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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方生方死(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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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家当时并未当真,遂同意。
  谁料姜萧二人康复後,竟然拒不比斗。
  然後,寻魔医翻手成雨,再度,将二人打成重伤。
  。。。。。。
  那夜月圆,焚琴山庄和逍遥世家同时哀恸莫名。
  那是,寻魔医却在骊山华清池中,温泉沐浴。
  。。。。。。
  
  所以,请来寻魔医,正是自寻魔魅。
  所以此刻,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雪亦无辜,昭应上官颈间一道淡淡的血痕,一滴珊瑚色的鲜血,缓缓渗流。
  〃有意思,厉家的老二呐?〃聂徵狐唇侧漾起一抹阴骘的笑靥。
  〃是,聂公子。〃厉寞严不敢怠慢,忙上前一步。
  〃我第一份诊金,乃一万两黄金;第二份诊金,乃你堡中的蓝田珠;第三份诊金,就是他!〃聂徵狐瞬间收敛禁鬼,唇侧一抹戏谑的笑。
  〃啊─〃厉寞严木然,什麽叫,就是他?!
  〃他?〃厉朔严瞠目结舌,他,他可是-
  上官下意识的,抚摸著自己颈间的伤口,然後,依旧温润的笑著,不语,不躁。
  〃我要他,陪我三年。〃聂徵狐忽然想要打碎那层诡谲的隔膜,凡事不逊,凡事不外。
  〃陪你?〃厉睿严几乎暴凸眼珠,什麽叫做陪,不会是他想象的吧。
  〃我无所谓啊,不过你们家那个中了阴阳蛊的人,还有三个时辰的命。〃聂徵狐轻轻的,舔拭著禁鬼上残余的血液,有点甜腥的味道。
  。。。。。。
  
  阴阳蛊!
  厉家人如遭雷击般的,瞬间呆滞。
  〃你知道甄儿中的是什麽毒,对不对,对不对,你可以救他!〃毕竟母子连心,厉夫人杨氏忽然发狂般的,想要挣脱丈夫的怀抱,扑向眼前这个可以医治自己最为疼爱的幼子的男子。
  〃问晴,你冷静一点。〃厉怀谡拦住冲动几乎失去理智的夫人,一双历经沧桑的锐目,反复打量著眼前这个狂傲的男子,似乎在是掂量他话中的真假。
  〃阴阳蛊,初七日,高烧不退,貌似平常伤风感冒,其後七日,浑身冰冷,昏迷不醒,再七日身体自中椎分成双色,左侧肤色漆黑如墨,鼓胀含脓,右侧肤色惨白如纸,萎缩干涸,是为阴阳蛊。〃聂徵狐凉凉的打著呵欠,状似无聊至极的。
  〃那麽怎样救治。〃厉朔严忽而激动,几乎上前,揪著那男子一丝不苟的衣袖。
  〃一万两。〃聂徵狐斜觑一眼,忽然发觉,那名被称为上官的男子,竟在用一种审视的眼神,逡巡著他,似乎想要看穿他所有的秘密。
  〃。。。。。。〃厉朔严无语,厉怀谡挥手,立即有伶俐的奴役,捧上一叠银票。
  〃天麻,白芷,牛黄,党参,当归,阿胶,柴胡各三钱,珍珠粉一钱,淫羊藿一钱,天山雪莲芯十二枚,昆仑火蛇胆一颗,嗯,再来半个黄羚羊角,以六碗硫磺温泉水熬成两碗。〃聂徵狐随性道来。
  
  一旁稍通医道的众人,皆神色复杂,这些药,相冲相克,又怎能合而为一?
  聂徵狐却不理他们,收好银票,然後伸手,〃蓝田珠。〃
  厉怀谡自是忍耐,再一挥手,然後另一奴役,捧著一只锦盒。
  〃再找一弱冠男子,二八女子,身体康健,然後分别服下这两碗药。〃聂徵狐微眯著凤眼。
  一旁细致聆听的众人,皆目瞪口呆,这是怎样的药方。
  聂徵狐自是收束他们疑惑入目,然後轻轻嗤道,〃我要他。〃
  。。。。。。
  
