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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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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
  七娘看着这个,又看着那个,心里一片澄明,我的官生已死,这里是望海,他们均是幻像,她在望海三年,对这里的云雾已然弄的明白。我要出去,找到繁季问个清楚。她的眼里一片清明,再看过去,那三个官生已然不见,眼前还是一片雾海。七娘在雾海里穿行,脑中澄明,她心中只有他们口中说的那死去的官,再无其他。
  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城门出现在眼前,七娘快步走了出去,回头看时,高高的城门上方题了两个大字:望海。她转身离去,没有一丝停顿。
  高高的城楼上,两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在下棋,一个道:“恭喜望海后继有人了。”
  对面的老人捋着胡子道:“同喜,同喜,一片赤诚之心,不为外物所扰,难能可贵。”
  “看来你我脱离望海指日可待。”
  “正是如此。“那老人笑眯眯道:“我家那小崽子找我快疯了,如今又摊上这么个一根筋的,有的苦吃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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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里人知道白云观来了个神仙样的人物,听说还会法力,这归功于陈大牛那只大喇叭。
  凡是经过他烧饼铺的人都听说繁季是在棺材里出来的,说的神乎其神,堪比当年官生出棺的神奇。当然,没人相信,听完俱撇嘴,却是一个个的往白云观去瞧过那神仙样的人。
  那些日子白云观人流不断,人们看了几天的热闹后终于恢复了平静。他们得出了了一个结论,繁季跟中堂供着的雕像一般无二,所以,他是仙人,仙人不喜人们去扰他,人自然也就少了,这让繁季很惊讶,这陈官村的人果然与众不同。
  今日繁季要学做鱼,他仍穿了那套便衣,满头的辫子让他温和的面庞带了几分野性。光裸的双臂,优美的脖颈,高挽着库管,就连水里的鱼也被他迷惑。为何这人捉鱼的动作也是那么优雅?让他吃了也不枉为鱼一回。
  力生奶奶说最好吃的要二斤左右的,他便在河里找二斤左右的鱼。抓起一条,掂掂不够,扔进了水里,再抓一条,这条大了,再扔进去。鱼群围在他的腿边,任他挑选,最终他选到了两尾合适的红色鲤鱼,满意回去。
  他离开后,河边出现四个身形,一黑一白二青,正是七叶四人。七叶看着河水发呆,他分明看见那人对着他笑,笑的自然亲切,那是对陌生人的善意的笑。思虑良久,他决定一试。
  力生奶奶看着繁季的鱼很满意,笑呵呵道:“这鱼好,繁季越来越会干活喽。”繁季笑呵呵的看着,力生奶奶手把手的教他宰杀,洗净,在院中的小灶上点了火,放上凉水,鱼下锅,放入调料,慢慢的炖了起来。繁季看着火,力生奶奶活好的面端来,待锅冒了热气,沿着锅边贴了一圈饼子,盖上了锅盖,两人一边烧火一边说话。一刻钟后,掀锅看,金黄的饼子冒着香气,鱼也炖的刚刚好。
  白云和飞沐回来的时候繁季还没回来,显然是又在力生家吃了。飞沐放下背篓,哀怨:“今日又没有饭吃了,主上抛弃我们了。”
  白云道:“这才吃了几日的饭食,你就贪恋起来,过去的千年也没见你吃饭,怎的没见你抱怨?”
  飞沐眼泪汪汪的道:“我是只兔子,不吃饭只吃草。如今才知饭食好吃,主上太残忍了,竟不给我喂食。”
  白云笑着揉他的头道:“莫装了,主上不在,咦。”他忽然看见院中多了几样东西,:“飞沐,你看这是什么?”
