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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啸狂澜(怒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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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驱车来到了常德清所说的那个茶楼,地址十分偏僻,让他俩好一阵找,环境倒是清幽雅致,是个说事的好地方。
进门便被人引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包厢,只见常德清一身休闲装扮正在里面气闲若定地喝茶,一见两人到来,连忙起身相迎。
“这位便是卢先生吧,哎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谪仙般的人啊。”
这客套话挺得鸭子隔夜饭都要出来了,卢瓒弄死了他弟,他居然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对他的印象又下降了几分。
卢瓒倒是丝毫不意外,自若地坐下接过对方端上的茶盏说:“说吧,让我看看有没有留下你的价值。”
鸭子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常德清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名,居然是投诚来了,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啊。
原来二十年前常德清还在考古队工作时,在接到去白头山的考察工作前,季连如意就找上了他,威逼利诱地让他带着一个盒子单独进入环形墓的内室,那盒中是一至阴和至阳之人的精魄,可让他在里面呆上片刻,于是半夜的时候他便偷偷地进入了内室,那塑料片就是那时候勾到了墙上的凸起留下的。
原本季连如意是想让他破坏血柱,可惜那些精魄根本动不了血柱半分,时间一到,常德清就回到了地面上,本以为没有完成任务自己死定了,没想到季连如意也不恼,只是诡笑着问他:“你想升官发财吗?”
之后便有了那改天换命的新阵法,而常德江也借助阵法的效力扶摇直上,官运亨通。季连如意自然没那么好心,这二十年来,常德江做了他的走狗,自然帮他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那些供季连如意换皮的俊秀男子不过是九牛一毛,私下里还有更多的肮脏手段。权大遮天,常德清利用自己的职权一次又一次地压下了各种人口莫名失踪的案件,而他管辖区域内几乎所有的死刑犯都没有枪决,而是在执行前被送到了季连如意那。这二十年下来,他经手的人名竟然已经过千。
鸭子让这事震得嘴都合不上了,心里更是怒不可遏,季连如意本来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怪物,可这常德清明明是个人却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常德清看他面色愠怒,连忙解释道:“我不过是替季连如意卖命的,如果不听从于他,自己也小命不保,我那还有一家子人要养活呢,要是就这么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哦。”
“就他妈你家人的命是命,别人都是纸糊的啊?真不愧是季连如意的走狗,一个畜生德行!自私!”
卢瓒将他的手放在手心,示意他息怒,然后开口道:“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如果只是这样,你就只好与你的兄弟去作伴了。”
“等等、等等!”常德清一张老脸上豆大的汗珠滴个不停,“我要说的是,季连如意收集了那么多死人,肯定有一个大阴谋!”
卢瓒示意他接着说。
擦了擦汗,常德清接着说:“他身边有个叫刘克的血人,一直跟着他的,是他的心腹,他什么事都告诉他的。所以有些事我不过是碰巧听到的,但可以确定的是季连如意一直在筹划一件大事,可能、可能已经有几百年了!”
“大事?”
“嗯,我有时候会听见他俩商量什么四个柱子几个柱子的,还说要什么逆转星辰之类的,很多我听不懂,但我想卢先生您没准知道。”
卢瓒沉思了一会,四个柱子肯定就是支撑四方天地的梵天、八相、魔阿、众虞四方神柱,上次他见的就是梵天柱的柱心梵天珠,至于逆转星辰,倒是有些难以捉摸了,他不认为季连如意有这么大的能力。
“可是季连如意已经被我封印,无论他有再大的阴谋也掀不起波澜了。”
“这、这个,卢先生,我是省长,如果您能放我一条生路的话,我就能顺利调到中央,那时候我的权势就更大了。到时候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愿意为了您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一生一世服侍您!”
