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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藤香烛店手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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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堂哥饶命!小的不敢了……不要……好痒……”
  我最怕就是搔痒攻击了,堂哥你这是犯规!T_T



☆、消失1

  吴邪对小哥说:如果你消失,我会知道。但我不是小哥,也不认识吴邪。如果我在这个茫茫人海中消失,又有谁会知道呢?
  ——————————————————………
  南方夏日多雷阵雨,出门的时候明明天气一片蔚蓝,一眨眼便狂风大作。我拎着保温壶站在店子门口,为忘记带伞而自认倒霉。
  天已经完全黑了,万家灯火也因为雨幕而变得暧昧朦胧。肚子不争气地抗议了,这种情况既不能完成舅妈交待的任务,把汤送给堂哥,又无法回家吃饭,只能站在这里干等。
  店子门口的霓虹灯亮了,不断有人进出,其中有很多是穿着性感的漂亮女孩。有些甚至过来邀我进去玩。可是因为离堂哥工作的医院很近,身上根本没带钱。要不是早就到对面的士多买把伞了。
  正打算冲回去的时候,一个穿着无袖红色连衣短裙的女子走出来。短裙是立领的,上面绣着蝴蝶,很有中式古典的味道。发现我在看她,女子朝我一笑,娇美妩媚。
  “小弟弟,要进来玩吗?”
  “不……不是,我只是躲雨。”这台词我之前也听过了,有好几个女子都这么说。
  “也对……”女子从包里掏出一把折叠伞递过来,我注意到那只白皙如藕的手臂上有一只蝴蝶刺青,在彩色的霓虹灯光下妖艳非常。
  “那就快点回家吧,不要在这里耽搁了。”
  女子身上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让我觉得有点飘飘然的。最难拒绝美人恩,说不定是场浪漫的邂逅哦。
  我接过伞,问道:“那我怎样还你?”
  此时一辆车子停在门口,女子看了一眼车子,从包里掏出名片塞到我手中,“这里有我的电话号码。”
  她朝我眨眨眼,轻笑着小步跑到车旁,打开门上了车。
  当车子的尾灯在夜色里划出弧度的光线远去,我还感到鼻息间仍弥漫着那女子身上的香味。
  本来只是生活中的一笔色彩。我也知道心中的幻想不可能实现,把伞还给那位好心的女子,事情便结束了。
  可是第二天我打她手机居然是关机状态。心想可能她的手机没电或是有事不方便接听。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同样的情况。
  名片上除了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之外还写着“夜色流连”。那天遇到她的店子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
  那间店子晚上才营业,我拿着名片去到那里询问找人。可是无论是那些漂亮的女孩还是经理都说没有这个人。我缠得久了,那个经理还让两个大个子保安把我赶出去。
  我明明亲眼看到她走出去的呀。难道那天看到的是阿飘不成。手里捏着那把雨伞,疑惑和不安在心里挥之不去。
  今天经过那段有‘手’的路时,听说又出意外事故了。我本来想绕道的,可是想起之前那位来求药忏的女孩所说的话,还是硬着头皮去看看。
  手的数量好像增多了,手臂上已经泛起了黑气。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种情况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回铺子里拿了纸钱和莲花之类的东西,还买了五果,蹲在那段路的角落里拜祭。不管是什么东东,希望它们也喜欢这些东西的话。
  那些手如八爪鱼一般绕着香的白烟舞动,烟成螺旋状扩散,莲花什么的也拿走了。可是‘手’仍然继续着它的恶作剧。真不明白它们想干什么,也不像是要捉交替的话。
  我很无奈,它们到底心想着要不要找老张来看看。
  感觉有视线落在身上,不由得抬头环视四周。不远处有两个身穿军装的男子,投来视线的是其中身材高大的那个。
  离得有点远,看不清他的长相。可是那锐利的视线犹如瞪着猎物一般,让人觉得极不舒服。但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另外一个戴着眼睛的年轻人。他后边跟着两只小鬼。
  我假装没看到他们,继续烧香。那两只小孩子模样的小鬼很顽皮,一直吵吵闹闹,很欢快地直冲向我这边。不断地绕着我转圈,又俯□来扯鬼脸。我视若无睹,它们就开始猛吸香的白烟。
  '好吃,超好吃哦。'
  '书书,我要吃这个。给我买,给我买嘛。'
  那些小鬼跑回去强拉着戴眼镜的年轻人。后者无奈,只得跟同伴打了招呼,走过来对我说:“小朋友,你的香在哪买的?”
