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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论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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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将军府,裴德发现府内一片浓烈药味,处处愁云惨淡,越发摸不着头脑,莫非将军病重求医?一想又觉着不可能,自己庸医之名在外,怎么会寻上自己?
他被副将带到客房,裴德小心一问,才知道将军的小舅子病重不治,已是弥留之际。将军夫人哭得死去活来,将军也很伤心。
裴德心里打鼓,小心翼翼地说:“大人,小人医术不精,这病恐怕——”
副将摆摆手:“你出了名的庸医,我能指望你?公子命苦,这次怕是不行了。将军和夫人悲伤过度,杂事自然我们下人先行打理。听说你的字写得不错,便叫你来此候着,润笔费少不了你的。”
来此候着?那未就不知道几时能回去?
裴德陪着十分的小心:“可是,小人的医馆——”
副将白了他一眼:“就你那庸医的名号,医馆开不开张又有什么差别?别害了病急乱投医的人才是。”
裴德虽然知道自己医术不精,但被如此面斥还是很郁闷。
裴德一住就是三天,虽然每天都好吃好喝,但他牵挂着家里的几只芦花鸡,回家的情绪与日俱增。第三日,他在花园边溜达遇到管事,便问公子病情如何。
管事面带愁容地回答,恐怕捱不过这两天了。
裴德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喜色,然后忍不住多了句嘴:“不知公子是何种顽疾?”
管事的回道:“公子一向羸弱,今次感染了风寒,卧病数日,药石罔效,也不知请了多少名医,都说让准备后事了。”
风寒?要是风寒的话,自己手头不是有个黄鼠狼从什么医仙那里得的方子吗?

不过,裴德可没胆子回头去献药方给将军。
万一不灵呢?
不过,横竖这人反正也快死了,不如一试效果。
裴德琢磨了一阵,自己偷偷溜到药房照方子煎好,又跟烧火丫头搭着话,摸清了将军府的方位。
三更天的时候,他从柴房后面翻过墙,丫头说过,那背后就是公子的院子。
偌大的将军府,除了外院几处守夜的兵士,只有公子的卧房还亮着,一看便知。裴德探头探脑地看了几眼,守夜的丫头此时已经趴在外屋桌上睡去了。
裴德轻手轻脚走入内室,掀起帐子来,果然看见一公子深卧。嘴唇苍白,面色发青,牙关紧锁,就算庸医如他,也知道这绝不是长命百岁的模样。
裴德扶起他来,想要喂药。
不过,给意识不清的人灌药这种事,大凡干过的都知道可操作性很差。裴德试了几下,药水都顺着紧闭的唇角流走了。
怎么办?
裴德想了想,还是觉得做大事者应该不拘小节才对。
他横下一条心,抬起公子的下巴,自己举起罐子含上一大口!
“噗——”

公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寒冷一激,倒也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虽然是病入膏肓,但一双眼却黑如点漆,犀利明澈。

…………………………………………
欢乐地写着妖怪~~
我真喜欢妖怪啊~~~
一壶论妖 三 中

裴德见把他一口喷醒了,抓紧时间道:“我(应该)是来救你性命的;来,喝了这(可能)救命的药吧。”说着,便将那酒坛子凑到他嘴边。
那公子眼神闪烁,略微迟疑之后,当真张开口。裴德大喜,赶忙扶他起来喝药。只是公子久病无力,喝一口就要歇上一歇,难免费时。
裴德正满心慈爱地喂着,突然听得身后一声尖叫,竟是那守夜的丫头醒了过来,看着房中竟然多了个人,惊叫起来。
因为公子太过配合,裴德几乎都忘记自己是夜闯进来的,现在被这一声“有贼!”给吓得,把左手的公子和右手的药罐一扔,掉头就往外跑!丝毫不管身后一大一小噗通的两声!!
可将军府邸哪容你乱来,裴德还没跑出院子就给人逮到。

这一次,裴德给直接押送到将军面前的时候。
这还是裴德第一次面见将军。将军生得威武高大,是那典型的武将姿态,只是睡眼惺忪拖着睡鞋稍微削弱了他的气势,副将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想是交代了裴德的来由,他才双目一瞪,问道:“你不好好待着,到我小舅子屋里想干什么?”
裴德还没来得及回答,突然就听得里屋一片沸腾,使女侍从忙做一团的声音。
裴德大喜,直觉有救,略微矜持地说道:“将军,不必多问,立刻便知。”
果不其然,将军皱眉的片刻功夫,公子的侍女冲了进来,她一见着裴德便高喊:“将军,他!他!”
裴德志得意满地含笑点头。
“他不知道给公子灌了什么东西,公子、公子已经吐血而亡!”

