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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来客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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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那个……有点热……”我小声的说。
  陆判皱皱眉头:“刚走出阴路,怎么会热?”
  “我……我就是热……”我更加小声,脸却不争气地红了。
  耳朵又灵敏地捕捉到女孩子们的声音。
  “他脸红了!他脸红了!好可爱!”
  “银发的攻我第一次看见哎,好帅啊……”
  “那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老谢在哪里?”我只好装作听不到,立刻问谢以安的事情。
  “应该离这里不远了,”陆判看了看,“我们走吧。”
  我一听他说要走,连忙点头,后面的女孩子看到我们往前面走,都发出失望的声音。
  总算摆脱他们了。
  只不过,陆判啊……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个可怕诡异的种族叫腐女……
  (陆判答:我只知道腐尸……)
  咳,总之我们摆脱了群腐女以后,陆判就去买了地图,他说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庙里。
  我不知道谢以安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庙里,但是既然有陆判带路,我就什么也不担心了。
  这里是一个不错的小城市,虽然是一派都市的样子,但是十分有人气。
  我们到了观光巴士这里,却发现这巴士没打算开。
  “不去山上吗?”我一皱眉头,看着坐在一边的司机问。
  “去不得!去不得!”那司机连连摆手。他是一个刚过四十的男人,身体看上去很强壮,现在是初冬了,也穿地不多,手里抱着一个杯子正在椅子上等轮班。
  他看到我们要去山上连忙招呼我们过去。
  我和陆判对视一眼,就走到了他的跟前。
  陆判的外貌太抢眼,他第一句话竟然问我们:“你们是不是剧组的人,要上去拍电视?”
  我楞着没回答,敢情他把陆判当做某个大明星了。
  陆判比我沉稳,很平静地告诉他:“是的。”
  我一拉陆判的袖子,剧组就两人去拍戏,还不自己开车,竟然坐观光巴士,说出去谁信啊!
  陆判也没回应我的愤怒,倒是那司机看了看陆判——估计是陆判这外貌太有说服力了,他居然相信了。
  “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和前几天的那个剧组脱了班,晚到了?”
  我还没转过弯来,陆判却说:“我们有些事情耽误了……”
  “那就怪不得了,可是现在呀……”那个男人看了看我们又在周围看了看,好像提防有人能听到他说话似的,“现在啊,山上的路去不了了,前两天就不准出去了,你们还是不要上去了。”
  “那山上的人呢?”陆判又问。
  那个男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了句:“……不知道啊,反正前两天是部队来封山的,说是有什么犯罪逃进了山里,为了安全把山给封了。在上山的路上已经设了关卡,根本就不能上去……所以我这车也停了好几天了。”
  陆判皱了皱眉头,又对那个男人说:“我跟你打听个事,这山上有什么?”
  “有座寺庙,古寺庙,”那男人说,“本来去山上的人也不多,以前还有个村子,现在都搬到山下来住了,除了几个和尚,山上也没人了。”
  陆判和我对看一眼,我知道这回是得靠11路公交车了。
  我们和那男人打了招呼就转身走了。
  “谢以安在那里吗?”我一把拉住陆判问。
  陆判紫色的眼睛看着我,轻声说:“我只知道大致的方向,应该是在山上。”
  我往山的方向看去,但是这里的高楼太高,根本看不到。
  “白无常用阴火传信给我,告诉我去云来客栈把你带来,”陆判说,“我只能估计到大概的地方,我想应该是在这山上。”
  “山上好像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问,“你看的出来吗?”
