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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师:革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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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臭小子……”
话未落音,雷纳德脑袋忽然压下,在他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猩甜的味道瞬间弥漫了口腔,黑巫师邪笑着舔去了他嘴边的血渍,眉梢眼角的艳丽让费德里科顿时一呆,下一秒,□一凉,裤子已经被扯了下来。
酒气熏天的气味让费德里科只觉得难受,冰冰凉凉的空气让他猛地瑟缩了身体。
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什么东西侵入了进去。
干涩的体内当然是既不顺畅的,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费德里科顿时感觉又难受又恶心,他不断的躲闪着,醉眼歪斜的黑巫师当下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腰,抽出手指,不知从哪里摸索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些奇怪的透明液体,伸手沾了些,接着又一次的探了进去。
湿嗒嗒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流下,奇怪的麻痒顺着尾椎一直烧到大脑,顿时觉得事情不对的费德里科骤然睁大了绿色的眼眸,急促的喘息起来。
“你给我用了什么?”他咬牙。
事实上,雷纳德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这只是他随手从床边摸到的,却是费德里科珍藏了许久的药,本来准备好好的折腾黑巫师一番,没想到,到头来却被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实在是怕的要死。
好像体内有几千只蚂蚁在乱挠,偏偏又动弹不得,费德里科一张英俊的脸变得通红,他极其不爽的瞪着雷纳德,眼神挫败,声音低哑,“你等着瞧,唔……”
一阵极其难受的挤入,费德里科骤然睁大了双眼,一脸满足的雷纳德尚未做足前戏,已经捅入了自己的身体。
虽然之前药让费德里科并没感受到多少痛苦,酸胀的腹部还是让他不舒服的扭动起来。
“你这个笨蛋!”他终于受不了般的大骂出口,却被黑巫师狠狠的吻住。
雷纳德低下头,继续纠缠着费德里科不肯妥协的唇舌,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滚烫的温度让费德里科的呼吸急促起来,绿色的双眸也渐渐的失去了焦点。
黑巫师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接着又是一记狠狠的顶入,费德里科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喘息般的呻吟脱口而出。
每次撞入,都会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原本挣扎的双腿夹紧了黑巫师的腰。
他的手依旧被绑在床脚,每次的撞击都会让床不住的摇晃,费德里科声音几乎变了调,“解开……”
回答他的又是一记有力的顶入,疼痛和快|感纠缠在一起,密处被摩擦的滚烫发热。
“啊……”费德里科睁大眼眸,密处不住的颤抖着,剧烈的收缩让黑巫师“唔”了一声,接着身体慢慢的瘫软了下来。
还真快啊……
费德里科很无力的想着,即便如此,这番纵|欲也让他彻底的没了精神,只能趴在床上。
雷纳德低头亲吻着他肩头黑色的刺青,然后抱住费德里科的腰,开始倒头大睡。
□黏黏腻腻的感觉非常不好受,费德里科看了一眼紧紧缠着自己双手的绳子,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那个,雷纳德……你能不能先解开我?”
“唔……”
“喂,别睡啊,你难道要我就这样一直躺着?!”
“……”
“醒醒!你这个混蛋!!”
幸好雷纳德并没有用太多药,所以,药效也退得很快,不过,那中间的过程实在是让费德里科很不好受。
费德里科再度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的抖了抖,接着挪动了一下酸痛的腰部,绑到发麻的双臂已经彻底的没了感觉。
“雷纳德!”他伸出腿拱了拱旁边的人。
黑巫师呻吟了一声,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睁开眼睛。
“……”等他他看到被自己绑在床脚,满身欢|爱痕迹的费德里科时,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费德里科?”
“嗯?”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以为你做了什么?”
费德里科脸上可怕的表情让雷纳德一阵迷茫,看着对方大腿上粘腻的白浊中还掺杂着血丝,好像一下子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什么,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
自己还埋在费德里科的体内,微微的抽动带出了更多的白浊,顺着那紧致的皮肤缓缓淌下,费德里科注意到雷纳德诡异的视线,一张俊脸微微涨红,怒道,“快点出去!”
