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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临阵磨枪by恺撒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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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野寂静,唯有河水起伏,潺潺流过的声响,随即突兀响起一阵清脆铃声,旷古幽达,只震心底。

    展长生只觉神魂一荡,险些被震得三魂七魄脱壳而出,暗道不好,急忙寻个礁石高大之处,盘膝坐下,暗暗运功抵抗。

    铃声一阵响,一阵停,不急不徐在远处飘荡。过了不多时,便自铃声处传来一声清泠泠的古琴声。

    银铃同古琴彼此应和,时急时缓,颇有韵致。那些全然不顾外物的魂灵终于受了吸引,接二连三转过头、转过身,朝着乐韵传来处,僵直迈步。

    展长生低眉敛目,头上的乌木簪降下一道锋锐杀气,刺得他慌乱思绪渐渐沉静,灵力不过运转两个周天,便将这惑人的琴音尽数隔绝在外。他方才站起身来,跟随无数魂灵朝远处看去。

    那琴声与铃声起处,半空中漂浮着一个白衣美人,正在翩翩起舞。肌肤仿佛冰雪莹白,毫无瑕疵,在幽暗地府中莹莹生辉,黑发油亮如丝绸,一路流泻至脚踝处,只用一条纯白的丝带在发尾处松松一系。

    长衫如行云流水,伴随美人起舞滑下飞落,露出同样莹白如冰雪的手足。

    眉目如画,目似寒星,双唇不点而朱。

    真真是雌雄莫辩,艳若桃李,冷若冰霜。

    展长生却如遭雷击,瞪大双眼,直勾勾望向那美人,险些忘记了隐匿行踪。

    那美人五官清绝而锐利,竟隐约有几分展龙的模样。


第七十二章 闯冥界

    三途河畔,河水翻滚如墨。阴霾天空、血红花海,愈加衬托得那白衣美人丰神卓绝,人间难遇。

    翩然起舞间,那美人樱唇开启,伴随琴韵铃响,缓缓吟唱起来。

    “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姱女倡兮容与。春兰兮秋鞠,长无绝兮终古……”

    嗓音清丽工雅,辽阔悠扬兼而有之,赫然是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歌声起时,展长生毛骨悚然,只觉那婉转声音有若一把刮骨钢刀,钻入血肉,将全身骨头刮得阵阵发酥。

    自四面八方朝着白衣美人蹒跚靠近的魂灵自然更受不住,展长生眼前就有个身着远古盔甲的士兵突然倒在地上,腾一声化作白光飞走,目标直指白衣美人。

    旋即这庞大魂灵群中接二连三飞出缕缕白光,全朝向白衣美人所在之处。

    那美人望向蜂拥而来的光群,扬眉轻笑,顿时令地狱生辉,天地失色。宽阔袍袖一卷,便将白光尽数收拢,薄唇开启,那白光便仿佛一缕清泉,徐徐流入口中。

    如此周而复始,原先密集的魂灵群变得稀疏时,那白衣美人方才停了进食,伸出红润舌尖一舔,神色餍足笑道:“穷乡僻壤,酒水鄙陋,不足招待贵客,还望你莫要见怪……陆公子。”

    名字唤出时,刹那间几道黑影自暗中现身,窜入魂灵群中,抓出一人,押送至那白衣美人面前。

    被抓之人通身裹在一块白布之内,隐蔽手法却不见如何高明,生气隐隐泄出,在冥界中赫然如漆黑里一盏明灯。

    白布落下,便显出了那陆公子的身形来,并无半点修为,气息浓浊,竟是个平平无奇的凡人。

    此时那公子面色惨白,在黑影化成的两个冥使压制下被迫跪在白衣美人面前,瑟瑟发抖有若筛糠,只颤声道:“我……在下……”

    那美人衣袂招展,仿佛一团白云轻盈降落在黝黑大地,在那陆公子跟前纡尊降贵地一蹲,伸出雪白修长的手指,勾起他下颌,垂眸细细打量,忽而笑道:“你这凡人百无一用,胆子倒忒大,靠着区区一匹断魂锦,竟敢闯我冥界,盗我私物。”

    那陆公子目露骇然之色,牙关磕碰,阵阵打颤,却不知从何处升起一股勇气,紧扣手指,开口道:“阿怜同我六岁相识,十四岁订亲,从此山盟海誓,再容不下旁人。阿怜病逝,我亦生无可恋。在下斗胆求冥界之主慈悲,将阿怜的魂魄放还人世。在下薄有资产,定会在人世招募百名童男童女,为冥主日夜祝祷,晨昏叩拜。”

