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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指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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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亦身边的女孩与他们彼此都认识,同系不同班经常在一起上大课。曲晨之前对她有也点印像,听李亦说起吕晓燕跟他是同乡,也是吉林人,更是他们省今年的文科状元,当时,李亦在他面前还很是把吕晓燕夸了一通。却没想到,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两人竟然成了男女朋友。

    “是呀,曲子,一起吧,趁这机会也让俺女朋友跟大家多熟悉熟悉。”李亦性情也直,看出了许意的意思也不脸红,反而大大咧咧的,倒是他身边的吕晓燕满脸羞红。

    “嗯,行,是该为你庆祝庆祝。”曲晨点点头同意。自从那次他们从长白山回来,一个多月来四人也难得能碰到一起,不是这个请假,就是那个有事逃课。

    吃饭的地点是杨凡定下的,听他说那里的川菜做得很地道,只是需要提前预订,否则总是轮番的满台。五个人两辆车一前一后到川菜馆时,与杨凡交情不错的老板亲自迎了出来,还道刚好有空出的包厢,带了他们过去。

    曲晨点了他最爱吃的回锅肉和宫爆鸡丁,就着香香的米饭狠狠的吃了两大碗。最近一段时间,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好,饭量也变大了,隐约知道是在长白山机遇之下得到的那缕奇怪的灵气,当中蕴含的生气时时滋养着自己的身体的缘故也就心无挂碍,乐得自然看着灵气一天天的温养经脉脏腑,就连身体也长高了一厘米,让他很是欢喜。

    “曲子,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上完课匆匆忙忙的就走。”李亦见曲晨一直低头吃的欢,甚至都没有要搭理他们的意思,顿时有些无语的问。这段时间看他的样子好似真的很忙,即使上课遇到了也只是打个招呼便走了。

    “唔?”曲晨抬起头看到一双双满是好奇的眼睛,“家里正收拾通暖,屋子太大空调也不暖和,准备装一个采暖的壁炉。”

    “诶,那倒是,你一个人住总有些不方便,怎么不找个家政保姆?”许意他们都知道曲晨并不缺钱,却一个人守着一个大宅子,每天自己做饭做家务,在他们这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骄子来看,真是辛苦,那是图的什么呀。

    “我讨厌家政保姆。”曲晨模糊的回了句话,便又低头继续吃饭。

    说起来,曲晨真是很不喜欢家政保姆。话要从曲爷爷去世说起,基本不踏足别墅的父母找了全天的家政负责他的生活。一开始也还罢了,后来那些人知晓了曲晨不受父母喜欢,便经常背地里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越说也越离谱,偶尔还会在他面前摆脸色,拿钱不认真干活那是极常有的。从那时起他便非常讨厌家政。

    再后来,随着父母的车祸去世,他便一个人独自生活在大大的别墅,即使繁杂的家务实在累人,也顶多隔几天请人来打扫一次屋子,其余的事他尽皆自己亲自动手。

    直到现在,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宅子虽然大,但日常起居的地方只在正房,打扫起来倒也轻省,更没必要再找心里不喜的家政了。

    曲晨的话让许意他们顿时面面相觑,难得自从认识这人以来,对一切都表现的极为淡然的曲晨竟然明确表示家政令他感到讨厌,可见,在他心里对家政保姆真是极为厌恶的吧。

    直到席散各自分头离开前,杨凡交给曲晨一张请柬说是受人所托。

    回到家后,曲晨抽出信封内的请柬。

    请柬的设计非常特别,有别于其它像征喜庆的颜色,而是墨绿的底色上绘着金色的纹理,这样的搭配令人感觉肃然贵重。请柬上没有称谓,行文字句也很简单,邀请他于本月底最后一天参加东方家老爷子的期颐寿宴,地点在东方家的燕京邸宅。

    请柬里另夹着一张小纸条,落款程弘,大意是他近期有事没办法亲自给他送请柬,所以请杨凡代为转交要他见谅,并请他到时一定参加。

    东方?原来弘哥竟然是东方老先生的外孙。

    如此,便也难怪。此时,曲晨方才恍然,也只有那样的家族才能教养出如程弘这样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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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兀地接到请柬的曲晨并没有太过震惊,仍照旧平静的上课回家,只是在接到请柬的隔天去定做了一套宴会的礼服,又把自己几年来的收藏找出来挑挑捡捡,参加长辈寿宴总是要送上礼物的。

