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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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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到了梦醒的时刻吗?看着身边那个如官生一模一样的云生,他淡淡的笑着,这样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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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与云生说了来意,云生带二人进了地下大殿,官生再次见到了九戒,九戒看他到来眼里闪过惊喜,瞬间便黯淡下去:“你这是要走了吗?”
官生点头,揽着他的肩找了地方坐下道:“你在此地好好修行,我会常来看你。”
九戒点头,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官生这才放心离去。
那日自云殿出来,常笑拥抱了他,易阳皱眉道:“臭小子,又回来捣乱。”可是眼里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道远见了他也只一味的点头:“能活着便好。”
官生与众人道别,两人一路前行,官生便将九戒讲的话说给他听。
原来那日官生涅盘,云渊不知怎么就找到了已经出走的九戒,将他带来了地下云殿,给他一套心法让他练,只说是为了官生复仇。九戒一心要为官生报仇,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下来。云渊说他的功法练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能开启传送门。九戒苦练十年,终于有成,出去第一件事就是灭了三个小门派,想试试修真人的反应,没想却直接把官生引了出来。
予长叹一声:“那个人太过执着,否则也走不到这一步。”
官生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道:“其实你与他一般无二。”
予笑着揽住他的肩头道:“我的执着只在与你,和他是不同的。”
官生的心里发涩,抬头亲亲他的脸颊道:“我晓得。”
两人去了东鼋,官生要看看柳禹,予便由着他。
三日后,两人到了玄武城,直接去了柳禹家。二人报上名号,那家丁忙往里迎,口中说道:“大爷说了,只要您来不用通报,直接进去就好,这尚书府您去哪都没人拦着。”
二人在书房里见到了柳禹,穿了一件家常的衫子,头发胡乱的披散着,像是被人故意揉搓过。依然是唇红齿白的俊俏模样,他的脸色微微泛红,眉眼间带着点点媚色,却微微嘟着嘴,像是在生气。
书房里还有一人,身材高大挺拔,一袭酱紫的长袍,头上戴着束发的金冠,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站在那里不怒自威,此刻却满脸的笑意。那眉眼让官生熟悉:“路秀?”
那人本来因为家丁直接将人带来书房而恼怒,听了这一声叫,立刻望了过来,眼中满是惊愕,须臾,便咧嘴笑的一口白牙,上去一把将官生搂在了怀里:“我倒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直接进柳府,却原来是你,你竟能活着回来!”他用力的拍打着官生的后背,拍的梆梆响,这人却是久不见的路秀。
官生笑道:“我是舍不得你才拼死回来。”不知是因他拍打还是因为其它,他的话里带着颤音。
路秀“哼”了一声:“你若是想着我们,就不该去赴死,你做的那事我也多少听说了点,青云当日说你的话一点不差。”
官生微怔:“什么话?”
路秀抱着他瓮声瓮气的道:“你就是个笨蛋,大笨蛋。”
官生默然,最笨的莫过与他了,谁都看的明白,唯独自己看不清楚。
予看向柳禹微微点头,柳禹的眼里闪着水光,也上去抱住了官生,三人抱在一起,路秀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没了声音,良久才闷声说道:“你还知道来看我们?”
柳禹一口咬在了官生的肩上,良久才松开,问道:“你这回想明白了?”
官生低声说道:“我晓得了。”
予过去把三人拉开,这才落了座,有小厮奉了茶,三人的眼睛里皆有湿意。
四人坐在一处说了这些年的过往,听的柳禹不住的唏嘘感慨。说完后,有片刻的沉默,那是谁也不愿提及的往事,太过心酸。
柳禹忽道:“明日我也要修行,过几年你们都还在,就我没了这样不好。”
他突兀的一句话惊醒了其它仨人,他们看着柳禹面面相觑。路秀一拍大腿,高兴的说道:“好,我也去,咱们一起双修。”
看柳禹瞪过来他嘿嘿笑着:“双双修炼。”
官生定定的发怔,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态,可若是过了若干年后,就剩下自己一个人,那样日子该如何过?他有些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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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和予在柳家只住了三日便上路了,他们不想夹在柳禹和路秀中间看他们瞪来瞪去,知道他现在很好就够了。他老子柳三郎也没逼着他娶妻生子,只说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活着就好。
想着柳禹站在路秀身边的样子,一个高大挺拔健壮,一个身形颀长体态风流,明明是一翩翩佳公子,却是小鸟依人的模样,官生想起柳禹说过的话,不禁莞尔。
予见他笑的突兀,问道:“可是想起了什么好事?”