“我走了!”鸭子终于听不下去了,把茶盏重重地摔在桌上,拿起衣服就往外面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一章
卢瓒看鸭子跑了出去,自己也起身要走,常德清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哀求道:“卢大仙,我说的您考虑考虑,看我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能不能……”
没说完便被卢瓒一把拂开,狼狈地摔在地上。
卢瓒几步就追上了气呼呼的鸭子,拉着他说:“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鸭子也不顾身旁海域服务员经过,开口大骂:“我们国家就是让这些人渣给搞得乌烟瘴气!卢瓒,你他妈要是敢答应他,我今天就搬回去住。”
卢瓒将他拉入怀中,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哄着说:“好好,我不答应,你说如何便如何,成不成?”
王雅璞晚上睡得迷迷糊糊,习惯性地像往常一样想把腿搭在一旁的卢瓒身上,可是一抬腿却扑了个空。
他半梦半醒地挣扎着起来开了灯,发现本应在身旁熟睡的卢瓒却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但是被窝还有一点点温度,应该是走了不久。
鸭子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心里想着卢瓒会去哪。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处理常德清。
看来常德清并没有让他留下他的价值,而他可能又不愿意让自己知道这件事,所以只能晚上偷摸行动。
鸭子坐床上发了会呆,然后拿起手机给卢瓒发了个短信。
此时的卢瓒已经快要到达常德清所住酒店的楼下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利用过他的人,常德江的下场就是很好的说明。况且季连如意的事已经告一段落,是时候让这些人吃下自己当年所种的恶果。
卢瓒停好车正要上楼时,手机却突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王雅璞发来的短信,上面只有几个字——
“相公,别去了,回来艹我。”
王雅璞平时在床上还是比较拘谨的,从未有过这么豪放的时候,此时发这么一个yin荡无比的短信给他,很明显是想阻止他。
明明白天的时候还义愤填膺地诅咒常德清不得好死,他还真有点不明白鸭子的想法了。
可是这短信太过诱人,让他当下就感到全身的气血都往下半身冲,恨不能立马就奔回家中压着王雅璞狠艹一顿。
卢瓒轻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拿出钥匙重新发动了汽车。
本以为说完豪言壮语的王雅璞会在家里一脸浪样地等他回去“临幸”,可是一进房卢瓒就傻了眼——只见那不要命地诱惑自己的人正四肢大开地趴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嘴角的口水已经在枕头上湿了一滩。
卢瓒很是不满,他一边脱衣一边把王雅璞的身子掰过来。鸭子已经熟睡,被卢瓒摆弄了一下居然丝毫没反应,反而口里念叨了一句“别吵”又睡了过去。
灯光下,鸭子的睡脸柔和平静,仔细看,王雅璞的确有一副好样貌,眉峰英挺,鼻梁高直,薄厚适中的嘴唇总是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显得特别诱人。
卢瓒有些心动,这是他的丫丫,他费了好些心思才留住了这个人,虽然他总是气得自己哭笑不得,但天地间可能再也找不出这样一个鲜活直率的人了。
大滴大滴的泪珠从两颊滑落,嘴角还有王雅璞嘴中盛不下的米青|液。
当卢瓒终于在他最终发|泄完毕后,他松开了扣住他的手,缓缓将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即将离开之时,还在他的唇上摩挲了几下。
那堵了自己许久的阳|物终于离开时,王雅璞迫不及待地撇过头剧烈地咳嗽着,然后就想吐出嘴里的东西。
卢瓒一把掰过他的头扣住了他的下颚让他合上嘴,狠狠地说:“喝下去。”
王雅璞看卢瓒脸上仍有怒意,皱了下眉后就委委屈屈地吞下了口中带着苦味和腥味的液体。
原来米青|液是这个味道,真不怎么样,鸭子心想,不过如果是卢瓒的,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卢瓒松开了对他的禁锢,王雅璞立刻起身往他胸口砸了一拳,用的劲不小,卢瓒差点没稳摔下床。
“你平时看上去挺斯文,怎么在床上这么禽兽,每次都把我弄这么惨!”
