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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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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像他一样打工。”曲徵抬起手指着神色不安的勒斯,持续面瘫中。
  “啪!”勒斯终于不负众望的打碎了手中的酒杯。


☆、打工

  “神父,神父,昨天晚上郊外有个贵族的领地发生了爆炸,一夜之间包括城堡在内有所的东西烧的一干二净。而且据说,”亚伦一脸神秘的凑到沈清宁旁边,低声道:“警察在清理整个现场时抬出了好几百具尸体。”
  “哦。”沈清宁无精打采的给花浇水。
  “神父,神父,你在听我说吗?”亚伦很不满的嘟着嘴。
  “嗯。”沈清宁连眼皮都不抬的应着。“神父,那个东方美人来啦。”亚伦小声的在沈清宁耳边说道。
  “什么?在哪呢?”只见沈清宁立刻跳了起来,向四周望去,却只看到亚伦嘲笑般的笑容,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一个栗子毫不留情的就打在他头上了。
  “哎呦,神父你这也太狠了,要是你的东方美人看到你这样,肯定会被吓到的。”亚伦捂着脑袋怪叫道:“你这是在欺负小孩。”
  “小孩?”沈清宁似笑非笑道:“不是有人逢人就强调自己已经是执事了吗?现在又是小孩啦。”
  “谁叫神父你都不听我说话,光想着你的东方美人了。”亚伦大声申辩到。
  “小孩子懂什么?”沈清宁感到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像我们大人这样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了,比如对方的相貌,身份,性格,品味等等,他只是刚好比较符合我的标准,可以列入考虑范围而已。”
  “简单的说,就是你看上他了。”亚伦一言概之。
  “哪,哪有?只是有点感兴趣了,离一见钟情远着呢,小孩子懂什么,别瞎猜,做好你份内的事就行了。”沈清宁立刻大声反驳着,脸却可疑的红了起来。
  真是纯情啊,亚伦心中默默的吐槽着。
  于是,处于对峙中的两人谁都没发现第一次能够沉住气目睹完整个过程,并且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东方美人”是谁的曲徵依旧面瘫着从小圣堂走过。
  今天是他打工生涯的第三天。
  “来啦,来啦。”伴随着一个兴奋的叫声,待到穿着克里斯图特地设计的修身西服的曲徵走到吧台,那群守在吧台前长相不同的男人,立刻开始不停的散发出各具特色的荷尔蒙试图引起某个人的注意。
  可惜那个人只是一心一意的盯着已经快把自己藏起来的调酒师勒斯。
  “6号桌的‘海洋之恋’。”顶着巨大压力的勒斯快速的将酒杯甩给曲徵后,便立刻转过身去。
  “噗!”坐在6号桌的克里斯图趴在洛兰的怀里,都快笑得直不起腰来。“我忽然发现让小徵徵来打工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嗯,他的确吸引了不少
  人。”洛兰很配合的应着。
  “而且还有勒斯那个表情,太好笑了。”克里斯图怪笑着,接过曲徵端过来的酒,“小徵徵,先别急着走啊!来老实告诉哥哥,那边一排你喜欢哪个,让哥哥我给你把把关。”
  却说这克里斯图的声音虽不大,但有心的人那耳朵自然是伸长了想听个明白。
  巡视了一遍后,曲徵忽然嘴角微微一翘,完全模仿克里斯图的那种邪恶妖媚的笑容,缓缓的伸出手指着某位,声音很具有金属质感的说:“我喜欢那种类型的。”
  虽然背着大家,并且一直散发出“请无视我”,“我是小透明”的勒斯,忽然感到背后一凉,如慢镜头般一格一格的转过头,只是看到曲徵那个恶魔般的笑容和他坚定的指着自己的姿势。
  “啪!”于是又一个杯子牺牲掉了。
  “虽然他能吸引一批顾客,但我并不希望这些赚来的钱用于买杯子啊。”洛兰头疼般揉着自己太阳穴。
  沈清宁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关于这一点他很早就清楚了。而他之所以辞去大教堂转而去小圣堂,这一点也有很大的关联。当然作为出身名门并且十分明确的将来要继承家业的继承人来说,除了该知道的人以外,他还是很好的掩藏了自己的性向。
  “夜色”他是听说过的,其实像这样的地方,教会中也有不少人知道,虽然说着禁止,但,咳,人非草木,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而这个地方他也曾经去过一两次,毕竟身份这个东西还是很碍事的,况且他也不是沉溺于此道的人。除非是真的有需要而又不想委屈自己的时候,才会一番乔装打扮之后去这些地方。
  此时,他正站在“夜色”的门口。
  唉,大人也有心情低落的时候啊!


