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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啸狂澜(怒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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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眼看了看面前完美无俦的卢瓒说,“这半个月内禁止性事。里面这位先生伤得不轻,先生,男人的肠道是一个脆弱的器官,不比女人,您这样粗暴的性行为会给承受方带来严重的困扰知不知道?”
为人医者的慈悲心在看见伤者后|庭的严重撕裂和身上的多处青紫的时候就爆发了,要不是病患看上去并不是像被强迫的,他早就报警了,没想到长得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是个喜欢性|虐的同性恋!
这时捂着屁股的王雅璞正从内室踉踉跄跄地走出来,一听这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卢瓒倒是认真记下了这些话,以前都是被人伺候的,而且那些小倌和季连如意都是个中老手,自然不需要他操心这方面的事,蛋他今后是要和王雅璞长长久久的,所以真得注意些。
拿着药房跟逃命似地拉着卢瓒出了肛肠科,王雅璞立刻就说:“赶紧啊,你的那什么离魂术!”
“我们一走出那房间他们就全忘了,放心。”
鸭子松了口气。
两人取了药后就回了家,路上碰见一个还在营业的超市,卢瓒自己进去买了一堆东西后,两人就回了卢瓒的家。
一到家,卢瓒就按照医生的嘱咐,让王雅璞吃了退烧和消炎药,然后脱下他的裤子,把那软膏细细地抹在他肿成核桃般大小的入口和肠道里,最后把那些治皮外伤的药抹在了他身上较为严重的青紫处。
做好这一切后,他让王雅璞自己呆在房间里,然后就去厨房做饭。
等他端着一碗鸡汤和一碗菜粥进来的时候,发现鸭子正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卷成了一条大型毛毛虫,背着他躺在床的里侧。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老子都让锁了三章了,呵呵 呵呵 呵呵呵,那就继续吧。。。。
有没有人觉得小姜医生很萌啊~
第69章
六十九章
他轻笑着把餐盘放在床头,然后坐在床边对他说:“吃点东西再说,这都快一天一夜了。”
王雅璞把头更深地埋进被子里,不理他。卢瓒看这样子就知道他这是闹别扭了,就脱了鞋上床躺在他旁边说:“怎么了?”
鸭子还是不理他,他干脆连人带被搂进怀里柔声道:“我知道你怨我昨夜用强,但你可曾想过我若是真想用强,何苦等到昨夜。”
王雅璞心里明白他说的是真的,要是他想,起码有一百多种方法让自己就范。
“知道昨夜你主动找我时我有多高兴么?我这五个月来,夜夜难眠,即使累极了好不容易入眠,也是极短的浅眠,而只有在那时才能子啊梦中见到你出现在这里。”
鸭子把头扭了过来,怔怔地看着卢瓒。卢瓒接着说:“我知道我的手段不光彩,可你若是真跟那些女子去了,你让我一人如何独处,真要孤独终老么?我又岂能甘心?”
王雅璞叹了口气说:“你难道再也不会看上别人?”
