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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带我回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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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他又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要先回酒店去休息了,明天要回家。
  又被谦让了一番,周颂不想坏大家的兴,忍着不适喝了几杯,在阵亡之前终于脱身,一出饭店整个人松懈下来,他脱力地蹲下来,想休息一下再走,不适感却越来越强烈,他想了想还是咬着牙去路边拦车,打算直接坐出租车回酒店休息,站在路边等了半天却没有一辆空车经过,周颂苦笑,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然后,果然下起了雨。
  周颂简直要崩溃,但要他冲到公交车站坐公交车回酒店他一定会死,只好咬着牙继续等着,在被淋成落汤鸡前终于成功地坐上一辆出租,长舒一口气。
  雨越下越大,周颂又开始忧愁,车子总不可能停到正门口,那边不能过去,自己还是要跑过去,单薄的衬衣本来就已经湿了不少,感受着还未退掉的冰凉的触感,他忍不打了个颤,一旁司机大叔笑了笑:“小伙子不是当地人吧,这儿四月的天气就是多变啊,大家都知道出门得带把伞才行。”
  周颂没有心情搭话,一心一意地发着抖,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大叔却越发地来了兴趣,也许是太久没人说话了,就开始跟周颂聊了起来,当然,他只是单方面地说,周颂不好意思打断人家,只好顶着张越发苍白的脸,时不时地点个头,应上一声。
  下车时他付了钱等着大叔找钱时,又犹豫地看了一眼窗外,大叔把钱递给他,又善解人意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折叠伞,笑眯眯地说:“小伙子,这把伞先拿着吧。”
  “啊?”周颂愣了愣,“这怎么好,又不远了,跑过去就可以了。”说着便直接开门拿包顶着头咬着牙跑走了,大叔伸出头“哎哎”地叫了两声,被雨打得又缩了回去,一边嘟囔着“这雨下得真大”一边掉头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祸事

  周颂哆嗦着进了房间,抱着肩膀抖了一会儿,又连续打了N个喷嚏后,在洗澡还是吃药之间选择了吃药,安抚了自己的胃又去安抚自己的身体,热水淋在身上,周颂舒服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默默地想,果然感冒还是不可避免的啊。
  也许是热水过于舒适,周颂泡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水温凉下来时周颂终于悠悠转醒,从浴缸里爬出来就直奔着床而去,还没忘给自己定个闹钟免得一觉睡过去连火车都误点。
  闹铃声不知疲倦地一声又一声地响着,周颂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眼皮沉重得像抬不起来一样,头也昏昏沉沉的,嗓子也疼得要命,他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无奈地按着头爬起来去洗漱,草草收拾了一下便直奔火车站。
  因为不想付景杨在休息日还要来接自己,周颂故意说晚了一天时间,在火车上颠簸了几个小时后,他开始无比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让付景杨来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让他颇有点怀疑自己还不能活着回去了。
  从晚上就一直没有吃什么东西,周颂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下火车时脸色白得像张纸一样,脚步虚浮得差点一头栽下去,一旁的一位大妈都不忍起来,伸手拽了他一把不无担忧地问:“没事吧。”
  周颂用力地摇摇头让自己的大脑清醒点,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我没事,谢谢您。”说罢拖着自己的大箱子里艰难地朝出站口处走去。
  西广场有直接到付景杨家附近的公交,第一辆公交果不其然已经满了,周颂站在原地看着被挤成沙丁鱼的公交车,毫不犹豫地选择等待下一辆,下一辆人仍然很多,在没有座位站一路或者再等一辆之中,周颂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拖着箱子上了车。恰好被挤在车厢中部,周颂觉得自己连喘气都困难,他扒着拉环努力地站稳,车子发动的一瞬间仅仅是微微晃动了一下,周颂放心地想,看这样子就算是急刹车也完全没问题吧,心理上放松下来,他把头靠在手臂上闭上了眼睛。
  一路都很平稳,周颂放心大胆地闭目养神,他在非常困倦的时候就连站着都可以睡着,这样摇摇晃晃的环境下他不自觉地犯了困,竟是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样子。
  直到公交一个猛刹车停下来,他睁开眼,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疑惑是发生了什么事,车里骚动了一会儿后,司机下车去检查了一下又拿手机不知和谁交谈了一番,无奈地宣布这辆车出了些问题,请大家下车,换乘别的公交车或者等下一班过来,乘客们抱怨了一番还是无奈地陆陆续续地拿行李下了车,周颂自认倒霉,只好也随大流下车。
  几乎已经到了市中心的位置,公交车相对多起来,大部分乘车选择了就近换乘别的公交,也有的乘客执著地专心地去车站等本班次的下一班经过,还有些潇潇洒洒地在路边一招手,直接上了出租。
  周颂看了看最近的车站没有直接到达的,明智地站在路边加入了打车一族。
  终于坐上出租车时周颂终于在副驾驶座上瘫成一团,想了想还是摸出手机给付景杨打电话,付景杨此时忙完自己手头的事情正打算去睡个午觉便接到了电话,接起来时还疑惑了一下周颂为什么这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周颂?不用工作吗?”