☆、所谓缘分

  沈清宁现在的第一感想是“‘命中注定’这句话真美好。”
  但是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立刻沉下脸来。
  “您的一杯马天尼。”曲徵用很标准的动作将酒杯放到沈清宁的桌子上,头都不抬也不看人,转身便要走。
  “哎!那个,咳咳,”张口想将人叫住却悲惨的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亏得这几天心里还惦记着,结果给闹了个大红脸,于是声音迅速变低的说道:“你还记得我吗?”
  “……”曲徵倒是沉地住气,依旧发挥着面瘫风格望着眼前这个脸红的人。
  “噗!”没想到都这个时代了还有人会这么搭讪的,因为洛兰去给他做宵夜而一时有些寂寞的克里斯图乐的在一旁看笑话。
  “你真不记得我了?”观察了曲徵波澜不惊的表情,沈清宁有些失望的问道,他总算是对这个人的性格有了一点初步的了解了:“我叫沈清宁,就是你住的那里那个小圣堂的,咳,神父,你上次不是来我那里看花的吗?”
  “嗯。”曲徵点点头,只是在听到对方的身份时,眼中闪过些许不明的神色。
  在报出自己身份时,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像他这个的神职人员是明令禁止进入这个场所的,不过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况且神职人员那么鱼龙混杂,也不可能真的有人去揽下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所以对于这种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目前的情况很明显,就是眼前这个人是在敷衍自己,看来他还是真的不想和自己说话来着。沈清宁一时间有些沮丧,但毕竟他是沈清宁。若没有一定的本事他家老爸也会最终抱得美人归的,呃,我这里的本事是指——死皮赖脸。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那么我是否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呢?”沈清宁依旧露着和煦的笑容。
  “曲徵,”这次倒也回答的干脆,“我要去送酒了,请问还需要什么吗?”
  “哎,别走啊,”只是知道姓名沈清宁怎么会满意,情急之下居然起身抬起手搭在了曲徵的肩上。
  曲徵也没回头,只是隐隐的散发着一些寒气。
  于是,本来在附近看热闹的一些有些受不了了,喝酒的喝酒,调戏人的调戏人,望天的望天。当然曲徵的寒气攻势,对于沈清宁这样级别的还是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最多让他觉着有些凉凉的。
  “那个我能请你喝一杯吗?你看起来还挺喜欢花的,咱们可以聊一聊种花的心得啊。”
  “哎呀,小徵徵有危险,勒斯该是你英雄救美的时候啦!”克里斯图拍着勒斯的肩膀小声说着。
  “就算他是美人,我也不是英雄,况且我觉得更危险的是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勒斯低着头一心一意的擦着酒杯,他可不想在被曲徵那个怪物牵扯进去。
  “你怎么能这个说呢?”克里斯图忽然放大声音,义正言辞的说道:“曲徵可是刚刚才承认你们俩的关系,你怎么做人家情人的啊。”
  于是,沈清宁连带着曲徵都同时望向吧台那里。
  你不提刚才的闹剧会死吗?勒斯内心咆哮着,是他大意了,曲徵这个怪物就算了,这里还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孽啊!
