陌生的体会。
或许,就叫做,
销,魂。
外头的花香气被风带进来,一股暗盈的香。
翔16
更新时间: 02/15 2007
“可以吗?”
杨丹咬住了唇,没有作声。
无声似乎是默许,也似乎是拒绝。
但是淮戈知道,杨丹如要拒绝一件事情,不会有这样温和的姿态。
他的手指顺著幽壑的暗影滑下去,接触到那密闭的地方。
与其他地方完全不同,这里柔软之极,细嫩的仿佛轻轻一捻便会破裂。
淮戈觉得全身发热,却绝不敢造次。
他的指尖顺著那细密的褶皱移动,杨丹的身体绷紧了,呼吸有不自然的频率。
他很紧张,可是却强迫著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这竭力的维持,让淮戈觉得疼惜。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绪。杨丹从来都是锐利而动人的,象一件至美的琉璃器物,美则美矣,却冷硬高贵,不容触碰。
现在却让他接触到,完全不同的。
杨丹向他揭示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一面。
象是珍贵的珠蚌,外表如此坚硬刚脆,内里却柔软火热。
是的。
内里柔软而火热,轻轻的蠕动著,随著呼吸的频率收缩,似乎要紧紧的绞在一起,抵御他的侵入。
然後手指还是探了进去。
修剪的整齐的指甲,轻轻的动作……
然後杨丹还是因为不适而颤抖僵硬。
指甲的硬缘让他觉得异样,指上的薄茧划过娇嫩的内部,带来无法诉说的,羞耻的痛楚。
“你痛麽?”
“这也……不算多痛。”
杨丹这样回答他。
的确不是太痛,只是太异样,仿佛身体毫无防备,毫无遮挡,全部的脆弱都尽握在淮戈的手上,他要伤害他,不费吹灰之力。
这种不设防的,任人鱼肉的感觉,令杨丹觉得难以压抑的羞耻。
然而更羞耻的还在後面。
绵密火热的感觉,一波一波,如浪涌潮汐,身体和意识象是放在文火上慢慢的烘烤著,虽然不那麽热的厉害,然後理智和自制还是慢慢的被烤化了。
淮戈的挑逗和爱抚并不熟练,然後是来自於他,杨丹已经减了一半的防备。
然後,四周都这样的黑,只有珠光融淡,一样瓦解心防。
不是别人。
是淮戈。
他们的心似乎是通的,不用说话,只要一个眼神,甚至,不必眼神,他只要看他站立的姿态,就知道他现在是觉得冷,还是热,会不会觉得疲倦,还有,心情如何。
这仿佛是一日一日的积累起来的感觉,又象是生来俱有的异能。
杨丹的身体向後弯折,如一把张开的弓。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淮戈时的情景,却已经模糊了那时的心情。
想不出来对他怎麽会觉得陌生,只觉得过去的点滴时光都那麽醉人。
淮戈的身体热的很,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比谁更热一些。
“我……”
杨丹努力的睁开眼,但是一片浅浅的昏暗中,并不能看清淮戈的表情。
然後,他感到了完全不同的欲望。
淮戈欲望的象征,紧紧的抵在入口,试图进入。
“不……”
“我不会伤害你。”
“不。”
“接受我。”
“不。”
然而淮戈还是逐渐的挺进。
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这让杨丹觉得沮丧之极。
热,热极了。
面颊滚烫的要烧起来。
全身的血似乎都倒涌奔腾,耳旁是沙沙的杂音,说不出来的痛楚和怆惶。
因为爱,所以发生这一切的吗?
是为了爱而发生。
还是为了发生而爱?
杨丹觉得很迷惑。
而淮戈觉得再也无法控制涌腾的欲望,他紧紧抱著杨丹,一寸一寸坚定的挺入。
似乎过了很久,杨丹费力的吸著气,吸进来的空气似乎也变的稀薄,不能够支持他的意识清醒,也不能让身体获得力量。
“不……不要动。”
淮戈其实也非常不好过。得到渴望已久的爱人,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这样与人亲密。他觉得身体不受控制,似乎有一只蛰伏已久的野兽,已经挣脱樊笼,正垂涎渴望鲜血美味。
那头野兽,渴望的是什麽,淮戈知道。
但是那被渴望的人在说,不要动。
实际上,杨丹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吩咐,可是语气更是求饶。只是他一向骄傲,淮戈知道他不会求饶。他既然这样说,那是真的真的不舒服的。
可是,自己却是真的真的停不下来。
一切都停不下来,和从前再也不一样了。
他的律动象失去控制的野兽一样,杨丹的两腿无法合并,力气凝聚不起来,咬著牙承受。
这难道叫欢爱?
