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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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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宁在曲徵的伤口上敷好一层药,瞬间的疼痛直接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很疼吗?我会小心的。”
  过了一会,沈清宁抬起手,一道一道的将纱布缠好。
  曲徵紧闭着双眼,直到沈清宁将他包扎好,他也再没有什么动作了,他的脑中仍然是一片混乱,对于沈清宁的解释,无论如何都感觉是那般的虚幻,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在认真解答着自己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
  解释这种现象,但是,我知道我应该什么时候出现在你的面前,守护着你。”话说到此处,沈清宁看到曲徵仍然没有回应,望着他光裸着的后背,蓝灰色的眸子闪过一道厉色,又慢慢的渐染上一丝深沉。他试探着将头慢慢的抵在曲徵僵直的后背上,直接接触给无论是曲徵还是沈清宁都带来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这样的午后,这样抵在他的背后,无言之中,传递着点点滴滴的温暖,这样的时光仿佛在自己的岁月中已经存在了很久很久。
  曲徵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他在害怕,这般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的依赖,让他很害怕,他不应当是这样的,这样懦弱的渴求另外一个人所带来的温暖,“这一点,请你一定要记住。”
  “我要走了。”曲徵猛然间站了起来,立刻打碎了这份宁静,他慌乱的收拾着自己的衣服,下意识的不敢望着沈清宁。必须要离开这里,不能再越陷越深了。
  被曲徵推开的沈清宁并没有马上站起来,屈起的胳膊支撑斜倚在床上,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曲徵慌乱的穿好衣服,眼中不带一丝温度。
  “你……”正准备弯下腰的曲徵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竟然不听话的要摔到地上。
  “真是,不听话啊。”不知何时,沈清宁站起身来抱住了即将摔倒在地上的曲徵,伸出来的手将曲徵握紧的拳头轻轻的松开,就着这样的姿势,他直接躺在了床上,看着怀里那个脸上第一次闪现出震惊和愤怒之色的曲徵,沈清宁只是轻轻的蹭了蹭他的鼻子,头抵着头,“你呀,还真是不能让我放下心。别忘了,我可是知道,这个时候的你肯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的。”
  “你知道吗?我很失望。”
  


☆、敛半世癫狂

  在这张大床上,曲徵只能尽可能的保持着些许的清醒,作为一名杀手,居然栽在这种不起眼的迷药之上,真正是最大的讽刺。可是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相信这个人,自己的后背,自己的伤口,居然能随意的暴露在外人的面前,这可真是一次惨痛的教训。惊讶,后悔,气愤,之前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可是,唯独,没有憎恨。 
