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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鱼白鹿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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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护士像宫女一样默默得退了下去,当圣上要临幸似的……
  他倒好,做了这一举动后,躺了回去,闭着眼睛,嘴里叨叨絮絮的说些醉话。
  酒后吐真言,从话语里听出,其实这小子对家里的事情还是操劳几分的。见平时那么冷静的他今晚那么糊涂,任谁都觉得心疼。
  今天的一折腾让我困到不行,见余诺在那念叨,趁他没睁眼看到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他邻床躺下去,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vol。21

  一大早我醒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余诺在对面的床上,以贵妃醉酒的姿势,拖着头盯着我,那双桃花眼好像把你整个人都收了进去似的。
  “你……醒了。”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穿好鞋子,“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他指着旁边的桌子,那里是买好的KFC早餐,“我又不是残疾了,没必要帮我做那么多,早餐算是奖励你的。”
  “啧啧,你也不看你昨晚那副德行,不是残疾,只是像个脑残。”
  开车肇事,招惹陌生人,送进医院,还逼我来照顾他,当然,中间还亲了我一口。
  “我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
  他摇头。
  嗨……我还说昨晚那一个非礼,是他真心的说。
  “昨晚你就在这里,把我给凌辱了。”我开玩笑。
  “真的?”他腾一下站起来,开玩笑道,“我怎么能做那么脏的事。”
  “我是有多脏啊……”瞪了他一下,拿好早餐,“看你这样子,就不用我照顾了,我先回学校。”
  “我也去。”
  “你算了吧,这样子回去少说也会被导员扣学分,你好好回家去把你的病养好了,我帮你请假。”
  “我要回公寓,放学过后你到我的公寓来,做我保姆。”
  他这口气像是命令,但是那样子又好像小孩子的央求。
  “好……”我很受不了就是他像小孩子求你时候的眼神。
  
  其实余诺在杭州有个哥哥,住的是郊区的公寓,只是他不想再见到家里人,也不想让他哥知道自己又惹了事受了伤,于是自己租了一间公寓,要我去做一阵时间的保姆。
  我其实就是被骗了。
  说是当保姆,跟当奴隶没区别。
  以“不能出门吹风否则伤口会恶化”为借口,我几乎承担了外卖、搬运工、垃圾车等角色。
  而他那动如脱兔的样子,我觉得就是再来一个酒瓶打下去,也不为过。
  而看到我这几天贤惠地劳作,他也颇有感慨。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纳做我的妾。”这是他的感言。
  “迟早我会把你全家都给弄死。”我如实回答。
  如果换做是别人,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奴颜婢膝地为他做事。
  我这个一向只会缔造人情凉薄的人,就连曾经的几个女朋友,我都不会照顾得这番周到。
  而现在是余诺,我,居然如此中肯地帮他打理一切细节,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
  余诺,如果你小子能够理解我的真心就好了……
  话题转回来,说到这一次照顾他的经历中,最特殊的事情——给他洗澡。
  由于头部的伤口没有痊愈,他怕水碰到伤口,最后决定要我来帮他。
  ——看来他真的是任我做了好兄弟,居然还会给我提供这样的一次服务机会。
  而我,何乐而不为!
  他毫不吝啬地在我面前脱得精光,倒是换成我害羞了。
  在我面前脱得赤条条的时候,见到兄弟随着他的走动,还一晃一晃的,等到坐到了浴缸,那部位居然还不安分地挺起来。
  说实话他的身体还真漂亮,从每一个部位到每一个细节。
  没想到一张男孩的脸居然还有这样额的身体:公狗腰,人鱼纹,胸肌腹肌,相比于我这种平板身材,真是无比打击。
  值得一提的就是他的兄弟,其实挺长的,长得我暗自惊讶。这么一张脸,有这么壮硕的兄弟,我看了都觉得有些羞涩。
  在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他十分听话的给我弄着。尽量不让水碰到他的伤口,别处擦拭的力道也要问他怎么样,到最后倒是他嫌我娘们儿。
  我承认,其实很享受这次劳动。
  