  周颂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噢,我提前回来了,在出租车上,一会儿到家。”
  “病了?”
  “一点不舒服,没什么,你在家吧。”周颂问。
  “在,回来我带你去医院。”付景杨说。
  “没事啊,不用去。”周颂皱了皱眉,毫不犹豫地拒绝,医院什么的,谁愿意有事没事的跑去那种地方啊。
  “总之你快回来,还要多久。”付景杨懒得废话,问。
  “啊,那个啊。”周颂像是拿开了手机,问司机师傅什么,司机师傅笑呵呵地说:“不远了不远了还有十分钟吧,女朋友等着急了?”
  周颂尴尬地笑:“不是女朋友啊。”
  师傅不放过这个话题八卦地继续问:“还没成吧,小伙子可要加油啊。”
  周颂想不出别的表情只好还是笑,拿起手机接着说:“额,快了,十分钟。”
  付景杨应了声刚打算挂电话,周颂又叫住他,却又说不出什么事情,付景杨正耐心地等着他时,就听周颂惊叫了一声,然后是刺耳的刹车声,付景杨听着下一刻传来的清晰的碰撞声,握着手机的手僵在耳边,听着渐渐传入听筒的嘈杂声,从未如此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定

  直到手机被人捡起那头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喂……喂,请……问你是?喂?”
  一连叫了几声付景杨终于颤抖着声音答应:“我是他的哥哥。”
  “能请你到市医院吗?刚刚这里发生车祸,您的弟弟乘坐的出租车与一辆货车相撞,现在正送往医院。”那头的人公事公办地解释。
  “我马上过去。”付景杨挂断电话,觉得全身僵硬,他闭上眼睛努力地定了定心神,才马上换了件衣服去客厅拿钥匙冲出门去,完全没有了一点平常的淡定,面上冷静着,内心却慌张又害怕。
  付景杨一路闯了几个红灯到达医院,站在手术室的门口,看着“手术中”几个鲜红的大字闪亮着,心如刀绞,一旁的小交警有条不紊地解释,一辆货车没刹住车撞上了周颂乘坐的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当场死亡,货车司机也受了重伤在抢救,周颂相对而言伤得轻一些,伤势却也不容乐观。
  付景杨笔直地站着听着他讲,小交警还戚戚地安慰他:“周先生你别担心,肯定没事的。”付景杨不去纠正他的称呼,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得小交警头皮一阵发麻,从前遇到这样的情况亲属大都是嚎啕大哭得旁若无人,像这样冷着脸一言不发的他真是第一次看见,有些手足无措。
  小交警又和付景杨说了些有关赔偿之类的事情,见付景杨仍是没什么反应,讪讪地又说了几句话便先走了。
  付景杨从始至终根本没有听他说什么,他的大脑里像有一面鼓,鼓点敲得震天响,淹没他所有的思绪,他无法思考,无心思考,只是在想没有了周颂他该怎么办,再次失去周颂他该怎么办。
  他不敢再想,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
  不知过了多久,医院走廊的灯渐次亮起来,红色的灯终于暗下去,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率先走出来,一边脱着手套,一边和身边的护士低声说着什么,见到付景杨,先是愣了一下,问:“是病人家属吗?”
  付景杨点头,犹豫地问:“周颂……”
  “病人没有生命危险,虽然身体状况很差,但多加休养会慢慢好起来的。”医生说,公事公办的口吻与表情。
  周颂随后被推出来,脸色惨白,头上也裹了绷带,脸上还有擦伤,付景杨沉默着看他被推往普通病房的方向,直到在转角消失,他去办了各种手续后去病房看周颂,周颂被安排在单人病房,床靠窗,付景杨走到床前,望向窗外,已是一片黑暗。
  他在床前轻轻地坐下来,周颂还在沉睡着,呼吸很轻很绵长,付景杨伸手抚上他的脸,就只是一个星期而已,他怎么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样,如果只是一个月或者更长时间呢,付景杨的心像被什么揪扯着一样,很痛。
  周颂整整两天都没有醒过来,付景杨帮他请了假,自己也不去公司,整日守在周颂身边等他醒来,周颂伤得很重,身体很虚弱,他需要很多时间来恢复,医生是这样说的,付景杨沉默地点头,一声不吭地照顾着周颂,帮他擦身体,守着他。
  付景杨没有告诉别人这件事,也就没有人来看望周颂,为了不让老人担心,他也没有告诉周家父母,只是一个人沉默地进出病房,整日整夜地不合眼,安静地等待着。
  第三天,付景杨终于撑不住,趴在床边眯着眼睛休息,手中抓着周颂一只手,以免他醒来自己睡过去不知道,本来只是想休息一下,疲倦沉沉地袭来竟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得迷蒙之际感觉手中的手动了一下,付景杨猛地睁开眼睛,周颂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付景杨开口,才察觉自己嗓音的僵硬:“醒了?”