  陆判摇摇头:“我要到了那里才知道。”
  “我们怎么上去?”我又问。
  “既然能通巴士,那么别的车应该也可以。”他轻声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和陆判在一起似乎什么事都不用担心,如果做情人的话,肯定是个体贴的情人。
  我就觉得彼岸花妖不选陆判就太不明智了,宁可选一个没有感情,也不喜欢他的白无常,也不要这么一个温柔的情人。
  陆判也是,这么好的条件却只喜欢一个心里另有所属的彼岸花妖。
  当然,其实在感情面前,任何选择都可以原谅。而“我不爱他”则可以是一拍两散的唯一合格条件。
  彼岸花妖是这样,陆判是这样,沧流也是,我想,小蕾恐怕也是这样,连我和谢以安都是这样。
  别的再好,都不想要的。
  我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辆拉风的红色法拉利跑车飞速往我这里开来,然后一个利落的拐弯停在了我面前。
  “上车。”陆判一身复古洁白的长衫却和这辆法拉利意外地相配。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辆法拉利,我并不打算问他车是从哪里来的,我只是拉开车门默默地上了车。
  这辆崭新的法拉利就像是刚从4S店里开出来的一样,然后陆判熟练地启动车子,往城市的另一边开过去。
  “我还是比较喜欢玛莎拉蒂。”
  我听见陆判小声说。
  我想,我可能一辈子都买不起这么一辆拉风的法拉利。
  车子引来了许多人的注目,尤其是在城市里车速也不快。
  陆判的银色头发在法拉利的反衬下显得格外昂贵,我把头转到一边,看到一些女孩子又在对我们指指点点。
  我咳嗽一声:“那个……能把车篷盖上吗?”
  陆判好无所觉地说:“我正在找白无常的气息,这里气流很乱,一定要感受风的方向。”
  我只好把那些火辣辣的视线装作没看见。
  天气很好,我们渐渐地开出城市,行人开始少起来,马路也开阔起来。
  当我们开到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是夕阳了。
  这座上在当地非常有名,而在旅游路线上也很受欢迎。
  这里只有一座古庙,但是这座山的招牌却是它的本身。
  这座山叫枫山,枫叶的枫。

  第 71 章

  我还没有见过种了那么多枫树的山。
  现在虽然是初冬,但是这里的枫树上依然是一片火红。
  那些火红的枫叶落到公路上,让整条公路显得格外地雅致。
  太阳快要下山了,虽然我心情并不是很好,但是见到这边夕阳和枫叶交相辉映也忍不住轻轻赞叹,好一副美景。
  我们的车刚开上山就看到前面有着禁止通行的标志,开上盘山公路以后立刻就看到了关卡。
  和一些穿黄衣的交警不同,那些人的手里都端着枪支,身上穿着有编号的防弹背心。路上拉着警戒线,夕阳的光芒在反光带上反射出柔和的橘色。
  我们的车不得不停了下来,我虽然不太了解,但是也看得出来是部队的人。我只是好奇,是什么样的情况出动了部队。
  有人端着枪上来问话,陆判倒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像变戏法一样掏出一张证件给他们。
  他们拿了证件以后跑到一边的一辆多功能用车上去证实,之后就把警戒线拉开,路障也打开,让我们通行。
  开过那个地方,接连几处都用这一张证件搞定了。我也没有去问,其实这没有必要,只要能见到谢以安就可以了。
  这座山怪不得游客很多,尤其在这个季节,漂亮的枫叶轻飘飘地落下来,就像天地间又过了一瞬,美丽地让人窒息。这满山的枫叶红如焰火,寂静地燃烧,仿佛天空正是因为这枫叶而变红,不是因为夕阳西下。
  只不过在这美丽的景色中,潜藏着一种巨大的压迫力,不知道是不是我之前看到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关卡和神情严肃的军人,我总觉得这里隐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
  整座枫山既美丽又危险,笼罩在一片寂静的肃杀之中。
  法拉利的车子开的飞快,山风吹过皮肤的时候,有些痛楚。我想,陆判说我的命过不了冬天,那说我在明年春天来临之前会死。
  我其实挺怕死的,但是随即又安慰自己,我好歹也多活了好几年,更何况之前有几次也差点死掉,这样一说,其实我还是赚了嘛。