    时间一日日过去,转眼便到了月底,曲晨按照导航仪的指示左拐右转,出了临城区后向南沿着唯一一条大路向山上行驶,将近十几分钟的时间沿途始终如荒郊野地般,偶尔有几辆车从旁边快速驶过。

    东方家的邸宅近在眼前,一辆辆豪华名贵的私车如车展般驶过,曲晨的小车夹在其中更显寒酸和抢眼,他本人却是浑不在意的提着准备好的礼物下了车。

    “嗤,哪来的土包子。”

    闻声,曲晨秀眼轻挑,目光淡淡扫过不远处两个与他年纪相当的男女。从年龄和极为相似的容貌可以看出两人是龙凤双胞胎,刚好从停在曲晨车前的一辆车上下来站定。

    “闭嘴。”杨华一时脸色不豫的呵斥身旁的妹妹。她也不想想,能被邀请来参加寿宴的哪个是普通人,竟然这么口无遮拦,行事鲁莽。

    “本来就是嘛,你看看他的那辆破车,再看看他现在手中还提着礼物,哼,毫不知礼,不是土包子是什么?”被兄长当着外人呵斥杨薇立时有些恼怒,声音也调高了几分贝。

    从一旁又停下的两辆车上下来的几人寻声看过来,杨华顿时面上无光,狠狠瞪了妹妹一眼,刚想上前向曲晨道歉,却见其已经举步向大宅走去。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就乱放厥词,这种场合里的人是你我能胡乱评价的吗,真是不知所谓,被爸妈惯的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杨华扯住妹妹的胳膊快步上前,越是这样的场合,往往也越容易得罪人,只希望能赶上前赔个罪让人家不要计较。

    “你……”还想反驳的杨薇被哥哥急切又恼怒的行为吓呆了,只惯性的跟着快步向大宅走去。

    之前的一幕没给曲晨的心情带来丝毫影响,也不知身后有急匆匆赶着向他道歉的两兄妹,将手中的请柬递给站在门口接待来宾的老者。老者约六七十岁的年纪,眼神精明世故,身旁站着两名年纪不大的少年,看样子似是管家一类的人。

    门厅之处昏暗的灯光下,墨绿色的请柬颜色不显,其上金色的纹理却异常醒目。

    老者身后的两名少年见此眼神微缩,双双不着痕迹地暗暗打量眼前这个少年。恰时,杨华兄妹也赶过来见此情形,神色一滞,杨薇的脸色更是苍白。

    接过墨底金纹请柬的老者神情自若,只看向曲晨的眼神略有异色,微微颔首见礼道,“是曲少爷吧?少爷之前特别交待过,您来了要马上通知他。”

    曲晨点点头,将手中提着的礼物送到老者身前,在其接过后方才淡淡道,“这是庆贺老爷子大寿的拜礼,未曾提前送至,失礼之处尚请见谅。”

神的右手 祝寿

    老者的话更是令杨华兄妹冷汗俱下,话中的少爷指的是谁,他们很清楚。更何况这张请柬又是金纹的最高规格,这样的规格即使是他们父母也未必能算得上。东方家的人向来不将血脉看得多么重要,没有足够的实力,即使亲子也未必能得到实权,更何况是他们。

    当下两人同时心道惹祸了。二人中颇为理智的杨华看着被老者亲自引进去的少年,眼神微微一黯,初时还想要上前致谦却又碍于周遭这么多的目光,担心一旦双方下不来台,在这样的场合影响将会被扩大的无法估计,现在看来也只得过后再另寻他法。

    只是他却忽略了身旁妹妹杨薇的心理,自小被父母娇惯长大的杨薇,自尊心极强,为人也自视甚高,仗着家里的势力从不将别人看在眼里。此时,这位娇娇女的心里却是又惧又恨,对未知的畏惧被扭曲,只道自己万分倒霉碰上这种茬,心下很是不甘。怨愤那人明明应该清楚的表明身份,却故意扮成一副土样子,害自己折了面子又闯了祸,心里更是对他恨到了极点。

    只因杨华的一时疏忽,没有发现妹妹眼里隐藏的情绪,之后方才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最终导致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杨家的娇娇女杨薇也成了燕京城里的谈资和警醒范例。名门闺秀却落得悲惨的下场,可怜,可叹,可悲,此为后话,暂表不提。

