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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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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付足了酬劳,我自然帮你。”鬼贴着他的耳畔说着,完了还恶作剧般地朝他耳朵吹了口气,借着昏暗的关系,看着余于的耳朵迅速地蹿红。
  “……我明白了。”余于又一次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再一次睁开眼时,已经不见刚刚的犹豫和退怯。
  “那么,先付点定金吧。”说着,鬼就着余于被挑高的下巴,封住了他的嘴。
  先是被鬼这么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余于本能抗拒地挣扎了几下。鬼原本揽着他肩膀的手往下滑了些,紧紧地扣住他的腰,安抚般地轻抚着余于的后腰。
  余于随着鬼的动作慢慢冷静下来,认命地闭上眼,由着鬼啃着他的嘴。
  没有了视觉之后触觉被放大,余于能清楚地感觉到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细细地舔过他的上下唇,尔后又缩回去,换上唇瓣轻轻吮吻着。不多时,钳住自己下巴的手稍微用了点力,余于被迫半张着嘴,鬼的舌头在他的嘴唇内侧舔了一圈后,驱车直入。
  这个吻吻得太缠绵,明明没有任何感情,却像是融入了浓烈的相思,甜得腻人,又痛到蚀骨。
  按着他后腰的手以一个温和的频率抚摸着,气氛诡异的好,甚至在余于没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回应这个吻,舌头与舌头之间纠缠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也不自知。而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鬼已经从他嘴上撤开,带着笑意舔断了两人嘴角间的那根银丝。
  “挺享受?”
  余于听得出鬼调笑的意味,正打算抽回自己不知何时圈在鬼脖子上的手,却被先一步按住。
  “再来一个?”
  余于看着他,看着他没有眼球的右眼和完好的左眼,神使鬼差地搂紧了鬼的脖子,闭上了眼。
  一个交易而已,没什么,各取所需罢了,虽说自己的初吻砸在这么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怪物身上想想挺别扭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余于揉着眼坐起身来,看着抱着他腰不撒手的鬼,突然间有些晃神。
  昨晚最后怎样了他有点记不太清了,不过就目前看,他似乎不得不面对要多养一个人这件事,话说人吃的东西这家伙能吃么?
  他边想边掰开鬼的手,下床换了身衣服,又进厨房捣鼓了两份早餐。待他解决完自己那份后,收拾完东西打算去学校时,鬼还窝在床上没有起来。
  想了想,余于还是多事备了份午餐放进冰箱里,留了张字条在桌上,便提着书包上学去了。
  在余于轻手轻脚关上门后,鬼睁开了眼,左眼里一片清明,完全不似刚睡醒的模样。
  他起身走到食厅,看着餐桌上余于为他准备的早餐和字条,微皱了眉。
  余于走在路上,一个人静下来之后开始思考一些问题。
  他想到了同他一样抱了个东西回去的苏咎临,会不会也和他一样整出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他打算到了学校见到了人之后,好好讨论一下他们捡到的这东西。
  可余于料错了,整整一天苏咎临都没去学校,打电话去他家里也没人接。这时余于才开始担心起来,脑子里开始幻想苏咎临被带回去的东西伤害的场面,停都停不下来。
  一直挨到放学,余于提起书包便往苏咎临家跑。
  不好的预感一直盘旋着,跑到苏咎临家门口,他猛按了一阵门铃,见许久没有反应,更慌了。
  “咎临!你在家吗?苏咎临!”
  他控制不住地擂起了门。他就这么一个发小,怎么可以……
  “怎么了?”
  门被打开了,苏咎临苍白着脸站在门内,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发小。
  “你……没事吧?”
  余于仔细地端详着他,“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见余于似乎想进门,苏咎临慌忙把路挡住,“我没事,不用担心。”
  “是不是……那东西……”犹豫了一下,余于还是试探地问了问,闻言,苏咎临抬眼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看屋内,道,“是……他,不坏。”
  “那,你自己小心,注意身体。”知道对方带回去的东西大概也变成了人的模样,而且看苏咎临现在这么护着,应该没什么大事。嘱咐了几句,想起自己家里还有一个,余于拍了拍苏咎临的肩,同他告别。
  苏咎临一直目送着余于离开,一直到他的身影再也看不见,才伸手关上了门,手腕上缠着纱布,透着淡淡的红色。
  
  当余于提着东西回到家时,鬼正巧合二郎腿一副大爷模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对方丝毫没有要站起来帮忙的意思,看着余于提着东西关了门进了厨房,叮叮当当折腾了半个小时,端出了几盘家常菜,招呼着他吃饭。
  鬼的眉头又蹙到了一块去。
  哪里不太对劲。
  “那个,阿鬼啊,我脸上有东西吗?”
