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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谁(修改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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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做的是特殊行业。”
  季岚冷脸听着,突然手机响了,季岚接了电话嗯了两声就出去了。
  
  寻到机会,季小齐决定去酒吧里艳遇一回,万一遇见一个心动的,硬得起来的,那就赚了。
  午夜12点,季小齐串进一家酒吧,要了杯威士忌,坐在吧台前寻美女,看了半天,总觉得那些女人差点啥,这个太瘦没手感,那个皮肤看着不太好,妆画得太浓的一定是丑的,挑了半天居然没看对眼一个。这可是美女云集的大吧啊。季小齐哀叹。
  周围突然静了一静,旁边坐上了一个人,敲了敲桌子,季小齐转过头一看,衰神啊!可凑巧了,赶这儿遇见余烈了。
  “余哥哥,今儿可真巧,来看美女啊,我给您介绍两个,那边穿黑色皮裤那个,还有那边穿黄色吊带那个,极品啊。”季小齐一阵乱指。
  余烈把衬衣扣子解到第三颗,露出性感的胸部,顺手拿走季小齐手中的威士忌,一口饮尽。
  季小齐被余烈那紧致的胸肌所迷惑,直愣愣的盯着那微动的肌肤在心里呐喊,型男啊,然后再想想自己的,又开始和自卑作战。妈的,要不是自己这两年给耽搁了,自己也是一身漂亮的肌肉的,想当年季岚最喜欢···啊呸呸呸,怎么想到这里了。季小齐在心底无限鄙视自己。
  余烈见季小齐神在那,微微一笑,季小齐又愣了。
  直到自己的下巴被别人狠狠捏住,嘴被撬开,带着温度的威士忌和舌头送了进来,下意识的吞下酒,口腔却被伸进来的舌头舔了个精光,季小齐猛的一震,发现自己被调戏了。
  这可是个大事,这事要是传出去,说是叶家小少爷被调戏了,可大发了,关键还是被一个男人给调戏的。
  又是手机响了。余烈看了看收到的短信,急匆匆的要走。
  临走前,余烈磁性的声音在季小齐耳边响起,“记住我的味道。”,然后快速出了酒吧。
  
  酒吧瞬间响起一阵口哨,季小齐完全闪神了,什么也听不到,颤巍巍的走出酒吧,觉得自己的世界塌了一大块,然后在角落里呕吐起来,吐得连胃水都出来了。
  季小齐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也忘了见没见过季岚,满心想的是自己被一个男人给强吻了,自己誓死捍卫的贞操没了,钻进洗漱室,季小齐刷完了一支小型牙膏,然后开始觉得牙齿酸痛了起来。他妈的,下次再也不进酒吧了。
  又躲进浴室活生生用完一瓶沐浴液,全身差点被擦破了皮。
  直到后来,季岚进了浴室,抱着他出了浴缸,用干毛巾把自己全身擦干净,又安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一只猴子给亲了嘛,反正家里那只卷尾猴有事没事都爱和你玩亲亲嘛,虽然品种不一样,但是都是猴子,不要厚此薄彼了。”
  季小齐不住的翻白眼,猴子,猴子也会看品种的好不,就像是苹果,要吃也得吃水晶的不是。
  季岚看着失了魂的季小齐,眼睛里一片冰冷,姓余的,不要给脸不要脸。
  
  为了安抚情绪一直不稳的季小齐,季岚只能吻住季小齐的嘴,毫不客气的撕咬吞咽,直到咬出血迹。
  疼得回过神的季小齐愤恨着说,“劳资要灭了他,他妈的。”
  季岚抱着他,低声说嗯,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季小齐推开季岚,吼道,“先去把澡洗了,烦死了。”
  季岚轻声笑,“你都把一瓶用完了,我拿什么洗?”
  “我管?”季小齐不满的哼哼。
  季岚咬着季小齐的耳廓说,“明天早上再洗好不好?”
  一阵热气,吹得季小齐耳朵直痒,嗯哼了两声也勉强算是同意,这种状态下实在是需要另一种打击来压制那股恶心。




