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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兽的清汤生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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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婢们也不敢直接将小魔神扔进三生池,打了池水劈头盖脸的泼下来,紫藤萝挡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就被烧去一大片,小魔神被烧的哇哇大哭,金翎便随手舀了一勺池水猛的灌进小魔神嘴里。 紫藤萝看的心惊肉跳,从角落里化成一个宫女假意从金翎公主眼下抱过小魔神,然后拔腿就往外跑。

    “神上你看,这个女人好变态,我背上还被烧掉好大一块皮呢!”紫藤萝哭诉道。

    凌星阴沉着双眸,抬头看去。一大片仙婢前前后后从后殿涌出分列两边,一身紫冠霞帔的金翎公主被仙婢玢尘扶着从里面面无表情的走出来。

    “大胆的贱魔,竟敢私闯天宫,朱雀神,你还不将她拿下?”

    “你!你才贱呢!”紫藤萝当即瞪着眼骂回去。先前因着金翎公主是小魔神的生母才敬如神,现下撕破了伪善的皮正气愤的不得了,对方还劈头盖脸一句贱魔,瞬时就激发了女人的本能。

    将炸毛的紫藤萝挡在身后,凌星一手抱着孩子,细长的眼看向金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给自己的儿子洗个澡,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紫藤萝嚷:“洗澡?你自己洗澡用三生池水啊!”

    一个巴掌隔空挥过去,紫藤萝被打的脸登时红肿。金翎冷笑,“但凡是神之子,三生池水都伤不到他的,会受伤的只有低劣的妖魔。辰光未满百日,我用三生池水给他洗个澡,这是规矩。还是说,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凛冽的双眼射向凌星。

    看了看怀里的慢慢回魂的孩子,这期间凌星一直都在暗暗为他输送神力,当是紫藤萝挡去了大半的池水,被她护在身下的孩子并没有伤的太重。

    “金翎,三舅知道你跟苍玄之间有些小吵闹。不过,女人嘛,要想留住丈夫的心,最好还是温柔一些。凡人都知道,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话是不好听,但理很实在。女子一旦嫁了人,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都得随你的丈夫。一辈子以他为纲,以他为则,以他为王。”

    凌星笑,“虽说这些都是凡人对女子的不公平,不过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一个好的女人该如何对自己的丈夫。当然,我们都是神,你又贵为天之骄子,自然不能用一般凡夫俗子的规则来约束你。三舅也知道你夹在父君与夫君之间很是艰难,想告诉你的只是,凡人都明白的道理,希望你也能明白。苍玄他作为天界九驸马的同时,也是一个男人,更是一方神尊。言尽此处,还望你静下心来想想,往后的时日,作为一个妻子,究竟该做些什么。我不要求你事事都偏袒苍玄,但起码,你要公平才是啊。”

    说完,凌星抱着怀里的孩子转过身,带着紫藤萝离开。

    身后传来金翎质的声音:“公平?他何尝对我公平过?我忍的还不够吗?朱雀神不要老是这样骗人,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是傻子。希望你也明白,有些事我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戳穿你而已。我的牺牲,还不够大吗?……”

    凌星的身形微微顿了一下,低沉的嗓音才慢慢响起。

    “自然,我也有对不起你的事。不过……”邪魅的低笑,他微微侧过脸:“我也不是傻子。四百年前的事……你,和你的父亲,对我的苍玄做了什么,千万不要以为可以瞒天过海。虽然事到如今一切已成定局,但,若真要撕破脸,只怕你一直维护着的父亲将不会再那么稳稳的坐在凌霄宝殿上的。”

    伴随着低沉邪肆的笑声,绯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止水宫的上空。留下金翎一脸惊恐的惨白,如天塌地陷般的颤抖着唇角,不能发出一个音节。

    四百年前,盘龙柱,龙鳞骨,凤凰泪。

    玄天锁链编就的铺天网链上绑着的银发男人,一滴一滴悬空的凤凰泪滴落在他被拔出的龙骨上,鳞片上。

    血水混合着眼泪灼烧着他的面颊,银色的瞳仁充斥着血红,面目隐忍而扭曲,灵魂即将被抽离,被替代。

    一只虚幻的獠牙猛兽在银发男人的头顶盘旋叫嚷,叫嚣着要突破禁锢,脱缰而出。

    一个少女躲在天坛下瑟瑟发抖,“怎、怎么办……饕餮真的要被放出来了……苍、苍玄他真的、真的是饕餮转世……”

    说来也是年轻气盛。就因为父君一句:苍玄神尊乃父神之子饕餮转世,饕餮威猛,极受父神宠爱,地位甚在元天之上。 她气不过,从西王母姑姑那里取来上古回天神针,趁机刺入苍玄天灵盖,想要看看他的元神究竟是如何嚣张的,竟然敢在父君之上!