“谁说的让我回来干却自己先睡着的?”
一听这话鸭子就彻底没了脾气,这还真是他自己作的。
“你是招常德清去了吧,不问我为什么让你回来?”
“为什么?”卢瓒在他身旁躺下然后把鸭子搂进怀里,柔声问他。
“太便宜他了,你看常德江虽然死了,但外界只当他是得了精神病,他干的那些龌龊事都没曝光。我要让常德清走正常的法律程序,让公众把他那些丑事一件件扒出来,给所有当官的一个警示!”
王雅璞的想法在卢瓒看来有些天真,即使常德清被审判,碍于他曾经的身份地位还有他所牵涉的人际关系,未必会让所有的罪证都公布于世,但既然这是王雅璞的想法,那么卢瓒选择尊重,“没想到你还挺有正义感。”
“说不上,其实我就是一个小市民,就是常德清做的事太人神共愤了。在他被审判后,要做什么,就随你吧。”
卢瓒轻笑着在他唇边印了一记,这是他特别满意王雅璞的一点,他的同情心从来都不会给不值得的人。
“卢瓒?”
奇怪,怎么卢瓒好像又开始发呆了,这都叫了他好多声了,鸭子最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这时卢瓒才恍然大悟般地“啊”了一声。
“你最近怎么了?又发呆,都好几次了。”
“发呆?”
“嗯,就是那种神游太虚的感觉,你想什么呢。”
卢瓒皱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在鸭子所说的他发呆的那段时间,他完全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脑子有很长时间的空白,以前他从未这样。
“看吧,我说就是做多了,睡觉吧,以后节制点。”王雅璞也没放在心上,他关了灯给两人盖上被子躺下睡觉。
感受着王雅璞沉稳的呼吸声,卢瓒却心事重重,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次日,卢瓒一起身就去楼上的书房取出了那锁魂珠,季连如意的魂魄依然牢牢被禁锢在里面没有动静,可他心中不详的预感却加剧了——看来要加快速度了,他的手中已经有了轮回盘和江山印,只要再得到另外两样,就能把他和季连之间的千年恩怨了结了。
“卢瓒!卢瓒!快来看新闻!”
忽然他听见从客厅传来的王雅璞的叫声。他快步下楼发现电视里正在播放早间新闻——
“XX省省长常德清今日凌晨被发现死于A市的丽华酒店,死者的尸体于早晨四点被发现,当时他的胸口到腹下被人用疑似尖刀的凶器划开,所有的内脏被拖出来散落一地,大量的鲜血渗透了地毯一直延伸到了房外才被早上经过的清洁人员发现……”
王雅璞看着电视里打了马赛克的尸体,常德清那张昨日才见过的脸此刻呈现出一个惊恐的表情,眼睛瞪地快要跳出了眼眶,像是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嘴巴张到了极致,像是死前因为痛苦发出了嘶吼。
“是、是你吗?”
“不是。”
卢瓒立在一旁,紧锁起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71章
卢瓒看鸭子跑了出去,自己也起身要走,常德清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哀求道:“卢大仙,我说的您考虑考虑,看我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能不能……”
没说完便被卢瓒一把拂开,狼狈地摔在地上。
卢瓒几步就追上了气呼呼的鸭子,拉着他说:“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鸭子也不顾身旁海域服务员经过,开口大骂:“我们国家就是让这些人渣给搞得乌烟瘴气!卢瓒,你他妈要是敢答应他,我今天就搬回去住。”
卢瓒将他拉入怀中,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哄着说:“好好,我不答应,你说如何便如何,成不成?”
