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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若沧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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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祭司道。“二位请随我们去见长老。我族因为会治疗伤兵，又会布强大的结界，近几百年来，天帝不停派人来抓走强大的巫师，又担心我们与其他族结盟，不停的残杀巫族的族人，族人苦不堪言，有没有能力反抗，为了逃避这种残酷的统治，我们只有通过结界来做暂时的阻拦，几个月前，长老突然占到鸾鸟，族人就想看到了希望。”说着这两位祭司眼角泛出了泪光。曾听墨轩说，女祭，女甍两位联手在巫族布下结界，阻拦了天帝百万大军，为巫族免去了灭顶之灾。
因为太过弱小，因为无法抵抗，因为已经绝望了，所以，突然出现一点希望的时候，该有多开心。
手边的这个人，眼睛平静的像湖水，看到这样的情景，是否想起那些无法承受的过往，只是高傲的他没办法像他们一样匍匐在地上痛诉。我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来到他的身边，以后，不管上天入地，我都会陪你看遍这世间所有的风景。握着沧海的手紧了紧，一起踏进高高的石头堆砌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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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占卜 。。。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从石椅上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走到我们面前，道，“巫族的命运就交给你们了，请一定要拯救巫族的子民。”
这位老人便是柢巫族的长老——喑。我道，“长老自当放心，天帝昏庸，此次定将其歼灭，即使不为你们，我也会这么做，这次前来，就是想与巫族结盟。”
喑道，“天帝欺压我族多时，苦于没有人站出来，今日鸾鸟之主出现，我等必竭尽全力，只要让我巫族重见天日。”
我笑笑道。“一诺千金。”
没想到与巫族的结盟也这么轻松就解决了，女甍带我们去房间休息，期间，沧海说一定要跟我住一间房，拗不过他就随他去了，这家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女甍走了以后，我开始不怕死的调侃沧海，“这么想跟我住一间房，难道你怕黑。”沧海白了我一眼，小鸾的表情告诉我你很幼稚。我还是自娱自乐的瞎猜。最后沧海受不了了，小声道，“这里到处都是石头旮旯的，谁知道有没有老鼠。”我大声道，“哈哈，原来你怕老鼠。”沧海一下子捂住我的嘴巴。眼神要杀了我。
我心里暗笑，就不信你能一直捂住。果然过了一会就松开了，我得意的将手臂忖在他的肩膀上，道“以后听话，我就不告诉别人。”咱的沧海美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好。”突然觉得沧海好可爱。我又得寸进尺的摸摸他的脸，“老鼠别怕，爷们儿我保护你。”终于招了杀人的眼神，我很识相的闭嘴了。问道，“沧海，你还怕什么”沧海说“火。”看来我的美人很信任我，这么直接的就告诉了我他的弱点，恩，以后要让他离火远点。
晚间，女祭过来敲门，道，“今夜的星象很清楚，长老在天台上占卜，二位可要去看看。”
我一听，立即到，“去，当然要去。”从来没见过呢。于是拖家带口登上百尺高楼，群星密布，比一般地方视野要开阔的多，心想，就算不占卜，与沧海来看星星也不错。
喑站在祭坛面前抛出铜卦，嘴里念叨，“奇了，奇了，三公子的的卦象这是见所未见。”我问道，“何解？”
喑缕缕胡须说道，“公子的主命星到几个月前就已经陨落，也就是说公子现在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可是紫微星突然入主的命盘，然后你的生命得以延续，有太微、天市护主，并有帝王之像，但从卦象看，最后您并没有称帝。”我心想，这个人不会连我要让位给沧海都能算出来吧。我道“称帝的不是我，那是沧海么？”
喑又抛出一卦，看了片刻，道，“也不是。”
我心里一惊，那会是谁，难道我和沧海都阵亡了？喑沉吟了一下，犹豫的说道，“莫非二位。。。哎，若是如此，到又解决了个谜团。”
