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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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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龙族的首席律师宗克巴晃持低沉地点点头。
  “所以……你们新的族母是——”沈问梅郁闷地翻着手里的材料,很快她就呛了一声,气息幽幽地说:“九花曼陀红芍公主是谁?是化蛟么?”
  “是的。”晃持依然诚恳地点头。
  “于是,这里还有英持龙女递交的控诉材料,说因为李青带领的空军战斗武装袭击摘星楼,造成了海啸和地震,导致她在民族竞技活动中的失利……最后被化蛟以635分的优势反超了一个黄色的连锁水泡……于是她要告李青入室破坏……哦,我全明白了,我都懂了,我决定了!我要回家!”沈问梅扫视着手里的卷宗,突然摘下了眼镜,拢了一下头发,拎起自己的公务包,用胳膊把桌上所有的文件一扫,然后高傲地仰头对所有其余的阎罗王说道:“对不起,我真的觉得我要把我的生命投入到更有意义的事情上去,我个人的能力有限,无法胜任这么复杂深奥的案件。说我旷工也好,怠工也好,我都愿意承担责任,不过我觉得我在这里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再见!”
  于是她就步履匆匆地拂袖而去,离开法庭的时候,摔门。
  余怀忠亲切地抬起头来,低声而又耐心的问晃持龙王:“那么,Kyle,我是说,玄持亲王殿下,还在医院里?”
  “是的,七十二个小时马上就要过去了,他依然深度昏迷。”
  “真聪明,要是我,我也昏迷!”余怀仲拂了拂袖子上的灰尘,幸灾乐祸地看着面前那高高一坨他根本就没打算看的卷宗和材料,又问盛连营:“那么还有谁昏迷的?”
  “我们孙主任昨天夜里已经苏醒了,眼睛能动了,说了几句话,医生说他要完全恢复行动能力可能还要几周时间。”
  “哦——张仲文的秘书呢?”
  “她不是昏迷,她是在沉睡……慧曦龙女和我们主任一样,可能被某种生物神经毒素感染,陷入了植物性的睡眠状态。”
  “那么再请问,英持女士现在在哪里?”
  “她宣布卸任之后,就热情欢快地投入了高尔夫球娱乐活动,现在应该在某个乡村俱乐部里享受早茶……或者在休息睡眠也不一定。”
  “那么芍露崖的工作谁来主持?化蛟是你们的新族母没问题,那是你们的家事外人无法干涉,但是她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她怎么可以直接干涉公司的财务系统工作?关键是,她会么?”余怀忠着急地追问。
  晃持从文件夹里掏出一个纸条,用手帕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之后,老成稳重地说:“英持女士留下了书面记录,仔细地交代了日后的工作事项,请各位公司领导放心,她的手迹在这里,我可以给大家宣读一下。咳——爱谁谁,老娘不管了。”
  然后晃持把纸条交给庭审书记员,意思是给诸位阎罗王们过目。
  “OK。”余怀忠抹了一下头发,抱着外套也站了起来,再不发一言,用自己决绝行动表达了纸条上相同的含义,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法庭。
  AM 10:03
  陈云舒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公器私用,在电脑上整理她在公主府群岛上拍摄的度假照片。她在星期一的中午,剪短了头发,非常短,看起来像一个运动系的少女。她用电脑播放着轻快的音乐,时不时地哼唱几句,心情非常好。
  但是,办公室左侧墙壁上突然裂开一道蓝色的缝隙,李青拎着一个篮子大踏步就这样凭空出现到她的面前,把她吓得惨叫一声。
  “云舒,我希望能占用一下你的时间。”李青好像有点儿脱水,面色略显干枯,不过精神依然那么矍铄。
  “呃,李主任……您不是被抓起来了么?”陈云舒不害怕李青,她害怕的李青手里那个在蠕动的篮子——这是一个塑料洗衣篮,搞不好根本就是一个提篮式大包装洗衣粉包装物。