  在僵硬地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余于还是抬起头看了看这位从刚就一直盯着他看的家伙。
  “你叫我什么?”
  “阿鬼啊,不可以么?”
  鬼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盯着他看,许久后才点了点头。
  余于有些莫名其妙,两人安静地扒着饭,这顿晚餐沉默得令人难受。
  终于在晚餐后,鬼拦住了正要去洗澡的余于,挑着他下巴索要了个吻,对方扭了一下就依了,再放开时,余于用手背擦了擦嘴,“你就这么饥渴么?”
  “可不嘛,我等了你五百多年耶。”
  “净鬼扯,”余于挑着眉瞪了他一眼,“我今晚整理一下,先给你个名单试试。”
  他没有说要干什么,他相信鬼能明白他在说什么。
  鬼第三次皱了眉头,但很快便松开了,“行,不过……嗯哼~”
  “等你事情办成了,我自然不会食言。”说着,余于推开鬼,径直地走进浴室关了门。
  鬼耸了耸肩,坐到床上,看着磨砂玻璃上模糊的人影,突然间笑开了。
  原来如此。


鬼手 03

  余于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晚上。
  那原本是个温馨的夜晚,父亲手头一个新闻稿终于整理完成了,母亲为奖励父亲这一个月来的辛苦工作准备了一桌的饭菜。一家三口的晚餐,很是温馨幸福。
  然而当他们正愉快的进餐时,却传来了一阵粗鲁的敲门声。
  余于的父亲皱了皱眉,由于职业的关系他一直有着极高的警惕性。他转头跟余于的母亲说了几句话,后者听完后也是一脸严肃,拉起年仅六岁的余于进了卧室,掀开被子床单,搬起一块床板,催促着余于躲进去。
  “躲进去孩子,待会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出声,明白吗?”
  余于有些疑惑,但还是听妈妈的话钻了进去,由母亲把床板盖上并重新铺好床铺。
  当余于的母亲做完这一切时,外面便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余于的母亲甚至来不及把房门锁上,就被破门而入的人按倒在地上。
  透过那不足三指宽的缝隙,余于看见自己的母亲被人按在地上,三两下绑了个结实,没多久,他的父亲也被人绑着带进来,脸上已经沾满了血。
  “说吧,你的新闻稿在哪?”
  其中一个人拿着刀指着余于的父亲,问道。
  过了很久余于也没听见父亲的回答,那人怪笑道:“好,是条汉子,我看你能挺多久。”
  他看不到人的脸,只能看见有好几双腿走来走去,然后不知道做了什么,他听见他的母亲突然一阵闷哼,随后就看见有血染红了他母亲的白裙。
  “畜生!别对女人动手!!有事冲我来!!”
  “好呀,兄弟们,给我使劲打!”
