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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师:革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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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长得不像只是因为异母兄弟罢了。”
亚瑟轻哼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手,郁郁的道,“你这家伙,最后也只会烂在诺里斯那家伙的手上,叔叔真是的,居然那么相信那个家伙。”
“你想要什么?不管是什么都算了吧,弗瑞德会杀了你的。”
“我可没那么弱。”亚瑟轻哼一声。
雷纳德忽然笑了,他微微侧过头,“你想要从弗瑞德里克的手里拿到权力,我可以帮你。”
亚瑟不屑的道,“你是个瞎子,你怎么帮我?”
“我和弗瑞德里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的想法,我知道怎样击败他。”
亚瑟沉默了,从那很轻的桌面敲击声来说,他似乎正在犹豫。
“我想,你不会白白的帮我吧?”亚瑟低声道。
“当然,”雷纳德缓缓的道,“我在找一个东西,我知道它在弗瑞德里克的手里,我需要你帮我拿过来。”
TO BE CONTINUED……
23、23。断剑 。。。
“我们去哪里?”感觉到弗瑞德里克脸上细细的胡茬,雷纳德本能的皱了一下眉,他不喜欢被弟弟搂在胸口,这种亲昵让他陌生又讨厌。
“洗澡,你不喜欢?”雷纳德眉头皱得更紧了,弗瑞德里克笑着吻了吻他的脸,“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我喜欢给你洗澡。”
雷纳德无神的双眼微微转向一边,他皱起鼻子,小狗似的嗅了嗅弗瑞德里克。
“你身上什么气味?”
“啊,那个……”弗瑞德里克慢悠悠的道,“刚才杀了几个法国人,他们身上实在是不怎么好闻。”
弗瑞德里克好像的确是很久没洗澡了,理查好像和教会的高层达成了某种联盟,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罗马这样豪华的大浴池里面泡着。
“理查在哪里?”一面忍受着弗瑞德里克不老实的手,雷纳德一边悠着性子问道。
“怎么忽然关心起他来了?”弗瑞德里克一面低头舔|弄着雷纳德肩膀的皮肤,一面含糊的问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享受一下在一起的时间吗?”
“他根本就没有来意大利对吧?”雷纳德冷哼一声。
“也许。”
“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解决掉腓力二世的刺客?”
“也许。”
“那么为什么你会带着朗基努斯之枪?”
“你的问题还真多。”弗瑞德里克固执的扳过雷纳德的脸,然后纵情的吻了下去。
雷纳德厌恶的避开了他,然后摸索着到了池边。
“又怎么了?”弗瑞德里克并没有追上去,他懒洋洋的倚靠在池壁上,一脸的漫不经心。
“回答我问题。”
“回答你?”弗瑞德里克微笑道,“为什么我要回答你,我亲爱的哥哥,我从小就认识你,我知道你是怎么把你身边的人骗的团团转……我爱你,雷纳德,不过,我可不会犯这种错误。”他一把抱起了雷纳德,手若有若无的抚|摸着那漂亮的身体,呢喃的低语着,“不过,我喜欢你对我发脾气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雷纳德面无表情的道,“我可不记得我的弟弟是这种货色。”
“随便你吧。”弗瑞德里克心情一片大好。
雷纳德没有再问。
看起来弗瑞德里克比他认识的任何人都要难缠的多,身为自己的弟弟,弗瑞德里克显然要比他们了解自己的多。
但是,雷纳德却并不着急,他知道,如同弗瑞德里克很了解他一样,他也很了解自己的弟弟。
现在,到了比耐心的时候。
他摸索着爬上了水池,湿淋淋的从水中站起。
“我要离开罗马,弗瑞德里克。”他淡淡的道。
“好极了,我也正想着要回伦敦,看上去伊卡洛斯的东征邀请算是结束了。”弗瑞德里克道。
“我要离开罗马,但不是跟你去伦敦,我要回佛罗伦萨。”
“佛罗伦萨?”弗瑞德里克连色瞬间变了,“你疯了吗?你真的还要回到那个把你丢在这里的杂种身边去?”