“……”雷纳德伸手解开了绳索,费德里科挣扎着爬起,却发现胳膊全然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你、你还好吧?”
“你觉得我还好吗?”费德里科没好气的道,“你以为你是谁?你的技术能跟我比吗?”
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弄伤过他,费德里科郁郁的想着。
“……”
很少看到这家伙一脸尴尬的模样,费德里科顿时解气不少,他摇晃着站起,一步一步的准备去打水清洗。
“让我来吧……”黑巫师小声嗫嚅道。
费德里科轻哼了一声,不客气的趴在床上等着雷纳德的服务。
没过多久,黑巫师已经跑了回来。
浑身僵硬的雷纳德花了老半天才清理干净,这过程弄得两人都格外痛苦。
结束后,他异常心虚的看着费德里科,支支吾吾的道,“昨天晚上……对不起了。”
这种态度让费德里科心里畅快了些,他没好气的道,“你倒是轻松,办完事趴下就睡。”
“我从来没有过……我……”
“看出来了,”费德里科挑起眉毛,低笑,“你也太快了吧。”
雷纳德愣了愣,随即明白他在说什么,怒道,“你要再试一次吗?”
费德里科失笑,伸手将他抱进怀里,心情大好的吻了吻黑巫师的眼睛,“随时欢迎,不过,或许状况会变一变。”
虽然两个人的和好在黑巫师看来简直莫名其妙,但费德里科显然也不生气了。
宿醉之后,雷纳德连着头痛了两天,从此赌咒发誓再也不喝酒。
事实也是如此,雷纳德只要一喝酒,总是没有好事。
好久不见,加上雷纳德那场吃醋的戏码,费德里科心中那点不满好像全都烟消云散,心情极好,眼前一片阳光灿烂。
当然,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就在第二天的晚上,精神颇好的费德里科将那药全部用了上去,被折腾到半死的雷纳德嗓子完全喊哑,一次又一次的发泄后,几乎连手指也抬不起半根了。
他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听费德里科将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这才开始找回些思绪来。
“你知道伊卡洛斯的父亲吗?”费德里科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着雷纳德的腰部,一面问道。
“你是说利萨图?西里奥?”雷纳德拍了一下他的手,有气无力的道,“我听说过他,不过,他好像很早就死了。”
“乔万尼说他还活着,只是被放逐了。”
雷纳德黑色的眼眸慢慢垂了下去,那个人的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伊卡洛斯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报仇而杀了那个人,而现在,他的父亲却可能根本没死?
“听说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雷纳德淡淡的道。
“杀气很重啊,你不喜欢那个人?”
“……”雷纳德没吭声,而费德里科的手却慢慢的滑了下去。
密处因为药物依旧微微张开着,费德里科轻轻试探着,在某一点的反复按压让雷纳德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高朝之后的身体格外敏感,黑巫师的脸上泛起一阵不自然的红潮,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也响了起来,费德里科索性将他翻过去,低头亲吻着他的耳垂,一面含含糊糊的道,“伊卡洛斯的父亲被放逐到了法国,或许你那个法国朋友会知道什么。”
又一次狠狠的顶入让雷纳德失神般的睁大双眼,挺立的欲|望不住的摩擦着床单,那种感觉几乎让人发疯。他依旧试图抓住自己最后的一丝神志。
他咬牙抬起身体,“你说,他被放逐到法国?”
感觉到雷纳德□骤然收紧,费德里科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抱紧了他,声音低哑,“你非要现在说这个吗?”
