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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夜之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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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兄。”左裴站起身来,撩起衣摆,正正经经地施了一礼,“那请叫我裴便好。”
  “左兄。”褚夜学着他的样子还礼道,偷瞄一眼左裴。那个“裴”字还真叫不出口,方才还在算计着,这会儿咋突然变这么亲热了,诡异莫测啊。
  “夜兄,我知你与国师的关系不一般,我便直与你说了,国师现在深陷天牢,被巫阵所困,凭我一己之力实难搭救,还请夜兄帮忙。”左裴说着,便要行大礼。
  褚夜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左兄何故如此,你既知我与那人的关系匪浅,我自然要去救他,又岂需左兄行此大礼。”
  两人相对而坐,开始商榷如何救出亚素一事。褚夜偶尔抬眼,再看左裴时,发觉此人果真不可小觑。他既看出自己与亚素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却又担心自己会一走了之弃那人于不顾,若不是因病在身,单凭此人的相貌也不失为一代翩翩佳公子。
  只是,让褚夜和左裴都不曾料到的是,亚素在第二天便被秘密移出了天牢,关进天籁境地的一处阁楼中。乌拉曾经在境地布下的结界虽已被亚素打破,但这先王耗费毕生心血所打造的金刚锁链却比任何结界还要结实。三十年前,先王舍不得用在乌拉身上,可黎承昊不是先王,亚素也不是乌拉。
  “是你逼我的。”黎王凑近亚素床畔,温热的鼻息洒在亚素圆润的耳垂上,将那冰冷的黑曜石耳坠蒙上一层薄雾。食指划过侧脸的轮廓,挽起一缕耳边如墨的发丝。“十年来,你在里面,我在外面,想着你,却看不见也摸不到,如今,在同一个地方,依然想着你,却看得见也摸得着。先王愚钝,这样的好东西岂有不用之理。”
  亚素微睁了眼,仰头看向黎王,薄唇翕动,吐出两个字:“何苦?”
  黎王受不了他的眼神,心中早是□难耐,又因他这两个字而彻底震怒了,“你问我何苦,你竟然问我何苦?”黎王倏地起身,拔出腰间银剑,直对上亚素胸口。“为了你一人,什么为君之道,什么君臣之礼,本王都可以不要,你竟问我何苦?”
  “黎王殿下的心意,亚素不能接受,也,接受不了。”亚素道,眼睑垂下去,飘飘忽忽不知看向何处。
  许久,黎王的剑软了下去,眼神却越发凛冽,那眼里分明是得不到回应的煎熬与痛苦,“你,动心了?”
  亚素没有回答他,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眼波流转,衣袂翻飞,仿若不小心触动了凡心的神灵,清冷的眼眸似是有了色彩,衬着那一张绝美的容颜,一身绝世的风骨,竟有些艳情。
  “谁,你告诉本王是谁?”黎王一时间气血上涌,银剑落地,控制不住双手抓住亚素双肩,强迫他面对自己,想要从那口中获悉一星半点事实,或者说希翼。“是朗玥吗?不,不可能。”黎王似乱了分寸,胡乱猜测着,猛然一个激灵,抬头喝道:“是他?”
  “哟,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啊。”娇媚入骨的声音传来,黎王压下怒气,瞥向迎面走来的人。此人杨柳扶风,柔若无骨,纤细的腰肢似不盈一握,面如春桃,眼若碧波,低眉敛目,红唇贝齿,如果不说,没人知道他却是男儿身。
  “呵,灵仙,你不知道本王最讨厌像女人的男人了吗?亏你还是一城之主。”黎王横他一眼,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人家生来就如此,我有什么办法。”灵仙轻身一跃坐上桌案,举起夜光杯,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亲爱的黎王殿下,可不要这么不近人情,用完就扔,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第十三章 月城灵仙

  月城先主之幼子灵仙因斩杀了叛乱军统帅公乘无銮而被拥立为王的事情,整个西之国,凡是有点身家背景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这个中渊源除了死去的公乘,怕也只有另外一个当事人知晓了。
  月城十年一月,鹅毛般的大雪让苍茫的西之大陆素裹银装,仿佛为这片土地铺上了厚厚一层棉絮,不温暖,反而冷得刺骨。雪地上几个披着皮裘半大的孩子正围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孩子肆意嘲弄,语气轻佻,满眼不屑。那孩子将围住他的这群小子顺次看过去,将他们轻蔑的笑容铭记于心,发誓总有一天要将今日受到的侮辱十倍地讨回来。
  “二哥,这小子长得这么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连身子都像女人。”其中一个喘着粗气,摩拳擦掌。
  “来啊,把他的裤子给我脱下来,本公子要验明正身。”领头的孩子嘴唇勾起,邪笑道。
  几个孩子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就要解他的裤带。
  “二哥哥,你行行好,今日就放过我吧,往后灵仙给你端茶递水,服侍周到。”十二岁的灵仙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带,身上一件薄棉袄,铺头盖脸的雪已将他如樱桃般粉嫩的小嘴唇冻到发紫。灵仙不是月城主妻妾的儿子,只是一个女奴所生,身份低贱到没有华贵的衣裳可以穿,没有金碧辉煌的宫殿可以住,甚至连月城主的姓氏都不能用。
  “你说放过就放过吗,那好,你自己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女人。”领头的孩子朝着同伴们放声大笑道。
  “我……我……”灵仙支支吾吾,仍旧抓着自己的裤带,两条细长的小腿在雪地里瑟瑟发抖。
  领头的孩子笑了一会,朝着左右眨眨眼睛,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道:“你让我们看了就放过你,怎样?”