  周颂慢慢地转过头,脸色难看,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渴。”
  付景杨忙起身去倒水,先小心地用棉签帮周颂润湿嘴唇,才扶他起来小心地让他喝了一点水,周颂安静地喝了水,按着被角不说话,两人之间一片沉默,付景杨看他低着头又可怜兮兮又乖巧的样子,伸手去拉他的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周颂看着付景杨握着自己的右手,想缩回手却又舍不得,只好讷讷地点头:“还好。”
  付景杨点点头,摸摸他的头,柔声道:“再休息一下,我去找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周颂仍旧低着头一言不发,听着付景杨走开,门被轻轻关上才抬起头来,虽然没什么不同的,确切地说,是完全如同平常,仿佛不是在医院而是在家里一样,但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哪里不对的样子。大概又是自己多想了吧,他黯然地想,又仰面躺倒下去,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痛得蜷成一团,小心地窝好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回家

  周颂继续在医院休养,付景杨仍旧每天照顾他,晚上也睡在病房里的陪床上,周颂总觉得付景杨身上散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让他莫名其妙地有些害怕。
  养病期间周颂意外地接到了许久不见的徐典的电话,徐典听出他声音的虚弱,一问得知他居然在医院,当天中午就跑了过来,进病房时周颂刚刚和付景杨一起吃了饭,两人正相对无言,见她真的来了周颂弯起眼睛朝她笑了:“你来了啊徐典。”
  徐典见到付景杨在还是有些拘束,坐到病床前小声埋怨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怎么都不跟我说我早点来看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啊……”
  付景杨面色不善地打断他:“徐典你那么多话。”
  徐典讷讷住嘴,不敢多说。
  周颂笑了笑:“我没事,都好得差不多了,你别担心。”
  徐典仍然一脸内疚:“都怪我,一直不和你联系,如果这次不是总经理一直不在,我也想不起来……”
  “真的没事了。”周颂只能一直耐心地安慰她。
  徐典慢慢地安静下来,不好意思地笑笑:“看我,明明是来看望你的,真是的。”
  两人不咸不淡地聊了一会儿,说了些有的没的,徐典看付景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周颂也有些疲劳的样子,依依不舍地向周颂告别:“那周颂你好好休息啊,我改天再来看你,你想吃什么吗,告诉我下次给你带来。”
  付景杨冷冷地说:“不用了。”
  徐典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周颂忙说:“不用啦徐典,我最近胃不太好,医生让我注意饮食,我们以后再一起去吃吧。”
  徐典答应着,在两人截然不同的目光里出了病房。
  徐典走后又是一片沉默,周颂看着付景杨看着他的目光,心里发毛:“那,我睡一会儿好了。”
  “一会儿再睡。”付景杨说。
  “为什么,付景杨你这几天怎么了,一直都怪怪的。”周颂的疑惑终于再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这话该我说吧。”周颂皱着眉毛嘟囔,“明明是你看起来不正常。”
  付景杨的话哽在喉咙说不出口,说?说什么?说你为什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曾经对我的依赖都不见了,曾经说过的喜欢也再不说出口?
  周颂静默地看他,沮丧的样子:“付景杨,我一直在想,怎样才是对我们最好的。”
  “可是我想不到,这么多天也想不到。”
  “我想,还是装傻下去好了,你,连装傻也不允许我了吗?”
  “就这样,你还是不想要我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垂下头去:“付景杨,我该怎么办。”
  “留在我身边。”付景杨沉默地听他说完,沉声开口。
  周颂猛然抬起头看向他,付景杨面色如常:“我也想过了,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会比较安心。”
  “你说的……在你身边……是指哪种?”周颂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
  “哪种都可以,你想要的也可以。”付景杨说,“给我时间,我会慢慢习惯的,如果哪一天你再遇到这样的事,我该怎么办,想想的话,这才最糟糕吧。”
  周颂张大嘴,不可置信的样子:“又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是,但也许会让我安心点吧。”付景杨说着,竟然微微地笑了,“对你我掌握得多一点也就更安心一点。”
  周颂傻傻地看着他:“那就是说……”
  “笨啊。”付景杨无奈,微微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唇角,抬眼看他彻底傻掉的样子,“明白了?”看他没反应,又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
  周颂回过神来一把抱住付景杨的腰,把头扎进他怀里不肯出来,肩膀一耸一耸的,付景杨回抱住他,像安抚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不许再哭了,要快点让自己好起来,我们一起回家。”
  周颂在他怀里点头,抽抽噎噎地答应说“好”。你等我,我一定会很快地好起来,等我好起来,你就带我回家,这是我,最大的愿望啊。
作者有话要说:  唉努力地让自己不要烂尾不要烂尾结果还是烂了好沮丧啊……先这样结束吧以后再补番外好了因为这么短的文真的不能再拖沓了啊最后谢谢留言与收藏的小伙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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