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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血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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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拉杜也发现了他的目的,普拉提,就站在爱兰德的旁边。
  “有事吗?”爱兰德放下装样子的手札,抬起头看着拉杜,等待着拉杜的回答。
  拉杜点点头,手抓在门把上没有进来的意思,他就站在门边上说:“我饿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普拉提,意思很明确,他需要有人去给他烹饪食物了。
  “记得,没有下一次,普拉提。”爱兰德冲普拉提说。
  之后他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拉杜听的有些莫名其妙的,说真的一开始他以为爱兰德是在和他说话,不过幸好,最后爱兰德点了普拉提的名字。看来他确实该重新考虑一下普拉提和爱兰德之间的关系了,主仆是肯定的,但那其中的忠诚度让人汗颜。
  ……
  拉杜吃着普拉提端上来的食物,心满意足,其实这样也不错,起码在布朗城堡的时候他可不被随心所欲的点他的食谱。
  “他难为你了吗?”拉杜开口询问着一边的普拉提。
  普拉提一愣才明白拉杜的意思,之后摇摇头,面无表情:“不,爱兰德少爷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孩子,拉杜孙少爷。”
  听到那样诡异的称呼令拉杜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不过他开始仔细打量起普拉提的那张冰山脸想从他的脸上找出岁月的痕迹,他竟然说爱兰德那个千年妖怪是孩子,那么普拉提这个恶魔到底多大了?!
  “说真的,我也记不清自己的岁数了,反正在路西法大人堕天之前,我就出生了。我还参加过天界和地狱的圣战。”普拉提再一次回答了拉杜的心里的问题。
  “我讨厌你的读心术。”拉杜最后抱怨的说。
  “是的,我知道。”这是普拉提的回答。
  1440年5月,吉尔斯伯爵犯下了无可挽回的错误。继在四月份的时候将瓦拉几亚大公最疼爱的小儿子无辜弄丢之后,五月份的时候他又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竟然下令妄图去把以前的低价卖个布列塔尼大公的土地以武力夺回,甚至私自囚禁了布列塔尼大公的税务官。
  布列塔尼大公得知此事之后大为震怒,发誓要复仇。
  然后他从其实没有离开法国的瓦拉几亚大公口中得知了查吉尔斯伯爵虐杀少年的传闻,并且开始着手调查,还派遣了审议委员到各个村庄去向丢了孩子的双亲收集证词。
  1440年9月,逮捕吉尔斯伯爵的命令正式下达了,那些因为失去孩子而整夜泣不成眠的父母,总算找到了机会替自己的儿子伸冤,群情激愤。
  当这轩然□在法国境内爆发的时候,拉杜正一无所知的在跟着爱兰德学习血族历史。
  “那么莉莉丝到底是阿克天使呢,还是上帝最初创造出来的人类?”这是拉杜一直很奇怪的部分,圣经上有很多矛盾的地方,也有很多说不清楚的地方。
  爱兰德想了想回答说:“我个人更倾向于第一种说法,上帝封亚当为弥赛亚,要众天使对弥赛亚膜拜;并赐阿克天使莉莉丝侍奉亚当。而天使都是只有灵魂而没有肉体的,所以莉莉丝因为没有形体而向上帝要求赐予肉身,但如果天使拥有了肉体,那她不就与神同等?所以上帝拒绝了,于是莉莉丝堕天,成为夜之魔女莉莉丝,生活在红海沿岸。”
  “那你见过莉莉丝喽?她漂亮吗?”拉杜对此十分好奇,他很想知道那位魔女有多漂亮能够成为地狱之王的妻子。
  爱兰德摇摇头:“很遗憾,她和父帝在我被父帝初拥之前就已经分开了。”
  拉杜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这几个月他和爱兰德相处的还算愉快,他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方式。然后他转头,正好看到了来给他送果汁的普拉提,随口问道:“普拉提,那你见过莉莉丝吗?”