  终於年轻气盛的厉睿严再也无法忍耐了,厉声喝道,〃我说你这庸医,究竟会不会治病!〃
  〃三弟,不得无礼!〃厉寞严只觉一身刹那冷汗淋漓,不要,不可以。
  聂徵狐似乎从未仔细看过厉睿严般的,细细的端详著他,但是所有人,包括厉睿严自己,都觉得那不是眸光,简直像是一把利刃,一道道,割裂著肌肤,直至鲜血长流。
  〃上一个说我是庸医的人,是怎麽死的呐?〃那绛色的衣袍,忽然间,绷慑著煞气。
  〃我愿意。〃轻描淡写的。
  〃上官!〃厉朔严几乎难以置信的,怎麽可能,上官他。
  〃哦?你愿意,陪我三年?〃聂徵狐终归转移了注意力,望向那双深不可测的幽潭般的眼底,却什麽,也无法涉及。
  〃不过三年。〃上官洒拓,似乎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男女同时与中蛊者交合,三次精泻即可驱除残蛊。〃聂徵狐邪气一笑。
  然後厉家人皆呆若木鸡,他,他究竟在说些什麽?!
  〃请问聂公子,所谓同时。〃厉朔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什麽嘛,你们笨到这也不懂?就是让那男子上你弟弟,同时让你弟弟上那女子即可,不过你弟弟只能泻三次哦!〃聂徵狐似平常口吻,描述这般常人眼中的淫秽之事。
  下一瞬间,厉夫人低泣一声,颓然昏倒。
  。。。。。。
  
  (3)
  〃你这庸医,休得胡言乱语!〃厉睿严瞬间涨红了嫩脸,横起长剑,竟然逼来,〃说,到底怎样解除蛊毒!〃
  聂徵狐轻轻笑了,〃我真得,很想杀了你。〃
  然後谁也无法分辨,那刀光,究竟怎样梳理,只见厉睿严浑身衣物,瞬间裂为碎片,惨绿少年得白皙裸体,瞬间暴露於翩翩飞雪中。
  更加诡谲得,是他的身体,忽然间,开始流淌著鲜血。
  。。。。。。
  〃啊…〃厉睿严望著自己麻痹到不知疼痛的身体,狼狈恐惧的,哭嚷了起来。
  。。。。。。
  
  厉家人忽然之间,忘记了如何行动。
  〃聂公子,请等一下!〃开口的,却是一直缄默的上官。
  〃怎麽,想要我现在陪你麽?〃聂徵狐邪肆的眼睛略微一挑,纵是俗世万千,也不由为之倾倒。
  〃呵呵,不过,想要提醒公子,在下有听说过,蓝田珠只能珍藏於蓝田翡玉所雕铸的盒中,否则一柱香後,蓝田珠将自融於天地之间,不知公子可曾听说?〃上官浅笑,如沐春风,但是那春风,竟然夹撷著某种未知的阴霾。
  〃厉怀谡!〃聂徵狐忽然间低斥,〃不要告诉我,你恰巧忘记把盒子给我!〃
  〃聂公子所求不过蓝田珠,并非蓝田翡玉盒,厉某并未食言,但求聂公子履行诺言,救助小儿,厉某自是感激不尽。〃厉怀谡在江湖历练近三十年,又怎是易予之辈,此刻墨眉森冷,整个人,恰似一把即将脱鞘的长剑,随时震慑。
  厉怀谡的天憧剑,乃是百余年前铸剑名匠宓晋以万年玄铁为质,以己之血殉炉,所铸成的三把绝世名剑之一。
  厉怀谡的意剑诀,乃是百余年前的剑圣旷子涯以毕生参悟天下各门各派剑法,融会贯通,终於在临终前所著的绝世剑法。
  厉怀谡也是少年成名,经历大小近千次袭斗,仅有一次败绩。
  。。。。。。
  