  我心想这是推销的好机会。可是表面上却保持着一脸戒备,“你问这个做什么?叔叔也要烧香?”
  军人一般都不信这个。当我发现这人养小鬼的时候,三观再度受到打击。不过想想也对,现在的人喜欢养些怪异的宠物,例如小强、龙猫之类的。就算是军人,有这种私人嗜好也不奇怪。(地府提醒您:请勿将小鬼当宠物。)
  “给家里人买的。”听他这么说,身后的小鬼都举手欢呼。
  “其实这些香是我家店子里的。你可以在营业时间来买。”正当我准备把一张自制的名片递给他时,一把醇厚的男低音插、了进来。
  “你呀,太宠它们了。”
  刚才那个大个子军人缓步走过来。这人不仅长得高,而且还很魁梧,笔挺的军装掩盖不了他强壮的体魄。束腰的皮带,黑亮的军靴,威风凛凛,身上充满了肃杀之气。很难想象没上过战场的人身上会有这么沉重的气势。
  那两只小鬼很怕他,立即缩得老远。
  我以前听说鬼会怕那些意志坚定、身上带着煞气的军人和警察。现在看来果然不假。连那些怪手都不敢靠近。
  但是好奇怪,为什么军人会穿着军装随意乱走?难道他们正在出任务?我故意瞧了一下他们的腰带,也没有挂着枪之类的。
  本来戴眼镜的青年准备接过我手上的卡片,那人却以看不清的速度抢走了。
  “友缘堂。是香烛店吗?”那人戴着墨镜,却能感到他正饶有趣味地打量我。
  被他注视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猎人瞪上的小动物般,不寒而颤。这个男人相当危险,要远离他。可是我又说不出他有哪里危险。
  “是的。军人叔叔,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欢迎前来光顾。”
  我烧完东西,拍拍双手准备走人。这两个人有点奇怪,我还是不要招惹他们。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要给名片他们。
  “等一下。”
  手腕被人用力钳制用力拉住,我一时失了平衡向后倒,撞到身后结实的胸膛上。感觉那人的气息靠在我脖子上闻了一下。
  好像听到对方小声低喃了一句‘好香’。我心里一惊,浑身泛起寒意,猛然用力甩开那人,头也不敢回地跑走。
  X的,今天居然遇到变态了!回到店子里才想起,给他们的名片上有这里的地址,如果那变态寻来……
  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晚上收铺回家,小巷里没有路灯,只靠两边人家后窗透出来的灯光照路。我想加快脚步,却被什么东西捉住了脚裸。
  黑暗中一只白皙的手从麻石板伸出来,鲜红的指甲在夜色里诡异又妖艳。这只女人的手缓缓攀上了我的小腿。
  虽然看多了阿飘,我也不太害怕。可是当见到眼前的‘东西’时,我还是毛骨悚然。
  麻石路面上爬出几根断臂,还有脚呀、肢体什么散落四周。一个女人的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张嘴想说话却吐出大量的鲜血。
  我开始以前自己产生了幻觉。正想冲出小巷之时,头顶传来哭泣声,上方滴下水珠落到我的脸上。我用手一擦,发现满手的鲜血。
  “哇~~~”我大叫着狂奔,脚下被那只手绊住,整个人跌个狗啃泥。
  “求求你们不要缠我!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齐天大圣孙悟空,超人奥特曼……”
  我把心里厉害的打怪捉妖的名号全部念出来了。可是那哭声却越来越凄厉。滴落的血泪越来越多。
  “帮帮我们……救救我们……”
  那声音太可怜,让人不由得心软。孩子说饿、女人哭泣是世上让人最不忍心听到的声音。循着声音抬头,正好对上一张悲伤绝望、流着血泪的脸。
  一个女人上半身趴在莲花座上浮于空中。头连着的一半的肩膀,只一根手臂捉住莲花座的边缘。那白皙的手腕跟那路面伸出来的手相同,涂着红色的指甲油,修长漂亮的手指。手臂上有着一只漂亮的蝴蝶刺青。
  “你……你怎么会这样?”女人的脸因为痛苦而狰狞得失去了原貌,可那蝴蝶刺青我一下就认出来了。
  女子的脸突然从悲伤转为愤怒,那血色的眼睛中充满了憎恨,“是他们……是他们杀了我们……要报仇……要他们付出代价……”
  “……找到我们……发现我们……”那女人死死地捉住我的手腕,“一定!”
