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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鱼白鹿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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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小子!”
  我几乎是跳起来,上前给了郭航一个熊抱。
  “亲爱的!”
  郭航差点招架不住我的攻势。
  我捏着他的脸,说:“我以为你死了。”
  “我确实死了,但借着这次您的登基大典,阎王让我来参拜参拜!”
  我当时真想亲他一口。
  快一个月没看到他,非但没有缺哪儿少哪儿,倒是脸上添了光彩,人长壮了不少,敢情是离开了我公寓后,生活也过得滋润了吧。
  “你这个月吃屎的呢,居然还长高了点。”我说。
  “为了让咱俩更登对,当然要长高点。”
  他脸上依然是甜到腻的笑容。“咳咳……”
  旁边余杨对我们两个卿卿我我,有些不爽。
  “对了,这还要谢谢他了。”郭航走过去,挽着身边余杨的手臂,“他没把我交给我妈,还我弄到上海来,给我好吃好住的——可比你那狗窝好多了,一个月的风头过去,我又逃掉我妈的追踪,她大概以为我被走私贩卖到别国去了吧。”
  “我还真该谢谢你。”我对余杨说。
  他轻松一笑。看两人的样子,不敢想象他们曾经还互相打得头破血流。
  “余杨,你也太不公平了,把他放到上海来享福,把我关在你家里——你也不想想这都什么待遇。”
  “因为我对他不感兴趣。”他把像只小狗一样的郭航推倒我身边来,说,“这算是我还你的,咱俩一笔勾销。”
  “切。”
  郭航挥了几下手送走余杨后,转过来,一张脸笑得快开花了。
  “最近过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过咱俩需要时间,好好谈谈这些。”我抑制不住开心。
  “好吧,什么时候?”
  “现在,和你去开房。”
  “现在?没搞错,你是今天的主角,哪有主角落跑的?”
  “人家新娘还跑呢,我难道不能和你走?这里有那些人顶着,我根本就没什么用。”
  “好吧。”这死正太又本性毕露了,搂着我的脖子说,“我也想和你做做……”
  “我也等不及了……”
  “啊?”他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反应过来,就被我像个麻袋一样扯上楼,来到我的贵宾房,打开门。
  原本只带着闹闹玩心思的他,看着我从身后锁门,惊讶得整个身子僵住。
  我看他反应觉得好笑:“怎么了?你哥的身体,不是一直都想要么?”
  然后第一次看到他,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那样子真是可爱至极,我忍不住,冲过去把他推到,然后直接在他张得僵硬的嘴上吻了一口。
  “我说过,你要是真把我做了,我也要在上面!”我说。
  继续缠绵着,他的脸蛋泛着羞涩的潮红,我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舌头,手上也没停息,把他的西装,衬衫全部脱光。
  许久,他也学会了享受这样的缱绻,揪着我的衣服扯开来,舌头开始回应我的挑拨,和我疯狂地纠缠着,唾液混合时候的快感,让我们轻微的颤抖着。
  他停住舌吻,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怎么?”我问。
  “你真好吃。”
  他一脸天真的表情让我很难再下一步侵犯。
  倒是他,开始坐在我的身上,然后开始一系列挑逗,从我的耳根,吻到脖颈,再到胸部的蕾头,再到肚脐,然后卸下我最后的遮挡,舔舐根部,麻利而恰到好处。
  我早应该想到,这个风流大少怎么可能不会做爱,那根本就是装出来的!被我这么一调戏,终于原形毕露了。
  “终于得到你了,亲爱的。”他的脸和我靠得很近。
  从来没有想过,曾经认为很纯真的脸,会有那梦幻的力量。
  没想过,我真的会爱上他。他曾对我的好,曾为我受的委屈,都让我感动。
  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我已渐渐发现离不开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vol。55

  一大早醒来,发现我整个人压在郭航的身上,头埋进他精瘦的胸膛里。
  他被这么压着,居然还安然睡得像头猪一样。
  我抬头看他扑闪扑闪的睫毛,样子可爱极了,不自觉笑起来。
  玩心大起,伏在他的胸膛上,用舌头轻轻得舔着蕾头。
  就那么几下,他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下身有了反应。
  “别这样,老婆。”
  他更用力地抱住我的头。
  “给你得意一晚,还真的把我当女的啊?”拍拍他的脸,“起床啦!”
