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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狐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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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交易
我请赤焰让我最后再看楚涵一眼,当时那样就忽然地离开了他,我甚至没来得及对他说声“永别。”所以心里才总是不能放下吧。见我执意如此,赤焰轻轻将两掌覆上我的双眼,片刻后,却是一片墓地出现在我面前。他也不吱声,我却明白了。如海的深情,也只得一世。一碗孟婆汤,什么都不会剩下了。心里虽痛,却也恍惚明白,轻轻在嘴里吐出句“永别了,楚涵。”
我被赤焰一把抡回了壳子里。但他总不能掰开我的眼吧,闭着眼让人喂药、喂水、喂各种汤汤水水,听屋里小心翼翼地人来人往。我知道这不是个办法,我倒数着数,容让自己再软弱会儿,再睁开眼,就得是个百毒不侵,铮铮铁骨,金钢不坏的顾小八了。
情劫,情劫,没有情就没有劫了。天狐的事象个陷阱,给秦王当男宠,我自问怕是一上床就得吐个天昏地暗。身为狐妖,血统优良,在样貌上就占了个优势,我四年多前就有了清醒的认识,开始还有些窃喜,现在看来,俗话说得实在是好,天上不会白掉馅饼,世上也没有白吃的午餐。不是这样似故人的模样,师傅不会为我做那么多,不是这模样,又哪里会惹来秦王那只真狐狸。唉,我在心底叹气。
有人在喂药,不知药里有什么,奇涩,舌根处却又品出出奇的苦味来。眉心不经意就皱成了川字,心底立刻后悔起来,想起自己应该继续装迷糊的,却已经晚了。听到个清脆的声音道“快去禀告王爷,顾公子醒了。”
床边两个总角小侍看我睁开了眼,面露喜色趋前直乐“公子总算醒了。再不醒,太医院的门都快被王爷拆了。”王府里侍候的人都是些人精,这大约是听到些风声,要为他家王爷做些铺垫。只有我这样的傻子,才会盲目相信爱情,大约是我上一世运气太好,碰到楚涵那样和我平等相爱的恋人,以为,无论地位、权势,世上的爱恋总会如我们一样的干净。
我哑了声音问道“我是在哪里?”
“灵山寺。”
我的身体躺久了,浑身骨头都是又软又痛,我示意他们扶我斜坐起来,躺在床上见姓柳的,气势上就先输了一头去。
听得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倒有些期待了,见了我这个莫明奇妙的妖精,不知他的和煦笑容会不会有些裂缝。
柳温瑜上来就轻吁口气,直直过来拉了我的手在掌中捏住,才道“小八,能坐起来了?一躺就是小半个月,咱们错过今年上京的牡丹花会了。”他说着咱们,仿佛我们仍是亲密无间蜜里调油的情状,塞外帐中,也曾相约一日看尽牡丹花,他记性倒好。我心里是密密的针扎,面上却是愈冷。虽则还能暂时保持住淡淡的表情,那一夜的情景却给他一句话挑到眼前,历历在目,骤然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双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秦王却不以为意,反把我的手抓得更紧。“才好些,怎么没加个靠枕?”说着降尊纡贵就来扶我,“王爷。”周围一片惊惶的呼声,就有人慌忙过来在我背后放了靠枕,这样的体贴入微;和他的气息一样如同往昔,带着令人怀念的味道,我却不介意打破秦王大人想要营造的和谐气氛,戒备着硬往床里挪了挪身体,满心期望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小八,气性这样大,还是生我的气?这几日只饮了些汤水;身子要紧,倒要进些其他东西才成。”下面的人早已在旁边摆些鱼茸粥、慢火炖得稀烂的晕菜,柳温瑜也不要其他人,自己执了玉盏,试了试温度才喂到我嘴边。
很香浓的味道,地百合清香又沾濡了不知名的肉脂芬芳,蒲一入口,就挠人口腹,多日不曾进食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咕哝的声音。柳温瑜笑意更深,不待我咽下,倾身又取了再接再厉。我一口把刚才入嘴的东西喷了他满身。
“大胆贼子,……”秦王眼光微冷,一丝不悦才挂上脸,旁边抢上前的准备替主子分忧的奴才立刻闭嘴弯腰后退三尺之外。
柳温瑜站了起身,有小侍过来替他解了身上外袍,换上件干净衣服。他看看我没有一点肯让步的样子,终于叹了口气“你不是要解了子午楼的围么?你先好好吃饭,我就让他们都散了,好不好?”