  “那,就看一下。”灵仙终于还是妥协了,他怕自己在这冰天雪地里再站一会儿,就要被冻死了。
  眼看灵仙妥协,孩子们又站紧了一圈,睁大了眼齐刷刷瞅着他。从那一双双眼睛里,灵仙看到了自己,一个恨不得将这群人一个个生煎活剥的自己。浓浓的恨意让灵仙下意识缩紧了脖子,慢慢松开了裤带。
  一层一层的衣裤被丢弃在雪地上,灵仙咬紧自己的嘴唇,将原本冻到发紫的嘴唇生生咬出血来。
  当脱到只剩一条亵裤的时候,北风呼啸而过,孩子们屏住呼吸,莫名其妙紧张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虽听得出不过是个少年的声音,却硬是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二哥,是公乘无銮。”其中一个孩子眼尖地说道。
  “他来做什么,不是随他父亲远征去了吗。”领头的孩子偏着头,眼珠子灵活地转着,叫人将灵仙挡在身后,笑道:“呀,这不是公乘大统帅家的公子吗,父亲经常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真气宇不凡。”
  “二公子这么说倒是折煞小人了,公子们在玩什么高兴的,让无銮也加入吧。”无銮道,字正腔圆,一字不漏,不时往那几个孩子的身后瞟去。
  月城二公子弥雅也算是月城众多公子中较为出众的一个,仰仗自己的母妃是正室,傲慢不可一世,却独独对这个护城军统帅的继承人有所忌惮。若是他回去将今日之事告知他父亲公乘柏,公乘柏那个人顽固得很,从不讲私情,定会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他父亲,就算是身为正室之子,不免也会受到责罚。
  “没什么,不过是我们兄弟几个见今日雪好,打打雪仗玩。”弥雅说着,往身后一看,一众孩子均点头连连称是,无銮的气场竟让他们个个不敢轻举妄动。
  “哦,这样啊,那几位公子玩得尽兴,无銮还要有些要紧事,先行一步。”说着,便要提脚离去,身后一众孩子正松了一口气,偏他又回过头来问了一句,“方才与父亲同去觐见主上,公子们可否见着灵仙,主上正寻他呢。”
  “没有,我们怎么可能看见他,你也知道他最不爱和我们在一处。”弥雅说着,看着无銮确实走得远了,伸手抹了抹额头,深冬的天,竟是出了一身虚汗。
  “灵仙,灵仙昏过去了。”一个孩子惊慌失措地叫道。
  弥雅转过身,看见一群孩子中间,只着一条亵裤的灵仙蜷缩成一团,大雪几乎将他小小的身子都覆盖了,脸色苍白得叫人心惊,看来气息全无。弥雅吓得后退了两步,急促的呼吸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知是谁失声喊了一声:“快走!”一群孩子便跑得没了踪影。
  灵仙只觉得自己到了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很温暖很舒服,几乎就要这么一直沉醉下去,再也不要醒来,可又有什么力量支撑着他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刚毅的少年的脸。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张脸,不会忘记他看自己时那双清明的眼。
  月城十二年,公乘柏在一次远征中战死,年仅十六岁的无銮继承了统帅之职。灵仙与无銮日渐变得亲密,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甚至有民间流传两人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传得最多的便是灵仙为求自保,在兄弟间占得一席之位,用□之术笼络了新统帅。
  “仙儿,你知道外面都在传我们么?”无銮一柄长剑险险从灵仙腋下掠过,灵仙一个回档,身轻如燕。
  “是么,都传了些什么?”灵仙的一招一式虽都是无銮亲授,但他天资聪颖,知道无銮的剑术太过凛冽,不适合自己,故而将剑术稍作变动,便自成一体,正好柔以克刚。
