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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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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官生
作者:远樵

第一世:他是权倾天下的云渊之主,却遭人陷害,沉睡在望海之滨。
第二世:他自棺内出生,为求活命,在梵净山出家为僧,却为情所困,最终殒命。
第三世:他自沉睡中醒来,要怎样去面对前尘往事。

欢脱版:这是一个棺材里出生的孩子修仙的故事,只不过修着修着吧,他被掰弯了,然后就一边修仙一边跟着那个掰弯他的家伙逐鹿天下去了,逐着逐着吧,他涅槃重生了……重生便重生吧,却忘了一切,于是一切重新开始了入坑提示 此文结局1v1,HE,强强,慢热,修仙种田文,作者君打算写很久,所以真的要有耐性哦(*^^*) 。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官生(空见、繁季)、 ┃ 配角:道远大师、柳禹、路秀、齐战、易风、七叶、大青、二青、九戒、常笑、 ┃ 其它:和尚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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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官生出棺

  云渊之南的鼋国,风景秀美,传说是一个老鼋死后化成了这片土地,因而得名。
  陈官村是鼋国西南很小的一个村子,村里人都姓陈,原先并不叫这个名字,因前朝村里出过一个吏部郎中,改名叫陈官村。
  今日的陈官村高挑白幡,村西的陈老久家死了人,陈老久的老婆哭死过去几回,仍是没能哭回怀了八个月身孕的儿媳妇,给穿戴的齐齐整整下了葬。
  五个月后,村东烧饼铺子天天日落后来一妇人,穿的蓝布大褂,绾着大zuan,看不清模样,天天只买一个烧饼,一碗豆腐脑。
  打烧饼的陈三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晚上数钱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如此过了三个来月。陈老三得了急症,他儿子陈大牛接替他继续打烧饼,卖烧饼豆腐脑。
  陈大牛年轻力壮,眼睛可不花,可是他也看不清那女人的长相。
  他卖了两日觉得不对劲,烧饼一个大钱一个,豆腐脑也是一个大钱一碗。每日里做的烧饼和豆腐脑是有数的,可是他数钱的时候觉出不对,且数钱的时候钱匣子里总有纸灰。
  陈大牛留心看了几天,最后觉得每日晚上买烧饼的女人很可疑。
  这一日太阳落了山,那个穿着蓝大褂的女人又买了一个烧饼和一碗豆腐脑带走了。陈大牛悄悄的跟着,走着走着女人不见了,陈大牛一惊,猛地发现自己到了村西的坟茔地,心下害怕,自己给自己壮胆,转了两圈没见着那女人,就赶紧回了家。
  回家后跟自己婆娘一说,他那婆娘细细的思量一会儿说:“我琢磨着这事有点邪门,明个她再来那个钱你单搁着。”
  第二日日落后,那女人果然又来了,陈大牛收了她两大钱单放在一边。
  次日太阳刚刚露了头,陈大牛赶紧去看那两大钱,那哪是什么钱呀,是给死人烧过的纸钱,纸钱也不算,分明是纸灰,风一吹就散了。
  陈牛傻了眼,跟他婆娘商量,俩人等那女人买了烧饼走后悄悄的跟了过去,到了坟地,发现那女人直接进了一座坟里。陈大牛看准了位置,第二天天亮去看,那里赫然是陈于氏七娘的坟茔。
  陈大牛去了村西的陈老九家,跟着他四婶说了这其中的事,他四婶答应晚上过去看看。
  日落后,那女人又来买烧饼,他四婶见了那女人惊叫出声:“七娘?”