“我不管去哪里都和你没有关系。”雷纳德冷冷的道,“而且你最好明白,费德里科死了,我的小命也就跟着完了。”
弗瑞德里克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接着爬出浴池,弯腰帮雷纳德穿好了衣服。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去找费德里科,但是……你乖一点,哪里都不要去。”弗瑞德里克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否则,我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雷纳德向来不是一个听话的人,但是,他却总是有办法可以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听话的乖宝宝。失明的这些日子里,他开始学会用耳朵和手代替他的眼睛,气势某种意义上说,进展的并不坏。
根据他的判断,这里并不是教皇的宫殿,可能只是贵族度假的宫殿。
“我不喜欢你磨磨蹭蹭的,雷纳德。”
雷纳德坐在草地的长椅上,一只鸣叫的小鸟停在他的指尖,抖动着双翼。
亚瑟坐在他的身边,他的眼睛有些慌张的四处乱转,他咬牙低声道,“你答应过我的。”
雷纳德没有睬他,只是轻轻的哼着小调,一脸悠然。
亚瑟怒了,他抬手打飞了那只小鸟,咬牙道,“我们有约定的!”
雷纳德叹了口气,不耐烦的道,“第一,你也答应我要帮我找到我要的东西的,第二,不要一脸做小偷的表情坐在我的边上。”
亚瑟一瞬间愣住了,“你……你看得到了?”
“你那鬼鬼祟祟的表情有多难猜到?”雷纳德轻哼一声,“耐心点,弗瑞德里克本身也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如果你想要知道你的叔叔在做什么,或者他打算做什么,你就必须要比他更有耐心,亚瑟。”
“那么,”亚瑟压低了声音,“你至少要告诉我你想要怎么做!”
“你知道弗瑞德里克有一把剑,一把很古老的银色古剑?”
“我看到他用过。”亚瑟点了点头。
“很好,”雷纳德从手心里揉出一张很小的纸片,塞进亚瑟的手中,“用上面说的方法,可以打断这把剑。”
“什么?”亚瑟愕然,“那是精钢打造的。”
“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你也有你的人吧?让他们装扮成法国人去袭击弗瑞德里克的骑士。”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见过他的剑法,他会杀了我的!”
“不,他不会。”雷纳德慢悠悠的道,“他不仅不会杀你,还会放你走。”
亚瑟对于雷纳德的说法,他还是将信将疑,不过,如果能除掉弗瑞德里克,倒也是值得尝试的机会。
他召集了数名自己的骑士,但他们再听了亚瑟的计划之后,顿时一个个面如土色。
“大人,恕我直言,您知道弗瑞德里克?诺里斯有多厉害,我们这么去只会是送死。”
“我知道,”亚瑟咬牙,他最终还是决定相信雷纳德,他已经受够了被弗瑞德里克?诺里斯骑在身下的日子(作者:不是那个意思……囧),“现在我也没别的好选择的了。”
弗瑞德里克一万年都没有想到亚瑟这个没种的臭小子居然敢来跟自己叫板,当他看到一群打扮拙劣的冒牌法国佬时,瞬间也明白了问题所在。
——雷纳德你这个混蛋!
他的眉心微微的抽了抽,果然想要叫自己的哥哥乖乖听话是不可能的事情。
接下来的战斗当然是毫无悬念的,跟着亚瑟的一群贵族子弟当然不可能打得过弗瑞德里克的士兵,没有几下,骑士们就纷纷开始逃跑。
弗瑞德里克轻哼一声,正想要揭穿笨蛋亚瑟的面目,忽然一阵带着刺鼻气味的水扑面而来,他惊异之下,翻身跳下了马,那水滚烫刺得马嘶嘶的惨叫起来。
弗瑞德尚未反应过来,亚瑟一剑向他砍过来,他举起剑挡住。
叮咚一声。
那精钢铸造的长剑竟然应声而断!