“嗯”官生点头,笑意更盛“我记得柳禹说过,要将路秀压在身下,如今这情形,也不知道是谁把谁压在了身下。”
予失笑:“你就是在想这个?”
“不好笑吗?”
“这有什么好笑的?若是自己喜欢的爱着的,在哪都是一样。”
“都一样吗?那柳禹为何执意要压路秀?”他的眼里满是迷惑。他不明白,予却看的分明,柳禹只是恼恨路秀当年说要压他的事,其实并不在意谁压了谁。就如他们所说:喜欢了你,便是喜欢了,不在乎你是男是女,自然也不会在乎谁上谁下。
此时二人正处在一片桃林里,漫天的飞红随风簌簌而下,落在了两人的肩上头发上,再慢慢的滑落下去。
官生躺在予的腿上,舌尖无意识的玩着一片飞来的花瓣,他还在思索上下的问题。
予看着他的舌头灵活的将那花瓣卷来卷去,喉头有些干,下意识的也动了动舌头,舔了舔唇,忽然很嫉妒起那花瓣来,俯身将官生舌尖上的花瓣舔走咽了下去。
官生的嘴角翘的老高,伸手便搂住了他的脖子,四片温热的唇相接,两条滑润的小舌在纠缠,天雷便勾动了地火。
一件件碍事的衣衫被脱下,抛在一边,此刻那满地的落红便是他们的大床,幕天席地间,伴着纷纷的花雨,两个抵死缠绵的人。
许久,才结束一个让人窒息的吻,予轻声问道:“不设个结界吗?”
官生那白皙细长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慢慢的移向胸前,在他那已然硬了的红豆上轻轻的捻了捻,凑过去,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道:“这样不是很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方能显出我们的真性情。”
予让他弄的心里痒痒的,温声道:“都依你。”那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柔情。
官生听了他这话,面色微变,他一直就是这样,全都依着自己,他忽然恨自己以往太不知珍惜他,回身紧紧的抱住了予,力道大的就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欠他太多。
予不明所以,问道:“怎么啦?”
“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予乖乖的让他抱着,轻轻的抚着他的后背。忽然,他觉察到后背微微的有些湿意,使劲的扳过他的肩,却见官生已经哭了。他慌忙给他擦拭,可那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水,再也回不去了,他手忙脚乱的擦着。
官生还在流泪,他心疼予了,真的心疼,他一直在原地守候,而他却让他遍体鳞伤,眼泪便如雨而下。忽然觉的眼前一黑,予的唇便落在了那里,眼睛,鼻子,辗转向下,嘴。伸出了舌头,撬开那湿漉漉的唇,再撬开牙关,顺利进入。
眼泪顺着嘴角流进了嘴里,咸的发涩,就像是官生此时的心情,苦涩参半,慢慢的细品过来,却是开始有了丝丝甜意。
予的唇与他分开,慢慢向下,一点点的,带着爱恋与怜惜。这个人失而复得,让他如何不怜惜?