  “你生气了?”左手手臂紧紧地搂着曲徵的腰,即使是闭上眼睛,似乎沉溺在这难得的幸福之中的沈清宁,也还是能够很敏锐的感受到曲徵微妙的情绪变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曲徵的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眼前这个人是真真切切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又紧了紧手臂的力量,沈清宁干脆将脑袋架在曲徵的左肩上,“但是,我现在却很安心。就这样,能够拥抱住你,能够感受你的温度,能够听到你的呼吸声,我很满足。所以即使知道你会生气,我也要这样做。” 
  “你最好,尽快放了我,否则……”像这样的场景,曲徵真的算是第一次遇见,半响他才缓缓开口。 
  “否则什么?呵呵”沈清宁压低的声音在曲徵的耳畔响起,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你呀,怎么还是没学会威胁人呢?” 
  “你可知道,我对你,知道的太多了,我知道在你的心底,始终都有一个人,那个人占据了你生命中所有记忆,我很羡慕也很嫉妒,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再怎么努力,都不能代替他,霸占你的心。”沈清宁的声音慢慢低沉下去,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哀伤,
  “你怎么会知道他?”曲徵转过头睁大眼睛望着沈清宁。
  “不要这样看我,”沈清宁笑了笑,将手轻轻的盖在他的眼睛上,“我不想看到你是因为另一个男人,才开始关注我。” 
  “……他其实—”仿佛是感受到沈清宁这句话中的伤感,曲徵的心莫名的疼痛起来,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解释。 
  “不要说了,我并不想知道那个人,不想再从你的口中听到那个人的一丁点消息。没关系,只要我的心里有你就可以了。” 
  “和我回去吧,如果你不愿意去那个小圣堂,我就带你回到我们的家,那里有一个更大的暖棚,我们可以一起种着你最喜欢的花,你可以告诉我关于那些花的美丽传说,我也会把一切我知道的前因后果,一点一滴的都告诉你。尘世间的一切纷繁复杂都与我们无关,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这样不好吗?”沈清宁慢慢的将身体贴向曲徵,在他的耳畔轻声描述着那似乎触手可得的未来,“你一定要相信,即使这个世界都背叛了你,只有我依旧是站在你身边的。”
  曲徵竟然真的在很认真的考虑着沈清宁
  的那些话了。
  “对不起,你还是放手吧。”对他无法生气,无法冷漠,唯一可以的只是冷静的提醒他眼前这个绝望的事实。
  “…你还是拒绝我了。”沈清宁忽然低声笑了起来,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痴人说梦,却又突然间停了下来,“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
  “……”曲徵只是一时间因为沈清宁的语气大变而自然产生了些抵触的反应。
  “为什么你会那么自私?”也许是感觉到了曲徵的微微抵触,沈清宁猛然间抓住他的右手手腕,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神父,此刻的力气,却明显出乎曲徵的预料,忽然间变成了上下相对的姿势,曲徵不可避免的与他四目相对,此时沈清宁那蓝灰色的眸子中风起云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时,有没有想过,我的担惊受怕。容忍着你的放肆,却要饱尝提心吊胆的痛苦。”
  “因为我对你的爱,使我卑微到了尘埃里。被你无视的你的生命,我却视如珍宝。”那仿佛从胸腔中吼出来的话似耗尽了他的气力般,沈清宁颓然的用头抵着曲徵的头,“你从来都没有回头看看站在原地等待的我,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独自等待的人的痛苦。”
  “徵,这样真的很不公平。”沈清宁喃喃道。
  