啊?
啊?!
啊!!!
吾命休矣!!!!
黄鼠狼负我!!!!

将军大掌一击,座椅扶手就生生被卸下来,他盯着裴德的视线火烧火燎般刺人,吓得他噗通跪在地上。
其实裴德还想分辨一下,你小舅子本来就快不行了,你叫我来也是写悼文的不是?我就是试上一试,怎么就落得杀人凶手的待遇了呢?可裴德哆嗦的身体硬是不给他矫健的思想一点点机会,将军已经扭头回屋去了,他话还没组织好呢。
最后被副将一拎,给扔进牢房。

裴德在地牢里浑浑噩噩地呆了一夜,没事的时候只好给自己想悼文,但翻来覆去就是一句“黄鼠狼!黄鼠狼!”
悼文都快写成了咏叹调。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直到听得牢门口锁链哐当作响,裴德料想自己大限已到,却见门一开,外面杵着将军那张黑如木炭的大脸。
紧接着,那木炭的脸上闪现出一缕白光。
裴德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将军的白牙。
接下来的一幕,让裴德好好体会了什么叫忽如一夜春风来!
将军一张黑脸笑得有如木炭开花,牢房里满是噼里啪啦的声音,那是此处累积多年的污垢泥灰什么的,被将军豪爽的笑声震得哗啦啦地掉,撒得裴德一头一脸。
就这么灰头土脸莫名其妙,裴德被将军扛在肩头请回大堂,又是茶又是饭地说了半天,他才明白过来。
原来早上给将军小舅子穿寿衣的时候,发现他胸口尚温,一阵折腾,竟然醒过来了,不但神智清明,还觉得饿了。一群人大喜过望,前后张罗,忙得人仰马翻,“所以就忘了神医还被关在牢里,”将军很是自责,一口一个神医把裴德给供上,“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死地而后生,先生真是神医,神医!”
裴德捡回一条命,哪里还敢多说话,只唯唯诺诺想快点回家。
但将军却强留他在府中,派了侍女琼琼伺候他,每日好吃好喝,按他的方子用药。
裴德心里那叫一个忐忑不安,就怕将军的小舅子哪天又吐血而亡,该如何是好?

这么吃吃喝喝半个多月,从将军口中得知,他的小舅子病情总算大大好转了,裴德见将军今日气色好,心一横,哭跪在将军跟前苦求一番,把自己的处境描绘得惨不忍睹,最后是这么说的:“小人再不回去,只怕阿玉肚里的孩子都要跟别人姓了。”
将军终于为这句话动容,大掌拍着他的肩膀道:“我本打算留你到我那小舅子痊愈,不过既然神医夫人有孕在身,我也不便强留,今日为你离别宴,吃完再走。”

宴席上裴德异常受罪,将军豪爽,与他称兄道弟,大掌几乎揉碎了裴德的肩膀。吃喝了一阵,突然一个侍女上来,在将军耳边低语几句,将军的脸色顿时纠结起来,视线一下子落在裴德身上。
裴德的筷子啪一声掉在地上,人该不是又死了?!
过了半晌,将军才对侍女点点头。
侍女退下了,片刻,两个家仆抬着一面蜀锦刺绣的屏风进入,放在堂前,裴德才稍微放下心,只见八位劲装侍女鱼贯而入,个个貌美如花英姿飒爽,站在屏风两侧,每人手中都捧着一把宝剑!
裴德脑中立刻飘过乱剑砍死这样的字眼,噌一下跳起来就要往外跑!

将军大掌一挥把他拦腰拉回,笑道:“先生莫要嫌弃。”
裴德正在跟将军拉扯之间,一道亮光乍起,裴德举起手袖略微一挡,就看见那屏风后,剑光如团,绚烂夺目,不容细看。他眯着眼,却见八位劲装侍女手中捧的宝剑,竟然只剩剑鞘而已!
屏风之后剑光熠熠,如光球闪烁,夺人心魄。
舞剑者,真正神人之姿!