  “是的。因为九点半我要去法院处理一点法律上的纠纷,所以希望你能暂时帮我照顾一下你的师叔。”李青僵硬的指了一下篮子上的那块毛巾说。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陈云舒绝望地傻笑起来。
  “我不信任我家里的保姆和我身边的员工,因为我暂时无法掌握他们是否被低级生物们所收买和控制,想来想去,只有你勉强能够信任。我非常希望你能够照顾一下李远坪,时间大概在六个小时左右,我觉得处理完法律上的事务之后,还需要一些睡眠。”李青烦躁地开始用手指敲起了陈云舒的办公桌。
  “我在上班……好吧,李主任,我先帮你看着我……李远坪好了。您……多保重!”陈云舒讪笑着对李青招了招手,表示同意。
  “考虑到你没有育儿经验,我已经把我这几天编写的李远坪使用说明书邮寄到了你的工作邮箱里。”李青说完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对着陈云舒办公室的墙按了起来。
  蓝色的裂缝打开,陈云舒看见了一个清晨时分空旷的澡堂。
  李青继续操作遥控器,蓝色裂缝闭合,再次打开,陈云舒看见了一个有很多大学生伏案而睡的教室。
  陈云舒又看见了一个漆黑的煤窑矿洞,好像有几副牙在空气中浮动。
  陈云舒又看见了堆放着巨量现金的红彤彤的金库。
  陈云舒终于看见了一个有很多围栏和桌案的地方,里面有很多猴子在搬水桶踩高跷,狮吼虎啸的声音随着屎尿的气味隐隐传来。
  “哦,终于……这里就应该是传说中的法庭了。”李青捏着遥控器,甩了一下头发,傲慢地步入了蓝色的裂缝,然后裂缝就随着她的轻慢的脚步声关闭了。
  “等等——”陈云舒话没说完,裂缝已经消失无形,墙壁看起来雪白如新地安然无恙,于是她就把马戏团三个字吞进了肚子里。
  AM 10:17
  余怀忠其实很少到吉祥社会服务有限公司总公司的大楼里来,这个公司只有一个主要的职能部门地藏司不集中在这栋大楼里,除非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会议或者案件需要组成听证会或者合议庭,才会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地在七十几层之上的空间里合并生成一个叫作十王殿的会场,余怀忠才会身为萝卜占个坑地来到北京来到这个众神汇流之地信仰神殿中……喝咖啡。
  他虽然不喜欢这里过度铺张壮丽的装修和繁复的高层建筑空间,但是他比较喜欢18楼神农寺接待处五号走廊西侧的那台老式自动咖啡售卖机里五块钱一杯的热纸杯奶精速溶咖啡——味道纯朴简单,有改革开放初期认真对待外来事物的那种逼真的口感。
  他攥着略微烫手的纸杯,在咖啡的奶香中,浏览着咖啡机旁墙上贴着的几个公告和剪报。
  《关于华赖M88杯歌唱大赛取缔低俗色情作品的通知》
  《关于加强公司内部精神建设弘扬健康文明生活作风的通知》
  《公司员工干部纪律委员会欢召员工举报婚外情包养情妇不正当男女关系的公告》
  《吉祥社会服务有限公司执法大队韦陀宫代理主任盛连营同志的简历与生平介绍》
  《新时代新思维新技术新概念——盛连营同志在公司干部会议上提出的四新管理动议》
  《盛连营同志参加公司幼儿园春苗育新活动,为小朋友们表演铁砂掌》
  “啧啧……中华儿女多奇志,千山万洞各出妖。长江后浪推前浪,有龙有虾有鳄鱼。”余怀仲抿着嘴唇,淡漠地对着这些对他来说口感鲜辣但是毫无营养的通知与新闻,细长的眼睛瞄来扫去,脸上浮现出惊悚性的赞叹。
  “你果然在这里。中午一起吃饭吧,我埋单。”白二安静地出现在余怀忠身后。
  余怀忠头也不回地问:“所以,你和董事局的面谈很顺利?”
  “嗯。目前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新部门的预算无法审批,但是我已经去看过办公室地点了。比我预想得要好得多。”白二的语气里一点儿高兴的气氛都没有。
  “呵呵,效率高得让我觉得不可思议。那个励持上一分钟被开除了神籍,下一分钟你就顶上来了。呵呵,新的部门,名称是什么?Surprise me;   please!”
  “婚姻与家庭资产保险部。行政上结构上律属于抱枕宫,但主要资金和财务审计管理和芍露崖挂钩,但是一个相对独立的部门,有点类似于25科。考虑到我的年龄,给了我一个正科级待遇……和Kyle持平了,当然离你还有相当大的距离,所以,你现在是我的领导了,我请你在午休时间吃顿饭,不算腐败吧?”