  没有指望得到答案的拉杜去看见普拉提极其淡然随意的点了点,然后用一沉不变的语调说:“见过的。”而且还极其难得的补充说,“路西法大人因为拒绝向亚当参拜,而带领着三分之一的天使于天界北境举起反旗。他堕天之后成为了撒旦之首,然后他就将莉莉丝大人召唤到了他的身边,迎娶了她,虽然莉莉丝大人一直待在地狱的王城,但我还是见过她几面的。”
  为什么这对主仆谈起传说中的人物的时候都是这么一副淡定的表情啊!他们知不知道他们在说谁啊,恩?该隐、莉莉丝、亚当、路西法,没想到那真的不是传说……
  拉杜很无语,但还是决定不要用自己的无知去凸显他们的变态,他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Chapter XVI

  这么多天拉杜其实没学到多少东西,因为至今爱兰德才讲到该隐和莉莉丝相遇。
  该隐遭到上帝的驱逐,在世界各地流浪,然后在红海沿岸遇到了莉莉丝,莉莉丝教会该隐如何利用鲜血产生的力量来产生强大的魔法供己使用。
  该隐的牙齿可以任意抽长,他的心脏停止跳动,但他也可以控制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体内的血液以扩散的方式流动,他可利用体内的血来治愈自己,当受到伤害时,体内的血液会集中到伤处,伤口附近泛出紫红色,很快就能痊愈。
  但摩西律法《旧约·利未记》中写道:“我对以色列的孩子说,你们不可吃任何活物的血,因为那就是它们的生命,否则你们就会受到惩罚!”
  所以该隐的皮肤变得特别苍白,因为微血管已不再饱含血液。有时候,甚至会在哭泣时流出血泪。而且逐渐对鲜血产生强烈的渴望,这种欲望的强烈程度,就像人类的饥饿感一般。他对血液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并且因为诅咒再也无法拥有子嗣,只能通过初拥的方式得到后代。
  “那么该隐,我是说,父帝,他是怎么得到永生的能力呢?他一开始只是个人类,就算有了力量,也还是会老的吧?”拉杜提出自己的疑问。
  爱兰德抬起手轻弹了一下拉杜的额头,然后才笑着说:“我以为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亲爱的小家伙,将《圣经·创世纪》的四章的第十至十六句再背一次给我听。”
  “‘你做了什么事呢?你兄弟的血有声音从地里向我哀告。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现在你必从这地受诅咒。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
  该隐对上帝说‘我的刑罚太重,过于我所能当的。你如今赶逐我离开这地,以致不见你面。我必流离飘荡在地上,凡遇见我的必杀我。’
  上帝则对他说‘凡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
  于是上帝就给该隐立一个记号,免得人遇见他就杀他。于是该隐离开上帝的米那,去往在伊甸东边的挪得之地。”拉杜低声的背诵着这些从小就被要求去记住的东西,记忆再混乱,他也绝对不会忘记的就是圣经里的这些句子。
  爱兰德一边听一边微微点头,他笑着说:“现在你明白了?上帝对父帝的誓约‘不得杀他’给了父帝永生的条件。”
  “这是在钻上帝的空子。”拉杜讨厌他自己的这种无知状态,那令他看起来很傻。
  爱兰德点点头:“是的,是在钻空子,但没有人出面阻止这个空子,所以我们才会一直活到至今,甚至未来你会和我一起继续活下去,我亲爱的。父帝一定会很喜欢你,我的小家伙。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去和普拉提吃饭吧。”
  整整五个月,他们就是这样过来的,学习半个小时,休息二十三个半小时,而且还是学一天休息一天的那种缓慢基调,甚至周六周日也是休息的,更不用说节假日了……= =
  长长的餐桌上,还是只有拉杜和普拉提,拉杜开口询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动身去寻找该隐,我是说父帝。”
  “您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积极?”普拉提反问。
  拉杜偏过头去:“不可以吗?”看着普拉提明显不相信的眼神他撇撇嘴说:“好吧,我实在是太无聊了,这就是血族的生活吗?每天无所事事,好像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生活基调缓慢,上帝啊,爱兰德讲的那点东西,如果是阿纳斯塔塞男爵夫人的话,一天就可以解决了……”
  “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之后,我们就可以动身了。”普拉提回答说。
  拉杜点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不过在用餐完毕之后他又一次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能够解决完你的事情?”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
  “快了,我想再有一个月左右吧。”普拉提的美德之一,他总会无视一些拉杜的心里面真正想问的问题。
  = =我讨厌这种慢基调的生活方式!也讨厌你装作没听到我心里到底想问什么!“那么,我们在寻找父帝的时候,我能顺便回瓦拉几亚去看看弗拉德吗?”