卢瓒笑得悲凉,在鸭子唇上印下一个轻吻说:“我与你们不同,情爱于我乃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所以心中早已如同死水一般,再无半点波澜。只是不知今生居然还会遇上你,乱了所有思绪。我也说不清是如何倾心于你,也许在阿玉睁开眼的那一霎那,你就早已将我的一魂一魄勾走。要我再对他人动心,是断无可能了。”
卢瓒这番表白说得文绉绉的,但王雅璞大致还是听出了中心思想——老子就是爱你,再也看不上其他人啦!心里有点酸酸的,还有点感动,其实卢瓒说得对,如果没有他捣乱他可能真的会跟杨梦梦结婚,那样的话卢瓒就只能孤独终老了。
这半个多月来,其实他也想清楚了一些,也许他对卢瓒的感情远比不上卢瓒对他的,里面参杂了许多别的情感,比如友情和亲情,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卢瓒多少事有一些动心的,要不然他不会做出昨晚那样的决定。
不过现在做都做了,他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他只是埋怨卢瓒在床上太过粗暴,他第一次就被搞到上医院这么严重,他背着身对卢瓒说:“我其实……只是想要个家……”
卢瓒紧紧地楼主了他,在他耳边低沉地说:“我给你……”
郑重而坚定,像是一个誓言。
王雅璞让这话熏得红了眼睛,忍了忍小声地说:“还有,那、那个什么的时候,轻点。”
卢瓒失笑,他今天的笑容比他这一千年加起来的都要多,他把王雅璞的身体摆正了与自己相对,亲了亲他略微发红的眼睛说:“嗯,昨夜我只是气昏了头,以后……不再如此了……”
这下才哄得矫情了许久的王雅璞坐起身来吃饭。卢瓒先把那碗飘着一层薄薄的金黄色油花的鸡汤端给他,喷香扑鼻的浓郁气味一下子钻入了王雅璞的鼻子里,馋得他口水都要下来了。
“先喝口鸡汤补补,然后再把这菜粥喝了。”
接下来的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一个月前他受伤住院的时光,卢瓒对他无微不至,不光是变着花样给他做些清淡的食物,而且总是跟他粘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两人最近的感情突飞猛进,王雅璞从来都不知道中间隔着一千多年的代沟也能这么聊得来。晚上的时候几乎夜夜相拥而眠,两人都睡得很是香甜。太过美好的日子居然让王雅璞后悔怎么没早点来找卢瓒。
唯一的问题就是每天三顿的鸡汤,一开始还觉得鲜美无比,连喝了一个礼拜以后闻到那味都要吐了,而且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当我坐月子呢,天天让我喝这个!”
卢瓒也不恼,只是停了这鸡汤给他弄了点别的补汤。
到了十来天的时候,王雅璞就感到了另一种危机——随着半月的禁令时间快结束了,最近几天卢瓒的手脚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了,总是时不时地摸他的臀部,有时候还会划过臀缝,动作色|情的要死。看来过不了几天他的屁股又要遭殃了,这第一次的经验是在太差劲了,虽然卢瓒用手和嘴也让他高|潮了三次,可痛感太鲜明强烈,让他一点再来一次的欲|望都没有。
终于,在正月十七的那天晚上,刚吃完饭没多久卢瓒就匆匆地把他拉上了床,他就知道今晚是逃不过了。
这时候两人整面对面地跪坐在床上对峙着——
“你真能轻点?”
“我这段时间上网学了不少,应该没问题。”
鸭子怒极地扔过去一个枕头:“你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网站!”
卢瓒接下枕头表情严肃地问他:“丫丫,可以吗?”
王雅璞看了看卢瓒势在必得的表情,知道对方又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叹了口气,自己平躺在床上,认命地说:“来吧。”
王雅璞直挺挺躺在床上的姿势像是要就义的勇士,倒是让卢瓒不好下手了。他先脱去了两人的衣物,然后拿出那管润|滑剂,耐心地先帮他的后|穴做扩张。
卢瓒这次的动作很轻柔很有耐心,而且每次都会按压到后|穴的那一点,久而久之,王雅璞就在这种刺激下变得不再僵硬,嘴里也偶尔溢出了难耐的呻|吟——
“嗯……”
他的后|庭因为润|滑剂的缘故已经变得湿滑,卢瓒的两根手指轻易地进出着,另一手则不断地安抚着王雅璞早已挺立的前端。
第三个手指进入的时候,鸭子还是感到了疼痛轻呼了一声,卢瓒俯下身细细地亲吻着他腿根的嫩肉,同时三个手指并在一起朝他体内探去。
“别,有点痒……哈哈”王雅璞体质敏感,腿根处从未有人碰过,这一下就笑出了声。
卢瓒恼他破坏气氛,就用手指不停地按压他后|穴的敏感处,很快对方的笑声就变成了隐忍的喘|息。
“好、好了没?”王雅璞有点忍不住了,他的分|身已经笔直地竖立在那,欲|望趋势他用手去撸动它,却被卢瓒拍开。