☆、囚

  “徵,这样真的很不公平。”
  这是曲徵在努力克制迷药作用的过程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即轻咬了一下舌尖,瞬间的疼痛带来的片刻清醒,立刻猛地屈起膝盖往沈清宁的腹部一顶,趁他双手的力气变弱的一瞬间,翻身便要将神情已经变得有些可怕的沈清宁制住。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平时看上去最多不过是会注意锻炼,身体算得上是健康的大少爷模样的沈清宁,却能在即将被曲徵放倒的一瞬间,立刻反应过来,一拳打在了曲徵的腹板,在他暂时失去反抗气力之后,又将他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将其双手拉到背面右手紧握住手腕,左手猛然击向他的脖子。伴着一阵疼痛,曲徵陷入昏迷之中。
  “你呀,为什么总是这样,还真是不让我省心啊,”沈清宁的语气似充满无奈般还很应景的略微摇摇头,但钳制住曲徵的力气却丝毫没有放松,他伸出左手缕一缕曲徵额间的碎发,“你知道吗,刚才反击你的这一招,还是你教的呢,真是很怀念那段,对你来说,根本不存在的时光。”
  将曲徵以舒服的姿势放在床上之后,沈清宁也只是坐在床头,静静的凝望着曲徵的容颜,仿佛这样就已很是满足般。但是紧缩的眉头,却还是显示出他内心的种种担忧。
  尽管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力量的变化。
  不一会儿,响起了一阵很有分寸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进来吧。”听到敲门声的一瞬间,沈清宁似突然变了一个人般,起身坐到临窗的沙发上,清冷的嗓音带着天生的高贵。
  “老爷。”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执事模样的年轻男人走进来,恭敬的说道,“都已经处理好了。”
  “是吗?”沈清宁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黄发的男人,可能是为了不打扰到曲徵声音放得很轻,但却带着一股严厉的气势,“安尼契诺,我很好奇‘夜色’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你,竟然让你拖到现在。”
  年轻的男人听闻不自觉的一抖:“老爷……”
  刚抬头开口要辩解什么,看到沈清宁沉下来的脸,才发现现在身处的环境,便立刻把声音压低回答道:“曲少爷的那几个同伴,的确比较难缠,而且我一出‘夜色’便发现被另外一群不明人士给跟踪了。之所以耽误这么长时间,也主要是为了摆脱那些跟踪的人。”
  虽说沈清宁的气势很是威严,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说着说着安尼契诺便也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虽然还是很奇怪沈清宁这段时间性格的突然大变,但在沈清宁面前倒也不拘束了。语气里,竟然带着些许抱怨来。
  “哦?这么说,我倒是错怪你了?”沈清宁眉头一挑,反问道。
  “……”毕竟沈清宁的身份在那
  里,安尼契诺撇撇嘴,只能在心中默默埋怨着。
  沈清宁也不再看眼前这个人的神色变化了,站起来走到床边,轻松的将曲徵抱在怀中。还是太瘦了,沈清宁在心中轻叹一声。
  安尼契诺这才反应过来,本来想快步上前接过沈清宁怀里的人,却被他一让。
  “你先走。”沈清宁眼神示意。
  安尼契诺又立刻去打开门,带着沈清宁走出屋子,沿着破旧的楼梯一路向下,再打开一道被掩饰的很不明显的浅蓝色铁门,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座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这是不知从什么地方缓缓开出一辆黑色不起眼轿车。
  安尼契诺下车给沈清宁拉开后车门,随即又回到驾驶座上。从后车镜偷瞄了一下沈清宁此时的表情,确定他微微颔首之后,踩下油门便开了出去。
  “你确定昨天小徵徵是躲在这里?”克里斯图在巷子里翻找了半天确定什么痕迹也没发现,才回过头来又问了洛兰一遍。
  洛兰点点头,他的视线顺着两边的墙角一路向上,直到望到几个打开窗户的窗台,紧紧的观察了一段时间,依旧毫无线索。
  “这两栋楼在三年前就因被定为危楼而废弃了,而且…”勒斯站在巷口一边四处巡视着,一边补充说明道。
  正说着,只见一辆黑色轿车急速的开过勒斯身边,一闪而过之间,勒斯似乎看到了驾驶位子上一张熟悉的脸。
  “勒斯,有什么情况吗?”忽然感觉到留在巷口放哨的勒斯不说话了,洛兰转过头问道。
  “刚才那辆车—”勒斯抬手指着外面。
  “车?”洛兰邹着眉走过来,向外望去,“这哪有车?”
  “啊?”再次瞪大眼睛望去,空荡荡的马路不要说车了,连个人影都没有,勒斯摇摇头,刚才大概是幻觉吧,嗯,一定是自己一夜没睡造成的,“这大概是看错了。”
  看错了?能错看出一辆车?虽然有些怀疑,但毕竟自己没有亲眼见到,洛兰也只是留了个心,便又回去帮助克里斯图查找线索去了。
  一支针刺入曲徵的血管,透明的液体缓缓的推入他的体内。
  “好好的睡一觉吧。”沈清宁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等到你醒来时,我们就已经回到家了。”
  


