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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之完美荷尔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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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芩明显听到,观摩台上,有一片人在热烈欢呼,也有一片人沉默得如同寒冰过境。几百号的人的希望啊,怕是已经变成绝望了吧。林芩悲催地想着。
    自己训练的时候,明明得心应手,为何现在如同困兽之斗,甚至可以用惨烈来形容。他也不知机甲表面的划痕会有多严重,想来必是惨不忍睹吧。
    林芩在硕大的对战场上,就像一个被肆意虐打的玩具,不停地进行这收腹、挺胸、仰头、下蹲等各种诡异动作,但凡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这是由于被从各个角度不停地攻击所致。
    观众席上,有些人已经看不下去,离席而去。
    “哎呀哎呀,小猫咪被打得好惨啊,你这个饲主不想想办法吗?再这样下去,被大卸八块都有可能哦~”
    紫承挑着上翘的尾音,斜睨着桃花眼搭上身旁冷峻男人的肩。
    离黑此刻虽然表情沉静,但周身散发的气息绝对可以冻出三尺寒冰。
    “我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服输,既然有接下战书的勇气,就该有全力一搏的打算。况且,他的机甲性能极强,粒子炮的攻击都可以抵挡,何况是小小的近身战。”
    紫承扬起妙曼的嘴角:“你可真有信心,就不知小猫咪有没有信心了。”
    他换了个姿势,继续调侃:“看见了吗,观众们都快走光了。这场战斗拖泥带水,结果似乎早就被大家猜到了,亏你还有坐在这儿看到最后的勇气。”
    离黑不作言语,他双臂手肘支着膝盖,十指相扣撑着下颚,眼神一眨不眨地盯住对战场,难以掩饰一丝隐隐的担忧。
    林芩此刻的姿势如同蹲马步,适才他努力又努力地凝聚精神力,终于让他捕捉到了风容攻击的基本招式。那些招式连贯着看起来,竟像是中国的武术。
    林芩很疑惑,难道诺姆星与地球曾有文化交流吗?怎么诺姆星的人会如此娴熟地利用机甲来发挥武术的效用,而且怎么看怎么像?如果不是,那么这种武术,是诺姆星人自己创造的?貌似这种可能性也很低。
    一连串的问号在林芩脑中旋转,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他便感到自己的机甲脱离了地面,直往上空飞去。观众席上的人都看到了,一台铅灰色机甲正托着徒有其表的紫色机甲直冲天际,仅仅几秒钟,两台机甲便升至百米高空,最终化成两抹交错的亮点。
    然后,就在人们纷纷拿出望远镜观望的时刻,两台机甲又忽然下降。这次,紫色机甲在下,铅灰色机甲在上。铅灰色的机甲正以难以想象的腿力对着紫色机甲施以毫不留情的连环踢。紫色机甲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连呼呼的风声都清晰可闻。
    观众席上传出绵长的赞叹之声,随着这赞叹之声响起的,还有低沉灰败的无奈叹息。
    人们都知道,以现在的重力加速度,过不了几秒,紫色机甲就会摔至地面,支离破碎的可能性非常高。
    危机感一分一秒地在逼迫着林芩反击,可他该怎么反击。长时间地消耗精神力,已经让他的大脑疲惫不堪,即便他努力凝聚,也立刻会如风中尘埃一般消弭于无形。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机甲内部屏幕上,已经传出红色警报,林芩快没有头绪了。
    薄如蝉翼的镜片使他在慌忙中扫到了观众席的某个角落。是离黑,在这种紧要关头,他竟然望向身边的男人,那个紫发美人正翘着嘴角与他谈论着什么,手臂还顺畅地搭在离黑的肩上,那样亲昵,那样协调,那样该死的般配。
    一瞬间,林芩心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他在心中呐喊:看着我,看着我,快看着我!可那男人哪里听得到他的声音,依然对着身边的美人谈笑风生。
    机甲再次受到了来自上方的强烈撞击,林芩的眼神顿时化作一团死寂般的漆黑。没人料到情势会在一瞬之间转变。那个前一秒还被不停挨揍的紫色机甲,忽然发力抓住了踢中自己的铅灰色机械腿,半空中快速地旋转,铅灰色机甲被硬生生拖至下方。紫色机甲忽如神助,竟以同样的方式将铅灰色机甲连续几脚踹至地面。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地面现出一个大坑,铅灰色机甲在坑内艰难地支撑。紫色机甲没有给予其任何机会,它以极快的速度猛然升至高空,然后借着汹涌的风力,千钧一脚一贯而下,狠狠地踩中铅灰色机甲头部。
    是人都知道,那里,正是机甲仓的位置。
    惊呼之声从看台上轰然响起,眼看铅灰色机甲已再无反击的能力,紫色机甲仍毫不留情地连续施力,一记又一记的沉重力道,已经让遭受踢踹的机甲头部发生变形,若再不停止,受伤的就不仅仅是机甲表面,而是驾驶者本身。
    这本是一场点到为止的庄严挑战,不需要任何致命性攻击,但在这一刻,情势已非预想的那么乐观,流血事件很快会发生。
    观众席上,离黑缓缓站起,震惊之色从他眼里一闪而过。身边的美人安然坐在椅子上,一手撑额,神态竟是十分悠然。
    “哎呀,小猫咪发怒了呀,果然是需要一点刺激的,是吧,离黑?”