他全神贯注也找不出欢愉的感觉来。
只有痛楚。
身体象是要从那个耻於启齿的部位被撕裂成片片,在淮戈的动作中,杨丹觉得羞辱和委屈。
淮戈已经完全忘记了初衷。
他们在一切开始之前说过,是要给对方一个承诺,一场快乐。
然而他太渴望,太难克制。
他根本想不起来要克制了。
杨丹真的很想把淮戈一脚踢开,假如他可以办到。
所有刚刚萌生的情欲都褪的一干二净,他原来以为,既然是两厢情愿的事,那麽他先退让一次无妨。
可是,这样的事情,真的不可退让。
淮戈如此火热而凶暴,声音里似乎有无尽的蛮力和激情。
他却只觉得巨大的痛苦。
如果不是他天性那样骄傲,或许早已经哭叫出声。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忍耐力。
这初次的交欢,只有一个人得到了快乐。
杨丹只觉得自己是被欺骗被伤害了的。然而他却不肯因为这件事情和淮戈争吵,索讨一个公道。
这种事情里,没有什麽公道不公道。
他见得多,家中的父亲们,天天在一起,为的可不是兄弟之义。
但是,这种事情,难为他们为什麽会乐此不疲。
淮戈全身都是高潮後的余波荡漾,看著杨丹疲倦无力的伏在他已经脏污的衣裳上面,修长的双腿以不自然的姿势打开著,被反复进入的过的粉嫩部位变成了嫣嫣的红肿,一时尚未合拢。
这样的杨丹,与记忆中,任何时候的他都不一样。
淮戈抱住他,吻他。
杨丹没有推拒,他没有力气。
但是他也没迎合。
淮戈并不懂得安慰,但是他仔细的把杨丹的衣裳穿上,然後轻而稳的把他抱回去,让人备水为他洗浴,替他擦身,梳发。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服侍人的事,手脚一点也不妥贴。
他心里包含著一种甜蜜和满足,在做著这些。他认为,这也是一种珍贵的奉献。
可是杨丹却完全不这样想。这些不仔细的温柔,并不能化解他刚才所感到的失落和痛苦。
淮戈轻声说:“下次,你来,好吗?”
他轻轻的点一下头,一直不说话。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一定很痛的吧?”
杨丹点了点头。
“你累了?”淮戈终於察觉,把他从水抱出来,擦干净身体,抱到榻上,拉过锦被,又丢到了一旁,跑到墙边,从柜中拿出簇新的纱被来替他盖上。
“要喝水吗?”
杨丹把头转向床里面,一头青丝潮沓的,暧昧的拖在枕上,水迹淋漓。
他觉得不舒服,不舒服之极。
然而淮戈看著他的美丽头发,却入迷而陶醉起来。
纱被很薄,贴合著身体,勾勒出杨丹修长削薄,却美好无限的身姿。
这样美丽的天之骄子,被他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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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发觉写到H的时候,特别想做逃兵。再这麽发展发展,我就会变成关灯派,或者是放帐子一派的……直接一夜过去,翻云覆雨四字带过,多麽省事省力省口水省鼻血的啊……
翔17
更新时间: 02/24 2007
“二公子?他已经回去了啊。”侍女被杨丹拦住,面带羞红的小声答:“说是来了急信催他回去,正好那会儿您和少主在比剑,二公子说不要打扰,事後再告诉也行的。所以就没有告之您。昨天上午已经走了。”
杨丹有些失落,又有些担心:“说是什麽事了吗?”
侍女摇头:“并没有说。”
“有没有给我留字条什麽的?”
“也没有,二公子走的挺急的。”
杨丹怔在原处有些出神,究竟会是什麽事呢?能让水笙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现在写信去问,恐怕还得个三五天才能够收到回覆。
那个家夥的镇定功夫一向好,就算是天崩地裂於前他也是面不改色。
能让他这样匆忙失措……
杨丹眼睛微微眯起,不能抑制心焦。
难道,是静静?
这小家夥儿,是不是又闯祸了?