    那白衣美人竟然就是冥界之主,此时微微动手,那匹白布便落入手中,轻轻一捻,顿时化作千万碎片,纷纷扬扬落下,仿佛成千只白蝴蝶飞落,他又倨傲眯眼,哼笑道:“古往今来,多少痴男怨女,山盟海誓,若人人都要来寻爱侣魂魄,可真当冥界是你家后花园了。”

    那冥界之主语调慵懒,言辞却森寒如冰、锐利如针,字字句句,直刺得那陆公子面无人色,颓然跪伏在地。

    白衣美人轻啧一声,索然无味松手,甩袖而起,倚坐在冥使搬来的宽大水晶椅中,忽而笑道:“罢了,不过区区一条魂灵,念你勇气可嘉,还你就是。”

    他摊开手掌,一团黑光在手心上方无中生有,缓缓飘移落地,化作了一个眉目清秀的青衣少年。

    那少年初时神色迷茫,待瞧见陆公子时,方才回过神来,惊喜叫道:“陆公子!”

    两名冥使得了白衣美人授意,将那凡人松开。陆公子得了自由,连滚带爬冲上前去,唤道:“阿怜,阿怜!无事了,随我回家。”

    阿怜顿时泪如泉涌,扑进陆公子怀中,哭道:“陆公子,阿怜无能,连累陆公子受苦了。”

    陆公子将那少年紧拥在怀,柔声道:“傻孩子,是我连累你受苦了。”

    白衣美人冷眼旁观许久,终于皱起修长眉毛,冷嗤道:“歪歪缠缠,令人烦腻,还不快走?”

    那陆公子急忙松手,牵那少年一道朝白衣美人跪下,连拜了三拜,连声道了感激。

    白衣美人却连眼神也懒于施舍,只一摆手,叮嘱道:“若想安然离开,切记万万不可回头。”

    陆公子连声道记住了,便同那名唤阿怜的少年相携离去。

    展长生从头至尾,却只是立在原地观望。四周魂灵摆脱了歌声诱惑,又四散在河滩上,踩过满地火红花瓣,漫无目的游荡。

    白衣美人却也不动,单手支颐,饶有兴致望向那两个凡人离去的方向。

    陆公子则一味急匆匆向前行去,只牢牢抓住阿怜一只手。

    过不了多久,便听阿怜气喘吁吁,唤道:“陆公子,我走不动了……”

    陆公子略略紧一紧抓握的手指,柔声道:“阿怜,忍着些,就快到了。”

    那少年在陆公子身后跌跌撞撞,终于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悲声哭起来,“陆公子,陆哥哥,疼,你看我一眼……”

    那陆公子却谨记冥主警告,万不敢回头,只立在原地,朝后伸手,柔声唤道:“阿怜,快起来。”

    那少年却哭得愈发大声,嗓音里尽是难抑痛苦,悲切唤道:“陆公子,救我!”

    那少年唤得凄惨,陆公子终究难免心疼犹豫,却忽听得身后少年一声尖锐惨呼,顿时将冥主警告抛在脑后,转身唤道:“阿怜——”

    他身后哪有那清丽少年,却分明是个青面獠牙的恶鬼跪在地上,正伸出长逾两尺的血红舌头,缓缓朝陆公子手腕卷缠而去,一面模糊低沉邪笑道:“恭喜陆公子,贺喜陆公子,你回头了。”

    那陆公子悚然一惊,待要后退时,那怪物却换了少年凄楚声音道:“陆公子,为何要跑,莫非不要阿怜了?”

    它红舌卷上手腕,猛力一拽,将那凡人扯拽在地,纵身跃上,张口就要朝他咽喉处咬下。

    展长生终究忍不住,指尖微动,放出数道风刃,将那恶鬼斩为数截。

    陆公子死里逃生,却骇然得全无人色,只愣愣躺在地上,两眼涣散无神。唯有胸膛微微起伏,尚存一丝人气。

    展长生也顾不上多看他一眼,在冥使袭来前,已然取出桃木化石阵盘,接连施放金刚护法阵、黄钟阵、厚土阵、烈火阵,将自己同那凡人团团包围。

    白衣美人已倏然离了水晶椅,漫不经心的慵懒神色一扫而空,冷漠端严,居高临下冷笑道:“竟然还有一只老鼠,藏得倒深,却何苦为一只蝼蚁跑出来。”

    那冥主素白袍袖一招,顿时黯淡天际中密密麻麻冲来无数冥使,竟悍不畏死,接连冲击防护法阵。

    火光冲天、黄土崩裂,那法阵支撑不足几息功夫便被消耗殆尽,圆形阵外密密麻麻倒下无数尸首。

    展长生一口气又施放了六个防护法阵,层层堆叠,便趁此机会,又接连取出几样材料,又在内侧布下阵法,竟反守为攻,几道火舌朝外轰然涌出,将成堆冥使烧成焦炭。

    冥主冷笑道:“雕虫小技。”