☆、庄园

  这边克里斯图他们还在罗马城里寻找曲徵的影子,那边仍处于昏迷中的曲徵早已被沈清宁带到了距离罗马有三百多公里的佛罗伦萨。
  又可称之为翡冷翠的佛罗伦萨依然承袭着百年以来的历史文化积淀,因为早期便依附教皇,其又是距离罗马较近的城市,到成为很多出身贵族的主教包括红衣主教在内首选的私家庄园所在地。
  所以沈清宁的家族在这里也当然会又一座私人庄园,虽说现在上了岁数的教皇脾气很是古怪,但对于当年那批很早便站在他这一阵营的贵族后代,一些待遇上还是很不错的,这片庄园包括周围近百里的土地都是在沈清宁的父亲结婚时作为教廷的礼物一并划给他们家的,当然这里的他们家,可就只属于沈清宁老爹的私人了,当然作为族长这样的礼物也是贺礼的,只是这教皇对其的笼络之心可见一斑。可惜教皇的千般笼络,却没想到在庄园建成的二十五年之后,竟迎来一个教皇一派千万百计想要处之而后快的敌人,带有教廷特征的庄园如今却成了藏匿曲徵的最好地点。
  虽说这庄园当时确实是教廷所赠,包括外观到庭院无处不带着宗教的痕迹,这一点确实在当年有点磕碜了沈清宁的父母,不过沈母倒是喜这里的宁静,沈清宁的母亲本身性格就比较内向,又因为是亚裔混血的缘故,从当初与沈父订婚开始,在重视门第的罗马上层之中就颇不被看好,所以相比起罗马的风起云涌,躲在这样的庄园之中,倒是有几分远离是非的感觉来。所以,沈家妈妈自新婚蜜月到病逝都一直居住在此,沈家妈妈是属于内秀型,这样一个带有严重宗教色彩的庄园,就这样几十的被她打理下来,也显示出了温馨的感觉。
  并且,也感染上了来自那个神秘东方的韵味。
  沈清宁如是这般想着,这样看来,这里的确是最适合让曲徵居住的。毕竟,自己恢复记忆的时间还不是很长,要想布置出记忆中的那个家,虽是能赶工完成,但也少了两个人一起动手的美好记忆。所以,还是决定将人带到了这里。
  因为在途中又注射了一次药物,曲徵依然是陷于沉睡中。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远离了罗马,更不知道他是被沈清宁公主抱般抱到卧室的。庄园虽是在郊外,但里面的人,却是接受过家族里严格的训练的,像自家老爷抱着一个男人进卧室什么的,就算看到,也只能是看到。
  不然,以曲徵的性格,若是之后听到什么风声了,真是难以想象这张面瘫脸会变成什么样。
  罗马城里的一个清晨,身着白色丝绸大褂的男子正伺候着那枝刚抽出新芽的栀子花,那般闲庭信步,仿佛世间的一切纷繁复杂都与自己无关。
  “主人…”中年
  男子立于那个人身后,面色为难的小声说道。
  “是吗?失败了?”那个人只是微微侧着头,手中的剪刀却仍然是在小心修剪,那般信手拈来,好像是养花多年一样。
  “是属下无能。”中年男子立刻答道,脸上带着些惶恐。
  “哦?”接过下人递上来的毛巾擦了几下,看着这个忠心耿耿的下属居然能吓成这样,看来自己还是不够亲切啊,凤眼一转淡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怪你。”
  “不过,真不愧是美第奇家教出来的小子,还真倒是有些本事,连你们都查不到。不过只要确定是有美第奇的人出手了,他们现在藏到了哪里,我倒是大致可以猜测的出了。”伸手轻抚过枝叶,眼色中却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兴味来,“也罢,就让他们陪我多玩几天吧,这样咸淡无味的生活,偶尔改变一下,也还是挺有意思的。”
  


☆、过关

  曲徵再次清醒过来,又是一日的清晨。 偌大的卧室内,不见一人,掀开被子便要下床,因为整个过程中都基本上是处于昏睡中,忽然起身顿时感觉一阵头昏目眩,瞬间便又坐回到床边。许是听到动静了,门外响起了一阵不大的敲门声,然后一个管家模样的头发花白的老人便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仆人走中正捧着叠放整齐的衣服。
  “您醒啦,衣服已经拿来了,您是?”唐克烈一边恭敬的说着,一边将衣物递给曲徵。虽说唐克烈是家里的老人了,但就曲徵目前的敏感身份,沈清宁当然不会说的多清楚,在他面前也只是简单说了一下曲徵的名字以及着重强调了曲徵是自己的重要客人罢了。其实单看自家老爷对曲徵的重视,唐克烈也必不会怠慢他的,毕竟还是不清楚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也只得试探性的问问了。
  曲徵接过衣物,也不急着穿上去,睫毛微颤,却是在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虽说能明显感觉出眼前这两个人的善意,但毕竟是身处陌生的地方,警惕心必然是有增无减。再三思量,曲徵眼皮微垂缓缓开口道:“沈清宁呢?”
  唐克烈一愣,虽说此人是沈清宁请来的重要客人,但是能直呼自家老爷的名字,而且是沈清宁这个名字,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真是不一般。到底是在美第奇待了这么久,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又恢复了正常:“老爷一早便有事出去了,不过曲少爷请放心,老爷临走之前已经吩咐过了,中午之前会赶回来的。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先换好衣服,随我下去吧。” 
  唐克烈说完便鞠了一躬,便推出了房间,顺便将门悄声关好。 
  虽然是有些惊讶沈清宁的身份,但是知道是在沈清宁家中,不知为何警惕之心反倒是减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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