  飞沐懒懒的道:“自主上来了,院里哪天不是多了些奇怪的东西,有什么好奇怪的。”
  白云道:“这个可真奇怪,一棵竹子,一条蛇,还有一只狐狸。”
  飞沐听了蛇和狐狸,啊的一声叫嚷起来,一下扑到了白云的怀里,手脚并用的挂在白云身上道:“在哪,狐狸在哪,我最怕狐狸。”
  白云道:“你看。”顺着白云的手看过去,院中的蔷薇架旁,赫然多了一杆青竹,碗口粗细,挺拔修长,郁郁葱葱。竹上盘着一条儿臂粗细的双头蛇,翠j□j滴,正歪着脑袋看向二人。竹下趴着一只雪白的狐狸,显然是听见的动静,不停的动着耳朵,眯着眼睛看了过来。
  飞沐白皙红润的脸一下变的苍白如纸,颤声道:“哪来的蛇跟狐狸?这不是要我的小命来了吗?我不活了”他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白云拍着他的脸蛋,用力掐了他的人中,他这才悠悠转醒道:“我要找主上问个明白,明知道他们是我的死对头,为何要弄回来。”
  白云道:“主上未必知道,我看他们也不是凭空而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由他们去吧。”说着也不理会他们,径自拖着飞沐进屋去了。
  一弯新月挂在了天边,伴着繁星点点,嗅着无名花香,繁季心满意足的回了白云观。进院后只觉一道目光钉在了身上,他警觉的看去,一杆翠竹下一只雪白的狐狸正盯着自己,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哀伤和期盼。
  他的心地猛然抽痛,紧走几步将那狐狸抱了起来,轻抚着他道:“哪里来的狐狸?”
  狐狸头窝在他的臂弯里,呜呜出声,繁季轻拍着他的背,他并不认识这只狐狸,可是明明觉得很熟悉。他问道:“你是哪里来的?识得我吗?我不记得过去的事了,所以也不记得你。”
  鸣玉默然,他不认识繁季,可是他身上的气息明明那么熟悉,那是官生的气息,他微微垂头,将头埋在了繁季的臂间,他不知该怎样说,他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鸣玉的鼻子

  几日后村民们知道白云观的繁季养了一只狐狸,他常抱着鸣玉在村里晃荡,惹得村里的孩子常偷了家里的鸡蛋来喂,鸣玉俱是嫌弃的撇开了脸,不是繁季喂的,他一律不吃。
  繁季抚着他的背笑道:“你还是个挑拣的家伙。”他看着鸣玉的额头道:“这里少了点什么,是什么?”他苦苦思索,看着鸣玉道:“你为何不讲话,我知道你会讲话?”
  鸣玉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忽然落下一滴泪,繁季吓了一跳道:“不讲就不讲吧,我是想问你的额头以前是不是有一簇火焰,你原身应是九尾狐,那火焰是你本命之物,如何就不见了?”
  鸣玉抬头定定的看着,他什么时候能记起来?繁季伸出食指在他的额头按了下去,一道炙热的气息自额头向体内传来,待繁季抬了手,鸣玉的额间赫然多了一簇鲜红的火苗,在白色的毛色间,微微摇动,似活了一般。
  鸣玉惊讶的看着繁季,繁季笑着点着他的小鼻子道:“看什么,有了这簇火苗才好看。”
  鸣玉正感受体内因那火苗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内力,忽觉鼻端传来一阵香气,鼻头痒痒的,血瞬间向头涌来。他使劲的压抑着疯狂上涌的气血,噌的在繁季怀里跳了出去,转瞬失去了踪影。繁季顿觉怀里空落落的,失笑道:“这是闹什么?”
  鸣玉一口气蹿到了河边,一个猛子扎进了河里,化出人形仰躺在水里,心里想着这个繁季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鼻子是不能摸的?
  入夜,陈官村陷入一片寂静,白云观的院子里,五原化出了人影定定的看向房内。
  青蛇游走在那当做餐桌的树桩上,两个头摇来摆去的,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等繁季记起来就到头了。”
  “甚是。”
  “他在屋里睡的香甜,可怜咱们还要幕天席地的守着。”
  鸣玉趴在繁季的身旁,瞪着碧幽幽的眼睛看着繁季,那眉眼虽然不是那人,可是那气息是没错的,他的魂魄应是官生的没错,他半点不敢闭眼,生怕再睁眼时繁季也消失了。
  繁季在鸣玉的注视中睁开眼,伸手覆了他的眼道:“闭眼睡觉,我不会撇了你走的。”他觉得手下微湿,略略的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这狐狸哭了。他伸手抓了他放在胸前,定定的注视着他问道:“你是识得我的是吗?”
  鸣玉点头,繁季又问:“你的法力很深,为何要现了原身?”
  鸣玉垂头,他不想说,官生喜欢的是鸣玉,他喜欢官生抱着他。
  繁季抚着他的背,道:“化出人形来,我有话问你。”
  鸣玉蜷成一团,趴在胸前,眼睛闭的死死的。繁季失笑,点着他的小鼻子道:“耍赖?”