  这样多安慰几遍还真有用,心情也渐渐的好起来。
  我已经打定主意和谢以安好好地度过能在一起的时光。做这样的决定很不容易,在知道死亡来临的日子是很难过的。
  我竟然那么平静的接受了,我以前不会,不过经历了如同数个恐怖片般的事件后,倒有些想开了。
  “在想什么?”陆判忽然开口问我。
  我转头去看他,他的五官就像刀刻一样的深刻,紫色的眼眸深邃。
  我侧过头,忽然身上有种懒洋洋的感觉:“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开车逛景区很舒服。”
  “我不喜欢红色。”陆判忽然开口说。
  我愣了愣,没接茬,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想找个人倾诉心事,我不希望那个人是我。
  我侧头看看山下如海一般的红色枫叶,仿佛是红色的火焰就要烧到脚下,尤其是在暧昧的光线下看起来十分广阔。
  我忽然想,是不是陆判觉得那大片的红色容易让他想起一个人。
  那个穿着玄黑色长衫,站在一片妖娆的曼珠沙华中骄傲又冷漠的人。
  车子的停止让我也停下了这些纷乱的思绪,陆判从车上下来,为我打开车门:“没路了,我们只好走路了。”
  我抬头一眼,只见再往上面去就是一条石头台阶,直通向枫林的深处。我想这些台阶就是那个古寺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石阶上有模模糊糊的人影在往上走。
  我一下子拉了一下陆判,陆判也看到了这个情景,转头对我说:“现在还不到时间没有关系。”
  “我们上来的时候,那个司机说有什么剧组来这里拍电视?”我拉着陆判的袖子说,“那些人……还没下山吧?”
  陆判没回答我,就是拉着我往上面走。我胆怯地看着这些人影,那些东西对我们视而不见。
  “他们没死,”陆判开口说,“白天这里都是人,但是晚上鬼比人多。”
  “什么……?”
  “我们走吧,跟着我。”陆判又是那句话,我心有戚戚地跟着。
  夜色开始笼罩枫山,因为光线的关系,景物开始有些模糊不清。
  石阶旁边的山石开始变地面目全非,就像一个个蛰伏着的怪兽,好像会忽然跳起来一样。
  在这个季节,山上是很容易起雾的。
  我看到雾开始慢慢地从草地里升腾起来,然后将整个夜色也一起裹了进去。
  陆判走在我前面,那温暖的手倒让我安心不少,我提醒自己,如果那手没温度了,估计又要糟糕了。
  我们身上没有带照明用的东西,我问陆判上次那个灯笼呢。
  陆判告诉我:“这种灯笼只能在阴路上用,在阳间用是很容易把自己带到阴路上去的。”
  我小心地点点头,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走夜路,虽然我小时候不怎么出门,但是我毕竟是在山里长大的。
  其实枫山不高,我们又开车开了一段路,我估摸着最多走二十分钟的路就能到古寺里了。
  所以,我就不太担心了,但是我却发现,这里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到底是哪里觉得熟悉,我又说不上来。
  我和陆判都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往上面走。我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经过,或者在草丛边窜过一些身影模糊的小动物。
  我忽然停住了,这个枫山好像也太安静了,安静到连风也没有……
  没错,我身边一丝风也没有,大雾弥漫着,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陆判?”我叫了一下陆判的名字,可是我发现,我的手上空空如也,没有牵着任何人的手,甚至面前也空无一人。
  这时候我瞥见一抹火红色,我一转头就看到一顶火红色的轿子正在离我不远的草丛里轻轻地过来。
  它倒不是飘着过来的,而是像有四个人抬着它一样。那顶红色的轿子一高一低地向我这里过来,但是我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在抬他。
  我已经对轿子里的人没有任何好奇了。
  那轿子不是只出现在阴路上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会出现在枫山呢?
