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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系列之白羊执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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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宵……」夏牧哭笑不得地看著一丝不挂还要玩恶作剧的青年,「你到底想干什麽?快把内裤还给我!」
  「不还。」青年倔强地扬起下巴。
  「难道你还要做?都已经是中午了,我没有这麽多时间和你玩!」
  「我不是要做,也不是在玩,只是不想让您起床。您最近都太累了,今天就这麽躺著吧。」
  「但是……」
  「我一会儿就去做饭。」
  「但是……」
  「不要再但是了!」
  青年突然吼起来的声音把夏牧吓了一跳,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
  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窗边默默地对看了一会儿,几秒锺之後白宵突然冲过来跳上床,整个扑到夏牧身上。
  夏牧还来不及躲闪,就被青年温柔地吻住。
  与大幅度的飞扑完全不一样,轻轻的,软软的,温柔的羽毛般的轻吻停留在他的嘴唇上,缠绵摩挲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温暖的手指慢慢摸索上他的脸颊和脖子,青年宽大的手掌扣住他的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漂亮的黑眼睛里,带著些伤心似的怨恨。
  「整天但是但是的,太让人沮丧了,」青年轻声控诉,「难道您就不能对我多一点信心吗?在我面前您就不能完全放松,把一切都交给我吗?!」
  被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看著,夏牧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前几天,爱尔兰国立大学发来了新年宴会的邀请函,要是您不答应的话,我就不让您去赴宴!」
  白宵赌气地说。

  夏牧与爱尔兰的大学久未联络,对於邀请函十分意外。宴会当天他没有遇见什麽熟人,一直独自在角落喝著香槟。
  不远处身著西装的白宵被宾客团团围住,大家似乎对这位陌生的美貌青年十分有好感。白宵的这种魅力,并不仅仅来源於他的英俊潇洒和彬彬有礼。
  要说为他自豪,的确也有一点。
  身旁飘来一阵淡淡的香水味,紧接著,一个柔软的女声飘进夏牧的耳朵里。
  「他是绵羊吧?──那个您带来的美人。」
  「白宵很纯情的,你可不要欺负他,」他回过头笑笑,向对方躬身行礼,「好久不见了,苏芙琳教授。」
  贝拉?苏芙琳,是任教於爱尔兰大学的计算机专家,也是夏牧大学时代的後辈。她有著一头蓬松的漂亮红发,身材娇小,双眼灵气而充满活力。
  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生活在人类世界,却是西方濒临灭绝的红狐族的後代。
  动物有著天生的直觉,仅凭气味就能知道对方人类外表下隐藏的是什麽样的原型。在这一点上,白宵,尹殊和苏芙琳都是一样的。
  不过,也许全世界狐狸的性格都差不多?对夏牧来说,苏芙琳和尹殊一样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夥,他们同样聪明绝顶却喜欢恶作剧,时常有些让人哭笑不得的怪念头。
  「我才没有欺负他,」苏芙琳眯著细长的眼睛,「我夸奖他长得帅,还说他身上有您的味道,他就一下子脸红了,真可爱~」跟喜欢到处乱跑的尹殊不一样,她的爱好是调戏比自己年轻的男孩子,夏牧深知白宵绝不是她的对手。
  「您有点醉了,还是坐下来休息一下吧。」他伸手想把苏芙琳扶去偏厅,没想到对方出人意料的灵活地转了半圈,闪到他身後。
  「……教授,小心费兰兹少校。」
  轻得几乎听不见的低语掠过夏牧的耳际,他吃惊地回过头,苏芙琳却已经闪进舞池,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
  後来,夏牧才得知建议邀请他前来赴宴的正是苏芙琳。
  当晚回到家里,他辗转难眠。
  苏芙琳与费兰兹的关系密切而复杂,她必定不会随随便便说出这样的话。难道邀请他参加宴会,是为了传递这个消息?