我倒不敢相信自己前不久还是件供人精魄的炉鼎,现在倒真的成了奇货一件,可以放上天平与人讨价还价了,看柳温瑜满脸关切不似伪,我试着给自己标了个价。“你先传了檄令下去,让各大门派各自回去,我看了师傅他们平安离开,我就跟你走。不管你想做什么都行。”
“小八,你师傅与蓬莱岛结盟,保住子午楼不容易,想要离开还不是件容易的事,哪里还需你来谋划?”挑拨的意味太浓,我不禁有些鄙视。
“这倒不需要王爷担心,你应了我,我就遂了王爷的意,公平的买卖,我人在这里,王爷敢不敢应承?”这激将法也太过浅显,八成也不能入了王爷的眼。
秦王眉眼一弯,不待我反应过来,温润的触感从耳边传来,我脸色平静由着他轻薄,抬眼看着他,“王爷是应承了?”
☆、第26章 挑逗
“小八身上是什么香,天竺的龙涎香也没这个好闻。”他仿佛根本没听到我的话,小心地圈了我在他的怀里,蹭蹭我的鬓角,低声道。
柳温瑜就象修行千年的老妖怪,你明知他是妖,可浑身愣找不出点破绽来。我恨得牙根痒痒,却是无法。心里长叹没有早些投到赤焰门下,学个三年五载,现下就可以操起家伙劈头来一下子,再加上句解气的“滚!”字。苦笑着,我努力对上他的眼睛“王爷,那是我师傅最喜欢的紫苜香,你不会不知道吧。小八不自量力,觊觎了不该想的东西,还伤了王爷尊体,原是罪大恶极。现鱼在案板上,任削任煮,也没给王爷提条件的资格,只是吃了玉灵芝,想必元丹尚可用,请王爷笑纳。”因胳膊给人锢住了,只得拱拱手以表诚意。
“小八,为了个卫恬简,你倒是伶牙俐齿。”
我轻笑道,努力把满腔愤懑化作轻风细雨“王爷,小子身无长物,只得这些知恩图报的念想,敢不以命搏之?还有……”我伸长了脖子靠近他的耳边低声道 “我在师傅身下,爽快之极。十个柳温瑜也不及一个卫恬简给我的乐子。冲这个,也不能向着王爷啊。”
果然,揭开那些湿润儒雅、声色不动的面具,秦王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是个男人就不能让人指着鼻子说那方面不行。
他的双臂越来越用力,勒得我眼前金星四溅,一阵眩晕,我痛得发抖,只得靠在他的肩头揶揄“王爷是要杀了顾小八灭口吗?”
听得我的讥笑,力道忽地一松,柳温瑜脸孔转眼就又变作了春风满面,“小八,困兽犹斗,口舌之利可助不了你的师傅。”顿了顿,他一把搂了我在他的双膝之上,才道“李恒,拿了我的兵符,调一万骠骑,把子午楼再围上三匝,令卫恬简三日后交出天狐,子时一过,楼里三岁以上,全部格杀无论。”“诺。”李恒上前双手接了虎符掉头而去。
秦王略一沉思,又喝令道“袁遂,召燕卫三百骑,带了捆仙索、金钢圈、六合袋前去助力,务必不要走了一个贼人。”
说完,眼波荡漾,嫣然一笑,百媚横生“你与卫恬简不久便可见面,再诉衷情。我这安排可好?”
我拊掌绝倒“无论子午楼是否交出我,王爷原都是不打算放过子午楼的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王令不能达于子午楼内,难道不是不臣之心么?”
安内必先攘外。外已安,王爷倒是勤政奉公的模范,一刻不停就开始整治内患了。
我心里嘀咕,三天,哪里需要三天时间。我只需得三个时辰足矣。
“王爷算无遗策,谋划极是妥当,小八心下钦佩,望尘莫及。”当着满屋子的下人面,我轻巧地伸出舌尖来舔了舔王爷的嘴角,柳温瑜呼吸顿时为之一滞,隔了厚锦的外袍,我都能感到他的身上热度又加了几分。我们在床上倒是极合拍极默契的。睥睨一下他隐隐有些变化的下面,我莞尔浅笑,再往他面前贴紧了些,双手也环在他的腰上,摸索着去解他后面的玉带钩。 柳温瑜不动声色地放纵我的双手肆意游走,一屋子的人霎时走个干干净净,眼看着最后一抹青衣被隔绝在门板之外,我状若无力伏在他的肩头,又去牵了他的手按在胸前,低声呢喃道“阿瑜,你摸摸,我身上好热。”情热时我总叫他阿瑜,再无情的人当此际也会有些情动吧。
柳温瑜的呼吸不免粗重了些,眼见着他的眼里聚起了蒙蒙黑雾,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我知他心意,仰了头痴痴道“阿瑜,长白山的采补之术,百日必吸一颗元丹,一年始成,不成则有反噬,我不怪你。只是,我想知道,当日当时,你对我,可有一点真心?”