  我猛地一抬头,心就往下沉,晴朗的夜空中没有半点星光,相反一轮红艳如血的圆月悬挂在空中。
  “靠!”我骂了一声,怎么又走到阴路上去了。
  想到这里,我就撒脚往山上跑去。
  奇怪的是,我也跑起来了,后面的轿子也飞速跟过来,我慢下来了它也慢下了了。我心里骂,这不是存心折腾我吗。
  但是,这不是一个游戏,那个轿子已经离我越来越近。
  石阶好像是一个迷宫,路只有一条,但是你永远走不出。
  我心里升腾起一种绝望,我听过那些故事,就像沙漠中失去水源的旅人,只能在迷路中死去。
  而石阶依然不断出现在我的视线。往上跑比平地吃力多了,我立刻就气喘吁吁,可是眼角总能看到那顶火红色的轿子。
  那轿子离我越来越近,我几乎看到轿帘的蠢动。
  我终于被旁边一棵老树横生出来的根给绊倒了,倒在了石阶上,虽然没有滚下去,但是却没办法站起来。我没有受伤,却是精疲力竭,我不知道跑了多久,好像有一生那么长一样。
  那火红色的轿子稳稳当当地按照它高低的节奏来到我面前……
  我已经没力气去跑了,而这个事情看起来更像一个游戏,一只猫在追老鼠,等着看老鼠筋疲力尽的时候,猫再出现。
  那个轿子就是那样,我刚想破口大骂,但是轿帘轻轻掀起来。
  一只格外干净的手,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在血红色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柔软和修长。
  那只手指节分明,就像古代读书先生的手,看上去无辜极了。
  我瞪大眼睛,那只手的手腕上就是袖子,花纹繁复的袖口,底色是黑色的,镶着一圈银色的花纹,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深月,好久不见了。”
  那声音轻松愉快,充满亲切,我听着却冷汗直流。
  火红色的轿帘的门被轻轻掀起,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里面,对我笑着。
  黑色的长发被他简单地扎起来,额上落下几缕,衬着他苍白的肤色,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我,温柔却没有一丝热度。
  他看起来很单薄,就像一个古代的教书先生。
  沧流。
  我早该想到他了。
  “路这么长,你要想上去,坐我轿子就是,”沧流轻轻地对我说。
  他看上无辜又诚挚,好像拒绝他是件错误的事情一样。
  月光如血。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就像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一样。
  忽然,寂静的山林中,传来了一声响亮的钟声。
  那清晰又沉重的钟声让原本停滞和模糊的一切都清晰起来。
  我好像也一直处在混沌的状态,被那一声响亮的钟声一下子震醒了一样。
  我看着轿子里的沧流,沧流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我看到他的不满。
  他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吧,我先走吧,深月,我还会来见你的。”
  “我不想见到你,”我小声地说。
  说到底,我还是最怕沧流。
  因为他有非杀我不可的理由。
  如果他没得到我的眼睛,就要再等一千年。如果他得到我的眼睛,我就会死。
  我和他都是为了自己,迫不得已。
  我听到沧流的叹息声,就像一缕青烟一样飘散,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面前什么也没有,只有长长的石阶蜿蜒到黑暗中。
  周围没有什么黑影,也没有什么雾,草木葱葱,还没有开始枯萎。
  我抬头往天空一看,天空中挂着一轮新月,还不到满月的时候。
  我又往旁边一看,我竟然坐在一座山寺的门口,那高大的门楼上有一块厚重的牌匾,上面用草书写着三个字——枫山寺。
  巍峨的寺门前有石兽,门柱上挂着两串红灯笼,我看到里面是灯泡。
  忽然山门一开,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我:“宝贝,为什么坐在地上?”
  我眨眨眼睛,看着开门的那个人。
  那个人大概一百八十几公分,黑色的短发很利落,穿着一件白色的像和服一样的袍子。他笑着看着我,笑容在我眼里看起来有那么点不怀好意。
  “宝贝……”那个人拖长尾音,跨过门槛,走到我身边,一下子把我横抱了起来,“千里寻夫,我真是感动……”
  “感动你个死人!”我一下子拍在他的头上,“老谢!你他妈的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谢以安抱着我,一点也不觉得重,也没有放下来的意思,用脚一拨,把山门关上,抱着我往里面走。他一边走一边说:“好歹你来陪我了,我很高兴。”
  我没说话,其实我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却没开口。
  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微微发抖,那不是晚上冷的关系,我只是害怕。
  我怕看见沧流,就像看见死神一样。
  我怕死亡,死亡意味着分离,而我也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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