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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鬼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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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炉颇为荒凉,四周被水环绕,仅有一铁索桥为道,看来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所,想必那铁索桥下,亦是机关重重,如此重地,熙儿竟能慷慨相借,不得不令人心生感动。

进得剑炉才发现,此处炼剑,竟是倚仗水力鼓风,火候得当,甚至与专业铸剑师不分轩轾,铸剑师无需关注火力,只需全神凝力于手中兵器,另有专司兵器兵器外形打造及兵器性能检验高手若干,因此,能从此剑炉中流传出去的,定非凡品。

在中只觉一股高温热流扑面而来,原本便畏热的身子此刻更是汗如雨下,即使身边的侍婢两个扇子其挥也不得缓解,甚至连那扇出的风都是热的,看两个侍婢香汗淋漓的模样,在中心有不忍,索性让她们出去休息。

宝剑锋从磨砺出,然而这磨砺,也非一朝可成,在中挑了个铸剑隔间,让熙儿与允浩在外静候几日,而他则闭关铸剑,允浩担心在中身子单薄,恐吃不消剑炉高温,熙儿只神秘一笑,傲然道:“金公子到鄙庄,断无让他受病之理。”身后的小厮立马呈上锦盒,锦盒一开,淡淡的冰蓝色光芒瞬间划过几人的双目,定睛细看,却是寒玉衣,熙儿示意之下,小厮将寒玉衣披在在中肩上,玉衣映衬之下,更凸显得在中面胜冠玉,脸赛春风,被高温烤蔫儿的小脸也登时容光焕发,允浩看得甚是满意,遂随着熙儿等人出了剑炉,只在每日用餐时为在中送去食物,却也只能送到门口,因为在中吩咐,铸剑过程中不得有任何人打扰。

三日后,在中出剑炉,手中捧着一方匣子,虽是眼泛血丝,然唇角骄傲的笑意已足以掩去一切疲惫,允浩站在剑炉外的桥头,双眸盈笑,迎接出关的“佳人”。

打开匣子的一刹,允浩的手稍微一顿,随即笑开:“小鬼,挺有想法的嘛!”

“什么小鬼,是小爷!”在中皱皱鼻子,盯着盒中的五柄匕首,不满地回嘴。

“嗯,小爷,那,小爷你现在是否该去洗一洗身上的烟尘,然后补上一觉呢?”允浩空出右手揉揉在中微乱的发。

“你先说说,这匕首如何?”在中上下眼皮亲密的紧,却还不忘问允浩的意见。

允浩瞅瞅匕首柄上刻着的小小“金”字,眼神划过在中紧张的脸蛋,清咳两声:“凑合凑合能用!”

果然,在中的小脸儿听到这句话后立马垮下,不顾身旁看笑话的熙儿,小嘴儿一撅,抢过匣子:“不乐意用就算了,小爷留着以后送给其他美人!”

“哟,我家小爷除了奴家之外还有其他美人啊,难道奴家的美人计失效了?”允浩扳过在中的脸,冲着在中的瞳仁仔仔细细查看自己的脸,“这张脸还是那么倾国倾城嘛,怎么小爷就嫌人家人老珠黄了呢?”

一旁的熙儿忍不住扑哧一声大笑开来,就连随侍的婢女,也是脸上飘霞,在中自知被允浩戏弄了,眼珠子一转,反挑起允浩下颌:“爷怎的会嫌弃我家美人儿呢,疼还来不及呢,是吧?”

允浩双手捧过在中手中快掉落的匣子,不忘挤出一个变形的笑脸:“那是,那是!”

“那,我家美人儿,爷现在要休息,美人儿就帮爷打扇呗!”在中“明送秋波”。

“小人何其有幸,得以为金公子打扇,自然不敢推托!”允浩好笑地将匣子内的五柄匕丅首藏于周身,又接过侍婢手中的扇子,力度适中地摇晃。

在中除下身上的寒玉衣,交还熙儿后,便与允浩一同往熙儿安排的厢房内补眠,打算睡醒后便告辞,回仁安堂查昌珉和醉清子的消息。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下午,洗漱过后,在中与允浩一同前去向熙儿辞行,熙儿似早料到两人之意,两人一入堂中,便见佳肴美酒,盛情难却,两人只得与熙儿客套一阵,末了,熙儿又命人捧来一摞书,原来之前在中只顾着选剑,而那些秘笈却未顾得上。