  无銮不知何时已近了他的身,一句看似玩笑的话拂过耳际,“传我们是一对儿。”
  灵仙流畅的剑招忽而一滞,不偏不倚正横在无銮的脖子上,“这样的胡话你也信。”
  “仙儿,要是我真喜欢上你怎么办?”无銮不但无惧灵仙的剑,反而故意挑衅似的把脖子凑得更近了些。眼下,只要灵仙稍稍那么一划,神勇威武的少年统帅便即刻命丧当场。
  “不练了,搅了兴致。”灵仙收了剑,背过身去径直走了。
  虽然两年来,灵仙勤于练武,但他无论怎么练,却仍看着柔若无骨,身段肌肤较之月城最美的女人还要媚上三分,看着他远去的背景消失在纷飞的梅花下,这月城上下,恐怕只有公乘无銮最清楚,这人的性情比他麾下最勇猛的将士还要烈上三分。
  当晚,有人声称看见新统帅进了月城最大的烟花之地水色坊,一夜未归。
  说来也奇,雨水向来稀少的月城在那个晚上竟是下了一整夜的雨,芭蕉都被压弯了,雨水敲打着亭台楼阁,叫人心烦意乱,辗转难眠。
  灵仙的房子不过是偌大的月城宫中一个偏殿,清冷破败,有时候甚至会渗雨,例如今夜。雨水的嘀嗒声吵得他无心睡眠,一颗心焦躁不安,焦躁到连平时庭院里的一丁点声响都能惊动他,可此时他却一直睁着眼躺在床上,直到那个人破窗而入。几乎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便将他手脚就着撕碎的衣衫布条敷在床头床尾,蒙了眼,嘴里也塞了布条。漆黑的夜里,他能清晰地感觉得到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淫靡摩擦,那人肆意的□玩弄。他的神经始终未曾松懈过一分一毫,将那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刻入脑子里,他要记着,就像他如今仍然记着那些个曾经欺辱过他的丑恶嘴脸。可他怎么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他只知道第二天雨停了,晨曦的阳光似乎要彻底暴露他似的,毫无顾忌地射进小屋里,手脚已经被解开了,睁开眼,满眼满眼都是肮脏的白浊以及刺目的鲜红。纤细得可怜的腰杆两侧满是淤青,全身上下遍体的痕迹大肆宣告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灵仙闭了眼,却流不出一滴泪来,嘴唇早已被咬破了,嘴角挂着血,鲜艳夺目。
  一连几日灵仙都没有去统帅府,府中有侍女悄声议论,“你说,灵仙公子怎么不来了,是不是统帅得罪他了。”
  “我看是他自己不敢来了吧,你不知道,前一阵子,外面的风言风语传得多厉害。”
  “统帅呢,今天怎么没有瞧见。”
  “谁知道啊,不是说马上又要远征了吗,统帅怎么又不见了。”
  ……
  “仙儿,你开开门,见我一见。”无銮已在灵仙的小屋前站了两个时辰,只是门内却仍旧没有一丝动静。风儿簌簌地吹着,花瓣落了一地,无銮伸出手,一片花瓣便到了他手心里,安详得很。仔细看那脉络纹理,手心里的花瓣像是活了,张开嘴对着他笑。抬起头时,那些花瓣仿佛全活了过来,变成同一个人的脸,怵目惊心。
  “你怎么来了?”忽而有声音从身后传来。灵仙似乎刚练了剑回来,洁白的额头上点点汗渍。
  “来看看你。”无銮道,拿出巾子就要为他拭汗。
  灵仙却无意识地躲过去了,“去屋里坐坐么。”
  “不了。也没别的事,就想来看看你。现在见着了,也该走了。”无銮将巾子收紧在手中,“昨天主上下了令,远征,三年,你等我。”
  说完,无銮便走了,踩碎一地落花。
  三年后无銮凯旋归来,从星城的手中夺回了原本属于月城的土地。月城城主拖着病重的身躯,赐予他一字并肩王的封号,赏美女珍宝无数。
  一眼看去,大殿之上,却独独少了灵仙的影子,低贱的出身让他不能也不会出现在这大殿上。
  月城十六年春,落英缤纷,彩蝶飞舞,月城城主亲点的药师被秘密请进统帅府。
  “还有多长时间?”无銮面色凝重,原本未及弱冠的脸看来竟生生多出几分沧桑。
  “回统帅,过不了今年冬天。”