  几天来,早上上课,中午去他家照顾余诺,晚上回到家里还要服务郭航那毛头小子,行程简直就是与特务无异。
  最后是余诺看我忙东忙西怪可怜,在公寓里还添了一张床,叫我跟他一起住五天。一来不用我三点一线的跑,二来他家里没有人,也想找个人陪陪。
  对于能够和他共处一室,我当然求之不得,但是眼下还有一个障眼——郭航。
  那小子疑神疑鬼,要是被揭发了,一定会把我吊在家里囚禁起来。
  一大早便买了他最爱吃的香草圣代和日本料理,又是叮嘱多吃,又是给他按摩的。
  这小贱人倒聪明,在享受够了之后,才问我:“说吧,有什么要求,大爷定会满足你。”
  “也没有什么,请你批准我放五天的假期,我要去照顾一个病人。”
  “你当你是佛祖普渡天下吗?给我安分守家。”
  “不是,他是我的一个亲戚,现在瘫痪在床,不肯住院,又怕传染给别人,没叫医护人员,所以我就必须去。”我随手编出了个“好理由”。
  “你是去赚工钱吗?钱不够花了?”他掏出钱包,“好好说啦,我又不是不帮你。”
  “不是……反正就是,我必须得去照顾他。”
  “不行!”他弹起来,威胁,“反正你现在是我的员工,要你留下来好好照顾我,哪里也不许走。”
  “你给我点面子好不?”
  “no way!我问你,你多久没在家里吃饭了?”
  “一星期。”
  话说回来,我一星期来都是晚上才回来处理家务,真的好久没在家里吃饭了,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事,“最近比较忙,所以……”
  “所以就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跟个骷髅一样,眼窝都可以接水了,让你留在家里算给你留一条命。”
  “谢主隆恩,但是你总不能关我在家里,你就不怕我在家里想不开,割腕,上吊,跳楼,开煤气?”
  “我会把你铐起来。”
  “乖乖~”我知道这样争下去没有结果,决定来软的,“我知道你对人家最好了,就给我出去做做好事了啦。”
  这样的话语十分应验,他虽然说着:“你下次要是再出现像‘人家’、‘了啦’的词汇,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推开靠近的我,“就五天,要是你多出一天,房租我都不付。”
  “好。”我爽快答应。
  “不过你先等等。”
  “怎么?”
  他指着饭桌:“陪我吃饭。”
  “切,想让我做饭就说,拐弯抹角——”
  然而我来到厨房,看到那一碟碟做好的菜肴,目瞪口呆。
  鱼香肉丝,皮蛋粥,酸甜排骨……色彩看上去如此美妙,让我都自惭形愧。
  “你!什么时候会做的菜?!”我宛如见到了世界第八大奇迹,语调升高了几个八度。
  “我这是绝境中求生,你不在家,我不会做菜,你难道让我死在这里。”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实在感到很抱歉。
  这少爷出来混大概没尝过被人冷漠的滋味,这几天一折腾,我其实把他给忽略掉了。
  接下来又发现,他的这些菜,居然,都是做了两人份,而且根据不同的分量,一个写上“兄”,一个写上“弟”。
  那盘“兄”,也就是我的,还是量多的份。
  此刻的感受,若用小学生的方式来表达便是——一股暖流趟进我的心底。
  他应该不知道我今天会来吃饭的,这么推测,说明他其实几天以来,都一直准备两人份的,就盼着哪天得到我的垂涎和他共度一餐。这份心意不能说不感动。
  之间旁边,是一本油光发亮的菜谱,想来他为这些东西是费了一番苦工。
  “皇上啊~”我乐透了,捧着菜碟奔出去,“您冰肌玉骨,怎的干起我们这些奴才才做的事情来呢!以后这些粗活还是不要碰了,以免伤了您的龙体——不过还是谢谢~”
  我抱住他,给了他一个香吻——别误会,这一个吻真的就是出于兄长的疼爱。
  本打算要直接走人,因为实在感动,我决定还是和他共进这一次晚餐。
  我夹起其中一份就往嘴里送。
  对面的他握着碗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我的反应。
  “怎么样?”他很急切地寻求我的反应。
  “……”我撑住每一个快要扭曲的器官,让自己看起来比较轻松,“其实……还是可以吃的。”
  谁知他嗤嗤笑了起来,得意道:“别装了,其实我是故意的,在你那碟多放了辣椒——别勉强啦哈哈哈。”
  我这才一口气呼出来,热气直升到天灵盖,忙跑进厕所喝水。
  “你【禁】的!”我随口飚出脏话。
  他还是扶着桌子笑个不停,直到感受到我的杀气的时候,才停止。
  “好啦,对不起。”他忍着笑,递给我他的那碟,“这个给你吃,以后不准忽略我,要不然你会比这更惨。”
  我懒得理他,扒我的饭。
  说实话他真正做出来的菜,还是有那么一点样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vol。22