卢瓒弯起他的腿折在胸前,把他的身体变成U字型压在床上,然后就把自己忍耐许久的肉|棒缓缓挺了进去。
“唔……”这次的疼痛不是特别强烈,只是那种异物感让他不自主地缩紧了后|穴想要把那大东西挤出去。
卢瓒轻拍着王雅璞的臀部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放松……让你相公我进去……”
王雅璞一听相公这俩字脸上通红一片,下|身没放松反而夹得更紧了。
卢瓒让那紧致无比的小|穴夹得差点升天,干脆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啊……嗯……”随着卢瓒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王雅璞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呻|吟。于上次不同,这次卢瓒总是故意撞向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的男性象征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但他没有那种天生就能让男人艹身寸的天赋,所以总也达不到高|潮。
他想用手把自己撸出来,被卢瓒发现后干脆就把他的手压在了床上。半个月多没发泄,他本就憋得厉害,这时候哪里忍得住——
“卢瓒,光这样,我出不来,你、你让我用手……”
房间内充满了肉|棒进出后|穴的湿滑声,和肉体相撞的拍击声。卢瓒喘着气说:“你叫我什么?”
叫他什么?王雅璞承受着从下|身传来的猛烈撞击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卢瓒、啊!”
刚说完就被卢瓒一个大力的冲顶弄得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听见他说:“半个月、前我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嗯?”
半个月前?靠,不是会那个吧?
王雅璞干脆闭上眼睛装死,可是越看他这样,卢瓒就越是不停地挑|逗他,每次都让自己火热的硬挺精准地顶到他那处。
最后王雅璞终于忍不住了,哼哼唧唧地一边呻|吟一边骂:“啊……卢瓒……你个、禽兽,一到、床上、就、就这么、下流。”
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卢瓒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从下往上地艹弄他,说道:“为夫这样、弄你,你喜、不喜欢?”
“啊……啊……喜……喜欢你……大爷……”
“真不想要?”
想要啊,怎么不想要!可是他真不想这么丢人了啊!越来越舒服了,好想出来……可是手被扣在身后……
“卢瓒我艹你大爷的!相公!”
卢瓒最终还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便诱惑着他说:“丫丫,好好叫,我现在就给你。”
长时间的折磨终于让鸭子忍不住低泣了起来,又是愤恨又是求饶般地哭喊道:“相、相公,混蛋……呜……”
卢瓒满意地亲了亲他,然后一手扶着王雅璞的腰,另一手安抚着他临近高|潮的欲望:“乖,夫人,我们一起……”
他不过撸动了十来下,手中的阳|物就突然涨大了一圈,然后剧烈地跳动了起来,白色的浆|液尽数喷在了卢瓒的小腹和胸口上,发出了淫|靡的气味。高|潮让王雅璞骤然缩进了后|穴,在这种刺激下,卢瓒也达到了顶端,他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华尽数留在了对方的肠道深处。
两人喘着粗气坐拥在一起,高|潮让王雅璞短暂的失神,他趴在卢瓒肩头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第七十章
“那医生说我的男|精留在你体内不好,一会我给你弄出来。”
“嗯……”王雅璞还在迷茫中,没有太在意卢瓒说什么。
“以前都是他人将我伺候爽利了,自己处理这些的。”
这话鸭子倒是听清了,便开口说:“卢瓒。”
“嗯?”
“你这是在装B。”
“……”卢瓒无语,跟压在呆一起久了,自然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他突然想起来一事:“今日就算了,下次开始,你不能再用手了,得学着用你的小|穴|高|潮。”说完还若有所指地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
“什么?”鸭子听完大怒,一把抓起卢瓒的长发,怒气冲冲地正对着他说:“你个死变态真把我当女人了?”