我问道，“什么谜团？”
喑问道，“我且先问公子一个问题。公子可有心上人？”
我看着沧海笑道，“此生，心里有人了。”
喑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沧海正抬头看星星，绝美的容颜让我心里一动。喑叹了口气道，“这就对了，哎，二位切忌，凡事没过强求。”
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问道“怎么了。”
喑说，“莫要担心，公子的卦象本就奇，说不定可以扭转天命，逆天而为，这卦象还有太多谜团，老夫先回去研究研究，等有结果了在告诉你。”
说完就下了天台，留下几声叹息。
我回头对沧海说，“今晚，在这里看星星吧。”
沧海说，“好。”
我无视小鸾，搂着沧海，最近好像越来越爱抱他了。问道，“大战将至，你害怕吗。”
片刻，他道，“我怕最后又只有我一个人。”
我在他光滑的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惩罚的说道，“我说过会好一直陪着你的，除非你赶我走。”
虽然是侧脸，我看到他笑了，倾国倾城，绝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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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再见墨轩 。。。
洪荒２８年末，此时，各大族中除人族还在保持中立外，已结盟包括海族，巫族，以及一些小族在内的９各部落，近３０万人组成三支的军队。凌风一军，善骑射，远程攻击，行动迅速，由父王带领，二哥为副将，大部分是羽族旧部。龙骑二军为前锋，个个勇猛过人，能匹马纵横于千枪万刃之中，本以为墨轩为将，最后商议决定由沧海的心腹朝岚，朝云带领，最后一只天仁三军，女祭，女甍分别为主副将。我占了小鸾的光，算是领袖人物，准备一举攻到天虞山。我们的总阵营设置在海族。
我与沧海带领着大批巫师从巫族返回，意外的是，途中并未遇到天帝的任何阻截，顺利异常。算来快有一个多月没见到魔选了，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对于他，总是怀有万分的歉疚。
回到海族，安顿好巫族军队，就去看望墨轩。去房间没看到人，丫鬟说墨轩在军营。去的时候看到他负手站在高高的指挥台上，紫色的衣袂在空中翩翩起舞，手指所指之处，尽是千军万马，只是英姿飒爽的他，看起来是如此的估计，本来在他身边，应该还站着白衣的羽铭瑄潇洒的挥着扇子的。
我不太爱扇子，总觉得不如一柄剑来的踏实。
远远的看着，过了些许时候，他在千万士兵中扫到了我，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三秒钟，我用口型说道，“我回来了。”
墨轩嘴角上扬，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从指挥台上下来，走到我身边，然后拥抱我。
太久没有见面，不知道是因为错觉还是怎么了，总觉得墨轩的身上也有如同沧海一样的海草香味。我问道，“墨轩，你也是鲛人吧。”
墨轩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问道，“这些日子过得好么。”
我说，“好，你呢？”
他说，“你好就好。”
现在的墨轩身上，再也找不出当初让我感到害怕的惶恐感觉，若说沧海有时候任性的像个孩子，那么现在的墨轩温柔的像海水。
沧海的声音出现在头顶上，让我以为是幻觉，接着又听到小鸾的叫声。我回过头，看到咱的海王正睁着他的桃花眼风情万种的盯着我们。怎么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我急忙松开墨轩，说道，“我只是来看看，来看看。”几乎看到见沧海眼睛里愤怒的火星子，他用危险的声音说道，“我也是来看看，一来就看到你了。”小鸾跟着叫了一声，我觉得它如果会讲话，一定是个会添油加醋说是非的八婆。
我心惊胆颤的看了沧海一眼，他拉起我的手，说道，“我要下棋，陪我下棋。”命令的语气不容反抗。没天理啊。我说，“我大哥还在着帮你练兵呢，你。。。。”
诺大的兵营里顿时安静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墨轩回过身，走上指挥台，眸子突然变成深蓝色，继续用他的一根手指调度着千军万马。自有一番帝王的霸气。他的脸上却带着浅浅的，温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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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一场战役 。。。