  眼见此刻气氛僵持,厉朔严无语上前,脱下外袍,想要包裹住自己失态痛苦的三弟。
  〃若要找死,你们尽管靠近他!〃聂徵狐几乎一字一顿,从齿缝中溢出,几乎忘记了,上一次胆敢算计他的人,被他怎样折磨了。
  〃聂公子,请不要再诸如此类为难,厉家人,亦非贪生怕死之辈!〃厉朔严冷冷的,义愤填膺。
  〃我早已说过解除阴阳蛊的方法,是你们这些俗人不信!哼!不过一颗蓝田珠麽,给我家小宠玩玩而已,至於那个人,他,死定了!〃一只带著紫玉雕琢的旋龙指环的食指,遥遥指向此刻竟然喷涌著黑血的厉睿严。
  毕竟血肉牵心,厉家二兄弟立即上前,包裹三弟,然後搀扶著昏沈如他,同时把随身解毒丹往他唇中塞去。
  厉怀谡把夫人交给一旁随侍,踏步上前,每一步,竟然都在雪地之上,留下寸余深的足迹,他,是真的动怒了。
  。。。。。。
  
  〃聂公子莫非想要领教厉某手下天憧剑?〃厉怀谡虎目如镜。
  〃我才懒得理你们!〃聂徵狐凤目微愠。
  〃聂公子此言诧异,我已经将自己赎你三年,若非厉小公子痊愈,我又怎能,安心随你而去?〃上官那双薄目,竟然浮现一层淡淡的,淡淡的哀漠,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怜惜,想要为之生死,在所不惜。
  。。。。。。
  恍惚间,聂徵狐竟不自知的,片刻失神,只是一瞬。
  然而只是一瞬,对於厉怀谡这样的绝世高手足以了,但见天憧剑泛著冷芒,已然袭来,周遭之人皆屏住呼吸,以为这一剑,必然见血。
  这一剑,名唤寒潭见雪,死在这一剑下的黑道魔头,恰好九十九个。
  〃你这个混蛋!竟然用了残年咒!〃聂徵狐脑海中灵光一闪,正待横刀以应,忽然之间,自己被什麽东西,紧紧束缚,然後一个铁铸般的怀抱,从身後,绵密包裹。
  残年咒并非什麽邪术,乃是以至高无上的心法,通过音杀,瓦解对方心智的武功,江湖十大异功排名第七。
  耳畔细碎的,像是某种咒语一般,〃聂公子,失礼了,但是,请你为厉家二人解毒,可以麽?可以麽?。。。。。。〃上官嗫喏,旁人只见他唇形翕动,无人可知,他究竟说些什麽。
  〃想得美!〃任谁也料不到,聂徵狐手腕一斜,逆鳞状得刀柄已然撞向自己昏穴,然後颓然,径直的,倒在了身後男子的怀中。
  上官竟似本能般的,轻轻的,揽住他,淡然一笑,心中暗言,果然,是一个任性而又倔强的男子呵!
  眼下形势忽转,是谁人也料想不道的,唯独那纷纷瑞雪,安静恬适。
  
  厉怀谡收束名剑,严肃的眼底闪若一丝温情,〃师弟,这次烦劳你了!〃
  〃师兄不必多礼,眼下替甄严,睿严解毒为先。〃上官微笑,径直打横,抱起怀中男子,若有若无的,望著他昏睡眉眼,一丝稚弱,竟是如此魅惑。
  〃上官?!爹─〃厉寞严瞠目,他从未听说,自己,竟然有这样一位年轻的师叔。
  〃不得无礼!这位乃是你们师祖所收的关门弟子,你得称呼师叔!〃厉怀谡挥袖,武林辈分,他自是看重异常。
  〃呵呵,师兄切勿严厉,我与朔严就是同辈相交。〃上官和煦,竟让这寒夜多了几分暖意,〃在下复姓上官,双字瀛邪,寞严不介意,与我兄弟相称即可了。〃上官温柔,感觉怀中气息些微异动,修长白皙得手指,竟在那纤削的腰侧,细腻磨挲著。
  〃上官大哥。〃厉寞严自是好感顿生,如此谦谦君子,温文尔雅,即使他如斯暧昧的,惊世骇俗的抱著一名男子,也是如此契合理所当,然。。。。。。
  等,等一下。
  〃上官大哥,不可轻易碰触此人,他一身是毒!〃厉寞严自是想起了,自己这一路,怎样受尽折磨,小心供奉这尊邪魔菩萨。
  〃呵呵,我自有妙著,让他为你二位弟弟解毒,师兄,天气苦寒,不若我们先回堡中?〃不经意的,上官瀛邪已是掌握了所有的主控权。
  厉怀谡似是无意的,在自己师弟身上逡巡一下,然後挥手,众人这才回到堡中,几乎忘记了,这滴水成冰的天气。
  然而他们不知,在寻魔医进入堡中的刹那,已经注定了,一场纷扰纠结,抑或血腥,抑或幸免,难得一念。
  