  那女人幽幽的看了她一眼飘飘的走了。
  第二日,七娘的婆婆带着人去了坟地,在正午时分挖开了坟,七娘死了已有半年,不见腐烂,反而面色如生。脚上的鞋底磨掉一层,衣服已经不似刚下葬时的鲜亮。
  令众人称奇的是他身上趴着一个五六个月大的孩子,像是在睡觉。那孩子的肤色竟似透明,血管根根可见。
  七娘的婆婆脱下大褂包住孩子,抱回了家。
  七娘的丈夫看着七娘栩栩如生的面容泣不成声:“你若地下有知就保佑孩子平安长大,我会好好待他。”抽泣声中他似乎听到一声叹息,待把七娘的坟细心的填好后,这才抹着眼泪回了家。
  那孩子醒来后也不怕生,躺在七娘的婆婆身边玩,安静的很。陈家老太太每天蒸鸡蛋、熬稀粥,一口口的喂他,也常寻那奶孩子的妇人,给他讨些奶水喝。孩子见风长,一年的功夫就满地跑了,说话精怪的很,最先说叫的是“娘”。
  因是在棺内生的叫棺生,取了谐音叫官生
  孩子会说话那日,陈官村晚上刮了一夜的小风,呜呜的似有妇人呜咽,而孩子则叫了一夜的娘。
  第二日孩子就病了,烧了三日才好。好了以后,七娘的婆婆带着孩子去给七娘的坟前给她磕头,官生小小的身体跪在坟前,一字一字的说:“娘,官,生,想,娘。”坟前就刮起了旋风,小小的一个,在孩子身边旋转。
  七娘的婆婆到底是有些见识的人,冲着旋风说:“七娘啊,娘知道你想孩子,娘也疼他,可他毕竟还是个小孩子,他经不住你这样的喜欢,你来看孩子娘不拦着,可娘求你别靠太近了,孩子受不住你啊。”
  旋风悄悄的停了,官生说:“娘哭了。”
  七娘的婆婆叹口气:“孩子是娘的心头肉,是个娘就知道疼孩子,唉,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你太亲近了,孩子受不了你的阴气。”
  孩子瞪着大眼睛看看坟前,又看看哭的伤心的奶奶说:“娘,奶,不,哭。”七娘的婆婆抱起孩子回了家,七娘的坟前刮了老大的旋风,带着声声呜咽,久久不停。
  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一点点长大,七娘的丈夫也续了弦,生了个儿子,比官生小两岁。
  官生时常说:“娘来看我了。”七娘的婆婆就端了吃食过来,坐着看孩子吃,孩子叫着娘,吃的高兴。
  官生到了五岁上,个子没有同龄的孩子高,身体也不好,小脸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瘦瘦弱弱的样子,就像是一棵久不见阳光的豆芽。
  七娘的婆婆着急,他们家境不错,变着法的给孩子补,孩子依旧是虚弱的样子。看着还没有比他小两岁的弟弟大。外人看了,都说这孩子养不活,陈家老太天天看着孩子发愁。。。。。。。。。。。。。。。。。。。。。。。。。。。。。。。。。。。。。。。。。。。。。。。。。。。。。。。。。。。。。。。。。。。。。。。。。。。。。。。。。。。。。。。。。。。
  这一日,夕阳西下的时候,渐行渐近的过来两个人,一个穿着青布道袍,梳着道髻。另一个穿着灰布僧袍,光头上点着六个戒疤,却是一僧一道。两个人风尘仆仆在暮光里走来,身上带了万道霞光。
  一群在嬉闹的孩子见了大声喊:“神仙,神仙,神仙来啦!”
  光头和尚笑呵呵的问:“小施主,你们可知白云观在哪?”
  孩子们大声嚷嚷:“我知道,我知道,就在村东的山上。”
  那道人笑跟光头和尚说:“便是这里了吧。”
  两人迈步往前走,孩子们跟在后头跑,叽叽喳喳的问着:“你们要去找白云观的神仙吗?”
  “你们也是神仙吗?你们神仙吃什么?”
  “我们不是神仙。”
  “你们找观里的神仙做什么?”
  “自然是有事才来。”
  “你们打哪来?要去哪?”
  “打来处来,到去处去。”
  光头和尚大笑着一一回复,脚步不停,路过官生家门口的时候,那道人眼睛微眯说:“咦,好重的阴气。”
  他转头问身后的孩子:“这户人家最近可有事?”
  孩子七嘴八舌的说:“那是官生家。”
  “他家啥事也没有。”
  “官生是在棺材里生的。”
  那道人“哦”了一声问:“你们说的官生几岁了?”