  “我想爱兰德少爷不会允许的。”普拉提面无改色的回答。
  拉杜点点头表示他已经明白或者他早就有了预感他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然后他离开餐桌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去了。拉杜现在的卧室据爱兰德说那曾经是爱兰德小时候住过的房间,也是整栋城堡里唯一有床的房间。于是,问题来了,爱兰德可以睡棺材,那么普拉提睡哪里?地板吗?
  “不,我住在蒂福日城堡。”普拉提冷静的回答,他的美德之二,有些涉及他个人名誉的问题他还是会选择解释清楚的。
  = =我真的很讨厌这种该死的读心术!
  9月29日的时候拉杜度过了他在爱兰德的城堡里最诡异的节日——圣米迦勒节,当然了,在这天他的学习依旧暂停,这要是在阿纳斯塔塞男爵夫人那里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晚餐桌上,只有拉杜一个人在吃着腌鲱鱼,准确的说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吃着满桌的盛宴。
  “我很奇怪,我们为什么要庆祝米迦勒?他是靠将路西法击败堕天而上位的大天使长,对吗?”拉杜抬起头看了眼站在长桌对面正在给爱兰德倒白兰地酒的普拉提,他的手因为拉杜的话而抖了一下,然后拉杜继续说:“天使的信仰是十字架,而我们的信仰是逆十字,不是吗?”拿着刀叉装样子的爱兰德跌落了他的刀叉。
  两人均很尴尬的抬起头,虽然面上还是一个在微笑一个在装冰山,但是跟他们相处的已经很熟悉的拉杜清楚的知道,这二位正在想词妄图掩盖过去这种尴尬的局面。
  然后在两人“心有灵犀”的对好词之后,拉杜起身打着哈欠说:“我回去睡了,晚安~”
  于是爱兰德和普拉提再一次郁卒了。
  ……
  1440年10月26日上午11点,在民众屏气凝神的围观下,吉尔斯伯爵的脖子被套上了粗制麻绳圈,那估计是他这辈子用过的最平民化的物品,结束了他年仅三十六岁的生命。
  瓦拉几亚大公和他的两个儿子坐在马车里远远观望了这场绞刑。
  “我想我们真的该回去了。”大公说。
  “可是我们还是没有找到拉杜。”弗拉德的双手抓在膝盖上,越收越紧,即使他的手已经开始出血,也好像毫不在乎,“我可以肯定,拉杜一定是他们藏起来的!”
  米尔拍了拍弗拉德的肩膀,神色沉痛:“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也必须面对现实,我们真的尽力了,但我们还是失去了拉杜。”
  “都是我的错。”弗拉德低着头,声音里开始带着哭腔。
  “这不能怨你,我的孩子。拉杜只是失踪了,我们不能放弃希望,那些少年里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不是吗?而且还有那个失踪了的普拉提,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要坚信,拉杜还活着。”瓦拉几亚大公开口安慰着,面色坚毅。
  在弗拉德八岁那年,他们的马车离开了法国,却没能带走他最喜欢的小弟弟。
  而在弗拉德等人离开的时候,拉杜却对此一无所知,他正在厨房里期待着普拉提的蛋羹,普拉提真的是个很合格的恶魔管家,这常常会让拉杜觉得也许普拉提的正职是管家,副职才是恶魔。
  法国的蛋羹和瓦拉几亚的做法有很大的出入,而普拉提是严格按照14世纪所出版的《巴黎的家长》上面的做法烹饪的。
  蛋羹所需的调料香草有薄荷花和艾菊,再加入薄荷叶、山艾叶、马吉兰叶、茴香、香菜、甜菜加上堇菜、菠菜、莴苣、并且要掺入一些姜粉。这也让拉杜一直很匪夷他到底是在吃蛋,还是在吃调味料。= =
  真想让弗拉德尝尝,味道一级棒的,恩!