  “哇——”我整个弹起来,发现自己坐在床上,刚才只是一场噩梦。用手抹了一把冷汗,骤然发现手腕上有五个发黑的指印。



☆、消失2

  第二天我心神不宁,干脆不去开铺了。那路面下面原来是这样的东西,我解决不了的,必须报警。
  可是来到警局前面我就犹豫了。我该怎么说,阿飘让我来申冤?又不是拍《包青天》。而且我还不知道路面下的哪个地方有‘东西’。
  她们只是想有人发现这件案子而已,并非真的想作恶害人。但如果不解决的话,那些女人的怨气会越来越大,会有更多的牺牲者。
  不过,这个警|察局也太‘脏’了吧……
  我一直以为不会有阿飘敢在警|察的地头上撒野。可是这个警|察局的大门外却有一大堆阿飘。不少是来申冤的。但也有很多是游魂,在荡来荡去找吃的。还能听到它们讨论着警|察们的八卦。
  这阵子来了哪个菜鸟新人,老局长又被老婆罚跪门槛,哪个警员被某某女鬼缠上之类的。还有不少在叫嚷着饿呀饿呀,昨天竟然没人来烧香,一定要教训他们之类的。我这才发现警|局旁边的大树下居然有个小小的庙。真是奇怪的组合。 
  我走进大门,前台的小姐很友善地问我是否要报案。
  “是的。”我坐下,那名女|警|员开始做笔录。询问了基本资料之后,开始进入正题。
  “先生,请问要报的案件是……”
  “凶杀案。”
  女、警微微震惊,“请问是自首吗?”
  “不是。”我慌忙摇头,“是报案。报案啦!”
  “请您详细叙述案件经过。”她的表情变得慎重起来,甚至还按了录音。
  “有几个女的被杀了,详细情况我不太清楚。”
  “遗体在哪里?”
  “应该在路面下方。”
  “具体位置?已经挖出来了吗?”
  “具体位置我不知道。因为并没有挖出来。”
  “是怎样被害?被害人的身份?”
  “不知道。”
  “被害的时间是?”
  “不知道。”
  “凶手嫌疑人……”
  “不知道。”
  对于我的一问三不知,女|警却依然很有耐心。“先生,你知道报假案的最高刑罚吗?”
  “不知道。”
  那女孩子的头上明显地出现一个十字,笑容也变得扭曲了。明明那么漂亮的警花呀。
  “别生气,你的妆要掉了。”
  我仿佛看到对方身后燃起了熊熊烈火。但她的脸上却仍然保持着那扭曲的笑容。“先生,请您留下电话,我们随后会联系你。”
  我就知道会这样,手里没证据的话,人家才不会理我。看来只好找老张来帮忙了。希望他的费用不会太贵。
  就在此时,一个老人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昨天哪个菜鸟当班的?”
  “陈老局长好。”台前的女、警们全都站起来朝老人行礼。
  “到底是哪个混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女‘警们忙招呼老人坐下,又倒茶水又扇风。我的待遇跟他真是天差地别呀。一会儿有名年轻的警、员走出来,制服都没有穿好,应该是被人从宿舍挖起来的。怯生生地对老人行礼,“报告,昨晚是我当班。”
  “你昨晚干了什么事?”
  “没干什么呀?”在老人如刀子一般严厉的视线下,那人一头雾水。
  “没干什么事我的脸会这样?”老人侧过头,指着自己的脸。很明显上面有一个五指掌印。
  “那些门口的‘兄弟’今天清晨怒气冲冲地在我梦里扇我耳光。”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出来。可是其他人似乎习以为常,都用眼神责问那个警、员。后者一脸无辜,不知所措。
  “那个……”
  几道刀子一般的眼神立即扫到我身上。警、察的刹气果然也很厉害,我在后悔自己干嘛要开口。但是已经开头必须说下去。
  “他没烧香给它们。”
  “对了,昨天是初一。”那年轻的警、员一拍脑袋。结果被老人更加狠狠地拍了,“还不快去!”