    就说当前,曲晨被老者引领走进东方邸宅的大厅,里面已经聚了不少贺寿的人,年龄层次也有差别,衣着光鲜极为正式。甚至有不少的年轻女子穿着亮丽华美的礼服,半露酥胸,围在一起热闹的交谈着,倒是偶尔露出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曲晨分外陌生的相貌引得不少人的侧目,又因老者的亲自相陪得到无数关注的眼神,厅中正与前来贺寿的一应长辈闲谈的程弘见到曲晨进门后,便与身边的人打了招呼起身迎了过去。如此,更是引来包含各种异样心思的目光。

    “小晨,你来了。”程弘几步走到近前,修长厚实的手掌扶在曲晨肩头,惯常清冷的语气里有着淡淡的笑意。一旁的老者见此神色微动。

    “弘哥。”曲晨接过老者手里提着的礼物,双后递给对他的到来表现出明显愉悦的程弘,道“这是我爷爷生前收藏的两坛三百年的兰陵酒,借花献佛,祝老爷子身体健康,福寿安长。”

    “谢谢,小晨,我替外公收下了。”说完,程弘转手将手中的酒又递给老者,嘱咐道,“安伯,将它妥当收好,晚些时间我亲自拿给外公,这件寿礼他必定会收得很高兴。”

    “是,少爷。”安伯欠欠身,一脸喜色的提着两坛老酒离开。心里窃喜,这样的年代的老酒整个东方家都未见有多少,更何况两位主子又都是极爱酒之人,平日更是珍藏不轻易开封。方才少爷的意思他老人家很明白,无非就是让他暗地里克扣下一坛,如此,他老人家也能跟着少爷沾沾光。

    随即又想到,那个外表看着安宁的少年性情真是不错,一直表现的不骄不燥,行事从从容容,难怪会引得少爷少有的重视亲近。

    不管是因为两坛子老酒的缘故,还是曲晨的性子真对了老者的口味,总之,东方家的内宅大总管安伯对他的印像非常的好。

    “前次我将原本的那副《李端端图》送给外公时,他很是高兴,直言不愧是唐寅的画,一阵子不短的时间天天临摹感叹。”知道曲晨喜欢清静的地方,程弘边带着他向一处角落走去,边说起他家老爷子的糗事,并不因曲晨与老爷子互不相识而有所顾忌,话音自然的仿佛理所应当般。

    当然,两人也没有注意到,因程弘一改往日的行事引得所有人若有所思的凝视,纷纷猜测这陌生的少年是哪家的人物,竟能令这位少爷令眼相待,真是不简单。

    “昨天,我又把后来你转给我的那副送给外公,没想见,他当时的表情真是绝,我长这么大以来,从未见过他也有这么一遭,”说着,程弘眼带笑意的侧头看了曲晨一眼,又道,“知道是自己被晃了,还非要嘴硬的说是我打了眼,他却又不好驳了我的面子,只在面上装着喜的不行,其实自己心里明白着。”

    “嗯,”曲晨淡淡地应着,心里却有些微酸,倘若爷爷此时还在,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如东方老爷子这般老小孩的性情。想到此,曲晨的眼神一暗,如果不是为了自己……

    身旁的程弘敏锐的察觉到曲晨心情的变化,心思一转当下又道,“听杨凡说你很喜欢会所里的环境,刚好过几天那里还有一个小型的古董拍卖会,到时去看看吧,顺便也小住些日子换换环境。”

    “好。”也许是明白程弘转移话题的心思,曲晨也顺势应了下来。

    这一刻,两人仿佛是关系极亲密的人,一个毫不掩饰的关心,另一个理所当然的接受。只是,两人各自都还懵懂的没有察觉心底的异样,只以为彼此感觉亲近,下意识将对方视为一个特别的存在。

    不多时,杨凡和许意一前一后露面了,做为主人的程弘也忙着应酬来客,便将曲晨交给杨许二人,只道一会再来请他亲自去为老爷子祝寿。

    三个人坐在大厅的角落里,被放置一旁用于装饰的植被隔开的空间倒也安静。直到今天,曲晨才弄清楚杨凡二人与程弘的关系。

    程弘的母亲东方琴是东方老爷子唯一的子嗣,在六十多年前嫁进了程家。东方琴嫁给了长子程祖业后,两人育有五子一女。程家二子程祖云娶了杨凡的姑婆,也就是杨爷爷的妹妹杨岚凤,生有一子两女。