  “五岁,跟我小弟一般大。”一个抹着鼻涕的孩子大声说:“他有病,他奶奶不让他出来玩。”
  那道人仰头看了一会儿陈家的宅院,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阴气太盛,于家宅无益。
  那孩子里头有跟着官生好的,就跑去官生家告诉他。七娘的婆婆听了那孩子的话,心里泛起了嘀咕。看着官生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最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去了白云观。
  她回来的时候心情显然不好,晚饭也没吃,只抱着官生坐着不出声。
  次日一早,七娘婆婆带着官生给七娘磕头,跟她说起了昨日道人说的话:“孩子产在棺内,本就带着阴气。又吃了你的奶水,阴气更盛,阳气不足,现今还能维持生机,过几年阳气殆尽,生息也就全无了。”
  七娘的婆婆一边烧纸,一边说,那坟前已起了小小的旋风:“七娘啊,今日我来是跟你商量,那道人说如今只能把官生送到阳气足的地方住着,我寻思着白云观还行,离家也近。”那旋风微微的动了几下。
  官生说:“娘说好。”
  “唉”七娘的婆婆叹口气“可那道人说不行,白云观人少,才两个道人,要人多才行。跟着道人一起来的和尚说去梵净山,那里有座逐日峰,山上有道观,也有寺庙,阳气最盛。梵净山啊,那是咱们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地方,七娘啊,你拿个主意吧。”
  那旋风静静的悬着,没有一点的动静,官生说:“娘别哭,官生哪都不去。”
  七娘的婆婆重重的叹气,领着孩子走了,晚上的时候,官生说:“娘来了。”七娘的婆婆松了口气,她就怕她不答应,这是为孩子好,再不舍也得舍。
  那道人跟着光头和尚在白云观住了半月,走的时候带走了官生,官生在和尚宽厚的背上跟七娘的婆婆挥手:“奶奶,我长大了回来看你。”
  七娘的婆婆掩嘴跟他挥手,官生说:“娘说,活着才行。”七娘的婆婆再忍不下去了,捂嘴呜呜哭了起来,抹着眼泪说:“哎,奶奶好好活着。”
  和尚背着孩子和道人走在前头,后面旋起了小小的旋风,静静的跟着,那道人皱眉道:“这是何苦,儿孙自有儿孙福,个人自有个人的命数,你还是早日投胎的好。”
  那旋风停顿一会儿,依旧在后头跟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就日峰之战

  梵净山是横亘在云渊大陆的一座山脉,也是东鼋和西烈国的分割线,以东是东鼋,以西是西烈。
  东鼋信奉佛教,供奉的是释迦摩尼。梵净山脉东面建着鼋国最大的寺庙:梵音寺。
  西烈信奉道教,供奉的是三清祖师爷,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 ,梵净山西面建着西烈最大的道观:三清观。
  两个在理论上从来不服与对方的教派,就这么诡异的建在了一座山脉上,且相隔不过几十里。两片恢弘的建筑隔山遥遥相对,正是所谓的钟磬和鸣。
  就日峰是梵净山最大的山峰,其山势险峻,风景尤为绮丽旖旎,飞瀑怪石,奇花异草遍布山间。
  就日峰有三大景:虎跳涧,凤点头,龙吸水。
  虎跳涧是一条山涧的名字,本来没什么可看,只一只形似老虎的岩石,横亘在涧上,把两边连接起来。这只石虎像是跳起在山涧之上,各有一前后爪搭在涧边,恰是一座虎桥,才有了虎跳涧之名。
  凤点头斜对着虎跳涧,高高的岩石化成凤凰的形状,而头部的石头风过即动,就像是在点头。
  龙吸水凤点头和虎跳涧组成三角形,一座岩石成盘龙形状卧在山顶,龙头对着的地方正有一条瀑布飞流直下,正进了龙嘴里,流向龙腹。
  就日峰上一处平坦的地面,相隔不过千米,分别矗立着观音殿和感恩堂。观音殿隶属峰下的梵音寺,而感恩堂则是三清观所属。
  东鼋的风俗,男孩子要在寺庙长到十五岁,一般家里条件好的,都要在孩子到了五岁以后送去寺庙修行。而邻国西烈,则是将孩子送到道观里,信仰不同,但习俗是一样的。
  云渊大陆有三国,分别是东鼋,西烈和北冥。国力最强的当属北冥,东鼋次之,北冥因地理原因,地域虽广,却是最贫穷的。
  三国各有自己的门派,其中西烈国最大的修真门派是三清观,也就是梵净山上的三清观,东鼋的则是万安寺,而北冥则是以飞灵门为首。这三国的大派各自为战,均以为自己是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暗地里也常行不轨之事。梵净山在三国里有绝对的地位,各门派均以梵净山为马首是瞻。
  *****
  正值盛夏,就日峰上,山谷流水潺潺,林间鸟鸣婉转。一个光头小和尚在溪边光着脚嬉水,那小和尚八…九岁的年纪,长的眉清目秀,面容白皙,一双白嫩的小脚在水里玩的欢快。
  “空见,你又在玩水,看我不告诉师傅去。”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小和尚嘟起了嘴,玩水的脚停了下来,慢吞吞的上得岸来。坐在石头上套好布袜,穿上洒鞋,整理好身上的灰布僧袍。背起丢在地上的一捆木棒,慢慢悠悠的往山上走。
  那招呼他的小和尚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亦背着一捆木柴,快步追上他喊:“又不理我?”。他后边还有一个身材比他们高出一头的小和尚跟着。
  叫空见的小和尚说:“你都要告诉师傅了,我还理你做什么?”