11

11、11。 。。。 
 
 
  这几天,季小齐学得很乖,绝对不出门,又把电网里的地雷从新铺过,力争达到谁敢乱进谁就去见阎王。
  季岚对季小齐乖乖呆在家里的这种自觉性给了高度赞扬,更是留了几个保镖随时看着季小齐。
  而季小齐还沉醉在哀怨中,哀怨自己难道真的是个同性恋了?不就是看到一身好肌肉嘛,用得着把眼睛看得那么直?然后又想到了季岚那漂亮的腹肌,啊咦,扯远了,季小齐忙拍打自己的脑袋,嘴里哼着,“恶魔退散,恶魔退散···”
  把看着他的保镖弄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三天后,本市的所有报纸统一头条“本市发生恶劣爆炸事故,死两人重伤一人疑有XX集团总裁”云云,什么情杀,仇杀,意外的小道消息不径而传,可惜都没说是死是活。
  季小齐觉得上苍有眼啊,那种死东西活该被炸死,打了个哈欠,给叶渊打电话想埋怨现在的新闻工作者和八卦爱好者不够专业,弄到现在也没搞出个确定消息出来。结果未通。
  季小齐是真心实意的想知道那人死没死,可惜怎么打听都不知道内幕,只好亲自去瞧。
  
  在医院外的花店仔细挑了四朵小白菊,选了最新鲜的,连包装都省了,毕竟要节约嘛。随手拿着朝医院顶楼去,一路无人阻挡,想必是看见他来了。季小齐一手拿着花,边走边哼嘻唰唰,嘻唰唰??????
  电梯在顶楼停了,季小齐走出去前整了整衣服,翘着嘴出了电梯门。
  那些保镖看见有人拿着小白菊,眼睛都瞪直了,一记记杀人的眼神,季小齐突然觉得好冷。
  一进病房,季小齐就尖叫了一声,吓得门外的保镖和护士一股脑全奔了进来,在门口还挤住了。
  
  季小齐乐开了花,“哎哟喂,哎哟喂,这不木乃伊么,杰作啊,余哥哥,快点把包扎的医生介绍给我,我好去做几个标本去?”
  全身缠着绷带的余烈看了看他,选择性的闭上了眼。
  “哈哈,余哥哥,没死成啊,多可惜啊,浪费我几朵小白菊,可是要钱的。”季小齐扫了病房一圈,在窗台上寻着了个花瓶,和四朵小白菊,开得比自己手里的还精神。
  把花插进花瓶,摆弄了两下,继续得瑟:“我说余哥哥,早知道有人送,我就省点罢,唉,再不是买个十朵也成,加起来也就十四,多吉利的数字啊?您说是不是?”
  余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季小齐往前一凑,“耶?哑了?这可倒霉的,不知道谁这么缺心眼,炸就炸吧,再怎么也得把人炸死吧?弄得现在这样活不活,死不死的,多没意思?你觉得是这样吧?我要是你啊,弄这德性,早就一根绷带给吊死了,活着多辛苦?”
  洗涮够了,也有点解气了,季小齐开始做总结陈词。
  “唉,你说这要死不活的,又不好看又没啥好玩的,走了,走了。”
  季小齐摇了摇头出了病房,看着那堆视他如豺狼的保镖们,没好气的送了句:
  “看什么看?又不是老子做的!”
  
  季岚这两天忙着公司的事,当然XX集团的事也去凑了一脚,在总裁生死未明,股价大跌的前提下,收了不少股份。
  一回到家,就听见佣人说季小齐忙活着亲自下厨,季岚把外套丢在沙发上,扯掉领带丢在一旁,朝厨房走去。
  在厨房门口站定,季小齐□着上身,双手不停地在汤锅里丢东西,乐得出了声。
  季岚走进厨房,双手抱着季小齐的腰,“什么事这么高兴?”
  季小齐打掉季岚的手,继续捣鼓他的汤。
  吃饭的时候,季小齐添油加醋的把今天在医院的所作所为说了一番,季岚眯着眼,笑着说,“太浪费了,我早上都送了四朵去,你就该空手去,咱们生意不容易,能少花一分是一分。”
  季小齐哈哈大笑“我当时就给姓余的那么说的,估计他快被气死了。”
  
  余烈不是善罢甘休的人,季岚知道,这次的事就算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凡是被怀疑的对象都会被丢掉一层皮。他,季小齐,叶渊,叶临,还有那些平时有纠葛的人,最近的日子肯定都不好受。
  叶临在第一时间就把自家侄子送了出国,想必是为了保护他,更或者是不想叶渊去杀余烈。还是索马里,那是个好地方。不过季岚当然也有能力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德国是不行的,会让季小齐有机会收拢人心,不过越南那边也是个好地方,最重要的是那边自己的势力比较强,季小齐玩不出什么花样。
  把季小齐踢出国,季岚觉得心头一松,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谁说季岚家世清白?光他那老子都是个黑道狂热份子,什么时候见到狼生出兔子来着?
  余烈只能自认倒霉。
  