  白二剪了精干的短平头,穿着一身笔挺的职业西装,斜依在走廊上,很温和地询问余怀忠。
  “别开玩笑了,我哪里敢当你的领导!小人永远敬畏您,忠心地臣服于您——尊敬的,无尚威严的,震慑苍生的——离婚之神大人!”余怀忠转身,100度弯腰对着白二深深地鞠了一躬。
  “错了,我的前任,励持是离婚之神,我是兼容并高于他职能的……离再婚之神。就是我不止负责管理世间男女的离婚,还要管理他们的再婚……我会用我在离婚与再婚方面丰富的经验,当然还有我密度极高的脸皮所折射太阳的光辉,普照苍生,调节财产和子女抚养权的分配,带给人类社会,和谐与稳定……”白二用手指蹭了蹭面颊上的汗,很低声很低声地说。
  余怀忠扭过头之后,把手揣在裤兜里,冷冷地说:“我一会儿就回地藏司去了,我没有时间和你吃饭。”
  “我虽然还没有正式上岗,但是我已经写了一分赦免文书。你签字的话,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永远不会离婚与再婚。赦免文书一旦生效,除非我生命结束,上面的当事人就一直被离婚与再婚所赦免,没有第三方手段可以解除,我自己也不能解除。Kenny,你愿意在这个永恒的诅咒上签字么?”
  白二从怀里掏出一个温绿色的信封,在余怀忠身后摇了摇。
  “我一个人签字有用么?”余怀忠斜着眼问道。
  “是的。我们是朋友,对吧?我照顾我的朋友,但是我没有必要照顾我朋友的老婆。何况,我们俩,谁也不是公平之神,不是么?Kenny; you   are not gay; you don’t care how and what women think!”白二诡谲地笑了起来。
  余怀忠伸出去抓那个绿色的信封,但是白二却高高地把手举起来,优雅地补充:“Everything es from a price!”
  “Ok。 I knew it。 I will buy you dinner。”余怀忠不耐烦地皱眉头。
  “No! I will pay the   lunch。”白二晃着尾巴,捏着信封向后倒退了三步,用手指捏着那天神赦免文书,笑嘻嘻地说:“Kenny。 I want see   something。”
  余怀忠警觉地眯起了眼睛。
  白二清了清喉咙,严肃,冷酷,无情,残忍地开合着皓齿红唇:
  “I want see your face; MAKE…UP FREE!”
  PM 12:25
  陈云舒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见到的三样东西:
  李远坪的裸体,张仲文的裸体,韩雪衫的裸体。
  不幸的是,她经常会见到这三样东西,她不想见到但是时常见到,不想见都不行,因为这三样东西具有苍蝇的全部特点:飞天入地,旁若无人,传染疾病和灾难。
  总之,徐竞的裸体虽然比较清洁美观具有娱乐性,但是总体上陈云舒的生活中,“师叔没有好东西”是板上定钉的概念。
  “唉……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会发育成那么令人恶心的臭流氓。”
  陈云舒倒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望着办公桌上,看着被她用卫生纸捆在台灯上的李远坪。
  起初,陈云舒还很怀疑,这个外观大概十五个月左右的,头上生着淡黄色绒毛,眼皮因为肥胖而坍在眼眶上的,白白的男婴,怎么可能会是那个遍身名牌黑超墨镜花言巧语但是白痴至死的李远坪。
  但是这个小孩是会说话的,话很少——似乎因为喉管与声带还很娇弱且口腔里没什么牙,但是每隔十分钟左右的确能积攒出力量和词语用感觉有点儿恐怖的声音来表态自己的思想与态度。他对陈云舒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像,原莎央丽。”
  于是陈云舒上网,费劲地猜测发音取字,发现了答案,也基本确认了,这个孩子,是李远坪没错。
  “不是说天一黑你就变回大人嘛?”
  “不知道。”
  “这几天你就一直跟着你妈妈?”
  “啊!”
  “好吧,你吃什么?”
  “母乳,喂养。”
  “放屁,你妈妈哪里还有奶!”
  “你,母乳,喂养,我。”
  “那个没有,蜘蛛毒液有很多,要么?”
  “救我,我不想,当小孩。”
  “当小孩多好啊,不用上班,天天玩。”
  “那你母乳,喂养我。”
  “做梦吧你就!再说这些没脸没皮的废话,我就蛰死你!”
