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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捉鬼卖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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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开车的人换成了沈健,在张青阳的指点下七转八绕,岔路一条跟着一条,循环往复,刚开始还能记得开过的路,都最后简直成了漫无目的的转圈。
  
  这天中午,日头明晃晃地挂在中天,闷热得很。沈健开着开着,却发现前方慢慢弥漫起了乳白色的雾气,先是如烟一样稀薄,渐渐变得浓稠黏腻,视线越来越不清晰,渐渐地什么都看不见了。
  
  沈健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连续开车以至于太困了,出现了幻觉,于是放慢了车速揉揉眼睛,再定睛看时,却发现整辆越野车都已经被诡异的雾气包围,此时无论前后左右都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察觉到不对劲儿,沈健慢慢把车速减至最低,从后视镜里去看张青阳。张青阳像是没有注意到窗外的种种异常景色,一脸泰然自若的模样。
  
  沈健分了心,忽听车头发出“咚”的一声,沉闷至极,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沈健忙要踩刹车下去看看,张青阳忽然说:“什么都别管,接着开。”
  
  “可是……雾太大了,前面一点儿都看不见。”
  
  “没关系,往前开就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别停车。”见张青阳嘱咐得郑重,沈健点点头,脚从刹车移回到油门上,握稳了方向盘又开始加速。越野车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海中不屈不挠地前进。
  
  开始的时候,除了白雾什么都没有,车子也一直很平稳。慢慢的,沈健感到轮胎开始压到什么凹凸不平的东西,就像开在尚未修好的道路上,起伏很大。
  
  他努力稳住车身,避免发生侧翻。再往前开了一段,车子颠簸得越发厉害,现在就不仅仅是路不平的感觉了,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响起,像是有无数大大小小不知生死的东西纷纷往车上撞,明显有什么东西并不想让这这辆车继续往前开。
  
  沈健咬咬牙,无视那种撞到了什么东西的强烈恐慌感,一心一意往前开。
  
  忽然白雾中黑影一闪,有什么东西“啪”地一声贴到了后座的车窗上,显出一个黝黑的轮廓。沈健手一抖,车子滑出了一个惊险万分的S型。
  
  张青阳迅速从怀里掏出四张黄色的符纸,麻利儿地分别贴在前后四张床上,沉声道:“什么都别管,开。”
  
  沈健点点头。顺带瞧一眼程希,却发现那人整个人都贴在车窗上,正与窗外的黑影对望,若换个场景倒是深情不已非常动人,不过现在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吓人。
  
  程希摸了摸玻璃,在上面呵了一口气,又自己擦掉。玻璃变得清晰了一些,然而由于窗外的大雾,还是只能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黑影。程希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睁开来迷惘地摇头:“不是人,感觉也不像丧尸,也不是其他什么动物……奇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张青阳点点头,接口道:“是妖,厉妖。”
  
  “啊?!什么玩意儿?”沈健狂嚎一声,车子又走了一个漂亮的漂移,好在救得及时,没有翻车。
  
  “这里已经到了神玉山的领地范围,开过这片迷雾,就到妖怪们的地盘了。这些厉妖都是守门的,没有思考能力,对闯入者一率杀无赦。不过能力不强,不用管他们。”
  
  “啊?哦……”沈健觉得自己踩油门的脚有点微微发颤,不过坚决不承认是自己害怕,表示一定是开车开太久产生疲劳的缘故,然后一脚把油门踩到底,拼了老命往前冲。妈呀那可是传说中的妖怪啊!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啊!不是苏北那种最多变男变女砸死你的妖怪,而是会把人从从头到脚啃一遍的妖怪啊!
  