官生伸手在空中化了一道弧形,那漫天飘飞的桃花便在他们的上空凝结,渐渐的形成了弧形的房子,将两人拢在其中。
官生微阖了眼,感受着予带给他的战栗,忽然他的小官生进了一个温暖湿滑的所在,他喟叹出声。张开眼看,原来予在为他品箫。
官生又想起刚才那句话:喜欢在哪都一样。予这个人啊……让人心疼。
官生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一阵快感传来,他已经在予的口中纾解了。
官生猛的起身,扳过予的头,就吻了上去,将他嘴里的东西扫荡个干净,又狠狠的吻了一回,这才放开他,俯下身去,慢慢的吻着予。
予微眯着眼,看他在自己身上种下一朵朵桃花。官生指着那满树的桃花道:“你比花好看,你看我怎么给你种全身的花。”
予莞尔,只有贪玩的官生才是他的官生。
官生在轻轻的吻着他的后背,在那里吻出来一朵硕大的桃花,微微的用了点法力,那娇红的颜色,让满树繁花羞惭。沿面颊而上一朵细碎的桃花开在眼尾,再一支细碎的斜斜的开在了额头,抬起身看着自己的弄开的桃花,官生满意的点头,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人比花娇。”
予微微笑,轻轻的抚着他的腰身,手下的触感让他心跟着颤动。只想把他搂进怀里狠狠的亲热,狠狠的撞击,狠狠的爱他,他紧握了拳。
两臂上各开出了一枝开到荼蘼的花,前胸上细细碎碎的桃花开的绚烂。他还在向下移动,双腿上也各有了花枝,终于到了那片漆黑的地方,那一个棒槌样的东西,在桃花间就么雄赳赳的立着。
官生轻轻的戳了他一下,它便颤颤巍巍的动,前面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
“噗嗤”官生笑了出来“我的也这么丑吗?”
予不答,微阖了眼,更是使劲攥了拳头,他快要忍耐不住了。转瞬间,温热包裹住了他,他一惊,便要逃,官生死死的含住,他只觉的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向那个地方涌去。他不安的动了动,官生使劲的抓了一把他后面那肥腴的肉团,他便安静下来,竭力的控制自己不动。
这个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予神游太虚心神摇荡不已的时候,一股亮白的东西射了出来,俱喷在了官生的脸上。官生一抹,黏糊糊的,他微笑,施了个清洁的术法,两人便干干净净了。
轻轻的跪坐在予的身前,慢慢的戳着那个不安分的东西,看着它一点点涨大,官生的嘴角扯出一个与平日里不符的笑来,看着有些邪气:“你憋了多久?”
予看着那涨的发紫的蘑菇头,哑声道:“十年。”
“是十年那么久吗?你这笨蛋,怎么不会找个人解决一下?”
“他们都不是你。”予的话就像是在遥远的天边传来,带着无奈的伤感。
官生的心紧紧的揪在了一起,十年于自己来说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可是予却要数着日子一天天的等待,他俯下去,紧紧的贴在予的身上,使劲的抱着,又慢慢的坐起,将渴望许久的小予放进自己的身体里。予微怔,随即释然,官生啊……这个笨蛋……。
他翻身而起,将官生压在了身下,他用强烈的冲撞来告诉他,他在。他用肉体的愉悦和痛苦来告诉他,他在。他用自己满腔的爱意来告诉他,他在……空见在……他们都在。
泪在眼中流出……
待雨住云收,收拾的干净的官生附在予的耳边,轻轻的道:“空闻,我回来了,你的空见回来了……。”
官生无奈的看着七娘,七娘竟然答应跟七叶的祖父一起去望海,这让他有些吃惊,不知道这老头为何就看中了七娘。
那老头道:“望海虽然是欲望缠绕,但是阴魂不散,阴气浓郁,对你的修炼大有益处,你的心地之坚是老夫这千年来见过的第一人,那望海简直就是为你设下的,你若不去就是可惜了。”
七娘带着歉意看向官生,官生是无可奈何,既然说的这么好,哪里还能拒绝?
予看向官生的眼神带着宠溺和安慰,官生舍不得七娘,可是也不能总是在他身边,人总是要长大的。
七娘临走前见了予,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才道:“你们两个的事,我听说了,那孩子看着性子随和,其实拗的很,跟他在一块,你……不觉的累吗?以后没有儿女在身边,你不会觉得有什么缺憾?”