  但他不敢主动与苏芙琳联络,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被尼德兰或者军方发现他的所在地。
  隔天他心不在焉地带著白宵出门去,想散散心。虽然作为圣诞节礼物的西装也算合身,但他还是为礼物的寒酸而心存遗憾。
  对於白宵的付出他没什麽可以回报,只能为他添置几套新衣服。
  青年的形象比他预料中更有可塑性,不仅是西装,无论学生装,运动装还是休闲装都很适合他。那些夏牧因为年纪和身份而不合适的装束,穿在白宵身上全都非常漂亮,让他不知不觉就买了一大堆,把白宵好好打扮了一番。
  「真是的……您买这麽多干什麽,我又不是没有衣服穿。」拎著大包小包走出商店的时候,白宵微红著脸抱怨。
  「你的衣服都太旧了,再说男孩子打扮得英俊潇洒有什麽不好,」夏牧笑著看他,「还是说,你不想我给你买东西?」
  「这怎麽会……」白宵脸更红了,走到僻静角落的时候他突然在夏牧脸上亲了一下,然後飞似的跑开了。
  「您在这里等著,我去开车过来。」他一边回头笑,一边跑进停车场。
  夏牧摸著被亲过的脸颊,连出声骂他的机会都没有。摇头叹著气,他裹紧大衣站在商店的玻璃门後面等著白宵回来。
  这时,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突然抵在他的腰後。
  「教授先生,请不要出声,也不要回头。」冷淡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
  借著视线的余光,他看见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了几名身穿深蓝色大衣的男人。
  他的身体微微绷紧,手心一片冰凉。
  「我们的狙击枪已经瞄准了白宵先生,如果想要他安然无恙,请跟我们走,少校先生正在等您。」
  不远处白宵已经启动了车子,无辜的青年对这里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沈默地站在玻璃门前,夏牧用力握紧了拳头。

  雪白的骨瓷茶杯里盛满香浓的英式红茶,茶叶的香气中混合著牛奶的味道,飘散在整个房间。
  夏牧看著茶杯上方冒出的热气,一个人深陷在沙发里。
  眼前这间风格华丽的客厅他很熟悉,这里是萨尔茨维特家族众多宅邸的其中一座。费兰兹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他曾经受邀前来参加过生日晚宴。
  门外响起他熟悉的军靴的脚步声,他慢慢站起来。
  几秒锺之後,宅邸的主人轻轻推开了门。
  「教授,别来无恙。」费兰兹不紧不慢地走到他面前,脸上是一如既往的轻佻笑容,「没想到你也会有为别人做出牺牲的时候,白宵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你跟他上了几次床……」
  「啪──!」夏牧扬手一个耳光。
  费兰兹的脸偏了一下,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起几个红印。他轻声冷笑,伸出舌尖舔去唇边渗出的血迹,反手回了夏牧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辣地痛,暴怒的情绪瞬间涌上来,夏牧失控地挥起一拳揍上费兰兹的鼻梁。对方抬手捏住他的手腕,同时一拳击中他的小腹。
  两个人狠狠地扭打在一起滚倒在地毯上,混乱中桌子和沙发都被踢翻了,红茶泼了一地。
  夏牧毕竟不是军人的对手,只揍了费兰兹几下就被他轻松制住,反扭双手脸朝下地按在地毯上吃力地喘著气。
  「你……卑鄙无耻……!」他咬牙。
  「怎麽不说是你无能?」费兰兹呼吸不稳地笑著,膝盖顶住他的後腰,「事到如今你也只有这张嘴硬。白宵不在身边,你已经跟废人没什麽两样,哪里都去不了了!」
  灼热的呼吸逼近过来,湿软的舌叶轻轻舔过夏牧的耳後,带起背部一阵颤栗。费兰兹强壮的身体从後面紧紧压住他,那滚烫的温度让夏牧的前额渗出了一片冷汗。知道硬拼的话绝没有胜算,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故作虚弱地寻找逃脱的机会。
  随著灼热的呼吸渐渐游移,他感觉到从後面钳制住著他的双手慢慢松开了。趁这个机会他猛力挣扎,反手一把揪住费兰兹的头发。
  「唔──!」毫无防备的男人发出吃痛的叫声,捂著後脑跌倒在地上。
  身上的压力消失了,夏牧慢慢支撑起身体,回头看著费兰兹,小心退到离他远一些的地方,手里还抓著一把金发。
  费兰兹也一言不发地看著他,一脸愤怒而不甘的神情。
  两人就这样狼狈地坐在地上,隔得远远地互相瞪著对方。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疲惫的呼吸声。
  「哼,我还以为一直跟绵羊混在一起,你的防御力会下降。」过了很久,费兰兹才冷笑一声。
  「我跟谁在一起都不会变,」夏牧调整了一下呼吸,「你也不用痴心妄想了,要我为军方效命,永远不可能的!」
  「真抱歉,为了这个原因,还不值得我派人远赴爱尔兰绑架你。」
  「什麽?」
  「你手里有一份基因图谱对不对?」从地上站起来,费兰兹慢慢走到夏牧面前。
  「你……在说什麽……?」夏牧感觉血色从自己的脸上缓缓退去。
  「装糊涂也没有用,军方已经全部知道了,我马上就会把你转送到伦敦的军事基地。关於这份你没有向政府上报的遗产,我们今後可以慢慢谈。」
  夏牧全身僵硬,他不知道费兰兹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这份基因图谱,是他的家族通过非正式渠道得到的,据说解读成功之後就可以完全实现基因的人为控制,多年来他一直瞒著所有人进行秘密研究。
  难道,这份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的遗产,终究逃不脱被军方知晓的命运?