  季岚没猜错,这几个星期,本市的殡仪馆前所未有的热闹。而叶临听说也被截杀了好几次,不过那只老狐狸自有逃脱的办法,听说这世界上能杀死他的人还没出现,当初天下排名前十的好几个杀手都死在他手下。当然,这是季小齐说的,有没有夸张成份就不知道了。
  在去公司的路上,司机玩起了‘头文字D’,一路漂移到了公司,刚进公司门就看见所有人乱了套。
  季岚咳了一声,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然后又咋呼咋呼忙开了,秘书走过来,说有人发了恐吓信在公司装了定时炸弹。
  季岚笑了笑,朝电梯走去,他还有些文件处理。这段时间找叶临借了点保镖,24小时跟着总觉得不适应。当然对付这种搞恐怖袭击的人也借了,他没什么好怕的。这栋办公楼自己可是花的大价钱修的,不就一个炸弹嘛,最多轰爆一层楼,完了再修补就是。
  况且季岚也知道,炸弹只是余烈在警告,他要真确定他是动手的人,公司估计早成灰了,哪还会发什么恐吓信。
  这事搞得满是风雨的时候,又突然无声无息的落幕了。季岚知道,余烈警告的目的达到了,死了那么多人,再蠢也没人敢和他明着做对,查不到是谁做的,就让所有人都不好过,很有余氏风格。
  很有余氏风格的意思就是,很蠢的意思。




12

12、12。 。。。 
 
 
  季氏企业覆盖了南方半壁江山,另一半在余氏手中。而北方自然是被帝都里那纷繁复杂的势力所占据,一般没有强势后台的人是不可能在那里立足。
  季氏能在短短12年扩大到如此地步和季岚的精明睿智密不可分,其实最重要的是季夫人当年留下的人脉和资金后备。这就像是那些喜欢造反的人总喜欢说自己前几代前几代是什么什么名人一样,效果是必须的。所以当季岚顶着家世雄厚却自主创业的光环到处骗人时,自然不会有人把他往坏的方面想。你看,年轻有为,英俊多金,最主要的是私生活检点,从来没有不良绯闻流出。简直就是男人们YY的对象,女人们崇拜的偶像,新时代的绝色精英。
  
  所以当同样算是商场精英,业中豪杰的余烈在重伤初愈后想找季小齐遍寻不到而与季岚争锋相对时,那些眼睛长在钱眼里的人关心的是买哪一家的股票,而那些犯花痴的女人则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两位天之骄子的身侧。
  很明显身无他人的季岚比已有未婚妻多年的余烈更受欢迎,毕竟一不小心哪个女人就野鸡变凤凰这是每个犯花痴的女人的终极梦想。不管怎么样低调,季岚都比余烈名气要高出一截,这就是稀有钻石王老五的魅力值的最佳体现。
  
  在互联网已经覆盖全球的今天,八卦人士的各种季岚VS余烈比拼都以季岚得票率高而完胜。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那种低气场男人在近几年踊跃爆发的女权主义中被彻底给抛弃了。虽然当事者都不怎么在意这种事情,但是偶尔总会有些小疙瘩的,比如季岚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嘴上说着无聊,内心还是雀跃的,而余烈表面上说着没兴趣,暗地里却将季岚鄙视个透。
  
  而悲催的黑道小少爷小齐同学悲愤于叶临的见死不救,还在受苦受难中。
  “咳,哥,我可以回了不?这里好多蚊子,虫子,好恶心。”悲催了几个月的季小齐同学通过视讯向季岚求饶。
  “哪?哎呀,那里多好,冒险家的乐园啊,你不是一直向往的那?又不是没去过,有利于丰富你的地理知识。”季岚坐办公室翘着脚眯眼笑,“多呆几个月!”
  “这里全是洪水猛兽,哥——”季小齐泪流满面。
  季岚直接挂掉视讯,埋头继续看文件。
  不是季岚不想把他给弄回来,只是最近姓余的完全像狗一般,让人守着季家和叶家的大门,敢情那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季小齐难过是必然的。
  那里崇山峻岭,气候炎热,丛林密布,道路崎岖,交通闭塞,适宜罂粟的生长,是罂粟种植、提炼、贩运和走私的黄金地带,以“金山角”闻名于世,其范围包括缅甸北部的掸邦、克钦邦、泰国的清莱府、清迈府北部及老挝的琅南塔省、丰沙里、乌多姆塞省,及琅勃拉邦省西部,大小村镇3000多个;总面积为19.4万平方公里。加上领土争端,这里的格局更加混乱,延伸出雇佣兵这种职业也不足为奇,毕竟这里拥有全世界领先的武器,以及多股反政|府势力和毒品势力。
  季小齐现在就被丢在一小队雇佣兵队伍里,每天没事就在村落里睡觉,有事就直接往从林里跑。想着每天24小时神经紧绷,好不容易有点空闲还被丢进丛林里操练几小时,季小齐崩溃了,庆幸的是最近这支雇佣兵没有任务,目前存活率比较高,不过全天候的硝烟味压迫着神经的确不是件好事。
  季小齐自我催眠不知道季岚哪认识的这些败类,吃不饱,睡不好,更别提有没有美女了,偶尔去某个集市购买食物他还不许跟去,等于变相软禁了,想想很是悲催。
  