片刻之后,屏风之后剑光暴涨,白光如泻!裴德一眯眼的瞬间,八位侍女手中的剑鞘里,已经插入了长剑,他恍惚看见屏风后白衣一晃,消失在门后。
将军笑道:“先生莫惊,拙荆承先生大恩,剑舞以谢。”
“八,八把剑——?!”
同时舞动八柄剑,将军你是娶了一只章鱼么?!
裴德一低头,才看见桌上立着一块玉佩,想来是刚才白光暴长之时所来,将军笑道:“这是愚夫妇一点心意,赠与神医夫人。”
裴德只好唯唯诺诺的称谢,收下了。 

裴德真正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时分。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自己的鸡笼子。幸好有邻居帮忙看顾,几只芦花鸡都很健康活泼。他依次检查过,才放下心来。裴德正要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抱出一只,从口袋里掏出玉佩,仔细挂在它脖子上:“夫人,这是将军赏赐的,你贴身收好。”


……………………………………………………………………
裴德:“我寻思自己也不算骗人吧, 阿玉是我家下蛋最多的母鸡,肚子里总是有那么几只孩子。”
一壶论妖 三。。。随便啦。。。反正完不了。。。

裴德时隔多日重回家里,放下心来呼呼大睡,直到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隐隐听见呼唤自己的名字。
裴德心里暗自诅咒敲门的死全家喊名的灭九族,然后用棉被将头严严实实一蒙,继续睡。
过了片刻,有什么东西在摇动他的床。
裴德惊得一掀被子,看见四个人正在抬他的床,他被这明目张胆的行径吓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熟人,副将,正笑得谄媚:“神医醒了?将军有请。害怕吵到神医,您瞧,只好出此下策。”
为了不吵到我,就打算连床一起搬走么?
副将正色道:“神医一走,公子又犯病,果然是离不得神医。”
裴德只想对天翻个白眼,离不得我,难道要画张我的像他随身带着镇邪不成?
关键他要镇也只能镇风寒啊!!!
裴德想了一圈儿啊,问了个关键问题:“风寒?”
副将道:“今次不是风寒——”
今次死定了!

裴德念头一转,还是要落跑才行,跑得远远的,或许可以投奔远方的亲戚,那就必须先打发这几人离开。他正色道:“我明白了。不过,我还要准备一二,你先回去,我晚点就过来。”
副将陪笑道:“神医要准备,自然无妨。我等就在门口等待,有跑腿的事情,神医尽管吩咐。”
裴德屋里屋外转悠了几圈,发现副将带来的人竟然房前屋后都看守着,想必是怕他跑了去。
完蛋,今次真正完蛋。
都怪那肖想自家芦花鸡的黄鼠狼,如果没有那个什么破方子,自己好好写了悼文,一切不都没事了么!
对了!
还有那只拼着被自己药死也要偷鸡的黄鼠狼!

裴德有了个主意,他唤进了副将,只说公子病情深重,唯今之计,只能请医仙现身,求问于他。让副将置办全鸡宴席,要邀请医仙。
副将依言办妥后,裴德让他们守在院外,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进入,然后关门闭户,焚香祷告:“黄悦兄弟,如果你在附近能听到的话,我这里备有酒和鸡,请你来房中一聚。”
如此烧了三炷香,突然听得院墙下悉悉索索,有个黄色毛茸茸的东西从排水沟钻进房来,一阵烟过,一黄衣人站在门口,略微畏缩地欲言又止。
裴德大喜,依稀还能辨认他就是那日梦里之人,便笑着邀他入席,拼命劝酒劝吃,黄悦啃了三只鸡后,裴德试着提了提将军家小舅子的事情,黄悦一抹嘴,道:“哦,那个啊,我知道,那公子名叫元觞,是齐地元家啊。”
裴德倒是不知,黄悦开始给他普及知识。
妖怪中显赫的世家之首,要数落下家,黄悦说到这里,打了个哆嗦,补充道:落下家可是妖怪的克星啊。幸好老天有眼——
裴德赶忙打断他,元家是怎么回事?
黄悦道:落下家早已消失踪迹,更不知有无后人,在其后的数百年中,渐渐被崛起的齐地元家替换了位置。元家世代习剑,声名显赫,伏魔卫道。唯独一点,元家子弟身子骨普遍薄弱,寿命通常都很短。
“谁让他们天生剑骨呢,剑骨凌厉非常,自然身体弱,寿命短。”黄悦又啃了一口,“听你说,那公子尚未弱冠,就已经病入膏肓,恐怕他身上剑骨之厉害,非比寻常,若能抗过这个劫难,搞不好日后能跻身剑仙之流。”
“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黄悦明显哽了一哽,含糊地说:“救不得,救不得。”