  随着余于的父亲一声怒吼,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还伴随着“你说不说”之类审讯的话。最后似乎是发现打累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余于从缝隙里看见父亲被按倒在地上,有人拿着刀子从父亲的后背捅了进去,每扎一下都能听见父亲近乎怪叫的嘶吼和母亲焦急的闷哼声,一声又一声。
  没过多久,那声音开始低下去,渐渐的,就再也扎不出声音来了。
  余于开始发抖,他看着父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从他身上流出来的血一点一点地扩散,不少流进了床底,染红了余于的衣服,而他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但这还没有结束。
  他从缝隙里看到,他的母亲被扒掉了衣服,裙子内衣内裤扔在一边,被人按着跪在地上。余于看到,一群禽兽正在强暴他的母亲,各种淫言秽语涌入他的耳中,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经。
  他想制造点动静引起这群禽兽的注意,好放过他的母亲。可是他动不了。
  身体似乎已经不在他的控制之内,手脚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摊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僵硬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不顾一切的殊死一搏,然后再一次被人按倒在地上。
  已经被染红的刀子砍在她的一条手臂上,似乎是嫌刀太小砍不断,没过多久便换了把菜刀过来,活生生地剁下了她的一条手臂,然后放开她,看着这个女人边惨叫边痛苦地在地板上滚动,嬉笑着把刀捅进她的肚子,由着肠子内脏流出来。
  余于的视野以及被鲜血染红了,他眼睁睁地看着一群歹徒在杀死了他父亲之后,又把她母亲肢解掉。被扯出来的肠子有一段被踢到床底下,正好贴在余于的手臂上,带着血的腥味,还是温热的。
  但他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是睁着眼看着。过少的眨眼频率导致他两个眼球都有些充血发红,甚至淌泪,但他都无知无觉。
  一群人闹到凌晨才离开。期间不管是余于父亲的嘶吼,还是母亲的惨叫,都没有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有人发现这一户人家的房门洞开,地上有血迹,才匆忙报了警。
  警察来了之后,匆忙地拍了几张照片取证,运走了尸体和尸块,一直到晚上清理凶杀现场的血迹时,才发现床板下全身被血染红,一言不发瞪着眼的余于。
  没人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段时间警察来了两三次,电视新闻播了这起案件,之后就再没有下文了。
  等到半个多月后苏咎临再一次看见余于的时候,他似乎已经变了个样子。
  他坚持住在原先的房子里,像护院的家犬,守着他们一家三口曾住过的家,不让任何人进去。亲戚们瓜分了他们家的财产,除了因余于发疯死守的房子之外,什么都没给他留下。之后便以余于不肯和他们住为由,表示只出钱供养他,可一直到余于步入社会打工,他都没有从他的亲戚那里拿到一分钱。
  苏咎临算是知道得最多的人。在余于无依无靠的那段日子里,他一日三餐给余于带饭,陪着余于。说是为培养孩子自立,苏咎临的父母给了他很多的零花钱,这些钱后来都被他用来帮余于交学费。
  他看着余于消沉了一年多。之后突然有一天,太阳刚刚完全沉下海平线,余于的嘴角诡异地向上扬着,一年多没表情的脸上挂着一个诡异的笑容。
  从那天以后,余于像是走出了阴影一般,变得像原先一样开朗,并开始积极生活。因为年龄太小,他只能领一些简单的手工活回家做。头几年还需要苏咎临支援,后来有个工厂的老板愿意收他,便开始能勉强养活自己。
  但只有余于自己知道。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他父亲身上流出来的血,他母亲的惨叫,贴在他手臂上的半截肠子。
  在他消沉的那一年多里,他执着地住在他父母生前住的主卧室里,几乎每一个夜晚都有噩梦。
  但他必须活下去,活下去了,才有机会替自己的父母报仇,他不能被噩梦打败。
  所以,当苏咎临一脸纠结地看着他,说,“你好像白天和夜里不太一样”时,他莫名地笑了。
  他知道天黑后自己是什么样的。只有怀着满腔的恨意,他才能抵挡得住噩梦的侵袭。所以他选择放任自己,他只要所有有关的人都不得好死,其余的都不重要。
  深夜里,余于突然睁开紧闭的双眼,抬眼看了看把自己搂抱住的,睡得正香的鬼,眼底一片阴冷。
  只要能让他们不得好死,别说这个躯壳,就算是灵魂,他也舍得出卖。
  
  自从发现了余于身上这点小秘密之后,鬼每天傍晚都会以逗弄余于为乐。看着原本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的少年突然间嘴角向后一咧,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
  两颊的绯红还没来得及褪去,配上着勾人的阴笑,鬼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在诱惑他。
  余于自然是知道鬼这点小把戏,他虽然是个人格分裂,但不代表两个人格直接没有丝毫联系。余于有时甚至觉得自己并不算是人格分裂,他的一天并没有因为人格的转换而被割裂成白天和黑夜。
  他手上的资料很齐全,比当年他父亲搜集来的资料还要齐全。他无师自通成了个小有成就的黑客,虽说黑不进国家系统,但想要找到十一年前那件事情的一些蛛丝马迹,这点技能已经够了。
  他想要报复,不管是犯事的政府高官,还是对从他们家里传出的惨叫熟视无睹的邻居,每一个有牵连的人,都不得好死!