弗瑞德一愣之下,甚至忘记了去追逃跑的亚瑟,他呆呆的坐下,捡起了断裂的铁片。
“诺里斯大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弗瑞德里克的马因为那酸水而不住的嘶鸣惨叫着,一下子撒开四蹄冲了出去。
弗瑞德里克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他的卫兵也不敢直视的地步,他快步走进雷纳德的房间,接着狠狠的摔上了门。
“你不必弄得这么响,我听得到你的脚步,你这么做只会吓到你的人。”雷纳德依旧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声音慢悠悠的。
咣当一声,断裂的长剑被扔在了地上,弗瑞德里克恶狠狠的道,“给我修好!”
雷纳德轻轻的笑了,他甚至可以想到弗瑞德里克像个孩子一样嘟着嘴的模样。
“你的剑坏了?”
“当然,这是你干的!”
“上帝作证,我可一直都呆在房间里。”
弗瑞德里克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咬牙道,“我知道是你,没有你的唆使,亚瑟那个废物怎么敢跟我叫板?”
手腕被捏的发红,雷纳德有点不快的挣扎了起来,“谁都可以看得出,他并不喜欢你。”
“不喜欢我是一码事,敢跟我动手又是另一码事,你弄坏了我的剑!”
“是我送给你的。”
“你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了,帮我修好!”
雷纳德冷冷的道,“我可没这个本事。”
“你……”弗瑞德里克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气的咬牙切齿,“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好了,雷纳德。”
“想要折腾我的人多了,也不缺你这一个。”雷纳德轻哼一声。
弗瑞德里克简直要气得背过气去,他一拳打在了雷纳德的脸上,正要给自己的哥哥一个教训,忽然脚下一滑,竟然被雷纳德勾倒在地。
被吓了一跳的弗瑞德里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拳正中鼻梁。
两个人就好像孩童时代那样在地板上打了起来。
“帮我修好!”
“才不要!要修自己去修!”
“帮我修好!!”
因为看不见,雷纳德没几下就被弗瑞德里克按倒在了递上,他微微皱起眉,本来以为拳头要落下,谁知道,嘴唇一阵温软,弗瑞德里克的吻如同羽毛一般轻柔。
被打肿了的眼眶有些刺痛,雷纳德别扭的将头转向一边。
“我最讨厌你了。”
弗瑞德里克声音有点怪怪的。
TO BE CONTINUED…
24、24。尘封 。。。
雷纳德知道,弗瑞德里克一向讨厌自己。
而且,那一点讨厌不是酝酿了一天两天了,有的时候,他甚至怀疑弗瑞德里克追在自己身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失去光明,一切都好像变得不真实了起来,幸好他原先也不是一个喜欢多嘴的人。
那个人教过他,嘴是用来留着吃饭的,如果一直用来说话,只会死得很快。
小的时候,雷纳德一直对此嗤之以鼻,转眼间,也十多年过去,那个人的骨头怕也早已埋进灰尘,一丁点粉末都找不到了。
没有了光明,唯一讨厌的事情是,他有了很多时间去思考。
雷纳德讨厌思考。
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在思考之后就会变得很复杂。
他坐在房子外面的长椅上,鼻子里轻轻的哼着好听的调子。
雷纳德已经很久没有心情那么好了,虽然作弄弗瑞德里克并不是他生活的主要部分,但他并不介意在他那个傲慢的弟弟的头上浇点冷水。
而这一切对于从小和弗瑞德里克一起长大的雷纳德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
其中也幸好亚瑟不是个笨蛋,否则计划实施起来会麻烦很多。
雷纳德甚至发现自己其实挺喜欢亚瑟的,这个年轻人虽然性子有点急躁,但倒不失为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
他也知道,亚瑟那点脑子,是绝对找不到弗瑞德里克藏起来的东西。
他所需要的,只是亚瑟不断的制造麻烦,这样,他的“士兵”就可以好好的搜索整个区域了。
行刑者只要不杀人,也许几个月都不会被人注意到,因为,它们是没有形态的,大多数人看到的,只是如同火焰灼烧般扭曲的空气,就好像透明的影子。
一个月过去后,雷纳德已经开始不指望任何人会来找他,他甚至开始觉得,费德里科是不是死了。
弗瑞德里克好像被亚瑟缠的快要受不了了,殊不知,理查的下落对于雷纳德而言根本毫无意义,他一点也不想牵扯到伊卡洛斯发起的、这该死的东征中去。
他躺在房间的那张大床上,一点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直到外面传来救火的喊声。
雷纳德几乎一下子坐了起来,他的身体开始兴奋地发抖。
费德里科来了。