裴德立刻就明白了,按照黄悦的说法,元家肯定跟妖怪不友好,他自然是不希望他活命的。而看黄悦的态度,似乎有戏。
他便叹口气:“如此一来,我也只能赔上自己的命了。”
“哎?”黄悦叼着鸡腿,不解地看着他。
裴德实话实说,讲了一遍。
黄悦连连摇头:“裴德兄弟,不是小弟不想帮你,实在是太危险了,他若是活过来了,小弟不知死多少兄弟姐妹。”
裴德脸一板:“那你就是不管我死活了?”
黄悦放下手中的鸡,恋恋不舍地看了两眼道:“这事,真不行,嗝。”
话音未落,一阵青烟。
裴德心知它要变回原形逃跑,却也不急,甚至没从席间站起来,过了一会,才慢悠悠踱步到那下水沟,看着肚子被卡在沟口的黄鼠狼,笑了好一阵才慢慢拔它出来:“我要是吃了三只鸡,绝对不会想去钻排水沟。”

黄鼠狼被卡得差点丢了半条命,正接不上气,一听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说:“我不会告诉你的!就算你严刑拷打也没用!打死我也不会说的!!你你你想干什么!!?”
裴德暗喜,那未就是有办法了!他笑道:“我不干什么?我瞧你这么不舒服,只是想给你吃点药。”
“。。。你我兄弟,何必见外!!!!医仙说过……”

裴德翻箱倒柜,寻到了些东西,立刻跟着副将赶往将军府。
他威胁利诱之下,黄悦终于同意跟裴德一同前往将军府,从此顿顿吃鸡,当然这是后话。

这里要说的,是这一次,也是第一次面诊。
公子元觞,比裴德年少得多,他半卧在床,咳得厉害,只在看见裴德的时候,笑了一笑。
一旁的侍女道:“这位便是裴神医。”
元觞休息了一会,说道:“我跟神医的见面,我还记得非常清楚。”
裴德脸微微一红,那么古怪的相遇裴德也不指望对方能立刻忘掉。
“只是神医每次出场都是这么不同凡响,”元觞看着裴德肩膀上的黄鼠狼,“这是?”
“药引药引。”裴德胡乱解释着,赶忙开始不知所谓地诊断,折腾了半天,按照黄悦说过的方子开给侍女,嘱咐按时煎药,又从包里掏出一只木镯子,呐呐了很久,才说:“元公子,你哪只手使剑,便戴在另一只手上吧。” 
元觞只问:“你知我使剑?”
“那日有幸得见令姐神技,所以知道。”
元觞微微笑了笑,又道:“只是这木镯又是为何?”
裴德怎么好说这是因为你的剑骨过于锋芒毕露,木制镯子相当于给你加上剑鞘,减去几分戾气,结巴了一下,道:“你看,我们相识一场也是缘分,你我甚为相得,不如,不如,”他一边说一边想要不如什么才好,最后道:“不如结拜兄弟,为兄没什么礼物,这个——”
元觞只看着他,没说话。
裴德也觉得送男人戴镯子是有点怪,而且这镯子陈旧难看确实配不上他,又呐呐地收了回去,解释道:“我来得着急,这镯子原是我娘的,只在家里寻到这一只。要不,——”
元觞却伸手接了过来,道:“既然是你家传宝物,我会好好珍惜。”
不,那个,其实既不是家传,也不是宝物,裴德想,是我娘跟人买头巾时硬要人买一送一的。
见他戴上了,裴德又从包里拿出木簪,木腰带,木项圈,木脚环,麻布衬裤,麻布头巾,麻布外衫一大堆——讪笑着:“你看,我们相识一场也是缘分,你我甚为相得——”
元觞只瞪大了眼睛。
只有侍女低声交头接耳:“这到底是要结拜兄弟还是结拜夫妻啊——”


顺便一提,从此将军家的元觞公子,再也没有佩戴过任何金玉饰品,饰则木,衣则麻。
但他生得俊美,即便如此打扮也是风流人物一个,偶然外出,便广泛获得“自然随性,古人之风”的评价。搞得城里城外,跟风者众。城里的绸缎首饰商人,为此很是怨恨了裴德一段时日。


………………………………………………………………………………………………
如何才能平衡周日党和节日党。。。
只有在这两日的时间交汇点更文。。。
咳咳。。。其实并非如此有前瞻性。。。刚码完而已。。。
圣诞快乐哟。。。。
一壶论妖三 继续吧继续吧

裴德自己也有怨恨,自从得到将军府的看重,他钱包也足了,身子板也直了,开始饱暖思淫欲。
但不管他往哪里走,元觞总是想要跟着。但只要有元觞跟着,姑娘们飞过来的媚眼,隔着窗棂、隔着纱帘、隔着团扇、隔着纸伞,就能准确无误地避开他落在元觞身上。
元觞总是微微笑着,目不斜视,从不见他回应哪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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