    程家这一代共有六子三女,程弘排最末,与前面的哥哥姐姐年龄也相差悬殊。最长的同母大哥程玄天比他年长三十几岁,年纪相差最小的八姐程玄蓝嫁给了杨凡的二叔,一子一女也仅比程弘小了几岁。

    由于自家亲姑婆和二婶程玄蓝都是程家人,杨凡与程弘的关系也比一般人亲近,在燕京的太子党里也算能排上号的。

    至于许意与程弘的关系,那要从东方家这边论起。许意的奶奶与程弘的母亲东方琴是堂姐妹,因此,他管程弘叫小叔倒也名正言顺,反倒是杨凡并没有随堂弟他们叫小舅,而是自小便与许意一样的称呼程弘。

    现在听杨凡他们说起,曲晨也终于知晓,程弘的年龄虽然不大,但辈份却摆在那里。无论是从政世家的程家,还是隐世的东方家,程弘都是实打实的太子爷,当然,也极少人才知道,程弘也是东方家默认的少主。

    燕京的上层社交圈子总是大圈套小圈,一圈圈的标准下来,每个定位都交叉牵涉几个标准,而程弘却是处在中心圈子里的人物。因此,同辈人里熟悉的人亲切的叫他小九,其他人也尊敬的称他九少。但凡比他辈份低的却都叫他一声小叔。

    当然,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可以说明一些事实,但个人的实力却也是极为重要的,程弘为什么会让杨凡他们又是尊敬又是惧怕,两人都没有给曲晨明白的解释。

    但以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对程弘直面气息的感知也能猜出其中一二,那种对个人气场的习惯掌控到自发性警觉近乎直觉的攻击,没有亲身的历练和长久磨砺的人是无从掌控甚至驾驭的,这也从侧面表明了,他极可能长期处在危险的环境里,从而才造就了那样敏感的直觉。

    想来,都有些不可思议,程家的小少爷,东方家尊贵的少主,竟然会有这样的境遇。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他的性情这样的冷清,那股冷硬到尖锐的气息仿佛是从他骨子里透出来的,冰冷刺骨。

    曲晨好奇了。

神的右手 拜寿(捉虫)

    宴会早就已经开始了,曲晨和杨凡三人还是躲在安静的角落里,偶尔请路过的服务生帮忙端点吃喝。这里怎么也比到厅中享受那些明显透出端量称重的眼光来得自在,只是性子活泛的许意有些无聊,眼看着曲晨和杨凡两人一脸深沉状,只能自顾自地坐在一旁掰着手指。

    这处的角落本就有些隐蔽,加上三人又都相顾无言,倒更显得此处安静。突然,一声女子不高的尖叫声打破了宁静的空间,紧接着便是玻璃杯摔到地上的声音,清脆的有些刺耳。

    无聊的许意立刻跳起来趴在沙发背上寻声看过去,只见植被后面站着三个年轻的女子。从此时的情形可以看出其中的两位正合伙地欺负另一个。

    之后再看过去,便见站在一处的两位女子当中,右侧之人披散着长发,一身洁白的露肩小晚礼裙,高高的鞋跟拉长腿部的线条,衬托着女子的腰身更显纤细,只可惜及膝的裙摆上被洒了大片的红酒渍,非常醒目。站在她身边的短发少女正苦恼地看着她身上被弄脏的裙子,目光狠狠地瞪向一旁明显的罪魁祸首,嘴里还在不停的咒骂晦气。

    一旁的少女长发盘起,露出姣好的脸庞,此时正一脸歉意的看向披长发的女子,口中也不时的道着歉,在这样的宴会上穿着弄脏的衣服是很失礼的行为。只是着白礼服的少女根本没有心思听她的道歉,抬眼看向厅中的方向,片刻后,伸手拉住还在不停咒骂着的短发少女,示意她要一起离开。

    单看白礼服少女从始至终都是一脸的沉静,丝毫没有生气或是恼怒的情绪,表现的非常理智,可见其教养品性不错。许意暗自点点头,不愧是大家闺秀。

    短发少女似是着恼于同伴的隐忍,气极之下将盘发少女推搡倒地,惹得被她甩开的白礼服少女急急的上前,只是她拉住的对像却是短发少女,而非此时已倒地不起的人。随后,白礼服少女拉着短发少女离开,路过仍倒地不起的少女时,眼底一道暗光掠过,脚步微顿,低头短短说了几字后便匆匆离去。

    此时那名女子方才缓缓起身,镇静的整理好身上的礼服,神态自若地从身边走过的服务生手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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