    第六章

  隔天,费兰兹动用自己的私人机场将夏牧转送往伦敦,因为他一向厌恶军队繁琐又冗长的手续。虽然两个人的立场已经截然不同,但夏牧还是看得到费兰兹身上学生时代的影子。
  ──自恋,傲慢,不守规矩,他就是这样一个任性的家夥。
  设立在爱尔兰边境的私人机场规模不大,但是设施相当完备,这也是萨尔茨维特家族的财产之一。走在候机厅光鉴可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夏牧默默瞥著自己的周围。
  费兰兹悠闲地走在他前面,两名随从军官一左一右跟在他後面,周围都是守卫的士兵,戒备比他想象的更加森严。
  他本以为通过私人渠道的运送会有可乘之机,但现在看来,命运女神并没有站在他这边。
  最後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甜美的声音贯穿过整个大厅直扑过来。
  「少校~~~~~~」
  所有人都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费兰兹诧异地抬起头,看见一个红发的身影步伐轻快地向他们小跑过来。充满活力的贝拉?苏芙琳教授,正一脸高兴地拎著小皮箱向他们挥手。
  「你怎麽在这里?」费兰兹显然没有预料到苏芙琳的出现,上前几步挡住她,不让她靠近夏牧。
  「我租了直升机到附近的大学参加学术会议,可是找不到降落的地方,就借用了您的机场。这边的大家都好热情~」苏芙琳一边解释,一边越过费兰兹的肩膀向後张望,「为什麽夏牧教授也在这里?」
  夏牧站在後面有些哭笑不得,果然全世界的狐狸都是一个模样。只要他们一出现,再严肃再紧张的气氛也会一扫而光。
  他相信苏芙琳的话,类似的没头脑的事情尹殊也做过不少。他们狐狸想坐直升机的时候,绝不会深谋远虑地思考之後要降落在哪里。
  显然费兰兹的想法也和他一样。
  「我们有点私事,不要打搅教授,」一脸头痛的表情,他拉著苏芙琳走到一边,「你在哪里开会?我派人送你过去。」
  「谢谢少校,您太客气了~」苏芙琳并不多问什麽,似乎很听话的样子。
  然而走开的时候她突然转过头,向夏牧递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夏牧的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从苏芙琳的笑容里,他似乎能看到什麽。
  这时费兰兹下令让随从军官带他先走,引导他通过安检进入登机通道。
  通道尽头就是宽敞的停机坪,几架小型客机停在附近。三个人走向其中一架飞机,没走几步就看见远处匆匆跑来一个军官模样的年轻人。
  对方拦在他们面前,行了一个军礼。
  「紧急通知,因为机械故障,你们要更换另一架飞机。」他的半张脸都隐藏在军帽的阴影下,看不清楚容貌。
  「少校没有告诉过我们,」站在夏牧前面的军官有些疑惑,「必须先征得他的同意……」
  话音未落,对方突然毫无征兆地一拳击中他的腹部。
  「你在干什麽!」另一名军官立刻拔枪射击,却被一脚踢中下颚。
  一切只发生在眨眼间,夏牧还没有看清那两个人是怎麽被打倒的,就被年轻人拽住手腕向另一个方向逃跑。
  在追兵赶来之前他们已经逃上了一架直升机,混乱中夏牧几乎是整个人跌进机舱里,还来不及站稳,穿著军服的青年就回过身扑上来紧紧抱住他。
  雨点般的热吻接连落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青年像发疯似的狂吻他,手臂紧扣住他的腰。夏牧被弄得喘不过气,挣扎中不小心碰落了青年头上的军帽。
  柔软的黑发从青年的前额垂落,下面是一双让人心醉的漆黑眼瞳,以为永远都再见不到的某个人,正真切地站在他的面前拥抱著他。
  是白宵,刚才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夏牧就已经认出来了。
  「嗨~久别重逢的热吻能留到等一下再继续吗?追兵快要到了哦~」
  这时前面的驾驶席传来一声调侃的口哨,一位夏牧从没见过的红发青年正回过头,坏笑地看著他们。从他的脸上能轻易分辨出红狐独有的外貌特征,似乎是苏芙琳的族人。