  在和余诺正式同居后,更了解了他这个人。
  其实这个冷面帅哥,内心还是有一些人情味的,比如会把想要说的事情全部写出来放在桌上,还会在给我钱的时候考虑到所有的细节,并且给我额外的外快,在晚上的时候我说我怕鬼(其实是装的),他则会和我说话,编一些白痴故事,直到我睡着为止。
  另外,让其实也有很多白痴的地方。比如,他不会洗衣服,自己衣服贵了不肯用洗衣机来洗,自己洗每次都浪费一瓶洗衣液让我哭笑不得;他有时候很邋遢,从外面回来一脱袜子就直接躺在床上;他是暴露狂,在家里一条内裤就解决问题;他其实是话痨,在拉大的时候,还叫我在马桶旁边陪着他聊天。
  总之,他这个人并不是别人看来,那么难以接近,其实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有时候真的觉得,其实一直做他的兄弟就好了,再进一步,可能就失去了他对我的这些信任和照顾。
  但是有时候爱情来了真的难以抑制。
  至少对我来说,诱惑的力量往往胜过我的忍耐力。
  说道睡觉,知道我为什么半夜会闹着说怕鬼么?因为我真的睡不着,我喜欢的人睡在旁边,你叫我怎能能睡得安稳,每晚都会偷偷望向他那边,眼睛睁了又闭。
  反观他,闭着眼睛,有时候还会打呼,踢被子,睡得那叫一个舒坦,有时候真忍不住要想折磨他一番。
  所以才有了下面的事情。
  也就是最后一晚,那晚他喝了点酒,微醺着入睡。
  那一天我照旧“叫床”,他被我吓到,伸手打开台灯,眯着眼睛看着我:“这次又是什么鬼?”
  我白痴地撒谎道:“这次好多鬼,跟我说要是我再睡明天就醒不过来了。”
  “那我还是陪你说话吧……”
  “休想,这次我死也不睡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能不能到你那边去?”
  他倒是爽快,揭开被子,等着我过去。
  我心想机会来了,立马窜过去,用力撞上他的小腹。
  “靠!”
  “就是想不给你睡,让你好好陪我。”
  “让你失望了。”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和他这时候只隔着几寸的距离,虽然他背对着我,但我脑子里依然是他安睡的脸。
  不知不觉贴近了他,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香味,混合着男人香,此刻觉得我身上穿着的薄衫简直就是多余,弄得我浑身燥热,
  他倒好,没过几分钟,又开始打呼。
  我直呼没趣,只好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温度。
  良久,一阵热气扑鼻而来。
  我睁眼,发现他转过身了,一张脸对着我。
  左胸都感觉到心快跳出来,我静静看着他的脸,月光下一张脸白净漂亮,睫毛长到居然有了影子,还有那张小小的嘴唇,翕动着十分可爱。
  他的鼻息沉重而馥郁,好像下雨后的泥土的气息。
  我随着他呼出的气息来吸气,就这样感受每一刻的蠢蠢欲动,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
  终于在他不动之后,我一手托着脸,嘴唇慢慢超他靠近,紧张得不敢呼吸,在紧张到身体僵硬的时候,我的唇终于碰了上去,轻轻撬开他的嘴唇,吻上他的牙齿。
  他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了动静,我见状立马收回。
  他睁开眼睛那一刻,我的姿势便停在撑着头看他的动作。
  盯着我,目光很是奇怪。
  “你刚才干嘛?”他问。
  “我在看你啊,你刚才打呼了。”我还狡辩。
  “你别骗我了,我刚才根本没睡。”
  “你打呼了,刚才我想叫醒你。”
  然后沉默。
  他居然冷不防来了一句:“亲我爽吗?”
  我说:“爽。”
  然后时间停在我和他对视的时刻,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我实在忍不住了,说:“那你被我亲,爽么?”
  他点头。
  我二话不说,又亲上去,这次更猛,直接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往里面试探,他试着用舌头来回应我,但那迟钝告诉我,他根本就没有经验。
  我一次次的用舌头来舔他的舌头,他一次次的给予我濡湿的快感,良久,他的嘴突然离开我,和我隔了一段距离对视。
  他望着我没说话。
  我问:“你亲过男人?”
  他一舔了舔嘴唇:“没有。”
  我刚想说什么,这次便是他主动来找我,倒是学得挺快的,完全把我的嘴当做玩具,不停地吮吸我的舌头,我感觉到他嘴中的唾液愈发多起来。
  这一晚有一半的时间我们都陷入深吻的快感,离开对方的嘴唇时,那唾液丝还连在彼此嘴唇间。
  这一晚几乎是做梦一般。
  第二天,在他还熟睡的空挡,我便惊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个想法便是:逃!
  要是等到他醒来,这场面是有多尴尬。
  先不管他之后会不会把我赶出去,先到学校躲躲再说。
  迅速穿好衣服,拿好东西便去上课了。
  今天我都处在兴奋的阶段,不过并不打算讲话,因为舌头痛。
                      