  但现在余于还不知道鬼的能力在哪。所以他避重就轻,挑了他们同个楼层离他家最远的那个住户的孩子为第一个目标。
  当他晚上,鬼看着余于给他的照片,勾起嘴角笑了笑,“真是个漂亮的小女孩,要我做什么?杀了她吗?”
  “是的,找个远一点的地方把她弄死,想怎么弄死她随你喜欢,记住一点,别留下痕迹。”
  “知道,别的我不懂,毁尸灭迹我最拿手了。”
  说着,鬼在余于的注视下,身体慢慢变淡,化成一阵灰白色的烟雾,从窗户飘了出去……
  第二天余于就在新闻上看到,郊区发现遍地的碎肉末,初步鉴定肉末里是人的DNA,警方已经立案,正全力调查。
  新闻在播报的时候,鬼正从浴室出来,光着上半身正在戴余于给他买的眼罩。
  眼罩是余于在鬼住进来的第二天给他买的,说他那只没有眼球的右眼看着不是很舒服,还是遮起来好。鬼当场就黑了脸,摔了门不鸟他。
  当天晚上,鬼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了余于衣服里,把他的上半身摸了个遍。余于一个十七岁的在室小处男,被他逗得浑身发热,翘着底下二两肉,想伸手去握却又被鬼绑床上了,理由妥妥当当,“你是我的人,就算是自己也不准碰。”结果余于扭了大半个晚上才累昏过去。
  但隔天起来,鬼已经把眼罩带上了。白色的医用眼罩,配上他那张看上去似乎很纯良的脸,更像是个大病初愈的青年。
  而此时,余于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抬眼看了看光着膀子的鬼,满意地问道,“怎么办到的?昨晚回来没闻见你身上的腥味啊。”
  “这还不容易,反正我就是阵雾,从窗户缝里进去再打开窗户把人带出去,有什么难的。”
  “天,被人看到一个人驾着雾在天上飞那还得了?”余于没有在意鬼挑错了重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呵。”鬼俯下身子,挑起余于的下巴要了个吻,“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跟我有够深的牵连,能看得见我?”
  “这么说就算我把你带出去,别人也看不到你?”
  余于舔了舔嘴角流出来的唾液,眯着眼问道。
  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才几天的时间,余于已经习惯了和鬼的接触,不管是唇舌相交,还是身体上的爱抚。
  “是,也碰不到我,说到底我就是一阵雾而已,除了你,谁也看不见。如果我把你包起来,别人也同样看不见你碰不着你。”
  “隐身衣?这技能不错。”余于站起身来,拉下鬼的脖子在他嘴上点了一下,满眼的暗示意味,“我先去洗澡。”
  说完,他拿了衣服进了浴室。空留鬼一人盯着浴室的磨砂玻璃们,伸着舌头舔了嘴唇一圈。

  那天晚上的结果有些出乎余于的预料,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躺下承欢,但鬼依旧只是把他挑逗得他性致昂扬,便收了手搂着他睡觉。一条大腿卡在他两腿之间若有似乎地厮磨着,但就是不让他解放。
  在余于被磨得身心疲惫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听见鬼自出现一来第一句带有命令意味的话——“从今天起,睡觉不准穿衣服”。
  既然鬼不急着要他,余于自然不会再去诱惑。
  那女生死后的第三天,警察找上门来,问了余于关于那个女生的一些事情便走了。也许在他们眼里,余于这么个不算强壮的少年,做不到把一个活生生的人连肉带骨剁成末。
  事实上,余于也的确做不到。
  他还是照常去上学,苏咎临在那天之后隔天也去了学校。余于看见了他手腕上的伤,但苏咎临没有多说,只是摇了摇头。
  不过,虽然苏咎临的脸色很难看,但余于却直觉觉得,苏咎临遇见的大概不是坏事——他虽然不是面瘫,但也不是个爱笑的人,但短短几天苏咎临微笑的频率比平时要高很多,这可就是异象了。
  余于猜这大概和苏咎临带回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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