  “干嘛啦……再陪我睡睡。”
  翻身把我压住,身下的东西想要撩拨我的。
  我被弄得酥酥的麻,欲望大涨,但想到等会儿的事情,还是不得不作罢。
  “好啦,起来,我今天要有重要的事做。”
  “什么事,杀人放火,吃喝嫖赌,我样样都陪你做。”还是压着我。
  懒得理会他,挣开,坐起来穿好衣服。
  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几天的上海的生活,让原本日渐憔悴的脸逐渐恢复元气,原本的伤也很快就痊愈,结痂的地方开始一天天消失。
  郭航这小子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身后抱住我,头伏在我的肩膀上。
  真的,一个月不见,他真的长高了不少,年轻就是好啊,只可怜我这骨骺线闭合的老人看着人家一个年轻旺盛的小孩一点点地达到我垫脚才能接吻的高度。
  他从镜子前看着我,抚摸着我的伤:“很疼吗?那些日子。”
  “你说被打还是被操?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肉麻了?”
  更肉麻的还有后面。
  赤裸着身体的他居然伸出舌头舔着我的伤口,弄得我瘙痒异常,差点就笑起来,要骂的话到嘴边的却是YD无比的喘息。
  就在他还想帮我KJ的时候,我断然阻止了他:“我要出门,这种事情以后再做,你也穿好衣服。”
  他自讨没趣,只能听话。
  三两步穿好衣服,他尾随我走出酒店。
  这才发现我的寒假走到了尾声,现在俨然到了寒冬时候,只是一夜的时间,上海也有了小霜,我打了个冷颤。
  郭航握住我的手说:“老婆别冻着。”
  “少肉麻,上车。”
  结果保安递来的钥匙,上车后,摇下车窗示意他上来。
  他看我一些列动作十分大气,说道:“看你现在开始越来越有大家风范,还会开车送我了,本少爷表示十分羡慕。”
  “郭少爷,你可是大公司董事长的宝贝儿子,只要一个招手,至少要八抬大轿把你抬回你妈妈那儿,还用羡慕我?我一介草民,只不过适时的沾了光而已。过几天,我就把这个位子给辞掉,以后照样过平民生活,如果你不愿意,现在我就把你送到你妈妈那儿?”
  郭航跳起来:“你敢!我这一走,以后可就回不来了。”
  看他把我的话当真而紧张的样,我扑哧笑了起来。
  “你妈妈又不是妖怪,只不过爱子心切了点,也不会害了你,搞不懂你为什么那么怕她……”
  “有些事情,你不了解……”他往后躺着,呼出一口气,“不跟你说了,开车吧——对了,要去哪里?”
  “见妈妈……”
  他又开始紧张起来,眼睛睁得老大。
  “你急什么……不是你妈,是我妈。”
  他翻了个白眼,又意识过来:“你不是没见过你父母么?”
  “我爸在我小时候就自杀了,但我妈还在,只是十多年不见,我忘了她长什么样了。”望着窗外,叹了口气。
  我伯伯的确兑现了要求,同意把母亲的具体情况告诉我。
  十多年,我与母亲失去联系十多年,当年,我伯伯为了把所有障碍消灭干净,把母亲赶出了家门,从此杳无音讯,彻底与这个家族断绝了关系。
  十多年,她大概已经忘了有我的存在吧。
  而现在,我就要真正去体会,这个“母亲”的存在。
  要去的,就是上海市的某家教堂。
  那儿是上海最著名的教堂之一,也是人口流动频繁的场所。这里是基督教徒的聚集地,施行每周一次的礼拜,这里也是“大爱”的圣地,平常日子里,孤儿,老人,乞丐,多少人进进出出,得到关爱,也散播着关爱。
  而这里面得修女,便是纯洁和蔼的存在。
  当真正来到的时候,我竟望着教堂大门迟迟不想进去。
  “进去啦。”
  郭航扯着我。
  “让我准备准备。”
  “还准备什么,化妆?排练?又不是来相亲的。”
  不知怎么的,越是靠近,内心越是忐忑不安,脑子完全懵了,好像被人打了一棒似的,周遭的一切都像从外星球一样。
  如果不是郭航在身边,我恐怕连门都不敢进。
  走在其中,每一个经过的修女,都抬起头来望着我。
  我看了一眼后,迅速回避,怕错过了一张脸,又怕真的碰到那张脸。
  一路走过去都是郭航带的路,打听了几个人才问清楚了位置。
  “张什么什么……应该是在后院才对,应该是这里……对……应该是……到了!”