二十八年末，与天帝在大泽西北展开了第一场战役，史称慕羽之战，也就是这一仗，让羽族三公子，羽铭瑄的的名字为世人知晓。也彻底让人们知道，这个羽铭瑄不像谣传那般只是个风流少爷，也是这一战，为联盟迎来了一只强大的军队，人族主力的逐光四军。
这日午时，我与沧海正在品茶，据说是从巫族带来的特制茶叶，喝了能让人容光焕发，精神气爽。突然驻扎渭水一带的前锋来报，渭水发现大批天帝的军队。看来天帝终于忍不住了，本就想试试这天帝在这种局面下能撑到什么时候。我问道，“敌方有多少人？”
探子说，“目前大约有１０Ｗ人。”
我又问道，“敌方将军可认识？”
探子抬头看看我，眼睛里有些惊恐，回道，“天帝的左副将，慕仁。”
我沉吟思索了一会，天帝这是想直接把我们扼杀在摇篮里啊，可为什么两大将军只派了一位。第一次战役很重要，不仅要赢，还要赢的漂亮。
我站起身，说道，“准备盔甲，这场仗我亲自来打。传朝岚，朝云。带龙骑二军，记住让他们备上战鼓，鞭炮。”
片刻，戎装上身，看看镜子，意气风发，身姿挺拔。占尽人间风流。
出来的时候，龙骑二军已集合完毕，我侧身上马，朝岚，朝云紧随其后，刚走不到半里，便见一袭华袍跃上我的马，我就知道他会跟来，我道“不是说让你在家陪小鸾的吗？”
沧海一副很委屈的样子道，“是小鸾要跟过来的。”我回头一看，果然，小鸾正扑闪着它的小翅膀拼命的飞。绝对是借口，都说鸾鸟护主，我就没见小鸾追着我跑过。
沧海见我不说话，有说道，“你也希望我去看着你吧。”
我点了下头。
到达渭水一处低地，我手一挥，命军队停下，低处一攻不易守，朝岚，朝云随年轻，却跟随沧海多年，本就对我不服，明白我要在此迎战，出声反对道，“将军不要小看天帝的军队，慕仁一人可敌千军万马。”被沧海一个眼神吓得闭了嘴，沧海在我耳边道，“看，我来还是有好处吧。”
算算我们也有近１０万人，我对朝岚道，“你带５千人，退居后方，等到中途擂鼓放鞭炮，响动越大越好，听起来像几十万大军才好。”朝岚小声嘀咕着，“又不是来看戏的。”
接着命名朝云带６万人埋伏两侧。我说，“等敌军下到洼地，巫师制造克水的结界，护住我方军队。”我手提长矛，带着剩下的人候敌，沧海似乎看出我的打算，笑道，“妙哉。”
慕仁率大军过来，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道“果然是毛头小儿，别说你那点人，就算是百万大军也难敌我这１０万精兵。”
我惊慌的说道，“是吗，看来我轻敌了，沧海，咱先逃吧。”
说完假装转身逃走。慕仁信以为真，喊道。“上，抓住反贼，割地封侯。”这个条件也太诱人了吧，顿时十万大军一涌而上。带到他们都到了低地，我喝住战马，对巫师说道。“布结界。”
然后纵身跳下马，双手结印，口里念叨咒语，“水啊，请赐予我无上的力量吧。”海水如万马奔腾，随渭水倒流到洼地，慕仁的十万大军兵败如山倒，惨叫呼救声不断。这控制海水的印还是前几天下棋赢了沧海，他教我的，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看着慕大军乱了套，淹的七荤八素了，我说，“撤。”海水又全都退回去了。这个时候，我又叫道。“暮云，出战，”此时埋伏在两侧的六万士兵突然现身，让慕仁措手不及，刚被海水洗礼过的精兵也无力抵抗，于是连连后退，这时候，我军后方战鼓声，鞭炮声震耳欲聋，大喊，“灭天帝，择贤君。”我也跟着喊了一句，“活着慕仁，赏沧海字画一幅。”前些天发现沧海的字画也如同他人一般举世无双，看吧，又派上用场了。
朝云哈哈大笑道，“兄弟们，冲吧。”
慕仁见情势不对，喊道，“退兵。”
我也没有追，这也许是这位将军出生以来，打的最狼狈的一场仗，因此立誓，与我这个卑鄙小人势不两立，定要取我人头。他是这么说的，好吧，我等着。
回到海族，朝岚，朝云，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我还悄悄送了他们两幅沧海的字画以笼络人心。反正自此，羽族三少爷的羽铭瑄扬名立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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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离朱 。。。