他可以嗅到空气中的气味,这段时间那家伙的下落不明好像全部都没了意义,他翻身下了床,摸摸索索的走到门边,被什么人的一把抱住。
“上帝,发生了什么事……”费德里科含糊的亲吻落在他的侧脸。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他嗫嚅了一下,忍不住攥紧了费德里科的手。
他闻到了酒精、烟草、还有尘土的气味,有点像阳光,那是属于费德里科的味道。
雷纳德用力的吸着气,他感觉到费德里科将自己的身体抱了起来。
“我带你出去,别怕。”他低声道,“相信我。”
雷纳德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费德里科要怎么逃走,他也不确定自己在什么地方。
身体失重的感觉只持续了几秒,他就重重的跌入了一堆软绵绵的东西中,闻起来像是运棉花的车,然后下一个瞬间又被费德里科抱上了马。
载着两个人的马是跑不快的,何况弗瑞德里克还有朗基努斯之枪在手,他们不可能走得掉。
所以,雷纳德一点都不明白费德里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当颠簸的马背放慢了速度时,费德里科紧紧的将他拥抱在了怀中。
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
雷纳德只是觉得很累,当他依靠在费德里科胸前的时候,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也许这就是契约存在的意义,他相信费德里科就如同他相信自己一样。
他有的时候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到底是什么力量让费德里科愿意拥抱自己?这种想法在基督徒中是很严重的罪,也许费德里科会因为这而下地狱。
觉得无所谓的,可能只有黑巫师吧。
他们没有信仰。
雷纳德觉得,说不定没有信仰也是一种罪,这代表着你放弃了一切。
但是,他却不想让费德里科放弃这一切。
他靠在费德里科的怀里,默默的数着数字,当他数到三千六百七十一的时候,马停下了。
费德里科把他抱下了马。
雷纳德听到木门打开又关上的吱呀声,然后他被放在了一张毯子铺成的小床上。
费德里科亲吻着他的眼睛,即使是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雷纳德也感觉到了——他在发抖。
【他一定是以为差点失去我了。】
雷纳德迷迷糊糊的想着,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到悲伤或者不安,反而对费德里科跑来这里感到有点高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费德里科的声音很轻。
“我不知道,大概是朗基努斯之枪的缘故。”雷纳德的声音很平静。
“朗基努斯之枪……为了这东西已经惹了太多的麻烦了。”费德里科声音含糊,他伸手抱紧了雷纳德,“还有那个该死的法国人……”
“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这个等会再解释。”
“你和伊卡洛斯在一起?”雷纳德低低的呢喃道。
“……”费德里科没有说话,他只是伸手抱紧了雷纳德,两个人贪婪的嗅着对方的呼吸,好想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
“也许这是惩罚也说不定。”雷纳德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满不在乎,“我杀了很多人,他们的命加起来,够我在地狱里烂上一千年了。”
“闭嘴!”费德里科紧紧的抱着他,声音仿佛有些低哑,旋即又笑了,“你不会下地狱的,对你来说,上帝根本不存在,对吧?”
“他对你来说存在的。”雷纳德微弱的吐出一口气,“这就足够了。”
费德里科依旧在笑着,可是,雷纳德依旧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
“睡一会吧,走了这么远的路,你一定也很累了。”费德里科低头吻着他的嘴唇、鼻子、眼睛,带着薄茧的手指微微摩挲着他敞开的衣襟,那细腻皮肤的触感让人感到很舒服。
雷纳德轻轻的笑了,他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对他来说,有的时候实在是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这都是我的错。”
他听到了费德里科压抑的声音。
“我不该离开罗马的,我根本不应该把他丢在那里!”
接下来说话的那个声音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薄薄的战栗,呼吸也不稳起来。
伊卡洛斯!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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