    他只扬手拂袖,顿时一阵冰冷风雪呼啸而生,将阵外火舌连同火墙生生冻至熄灭。

    那冥主笑道:“且看你能撑到几时。”

    展长生不觉暗暗叫苦,他一时见义勇为救了陆公子,非但暴露自身,竟似要将性命也搭上。

    那些冥使前赴后继,源源不绝,转眼间阵盘中储存的十二道阵法消耗一空,展长生只得连施灵力布阵,勉力阻挡。

    冥主那薄红嘴唇又缓缓勾起笑容,冷漠看包围网愈发缩小,再过一时半刻,便犹如瓮中捉鳖,能将那两名蝼蚁手到擒来。

    一名老妇人立在那白衣美人身后,躬身道:“冥主,如何处置?”

    那白衣美人漠然道:“活人善变,留之无用,杀了。”

    那老妇人福了一福,龙头拐杖在地上重重一剁,大地震颤,一道裂缝飞快窜向防御法阵,黄土墙随之裂开,崩塌殆尽。

    那正是展长生如今所用,最为坚固的法阵。

    土墙崩塌,其余阵法不堪一击,众冥使自十方八面将展长生团团包围,当前一人扬起手中弯刀,斩劈而下,怒喝道:“受死!”

    展长生面色冷峻,牢牢抓紧阵盘,指节发白,急运灵力,身周顿时腾起一圈狂风,利刃层层盘旋,将靠近的几个冥使斩为碎片。

    当是时,一柄巨大如山的黄金长枪破空冲来,扎进三途河畔的河滩中,仿佛一根擎天巨柱震得河水动荡,大地颤动,激起漫天血红花朵与亡灵四处飘散。

    那长枪散发的夺目金光仿佛烈日辉煌,将幽暗冥府照得亮若白昼。

    冥使魂灵,被那金光一照,顿时滋滋作响,化作青烟消散。

    将展长生同那凡人公子团团包围的冥使,眨眼便没了踪影,只剩漫天袅袅青烟,徐徐升腾。

    那白衣美人终于变了脸色,厉喝道:“斩龙枪,为何又来多事!”

    袍袖一挥,顿时一道冰墙在面前接连凝结,仿佛冰龙咆哮,朝着斩龙枪冲去。

    那硕大的巨枪却拔地而起,在半空中骤然恢复原本大小,堪堪落入展长生手中。

    魔枪在手,展长生信心大增,却仍是愧疚道:“师兄,我……”

    展龙冷哼道:“稍后与你算账,先灭了这厮,夺回碎刃。”

    展长生悚然道:“堂堂冥界之主,也私藏了你的碎刃不成?”

    展龙道:“哪来的冥界之主,这厮就是常世之刃。”

    那美人被金光一照,身形竟有些模糊,此时便嘶声叫道:“一派胡言!本座生于幽冥,长于阴暗,本座名讳何凉夜,同你全无半点干系!”

    展长生却不听他辩解,只牢牢握住斩龙枪,气势磅礴刺破冰龙,在漫天冰晶碎屑包围中,朝那白衣美人冲去。

第七十三章 夺魂

   斩龙枪收缩成寻常大小,金光却愈发刺目,在展长生手中宛若一轮烈日熠熠闪亮,势如奔雷,轰然一声,贯穿那美人的胸膛。

    刹那间,一切归于寂静。那美人木然立在原地,仿佛风雨飘摇中一片破布,端丽轮廓如冰雕融化,水流自他清绝锐利面容滑下,有若两行清泪,一点一滴,落在三途河滩的冰冷卵石上。

    他仍是涩声道:“我是何凉夜,为何偏生逼我……”

    展长生见他与展龙酷似的面容露出凄厉笑容,不觉心头一软,柔声道:“你这是何苦……”

    旋即斩龙枪在他手中愈发灼热,猛烈一震,便将那白衣美人震碎成数十碎块,竟全是冰块凝结而成,漫天飞散,落在大半个河滩上,唯有中心处一点玄色碎片,有灵性般待要逃跑。

    展长生急忙追上前去,一枪将那碎片扎入地上,金光丝丝缕缕纠缠而上,化作无数金线,将那碎片牢牢捆缚起来。

    随即展龙怒道:“不过一点美色,你又何至于*熏心,动摇起来,许久不曾教训你,皮痒了不成?”