    “你做得太过火了。”男人蹙起眉。
    美人邪气地扬起嘴角:“他看着的人,可不会是我。”
    男人不语。他本想与紫承做出些亲昵的举动来刺激林芩,使他发挥出应有的实力,只是没想到,事态会这么严重。眼下林芩的状况,已不是实力不实力的问题,而是狂躁的表现,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头怪兽。
    林芩的单方面施暴行为仍在继续,看台上也是乱作一团。
    一等贵族对三等贵族的任何行为,都不受到帝国法律的任何制约。即是说,铅灰色机甲的主人将最终为自己的无礼挑衅付出血的代价,而现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制止。
    就在那些贵族小姐捂着嘴,发不出一丝声响,双眼圆睁,泫然欲泣之时,一台猎鹰般的黑色机甲忽然从场外闯入,一瞬间将紫色机甲推出老远,地面过处,机甲与地面相互摩擦,尽是深深的沟壑。紫色机甲最终撞击在围栏上,身体嵌进去大半。
    黑色机甲徒手板开了早已变形的铅灰色机甲的驾驶舱,里面掏出一个人来,两汪鲜血从额头滑下,瞬间铺满了整张脸。
    看台上的慌乱开始平息,众人不约而同盯着那架神秘的黑色机甲看。
    呈夕猛然站起来,他身边的少年已经不在了。呈夕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他表情复杂地盯着那架纯黑的机甲,嘴里默默念着:“竟然是……教父……”
    被不少人看好的神圣对战,最终成了一场活生生的闹剧,学园的档案部成员,称其为阿兰帝国学园极其黑色的一笔。
    林芩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似曾相识的一片苍白,不过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医院。他还残存着晕倒前的一些记忆,那是满脸鲜血的风容。
    床边出人意料的没有人,林芩支着胳膊从白色被褥里爬起,虚弱地靠在床头栏杆上。
    他口渴,想喝水,四下寻觅,正巧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一只玻璃杯,里面还倒了七分满的水,手指触上去,还是热的。于是,他也就不客气了。
    离黑刚好是从这个时候回来的。
    “醒了?”男人拉了张椅子坐下来,气定神闲。
    “风容怎么样了?”林芩问。
    “鉴于人道主义的关怀,我替他付了医药费。”
    “不,不够。”林芩摇头,眼神哀伤,“我差点害死他了。”
    离黑摸摸他的额头:“别瞎操心,不全是你的原因。”
    “怎么会不是我的原因?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了,他们都是证人。”
    离黑收回手,望着林芩的眼睛:“你可以去看看他,他也在这家医院,不过,要过几天。”
    “为什么?”
    “因为你也是病人。”
    离黑的脑海里,还回荡着老医生的话:“根据诊断结果,林芩阁下……有轻微的精神力分裂现象。”
     
    第15章第15章另一只珍兽
    帝国学园的附属医院内,林芩正摆着一副灿烂无比的笑容趴在导医的柜台前。说实话,他对如何泡正妹没有任何经验,现在这副扭扭捏捏时不时来个后踢腿的样子,完全是模仿夏呈夕,但他大概不知道,夏呈夕是专门用这招来泡他的。
    “美丽的导医小姐,能告诉我风容阁下的病房在哪一间吗?我是他的朋友,听说他住院了,非常焦急呢~”
    导医小姐摆出公式化笑容,嘴角却是一抽一抽的:“阁下,您穿着本医院的病服,那么您应该知道,您与风容阁下是在同一天同一时刻被同一辆车从同一扇门送进来的。离黑阁下吩咐过,至少要过十天,您才能去探望风容阁下。请您不要再做奇怪的动作,不然会被精神病科的医生不小心带走的。”
    林芩的脸黑了:“切,又是离黑。我就不相信,我把医院所有病房都找一遍,会找不到?”