  白宵放开夏牧替他绑好安全带,直升机立刻就摇晃著腾空而起。在螺旋桨的轰鸣声中,夏牧看到费兰兹正气急败坏地追过来。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直升机一路将他们送出爱尔兰,送离欧洲,一直送到蒙古和俄罗斯的边境,经过数十小时的飞行才抵达目的地。
  当跳下飞机、终於回到地面的时候,夏牧看到眼前的情景,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们来到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正在那里悠闲地吃草。
  驾驶直升机的红发青年热情地向他们抛出飞吻,螺旋桨很快就发出轰鸣声升上天空,消失在了天空的深处。
  草场顿时变得无比寂静,夏牧怅然地望著直升机远去的方向,回头眺望草原。
  视线所及之处,草场的近处分布著几栋小木屋,远处则漂浮著皑皑白云,草地的绿和天空的蓝,在视线尽头连成一条线。
  时值冬日,地上的草有些稀疏,但夏牧可以想象到了春天,这里会变成多麽迷人的绿色海洋。
  「这是……牧场?」他难以置信地问。
  「是啊,怎麽样,跟英国那座牧场很像吧?」白宵笑著回答。
  他所说的牧场,是夏牧少年时代每到假期就会去玩的地方。当时年纪小,还不会变成人的小绵羊白宵,也是在那里与他初次相遇的。
  看著眼前童话般的悠闲美景,他仿佛回到了一去不返的少年时代。那沁入心脾的青草香气,让他舒服地一动也不想动,简直想永远站在这里与天空融为一体,把一切烦恼的事情都忘记。
  修长的手臂从後面绕过来,白宵环住了他的腰。
  「您放心吧,这里是白狐族的姻亲的领地,非常安全。」
  「白狐族?和尹殊有关系吗?」
  「有,我能够救到您,还得多亏他。他似乎早就预料到您会遇到危险,协助我做好了各种准备,让我随时能动用白狐族的情报网和交通网,以及红狐族的帮助。」白宵说著笑笑,「详细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您也不必多问。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全部安排好,今後我们会在这里一起生活下去。」
  夏牧低低说出一句抱歉,都是因为他的疏忽和无能,才会带来这麽多麻烦。
  「道歉就不必了,我早就已经做好准备,只要我一天活著,就会每时每刻准备为您而战,不让任何人伤害您。」
  「……谢谢……」
  「不用谢,和您一起无忧无虑地生活,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心愿。不过如果您真想谢我的话,就为我作一个保证。」
  「什麽保证?」
  「忘记过去。」
  「忘记过去是什麽意思?」夏牧感到一丝不安,转过身看见青年漆黑的眼瞳正认真而严肃地凝视著他。
  「就是您理解的意思,忘记您的研究,忘记科学家的身份,忘记所有与尼德兰还有军方的纠葛,忘记一切。」白宵一字一句地说。
  「不行!这不可能!」夏牧断然拒绝,「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都忘了它们吧,」青年语气温柔却无比坚定,「您不是军方或者尼德兰的对手,我同样也不是,我们能做的只有保护自己而已。」
  「但是我……」
  「不要说但是,这麽多年来您已经做了太多,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了。」
  「我不能就这样……白宵!」夏牧还想拒绝,却看见白宵突然在他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他惊惶失措地抱住青年,和他一起屈膝倒在草地上。
  「白宵……别这样……」他双手颤抖地想把白宵拉起来,他却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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