  这支雇佣兵的首领是个华人后裔,姓楚,听说他父亲是当年国民党败退台湾时遗留在越南战场的士兵,后来转道到了这里,那老兵六十岁才得了他一个儿子,自然是宝贝得紧,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他了。
  那人季小齐呆了几个月就只见着了几面,看着五十多岁,每次都穿的迷彩服,国字脸,一脸肃杀,被晒黑的的皮紧紧包着脸骨,让人觉得冷冽。当然,按照季小齐同学对男女的审美观来看,就一句,不是帅哥,年轻的时候也不是。
  季小齐记得第一次见着他的时候,他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后随手丢给他一把伯莱塔M12S式。M12S型采用32发弹匣,弹道稳定,子弹密集,非常适合突袭,是战场上的利器,重达2。98KG,虽然比一般的轻了许多,还是让季小齐手沉了一下。他一向习惯用便携式微型手枪,这种东西很少有动。跟叶渊训练的时候也很少使用冲锋枪,都是一般类型的轻枪械。
  
  其实不是季小齐不喜欢这里,实在是他不太喜欢这个姓楚的人。
  不错,他们以前认识,很多年前季小齐还叫他一声爹,可惜在经过某事后,季小齐被季先生季夫人带着回了季家。
  从此季小齐打心眼里不喜欢这男人,觉得他太蠢,蠢到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
  
  村庄被袭击,季小齐刚好在睡觉,突然听见爆炸和机枪扫射的声音,吓得他一跳起来就往丛林里跑,枪战在十几分钟后结束,然后季小齐发现,他的手臂中弹了,血沿着伤口往下淌,看得季小齐双眼发红,准备撕布条包扎却发现那只手臂完全使不上力了。最后,在牙齿的帮助下,季小齐还是包好了伤口,一脸绝望的走回村子。心里想着,怎么这么倒霉。
  在经过村庄里的医生一番检查,季小齐松了口气,只是麻木了,没有伤到筋骨。经过这一事件,季小齐觉得自己有了充分的理由申请回国,这地方再呆就真的心理ED了。
  
  当然最关键的原因是出了紧急事情,需要回叶家和叶临面谈,为此叶临都牺牲了一向不怎么用的军用型直升机来接人。而叶临要用人,季岚一向是没什么意见的,毕竟那大多时候是为国效命,他没蠢到和一个国家机器做对。




13

13、13。 。。。 
 
 
  从没停稳的直升机上跳下,季小齐抓了抓被狂风吹乱的头发,转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叶渊,一激动飞奔而去,窜进他怀里开始嚎啕大哭。
  叶渊看着一只又黑又瘦的猴子哭花了自己新买的衣服,怒火中烧,直接膝盖一顶,再一脚把人踢了老远。
  季小齐抬起头,满脸委屈带着恨意紧盯着叶渊,把叶渊吓得直哆嗦。这人怎么比自己呆非洲还惨。
  被季小齐的惨样所引发的莫名同情心兼愧疚心理迫使叶渊一脸悲痛的拉起坐草坪上的季小齐,摸了摸他的脸,连连叹气,“委屈你了啊!”
  季小齐也不客气了,扯着叶渊的衣袖就往脸上抹。叶渊咬着牙强压住怒气,搂着季小齐的肩半拖着他回到主宅。
  
  “渊哥哥,您什么时候玩弹药了?“季小齐问得咬牙切齿。很显然在酒饱肉足后有了折腾的力气。
  “不是我做的!老子发誓!”叶渊眼里夹杂着九分怒气和一分委屈,“老子不做那种没格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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