作者有话要说:  




☆、vol。23

  去公寓的路上,我心里想好每一种坏的可能,并想出应付的措施,反正,道歉是最重要的。整个脑子全是他把我殴打的画面,在玄关换鞋子的时候还迟疑要不要进去。
  倒是见到他很自然地在客厅那,只穿着一件短裤在那玩游戏。
  “诶,你回来啦,我等你很久了。”他转过头来给我一个笑,继续玩游戏,“我去买了KFC,一起吃?”
  “哦……好。”
  我们就这样,坐在客厅,面对面,隔着一个方桌,吃着KFC。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我因为窘迫而弄出的声响。
  良久,他突然提起头来,问我:“你是不是G?”
  我踌躇了好久才回答:“不是。”
  我其实喜欢女生更多,但是他应该知道的,我是真的喜欢他。
  “我也不是,但我们两个算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
  他歪着嘴,自顾说道:“算是情人吗……”
  我继续吃我的东西,没再看他。
  “其实我不排斥G,只是想不通两个男的在一起能干什么,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说,“那我们以后是不是还是朋友?昨晚的事情,就当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我点头。
  但是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啊。他就不能再考虑考虑么,他难道看不出我对你的好吗?
  但他的骨子里还是对我们之间的可能予以否决,这是我不希望得到的结果,我也不能害了他,如果改变他,最后只会恨我。
  “你嘴巴旁边有奶油。”他说着,食指在我嘴边抹了一下,然后放到自己的嘴里吮着。
  “你不要这样……”我无奈道。
  “还害羞什么?难道我吃你口水还少?”
  我干笑一下,转移话题:“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
  他指着自己的额头,原本绑着白布的伤口现在可以只用到创可贴。前些日子,他上街还是要带着帽子,现在,反倒贴着个东西还更加帅。
  “那我的奴役生活是不是要结束了?”我问道。
  “你是要走了?不多住几天吗?”
  “不用,我那边还有个家要顾。”
  还有一个郭航在家,虎视眈眈地看我是否守约。
  “那要记得常来。”
  “少装!”我笑他,“你打心底叫我快点走吧?免得坏了你每天把妹的兴致。”
  “我发誓我没有,恩——”他从短裤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这是我房子的钥匙,平常家里根本没人,你随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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