    展长生低咳一声,不禁辩解了一句,“他那美貌原出自师兄,我一时不察,被他动摇心神,理当受罚。”

    斩龙枪在他手中突然消失,展龙已化了人形,将那金线密密包裹的碎刃握在手中,脸色却不见如何愠怒,只道:“本尊在此,你何必为那仿造赝品、水月镜花沉迷。罢了,这次饶过你。”

    展长生忙亦步亦趋,靠上前道:“谢师兄宽宏大量,不如一道饶了罢。”

    展龙凝目看他,展长生自是温润笑对,半年时光匆匆而过,仿佛不曾留下半点痕迹。

    展龙便抬手,轻轻在他头顶一敲,斥道:“油嘴滑舌。你可知冥界八十八层,有数百冥将镇守,此时不过入口,你便趁我不在,独自搞出这般大动静,可当真是嫌命长了不成?回去再同你算账。”

    展长生一时心虚,一时又觉甜蜜,只得先低头认错。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时,那跟在何凉夜身后的老妇人已不见踪影,只怕趁乱逃了。

    展龙将那团金光缠绕的碎刃扔进口中,一口吞下。随即冷笑道:“傲骨何惧凉夜雨,这名字取得倒有点意思。”

    展长生才欲追问,展龙左手手心向上摊开,凭空凝结出一团冰冷霜团,隐隐竟有些微同那白衣美人轮廓相似。

    展龙才道:“人间三世,常世乃死者之世,现世乃活物之世,来世乃灵体之世,你一介亡魂,倒有点小聪明,懂得寻我常世之刃寄生,如今物归原主,我也不同你计较,自行去罢。”

    那惨白霜影时浓时淡,飘忽不定,突然发出细细声音,凄然道:“何凉夜一介孤魂,如今失了依托,还能往何处去?望两位仙师大发慈悲,将我收在门下,做个扫洒鬼仆,只求片瓦栖身挡雨,感激不尽。”

    这孤魂倒当真能屈能伸,先前有常世之刃做依仗时气势凌人,如今转眼便百般哀求,全无半分傲气。

    展长生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那白影道:“小生名唤何凉夜,永昌王都人氏,数百年前误入三途河时,得了那法宝,凝结河水阴冰,炼出人身,便留在此地一心修行,从不问外事……不料今日却遭此横祸。”

    展长生听他语调凄楚,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却隐隐觉出些违和之处,如若当真这般无辜,先前他吞噬了那许多魂魄,又该如何解释?

    展长生便沉吟不语,只听那何凉夜一味哭泣,展龙不耐皱眉道:“聒噪。”竟手指微收,不待展长生开口,一团赤红火焰突兀而生,将那惨白霜影吞没其中。那白影一声惨呼,转眼便化得干干净净,半点不剩。

    展龙灭了那魂灵,揽住展长生腰身,沉声道:“三途河畔皆为迷途魂灵,死于兵祸者,皆困在枉死城中,既然来了,便陪你走一趟。”

    随即化作黑龙,穿过苍茫无尽的冥界阴霾天空,越过三途河,朝着冥界深处飞驰而去。

    冥界上空,阴风刺骨,那黑龙周身却有熊熊红焰燃烧,灼热挡住噬魂阴风、夺魂的鬼车,一路过关斩将、摧枯拉朽,竟大张旗鼓朝冥界八十八层界域进发。

    展长生俯在黑龙颈后,火光外厮杀惨烈,他置身其中却安然无恙,全不受半分影响。只见黑影阵阵烧焦消失,黑龙呼啸前行,如入无人之境。

    足下峡谷荒原、高山深渊飞速后退,过了半盏茶功夫,眼前地平线便遥遥显露出一座城池来。

    那城池位于一处峡谷深处,依山而建,半隐岩石山腹之内,通体苍灰、漆黑交错,城门两侧各铸了一名足有山高的黑甲武士石像,眼见黑龙靠近,便隆隆活动起来,一面喝道:“何方宵小,擅闯枉死城者死!”一面提起手中巨剑,当头劈下。

    沉重风声贯耳,展长生同黑龙心意相通,便扬手一挥,袍袖过处绘出一道金光,刹那间横桓头顶,挡下那黑甲武士的一剑,剑锋交错处,铮然轰响,碎屑横飞,那金光得寸进尺,有若一尾黄金游鱼,粼粼在黑色石剑上横扫游弋,坚硬岩石滋滋作响,那足有百丈的巨剑被斩为两段,半截巨大岩块轰然落地,砸得峡谷崩塌。

    这天崩地裂的动静中,黑龙早已风驰电掣,杀入枉死城之中。

    展龙道:“师弟,取镇魂碑。”

    展长生依言而行,望向城中密密麻麻的魂魄,不觉迟疑道:“如何寻我乡亲同袍?”

    展龙嗤道:“总在这城中,一起收了就是。”

    展长生恍然大悟,便将镇魂碑朝城中猛力一掷。

    那石碑一入魂灵群中,如鱼得水迎风而涨,化作顶天立地一尊石碑,朝四周放出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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