原本熙儿是打算赠两人一辆马车,连带这些秘笈一同送回仁安堂,不料却被在中婉言谢绝,仔细查看后,在中只从中挑了本名为“御尸百术”的书,剩下的仍藏于万花园中,两人轻装上路,倒也惬意。

这日黄昏,两人正行于集市,忽闻银针破空之声,两人心有灵犀,一个闪身,继而双双追去,那人轻功与两人似是不分伯仲,行至僻静处,那人却忽然消失,而允在身前,两男两女,负手而立。

“在下金不换。”

“在下南宫瑶。”

“在下皑沫。”

“在下慕容萧。”





“原来是鬼门关四大家族的公子小姐,失敬,失敬!”允浩客气道。

在中只识得其中二人,便是当日在街头所见,而后又随朴有天前往紫宁坟前拜祭的金不换,南宫瑶,此时听允浩说来,这四人在鬼门关中地位颇高,敌众我寡,在中正思忖如何逃脱时,四人中自称皑沫的女子双手呈上一封请柬:“在下四人此次乃是奉宗主之命,轻两位公子前往鬼门关一聚,还请公子赏个脸。”

“是你们宗主,而非少主?”在中觉得不可思议,若论交情,鬼门关少主朴有天和他显然比那素未蒙面的鬼门关宗主要熟络得多。

“的确是本门宗主,当然,鄙派少主也会在帮中恭候两位公子大驾,却不知。。。。。。。”

允浩正欲替在中回绝,岂料在中却道:“我们去。”

“在中。。。。。。。。。。。”

“允浩,我相信,鬼门关宗主绝不会为难后生小辈的,你说呢?”在中似笑非笑地看着四人。

如今世人皆传仁安堂前任宗主乃是为鬼门关所害,加之仁安堂近日对于鬼门关受伤帮众见死不救的行为,更让传言真实了几分,是以两派如今能够井水不犯河水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但现在。。。。。。。。。。。。。。。

六人对此心知肚明,然而金不换四人脸上却仍带着笑意:“鄙派与金公子素无冤仇,何来为难一说?”

“在下自然相信贵派宗主。”在中示意四人领路,金不换与南宫瑶在前,皑沫与慕容萧在后,允在二人居中,允浩显然是有所戒备,在中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打起了哈欠,眼神迷离。

行不多时,便至一别院,一辆马车已等待多时,允在二人也不多问,随着四人的手势入了马车,车夫一声吆喝,便听得一阵马鸣。

约莫七八日的车程,几日内,几人的食宿均有专人负责,倒是妥妥帖帖,期间除了解决必要地生存问题及为在中抓药外,马车几乎不曾停留,只是在中觉得自己最近颇不得劲,连原本极苦的药,现在都能面不改色地吞下,感觉那苦味是越来越淡了,刚开始还以为是允浩在药中加了什么东西减淡药味,可是随后却发现,所吃的食物味道也越来越淡,问及金不换等人,得到的回答只是,味道淡些于身子恢复更为有益,对此回答,在中虽不甚满意,却也未加以留意,毕竟以自己的身份,不招鬼门关人待见乃是人之常情,也就随他们去了,纵使到后来几乎尝不到味道,在中也未再问及此事。

而允浩味觉也如在中一般,竟然渐渐尝不出任何味道,只是他也将此归结为鬼门关人捣鬼,并未出声质问。

皑沫等人却觉得允浩与在中简直是故意找茬,他们明明是按照宗主的吩咐,好吃好喝地招待二人,那两人却好像有诸多不满似的,就算饮食习惯上有差异,也不至于索然无味罢?四人到后来干脆任由两人去,他们爱摆出个嚼蜡的表情也无所谓,反正只要将人带到宗主面前便罢。

六人各怀心事,又行了两三日,方入鬼门关管辖地界,这一代,提到鬼门关,所有人都得敬畏三分,一说是鬼门关帮众,买什么物事完全不必付银子,即使你愿意给,小商贩也不肯收,倒不是怕,而是鬼门关多年来庇佑这一带的百姓,在百姓心头,鬼门关人便是青天大老爷,谁会收青天大老爷的钱呢?