  “虽是六月,可溪水阴凉,师傅说你阴气重,沾不得凉,你就是不听。”那小和尚板着脸训他。这个叫空见的小和尚正是官生,他在梵音寺已呆了五年。
  “嗯,空闻师兄“。
  叫空闻的小和尚依旧板脸,瞪着眼睛看他,他叹口气,说:“好吧,我听话就是了,再不去河里嬉水。”
  空闻听了立刻缓了脸,笑嘻嘻的在怀里掏出一个绿叶包,打开看时,却是一捧红艳艳的浆果,有的已经压的破了浆。他献宝似的给空见:“我在虎跳涧边上摘得,那里的浆果最甜,你尝尝。”
  空闻长得比空见好看,白皙的皮肤,眉长入鬓,一双似喜似嗔的桃花眼,嘴角翘的老高,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你又去那啦?师傅说那里常有老虎出没,你还去?小心老虎叼了你去。”空见张牙舞爪的吓唬他。
  “嘻嘻,这不是没叼去吗?”空闻笑嘻嘻的说。
  “哼,叼去就晚了,别笑了,以后不许去。”空见虎着脸,手下却也没停,抓着浆果往嘴丢。
  空闻见他吃的高兴,连忙说:“别吃没了,给我留点,我怕老虎过来都没尝过一个呐。”
  空见又丢进嘴一个恨声说:“都吃了,一个不给你留,馋死你,让你告状,你也吃,空我师兄。”
  空闻见了赶紧抢,那个叫空我的小和尚笑着拈了一个。本来不多的浆果就这么抢着吃完了,只剩满是浆液的绿色叶片扔在地上,来一阵风卷走了。
  三人人说说闹闹的快到了山门,远远的看见一个穿着月白道袍的小道士站在山门外东张西望,旁边还有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小道士。
  空见看见一把拉着往前走的空闻说:“快躲起来,那小子又来了,还带了帮手。”
  “这可如何是好,他们在山门堵着咱们也进不去呀。”
  “要不咱们绕吧,不走这里,在后门进去。”
  三人计议已定,悄悄的转到了后门,谁知后门一样的立着几个小道士,这两人有点犯难。躲在一块巨石后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会儿。见那几个没有走的意思,数了数他们的人数,五个,三个对五个。三人对视了一眼,点了头,手里各拿了一根短木棒冲了出来,看准了人就砸了过去。
  不消片刻,八个人就滚打在一处。空见人小体弱,让一个小道士骑在身下。空闻得了手,上去就踹倒了那个小道士,拉起空见,又和他们对打起来。不一会儿,几人都挂了彩,那五个小道士中有两个的头已是破了,身上的道袍也撕了,脸上一条一绺的灰痕。
  空闻和空见三个对五个,倒也没让他们讨了便宜去。空见雪白的小脸满是尘土和血污,已看不出本来面目。
  空闻个子比他高一些,脸上倒是没挂彩,身上的僧衣却是不能再穿了。空我的情形要好很多,几乎没什么事。
  空闻用破烂的袖子擦他脸上的血污,满脸的急色:“你没事吧。”
  空见笑着说:“没事。”一脸的血污,只露着晶亮的眼睛和缺了颗门牙的嘴。
  空闻抹了一把脸,狠狠咬牙:“牙哪去了?小牛鼻子,看佛爷我怎么收拾你们。”
  那几个小道士也不含糊:“秃驴,看道爷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那就放马过来,咱们再战。”
  “再战就再战,道爷还怕你不成。”说着都跃跃欲试的往一起凑。
  空见拉了空闻的袖子低声说:“今天不打了,他们人多,咱们总是吃亏。”又对着道人大声说:“今日就到这里,明日咱们约了地方再战,你们以多欺少,不算好汉。”
  那几个小道士也打的累了,见他们这么说也就顺水推舟大声:“好,那就明日再战,到时候谁不来谁是龟孙子。”
  空见大声说:“好”,心里却想:谁来谁才是傻瓜呐,我本来就是鼋国人,鼋本就是龟,鼋国子孙就是龟孙子,不用你骂,我就是龟孙子了,怎么着?哼。。。我要不来,你奈我何。
  三人打发走了四个小道士,背着木柴进了后门,虽然疼的呲牙咧嘴,却也不敢扔了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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