  鸣玉只觉的呼吸加快,血往上涌,他们狐族本就媚,他不过是道行高了,对欢爱之事并不上心,可怎禁得住繁季一再的动他的禁忌。那碧绿闭的眼睛泛起了血色,一张又紧闭了起来。呼吸越来越粗重,繁季咦了一声,温柔的抚摸着。鸣玉让他摸的骨酥肉软,却还要忍住,只如在炼狱一般,蓦的张开了双眸。
  繁季对上那赤红的眸子吓了一跳道:“这是怎么啦?白日给你输的真气走火入魔了不成?”他忙拉过鸣玉的爪子,就要摸脉。哪知一贯温顺的鸣玉忽的抽出了自己的爪子,按着他的脸,伸出舌头使劲的舔了起来。繁季吃痒,嘻嘻笑了起来道:“好了好了,不要舔了,痒的很。”
  西屋住的白云听的真切,捅了飞沐一下道:“主上说痒。”
  飞沐睡的稀里糊涂的道:“挠挠就好,喊我作甚?”却伸手过去给他搔痒。
  白云拉下他的手道:“不是我,你听听。”飞沐翻了个身哦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鸣玉听见了西屋的动静,眯眼听了一会儿,一道白光闪出,在屋里消失了,繁季看着他走,歪头想了一会儿,也化作流光追了出去。
  五原与青蛇见七叶自房中冲出,不知发生了何事,也追了过去。
  鸣玉不知飞出了多远,看见了一处水潭,猛的扎了下去,远远跟着的繁季吓了一跳,忙飞身下去看。水面哗的一声响,七叶钻出了水面,朦胧月色里,银色的头发闪耀着莹莹光泽,白色的长衫紧紧贴在身上,显出颀长挺拔的身形。额间那一簇跳动的火苗,昭示着他就是刚才那只狐狸,脸色泛红,漆黑的眉,细长的眼,秀气的鼻子,鲜艳的薄唇上带着水珠;如出水芙蓉一般。
  繁季看的心骤然收缩,这人的面目好生熟悉,一个名字在舌尖呼之欲出:“百馨?”
  七叶的身形一顿,抬头看来,眼里已没了血色,变的漆黑幽深。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缓缓的沉入了水中。他叫自己百馨,百馨啊,那是娘的名字。他紧闭双目闭气下沉,整个人淹没在水中,只余了银色的长发在水上飘动,如匹练般。
  繁季见他叫出了百馨,没有上来反而沉了下去,不知他是何意,便站在岸上静静的等着。
  七叶在水里沉了许久,放出神识探查,繁季还在岸上,不禁懊恼,这人怎的不走?又暗自窃喜,他是在意自己的吧,想着是他摸了自己鼻子,才让自己在半夜出来洗冷水澡,又有些恼怒。心里想着,嘴角噙了一抹坏笑,遂化出了原身,踱着小碎步来到了繁季的跟前,繁季见他出水,浑身湿哒哒的来到自己跟前,仰着头看着自己,那眼神让人心都软的化出水来。便弯腰欲帮他弄干,就在他接近鸣玉的时候,鸣玉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他忽然抖动了身体,四散的水珠溅了繁季满面满身。
  繁季惊叫一声,忙站起身,看着自己一身的水点,忽然笑了,这只狐狸,还真是顽皮。他便伸手去捉,鸣玉敏捷的躲过,嗖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已没了踪迹。繁季哈哈大笑,随后追去。
  五原和青蛇躲在一旁看的分明,五原的脸色阴沉,青蛇道:“七叶最调皮,竟敢戏耍云渊之主。”
  “不知那人怎么得罪他了,竟然半夜三更的来洗澡。”五原之前亦听到了繁季说痒,又见他跑来这里,眼里满是晦涩。想着既然他已找到繁季,自己何苦在这耗着。又想起之前忘了的事,他苦笑道:“我要去趟望海,你们是否一起去。”
  青蛇歪头想了一会道:“你去找官生的娘?”