  “我师兄呢?小文呢?要他们,救我!”
  “徐竞在家里等钱呢。我们俩在神龙岛的庆生娱乐活动里,以优异的成绩取得了团体第三名。一百万美金。但是他们龙族内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兑现奖金,不过徐竞已经乐得快要抽过去了,这几天班也不想上了,睁眼闭眼都是在幻想怎么花钱,穷人乍富,精神错乱着呢,根本没空管你是死是活。小文为了救你出来,好像跌进海里差一点儿没淹死……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龙怎么会淹死的,不过进医院了,昏迷——哎呀,演得可像了,就像韩剧里绝症女主角那样,我估摸着,他是在装病装死躲风头……过了一次生日,结果揽上那么大一个烂摊子,英持龙女闹辞职,靖刃在闹离家出走,呵呵,芍露崖里各种受伤,各种争吵,各种离婚,各种住院,各种罢工,我们公司马上就要瘫痪了,股票快要跌停了,作为悲剧男主角之一,你应该感谢你那龙王老爸的神威,这个时候不当无辜的小孩,什么时候当!”
  “师傅,你给师傅打电话,要他救我,他,能救我!”
  “我没有他的电话号码,没有任何他的联系方式。如果他愿意来救你,他自然会出现的,不过,天真的小宝宝哦,你回溯一下自己过往人生中的经历,他什么时候救过你,什么时候成功地救过我们任何人?”
  “啊,那你,让你的同事,母乳,喂养我!”
  “女同事你就别指望了,不过我不介意问问有没有男同事愿意。”
  “啊!带我……回韦陀宫!”
  “别开玩笑了,你妈你托付给我,我都觉得受宠若惊面子大大的。她把你放我这里,我就只能等她来再把你带走。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敏感时期,我不想得罪任何人。你是傻子么?你现在是一块人尽可欺的嫩嫩的白肉,你出现在韦陀宫,你觉得平时那些受尽你的恶气被你羞辱和调戏的女同事们,会对你做什么?”
  “你才傻,你别说是我,她们,会母乳,喂养我!”
  “唉……”陈云舒长叹一声,趴在办公桌上,愣愣地看着这个黄毛小娃娃,眨着美丽的眼睛深思道:
  “师叔,我觉得吧,未必是什么龙王的法术还在你身上起作用。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想让孩子长大的父母,只有自己不想长大的孩子。你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了,但是即便你还有三十五岁男人的身体,你有一份工作,你会开世界上所有的车,你睡过上万个的女人,你见识过无数的妖魔鬼怪走过天涯海角……可是,经历只不过是可以让人长大而已,不代表一定会让人长大。师叔啊,你问问你自己,你真的长大过么?你真的——想让自己长大么?”
  “母乳喂养,母乳喂养!”李远坪挣扎着小胳膊小腿,想要摆脱身上纸做的枷锁——因为不捆着他,他就会去不停地,恶意地,去掏陈云舒的胸,憋屈地飙着泪嘶吼。
  陈云舒惘然无视李远坪的哭闹,拿着鼠标,点击电脑里的照片。
  屏幕上滚动出一张张幸福洋溢热情似火的照片,她把一张在游泳池中半裸的徐竞,举着她的大腿,呈现飞天姿态的照片定住,挠了挠鼻子呆呆地问:“我真的长大了么?邻家那个能辅导我写作业,会缝扣子修自行车的大哥哥,他,真的长大了么?”
  PM 3:21
  张世荣提着简单的行囊步出机场的国内到达通道的时候,望着来迎接他的耿鸣及其一排相貌阴郁的大汉,努力地挺直了腰板。
  在前往停车场的路上,张世荣和耿鸣谁都没有说半句话。
  比较令张世荣惊诧的是,耿鸣把他带上了一辆价值不菲的车。而驾驶室上的司机,带着墨镜且把皮装的领子高高竖起挡住了大半张脸,随行的四个人,各个看起来都是不善男信女。
  车子飞速而又稳定地行使在机场高速公路上,张世荣主动打破了车内压抑的沉默,非常镇定地说:“他又闯了什么祸?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我能认识问题的严重性,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地配合警方,积极地劝说他坦白交代所有的犯罪事实,争取宽大处理。”
  耿鸣的眼泡子红得已经发紫,眼袋肿胀淤青,身上散出浓浓的烟酒之气;他的嗓子里微弱地咕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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