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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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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皱眉,伸手摸着那莲台,入手光滑冰凉,带着滑腻质感,像是白玉炼就。
  官生在洞里转悠,想找个出口,可是转遍了也没能找到。予问道:“你们在龙洞里有没有出口?”
  官生想了想道:“只有入口,并没见出口,我们是青龙带出去的,所以不知道出口在哪?”
  “试试穿墙术?”予试探的问。
  “不知这里是个什么所在,只怕没穿到一半就卡在里头了。”官生摇头“我怕自己的法力不及。”
  他们又转了一会,连佛像也检查了一遍,并没又发现出口,官生运转双目,一处处的扫视过去,在一个个佛像的脸上发现了端倪。
  洞窟呈圆形,莲台正在洞的中间,里面共有七七四十九尊佛像,每个佛像的面庞并不相同。可是诡异的是,所有佛像的脸似乎都在看向一个地方。
  官生顺着那些佛像的脸看过去,只见他们看的都是一个佛像。而这佛像的手恰做的是拈花指,只是手指微微的指向一个方向,那方向正是莲台的下方。他忙看那手指的地方,目力所及,里面竟是空的,白花花一片,似有云雾在涌动。他看那座下并无可打开的窍门,遂试着用穿墙术,竟无半点能穿过的痕迹。
  两人坐在莲台下鼓捣了许久,也未能打开,予忽然问道:“不知那柱子是做什么用的,会不会有机关在那里。”
  两人又上去看,依然没有发现打开的法门。官生颓丧的靠坐在莲台下,予蹲在他的对面。官生笑道:“难不成你我就要困死在这莲台之下?好好好,想不到我就这么去见佛祖了,阿弥陀佛,弟子顽劣,还请佛祖不要...啊”他话未说完,身后的莲台打开了一道门,一道光幕射出,将他卷了进去。
  予呆愣了一下,紧随其后钻了进去,那门在他身后缓缓的合上。
  那光极快,进去后就把官生甩开,那莲台下是一级级的台阶,官生骨碌碌的滚了下去,饶是他反应敏捷,却也滚了两圈。
  予却要幸运的多,他是迈进去的,知道是台阶后,便逐级走了下去。待到官生站稳时,他已经到了他面前,忙扶住他问,官生摆手,:“没事,没事,到底是碰了哪里,门竟开了?”
  予摇头:“你在碰了哪里不知道吗?”
  官生仔细回想,自己并没有碰什么东西,想了一会儿,想不出,索性也就不再想了。
  两人站定,这才看清四周,四周一片洁白,前面有一道门,手摸上去,温润光滑。门上方刻着四个古篆,两人齐声念道:“白玉精舍?”对视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传闻两千年前,云渊之主好玉,造了一所白玉的房子,取名白玉精舍,他最喜欢的玉器都收揽在其中。传言说他有五块玉髓牌子,分别是赤黑黄碧白五色,刻了青龙白虎额朱雀玄武四个神兽。那枚黄的只在上面刻了两个字:云渊。传言说只要找到这五块玉牌,就能调动云渊蕴藏的力量,一统云渊大陆。云渊分裂后,无数人找白玉精舍,均没有结果,千百年来只当是传说罢了,没想到却让两人误打误撞进来了。
  两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伸手推开那扇雕工精美的玉门,那玉门应手而动,全然没有因千年沉寂而发涩。两人迈步进入,里面的情形让两人大大的吃了一惊。
  他们看见的是一个普通的卧室,一张白玉拔步床,挂着白色的幔帐,床上放着一只小巧的玉桌,桌上放着一套玉质茶具。让他们吃惊的是那杯中竟冒着袅袅白烟,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茶香,仿佛是刚刚冲泡的茶水。门的左侧,靠墙立着白玉的书柜,上面的堆放的是一捆捆的玉简。
  官生惊异:“这里真的是云渊之主的卧室吗?除了这一屋子的玉,与常人也没有什么差异嘛。”予点头,并未答话。
  可官生却听见有人答道:“这里不是云渊之主的卧室,自然与常人无异。”
  官生觉得这声音不像予的,回头问他:“谁在说话?”予摇头。那声音又起:“是我。”两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自己惊讶的神情,齐齐的向发声处望去。
  刚才还空无一人的白玉床上,此刻坐着一个满头白发一袭白衣的人,那满头的白发遮了脸,看不出模样,苍白的手指端着的正是刚才还在桌上的茶杯。那人笑盈盈的看着二人道:“我这里许久没来人了,今日可真是好好日子。”
  予和官生俱是吓的目瞪口呆,这人何时出现,怎么出现的,两人竟毫无所觉。予看着官生,眼里带着询问,他的功力不及官生,没有察觉,可官生也没有察觉吗?官生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的摇头,他也没有一丝察觉,这是什么人,竟能在自己跟前出现,他的修为,该有多高?