  也不知沈健小时候到底是看什么长大的,对妖怪的认知这么奇特。
  
  速度飞快,越野车一路颠颠簸簸,慢慢地沈健终于发现,那些张青阳口中的厉妖除了不停地傻乎乎往车上撞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作为。沈健不禁放缓了心情,看来妖怪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强大可怕嘛。
  
  眼看前方的白色雾气渐渐变得稀薄,隐约有种即将冲出迷雾的趋势,沈健喜形于色。这时一直躺在张青阳怀里睡觉的刘斌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刷”地一下坐起来,抬手就要去开汽车门。
  
  张青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按回去。奈何刘斌重生之后变得太强,两人把车里折腾得鸡飞狗跳,小灰差点被人压扁,气鼓鼓地跳到前座去了。
  
  “地缚灵,别动!”张青阳现在的姿势十分尴尬,刘斌整个人都被他压在身下,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只剩下两只脚还在不停地贴着张青阳的大腿蹬啊蹬,至于究竟蹭到了哪些地方,恐怕只有当事人双方才知道了。
  
  张青阳几乎用了全身力气,刘斌犹在不停地挣扎,动作虽然激烈,表情依旧僵硬,还是那一幅准备发呆发到天荒地老的神情,双眼谁都不看,只是死死地盯着窗外,满满的都是杀意。
  
  程希探过头来一看,皱眉道:“外面的厉妖杀气太重,引起他的杀心了。他现在无法自控,别放人出去。”
  
  张青阳咬牙切齿,喜欢打架可不是个好习惯,这小子就是欠管教。
  
  刘斌没办法出去烦躁异常,他现在满脑子感受到的都是窗外那种铺天盖地的杀意,引得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一定要杀点什么才能痛快。身上这是什么玩意儿这么讨厌,压在他身上让人没法子动弹。
  
  程希看得有趣,双手抱胸一副你家后院起火殃及不了我这条池鱼的欠揍表情对张青阳说:“加油!”
  
  刘斌挣扎得愈发厉害,也不管身上这个人是谁有没有熟悉感觉了,闹腾着就要打人,被张青阳眼明手快闪过,恨恨地红着眼睛转头一咬,正好咬在对方手臂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老张啊,你再坚持一会儿呗。马上就要出去了。”沈健敲敲后视镜,站着说话不腰疼,声气儿就是响,“哎呀我说,你这样不行,这样子你媳妇儿以后保证要反攻,小心贞操不保。”
  
  刘斌咬了张青阳一口,尝到了一丝血味,脑子里那种膨胀的杀意就少了一点儿,人有一瞬间的清明,迷迷惘惘地望着张青阳,还带着一丝以前常有的软绵绵的小委屈,他自己当然不知道这种眼神儿什么效果,只觉得身上的人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然后就有什么东西冲着自己覆了下来。
  
  半晌。他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软软的东西,正在自己唇上反复碾磨。那么地小心翼翼,像所触碰的是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
  
  刘斌的脑袋只剩下一片茫然无措的空白,空白里又带着一点遥远的期待,他不知道那种期待从而何来,所有的过去他都无法回忆起,然而期待就是那么固执地存在着,不强烈,但也无法消弭。挣扎瞬间停息,杀意消散,就那么茫然无措地傻愣愣任由对方摆布。
  
  靠得太近的两人呼吸相闻,刘斌能够感受到那种温热的气息有点凌乱地喷在自己脸上,又痒又麻,像是有无数只小爪子在心里挠啊挠,让人心痒难耐却又无法满足,总想要索取更多,于是下意识地抬了抬头。
  
  显然对方也没想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张青阳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刘斌乖乖躺在身下,被自己吻得眼神散漫,双唇微张,一片水润红肿,忍不住又俯□去含住他的双唇轻轻吮吸,然后撬开他的牙关,将舌伸进去细细品尝。
  
  刘斌感到有什么东西伸进了自己嘴里,邀请自己的舌头与之共舞,忍不住微微往后缩了一下,像受了惊的小白兔。
  
  就在刘斌一声细微的喟然长叹声中,越野车最后一个冲刺,沈健眼前白雾骤散,阳光迎面照下,眼前竟是一个山环水绕,遍地野花的山谷,清脆的鸟鸣声从各处传来,让人以为闯入了谁的梦境。
  
  




☆、朝暮妖颜

  
  一只巨大的飞禽从越野车上空掠过;发出悠长的鸣叫;尾羽像一片浓云拂在车顶上,随即飘然而去隐没在谷中不见了身影。
  
  沈健重重的一个刹车;让后座上还在意乱情迷的两人随着惯性差点儿翻下车座,张青阳反应迅速地分出一只手撑在前座椅背上;另一只手护住了还没回过神来的刘斌。刘斌茫茫然看着张青阳,迟疑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张青阳的唇,然后疑惑万分地收回手指伸出舌尖舔了舔。
  