卢瓒也不恼,只是正色说:“你自然不是女子,但你是我夫人,我的娘子,等你适应了之后,我俩才能享受床第间的鱼水之欢。”
“艹,怎么不是你适应,让小爷我也享受享受床第间的鱼水之欢?”都是男人,难道他比卢瓒少了哪个器|官不成?
可是他说完这话就看见卢瓒的脸突然阴沉了下来,知道大事不妙,自己大概是……碰到他的底线了……看来反攻是无望了……
“娘子,看来为夫得给你好好立立规矩了。”
卢瓒的声音冷漠严厉,让王雅璞打了个哆嗦,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他最讨厌的姿势。
刚想抗议,卢瓒就直接把他的家伙捅了进来,然后立刻开始了律动……
“你慢、慢点……啊……”
于是,王雅璞这新媳妇就享用了大半夜的“卢家家法”。
而卢瓒也真如他所说的,第二天就开始j□j起王雅璞来,几乎天天晚上把他绑在床头,然后逼他只靠后|庭的刺激就出|精。可惜王雅璞虽然身体敏感,但天份有限,连续几日都没有达到高|潮,而卢瓒更是不允许他自渎。
几天下来,王雅璞就欲|火焚身饥|渴难耐,连带着嘴里还长了个血泡,脸上青春痘都出来了。终于在一周以后,快要被卢瓒折磨得死过去的他,在被卢瓒连续艹弄了一个小时的后|庭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惊叫,分|身喷身寸出了浓白的米青|液,身寸米青的时候他浑身紧绷,腰身更是挺得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分|身一共喷身寸了十来股浓液才停下,王雅璞几乎有种看见了天堂的错觉,之后,就变成了一只死鸭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之后两人就开始了日日笙歌的日子,有时候性致来了,哪怕是在厨房做饭,王雅璞也会被压在灶台上剥下裤子艹干。两人几乎是不分场合部分地点,这种堕落的日子没过一阵,王雅璞就感到自己天天腰酸背痛,身体快要被榨干了,于是就跟卢瓒商量着要干点正事。
“卢瓒?”对方坐在身边却没有应答,于是他继续喊:“卢瓒?”
依然没有回应,他试着喊了声:“相公?”
卢瓒表情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么喊他都没反应,于是王雅璞推了推他说:“卢瓒你发什么呆?跟你说事呢。”
“嗯?”此时卢瓒就像大梦刚醒般回过神来说,“你说什么?”
“你想什么呢,跟丢了魂似的,我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方才你喊我了?”卢瓒疑惑地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记不住发生了什么。
“是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做多了反应变慢了,真得节制节制了……”鸭子喃喃自语,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卢瓒皱眉,他从来不曾这样,今日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是房事过多?
还没等他俩商量好要干点什么,常氏兄弟就传来了新的消息。常德江终于受不了那些幻象的折磨,两个月后在家中自杀,死的时候,原本肥胖的身躯只剩下70多斤,脸色铁青,表情狰狞,死状恐怖。
他的死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树倒猢狲散,他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撑不起偌大的家业,再加上陆逢山的有意打击,清江集团早已不比往昔,而他最大的靠山常省长最近也是自顾不暇,检察院不断收到匿名的检举信,而且照片和其他证据一应俱全。
这天,卢瓒正在看书,王雅璞正抱着新买的笔记本玩得不亦乐乎,家中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
“我是常德清。”
没想到对方直接开门见山地亮出了自己的身份,鸭子倒是有些诧异,看来这人胆子不小,看了自己弟弟的下场后还敢自己找上门。
“小伙子,能不能让我见见卢先生,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但是事情没准有挽回的余地,做人不要这么决,对不对?”
听了这话,鸭子没有直接回复,而是让卢瓒听电话。之后就不知道两人商量了什么,挂了电话后,卢瓒就要出门。
“我也去。”倒不是怕卢瓒有危险,他只是有些好奇,那老狐狸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两人驱车来到了常德清所说的那个茶楼,地址十分偏僻,让他俩好一阵找,环境倒是清幽雅致,是个说事的好地方。
进门便被人引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包厢,只见常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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