柳温瑜一怔,也不点头也不摇头,我见他斯文秀美的模样,偏生了秤砣般又冷又硬的心,不由抚了抚胸前绷带,苦笑道“好,我明白了。今时以后,我为子午楼,你为这天下,都需狠下心来,你不纵我,我也不会容情。可好?”
言罢,也不再看他,先自松散了衣襟,立起身,抽去他腰间玉带随手扔在地上,再一层一层地剥他的衣衫,手指间顺带捏捏吹弹可破的肌肤,或是在他胸前忽然来个湿漉漉的热吻作预热。当然最后还是以他忽然把我掀翻在床上作正式开场,都是男人,上床不需谈情,只需谈性而已。依然不得不承认,一番纠缠真是酣畅淋漓。
末了,两眼连睁开的劲道都没了。我身倦心疲,浆糊般的脑袋里象是住了个渴睡虫子一般,一离了柳温瑜的身体,整个神智就跌进梦乡里去了。
悠悠然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脸上忽地挨了噼里啪啦几下掌掴,一睁眼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又是几掌,我下意识就抚上了脸去,却见是成业怒气冲冲,紫涨了面皮,又扬了手正准备落下。
☆、第27章 两剂
好险,晚醒会儿,再煽上一巴掌,转眼我就会变猪头。两手堪堪抓住他的腕子,我趁势往下一沉一带,猝不及防的成业险些被带倒,趁他未及反应,我眼疾手快住他道“住手”。成业两眼赤红,带着说不出的伤心和委屈,一时被我气势喝住,恶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过来,好在没有抵达目的地。伸了伸舌头砥砥嘴里的伤口,呸呸,我也嫌恶地吐了几口血沫出来。
“成业,你家主子死透了么?”那个“死”字刺激了他,“顾小八,我要杀了你。”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眼前一闪,我一介伤残人士,转眼就被成业举过了头顶,几缕绿血自嘴角蜿蜒而下滴落他的黑衣上,我无谓地闭眼一笑,即刻就会由八级伤残变作一级伤残人士,不知才送了我回来的赤焰会不会气死。
“大胆。”话音才落,就觉耳畔生风,电光火石间我已经落在了成周手上。
“大哥,王爷被这奸人所害,你还要护着他……”
成周当胸紧抓住我衣襟,借着这股力道,我勉强站直了身体反诘道“我怎么害的他?昏迷了这些天,里里外外都被你们翻了个遍,只怕手上有几个茧子都数清了,我拿什么害你们王爷?”
“子午楼的合欢散,你服用过合欢散。”
合欢散是子午楼里不传密药,服者与人交合,可致人中毒。中毒者昏迷不醒,最终衰竭而亡。前朝一位宰相因此物而陨命,至死不知是什么原因。因实在太过阴毒,楼里甚少使用。江湖上知者廖廖,成业却一口叫出了名字。
我就不再作无谓挣扎,擦擦嘴角不断溢出的液体,点头道“小八不会求饶,我与你本就是敌手,现下杀了我,并不算背弃义气。我也无话可说。”黯然引颈待戮。
成业缓缓拔出腰间的利剑,双眼却看往成周。
黑沉着脸的成周眼中寒光一转,道“王爷交待过什么?”
成业顿时结巴“不,不许杀了许顾的。”
成周冷笑道“原来你还是记得的。有令不遵,自己去领二十板子。”
成业咬住嘴唇,一拧身就出了房间。
“人呢,还不进来伺候。”门外瑟瑟发抖的两个小侍这才悄悄打从门边溜了进来。
我退了两步坐在床上,嘴里的血不绝缕缕,竟是从喉间溢出。我也懒得多想,一头倒在枕上,扬声叫道“肚子饿了。”看成周站在房中着实碍眼,又补了声“送客。”说罢,侧了身子养神。
“你在吐血。”
我没什么好气“不是血,吃了太多青菜反胃。”
“你在吐血。”
“和你有什么相干?我死了不正好?你家王爷的仇也就报了。”
成周不由分说走近来,“让我看看。”定晴细看他紧皱的眉头,我有种想上去抚平的冲动,再想,就流氓一回又怎样。于是,干脆两手抱了他的头拉近了些。
成周忍耐地沾了些我的血举在眼前端详,又凑近了鼻尖嗅了嗅,脸色大变“你服了多少合欢散?”