  张青阳脸上一热。
  
  沈健讪笑着做捂眼睛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前面没路了。你们继续、继续。”
  
  ——两人当然不可能再继续;要知道现在程希沈健小灰六只眼睛正放着光时刻准备着偷窥;张青阳低头看刘斌;刘斌还在研究那根戳过张青阳嘴唇的手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把自己从张青阳怀里刨出来,呆滞地望着前方。
  
  “完了,本来还只是呆,老张,这下可被你亲傻了。我说你也是,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下手呢,不厚道,太不厚道了。”两人一猫见没戏看了,大失所望,沈健自觉地担负起了抱怨职责。
  
  天师大人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心想说我再不动手小心媳妇儿反攻的是你,说我把人弄傻了的又是你,你到底是要闹那样啊可恶。
  
  张青阳还没腹诽完呢,就见刘斌慢慢把呆滞的目光移到沈健脸上,忽然表情扭曲地张嘴骂到,“你才傻呢!你们全家都傻!”
  
  这语气!这表情!这内容!沈健激动得半个身子越过两座之间的缝隙,把脸伸到刘斌面前手舞足蹈,“小刘小刘你想起来了?”
  
  张青阳闻言心里一动,偏头去看身边的那个人。只可惜刘斌只骂了这一句,又变回呆呆的样子,面无表情地修炼呆功,丝毫没有恢复的迹象。张青阳只好无声地叹了口气,也是,若真回忆起过去,这人第一个想到的人也应该是童磊。
  
  沈健没有忽略张青阳脸上那点难得的失落,一下子觉得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于是一边打哈哈一边开门下车,无比诚挚地说:“啊,这里风景真好啊。花真红啊,草真绿啊,连云都那么白啊。”
  
  也钻出了车门的程希望望天,望望地,最后望望沈健:“风景好是没错,可是花明明是黄色的啊,而且天上一朵云都没有,只有一个太阳。”
  
  “……”沈健决定顾左右而言他,一把把张青阳从车里扯出来,指着前面严肃认真道:“老张,没路了,我们去哪里找苏北?”
  
  张青阳嫌弃地丢开沈健的手,往四野里望去,眼前这片山谷里开满了大片大片黄色的野花,对面山峰陡峭,几乎是笔直地插入云霄,看上去毫无攀爬的可能性,山上绿影重重,佳木葱茏,倒是看不出是否有人居住。
  
  张青阳一指对面山峰,“这里是神玉山脚,接下来车不能开了,我们可能要爬山。大家都做好准备,这里的山不那么好爬。”
  
  沈健望着那几乎呈直线状态的山峰,咽了口口水,“你开玩笑的吧老张,这种山怎么爬,难道没有缆车么?这里不是苏北的家乡么,她在上面吧,让她吊个篮子下来把我们拎上去好了,我相信她一定拎得动的。”
  
  “这上面居住的都是妖,他们不需要爬。等下都跟紧我,谨言慎行。沈健、程希,你们先去四周找几块石头来。”
  
  “啊?哦。”
  
  趁两人离开,张青阳打开后备箱,拿出一把桃木剑背在背上。此时的他看起来,非常像与刘斌初遇时那个样子。可惜一转眼物是人非,他还记得,刘斌已经忘了。而现在忘了的那个人正头顶着小灰,茫然地跟在张青阳身后转。
  
  ——没关系,至少听话也算一项新优点,虽然他更想念以前某人聒噪的样子。
  
  等拿回了石头,沈健就看着张青阳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副手套戴上,用嫌弃的眼神和两个指头拎起那几块奇形怪状的石头,在越野车附近东一块西一块地摆好。等他扯下手套站起来的时候,车子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声音,悄无声息地消散在空气中。
  
  回头看到大家崇敬的表情,张青阳淡然地点点头,“只是用来以防万一的障眼法,走吧。”
  
  说完非常自然地拉过跟在他身后团团转的刘斌的手,率先向那座山峰走去。刘斌挣了两下没挣脱,伸出另一只手去戳了戳张青阳的后颈,“臭道士?”
  