  五原点头
  “那好,官生娘的事我们也是有些责任的,就一起去吧。”
  白云观这些日子很是热闹,自打繁季来了以后,先是让村民们谈论一回,热闹劲还没过,又来了只狐狸和一条青蛇,就是那凭空出现的竹子也让村民看了几天。忽然这青蛇和竹子就消失了,村民又是热烈的讨论了几天,一个个争的面红耳赤。如今他们说的热闹却不是别的,而是七娘。
  那日天有些阴,落日后,外头便没了人,风尘仆仆的七娘进了陈官村,首先见到他的自然是陈大牛。陈大牛自面案抬起头,看向那飘飘而去的身形,招呼着自己的老婆:“孩他娘,快来看,来了一个女子。”
  他老婆出来看了一眼那过去的人影,那人忽然回头朝她一笑,他老婆也笑了一下,又低头做手里的活计。过了一会儿,她猛然抬头盯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嘴里喃喃说道:“七娘……。”她哆嗦着指向远去的七娘问道:“大,大牛,那人是不是七娘。”
  陈大牛揉了一团面,头也不抬的说:“七什么娘,她都死了二十多年了,说胡话了吧你。”
  他老婆喃喃道:“也是,看我这人,真是大白天见鬼了,净胡说八道。”
  七娘一路看着,过了这许多年,竟没有变化,村里还如自己生前一样,不禁有物是人非的感叹。
  白云观近在眼前,她在门口踟蹰,来回走了几趟,还是没勇气推门进去,忽听的里头有人说话,那声音清醇悦耳:“怎的在门口不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繁季一袭长衫站在门口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里边请。”
  七娘怔怔的盯着繁季,看了好一会儿,眼眶泛红,繁季叫了她一声,这才低头进了门,院中的桌上放着一壶茶,一直狐狸趴在茶壶边打盹,听见动静半睁了眼,看了一眼又眯上,忽然又睁开,眼睛瞪的溜圆,忽然就站了起来,自桌上跳下,跟在了繁季的身后。
  繁季一把捞起他,抱在怀里,请七娘坐下。定定的看着她问:“你认识我吗?我看你怎么那么熟悉,可是却记不起来了。”
  七娘突然叹了口气,自己巴巴的赶过来就是为了见他好不好,如今见了,心里倒没了想法。她看向那狐狸,伸手顺了顺他的毛问道:“你可是鸣玉?”
  鸣玉的眼睛便有了水光,直直的看着七娘,说道:“你是怎么过的望海?”
  七娘笑道:“你竟会说话,说来是官生助我过来的。”当下把那日在望海中的事说了一遍,鸣玉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日竟忘了你了,你是来寻他的吗?”
  七娘点头,虽然鸣玉说的话有些不明白,可是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她问道:“你可有了眉目?”
  鸣玉撇嘴道:“是他没错,可是都不记得了,现在只能等着。”
  繁季听了这一鬼一狐说话,全然没将自己放在眼里,倒也没生气,只静静的听着。他觉得七娘看着很亲切,如力生的奶奶一般,无端的让人心安。
  七娘看着繁季,心里起伏不定,眼前之人便是官生用魂魄补全之人,如今他活过来,官生却死了,他该恨他吗?若不是他,当初官生就胎死腹中,自己也不会因为这个而修成鬼灵,到底是因为他改变了命运,那是要感谢他吗?七娘说不出口,保持缄默。
  繁季不以为意,抚着鸣玉的毛问道:“你叫鸣玉?这名字真好,贴身之物,呵呵,你们是识得的是吗?”
  鸣玉闭嘴,不予理睬。繁季笑呵呵的道:“坐,请喝茶,不知女施主来白云观有何事?”
  七娘道:“来寻我儿子。”
  繁季听到儿子二字,心里一阵难过,半晌才道:“你儿子来白云观了吗?”
  七娘微笑,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我儿子自小乖巧懂事,凡事都是为人想着,如今我找不到他了。”她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眼一眨便落了下来。
  繁季定定的看着七娘,七娘忽然绽开了笑脸道:“待他想起了,就会回来了。”
  繁季低头默默喝着茶,他的心里为何酸楚?看见他流泪只想去擦。
  白云和飞沐先后进了观里,白云清嗅了几下道:“哪里来的鬼气?”
  繁季看着七娘道:“是一位鬼修。”
  白云盯着看了七娘一会儿,问道:“村西陈老久的儿媳妇?”
  七娘讶异:“你记得我?”
  白云道:“凡事皆有因果,你那事不是偶然,自然记得。”
  七娘看着白云,又看看繁季,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叶的鼻子为毛不能动?


☆、繁季的梦境

  七娘定定的看着白云,白云卸下肩上的背篓,接过繁季递来的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气,这才道:“这事是我一手做下,自然要给你个交代。”
  繁季皱眉问道:“你如何做的?”
  白云看了他一会道:“官生的事,我想给你个交代,你莫要怪我,我当时也是没了办法。”
  七娘愕然:“官生是去了,可跟你没关系的。”
  白云苦笑:“有关系,关系很大,这事因我而起。”
  两千年前,云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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