予笑盈盈的道:“我喜欢的就是他,不管他是好脾气还是坏脾气,也不管他是男还是女,只要是他便好,至于孩子,喜欢就抱一个。”
七娘点头道:“这我也就放心了,以后他就托付给你照顾了,空闲了去望海看我,我也会来看你们。”
予笑着应允,他没想到七娘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官生和自己的事,心下欣喜若狂,即使是再相爱的两个人,也希望得到亲人的祝福。
目送他们远去,予拉着官生道:“咱们也该回家了。”
官生抬眼看向他,这几日他根本没能好好看过他,一是自己心虚,二是乱哄哄的不得已。他的眉眼还是那么清俊,清瘦的脸庞,倒是衬的他棱角分明,若说以前是芝兰玉树,那现在就是藏锋的宝剑,光华内敛,却更有气势,他如今的年纪已过了而立了吧。
官生轻轻点头:“好。”
予看向呆呆看着他的官生,像以往一样看着自己,依然……很傻,他就是个笨蛋,不是吗?
予慢慢的翘起了嘴角,眼中的笑意直达眼底,拉起官生就要走。
官生却道:“还要去看看九戒,如今这一走还不知是何时能回来。”
予知道他与九戒的感情,在官生的身边,他除了嫉妒过青云,旁人从未入过他的眼,他不认为旁人能把官生在他的身边夺走,既使是七叶。他微微点头道:“好,那就去找云生。”
两人在青云处找到云生,云生正在跟青云讲着什么,青云的眼里带着淡淡的笑,看不出想的是什么。见他二人来,只微笑着点头道:“你们来了。”便起身给他们布茶,面上虽看不出什么,那紧端着茶盅的手却泄露了内心的情绪,他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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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官生见了青云,脸上满是惊喜,使劲的抱了他,松开时仔细的打量他。
一袭青色的道袍,松松的挂在身上,那清瘦的身形更显露了出来,高挽了道髻,眉眼间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平和中带着淡淡的忧郁,他的心微微的刺痛,轻声道:“你醒啦?”
青云垂眸:“醒了十年了。”
官生便去拉他的手,青云任他拉着,却道:“往事不可追。”
官生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青云看向的他眼里满是苦涩。自己是喝了这个叫官生的酿的情酒了吗?中了毒,便解不开,也不想解,不愿解。
那日繁季已说的明白,官生于自己如兄弟、朋友,却没有任何的欲念,如清风明月般的纯净,不能相守只能相伴。官生自己看不清楚,便借了繁季的嘴来说吗?他宁可在官生的嘴里听到,也绝了念想,如今他回来,身边的人始终是予,他的心里闪过一丝嘲笑,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吗?
如今已到了梦醒的时刻吗?看着身边那个如官生一模一样的云生,他淡淡的笑着,这样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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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与云生说了来意,云生带二人进了地下大殿,官生再次见到了九戒,九戒看他到来眼里闪过惊喜,瞬间便黯淡下去:“你这是要走了吗?”
官生点头,揽着他的肩找了地方坐下道:“你在此地好好修行,我会常来看你。”
九戒点头,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官生这才放心离去。
那日自云殿出来,常笑拥抱了他,易阳皱眉道:“臭小子,又回来捣乱。”可是眼里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道远见了他也只一味的点头:“能活着便好。”
官生与众人道别,两人一路前行,官生便将九戒讲的话说给他听。
原来那日官生涅盘,云渊不知怎么就找到了已经出走的九戒,将他带来了地下云殿,给他一套心法让他练,只说是为了官生复仇。九戒一心要为官生报仇,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下来。云渊说他的功法练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能开启传送门。九戒苦练十年,终于有成,出去第一件事就是灭了三个小门派,想试试修真人的反应,没想却直接把官生引了出来。
予长叹一声:“那个人太过执着,否则也走不到这一步。”
官生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道:“其实你与他一般无二。”
予笑着揽住他的肩头道:“我的执着只在与你,和他是不同的。”
官生的心里发涩,抬头亲亲他的脸颊道:“我晓得。”
两人去了东鼋,官生要看看柳禹,予便由着他。
三日后,两人到了玄武城,直接去了柳禹家。二人报上名号,那家丁忙往里迎,口中说道:“大爷说了,只要您来不用通报,直接进去就好,这尚书府您去哪都没人拦着。”
二人在书房里见到了柳禹,穿了一件家常的衫子,头发胡乱的披散着,像是被人故意揉搓过。依然是唇红齿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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