  张青阳捏捏他的手,声音中隐隐带着点笑意,“跟上。”
  
  刘斌现在正处于沈健所谓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阶段,渐渐适应的新身体让他的力量慢慢变得强大,而一片空白的脑海也在片刻不停地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吸收着重新醒来后一切所见所闻。
  
  张青阳是他醒来以后最亲近的人类,而且他全身上下的味道都让人觉得很安全,就相当于雏鸟情节,盲目地依赖对方。当然他并不知道张青阳对他使用了双生共命咒,他们现在身上流动着相同的血液,可以说有非常亲密的“血缘关系”。
  
  ——虽然效果体现在刘斌跟张青阳差不多成了连体婴上,张青阳走到哪儿刘斌就跟到哪儿,十分自觉地做拖油瓶。
  
  当然如果不是刘斌一旦饿了就会毫无预兆地扑上去抱着张青阳啃的话,对方一定是乐意之至的。说来也怪,他现在明明已经可以吃各种食物了,以前这家伙是很喜欢吃小零食的,现在偏偏对张青阳的血上了瘾,不给喝就闹,给他别的啥他也吃,吃了还是要扑到张青阳身上去。
  
  偏偏张青阳无论是被抱着啃脖子还是被某人跟在身后当连体婴,还能一副霸气侧漏的样子,让人一看就觉得丫的这男人不好惹,身后挂个搞笑艺人还能这么正经。
  
  几个人没走几步,神玉山看着就已经近在眼前了,虽然隔着那么一大片花海,极目望去也不过数百步的距离。
  
  可惜终究只是“看上去”而已。谁知道大家跟着张青阳这一走,就走了好几个小时。天气虽然不热,被大太阳照那么久还是难以忍受,偏偏被某乌鸦嘴说了一声云朵白,走了这么半天也不见一丝云彩,更别提积雨云了。
  
  又走了一会儿,神玉山还是庄严肃穆地立在那里,不近不远,看着数百步就能到的距离,却偏偏无论如何都无法接近。难怪民间说望山跑死马,果真形象又精准。
  
  程希敏锐地发觉到不对,他扯了扯沈健,小声说:“发现了没有,快几个小时了,太阳的位置一点都没有移动。”
  
  沈健闻言抬头望去,惊讶地喊出声来:“真的诶,它怎么一动也不动?看你长得太帅不肯走了?”
  
  程希抚额,“你想太多了,也许这里的时间被扭曲了。”
  
  走在最前面的张青阳忽然停了下来,跟着望了一眼太阳,解释道:“这里已经不算人间,时空法则不同。这里的一个昼夜相当于人间的一个月,所以要是太阳落山,那等于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同样,距离换算也是不一样的。”
  
  沈健抱头长叹,“那我们要走多久才能到那座山啊?”
  
  张青阳摇头,“走不到的。妖族下了禁制,我们不可能接近神玉山,尤其针对天师一族。”
  
  “啊?那我们为什么还要不停走!这不是傻×行为么!”
  
  张青阳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神玉山的方向。而那边沈健下一句抱怨还没有说出口,就直接在他喉咙里变成了一声抑扬顿挫的“啊”。
  
  因为他们脚下那一片开满野花的草地,忽然开始发出极淡的白光,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生长、纠缠,踩在上面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束缚在了一个由花花草草组成的巨大牢笼里。透过栅栏一样缠绕纠结的草笼,众人看到从神玉山的方向走出来一个人,正晃晃悠悠地向这边飘来。
  
  “老张!怎么办!我们被抓了!”沈健不甘心地扯了扯看上去十分脆弱的花花草草,却发现这些植物韧性极好,根本无法扯断。他望望程希,又望望张青阳,前者对冒出来的草笼子视而不见,一点儿惊慌都没有,而后者正聚精会神地望着远方那位不速之客,胸有成竹的模样。
  
  难道张青阳带着他们走了那么久,就是为了引出这里的人?
  
  那人迅疾如风,很快就飘到了草笼前,却是一个打扮奇异的女子。她长得很美,那种美非常野性且张扬,黑如瀑布的头发散落在背上,头顶戴着一个花环,身上的衣裙也多以藤蔓鲜花缠绕,手腕上还戴着一串花朵编成的手链。
  
  她大大方方地任由笼子里的人打量,也大大方方地打量回去,看了一会儿后捂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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