    谁知,饕餮现身,元天为保苍生,要灭苍玄。她虽然不服苍玄,可也不愿他死,更何况他又是阿青师姐的孩子。她对他……

    无助的看向那瓶悬空的凤凰泪。

    希望,真的可以如王母姑姑所说的那样,凤凰泪可以抑制住饕餮的暴走。

    阴差阳错的,凤凰泪,是世间最好的忘情水。经过凤凰泪的洗涤,饕餮暂时被抑制住了,然而苍玄,也因此忘情。

    不过一念之间,却足以改变一切。

    他忘却了曾经在梨花洒洒下与之十指交握的那个人,忘却了那个人温润的笑意,肌肤相贴的温度,耳鬓厮磨的缱绻,唇瓣轻吻的心跳,以及,那人浅笑起来,会勾勒出淡淡尾纹的眼角。

    在天庭金碧辉煌的神婚圣殿上,北方新任神尊与天帝九女喜结连理,众宾欢乐庆祝,普天同乐。

    于是那个被背叛的人醉倒在三千琼林里,一睡就是三百年,暗无天日,满目琼白。

    却原来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现在想来,最先放手的那一个,也不知是谁。是那个青涩无知,情窦初开,却不敢捅破世俗的懵懂少年?

    还是那个因为伦常的禁锢,所以默然放手,再在一旁倾力守护的人呢?

    金翎忽然凄惨的笑了。

    原来要爱一个人,竟然是这么辛苦的事。

    幸好那个人,不是她。

    抹干眼泪,金翎公主雍容华贵的转过身。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或许当初是她年少无知,为了尝试去爱一个人,自私的将他囚禁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然而爱不都是自私的么?至于朱雀神也一定是自私的吧,他之所以放手,是因为他们之间天理不容。爱的太深,疼痛也就越深,连灵魂都可以烧焦。

    默默的守护,这便是四大神兽的嵌入魂髓的本质。

    但她是不一样。即便后来明白了当年父君其实是为了吸收饕餮的元神以此壮大自身,她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站在父君这一边。

    且不论其他,只一点——她是作为六界的统治者的接班人而存在。

    情劫,只不过是一次必然的试炼。

    她的本质,不是守护,而是征服。

    人各有命,神各有责。

    既然有为守护而生的神,便有为杀戮而生的魔,也有为了平衡它们而存在的,平衡者。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不必全是光明。

    无所谓对错,只是各司其职而已。

    至此,两家做出来的本就不太真实的脸皮,被撕的不能再烂。这场自欺欺人的戏,谁也唱不下去了。


 41天上。人间。地府

   天上

    “呜呜……小宝贝,对不起哦,都怪我没有早点发现那个女人的恶毒心思。很痛吧?我知道很痛哦,怎么办呜呜……”

    披着半边烧焦的头发,紫藤萝跪在榻前嘤嘤哭泣。看着软榻上的小婴儿,胖胖的小身子上被烫伤的皮肤全部起着水泡,朱雀神拿银针刺破一个小洞,里面的脓水瞬时爆射而出,泄了整张棉布。

    可怜小魔神的嗓子不能发声,黑亮的大眼睛里不断滚出泪水,捏着小拳头抽泣整个身子一抖一抖的,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

    将胸脯和大腿上冒起的水泡里的脓水都放出来之后,凌星指间闪现红色光晕,在伤患处一一流走。真气融入肌肤,游走腐肉,生肌活血,不断的发出‘滋滋’的声音,好比油溅滚炸,连一旁的紫藤萝都不认看下去,可知疼痛之甚。

    片刻之后,伤口愈合。

    用白布擦了擦手,凌星朝着孩子微微一笑,“好了。没事了。”

    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忽然张嘴,‘哇’的一声大叫出来。

    “哇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嗓子恢复了,身上的创伤虽然消失,痛感却仍旧停留在心灵上。四肢胡乱的砸在软榻上,哭声震天,要一股脑儿的把先前的痛苦都发泄出来。

    凌星好笑,正要伸手去抱他,忽然被紫藤萝拉了一下。

    “神上当心!”