  那人轻轻的放下手里的玉杯,看着二人,手腕翻转,一块墨玉牌就落在了他的手里。他笑盈盈的看着,眼里满是惊喜。
  予叫到:“为何拿走我的龙佩。”这玉牌正是那日官生拿着找威远侯的那块。
  那人细长的手指摩挲着那玉牌,玉牌上的黑龙似乎感受到他的心意,竟慢慢的游动起来,两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黑色的影子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影子渐渐凝成实质。几息过后,一个浑身漆黑的汉子就站在了三人面前。看不出眉眼,只是那眼睛亮的惊人。
  他呆呆的看着那人道:“好久不见”。
  那人微笑道:“好久不见。”
  那黑衣人半垂着头道:“整整两千年了。”
  “嗯,你可愿回来?”
  “你我本是一体。”
  那人仰头哈哈大笑,毫不控制自己的气息,雪白的头发被他散发的气流冲击的飞扬起来。官生和予这才看见那人的模样,雪白的肌肤,白色的长眉下,一双银白的眼睛带着几分癫狂。几乎分不出鼻子和嘴,那里俱是一片雪白,官生骇然,这人怎么是这个模样?
  那人大笑中,身边的青冥化作一缕青烟,自那人的头顶缓缓的进了他的体内。几息过后,青烟渐渐消弭,再看那人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眼尖的官生看见他银白的眼睛变的漆黑深邃,雪白的长眉也变的漆黑。脸色依然雪白,头发却在一点点的变黑。
  那人盘膝坐在床上,头顶有丝丝白烟冒出,顷刻间,满头白发变了青丝。那人拉下垂在头上的青丝,满意的笑了。抬眼看见已经看呆了的官生和予,笑问道:“这样是不是顺眼了许多?”
  予点头,仗着胆子道:“那个玉是我的。”
  那人歪头看了他一样,笑道:“这玉本就是我的,只是让人偷了去,如今却让你带了回来,我理应谢谢你才是,换一个给你。”他伸手在虚空一抓,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牌出现在手里,向着予抛了过来。
  予伸手接过,拿在手里看时,和原来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那个看着古朴。他问道:“那个里面的人是谁?”
  “那是我的一个分身,你也看到了,若他不在,我就是个纯白的人。”
  “哦。”官生点头问道:“你是什么人?能否告诉我们?”
  那人看着官生,笑的灿然,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着星光,衬在那张雪白的脸上,说不出的诡异。就像是糊了一个白纸人,带了黑头套,只画出了眉毛和眼睛,而鼻子和嘴却没画出来。
  “我是谁?”那人喃喃问道:“我是谁?整整两千年没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我是谁呢?我的名字叫...云渊。”
  官生和予俱是一惊,他们不知道受了他几多惊吓,齐齐的看向他:“云渊不是大陆吗?你说你叫云渊?”
  “正是,我的名字就叫云渊。”
  那云渊下了床来,倒背着手,一头黑发拖在地上,他一把抓了起来,在脖子上绕了一圈,那头发却不听他的话,一会儿又散落下来。他拿着那头发绕老绕去,不禁有些烦恼。
  予看他拿着一把长发,紧蹙着眉,一脸无奈的样子。那模样很像官生为难的神情,心底忽然软了,笑道:“如不嫌弃,我帮你绑上如何?”