  郭航领着我,终于到达了后院。
  我站在角落的地方,重重叹口气。
  由于一夜的霜降,后院的房子都覆上一层薄薄的霜,太阳升起来,霜变成念珠一滴滴落下来。
  房子里,那些暂被收留的孩子,一个个穿着毛衣蹦蹦跳跳地出来。
  有的在地上玩着受伤的鸟儿,有的在旁边的长椅上画着画,有的在荡秋千,更多的几个则是在并不宽敞的院子里,一个搭着一个的肩膀,玩着老鹰抓小鸡,一个个穿得圆圆的裤子,跑得十分蹩脚而可爱,依依呀呀的笑声回荡在后院。
  而在前面当老鹰,跑得更加吃力的,是穿着单薄的修女服的修女。
  “就是她了。”
  望着她的背影,郭航拍拍我。
  我没上前去,而是等着她转身。
  真正见到这个十几年没见过的女人时,我却没了想象中的激动,内心从惊讶,到平静。
  这就是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却从没看见过脸的女人。
  日思夜想的,和“母亲”对上的形象。
  我从没想过她会老得这般模样。
  一张脸,早已被岁月过度雕琢出皱纹,发丝早已成了雪一般的白色。
  李叔说,我妈妈是三十岁生的我,现在也才五十,但她的样子,简直是七十岁的老太太。
  那一双眼睛早已被老花镜遮盖,从她笨拙的动作来看,一双眼睛早已浑浊模糊了吧。
  我不知道这十多年来,孤身一人的她是怎么度过,可以肯定的是,这般摧毁岁月的力量,定是被艰苦的生活所迫。
  “老鹰要来啦!”
  她装出一口老人的声音,吓唬下孩子。
  虽然动作迟缓,但那张脸上洋溢的是笑容,不时地像个小孩子一样作弊耍赖,小孩子看着老太太如此失态,伊呀呀地笑起来。那些失去家失去父母失去爱的孩子,受了她的感染,笑得无忧无虑的。
  我看得出神。
  郭航的手掌在我眼前摆摆:“别呆了,快过去呀!”
  摇头。
  “你不去怎么行?那不是白来了么?”
  能够看一眼,又怎么说是白来了?
  “去吧。”
  郭航在我后面推推搡搡,但我就是千万个不愿意。
  “哎!”
  那边的她叫了起来。
  不知怎的,老修女跑到一半被绊倒,跌了一个个重重的跤。
  坐在地上,“呲呲”的吸着凉气,想要站起来,但大概是扭到了腰,两双手颤抖着怎么也没使出足够的力气,像只乌龟一样挣扎。
  旁边的小孩子见状,以为遇上了好玩的事情,围着她咯咯的笑。
  她也不着急,坐在原地陪着小孩子继续玩着。
  我才和郭航走上前去,慢慢把她扶起来。
  女人十分惊讶会出现两个人,帮了她一把,连声道谢谢,缓缓站起来。
  “谢谢啊,小伙子。”她拍着自己的身上,“我这老腰总是碍着运动,天气又冷,动都有点困难,真是对不住——两位是来看小孩子的吧,也一起来玩啊。”
  “不了阿姨,我们看看就行。”郭航说。
  她听到郭航说“阿姨”,开心笑了两声:“我都老成这样了,还‘阿姨’‘阿姨’的,现在的学生啊……”
  “这天气的,怎么那么冷……”她嘟囔着,因为冷意,不停地跺脚,。
  脱下夹克,披在她身上。
  “哟!小弟,这怎么行……”她对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您穿着吧,我的毛衣暖和着呢。”
  我豪爽地拍一下胸膛。
  “谢谢谢谢,年轻就是好啊!要是总有个这样的孩子陪在身边,什么都能舒舒服服的。”
  她看我脸色暗下去,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说道:“那……把你衣服给我也不是办法,等我去房间里面,取取厚点的衣服,你在这儿陪孩子玩玩,我出来就还给你。”
  她继续对我笑,眼睛眯成一条线,眼角的鱼尾纹把整张脸都变得十分温和。
  我仔细看她的脸,努力从那一张岁月的脸上,找到我们相像的痕迹。
  其实还是有的,我们的眼睛都很长,眉毛浓浓的,耳朵很小,下巴因为过尖笑起来变得整张脸都不协调。
  “快去快回,阿姨。”我对她摆手。