  “原来…”一时间沈清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连手也自觉的放下来了,低下头,但不到片刻,便似乎是想好什么般,抬起头径直走到吧台前。
  “他们说你是曲徵的情人?”沈清宁毫不转弯的直接问道。
  “呵呵,您觉得呢?”我不是啊,但我没有勇气说啊,这里还坐着个妖孽啊,你一定不能被骗了,我相信你。于是只能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拼命的使者眼色。
  “我觉得你不是。”笑话,就算是他也不会承认的,这小子最好识相点。
  “你真厉害。”是吧,还是有人能看清真相的,勒斯觉着如果眼前这个人向曲徵求婚了,即使他是曲徵的娘家人,他也一定会坚定不移的站在这个人这边的。
  “因为你配不上他。”而且刚才还想勾引我,沈清宁做最后的总结。
  勒斯觉得对于这个人的求婚,做为娘家人,他还是要考虑一下。
  “呦,神父大人,哪有像你这样做第三者的啊?”克里斯图看了半天戏,终于决定亲自出马了。
  “你又是谁?”沈清宁很讨厌有人故意提前自己的身份,而且这个人似乎很了解曲徵,不由得皱着眉审视着对方。
  “我啊,”克里斯图调笑着,顺便将曲徵拉过来,整个人搭在他身上,嘴巴故意贴到曲徵的脸边,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脸,“我可是小徵徵的雇主哦。”
  “雇主?”怎么围绕在曲徵身边的奇怪的人这么多,这个雇主看起来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你怎么能让曲徵进来这里工作?”
  “没办法啊,小徵徵可是求着要来这里的,是吧,小徵徵。”
  “因为,我没有钱付房租。”
  苍天啊,小徵徵居然会解释,而且还是真实原因,克里斯图一时瞪大了眼睛。
  我就知道,从进门看到曲徵那一刻开始,他就能感受到来自四周的无数道色迷迷的眼睛正在毫不掩饰的盯着曲徵,还有这个雇主,正大光明的吃着曲徵的豆腐,曲徵一看就是不懂得人心险恶的人,他要
  在这里多待一天,就有多一天的危险,不行,我要拯救我的东方美人。
  “我一在你身边盯着,你就不老实了。”洛兰低沉的声音从克里斯图的背后传来,一边说着他一边将克里斯图拉入自己的怀里,似惩罚般,咬了咬克里斯图的耳朵。
  “没办法,有人要搭讪我们家的小徵徵啊。”克里斯图缩着脖子,小声辩解道。
  “原来你只是打工啊,”听到曲徵开口解释,沈清宁立刻多云转晴,眼珠一转不知又在打着什么主意,试探性的问道:“其实,我那里也需要个助手帮我种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多少钱?”曲徵毫不含糊的问道。
  “你同意了?”沈清宁一时有些不敢相信。
  “嗯,”曲徵面无表情的讨论着自己的收入问题,“只要比这里高,我就同意。”
  “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愿意来,多少钱都可以,这一刻沈清宁很感谢自己出身名门,“那,你什么时候来我那?”
  “你要是着急,现在就可以。”
  “不急,不急,你今晚休息好,明天来就行了。”一定要克制住,今晚回去好好收拾干净,第一印象很重要。
  “啊,我们家的小徵徵就这样被搭讪成功了。”克里斯图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着洛兰,闹剧就这样结束了,原来只要有钱就可以成功?
  “他只是同意去那里打工而已,”洛兰很无奈的解释道,“况且我觉得那个男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你知道?”
  “名字很熟悉,只是不知道在哪里看过。”洛兰将盘子拉到克里斯图的眼前,“吃你的夜宵,这种事,曲徵自己会处理好。”                    
  作者有话要说:一群二货出没请注意