  那云渊听予这么说,立刻笑逐颜开:“那就多谢了。”他在旁边的书柜上拿下一柄白玉的梳子,递给了予。予笑着接过,轻轻打开他的长发,细心的梳开,在发根开始给他编了一条大辫子。
  云渊看着自己不听话的头发在予的手里变的温顺,眼里透着欣喜,感激的朝他笑了笑道:“多谢你了,这头发一点也不听话,长的还还很快,真是让人烦恼。”那语气就像是一个小姑娘在抱怨。
  予莞尔,摇头道:“举手之劳。”
  他手里把玩着发辫,爱不释手,忽然问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呃,我们,”予看着官生,官生看着予“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形,只是被一朵白莲花带过来的,呃,你可能不会信,可是真的是那么回事。”
  “哦,是白莲带你们来的啊,一定是他感受到了墨玉令上的气息,所以带你们过来了,坐下说话吧。”他高兴的给两人斟了茶。
  官生听他的话,一定是知道白莲的,不禁好奇:“你知道白莲是怎么回事?”
  云渊转眼看向他,微皱了眉,眯着眼睛盯着看了一会儿,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是什么人,你身上的气息怎么如此熟悉?”
  予看着官生,不知道云渊是什么意思,看他的样子对官生似乎并不友好。官生并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只说:“我们梵净山修行过。”
  “梵净山,梵净山,梵净山在哪里?”云渊在嘴里反复咀嚼梵净山三个字,还是没能想起那是个什么所在,忽然问道。
  予讶然:“你竟不知道梵净山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梵净山?梵净山很有名吗?”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么说吧,云渊大陆上的人没有不知道梵净山的。”予斟酌着道。
  “云渊大陆?那是个什么所在?”
  这下予和官生面面相觑,眼前的人自称云渊,却对云渊大陆一无所知,这个要怎么跟他说?
  云渊看出他们的疑惑道:“我有两千年没出去了,对外面的情形一无所知。”
  两人不知为何同时松了一口气,齐声道:“原来与此。”
  “那么你们跟我说一下外头的情形可好?”云渊说道。
  予点头,跟他慢慢讲着外头的情形,那人听了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问道:“我能跟你出去吗?”他问的是你,而不是你们,予不知道他是何意,问道:“不知你要去哪里?”
  那人沉思片刻道:“我的样貌是因为体内缺了几样东西,我要一一找回。”
  官生忽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他直觉这人要找的东西与自己有关,不禁暗暗心惊,不知道这人出去后会对自己怎样?他紧皱了眉头。
  官生三人出了白玉精舍,只见那云渊长袖一挥,那间白玉屋子凭空消失,他率先迈步上了台阶,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那门应声而开。
  官生讶然,予跟他对视一眼,原来开门的钥匙是这句佛号。
  云渊带他们上了莲花台,嘴里念了几句咒语,手掌虚空在莲花芯处按了下去,只见白光闪过,一朵洁白的莲花自台上浮出,裹住三人,在原地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作死的双更


☆、天生的弃子

  木屋里,官生做好了饭,一一端了上来,那云渊还在和予纠缠。自他来了以后,日日追着予,并不理睬官生。官生也不生气,只练功做饭,跟着已经回来的七叶谈论功法。
  他的法力在那日七叶给他释放了以后精进了许多。那棵小树分开了三个枝桠,在枝桠间隐隐的长出一个小小的金黄的东西,因为太小,还没能看清是什么东西。他发现他的眼睛也变的不一样,看人身体的时候细小的毛孔也变的清晰可见。
  七叶道:“你看人的时候眼睛澄清,运功的时候碧绿,我看你前世就是一只碧眼狐狸。”
  官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已有所觉,七叶的习惯与鸣玉非常相似,他一度以为这是狐狸的天性。可是自从七叶来了以后就没再见到鸣玉,让他心有疑窦,却是不动声色。只管看着七叶自己露出尾巴,看他在自己身边到底要做什么?
  官生也不管他们,自顾自的和七叶吃了饭,收拾东西,他们就要动身去寻七叶的祖父,顺便寻找云渊要找的东西。予终于在云渊的纠缠中脱身,云渊虽说活了几千岁,可性子却像个孩子,他不看谁的脸色,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直率的很。
  予哄着他吃过饭,四人一起离开了二仙山,往玄武城而去。在官生的眼里,玄武城应该是一片狼藉的,再不过也应该有亡国后的哀伤氛围,可是四人进城后发现,这里一点也没受战争的侵扰,百姓安乐,繁华依旧。
  这让予的心里大为震惊,他们在城中找了一家酒楼,点了饭菜,跟饶舌的小二打听才知那日城破的情形。官生一再的问小二:“你说那日是太子殿下亲自带了西烈的人马攻进了皇城?”