入鬼门关地界后,皑沫等人擅自做主,弃车步行,他们的本意,乃是要让在中与允浩看清,鬼门关人并非心狠手辣之辈,他们加诸于鬼门关人的罪行,实属污蔑,在中与允浩如何不懂他们的意思,只能苦叹着几人丝毫不了解在中的心思,若在中真要污蔑鬼门关,只需发个话,为鬼门关定了罪,届时群豪并起围丅攻,鬼门关焉有幸存之理。如今鬼门关遭受小规模攻击,实则是因为许多名门正派在仁安堂未正式表明态度之前不愿蹚这浑水,否则只怕这鬼门关的地界早已尸横遍野了。

老百姓见允在二人竟有鬼门关四大家族中年轻一带的翘楚相伴,料想二人定是良善之辈,争相奉上自家佳品,皑沫等人存心让两人心生内疚,也不制止,岂料允在二人并非他们所想那般,会难为情,两人理所当然的模样倒闹得四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实在挨不住了,只得重新弄了辆马车,连夜将二人送入朴府。

“你们来了。”

温和的声音传入耳际,一个人背对着两人站在堂屋正中,在中觉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是何人,待到那人转过身,面容在灯光下逐渐清晰时,方才睁大了眼睛,笑道:“前辈,是您!”

那人朗声笑道:“正是鄙人!”

原来,这鬼门关宗主朴宗正,正是当日于河畔救了两人的文士,允浩也是此时在明了,为何鬼门关多年来能一直与骷髅派于邪道中平分秋色,这个鬼门关宗主当真是深藏不露,允浩甚至觉得就连骷髅派宗主金成勋都没有如此大宗师气度,允浩甚至有种感觉,若是鬼门关一心要称霸江湖,什么少林武当,通通都得臣服,之所以鬼门关多年来未有扩张举动,兴许只是不愿再起纷争罢了,真是如此么,允浩试图发现一星半点能让他摇头的讯息,可是对面那人的气势,却让允浩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揣测,绝对是正确的。

“不知前辈派人千里迢迢将我二人接到此处,所为何事?”允浩见在中又有些出神,只得自行开口询问。

“先说说你们在万花园听到的故事罢。”朴宗正将大堂中多余的人遣退后,示意二人落座。

允浩与在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之前熙儿故事中缺失的一部分,那几年的时间内,施晨究竟有着怎样一番际遇,眼前这人和施晨又有和渊源,想道此处,两人也不隐瞒,将从熙儿处听到的东西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与朴宗正,后者且听且沉思,间或点点头示意二人继续,待二人讲完,已是更深人静,朴宗正起身,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时辰不早了,你们二人先歇一晚,待我先好好想想,毕竟是尘封多年的往事,要全部记起来还得费些功夫,明日再说,如何?”

身为客人,自然是客随主便,两人虽好奇,却也只得听从朴宗正吩咐,在小厮的带领下入住早已收拾好的客房。

一宿无话。

晨鸟离巢,带着一天期盼的啼鸣煞是清脆,允浩便在那一声声的吆五喝六中逐渐清醒,允浩伸手欲抚上在中脸颊的手在看到床前坐着的人后,僵硬地揉上在中的头。

在中半睡半醒间,眼神透着疑问,顺着允浩的视线看去,登时完全清醒:“前辈?”

“让你们见笑了。”朴宗正撩起衣袖拂去眼角的一抹晶莹,一代宗师竟然未经人许可便擅自入别人房间,而且还眼带泪光,时隔多年,却见故人之子,鬼门关宗主心头该是何等激动!

“前辈。。。。。。。。。。”

“我在饭厅等你们,梳洗好就过来吧。”朴宗正打断在中的话,径自出门。

允在二人不敢怠慢,忙起床洗漱。

偌大的饭厅里,只有朴宗正一人正襟危坐,预计要见到的朴有仟等人却不见踪影,在中稍微觉得有些奇怪,但看朴宗正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别人帮派的事,也不好开口询问,只得坐下,静候朴宗正后话。

“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在中抬头看向朴宗正,不知为何有此一问,但也顺从地点头:“师父他们对我很好。”

“阿晨如果能看到她的儿子长大成人,应该会很高兴的。”朴宗正的笑带着些欣慰,却又参杂些苦涩,那复杂的情绪让在中觉得无所适从,索性沉默。

“不管阿晨她到底做了什么事,你要相信,她绝对是一个好母亲。”朴宗正看着在中的眼睛,说得无比郑重。

“前辈可以告诉我,那几年间发生的所有事么?您放心,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怀疑她,我是说我母亲,对我的爱。”在中为表真诚,回视朴宗正的眼睛。

朴宗正拿起筷子:“边吃边说罢。”



番外四:施晨往事

那年,她只十五岁。

少女心思最为难测,有情还似无情的眼波却最为撩人,何况是江湖第一美人施晨。

十五岁的施晨,身材凹凸有致,容貌举世无双,江湖声望也堪称如日中天,然而,她却突然选择退隐江湖。

因为,从某日起,她干呕不止,而后她发现,自己的小腹竟然渐渐凸出,从小的耳濡目染,施晨隐约猜到缘由,却始终不敢相信她肚子里竟然有了一个小生命,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又哪儿来的珠胎暗结?