☆、云想衣裳花想容

  亚伦一直认为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要早起,可是当他现在站在院子里,手拿着扫把,头还控制不住如小鸡啄米般最后额头捣在了扫把柄上时,他觉得最痛苦的其实是早起后还要打扫卫生。本来就是没多少人关注的小圣堂,又是住着两个都没具有洁癖这种优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干净到不少地步,而那个没有意识到是在虐待童工的某个无良神父正一边专心致志的擦着大门,一边五音不全的不知道在哼着什么东西。至于他为什么要擦大门,可能是觉得对于同为男人的理解,只要把外表弄的干净了,应该就可以了,在他计划中,他和曲徵的感情培养应当是在鲜花盛开,阳光明媚,香气四溢的暖棚之中。
  陷入爱河的男人真可怕,亚伦黑线想着。可当他转过身时,却惊愕的发现那个让沈神父心心念念的曲徵正站在院子外,很冷淡的看着拿着扫把的他。
  “啊,沈神父,那个你说的曲徵已经来了。”亚伦立刻把扫把一扔,蹬蹬蹬的跑到了大门处,对着那个仍然一边小动作的擦着门,一边眼睛不时的往外瞟的沈清宁大声叫道。
  “怎么可能?”沈清宁不信任的叫道,一边仍往外望着,“我明明一直在门口守着。”
  原来这才是你擦门的真正原因是这个,亚伦丝毫不掩饰鄙视的目光:“不好意思,让您没想到的是,曲徵一直站在后院。”
  “是吗?”当然已经完全练得皮厚肉糙神功的沈清宁也只是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的失策,便把抹布往水盆里一扔,左右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往后院跑去。
  “你这么早就来啦,”沈清宁满面春风的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眼看快到后院了,忽然又放慢了步伐,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走过来给曲徵开门。
  “这么早就来啦,”沈清宁一副熟稔的样子道。
  曲徵点点头,倒也不客气的便走了进来。当看到站在沈清宁后面的亚伦时,曲徵的眼睛一转,低声说:“叫哥哥。”
  “啊?”亚伦掏掏耳朵,惊讶的望着他。
  “曲哥哥,叫我曲哥哥。”原来他还记得上次亚伦叫他的那句大叔。
  “那我们现在去看花吧。”沈清宁继续一副很绅士的样子微笑着,努力吸引着曲徵的吸引力。
  只见曲徵刚走进暖棚,目光在棚内巡视了一遍,便锁定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在那个角落里生长着一株毫不起眼的有着如被烧焦了般的枝干的植物。
  曲徵上次走之前就注意到了,那次沈清宁捧着的正是这株刚打苞的牡丹。“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也许眼前这个
  人只是知道这是一个相貌俱佳的花朵,但是对于他这样将那些来自遥远东方的情节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记忆之中的人来说,牡丹却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曲徵刚出生没几天,身上就长满了点滴状的皮疹,浑身通红发热,除了那个人仍谁抱着都哭个不停。家里的中医诊断后,说是小儿血热,像曲徵这样是遗传的,需要中药慢慢调理。那个时候,虽然中医已经被时代冲击的几乎隐世,很多有名气的中医也都是靠着给相信中医的名门世家当私人养生医生,才能勉强维生。那个人就是完全信任中医治疗的人,所以在他的坚持下,还没喝几天奶的曲徵就先开始了喝中药的生涯。可曲徵那时候毕竟还是小孩子,况且也是被那个人从小宠着的,自然养成了些小脾气,到了稍微大点的时候,就开始反抗着,不想喝这个苦苦的水。那个人和佣人们每天都要用尽各种方法骗他喝下去,直到有一天,那个人不在家的时候,曲徵看着佣人们端来的药,累积下来的脾气终于爆发了。
  “啪!”青花瓷碗便被打到了地下。
  “怎么回事?”那个人恰好也回来了,听到声音,立即走入了房内,却看到曲徵还挂着泪一脸委屈的瞪着大眼睛望着他。那个人也不生气只是走过来,示意那个吓到的小佣人下去,手摸摸曲徵的小脑袋,嗯,果然是个倔强的小孩,小孩子都应该具有的柔软头发,他却是一根根直直刺手的小短发,于是便将他抱入怀中。
  尽管在外面有多疲倦,只要抱着这个孩子,就很神奇的感到了心安。
  “我不想喝药。”曲徵拉拉那个人的袖子,小声的控诉着:“好苦,好难喝。”
  “好,”那个人想了想,微笑着说:“那现在,带你去看一种很美丽很美丽的花,好吗?”
  “是什么?”毕竟是小孩子,对于新鲜的东西还是有着强烈的好奇心的。
  “牡丹。”那个人微笑着,手指点着他的鼻子,然后便牵着他的小手,走出了房门。
  


☆、春风拂槛露华浓

  “这个就是牡丹?”那盛开的紫色的花足足有他的脑袋那么大,小小的曲徵蹲在它旁边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摸一摸。
  “这个叫魏紫。”魏紫是牡丹的四大名品之一,与姚黄可并称为“牡丹之冠”,况且紫色在传统文化中是王者的颜色,正所谓“紫气东来”,栽种在这里,毕竟有其特别的含义。但是他却只是在一旁看着,任由小孩的小手去触碰这些名花。这么大的孩子,只是让他来欣赏是不可能理解东方的审美观的,这样的年纪只有通过触碰,才能明白这种花所带来的影响,才能真正的印刻在他的脑海,让他永远记得那个已经消失了的属于每一个东方人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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