    锐利的锋迎面袭来,凌星身子后仰,险险避过。低头一看,只见小孩的手脚都变成了黑色的动物爪子,手臂上黑色龙鳞斑斑水渍,原本肉嘟嘟的脸庞上迅速布满了黑色鳞片——竟然是即将变成夜煞的形态!

    紫藤萝吓怕的说道:“神上,魔神大人这是情绪激动了吧……”

    “……嗯。”

    “你、你快安慰安慰他吧。”软榻上的小怪物张牙舞爪,痛苦的嘶嚎,随时都想把身旁的东西撕裂,以减轻疼痛。

    费了好大一番劲,凌星才将孩子哄下来。看着怀中哭昏过去的孩子,四肢倒是恢复了原样,只是背上还留了一双漆黑的小翅膀,仍旧在微微发抖。凌星坐在软榻上,徐徐呼出一口气。直起背时,能感觉到后背的衣衫尽湿。

    紫藤萝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正如她突然冒出来,再突然离开。没多久,竟又招呼着冰魔和梦三来南国看望了小魔神,说是羯空魔祖近来又要有大动作,敬告凌星要小心行事之后,三人匆匆离去。

    凌星因心里惦记着人间的事,带着孩子又下了人间。

   人间

    天上没几个时辰,人间却又过了数个月。果然,白穹这一世又随着司命先华的为他拟定的命格,毫无纰漏的走了下去。

    凌星站在街角处,漫天细雨哗啦啦的下着。

    菜市口那里,小摊贩们急急忙忙的收拾好东西,赶回家去。几颗破烂的白菜胡乱丢在街角,被丢弃在雨里。

    朦胧间,凌星好像看到林远恩一遍一遍的在菜市口找人,他问每一个人有没有看到那个抱着孩子的卖鸟先生。整日整日的坐在凌星曾经坐过的地方等待,询问。

    林远恩当然永远也找不到凌星,他显得比先前更落魄,没多久就患了病。但即便是撑着病弱的身躯,也依然风雨不改的在那里守候。直到有一天,官兵来将他拖走。

    一纸皇命下达,林远恩曾经所在的维新党在大权角逐中落败,成王败寇,维新党的头头们全部株连九族,关联一众人等凌迟的凌迟,杀头的杀头,相对来说,发配亦算是轻的了。

    谷阳百姓皆唏嘘不已,有人暗地里讨论,若是没有那个卖鸟的先生,说不定林远恩最后也不会落魄至此。神秘的出现,没有人知道他从何处来,神秘的消失,亦没有人知道他往何处去。加之那人风姿非俗人可比,说不定,真是上天专门派来的,是林远恩祸星。

    看及此,凌星垂眼,身上忽然感到一阵一阵的发冷。

    或是这雨落在单薄的衣衫上的缘故,又或是,见林远恩如此惨景,他重新体会了一番尘世间的辛酸艰难,心中竟生了物伤其类之感,一时胸口淤堵,艰涩难舒。

    头上的雨忽然停了,抬眼,烟雨却仍在一幕一幕的落下。像是要轰轰烈烈的,将这尘世的肮脏都冲刷个一干二净。凌星微微侧过脸,看到一个相貌极为秀丽的男子。

    他穿着暗黑色的袍子,上面用彩线绣着一朵朵盛开的曼珠沙华,花朵的经脉纷繁复杂而异常清晰,看得出是有人花了极大的心思一针一线仔细绣上去,奢华至极。

    男人唇角含着笑,手里撑一把绯色的油纸伞,正好与凌星的衣衫同色。伞撑在凌星的头上,他却站着雨伞之外。

    “朱雀神驾临我冥府,后又匆匆离去,可是嫌镜岑地界鄙陋,容不得尊神?” 镜岑开口说道。

    与他的秀丽容颜不符,声音是格外低沉而沙哑的,正有如一位地狱的王者所该有的语态。

    “哪里。”凌星神色疏离的说道,他尚还处在方才的情思当中,一时转换不及,眼睛是透过镜岑看向他之后的一川烟雨,语气清幽。

    “只是有一些凡尘的杂事还未了,要赶着去处理。”

    见他如此,镜岑有些诧异。

    “那敢问朱雀神,如今凡尘的杂事可了了?”

    “……算是了了吧。”

    “既然如此,府中正值幼子周岁宴礼,可否请神上移步,也好让幼子沾沾神光?”