此后平静了好一段日子，有人说我赢的漂亮，有人说我赢的不够光彩，有说我聪明的，也有说我无耻的，众说纷纭，总之我赢了，正所谓兵不厌诈吗。再说说慕仁吧，那个原本不屑看我一眼的大将军，如今对我是恨之入骨，四处说我是个卑鄙小人，无耻之辈。害他丢了半年的俸禄不说，还被焚烟看了笑话。有朝一日定要与我再一决高下，天下还没有几个人能让慕仁如此撂下挑战书。话虽不好听，语气里却对我有几分敬佩之情。若不是立场不同，我想我们应该会成为朋友。
自从知道沧海字画的好处以后，每日坑蒙拐骗他的字画送人，四处收买人心。下棋耍赖赢了他也要在学点他结印的功夫，半年下来，我的功力精进不少，手下臣服于我的人也越来越多，尤其是朝岚，朝云看我的时候眼睛里都充满的崇拜之情，有时候还会羡慕的问我，主子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我总是笑而不语。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原因。墨轩整日忙着带兵，没多少时间放在我身上，感觉到了海族以后，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但是，在我心里，墨轩也是一个不可替代的存在。
我们的作战方针暂时是敌不动我不动，主要是为了囤积兵力，而兵主要由墨轩带，我倒很清闲。
这日，风和日丽，梅花开的格外灿烂。我，小鸾，沧海在院里赏梅弹琴，这里的梅花好像永远都不会凋谢。沧海那双比女人还要漂亮的手在一方古琴上弹奏出天籁之音，时而悲切，时而欢畅，犹如行云流水般起起伏伏，我和小鸾听的是如痴如醉。突然一个人影落到我们面前，叹道“人美，琴音也美，海王不愧为天下无双。”
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人，眉目剑心，英气逼人，一双鹰眼炯炯有神，身着淡蓝色长褂。腰间佩一把金色弯刀，心想，就算长得不错，可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调戏我家娘子吧。我故意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这人仿佛没听见一般，小鸾也急了，跟着叫了两声。这人这才道，“羽族三公子，听说上次竟大败慕大将军，不知是真是假，之前的三公子顶多算个风流的美男子，恕在下眼拙看不出你还有这等能耐。＂话语间充满了挑衅。心想，就凭此人能无声无息的来往这海族宫殿，来头一定不小。先下真是用人之际，我忍。我摇着手里的扇子笑道，“公子此番道来不会只是为了听听小曲，气气羽某吧，既然来了就是客，今日风光无限好，不如坐下慢慢来了解一下羽某是不是如街头巷尾谣传的那般不堪。”
这人见我不生气倒也爽快，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然后撩起衣角，大方的坐到我对面。
沧海对小厮小声讲了几句，小厮便离开了，过了一会，那小厮就拿了一壶酒过来，想来到海族这么久，还没和沧海一起喝过酒。沧海说道，“这酒可是珍藏了几千年的好酒，正所谓好酒配英雄，离朱将军可要好好喝一杯。”
这位公子大笑道“海王好眼力，一眼便认出在下了。”
“能操纵金月弯刀的人这世间除了人族的离朱还能有谁。”沧海说道。
这人便是离朱，人族的大将，能匹敌慕仁。天帝唯一不敢进犯的部落的守卫神。
小厮将酒杯斟满，我举起酒杯道“相逢何必曾相识，今日有缘聚于此，在下先干为尽。”
离朱笑道，“世人都说羽三公子是个只懂风流的花花公子，今日一见，三公子为人豪爽，并不像民间谣传的那般，三公子这个朋友在下也交了，”说罢也一饮而尽。
沧海道，“别人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心，你说是不是，离将军。”
“所言甚是啊”离朱答道。
酒到尽兴处，沧海说，我来弹奏一曲如何。离朱说“能听君一曲，何等荣幸。”
于是沧海弹琴，我借来离朱的弯刀舞起千日从朝岚那里学来的一套剑法，剑气逼的梅花纷纷飘落，映衬着沧海漂亮的容颜。小鸾也在一侧发出悦耳的鸣和。一曲罢了，离朱站起身来，鼓掌，赞道，“果然是无双啊，在下今日是饱了眼福，口福，耳福了。都说海王最想杀的是这三公子，今日见到二位相处的如此好，果然是谣言不可信啊。两位让在下好生羡慕。”我与沧海相视一笑。离朱又冲我们抱拳道，“今日还没喝够，可惜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未能尽兴。日后一定与二位在再聚豪饮。”
离朱虽然有时候说话比较直来直去，看得出来是条汉子，值得深交。我笑道，“那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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