“……”
这样的胡闹当然是有代价的,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出了门。
费德里科需要去伊卡洛斯那边查关于利萨图?西里奥的过去,雷纳德则是要去找菲利普。
他没有把菲利普的身份告诉其他人,在他看来,法国国王这张牌在关键时候或许能派上用处,他不想费德里科太过于小题大做而把事情搞糟。
菲利普暂时住在一处临时的官邸,雷纳德走近他的职务室时,正在办公的国王陛下连头都没有抬起。
“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相信我,我可是过来人。”
悠悠然的声音让雷纳德顿时一愣,他几乎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菲利普笑了,他抬起头看着雷纳德,“你在某些方面真是简单的不可思议。”
“……这是一种嘲笑吗?”
菲利普起身,微笑道,“这要取决于你怎么看了。”
犹豫片刻,雷纳德决定开门见山。
“你知道的那些关于黑巫师和圣骑士的事情,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TO BE CONTINUED…。
17、17。约定 。。。
菲利普放下笔,“你拜访教皇之行如何?”
雷纳德眼神一暗,“糟糕透了。”
“我以为你还会跟你的小情人在一起甜甜蜜蜜呢。”
“我不是来听你开玩笑的。”
“别这样啊,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认真了,雷纳德,”菲利普舒展了身体,“其实,有的时候你可以把事情想得单纯一些。”
“有人告诉了你你现在所知道的,我知道他是个圣骑士,他是谁?”雷纳德放慢了语速,他黑色的眼睛里带着冷酷,“如果你不回答,我发誓,我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向谁发誓?黑巫师。”菲利普眼中的笑意一点点的冷却下来,他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桌上的文件。
屋子内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忽然间,国王陛下笑了。
“好吧,”他将一张文件推到了雷纳德的面前,“实践我们当初的约定,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怎么知道你会告诉我真话?”
“如果我说谎,你可以杀了我。”菲利普耸耸肩膀,“而且,我知道你做得到。”
雷纳德一把扯过了那张泛黄纸张,给了菲利普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低下了头。
“这是什么?”
“这是出席教皇宴会的请柬。”菲利普转头看着窗外,“属于罗伯特爵士的,而理查也会在那里,杀了他,你会得到你所有想要的答案。”
“为什么你不带我进去?”
菲利普有点为难的撇撇嘴,“我想,这是不可能的,如果理查知道我在那里,他绝对不会现身。”
雷纳德低头闷闷的笑了,“你要我,一个黑巫师,冲进满是圣骑士的教堂中,刺杀教会重视的国王?”
“对你来说很难?”
“……”
国王微笑着举起酒杯,“那么,我们一言为定?”
雷纳德拿起那张纸,转身向着门走了过去。
“如果你毁约,或者欺骗我……”他缓缓转过身,“相信我,你会后悔这一切。”
雷纳德一生中冒过很多次险,但这一次,绝对是最疯狂的。
他不知道会有多少圣骑士在那里,伊卡洛斯会一眼就看出他的身份,如果他的身份一旦被发现,也许马上就会有人把他大卸八块。
所以,当费德里科听他说完了全部的计划之后,几乎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不行,这太疯狂了,就算你能杀了理查,你也不可能活着出来,那里会有数不清的守卫,即使不是英国的,你也不会想要得罪罗马的守备军。”
“我觉得菲利普知道些什么,但是他没有说,”雷纳德将酒倒进银杯然后递给了费德里科,“而且,如果我们想要躲开伊卡洛斯,法兰西国王会是个不错的幌子。”
“哦,对了,关于这个,谢谢你到现在才告诉我那家伙是国王。”费德里科脸色极其难看。
“……”雷纳德讪讪的转过头,“你又没有问。”
“……”费德里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我不需要什么国王的保护,我也不喜欢法国人,就算没有人的帮助,我一样可以隐匿自己的行踪。”
“你可以隐匿你的,隐匿不了我的,”雷纳德在床边坐下,他淡淡的道,“我怀疑菲利普的信息很可能来自于伊卡洛斯的父亲利萨图,他在伊卡洛斯还小的时候就被放逐,很可能在法国的时候,他告诉了菲利普一些事情。”
“你觉得这些事情伊卡洛斯会知道吗?”