  天仁厅中,灯火通明,厉怀谡端坐主位,望著面前依旧抱著那聂徵狐的上官瀛邪,〃师弟,此人阴毒,你要小心。〃
  〃多谢师兄,他的昏穴大概还要半个时辰解开,可否给我一间空厅,此人身上太多毒,以免危害旁人。〃上官瀛邪笃定一笑,竟然毫不慌乱。
  〃嗯,朔严,带你师叔到缀梦阁中。〃厉怀谡毕竟牵挂儿子,示意之後,转入後厅,厉朔严默不作声,引著上官瀛邪一路辗转。
  直到震天堡最是偏僻隐匿的缀梦阁外,忽然单膝跪倒。
  〃弧矢无礼,请主人恕罪。〃
  上官瀛邪不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吩咐,〃你去守护四周,半个时辰之内,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厉朔严纵身,须臾之间,消逝行踪。
  上官瀛邪侧身推门,然後凝望怀中安谧容颜,半是戏谑的,〃聂公子还要小憩麽?在下的手臂,可是支持不了多久了哦!〃
  〃切,要!〃聂徵狐咕哝著,然後竟然搂紧了他的腰身,恬然如梦。
  上官瀛邪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了,真的很想,就这样放手,任他跌落在地呵。
  烛火婆娑,身影缠绵。
  闷闷的,谁在说,〃你若敢放手,这满屋的灼魂烛泪,立即让你破魂蚀骨!〃
  上官瀛邪肆虐一笑,〃聂公子可是在威胁在下麽?〃
  
  (4)
  烛泪嫋嫋,不是相思。
  聂徵狐微眯著一双凤目,笑容诡谲,〃怎麽,做我的侍寝,还如此罗嗦!〃
  他清晰的感应到,偎依的怀抱,瞬间僵硬了一下,还有些微凌乱的呼吸。
  〃不知在下何时答应聂公子的说呐。〃上官瀛邪用罄最後的自制力,怀中的男子,果然有把圣人逼疯的无限可能。
  〃三年之约,不容你反悔。〃聂徵狐凉凉的,但见那枚紫玉旋龙指环,淡淡的,漾起一抹粉桃色的豔雾,须臾无痕。
  〃在下以为,此陪,非彼陪。〃上官瀛邪温厚的掌心,贴服著怀中男子贲实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缓缓磨挲,貌似无辜,然而些微透漏功力,足以震慑丹田要穴。
  〃是麽?你我皆非三岁稚童,人之大欲,有何不可?〃聂徵狐眼神一撩,白皙修长的手指,已然滑入那按压自己要穴的掌心内侧,极其暧昧的,用指甲,绕旋著累月用剑而磨砺的硬茧。
  两个人之间,静的,几乎只剩下沙沙的磨挲声音,和渐渐紊乱的脉搏。
  〃在下和公子,只剩下半个时辰。〃上官瀛邪蓦然快步,移向雅色幔帐,六尺余宽的软榻,此刻,竟是格外销魂。
  〃只要你好好服侍本公子,半个时辰,也可以做很多事情。〃聂徵狐神色魅惑的,但眼底,是一层深沈几乎不可见的苦寒。
  〃那麽,恭敬,不如从命了。〃上官瀛邪狠狠的,将怀中人摔向床榻,然後不待他挣扎反应,已然将自己虎躯覆上,薄衣不禁,两个人原始的体热,开始蔓延,渗透。
  。。。。。。
  