    林芩气呼呼地折回病房,撒气般地踢走好端端摆在床边的椅子。
    离黑已经两天没出现了,说是有公务要办,脱不开身。
    林芩不甘心地喃喃自语:“什么脱不开身,说不定又跟那妖孽美人打情骂俏去了。”他心思郁结,又不得排遣,于是推开窗,举着拳头对外头大吼了几声,把窗外一树鸟都吓飞了。
    “哦呀哦呀,小猫咪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在这儿不开心吗?”
    四散的怒气还没挥发干劲,林芩身后便传来妖娆无比的声音,他用脚底板想就知道是谁了。
    林芩转过身来,一只手臂搁在窗台上:“哦,是紫承啊,你怎么过来了?”语气生硬客套,半分欣喜都没有。
    美人的嘴角扬起迷人的弧度:“离黑忙,托我来照顾你。”
    林芩在内心吐槽:你就瞎掰吧,那男人最讨厌我跟你在一起了。即便是托人来,也是托莱茵,怎么可能会是你?
    美人心若明镜:“小猫咪怎么知道离黑不会托我过来?”
    林芩暗骂一句擦,转过身去,直直地对着窗外一棵树,不理人了。
    美人呵呵笑了数声,道出实情:“我是刚好路过,顺道过来看看,确实与离黑无关。”
    林芩算是稍稍安了心,说道:“想来也是,来看人东西都不带,一看就是临时抱佛脚。”
    事事都有变化,人心亦然。林芩从初次遇见紫承时的难以把持,到现在的冷语相向,便是各种因素变化使然。
    紫承仍是一脸微笑,对林芩的话语浑不在意。
    两人正僵持无言,忽从门外踏进来一个人,金发碧眼,正是欢脱粘人的夏呈夕。只见他两手大包小包,怀里还夹着一束红色康乃馨,脸上笑容灼灼,活脱脱一位小王子。
    “嗨,林芩,我来看你……”
    高调的尾音刚刚冲至舌尖,又被他活生生吞了下去,转而说道:“紫承,你怎么在这?”金发少年忽有一种如临大敌般的气势。
    紫承笑眯眯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狡黠的目光散发出来:“我在这很奇怪吗?”
    夏呈夕瞅他几眼,竟也瞬间眯起眼,怒目相视不甘示弱。于是乎,两股波光暗流在房间的虚空中龙缠虎斗,一时间竟天地变色,日月无光。
    林芩无力扶额,这两个家伙又是闹哪一出啊。本着和平共处的原则,他决定自我牺牲,逆流而上,当一回好好先生。于是,正当两人中间黑云滚滚,龙盘虎啸之时,林芩的身影忽然出现在漫漫硝烟之中,两人皆是一震,迅速收回杀气,屋内顿时阳光灿烂,一片清明。
    “好了好了,有芥蒂别在我病房里撒气,我还想活得长一点呢。”林芩走向呈夕,捧过他手里的康乃馨,“这是送我的花吗?谢谢。”
    呈夕将一堆礼品或补品摆到林芩床底下,经过紫承时不忘瞪他一眼。
    紫承捋了捋耳廓的发丝:“若是没事,我就先告辞了。风容那边,我还打算去探望探望。”说罢,转身起步。
    “等等!”林芩立刻叫住了他,“你说你要去看风容,太好了,你带我去。”
    呈夕在一旁扯扯他的衣角:“林芩,我也可以带你去。”
    林芩一笑:“没事,一块去好了。”
    要找到风容的病房,确实费了一番工夫。然而当林芩好不容易到了,他竟杵在门口,不敢进去了。
    “小猫咪,逃避不是办法哦~”紫承在林芩耳边吹气,被呈夕一把拉开,前者却只是咯咯地笑。
    林芩握了握拳,进行了一番艰难的思想斗争,终于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风、风容,你好,上次对战的事,很对不起。”林芩瞧见窗边一个少年身影,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到那人跟前,糊里糊涂就是一个鞠躬。
    那人一愣,周遭的人也是一愣。
    半晌,上头传出回应:“林芩,我是呈樊。”
    “啊?”林芩抬头一看,顿时郁闷了,“呈樊,你怎么会在这?”