  小二十分笃定的点头:“一点也没错,是太子殿下亲自带人攻进来的,先皇当场就吐了血,说来这是皇家的事,小的不敢妄言,只是这事城中人尽皆知,所以小的才敢说两句。”
  予的脸色阴沉,他知道青云是西烈人,也知道在名分上那是他的表哥。可是怎么会就这么凑巧自己与他一模一样,又那么巧,自己逃走他带人攻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心里已猜出了七八分,可他不愿承认。自己是不是要进宫会会他了?
  因为予的墨龙令是在皇宫里找到的,所以云渊想再进去试试运气。四人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只等晚上进皇宫一趟。
  是夜,月黑风高,很适合做些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勾当,四人一起去了皇宫。
  西烈和北仓占了东鼋后,玄武城是西烈先打进来的,依照谁攻下谁得的协议,所以玄武城在西烈人手里。看这模样,那新任的城主也是个颇有手段的人,在这么短的的时间里就安抚了百姓。
  四人之中,予的修行最浅,本来云渊拉着不撒手,可官生要带着他去找现任的城主,于是分作了两组,七叶和云渊去藏宝殿,官生和予去了勤政殿。
  偌大的勤政殿灯火通明,两人隐匿身形来到殿中,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批阅奏折的书房,却见门口立着两人,其中之一赫然是齐战,而一个则是易风。予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疾步进了殿中。
  官生听了小二的话,也猜测着会不会是青云?他已看见里面的青云,见予窜了进去,也不想进去了,便在殿外现出身形,看着齐战和易风二人道:“好久不见。”
  二人大惊,待看清是谁后,俱是大喜,齐道:“好久不见。”
  齐战急急问道:“官生,我家爷哪里去了?”
  官生努嘴,齐战已听见了屋里的低沉的话语,却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颤抖:“真的是这样吗?我不信,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予在就日峰上的时候一直都是温文的,不大声说话,不发脾气,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从没有人听见他这样说过话,齐战的眼里一片戚色,谁遇上这样的事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官生脸上现出几分焦急,看着齐战问道:“怎么一回事?”
  齐战面露迟疑之色,看着室内,没有吭声,易风道:“这事关于皇家的秘辛,我们不便多言。”
  官生遂不再问,眼睛一直盯着室内,侧着耳朵听了。他看见那个跟着予一模一样的人,头发只取了一绺简单的挽着,余下的在肩上披散了。一袭简单的素白家常衫子,腰上束了条打成五蝠的丝绦,整个人看着简单随意。
  而他对面的予,穿了一袭淡青的长衫,与他梳着一样的发饰,两人是那么的相似。官生的眼睛微微发热,他们真的是那么的相似,他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他仰头,有热流在眼中涌出,这世道对予真的是不公平,为什么要他承受这些?
  室内,予和雍对视,雍面露难色:“我知道这事对你不公平,可是父皇当年想不动干戈就取了东鼋,没想到最后演变成这样,父皇想让你回来,东鼋还是由你做主。”
  予冷笑:“我不姓易,你的父皇与我何干,我要东鼋会自己来取,不用你们施舍。”他一甩袖子,出了内室,拉了官生的手道:“咱们走。”
  官生回头,正见雍自门内出来,看见他眼睛一亮,张嘴叫了声:“空见。”
  官生正要回答,予冷冷的道:“他不是空见,是官生,如今我们俱是亡国之人,怎么?易城主要留下我们二人吗?”
  雍苦笑:“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跟空见说句话。”
  “我们这等亡国的人与你有什么好说的。”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官生走了。
  雍满脸苦涩,看着他们远去,长长的叹了一声。他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这是皇命,他也不得不从,他努力的在为予争取。可是父皇已经不在意这个早已送出去的儿子了,他只是颗棋子而已,如今他的价值已经用尽,可以抛弃了。雍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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