  像是有什麽,在彼此的身体中燃烧一般,上官瀛邪径直吮吻住了身下男子微翕的唇瓣,那几乎称不上是一个吻,不过是一种凌虐而已,用牙齿撕磨著柔嫩的舌,用舌尖撩拨著滑腻的内腔,有种血腥的味道,不知,从何渗透,但是那种快慰,却又同时激昂著噬血的欲望。
  他并非不识男色之人,武林龙阳,虽是禁忌也非异闻,但这是他第一次,想要撕裂身下的昂藏躯体,因为他的辗转,因为他的贲实,因为他如火般的体温,因为他缓缓散发的幽情麝香的味道。
  那味道,有点魅惑的过分。
  。。。。。。
  
  聂徵狐却始终噙著那抹诡谲的笑靥,血的腥气让他忽然欲望升腾,双手随性的蹂躏身上男子劲实的肌肉,衣衫溅碎,而那裸白的诱惑,靡腻的质感,甚至隐约吸附著自己的掌心,让他忍不住失控的,任凭指间的玉戒剐弄著原本完好的肌肤,然後磨挲著那残缺的伤口的感触,一股酥麻,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下腹撩起了情欲之焰,膨胀的男性,隔著层层衣料,准确的感应到了身上男子同样的勃发,几乎对方的情欲,也通过这下腹的暧昧磨蹭,传递於己,连动作,都有些本能的弛缓。
  怎麽会,忽然弛缓。
  。。。。。。
  
  於是上官瀛邪,忽然之间,不轻不重的,咬了身下男子的白玉雕琢一般的耳垂,〃告诉我,你又下了什麽毒。〃
  於是聂徵狐,丝毫不示弱的,狠狠的,掐了身上男子肌肉紧绷的臀部,〃你居然会截脉术。〃
  下一瞬间,两个人的身体,一起僵硬了。
  只有单纯的维持著上下交叠的姿势,但是任谁,也动弹不得。
  人面睡桃花,是一种很阴损的毒,因为中毒者首先情欲勃发,不可自制,然後身体僵硬,不得动弹。
  截脉术,是江湖十大异功排名第三的武功,截脉类似於点穴,但是绝对不同於点穴,截脉可从一处脉动喷薄内力进而瞬间麻痹周身,不得动弹。
  所以此时的上官瀛邪,和聂徵狐,真可谓是,面面相觑了。
  彼此之间明明没有距离,明明欲焰高涨,但是,丝毫不得解脱,只剩下对方的容颜,和渐猝的喘息,一丝,一缕,不绝於耳。
  有点,失控了。
  
  上官瀛邪忽然发觉,身下的男子,那凌乱的眼底,氤氲的情雾,有点奢靡,但是绝对倾动,微张的唇,干涩的几乎要泛起薄皮,有一瞬间,他忘却了所有计谋,不过,想要轻轻的,啄吻一下。
  聂徵狐蓦然察悟,身上的男子,额前一滴晶莹的汗水,竟也如此压抑的,顺延著那轮廓分明的鼻翼,轻轻的滑落,悬空,然後,滴在自己唇上,涩涩的,竟也引发一阵彻骨的酥麻,然後再一滴,萦然不坠。
  〃聂公子,你硬了哦。〃上官瀛邪知道自己一定要说些什麽,否则有些什麽,会在此刻,镌刻。
  〃那是你侍寝有力,应该怎样奖赏呐。〃聂徵狐轻轻耻笑,然後,屏息凝神,否则,有什麽,会在此刻,铭记。
  。。。。。。
  
  〃奖赏麽?那麽,就让在下,服侍公子解脱。〃上官瀛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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