王雅璞晚上睡得迷迷糊糊,习惯性地像往常一样想把腿搭在一旁的卢瓒身上,可是一抬腿却扑了个空。
他半梦半醒地挣扎着起来开了灯,发现本应在身旁熟睡的卢瓒却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但是被窝还有一点点温度,应该是走了不久。
鸭子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心里想着卢瓒会去哪。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处理常德清。
看来常德清并没有让他留下他的价值,而他可能又不愿意让自己知道这件事,所以只能晚上偷摸行动。
鸭子坐床上发了会呆,然后拿起手机给卢瓒发了个短信。
此时的卢瓒已经快要到达常德清所住酒店的楼下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利用过他的人,常德江的下场就是很好的说明。况且季连如意的事已经告一段落,是时候让这些人吃下自己当年所种的恶果。
卢瓒停好车正要上楼时,手机却突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王雅璞发来的短信,上面只有几个字——
“相公,别去了,回来艹我。”
王雅璞平时在床上还是比较拘谨的,从未有过这么豪放的时候,此时发这么一个yin荡无比的短信给他,很明显是想阻止他。
明明白天的时候还义愤填膺地诅咒常德清不得好死,他还真有点不明白鸭子的想法了。
可是这短信太过诱人,让他当下就感到全身的气血都往下半身冲,恨不能立马就奔回家中压着王雅璞狠艹一顿。
卢瓒轻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拿出钥匙重新发动了汽车。
本以为说完豪言壮语的王雅璞会在家里一脸浪样地等他回去“临幸”,可是一进房卢瓒就傻了眼——只见那不要命地诱惑自己的人正四肢大开地趴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嘴角的口水已经在枕头上湿了一滩。
卢瓒很是不满,他一边脱衣一边把王雅璞的身子掰过来。鸭子已经熟睡,被卢瓒摆弄了一下居然丝毫没反应,反而口里念叨了一句“别吵”又睡了过去。
灯光下,鸭子的睡脸柔和平静,仔细看,王雅璞的确有一副好样貌,眉峰英挺,鼻梁高直,薄厚适中的嘴唇总是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显得特别诱人。
卢瓒有些心动,这是他的丫丫,他费了好些心思才留住了这个人,虽然他总是气得自己哭笑不得,但天地间可能再也找不出这样一个鲜活直率的人了。
他的阳|物硬了一路,回来又让这不知死活的睡鸭浇了一盆冷水,带着报复的意味,他的拇指重重地揉搓着王雅璞的嘴唇,直搓到红肿充血。然后就有食指探了进去,他的嘴唇他已经品尝过无数遍,里面柔软温暖的感觉总是让他流连忘返。
他用两指撬开他的嘴,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那早已充血挺立的男|根,试探着插了进去。渴望发|泄的性|器突然被柔软湿滑的口腔包裹住,卢瓒发出了一声舒爽的低吼。
突如其来的巨大让王雅璞难受得直摇头,舌头一直往外顶着那雄|根的头部,这无心的动作却让卢瓒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不由得双手固定住他的头部,让自己的东西更进去了几分。
可惜那阳|具过于粗长,捅了一阵也直进去了一半,这时鸭子终于让口中的硬|物和口水呛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见了卢瓒那张高高在上的脸,带着一丝不快和浓重的情|欲。然后立刻发现了自己的嘴合不上,被一个散发着男性麝香味的巨|根堵得严严实实。
他呜咽着想要吐出那东西,却被卢瓒扣住了下颚,“不是让我回来艹你么,居然自己先睡着了?”
大梦初醒的鸭子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发了个无比豪放的短信给卢瓒,之后没两分钟就、就睡了过去。看来卢瓒这是……生气了……
想来卢瓒给他做过不少次口|活,自己好像……一次也没给他做过。他不再反抗,而是伸出舌头笨拙地舔弄着那根巨|物,努力地模仿着卢瓒平时的动作。
“笨,牙齿别碰到……对……就是这样……再吸一下,就像你平时……用小|穴夹我一样……对……”
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沿着嘴角不停地蜿蜒而下,同时生理性的泪水缓缓流出,打湿了枕巾。
眼神迷离朦胧的鸭子看上去格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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