为了平息流言蜚语,不得已把他关进神殿的消息,杨丹已经听说了。
难道又惹了什麽是非了麽?
研了磨,写了一封短信,封好命信鹄送走。
恐怕……猜的八九不离十。
除了小弟的事情,旁的也犯不上急急的招水笙回去。
这个孩子啊……真是,小时候明明这麽乖,大了却叫人一点儿不省心。
就算是喜欢,也等有把握有能耐了再说不行麽?
早早的闯祸,还唯恐天下人不知。
虽然天帝手段厉害,也总不能一朝一夕便平复所有流言的。
杨丹撑著头,坐在窗下。
忽然眼前一暗,一个人出现在窗口,挡住了阳光。
“丹丹。”
杨丹懒懒的抬头,淮戈脸上微红,扶著窗探进头来:“怎麽了?”
“没什麽。”
“我听说水笙回去了,出了什麽事情麽?”
杨丹摇摇头:“要是很当紧的事情,应该把我也一起叫回去。既然没有,那就不是什麽大事,不用太担心。”
淮戈翻进窗来,手很自然的就揽上他的腰间。极柔的腰肢,已经褪去了孩童的青涩,带著少年薄韧。那曾经的火热销魂感觉,立刻从背脊窜上来,身体象过电一般一下子热起来。
杨丹本能的觉得有些厌烦,闪身避开:“别这样,大白天。”
淮戈愣了一下,说:“没关系的,不会有人来。”
“我们还有一场剑没比呢。”杨丹转开身:“我要好好休息一下,後天再比。”
淮戈的嘴角有些僵硬:“还比麽?我们明明……”
杨丹回过头来,眼神有些冷。
淮戈笑著说:“好好,比。不过,我肯定是你手下败将,比不比都一样的。”
杨丹觉得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一直在昨天之前,淮戈还都是强硬的,骄傲的,不肯服输。
今天却摆出一副大度来,表示我怕你了让你了你最厉害这种态度。似乎……
杨丹因为羞恼,脸上红起来。
淮戈这算什麽意思?
让他?为什麽?凭什麽?
他杨丹要他让招儿吗?
难道因为被他得到了身体,所以……
这个人,就摆出这样的姿态来。
把他杨丹看成什麽人了?
相恋是一回事,可是他自信剑术绝不逊於淮戈!
这点傲气,从父亲那一辈就有了。
杨行云和凤林就是一对互不服输的表兄弟,到了他和淮戈这一辈,交好归交好,可是这一点争强的心思,却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了。
淮戈注视著他泛起粉以的脸颊,心中情潮汹涌。杨丹在他怀中宛转呻吟,轻喘柔顺的模样,他未曾有一刻或忘。
这时看到他眼神晶亮,脸色如霞,心中一荡,伸手握住他的,轻声说:“我是打不过你的……”
杨丹甩开他手,丢了个白眼:“我不用你让!你也养精蓄锐,後天咱们比武场上见高低。”
淮戈心中一片桃花烂漫:“呵呵,你看你,你厉害就是厉害啊,比了这麽多场了,都没分输赢。还非要再打麽?好……你要怎麽打,都随你……”
手被他握住。
淮戈的手心滚烫热,眼睛里毫不掩饰对杨丹的情欲。
杨丹看著他的神情,後背只微微一软,随即警觉的挺直。
这个家夥……一看就是食髓知味,还想……
杨丹俊脸飞红,恨恨的转开头。
休想!
那样的痛楚……不适,怪异,羞耻……他想都不愿意再想。
这个家夥居然还想再来?
做梦!
两日後的比武,就在大校场的台上。
来观看的人已经不多。所有族人都以为这场比试,两位少年不相上下,远远将其他对手抛下。
而他们自己,却实在没必要非分出个高下来不可。
这场比剑,杨丹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
恨的只想咬牙握拳。
咬牙是想咬掉那家夥一块肉来,握拳是想敲开他那个莫名其妙的脑袋!
那哪里是比剑,分明……
分明是羞辱!
竟然用剑去挑他的衣带……这种招数……这种招数也使得出!
他究竟是看轻了他,认为他不过是个玩物麽?
他竟然连对剑客起码的尊重也不给他了?就只因为他们那……
剑比到一半,杨丹就怒不可遏,出手渐渐失了分寸。
而淮戈也渐渐从戏谑变成郁闷,然後变成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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