    “我?”金发少年摸摸鼻子,“我是来照顾风容的。”
    且不谈这小子为什么会来照顾风容,林芩只想知道:“风容怎么样了?”
    “他刚睡下了。”呈樊颔首指指。
    林芩回身往病床看去,正见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缩在被窝里,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风容正睡着,可他的睫毛却受惊般地颤动。
    “出去说吧。”呈樊说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你在照顾风容?”走廊里,林芩率先发问……
    呈夕补充道:“呈樊,虽然知道你对风容有意思让我觉得很吃惊,但说说理由吧,我也很想知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这几日不在学校,都是因为他吧。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要去喜欢一个三等贵族,而且还是个跟我们站在对立面的三等贵族。”
    呈夕遣词造句颇让林芩震惊,他想起那日对战前,两兄弟在观看台上吵架的情形,料想着,呈夕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跟他吵的吧。
    “你们慢聊,我去守着风容。”紫承不经意间说了一句,大家竟是都没在意。
    呈樊瘫坐在走廊内的长椅上,有种一言难尽的沧桑感。
    “我该怎么说?……风容他……”
    少年心绪飘忽,他的意识回归到自己教训风容的那天。
    孱弱的少年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不停的时候,两片细碎的小东西从他的眼睛里晃落出来。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呈樊哪会注意到那是什么,他只顾抓着风容的手,调戏他,耍弄他。而当他真正看到那双噙着细薄泪珠的眼睛时,他才如醍醐灌顶一般幡然觉醒。
    呈樊怎么都不会想到,那双眼睛,竟然是黑色的,比夜晚的星空还黑,还深邃,还迷离。于是他愣在了当场。他看着黑发黑眼的柔弱少年推开自己,跌跌撞撞地跑出小巷,而自己,瘫坐在地上,茫然无措。
    之后几日,如同狗血的言情剧,他悄悄跟踪风容,细细观察他。风容每天经过的道路,路过的铺子,遇过的人,他都一一记在脑中,反复回味,魂牵梦萦。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变态,然而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自己,说: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
    于是,他像着了魔一样,每天重复着跟踪,重复着回味,甚至重复着意淫。
    对战那天,他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机甲开进了对战场外围的地下室。仿佛印证他的预感一样,风容被连续攻击,直至没有还手能力。自己的出手是必然的,当他看到风容被如此凌虐的时候,心脏都快从喉咙口跳出来了,他真想一下子冲到那个残破不堪的少年面前,把他带离那个炼狱般的场地。
    当然,他最终做到了。当自己从机甲仓掏出那个满脸是血的人儿时,他竟有种将紫色机甲碎尸万段的冲动,然而那种不切实际的冲动很快被自己的理智淹没。
    这几日的照顾完全是自愿的。即便那个黑发黑眸的少年早已在自己面前暴露了一切身份,但他仍旧孤傲地保持着一个贵族该有的矜持。
    呈樊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迷恋一个人,甚至是一个……不属于这个星球的人。
    “草!够了,你别说下去了。”呈夕难得说出了一句脏话,“真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干出这种事。以后出去了别说你认识我,这实在太丢脸了。”
    林芩从这漫长的描述性语言中回神过来,他坐到呈樊的旁边,小心翼翼问:“你刚刚说风容实际上是黑发黑眼,是不属于这个星球的人?”
    呈樊失力般地缓缓点头:“黑发黑眼,是来自银河系的种族。而且……”
    呈樊顿住。
    “而且什么?”林芩又问。
    “我替他来回答吧。”呈夕站在两人面前,“黑发黑眼是珍兽的明显特征。也就是说,风容是货真价实的珍兽,假冒伪劣的诺姆星人。知道珍兽有什么用吗?有大用。”
    他吐了口气:“诺姆星人普遍缺乏性荷尔蒙,而珍兽,正是可以刺激性荷尔蒙产生的奇异物种,一直以来都是诺姆星的抢手货。但真正懂得辨识的人不多,所以,珍兽要想掩藏自己的身份,改变一下发色,或者瞳孔颜色,就可以以假乱真。风容,恐怕就是这么干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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