  “是吗。”悠长地吐出一口气,无銮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淡开来。
  月城十六年冬,月城之主病危,统帅公乘无銮发动叛变,率领精锐部队不费吹灰之力攻进主城,二公子弥雅及其亲信,一个不留,惨死在叛军剑下。
  灵仙被急招入宫,封护城军统帅,诛杀叛军。
  “你来了。”沙场上,两军对垒,无銮一身黄金铠甲,头盔下一双眼笑得温和,在这肃杀的沙场上竟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为什么?”灵仙咬着牙,眼前发生的一切恍若隔世,依稀前一晚还与他对月当歌,把酒言欢。
  “为什么,你不该这么问,仙儿。”无銮大笑道,“来吧,有本事就杀了我。”
  灵仙心中猛地一怔,冲入沙场,两人从马上打到马下,剑花飞舞,一招一式都那般相像,却又全然不同。
  清脆的一声响划破天际,无銮的剑竟脱了手。“来啊,杀了我,杀了我好好做你的王。”
  灵仙睁大了眼,看着他,明明还是那张刚毅的少年的脸,可为什么却越发模糊,再也看不清那双他一心念着的那双清明的眼。手上的剑软了下来,许久没有动静。
  “仙儿,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雨夜么?”无銮突然说,“侵犯你的那个人就是我。”
  剑身插入胸腹,横穿而过。“呵。”无銮顺着长剑一步一步往前走,鲜红而炙热的血液顺着盔甲滴下来,揽过灵仙的腰,将他拉得与自己再无一丝缝隙,干裂的唇凑到他耳下,“仙儿,我喜欢你,从很早开始就喜欢了。”
  仿佛就在一瞬间,月城史上最出色的统帅战败,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叛乱由此结束,甚至来不及回想它的开始。
  
  




☆、第十四章 逃之夭夭

  微微抬首,亚素看向方格木窗。窗外,是一抹纤细的人影,侧面的轮廓犹如裁剪。“若是你肯将黑水晶借于我,我便放了你去找你的小情人,如何?”
  沉吟片刻,亚素道:“对不起,你的要求亚素做不到。”
  “我不过是想借用一下,用完之后必定完壁归还。”
  “灵仙公子。”亚素道出来人身份,顿了一下,“恕亚素无能为力。”
  “你!”亚素看见窗外的人影颤颤晃动了一下,继而是轻盈的笑声,“你以为我委曲求全,婉转求欢是为了什么,我灵仙从不把江山放在眼里。”
  “无能为力么,告诉你,我可没有黎承昊那么有耐心。”眼中掠过一丝阴鸷,唇角上扬,灵仙将一只小虫从窗缝中放进屋里,“哦,对了,我可不是什么公子,我是月城主,好好记住吧,巫师亚素。”
  小虫入了内室,便东嗅嗅西闻闻,直往亚素而去,就在亚素脚边突然自焚而灭,升起一缕青烟,丝丝侵入亚素肺腑。
  这厢左裴与褚夜二人正在为如何救出亚素制定最后的计划。左裴用因其父在擒住亚素一事上有功所得的黎王赏赐换了两个价值连城的玉如意,一个珊瑚浮雕,买通了黎王身边一个近侍,得知亚素眼下已不在天牢,而是被转移去了天籁境地。
  “天籁境地,那是个什么地方?”褚夜修眉紧锁,他记得亚素被带走那天,从那黎承昊口中好像也有听到这么个地方。
  “裴只知那是巫师乌拉为感谢先王所设的一处世外桃源。”左裴道,略一思虑,“国师既是可以从那处逃出,想必乌拉所设结界已破,只是虽说如此,从那天籁境地救人较之天牢却是难上加难。”
  “左兄是什么意思?”褚夜忽而拍案而起,言语间似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
  “哦,裴的意思是,天籁境地虽已没了结界,却是机关重重,重兵把守,且从未有人知晓里面究竟是怎样一个布局,国师也不知具体关在哪一处,想要闯入真正……”
  “你说,亚素从那里逃出是什么意思?”褚夜眼光犀利,似是要将入眼之物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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