最初的慌乱过后,平静下来的施晨决定生下那个孩子,只是世俗礼法不会接受这么个生父不明的小生命,更不会饶恕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子,尽管她是江湖第一美人,尽管她曾为江湖安危尽心尽力,尽管她只有十五岁,礼教就是礼教,凡人不得违背。

施晨唯一信任的人便是施恒,而施恒人在北方,因此施晨乔装北上,途经未央镇,刚好遇到当时北方大家族朴宗正选妻大典。

朴家作为北方的名门望族,自有不少高官巨贾意欲结亲,然亦不乏少数贫民意图攀龙附凤,是以朴宗正选妻大典之事一经传出,未央镇顿时涌入大量人潮,施晨原本并不在意这些凡尘俗事,然而她却想到,若是能够在这选妻大典中获胜,非但可以使自己腹中的孩子名正言顺,还能为这个孩子的将来寻个靠山,所以,施晨在飞鸽传书给施恒,让他前来未央镇后,便改名换姓,混入平民女子之中,入了朴府。

平民女子自是不受朴家家仆重视,吃穿用度皆差人一筹,琴棋书画更是无法与大家闺秀相较,但是施晨从不担心这些,她擅长御尸,她不会,那些死了的女人,总有个把会的,而朴家封闭式的选妻方式,每个女子独占一间屋子,为了使这些女子安心比赛,外人不得围观,这为施晨作弊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第一关,比外貌,一个好的妻子,不仅要下得厨房,还要上得厅堂,更重要的是,容貌要讨男人喜爱,这一点,施晨有绝对的信心。

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恐被人认出生事,施晨稍稍易容,即便如此,施晨站在人群中,也是艳压群芳,第一关,施晨通过,不费吹灰之力。

第二关,考琴技。

施晨虽未学过,但好歹略懂皮毛,平素也听过那些自诩贵公子之辈所奏的靡靡之音,所以当考官问及音律时,倒也答得顺溜,待到入室面对真琴时,施晨只待门一阖上,便从地底召出她事先挑中的一名阴尸来,那女人生前乃是皇家御用琴师,琴技自是不容小觑,一曲罢了,待门再开时,门外的考官早已听得如痴如醉。

第二关一过,原本浩浩荡荡地应选队伍便只剩下五十人,施晨脸上一直维持着自信的笑,这笑无疑极为蛊惑人心,但是她清楚,这朴家的长辈并不乐见她,说不定下一次,便会示意考官以莫名的借口将她淘汰。

豪门无贱妻,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道理,哪怕施晨貌美如花,哪怕施晨真是蕙质兰心,豪门的规矩,也不会因她而改变。

一瞬间的危机意识让施晨决定铤而走险。

朴家公子朴宗正施晨是识得的,而且她确定那朴宗正也识得她,毕竟这么个漂亮姑娘,若说没注意到,那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人是瞎子。

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如何?

用的好了,是上上策,用得差了,身败名裂。

施晨只是在赌,她赌以朴家的声望容不得这种丑闻,但前提是,她背后要有个靠山,否则,杀人灭口这档子事儿,铁定得让她摊上。

恰在此时,施恒收到施晨的飞鸽传书,赶到了未央镇,施晨原本以为,以妖罹族族长长子的身份做后盾,地位应该不再是障碍才是,但是看到朴家人见到施恒时那活像吃了只苍蝇的表情时,施晨知道,自己猜错了,于是,她只得将自己的想法同施恒商量,请施恒必要时给予帮助,施恒起初并不同意施晨的做法,他与施晨相交多年,也并非什么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若说他对施晨未存什么私心,恐怕是不可能的,若施晨提出要他做她腹中孩子的爹,他肯定满口答应,可是现在,施晨竟然宁愿去找一个外人。朴宗正深感受伤,却别无他法,施晨说,友情往往比爱情来得持久,她不愿放弃同施恒这段难能可贵的情谊,是以不能同意与施恒成亲,话已至此,施恒纵使心有遗憾,又能如何?最终,施恒也只得应允助施晨留在朴府。

男人之间即使萍水相逢,也能在一瞬间结为生死至交,施恒了解男人的这个禀性,所以,当朴宗正独自出门的时候,他便紧跟在后,眼瞅着朴宗正进了家赌坊,施恒犹豫片刻,亦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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