  等到她走进去,关上门的时候,我立马牵住郭航,往回走。
  “哎?怎么不多呆一会儿啊……”
  “我在衣服里面塞了钱,要是一下子出来,她还衣服了怎么办。”
  “不是那个意思……她是你妈妈呀……你们才十分钟不到,而且她都不知道你……”
  “够了。”
  其实已经够了。
  让现实的样子与梦境贴合,让脑子里就能够出现完整的形象,现实与梦境交叠,那么这样即使相见一分钟,都已经够了。
  十多年来,她早已习惯了身边没有一个亲人陪伴的生活,早已习惯了孩子在周围的生活,那么多出一个儿子来,只会变得突兀而措手不及。
  不想让她再有奢望,再有惊喜和期待。这么做算不算残忍?
  听工作的修女说,母亲在这里工作已经十年,十年前见到她,正拿石头割破自己手腕,命悬一线,若不是教堂里的人相救,恐怕活不下来。
  听说来到教堂之前生活极其艰苦,受尽折磨,奔波了四年,最终无路可去,想着要自杀。那一次被收养下来,对天主心怀感恩,便留下来做了修女。
  教父看她对小孩子关爱有加,就分配到了后院工作,专门照顾因为一时无家可归的孩子。
  她爱孩子近乎到了疯狂,曾经有一次为了保护在街道被欺凌的孩子,被打得腰骨骨折,留下一辈子的病。
  “听说是没了孩子的母亲,孤孤单单一个人挺可怜的。”老修女叹了口气,“难怪那么不舍得孩子呀……每次一有孩子离开,都要哭一整天,眼疾也是那个时候来的呀。”
  我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来:“这些钱,麻烦你给她养身子。”
  “哎……这怎么行,张修女她不可能收的。”
  “那就给你们教堂的。”
  修女还想推脱,我索性扔在椅子上,扯着郭航走了。任身后的修女挽留,我也没回头。
  回到车上,立刻启动离开。
  从后视镜里依然看到,母亲一手扶着腰,努力往我这边追,实在是没办法追上,只能尽力挥着手道别。
  想要分辨她嘴里说着什么,但是转过一个弯,教堂就消失在其他房子后了。
  “你这人还真怪。”郭航歪着嘴,看着我,“我还以为能看到你们母子俩团聚,哭得稀稀拉拉的。”
  “电视剧看多了吧……小子。”
  我拍他的头。
  “儿啊!我的儿啊!”他哭哭啼啼地演习,又想在我车里撒野起来。
  禁不住,还是笑起来。
  “来,怪冷的。”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vol。56

  回去的时候,我便辞掉了新任董事长的位子。
  遂了我伯伯的意思,我把位子,递交给了他制定的人选,并取消了公司的股份权和继承权,从此以后,这个公司与我再无瓜葛。
  “你要清楚你现在所说的一切,我并不会给你所作决定留一丝余地。”
  这是伯伯在我临行前跟我说。
  他摇着头,看着我,眼里有不屑和揶揄。
  五年不见,他的样子依然深刻地烙在我脑海,特别是眼角到嘴角的那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痕,给整张脸都填了一丝可怖与威严。
  那些他对待我的种种,如噩梦一样在存在心里,而他脸上的那一道疤痕,正是我曾经用刀弄出来的,也算是给他一个无法忘记自己所作事情的标记。
  “余地?不必了。”我说道。
  没让我继续做这个董事长,已经算是给我莫大的赏赐,难道还期待他会给我好吃好喝?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曾经让我毛骨悚然的眼神,现在已经不再让我有丝毫退缩。
  “以后,我们最好不要再碰面。”我说。
  这是,伯伯旁边的女人傲然一笑:“哟,我们的小少爷,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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