看他顶着一张楚涵的脸尚算配合,我也耐心答道“只得一剂。”
“只得一剂?”我点头,合欢散又不是清热败火丸,难道是随便哪里都可以买的么?我在楼里四年,也只偶然得过一剂。
成周的眉头皱得更紧。“小八,不可诳我。合欢散药性古怪,绝不可多服,一剂可伤人而不损已身,多则害人害己。”
我咕哝道“你怎么比我这个子午楼的还清楚。”一听得我的话,他眼里怒气翻腾起来。我虽不明白他在认真个什么劲,但也不想吃什么苦头,果敢地顺顺他的毛“真是只得一剂,不过,一剂还是两剂有什么分别。”不是被合欢散毒死,就是被你们砍死的区别而已,果然是害人害己。
“怎么会是二剂,怎么会是二剂?”成周忽地大声质问道。腾地起身就向屋外奔去。
啪地一声,床边小桌上被板着脸的小侍扔了盘白花花的冷馒头。我捧住了头,厉声道“别闹,别闹,我想想,让我想想。”
为什么会有两剂合允散?师傅拈给我玉灵芝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木水笙,木水笙也出现得太巧,话也太多。
我深吸一口气,心痛难当。
☆、第28章 修炼
水里的浮子轻轻地摇动了一下,又定住了,水面上甚至没有起什么波纹,仿佛刚才只是我眼花了似的。知道是鱼在咬钩前的试探,我根本一动不动。“好狡猾的鱼。”经过一年多的钓鱼生涯,我起码也算得上个钓鱼专家了,知己知鱼,这试探就是鱼儿馋嘴上钩前的预兆。眯了眼看着水里的浮钩忽地急剧下沉,我心里喜欢,猛地一拉钩“师傅,上钩了。”一条肥美的红尾大鲤鱼摔在地上活蹦乱跳。根本没有师傅样子的师傅,正袒胸露臂在不远的草地上呼呼大睡。我恨恨地双手按住鱼,心里犹豫不定,是赶到集市上去卖个好价钱,还是做成红烧鲤鱼来作下饭菜?我们住的破木屋里经过一年修修补补,渐渐看得整齐了些,也不再漏雨漏风,好孬我们也不再吃了上顿没下顿。只是,我凝神一件一件数过去,师傅的衣服已经补过一回,眼看着手肘处又磨开了花,是买件新的?家里没有女人,我的鞋子也快不行了,或是该换了钱买只母鸡回来养着,鸡生蛋,蛋再生鸡,那不也是条稳定的财源?我想得入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的师傅,眼冒绿光猛地向地上的肥鱼扑来“乖徒儿,馋死师傅了,快去就做个红烧鲤鱼来佐饭。”我醒过神来,抱了鱼往旁边一滚,“慢着,慢着,师傅,我要到集市上去换钱呢。”
“什么,换钱?”师傅刚才还喜出望外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乖徒儿,我们已经吃了三天的素了。”说罢,他扳了指头给我数着“红烧茄子,醋溜白菜,干煸豆荚,泡萝卜,蒜苗炒豆干。”“乖徒弟,乖小八,”他干脆捧了肚子叫道“缺油少膏,我拿什么来祭五脏庙啊”嘴里哼哼,眼角却可怜巴巴地瞥着我。
看他连比带划,吹拉弹唱,我只觉怒火烧肝,煮饭是我,烧菜是我,种菜是我,洗衣服是我,连我们俩人的生活费也是我挣的……我不象是来当徒弟的,我简直是来当家里的顶梁柱的。好吧,除了要吃要喝,赤焰也是每天传授我身为狐妖应该学的东西,可是,我怀疑他除了教我法术的几个时辰,满脑子都用在如何支使徒弟上来了。
最后,我还是在赤焰的无赖加厚脸皮上面败下阵来。在河边刮鳞,剖了鱼腹,拾缀好又在地里摘了几根细葱,回到屋里就忙开了。大卸八块,抹盐入味,热锅下油,麻溜地下锅,香喷喷地起锅,又在上面撒上切得细细的香葱,老实说,自己身上也早给清贫的日子刮干净了油水,色香味俱全的鱼一端上桌子,我和师傅俩人无心说话,埋头苦吃,筷子甚至有两次还在看中的同一块鱼上面碰在了一起。
那日我想明白了与子午楼主、秦王之间的纠葛,明白自己是作了俩人角力的棋子,心痛难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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