  Chapter XVII

  公元1442年,瓦拉几亚大公的二儿子弗拉德三世被送往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作为质。那一年拉杜九岁,弗拉德十岁,爱兰德年龄不详。
  公元1447年,瓦拉几亚大公弗拉德二世和长子米尔查在去往威恩伯格公爵城堡的路上遭到暗杀,弗拉德三世在得到土耳其苏丹的支持下,率军攻打瓦拉几亚,并夺回其父政权,年仅十六岁就成为了瓦拉几亚的年轻亲王。当时拉杜十五岁,爱兰德年龄依旧不详。
  ……
  历史按照预定的轨迹向前缓慢的运行着,拉杜也终于知道了这座哥特式古堡的名字,爱兰德堡,爱兰德以他自己的名字命名他的城堡。在这座城堡里,拉杜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时间所遗弃,因为这座城堡终年被笼罩在一片迷雾中,与世隔绝,没有时间、温度的变化。
  拉杜从公元1440年开始生活在这里,已经过了大概快8年,具体时间他已经记不得了。
  他唯一知道时间的方式,就是从他在城堡里所度过的一个个本不该由血族和恶魔庆祝的节日来判断。从1月6日的主显节到复活节,这就是一年的春季;再从复活节到8月1日的收获节,这就是夏天;在从收获节到9月29日的圣米迦勒节,秋天就过去了;然后从圣米迦勒节开始到圣诞节长假结束的主显节,冬天过去,就又是一个轮回。
  拉杜不再拥有生日,因为爱兰德告诉他,当你有用了永寿之后,你就会发现,过生日是件很奇怪且繁琐的事情。
  他辨别一个星期的方式是看那天一天的餐食里是否鱼肉,如果只有鱼没有肉,那么那天就是应该需要斋戒的星期天。天知道为什么血族会过斋戒日……就像拉杜甚至会在五月份的时候因为降灵节而拥有一个星期的假日一样诡异。
  假日与非假日的区别就是,是否和爱兰德进行半小时血族史学习,剩下的就再无改变了。
  将近八年的时间,拉杜的血族史也仅仅是从血族的起源该隐讲到关于原初之城的统治,再到上帝降下惩罚的诺亚大洪水毁灭了该隐的心血,然后他们最近讲到了三代血族关于对二代血族的追杀。
  说真的,爱兰德实在不是一个好老师的人选,起码拉杜是这么认为的,爱兰德总是喜欢避重就轻,他会着重说的总是生活点滴,而拉杜更想知道政治事件。
  好比,爱兰德他可以用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去对拉杜描述他大哥因诺奇的老成持重、恪守戒律;也可以用超过三个月的时间去讲述它二哥希拉和他情人们的故事;但等他描述关于该隐如何统治原初之城的时候,他只用了一个单词就概括了——无为。
  看来该隐是老子道教思想的忠实拥护者,好吧,天知道该隐统治原初之城的时候老子是否降生了。
  “那些从诺亚大洪水中幸存下来的三代血族的消灭了他们的长辈——二代血族。
  因诺奇为了保护我和希拉而死,他在死之前对他的后代下了诅咒,诅咒他的后代无法在阳光下行走。
  希拉虽然残忍,但他还是很看重我们之间的情谊的。他以自己为诱饵,帮助我躲入墓地的棺材中逃脱了追杀。然后他在大火中焚烧了自己以掩盖我的失踪。他在死前,对他的子孙下咒,诅咒他们惧怕银质物品,以及圣物。
  而我则因为重伤在墓地的棺材中陷入了沉睡。”
  爱兰德在作总结的时候表现的就好像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他平静而冷淡的对拉杜说了一下他们三兄弟的最后结局,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声音低沉而轻柔。
  拉杜真的很想冲那个男人翻白眼,爱兰德在以前讲述一些在原初之城的生活的时候,可以用“很黄很暴力”来形容,但现在,讲到了正题上的时候,他却这么该死的轻描淡写!
  “为什么我感觉你对此一点都不愤慨?”拉杜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开口问道。
  爱兰德再一次加深了笑容,他俯下头去亲吻了拉杜黑色稠密的长发,他们从一开始面对面的标准上课方式讲述,到现在的拉杜习惯性的坐到爱兰德的怀里去听传奇故事。(= =)肢体的接触增加了,亲吻也越来越多,两人倒是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如果你用整整千年的时间去想这些,你也就会在陈述的时候毫无感情。”爱兰德最后这样说。他不是不介怀,而是介怀的太久了,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这种介怀。
  “那接下来呢?你们死了,父帝离开了,活下来的血族呢?”拉杜问。
  “他们仿照原初之城建立了第二城市,划分了十三个氏族,以他们各自的名字命名,然后夺权开始了,这就是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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