“我不知道,伊卡洛斯是个想法做法都很简单的人,他想要的东西也很简单。”
费德里科轻哼一声,“当然,他想要你。”
“是你先要讨论这个的。”雷纳德很无辜的瞪着他。
“好吧,是我的错……”费德里科啄了一口酒,“我知道,法国人和英国人一向不怎么和睦,但是,为什么法国国王的身上会有假的朗基努斯之枪?”
“他说是教皇给他的。”雷纳德倏地站起,立刻就要去开门。
“等等,你要做什么?”
“我去见伊卡洛斯。”黑巫师冷冷的道,“朗基努斯之枪是沾有圣子之血的圣物,没有人可以制造出假的,如果枪是他给国王的,一定是他发现了关于圣枪的其他秘密。”
“假的枪对黑巫师有用吗?”费德里科立刻将雷纳德拽住。
“没用,但是足以把鼻子尖的引来罗马了。”雷纳德喃喃,“如果他在整个欧洲散布这种东西的话。”
费德里科沉默了片刻,忽然,他伸手将雷纳德抱起,然后扔在了床上。
“费德里科!”雷纳德怒道,“现在不是干这种事情的时候!”
“你不能去,我去。”费德里科淡淡的道。
“什么?你会被万箭穿心!”
“我是个刺客,雷纳德,我知道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刺杀一个人,而你不知道。即使看到我,伊卡洛斯也什么都不会做。”费德里科放缓了语调。
“为什么?”
“关于这个……我以后会跟你解释。”费德里科眼神忽悠了一下。
雷纳德坐在床上,他冷冷的看着费德里科,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银色的链子。
“你是想要解释一下关于这个吗?”
那是一枚银色的十字架,边缘是非常艳丽的血红。
“这是个十字架。”
“十字架是中空的,里面装着圣水,十字架并非是金属,而是水晶,几百年来只有教会的圣骑士才会佩戴这种东西。”雷纳德淡淡的道,“我去教皇宫殿之前我就找到了这里……我一直在等你解释。”
“我说过,我不觉得我们应该杀掉伊卡洛斯。”
“为什么?”
“因为我……”费德里科有些急躁,“我不觉得他是个坏人。”
雷纳德愣了一下,随即沉默了,他慢慢低下头,半晌,闷闷的笑了。
“当然他不是个坏人,我才是,”雷纳德微笑着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费德里科,还是你一直在拿自己开玩笑?”
“我知道你不是。”费德里科平静地道。
“随便你怎么想吧,那么,你问过你那个善良的新朋友,他有没有告诉你关于朗基努斯之枪的事情呢?”雷纳德不冷不热的道。
“我没有问。”费德里科将酒一饮而尽,“我知道不是他。”
“看来你们之间已经建立了不错的信任关系。”
“朗基努斯之枪无论对于黑巫师还是圣骑士来说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如果你需要制造一个假的,你会做什么?”
“反正我不会去跟一个圣骑士睡觉。”雷纳德冷冷的道。
“我都说了一万遍了!我没有!”费德里科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好吧,朗基努斯之枪是个很古老的东西,它至少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如果你要制造一把假的,你至少得知道真的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是说教会图书馆。”雷纳德摸了摸没什么胡子的下巴。
“伊卡洛斯已经至少五年没有踏足过教会图书馆了。”费德里科一字字道,“我问过了执事、克里斯蒂安,还有仆人。”
“你说,菲利普在说谎。”雷纳德转过身,静静的看着窗外。
“我觉得是他那边什么人帮他造出了假的朗基努斯之枪。”费德里科缓缓的道。
“为了什么?”
“为了杀死伊卡洛斯。”
刺客的声音很平静。
其实这也并不难以想象,当黑巫师被假的朗基努斯之枪吸引到罗马,然后当他们看到血腥残忍的教皇正在屠戮整个欧洲的黑巫师时,他们会怎么做?
伊卡洛斯已经不再是先知了。
西里奥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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