    凌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镜岑面色一喜,随即凑近了两步,问:“这可是苍玄神尊的孩子?……”刚一探过头来就见凌星往后退了两步,退出了雨伞之外。

    “这孩子怕生,当心他挠你。”凌星一手挡住孩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镜岑悻悻,看了凌星怀中一眼,眸中猩红转瞬即逝。随后又退出去,依旧将伞撑在凌星头上。

    至此两人再无言语。

   地府

    一路顺着黄泉,进入忘川,过了奈何,路过卖汤的小摊贩。

    老婆子老眼昏花,端着一碗汤上来向凌星兜售,被镜岑厉声喝退。看向凌星,只见他只是脚步顿了一下,又接着走下去。

    路过曼珠沙华的时候,凌星刻意停下来看了许久。他记得,当时就是站在这里,亲眼看着白穹过了奈何桥的。

    如今白穹已过两世,白驹过隙,七世劫却还剩下五世,也不知他能否再撑得下去。

    “神上,可是在想白穹?”像是知道凌星的心思一般,镜岑一语道破。

    凌星也不掩饰,嗯了一声。

    “神上尽可放心,我不会再对白穹滥用私刑。”镜岑忽然这么一说。

    凌星诧异的回过头看他,只见猩红的灯火下,映照着镜岑一张秀色可餐的脸,却俨然是那个九殿阎罗里最令人闻之色变的阎君。

    “只要你……”一只手揽上凌星的腰肢,低哑的声音在凌星耳侧响起,热气呼在耳背上,引起一阵鸡皮疙瘩。

    “嗷嗷……”一阵低沉的咆哮响起,打断了镜岑即将说出口的下半句话。暗光里,凌星用衣袖掩着的怀里,漆黑深处却闪动着如同野兽獠牙般的冷光。

    “嘻,我说了,你别靠的太近。”凌星躲开镜岑放在他腰间的手,笑意嫣然的往前走去。

    镜岑,为酆都北阴大帝第七子。

    约莫于万千年前,继承他老子的神位,成为地狱的最高主宰,位居冥司神灵之最高位,主管冥司,为天下鬼魂之宗。

    镜岑尚未娶妻,但冥府中美艳姬妾从来络绎不绝。其中有一位名曦凰,性情温婉贤淑,容貌艳冠群芳,身姿婀娜美妙,最受镜岑的宠爱。如今这两个龙凤双胎,亦是出自曦凰。镜岑以往子嗣从未办过这般盛大的满月礼,今次更请来了朱雀神尊,冥府中人私下传言,或是此次曦凰能成为冥司帝后。

    “妾侍曦凰,拜见神上,惟愿吾神万安无疆。”

    女子柔声请安,芳容丽质惊鸿一瞥,缓缓拜倒。

    凌星心中微微讶异。

    “你为曦凰?抬起头来。”

    闻言女子听话的抬起头。

    只见其杏眼含羞带水,丹唇微抿。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人忘餐。 如此尤仙,再受镜岑喜爱也不为过。凌星看的转不过眼,却是因为——

    “你不是……”凌星惊呼出口。

    旁边镜岑探过头来,唇角勾笑:“神上可是对我的姬妾满意?”

    凌星转过头去看着他。镜岑也不再打趣他,点点头道:“正如神上所见,曦凰乃是冰若仙子一母同胞的姐姐。”

    难怪,如此相似。只是想不到声名远扬的长乐王长女曦凰,竟然甘为阎君镜岑的万千姬妾之一。凌星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怀中用软袍罩着的婴儿,不知为何心中生起一丝烦躁。

    免礼让其起来,曦凰退坐一旁。又有一些神君仙友纷纷前来见礼,凌星皆笑着一一回应。宴毕, 宾客尽散。凌星也正欲离去时,又被镜岑留下来,参加他两个幼子的‘抓周’仪式。

    “抓周?”凌星诧异出声。

    镜岑一笑,道:“你久在人间走动,岂会没见过抓周?”

    “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吃惊镜岑也信这个。”

    镜岑引着凌星出了昏暗的洞府,七绕八绕,来到一方天地,顿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溪水潺潺,桃林浸染,落英缤纷,五光十色。

    “原来冥府也有这样的地方。”凌星说道,心里烦闷倒是去了些。

    忽然镜岑凑近他耳边,低语:“只因你我每次相处都是在暗光笼罩的床上,你总是急匆匆的走,不然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地方。”

    镜岑这次学乖,他从凌星身后靠近,于是那个被藏着的小怪物只能干嚎却挠不到人。凌星启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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