  “是。”警、员敬了一个礼立即跑出去。那老人看向我,正想说些什么,门外传来一把清朗的声音。
  “陈老,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两名穿便服的男子走进来,走在前头正是说话之人。
  “习惯了。不来这边走走总觉得不踏实。”老人看到那人似乎挺高兴,“恭喜你最近连破两案。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那人跟老人客套两句,视线落到我这边。这人长得很帅,朗眉星目,英气逼人,正气凛然。有点古代大侠那种感觉。
  不过他的眼神很严厉锐利,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觉得难以亲近。怎么说呢,现在的小女生应该会叫他‘酷哥’的那种。
  我发现他身上带着金色的光,虽然堂哥身上也有点柔和的白光,但不像他闪瞎眼的这种。阿飘们似乎都不喜欢靠近身上带光的人。
  “他是……”
  在那人的注视下,所有人立即所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被五名警员以及老局长瞪着,‘鸭梨’实在让我吃不下。
  “我是来报案的。”我摆摆手,表示自己是良民一个。
  “对了,小兄弟。刚才谢谢你呀。”老人用欣赏的眼光看向我,“你是哪一家的孩子?”
  老人的古怪问题让我愣了一下,但警}察的问话必须老实回答,“我姓杜。”
  “哦……没听过。”
  “……”那你问来干嘛?
  “你报的什么案?”那身上带光的男子走过来问道。
  “凶杀案。”不等我回答,那女、警已经抢着说道。还带着看好戏的表情望向我。
  男子立即皱眉,“发现的尸体在哪里?”
  我正想说‘不知道’,又想到刚才的事,这男的肯定会当我报假案把我捉了。我可不想看到堂哥的黑脸。
  “埋在XX路的地底下。具体位置我说不出来,但我可以带路。”现在只能赌一把了。
  男子眼中带着怀疑,可老人却说道:“阿正,你就跟他走一趟吧。这孩子可能‘看’到了什么东西。”
  坐上车子的时候,那个叫阿正的男子却很严厉地对我说道:“你最好老实交待,我可不相信鬼神那套说法。”
  什么嘛,好像我就是凶手一样。好过分!以后再也不接这种委托了。》_《
  “小朋友,别怕。咱们队长其实不是怀疑你。他只是铁齿了点。”坐在旁边的大叔叫林叔。他是刑警大队的,而周正是他的队长。
  林叔只要打开话匣子就关不上,“其实以前咱们局那里是乱葬岗,所以好兄弟很多,出了不少怪事。陈老特别相信那套。虽然他老退休了,还不时会突然跑回来说谁谁谁对好兄弟不敬害他被赏耳光或搔扰之类的。”
  “你刚才是做了什么,让那位老局长另眼相看了。”
  他另眼相看吗?还真看不出来。林叔又说了一些局里的灵异事件,被周正瞪眼,只得收声。
  到了XX路,我指出有‘手’伸出来的几处地方。林叔犯难,“小朋友,你确定吗?”
  我点头,他更疑惑,“不对呀。这水泥地都不是新辅的,怎么埋尸?”又转头问周正:“队长,要不要凿开下面看看?”
  周正皱起眉头看着地面,我生怕他说我是开玩笑报假案,心跳得飞快。不知什么原因,那些‘手’都不敢靠近他,躲得远远的。
  他突然抬头与我视线碰上。我的心差点跳到嗓眼,强忍着叫出来的冲动。因为那眼神真的像刀子一般锐利,比堂哥生气的时候还要可怕一百倍。》_《
  “下水道。”
  “咦?”
  周正突然吐出三个字,让我和林叔都愣了一下。周正说道:“去找人来打开这附近的沙井盖。”
  

☆、10·消失3

  工人打开了路旁住宅大厦前的沙井盖,立即冲出一股强烈的臭味。我中招了,马上跑到路边去吐。不少行人也中招,甚至连林叔也苦着脸捂住口鼻。那周正还是一副冰块脸,难道他鼻塞?真幸运呀。
  从下水道里清出很多腐烂的肉块,看到的人都继续吐去了。我本不想再看,却发现从井下爬出那个只有半边肩膀的女子。
  大厦里有很多人出来围观,大家议论纷纷。那女人在地上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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